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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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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高见,还请详解。”
“须知洪杨是借洋教蛊惑人心,想要窥窃神器,妄自兴兵作乱,所幸我天朝能臣名将辈出,虽历时一十三年,终将其平定。西乡隆盛则不然,其并非要推翻日本国主而自立,乃是为向国主申诉士族之冤曲而不得,故而兴勤王之师,以清君侧,是以登高一呼,不仅日本士族举国响应,连我大乾之志士,亦激于义愤,前去投效,故能成其大功,而现下大业未成,非战之罪,乃未料俄人介入也。若非日本政府借兵俄罗斯,则其事早成矣。”
“原来如此,我说那林逸青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前去日本相助西乡隆盛呢。”
“须知我天朝最重节义,我辈读书人,得圣人教诲,凡事皆以义字当先,林氏满门忠良,岂有不知‘义’字者?这林逸青在日本之所作所为,全凭这个‘义’字,故而不但深得西乡隆盛赏识信重,其麾下一众猛将精兵,也皆敬服,是以林逸青身为客卿,却能膺参军之职,数万萨摩武士,如臂使指,横扫日本西南半壁。无人可挡。今日思之,当真是令人神往。”
听到此人言谈中对林逸青满是崇拜之情,岛津洋子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变得有些快了。
“兄台所言甚是,这林逸青的事迹。多见诸国内报端,我时常关注,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去日本相助叛党,现在听兄台一席话。这才茅塞顿开!这林逸青,当真可为我辈之楷模!”
“何处望瀛州?满眼风光扶桑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东海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西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贝刘。生子当如林瀚鹏!哈哈哈哈!”有人竟然借着这个题目,戏改起古词来。
“你这首诗改得虽是不太通顺,呵呵,不过意思倒是不错!只是这贝刘,指的又是何人?”
“这贝,指的便是船政水师统领贝锦泉大人,这刘,乃是西征新疆的刘金堂刘将军。他们二人一海一陆。战功赫赫,而林逸青在日本,麾下十万武士,纵横东瀛四岛,放眼我天朝,也只有他们二人,可为林逸青之敌手了!”
“兄台之言,思之令人神往,只是我辈虽读得圣贤书,却无林逸青那样的胆气和本领。否则,定也要去往日本走上一遭,扬名东海!”
听到这里,岛津洋子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微微一笑,将杯中的茶抿了一口之后,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论。
“这林逸青的本事其实真是不小,听说其手下有美女为兵将,能征善战,平日不仅护卫其身。夜间还伴其枕席……”
听到这句属于“往下走”的花边新闻,岛津洋子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看样子这林逸青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这些只是传闻罢了。”妈妈桑似乎对林逸青也极有好感,这时听到茶客们如此说林逸青,可能是忍不住了,便插言道,“他手下有没有这些美人兵将,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的夫人桐野千穗,却是我们日本有名的美女,有‘萨摩之花’的称号,是桐野利秋将军的女儿,桐野利秋将军是西乡隆盛大将军的左膀右臂,他将女儿嫁给林逸青,当年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得要死呢!”
“有这等事?我听说林夫人似乎是咱们天朝何翰林的妹妹啊,怎么会是她呢?”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何翰林的妹妹何韵晴小姐在日本患了病,这桐野利秋将军的女儿甚通医道,救了何家小姐,何家小姐感激之余,同她拜了姐妹,誓言永不分离,二女共侍一夫,是以后来何家小姐许给了林逸青,这桐野千穗便也嫁给了林逸青,并为林夫人,不分彼此,但细论起来,何家小姐入门在先,算是长房,桐野千穗乃是二房。”
“原来如此。”
“听说那何家小姐也是个大大的美人,这林逸青二美同收,也不枉他在日本劳碌一场,哈哈!”
“林逸青在日本哪里仅有此双美?英国人的报纸都登了,他在攻克大阪之后,又收了日本三菱商会会长岩崎弥太郎的小女儿岩崎尤佳为如夫人,听说这位岩崎小姐不但容貌出众,还擅能理财,念得一本好生意经,为林逸青麾下兵将筹集军需,甚是得力,有‘钱袋子’之称呢!”
