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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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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之帮办,听驱遣于正使。自出都后,体制从外洋,凡行洋人文件皆单衔,事事无从商榷,徒食俸薪而已”,因此甚为不满,对郭筠仙的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

尽管国书一事并不能怨郭筠仙,但郭筠仙还是尽力的做了补救,在郭筠仙和英国外交部进行协商之后,英国方面同意郭筠仙和刘锡鸿可以同时觐见。但由此二人的矛盾已然等于公开化了。

刘锡鸿原本就一直在忠实的履行着李高阳给他的“任务”,这之后便更加的变本加厉,不断的给国内发去密电,说郭筠仙的不是。只是刘锡鸿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举动早就被伦郭的中土侨商领袖陈氏家族发觉,而陈廷轩在发现刘锡鸿欲致郭筠仙这位忠厚长者于死地之后,果断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了刘锡鸿的性命。

因刘锡鸿已死。本着中土“死者为大”、“人死万事休”的传统精神,在给朝廷的奏报中,郭筠仙并没有参劾刘锡鸿,只是详细的汇报了这一阶段的工作情况和伦敦警察厅给出的刘锡鸿的死因,并隐约的在奏折当中指出刘锡鸿的死因可能是因其“性情暴戾”、“语言陵蔑”引起了外人的仇视,以致被暗害身亡。

而郭筠仙并不知道,刘锡鸿此前对他的暗中构陷和他的那本《使西纪程》,已经在国内掀起了轩然大波,随后北京城里,参劾他的奏章。便如同雪片一般漫天飞舞起来。

首先是左都御史景廉参劾郭筠仙:

“……窃查自外洋各国公使驻京以来,无厌之请,无理之求,不一而足。总理衙门王大臣等,或正论以折,或婉言以导,不知几费经营,唇焦舌敝,必核其实在无碍大局者,方允其请。所以抚外夷而存国体也。奴才虽不尽知,而前在西路军营屡接总理衙门公函,已略悉梗概。近闻兵部侍郎郭筠仙在总理衙门,一以顺悦夷心为事。……且其平日议论,总以外国凡有所请,必须尽允,诸事方易办理为辞,启戎心而失政体,莫此为甚!”

“查郭筠仙曾奉出使外国之命。居心偏执,到外国时,遇有交涉事件,求无不允,恐于大局有碍。”

从参折内容来看,景廉的目的是反对派郭筠仙出使,要求“另简熟悉洋务大员出使外国”;理由是郭筠仙“顺悦夷心,恐误大局”,景廉的弹劾,拿捏得很有分寸,并不是反对派人出使外洋,也没有采纳出使外国是“事鬼”的说法,而是认为郭筠仙那一套办理洋务的思想主张是“媚外”,且“居心偏执,……遇有交涉事件,求无不允,恐于大局有碍”。

景廉之参是国内守旧顽固派大臣射向郭筠仙的第一支毒箭,辱骂郭筠仙的舆论也因而铺天盖地,“自京师士大夫下及乡里父老,相与痛诋之,更不复以人数”,虽然未能改变朝廷对郭筠仙的信任,但却让郭筠仙感受到了举国上下严重的虚骄之气所带来的不寒而栗!

紧接着参劾郭筠仙的,是翰林院编修何金寿:

“……窃臣近见兵部侍郎郭筠仙所撰《使西纪程》一书,侈言俄、英诸国富强,礼义信让,文字之美;又谓该国足称二霸,高掌远踞,鹰扬虎视,犹复持重而发,不似中土虚骄自张。一再称扬,种种取媚,丧心失体,已堪骇异。其中尤谬者,至谓西洋立国二千年,政教修明,与辽、金崛起情形绝异,逼处凭陵,智力兼胜,并不得以和论等语。我国与各国和议之成也,内外臣工痛念庚申之变,皆思卧薪尝胆,以国家自强为期,为异日复仇雪耻之地。今郭筠仙敢为此语,岂止损国体而生敌心,直将隳忠臣匡济之谋,摧天下义愤之气。我大乾无此臣子也!”

