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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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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这时叔侄传教士也拿过了手枪,开始射击起来。

形势对乘客们很不利,除了三个传教士,其他人已经丧失或者说根本没有战斗力。瓦兰蒂诺气喘吁吁地打倒了第五个对手,然后发觉自己被剩下的十一个人团团围住。那叔侄俩才放了两枪便已经成了俘虏。

“好吧,让你们这些混蛋瞧瞧上帝的使者的厉害!”瓦兰蒂诺叫骂着丢下了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伸手去拔腰间的短刀。就在这时,一支箭丝毫不差地洞穿了骑士的咽喉,还在颤抖不停的箭尾显示出那是个乾国人射来的箭。盗匪们一阵惊慌,然后是第二个人倒了下来。剩下的人开始拨转马头向出箭的方向冲去。

“回来呀!我在这里呢!”没人再搭理矮小的传教士,于是瓦兰蒂诺愤愤不平地把地上的叔侄两个扶起。

盗匪包围的是刚才的那位神秘骑士,即使是九比一,盗匪们还是难以抵挡对方的长刀和利箭。在对方犀利的攻势中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

盗匪们的士气终于土崩瓦解,剩下的三人慌不择路地逃窜而去。

瓦兰蒂诺这才看清楚,面前的骑士是一个黑衣的蒙面女子。

黑衣女子看到面前的是一个洋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她的目光扫过掉在地上的瓦兰蒂诺的手枪,看了看其他几名乘客,调转马头便要离开,去追那几名盗匪。

“等一等!”瓦兰蒂诺大喊一声,正要离去的黑衣女子略一犹豫,停下马来。

“请问救命恩人尊姓大名?”瓦兰蒂诺来到她面前,以手抚胸,向她深深一躬,用流利的乾国语恭敬的问道,神态和刚才判若两人。

黑衣女子转过身,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瓦兰蒂诺,“你没有必要知道。”

“愿上帝保佑你,勇敢的小姐。”瓦兰蒂诺知道她不会说自己的名字,便又鞠了一躬。

“我不需要你们的神保佑。”黑衣女子冷笑了一声。

“您不可以这么说话,小姐。”瓦兰蒂诺笑了笑,说道,“上帝是无处不在的。是他借你的手,拯救了我们大家。”

黑衣女子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你们的上帝要是真的存在的话,刚才他就应该自己出手救你们,而不该是我!”(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雪夜暗战

瓦兰蒂诺还要再说,黑衣女子似乎不愿意再和他夹缠不休,她跳下马来,来到被杀死的盗匪的尸体旁,将插在尸体身上的箭拔了下来。

瓦兰蒂诺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他早就注意到黑衣女子身上没有弓弩,不明白她是用什么办法射出这些箭的。

几名被瓦兰蒂诺开枪打死的匪徒身上并没有箭,黑衣女子查探了下尸体的伤口之后,眉头不由得皱到了一起。

她起身来到瓦兰蒂诺面前,看了看瓦兰蒂诺,伸手捡起了那支瓦兰蒂诺丢下的已经打空了的左轮手枪。

“你们洋人的东西,总是这么阴狠!”她看着手中的左轮手枪,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

“作为武器,当然要狠一些才好。”瓦兰蒂诺笑道,“如果不是这把枪,我现在可能已经去天堂了,不会站在您面前和您说话。”

黑衣女子哼了一声,将手枪丢到了他的怀中,翻身上了马。

“等一下!”年轻的传教士喊住了她。

年轻的传教士将一个银质的酒壶送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深深的一躬。

黑衣女子打开酒壶的盖子闻了闻,眉毛扬了一扬,“谢了。”她随手将酒壶挂在马身上,纵马飞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乾国女人。”瓦兰蒂诺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自言自语的说道,“她竟然没有裹脚……”

“她这样的不裹脚的女子在乾国北方地区很常见,乾国的皇族和鞑靼贵族们的女人也都不裹脚。”叔侄传教士的叔叔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她可能是一位皇族或鞑靼贵族的女子?”瓦兰蒂诺扬了扬眉毛,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许吧!”叔叔传教士答道,“普通的女匪徒,也和男人一样的凶残,没有象她这样表现得如此礼貌的。”

瓦兰蒂诺摇了摇头,望着黑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咧了咧嘴。

“有机会还会再见的吧!亲爱的小姐!”

此时的传教士们不会想到,他们从这一刻起,已经和刚才的黑衣女子结下了不解之缘,而他们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通州城,大雪蔽空。

夜市早散了,杂耍班围聚在客栈的大厅里,人们瞧着火塘上架满了的兔肉串,眼中直冒油光。

“哎哟。我这肚子啊,很痛很痛的,都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一个小青衣说着就伸手出抓烤串,半途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给拍了回来。

“你个吃货,他姥姥的中午才见你躲着在柴屋里啃猪脚,这会子功夫又肚子痛。老子扛箱拉车都不叫饿,你喊个鸟,一边呆着去。”一个大汉说话的声音像打雷,刚讲完语气一变,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秋红。多少吃点吧,不要犯相思病嘛。那姓郭的小子自从咱金华班来通州的头天上给你鼓了个掌,就没见着影子。何必呢?”