“白日里招财进宝,协助夫君,夜间又侍奉枕席,共效于飞,得女为妻如此,这林逸青当真是不负平生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岛津洋子的脸不知怎么感到一阵发烧。
她当然明白,桐野千穗和岩崎尤佳嫁给林逸青,绝不是象这些人所说的那么简单!
难道,自己将来,也要走这一步么?……
“这林逸青娶了桐野将军的女儿,便是表示要和日本士族同呼吸共命运了,只怕未必是贪图美色。”又有人说道。
“这位先生说的是。”妈妈桑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我听说千穗小姐已经给林君生了个儿子,这个孩子将是日本武士的未来,一定会将武士的精神继承下去的!只要有林君在,武士就一定有夺回荣光的那一天!”
茶客们听到妈妈桑说得动情,不由得好生奇怪,岛津洋子也是惊讶不已。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异国他乡的福州,却能听到一个日本女人对林逸青如此的评价。
“大娘,想不到您也这么看重林逸青啊!”一名茶客叹道。
“因为,我也曾是武士家的女儿啊!”妈妈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是为了躲避战乱,才来到福州的,但我的心,一直和西乡大将军,和林君在一起!我日夜向神佛祝祷,盼着他们能平安得胜,那样我们这些人,就能够重新回到日本,堂堂正正的做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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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家国破灭
听到她的话,邻近的一间屋子里隐隐的传来了悲泣之声,显然,她们也是流落到福州的日本士族女子。
此时的岛津洋子,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不知怎么,心情变得又有些沉重。
喝过了茶,雨变得小些了,岛津洋子告辞离开了伎馆,回到了家中,这时她看到,门口的报箱之内,已经塞满了报纸。
为了在隐居期间了解周围发生的一切,免得自己到处奔波,岛津洋子向几个报馆订了报纸,由报馆派专人送到家中。福州的报馆显然都很守信,将报纸如约送达,象今天因为是阴雨天气,为了防止报纸被雨水打湿,报馆的人竟然细心的将报纸全部装在防水油布制成的口袋中。
岛津洋子取了报纸,进到屋中,换了衣服之后,便将口袋打开,取出里面的报纸,一张张的翻看起来。
她看的第一张报纸是《点时斋画报》,对于这份乾国人创办的画报,她一直很是喜欢。
《点时斋画报》图文并茂,内容通俗易懂,老少咸宜,而且所报导的内容以时事居多,对于岛津洋子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自日本西南战争爆发后,关于林逸青的报导,便在《点时斋画报》占了很大的篇幅,事实上,林逸青之所以在乾国国内有如此众多的崇拜者,《点时斋画报》可以说功不可没。
岛津洋子打开一份《点时斋画报》,果然看到了里面关于林逸青在日本本州岛转战万里成功脱脸回到九州的报导,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就不是你了。”
岛津洋子仔细的看完了这一页画报,翻了过去,第二页映入她眼帘的,则是一幅绘有烈火焚城的情景的画面。
在这幅画当中,好多日本武士在同俄军士兵激战,到处浓烟滚滚。炮弹横飞,很多房屋被俄军炮兵发射的炮弹击中起火,这幅画尽管是点时斋画师的想象之作,但描绘得十分生动。尤其是在画面的一处角落中,很多武士盛装坐于屋内,举火自焚,每个人脸上的悲壮表情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岛津洋子仔细的看着画上的说明文字,这才知道。俄军和日本政府军已经在九州岛北部的小仓和博多分别登陆,攻陷了福冈和佐贺,图上画的,便是佐贺被俄军攻破后,佐贺士族宁死不降,全体举火自焚的情景。
“果然……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林君?……”岛津洋子发出了幽幽的叹息。
※※※※※※※※※※※※※※※※※※※※※
湛蓝天空之下是一望无垠的葱郁丛林,上方笼着一层淡淡水雾,蜿蜒的河流若隐若现的穿插其中。
山路间,一支由十来个人组成的小小队伍正在山间小路中艰难前行。