“窃思古人使于四方,原在不辱君命。今郭筠仙自知清议难容,故为此张大恫吓之词,以自文其短,而挟以震骇朝廷,为将来见功地步。此等居心,已不可问。乃复著为书篇,摇惑天下人心。其书中立言尚恇怯如此,安望其抗节敌庭,正论不屈乎?……”

何金寿上的折子也主要是对郭筠仙《使西纪程》一书进行口诛笔伐。

《使西纪程》是郭筠仙到达伦敦后,根据总理衙门“请饬出使大臣,应将交涉事件、各国风土人情,详细记载,随时咨报”的要求,将其由上海至伦敦途中51天2万多字的日记稍加整理润色后,钞寄一份给总理衙门,“藉以传示考求洋务者。”“书中论处置洋务事宜,略有二三段,多朝廷所未闻。”

《使西纪程》出版后,激起了轩然大波。指责谩骂之声遍及京城内外。有人说他“已中洋毒”,有人指责他以“为此言诚不知是何肺腑!而为刻者又何心也!”军机大臣兼总理衙门大臣李高阳更是“大为不平,逢人诋毁”,加上景廉率先参劾郭筠仙。在此种舆论氛围下,何金寿不失时机的接着对郭筠仙发起了攻击。

从参折内容来看,何金寿所列郭筠仙的罪状主要有五:首先,指责郭筠仙一再侈言俄、英诸国富强,是为了取媚外国。“丧心失体,已堪骇异”;其次,他认为最为荒谬的是,郭大臣竟然说西洋立国也有二千年,且政教修明,智力兼胜;第三,郭筠仙的种种言行“岂止损国体而生敌心,直将隳忠臣匡济之谋,摧天下义愤之气”;第四,“故为此张大恫吓之词”。“挟以震骇朝廷”,“摇惑天下人心”,居心叵测,“我大乾无此臣子也”。总之,“立言悖谬,失体辱国”,因此必须将《使西纪程》一书“严行毁禁,庶于世道人心尚堪补救”。在何金寿看来,他根本不相信西方会比天朝上国富裕强盛、政教修明、智力兼胜,如此夸饰西方的郭筠仙已不是大乾国臣子!何金寿果然不愧为翰林。用词之毒与出手之狠,都非常人能及。

何金寿之参,是守旧顽固派射向郭筠仙的又一支毒箭。刚到公使之任不久的郭筠仙,怀着满腔热情。将其沿途所见所议所感的平实客观纪述,详尽汇报给朝廷,以让国人对世界有更多的了解,却没想到被何金寿如此参劾,而如此恶毒攻击之下,所打击的不仅仅是郭筠仙本人。更是对深具忧患意识的中土先进士大夫的一次无情蹂躏,于西学东渐而言无异于遭到了一次十分严重的“病毒”攻击,也影响到清政府“自强”的努力。

对于何金寿的猖狂进攻,洋务派感受到了威胁,也开始了反击。在朝野的一片反对声中,李绍泉对郭筠仙的《使西纪程》表示了支持。郭筠仙出洋后,李绍泉与他密切通信。在给郭筠仙的信中,李绍泉说从总理衙门得到他的“行海日记”后自己“循览再四”,赞扬其“议论事实,较洪星使《使西日记》更胜一筹,可谓一拓眼界也”。在给总理衙门的公函中,李绍泉直言说:“西洋政教规模,虽未至其地,留心咨访考究几二十年,亦略闻梗概”,并举了自己冲破重重阻力、克服种种困难兴办洋务的事实,因此更称郭筠仙的“崇论宏议,洵足启发愚蒙”。李绍泉并为郭筠仙抱不平:“筠仙虽有呆气,而洋务确有见地,不谓丛谤如此之甚,若达官贵人皆引为鉴戒,中土必无振兴之期,日后更无自存之法,可为寒心。”

在李绍泉的强力支持下,加上主持总理衙门的敬亲王宜欣和军机大臣文博川的保护,郭筠仙不但没有被罢免,反而得到了“温旨慰问”,以及“滇案交涉可便宜行事”的权力,他所著的《使西纪程》一书也没有遭到毁禁的命运,可以说因祸得福了。

尽管被朝野上下的守旧顽固份子们骂得狗血淋头,但让郭筠仙感到极大安慰的是,朝廷并没有动摇对他的信任。不久,朝廷便发来了一道慰问的电旨:“……该侍郎办事实心,不辞劳瘁,特此嘉勉。”郭筠仙这才安心在英国公使任上,直至今日,而不是他原来打算的干满两年就辞职回国。