秋红枕着下巴,两只眼睛狠狠瞪了大汉一下:“郭公子是贵人事多,以为个个都像你啊,闲着就翻些《深闺秘事》之类的书,书皮都翻烂了。”

“我、我、我……人家哪有嘛。”大汉那张熊脸居然红了。

“怎么没有?我昨晚上还见你插在屁股后头的兜里呢。”

“这个,这个……”大汉的脖子一下子埋到了膝盖下面。

“呵呵。”旁座上喝酒的男人抬起头来,眼尾带着几撇皱纹,眼睛还是亮的:“你们几个啊。真是一物降一物。”

“刘公子,瞧你这话说得。”秋红一张小鸟般的嘴张开就没个完,唧唧喳喳说了半晌,才被栈外的来客打断。

是个红衣的丫鬟。俏生生的脸上还挂着霜,到了门口也不进来,撇了满屋子嘈杂的人群一眼,没好气的问:“白云客栈的刘子芝刘公子是哪位?”

杂耍班老板刚抬头,另一个白衣的男人大步迈了进来。男人身量挺拔,眉眼中透着股轻愁:“请问。哪位是刘子芝刘公子。”

两封精致的书信摆在案上,客栈老板的儿子刘子芝一言不发。良久,他起身拂了拂衣袖:“绿韵楼里的梅娘找我去饮夜茶,这就走了。”他的衣袖忽然被人拽住,这次倒不是那大汉,秋红小鸡啄米似的念叨着:“刘公子,那什么梅娘怎么就寻着你喝茶啊,怎么不找我?”

刘子芝摊了摊手,“回头我问问她。”

“好啊刘公子,连你也跟老王学会耍流氓啦!”

刘子芝知道小丫头的脾气,居然没有揶揄她,静了静,正要说话,却猛听得敲门声响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时候,什么人来访?”杂耍班的金老板也吃了一惊。

刘子芝向大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然后自己过了庭院,打开大门。疏朗的星辉下,一个女子立在门前。这女子身形消瘦,裹在硕大的黑袍中,只露出白里透青的脸。或许是他生平仅见的美丽女子,那双剔透的眸子使人轻易就能生出妄念。他对她并非全无所知,只是料不到这样的深夜,她居然孤身来访。

她抬头时面色有些强忍的痛楚,望了他一眼,半喘息的轻道:“刘公子,深夜叨扰,还请恕罪。”

虽然他与这个女子仅有一面之缘,听了她的话,仍身不由己的心下一痛,叠声道:“姑娘里面请,里面请。”

“不了。”她微微摇首,一句话的功夫就开始喘息:“近来遇到些事,用度颇紧……不知刘公子手头可有余钱,结一结几月来的租子。”

“有的有的。”刘子芝见她脸色苍白,便道:“夜里风大,进屋稍候吧。晚上温了些酒,就着火暖暖身子是要紧的。”

她犹豫了片刻,正要开口应承,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子芝,是哪位朋友来访?也不给我引见引见。”

说话的是刘子芝的朋友卓沐岩,卓沐岩为人放浪得很,见了那女子生得美丽,早就心痒难耐。稍稍等了片刻,就有些闲不住了。

女子的脸色陡然一变,到口的话变了说法:“就不进去了,事情紧急。有劳刘公子快些。”

“谈不上,小朱姑娘稍候。”刘子芝说完又不放心的看看她,这才进里屋取钱。到厅堂里时,卓沐岩冲他挤了挤眉,却不开口。他此时实在没有功夫和他解释。急急取了银元包做一包,思忖片刻,又多加进去一封银子,快步走向院门。

女子不见了,簌簌的夜风吹得人身上发冷。刘子芝低头看时,才发觉她已昏倒在台阶下,嘴唇白得吓人。事情紧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他急忙将银包串在臂上,将她横抱起来冲到厅内。卓沐岩吓了一跳。坏笑着冲他鼓掌,手拍到一半才发觉他抱着的人已昏迷过去。他一把将矮几抬起,空出坐榻来,刘子芝将女子轻放到榻上,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竟然吓得为之一抖,那呼吸简直微若游丝。

“沐岩兄,这可如何是好?”刘子芝急得回头看卓沐岩。这个姓朱的女子的情况,不是受寒那么简单,定要请大夫看一看的。可眼下正是禁夜之时。除非卓沐岩有办法,否则别说请来大夫,连医馆的门都见不到。

卓沐岩却怔在原地,过了片刻。脸上的酒晕退得一干二净,他沉吟片刻,问道:“子芝,你与这女子,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房主。”

“好个心生七窍的女人,竟事先就算准了一般。找你这样不知根底的外乡人当租户。”卓沐岩冷哼一声。

他竟然认识这女子,刘子芝更为诧异:“卓兄,莫非她是作奸犯科之辈?”

“那倒谈不上。说起来……”卓沐岩点头道:“这是个奇女子。”他紧跟了一句:“子芝,肯不肯听我一言?”