茂密的热带丛林中。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腐臭气味,茂密的树下铺着层层厚实的枯黄烂叶,一脚踩进去便会渗出来散发着异样气味的黑色污水,几只肥大的花脚蚊子伸着长长的细腿,上下飞舞着,试图钻进这些个不速之客的内衣里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些人来到了河边,披荆斩棘地穿越了遮天蔽日的灌木丛;林中的小路上长满了藤蔓,而且不时有大树拦住去路,只有凭借当地人的眼睛和记忆,才能找到隐藏其中的道路。
伴随着他们的行走。两边后退的东西已经换成粗壮的树木了,地面上的藤蔓藏得很深,上面的落叶和枯枝也让人使不上力气,这时队伍停了下来。一个人攀上了一棵树,向前了望着。
在这样的密林里,对付地面上那些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厚的松软的腐泥,以及腐泥上面那些将要变成腐泥的枯枝落叶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在树上繁茂的枝叶中行进虽然没有之前在平地上那么快捷。但对于这样的地方也算是一条捷径了。
远处传来了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寻着这声音,在人们的眼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头奔跑的野兽的轮廓,就在前方大约七丈远的地方,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动,目光依然直直的盯着前方。
一匹强壮的黑马背负着什么东西快步而来。
“什么人?”年轻的佐贺武士鼓起战败者的余勇大声喝问。那一声呼喊在空旷的谷中穿过,好象一支利箭划过长空。
马上的黑影却巍然不动。等黑马缓缓地走到跟前,武士们才看清,鞍上坐着的是个死去的身穿甲胄的武士,看情形他已经死了两天以上了。
他的脸掩盖在头盔的阴影里,在胸前随着马步摇来晃去,马嚼子上的流苏在被湿润了的空气里摇荡,飘向左边,又飘向右边。套在盔甲里的躯体虽然死了,外层精良的厚甲却不会倒下。甲胄上的家纹表明了他也是一名身份高贵的武士,并且是一位武士首领。
佐贺武士们抓住他冰冷的脚踝,将他放下马来。
头盔拿掉之后,佐贺武士们才看清楚,这是一张十分年轻的脸,他身上的甲胄有好多弹孔,从里面渗出黑血来,他手中的长刀也已折断,显然是经过了英勇的战斗之后,才死去的。
“埋了吧!”佐贺武士们的头领说道。
两名年轻的下级武士取过铲子,开始挖起坑来,另一位佐贺武士则上前为死者整理遗容,以表达他们对这位英勇战死的武士的敬重。
不论是佐贺武士拖人还是挖坑的时候,那个众人护卫着的年约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女都站在一边悄然无声。只有当坑挖好,佐贺武士预备将尸体抬入坑里,她才说道:“等一等。”
武士们停了手,有些惊异的看着她。
少女轻步上前,俯身用手轻轻的探进了死者胸前的厚甲之下,摸索了一会儿,将一本粘着血的书取了出来。
这是一本装帧精美的小册子,封皮上全是烫金的法文字母,但有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这是什么书?江藤小姐?”一位年长的佐贺武士问道。
少女看着阳光斜着照耀在那个年轻人的脸上。轻声答道:“是卢梭的《民约论》。”
听了这位少女江藤新平的女儿江藤晴子的回答,武士们都是一愣。
受江藤新平的影响,他们当然知道《民约论》这本书是讲什么的,但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会在一名武士的怀中发现这样一本书。
江藤晴子双手捧着这本沾血的书,抱在胸前,看着死去的年轻武士,轻声说道:“勇敢的人啊,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你跑了这么多的路。就是为了死在这个幽静无人的美丽地方吗?你是特意来告知我,命运的无奈和死亡的永恒吗?现在你的魂魄已变成林间的清风,变成滋润大地的青草,你变成这世界的一部分,世间的动荡都与你无关如果这就是每个人的命运,真希望我有足够的勇气去坦然面对啊。”
听了少女有如祝祷般的话语,佐贺武士们一时间哀伤不已。
一位佐贺武士把土推在那张死灰般的脸上,说起悼词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没有逃脱敌人的魔掌,却给我们送来了宝贵的坐骑。如果我们大家逃脱了性命,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只是你又需要什么谢仪呢?现在你可以不必再担心背后射来的冷枪,现在你的身体将和大地重归一体,不用再害怕任何的滋扰了。勇敢的人,你可以安宁地死去,但我们还要继续武士的追求。武士的路还很漫长,武士不能虚度这短暂的光阴。我们还有足够的勇气去寻求我们的荣耀,取得胜利,而且我们有一天要把得到的荣誉,呈送到你的面前不论发生什么事。对此我们不会有任何改变。”