面对梁氏的询问,郭筠仙无法告诉单纯善良的她,是她非常喜欢的那个叫陈伟的孩子的爷爷,为海外侨胞最为敬重的陈廷轩派人下的手,他也明白,陈廷轩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因而他只能将这件事深藏心底,但有时清夜扪心,一向忠厚正直不会搞阴谋诡计的他,难免会心生愧疚。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老爷又想起来了,这可不好。”梁氏安慰郭筠仙道,“老爷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事了,徒增烦恼,消耗心神,须知多少大事,还等着老爷去办呢,需得好好休息才是,过去的事儿,就都不要去想了。”她看到郭筠仙神情尤自郁郁,便想要用别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老爷明儿一早不是要给陈家的小少爷伟儿授课么?还是早些休息吧。我明天还得给他准备些个冰糖葫芦呢。”

说到陈伟,现下尚无儿女的梁氏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温馨的笑意。

来到英国,陈伟可以说是她最喜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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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挽救”日本

“哦,是了,明儿还要给伟儿授课,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赶紧的,都睡觉睡觉。”想到明天即将见到的关门小弟子,郭筠仙也是心头一暖。

郭筠仙和梁氏重新和衣睡下,他们夫妇并不会想到,明天他们要见的这个孩子,会惹出什么样的事。

第二天,伊顿公学,校长办公室。

“陈,你可以告诉我,你这是第几次和同学打架了……哦,不,我想应该是比打架更严重些,因为有人受伤了。”

伊顿公学的校长亨利?杜尔看着面前站着的陈伟,扶了扶自己的金边夹鼻眼镜,脸上写满了无奈。

“第六次,先生。”陈伟挺直了身子,直视着面前的校长,脸上毫无畏惧之色。

“那么这一次的原因,也和上一次一样,是……这些人不绅士的行为,是吗?”校长看着旁边坐着的六个满面青肿衣衫破碎的学生,皱紧了眉头。

此时他们正恶狠狠的盯着陈伟,因为他们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有两个人还用绷带缠住了脑袋,而陈伟和他的朋友尤斯塔斯,只是身上的校服破了几处,手上和脸上有些许轻微的划伤。

“是的,校长先生。我们组织的剑术比赛,全校的同学都下了注,并且根据比赛的胜负定下了输赢,但总是有一些人不想当绅士,而是想要当无赖。”陈伟说着,狠狠瞪了那六个学生,那六人不约而同的全都吓了一跳。

“你呢?尤斯塔斯,你也认可你朋友的行为,是吗?”亨利校长转向个头比陈伟稍矮的尤斯塔斯问道。

“两个绅士对抗六个无赖,我认为这是非常英勇的行为。”尤斯塔斯站在亨利校长的面前,腰板也和陈伟一样挺得笔直。

“你们真让我头痛……”亨利校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们俩,“我真想开除你们……”

“我请求学校开除他们,校长。”被打的六名学生中,一名叫伯德的学生站了起来。“他们是我们学校的耻辱……”

“伯德,你不要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揍你。”陈伟冷冷的说道。

伯德的脸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起来,他刚要起身叫骂,却被他的母亲一声大喝给吓了回去。

“伯德!你给我闭嘴!”

亨利校长的目光扫过伯德和他的五个受伤的同伙。六个人立刻低下了头。

“你们不守校规,和同学打架,本来我应该开除你们的,但是因为你们家族对学校的贡献,这一次先不采用这样严厉的处罚。你们的医药费用,就自己负担吧!”亨利校长看着伯德六人,沉声说道。

“校长先生,他们欠我们的钱该怎么办?”尤斯塔斯听到校长的话中没有提到伯德等人赖账的事,立刻说道。

“伯德先生,我的母国有一具谚语叫‘愿赌服输’,你想赖账不算,还想以六人之众来对我和尤斯塔斯动手,你真称得上是伊顿公学的‘荣耀’了!”陈伟轻蔑的说道。

校长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陈伟的母亲萨拉一眼,萨拉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伊顿公学的办学宗旨之一,就是为了给英国和全世界培养最优秀的绅士,而伯德,你们的行为和绅士的举动相悖,所以你们必须将欠下的赌注如数支付。”亨利校长又扫视了伯德六人一眼,目光落在了伯德的母亲身上。

伯德还想抗辩,但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之下,还是将拒绝的话缩回到了肚子里。

“我保证,爵士阁下,他们将如数支付所有的赌注给我们的小绅士詹姆斯和尤斯塔斯。”伯德的母亲微笑着对亨利校长说着。又转向萨拉说道,“詹姆斯的剑术,是全校第一,我的儿子竟然想要向他挑战。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在此为他的鲁莽行为向您道歉。”

“您过奖了,詹姆斯太喜欢剑术了,他用在这上面的时间太多了,我希望您的儿子不要象他这样对剑术痴迷。”萨拉用同样和蔼的微笑回应道。

事情圆满解决后,萨拉带着陈伟离开了校长办公室,上了马车。陈伟看到母亲一直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以为她生气了,不由得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您生气了吗?妈妈?”陈伟看到母亲一直没有看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小声的问道。

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会真心的感到畏惧。

“我在想,詹姆斯,林小时候,会不会也象你现在这样。”萨拉转过头,看着陈伟,平静的说道。

“姐夫不会剑术的啊,我只知道他的枪法很好,我想他小时候是不会和我一样的。”见到母亲提起林义哲,陈伟的眼中闪过崇敬之色。

“林不会剑术,但是他改变了世界。”萨拉看着陈伟晶亮的眼睛,目光中闪过慈爱之色,“他改变世界,用的是智慧,并不是剑术和枪法。”

“妈妈,这一次伯德太可恶了,我才忍不住教训他的,请您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给您找麻烦。”陈伟说道。

“送你一句英国的谚语吧!‘四只脚的马也会摔跤,强大和胜利都不是永远的。’”萨拉看着儿子,轻抚着他的头发,眼中充满了温柔,“希望你好好想想这句谚语的意思,并记在心里。”

陈伟使劲点着头,母子俩相视一笑。

“妈妈,听说林逸青先生是姐夫的双胞胎弟弟,这是真的么?”陈伟从衣袋里取出了一份已经折得皱皱巴巴的报纸,拿到了母亲面前。

萨拉看了一眼这份报纸,上面报导的是林逸青在九州岛大战俄日联军的事迹。

“为什么问这个?”萨拉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我觉得,林逸青如果真的是姐夫的弟弟的话,为什么他会比姐夫要勇猛得多呢?”陈伟一提到林逸青,一双眼睛顿时放射出的异样的光彩。

“别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郭爷爷给你上课,回去好好梳洗一下,不要让他认为你是个野小子。”萨拉看着一身灰泥的陈伟,微嗔道,“记住动作要快。你现在可以说已经迟到了。”

陈伟顽皮的吐了下舌头,点了点头。

果然象萨拉说的那样,当陈伟回到家,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来到书房门口时,却发现郭筠仙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陈伟听到郭筠仙正在和自己的伴读丫鬟珍儿和珠儿交谈,似乎并不着急,一时间好奇心起,便伏在了门外。一边偷眼向里面望着,一边偷听着老郭和两个丫头的谈话。

“珍儿,你还记得生身父母的事儿吗?”郭筠仙看着面前清秀可人的女孩儿,又一次确定了她的身份。

为了方便自己寻人,丁雨生每年都将另一个双生侄女丁璐雯的画像寄给郭筠仙,而面前的女孩儿,和今年丁雨生寄来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叫珍儿的女孩儿是那种有着一把乌黑的长长直直的头发,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心的时候会抿嘴一笑的女孩。她的秀发乌黑油亮,但象渤人女孩那样。只短短的到双肩,她有一双大眼睛,有如月光辉映下的大海,晶亮幽深,虽然只有小小的年纪,却给人一种包容一切的感觉。

“不记得了。”珍儿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慈祥老人,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郭筠仙为什么要问她幼时的事,那时的记忆,对她来说。早已模糊,但有一幕她是不会忘记的,就是陈伟拉着她的手,在街上没命的奔跑……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还愿不愿意回去呢?”郭筠仙接着问道。

“老爷、夫人和少爷对我很好,这里就是珍儿的家,珍儿哪里也不去。”珍儿答道。

“珍儿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不合适了。”另一个伴读丫鬟珠儿在一旁说道,“父母生身再造之恩,可比天地。所谓‘百善孝为先’,若是得知亲生父母之所在,岂有不寻去之理?”