林子里的树都很高,它们的枝桠隐藏在黑色的夜空里,不知是什么花儿仿佛从天上落下一样,落在了人们的身上。它们有两种颜色。淡红和灰蓝。
江藤晴子伸手接住了其中的一朵。她凝视着花的清冽的侧脸在昨夜的寒风里冻得发青,她那长长的黑色睫毛垂覆在苍白的脸颊上,武士们能听到她那柔软的呼吸声。
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家乡的城池已经崩塌了,那里的人民或是死了,或是逃走了。她原本所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但她的容颜却还是如此的清丽可人。
仅仅是这个少女的美貌,就足以让野蛮的露西亚人到处去搜寻她吧?这儿离佐贺已经很远了,但并没有超出了露西亚军的势力范围,但只要江藤晴子还活着,还能吐出拂动花蕊的气息,露西亚人的追兵就不会放过这个已经灭亡的藩国的残存血脉吧?武士们看着她,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着。
佐贺武士们又怎么会让她落到露西亚人的手里呢?武士想要寻找一个让她永远安全的方法,一个能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办法。武士们是如此的爱她。这种爱如同阴燃的火焰,慢慢地吞噬着武士的心和血肉,这种爱是她饿了时轻触武士手肘的动作,这种爱是她疲倦地蜷缩在湿漉漉的树叶上,这种爱是等候在小树林外,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沥的解溲声。
武士压抑住心里这狂风暴雨般的爱,闷不吭声地扶她上马,只是用妒忌的目光看了看被她压在腿下的花瓣。
在幽暗的树林中,武士们继续前行,随后就看到了那些传说中的不死忍者。
他们突然地出现在林间空地上,起初看上去只是些混沌的影像。
江藤晴子紧紧抓住了手中的僵绳,用害怕而敬畏的目光看着他们。
“这位先生,这里就是你们些不死忍者的住处吗?他们看上去如此腌脏潦倒,真的能帮助我们摆脱紧追在后的死亡吗?”佐贺武士首领认出了他们,开口问道。
忍者们一动不动,他们的模样看上去很是憔悴,应该也经历了一番血战。他们破烂的衣裳上布满了石楠和地衣,野杜鹃在他们的膝盖上开着花;他们的皮肤上布满了暗色的青苔,眼皮上则全是白色的灰尘;他们的脚仿佛深入地下的烂泥,在那里扎了根。
那边有两个人似乎在松树下下棋,只是棋盘上已被蘑菇和绿萝所覆盖,看不清棋子的位置,他们不为所动。依旧低头沉思;另有一位忍者则似乎在盘膝弹琴,只是武士们无法听清曲调。事实上,在踏入这片空地时,武士们就听到了一声孤零零的拨弦金属声。那声波慢悠悠地穿过林下幽暗的空间,如一条曲折的波浪线,随后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撞成两段,各自飘向左右。武士们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第二声琴响。也许在第一声到达世界尽头前。另一声才会慢悠悠地追赶上去。
这些人确实活着,只是他们的动作慢得无法忍受。
武士难以理解,这些人曾经有过辉煌的过去,在日本的历史长河上盛开,如同最璀璨的礼花,但现在他们只是在这里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潦倒的石像。
佐贺武士们从东边走到西头,他们高喊着因为急噪而越来越粗鲁的语言,但没有一个人上前理会他们。
这真让人绝望。武士们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却无法与他们交流,甚至得不到他们的正眼一看。
幸亏在放弃之前,武士们和江藤晴子的马继续朝林子深处走了一会儿。
武士们发现了另一些沉默的人,他们散布在林间,仿佛在缓缓舞动旋转身躯,他们呆呆地仰着头,眼睛虽然睁开,却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但比较起先前的那些忍者,动作毕竟更流畅、更利索些。武士甚至能看到其中一名花白胡子的老者。眼珠子在朝武士转动。
一名武士张开口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对方蹙起眉头,如同听到刺耳的鸟叫。
武士不得不再次放慢速度,又一次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正在救你们。”对方轻声答道。
“可你们只是坐着不动,这怎么可能呢?”武士吃惊地问道。
他皱起木乃伊一样层层堆叠的脸皮。不屑地说:“忍道的神通,以富士山的高广,也可容纳于一尘粒中,且尘粒不会受丝毫影响;以四海水之宽渺,也可置于细微的心里,且心的大小并没有增减。你们怎么会发觉呢?”
武士象看着疯子一样的看着他:“我不怀疑你们的神通,正因为此,我们才来向你们求助。就请告诉我们,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面前的人的眼珠已经转向了别处,只是树起了一支瘦得只剩骨头的手指指向不远处:“看……”
武士转过头,风正从树叶下吹过,把露水一滴一滴吹落。阳光开始变得明亮起来,穿过林间照耀在空地上,但除了这些,武士什么也看不见。
江藤晴子也在专注地向那里凝视着,武士的脖子渐渐发麻,于是厌烦起来,又问:“你要我看什么?”
那名老者长叹了一声:“不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上,你又怎么领会到答案呢?生命在于静止。只有完全静下来,才能感受到天地的呼吸和节拍,你要把把自己化身其中,与日月星辰山川都融为一体,这时候,你就明白忍道的真谛了。”
江藤晴子倒是非常有耐性,她专注地盯那里头,好象看到点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而武士的脚则发麻,眼皮开始酸痛,疲倦得想要睡倒。
“我明白了,谢谢您救了我们大家。”江藤晴子轻声说道。而这时,她身边的那名武士则坐了下来,打起了磕睡。
“不要出声。”老者似乎听到了什么,向江藤晴子发出了警告。
江藤晴子点了点头,屏住了呼吸,这时远处传来了阵阵人喊马嘶的声音,还有粗野的俄语叫骂声。
江藤晴子对这些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她的脸上情不自禁现出了恐惧之色,但并未出声。
她能感觉到,俄军的哥萨克骑兵就在不远处经过,但她望向四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不光是俄军,连护卫她的人,也都不见了,除了已经睡倒的那一个。
对她来说,这是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上的恐惧之色渐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惊喜。
她记起了小的时候,父亲江藤新平请一位西洋魔术师来家中表演时,在她的房间里布下的那些幻景。
那些利用视觉差产生的幻景,曾令她和哥哥如痴如狂,不能自拔。
她从来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另外一群神秘的人们,用同样的办法,救了她和大家的性命。
但当她想起父亲和哥哥现在都已经不在了,心中禁不住又是悲伤难禁。
不知过了多久,俄军发出的声音渐渐的远去,但江藤晴子仍然无法让自己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好了,我们安全了,可以说话了。”老者看着她,眼中闪过慈爱之色,“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熊本,找林逸青将军。”江藤晴子抬起了头,轻声答道,“哥哥要我把一封信送给林将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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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可疑圣将
“你的哥哥是哪一位?”老者问道。
“江藤新作。”江藤晴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哥哥的名字。
“江藤新作?那么说,你是江藤新平先生的女儿?”老者眼中精光一闪。
江藤晴子点了点头。
“江藤新平是我非常敬重的人,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他的女儿,我十分荣幸。”老者竟然站起身来,向江藤晴子鞠了一躬。
江藤晴子在马上向老者躬身还了一礼。
江藤新平虽然因在佐贺起事被明治政府处死,但他身为日本自由民权运动的先驱,著名的民权思想家,在日本民间有着极高的威望。江藤新平在担任司法卿主持司法工作,改革日本司法时卓有建树,对于充溢着自由、平等、博爱精神的法国民法典情有独钟,主张设立民选议院,日本民众对他十分崇拜和爱戴,甚至在他死后,日本还流传着祈求江藤新平的亡灵可以治好百病,瞎眼重见光明的传说。
“您的兄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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