听到珠儿小小年纪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郭筠仙不由得吃了一惊,不住的打量着珠儿。

此时的珠儿,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若人怜爱的心动。

“珠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珍儿摇了摇头,说道,“若是知道生身父母所在,双亲又愿意见珍儿的话,珍儿当会同双亲团圆,以尽孝道,珍儿只是想说,老爷、夫人和少爷对珍儿恩重如山,珍儿是断断不会因为生身父母而舍弃老爷、夫人和少爷的。”

“这话还差不多。”珠儿笑着点了点头。

听了珍儿的回答,郭筠仙面露赞许之色。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陈廷轩要给自己的孙儿找这样两个女孩儿做伴读。

从刚才和珍儿的谈话看,他进一步能够确定,珍儿便是丁雨生的侄女丁璐华,他本打算今天找机会向陈廷轩说明此事,但今天早上收到的那封丁雨生发来的电报,却让他就此打住。

丁雨生在电报中要求他暂缓向陈廷轩说明此事,只是“请陈氏贤翁善视之”即可,因为现在如果让侄女回到自己的家,定然会惹出大麻烦来的。

麻烦的根由,便是丁璐华的妹妹丁璐雯。

原本丁璐雯自幼骄纵成性,唯我独尊,因自幼和姐姐分别,她已不记得幼时的事,在听说有个双生姐姐要回家之后,便大哭大闹,坚决不认这个姐姐的存在,并声称“有她无我”,只要姐姐回家,她便自杀,丁雷生夫妇一开始并未在意,但在有一次丁璐雯当着父母的面用书刀割破了手腕之后,丁雷生夫妇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和女儿多次谈心,但女儿态度强硬,一直坚持,只要姐姐回来,她便寻死,经过反复考虑,丁雷生夫妇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将实情告诉了兄长丁雨生,是以丁雨生才发来这样一封电报,满含歉意的向郭筠仙说明了原委。这样一来,郭筠仙便不好再向陈廷轩提这件事了。尤其是现在他通过对丁璐华的试探,知道她也不愿意离开陈家。

“先生,弟子陈伟来迟,还请先生责罚。”陈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郭筠仙的思绪。

“伟儿,你这是……脸上的伤从哪里来的?”郭筠仙看到陈伟便满心欢喜,但当他看到陈伟脸上那细小的划伤时,又禁不住吓了一跳。

陈伟心里暗叫不好,刚才他在洗漱时。便要来药膏涂抹了伤口,但没想到还是给郭筠仙看了出来。

“先生,您这些天一直在教我们理解‘大义’和‘不义’,那么,见到不义的行为,不去阻止的话,是不是有违大义呢?”陈伟灵机一动,把这几天学到的东西搬了出来对付这位忠厚长者。

“是啊!不管不义的事是大是小,见到就一定要去阻止,”郭筠仙点头道。“如果不去阻止,小恶便会变成大恶,带来的危害更大。”

“先生教诲的是,学生今天就是这么做的,”陈伟见郭筠仙入彀,立刻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郭筠仙,“先生,学生做错了么?”

郭筠仙沉吟了一会儿,答道:“你做错了,却又没错。”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呢?”陈伟不解的问道。

“道理没错。但是你用的法子,却是错了。”郭筠仙说道,“以二敌六,看似英勇。就算你剑术较同学高明,能以一敌四,但却将自己的同伴置于危险之地,一旦同伴有失,你自身也危险了。所以说遇到对手人多势众,以寡击众之时。不但要斗力,还要斗智。”

“先生说得真好,林逸青先生一直是这样做的吧!所以他才会取得那么多的胜利,让全世界的人为之侧目。”陈伟高兴的说道。

郭筠仙没想到陈伟冷不丁的将话题引到了林逸青身上,他想起此时林逸青尚在日本出生入死的作战,不免又替他担忧起来。

“伟儿也想要成为象林逸青那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就多学本事吧!”郭筠仙勉励陈伟道,“伟儿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伟业!”

此时的郭筠仙并不会知道,他的预言,会在将来,成为不折不扣的现实。

就在郭筠仙谆谆教导陈伟之际,萨拉悄悄的出了庄园,乘马车前往罗特希尔德银行。

莱昂内尔?内森?罗特希尔德子爵坐在办公室里,正听取着属下谢里夫的汇报。

“昨天,我们派出的会计师已经入驻日本财政部(大藏省)和日本金银储备银行(正金银行),全面监管我们投入的资金的运转,所有流通环节,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日本政府的金融控制权,已经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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