“这是什么话?你说便是。”

“早早将她送出去,能免一场大祸。”

“那怎么行!”这四字脱口而出,刘子芝自觉都有些草率:“她究竟是什么人?可否告知在下?”

卓沐岩摇头道:“她的事,少知道一桩,祸害便少一分。总之……这不是个良家女子。”

他的话说完,刘子芝恍然大悟。难怪上回见她时,虽然不施脂粉,一笑一颦间依然摄人心魄:“是……青楼女子?”

卓沐岩摇头道:“看来你还不傻,但说的不对,我劝你还是早早送了出去吧。”

刘子芝犹豫起来,可回头看她时,那小朱姑娘仿佛生了梦靥,眉头紧簇起来,眉心那一道纹路像是利刀砍在他心上。回想起初来通州时的困顿,这女子慷慨的将院子租予他,也不需押订,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总是帮过他的。古人常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扪心自问,实在做不出弃之不顾的决定:“她当下这般情形,我如何狠得下心?沐岩兄,小朱姑娘曾予刘某有恩,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她一救。”

卓沐岩释开了持重之色:“早知你是个多情种子,等我一等。”他说罢身子一晃,轻烟般飘到院外,倚着门向外打量了半响,这才匆匆掩上院门,步回中厅道:“我早年在外游历,稍懂些小把戏。让我来看看。”他找来个枕头垫在小朱姑娘脖下,扶脉把了许久,轻咦一声,自顾撩起了小朱姑娘的斗篷。刘子芝正要呵斥他轻薄之举,却见到小朱姑娘的手臂上绕着一圈绷带,泛黑的血迹洇出布面,当中还未干透。

卓沐岩揭开绷带查看了一翻,摆手道:“没救了。”

刘子芝大惊之下,一把握死了他的手。

“哎哟,你是想捏死我吧?”卓沐岩学着女人的口气尖叫起来,刘子芝这才知道对方是在诓他,心里凭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伤口有毒,你看,这血迹还带黑。不过新血已是恢复原色,看来早先她自己拔过毒了。否则,神仙也难救她一命。”

“那么……”刘子芝急急的问,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你的媳妇,那样上心?痴情到这个地步了吗?”卓沐岩并无调笑之意,刘子芝瞧出他有些看轻自己。事到如今,顾不得那么多了,刘子芝正色道:“沐岩兄。今日若换做你躺在此间,我也是一样的。无论你怎样想,请给出救急的法子吧。”

“子芝啊……”卓沐岩欲言又止,交代了救治的法子。

照卓沐岩说的方法。刘子芝取来一盆热水,替小朱姑娘洗去了伤口的血污;又涂抹上卓沐岩走前留下的伤药,换好洁净的绷带,已是半夜时分。卓沐岩交代完治伤之法后就匆匆离去了,行前叮嘱他。待她伤势稍好,立刻打发走。刘子芝无言以对,敷衍了几句。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心中又升起那股莫名的感觉。小朱姑娘究竟是谁?她与他之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联系。在通州大雪纷飞的这个夜晚,刘子芝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朱姑娘醒了过来,看到身边坐着的刘子芝,不由得脸上一红。

“我睡了多久?”朱姑娘问道。

“不到……两个时辰。”刘子芝看了看自己的怀表,答道。

朱姑娘注意到了自己的伤口给重新包扎过了,眼中闪过感激之色。“多谢刘公子相救。”

“姑娘说哪里话来,当年没有姑娘的帮助,刘某哪里能有今天。”刘子芝连连摆手道。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也得好好谢谢你。”朱姑娘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伤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

“举手之劳,姑娘千万不要客气。”刘子芝发觉了她面色的变化,犹豫了一下,问道,“敢问……姑娘是因何受的伤?”

“没什么……”朱姑娘有些烦乱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问了。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和什么样的可怕敌人交手过。

怪不得那个人能在俄国人和日本人的天罗地网中从容脱身,原来是手下有这样一群厉害的角色!

她根本无法想象,一向为他们天地会成员所看不起的东瀛矮子们。会有这样厉害的杀手!

自己只不过是暗中打探了一下林逸青的消息,便会引火上身,被人给咬了上来!

自己和对手交手两次,不但均落了下风,竟然还中了对手的淬毒暗器!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她当年曾经资助过的这家白云客栈,自己很可能会给冻死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

刚才碰巧杀掉了那些匪徒(她原本以为那是来截杀自己的。其实不是),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体内余毒发作,让她一到客栈门口便坚持不住了。

她也没想到,敌人的毒竟然会如此的厉害,自己虽然对伤口进行了处理,但体内的余毒还是让自己昏迷了过去,如果不是这客栈里恰巧有个懂医的人,帮着她去了余毒,她现在只怕还醒不过来!

“姓林的狗贼,你好狠毒!”她忍不住骂出声来。

“姓林的狗贼?”刘子芝听得一愣。

“不关你的事。”朱雪雁起身,拿过银包和自己的东西,便要出门。

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那些东瀛杀手追到这里来,连累了刘子芝和这里的人们。

“姑娘,这外边冰天雪地的,你这个时候上路,能行吗?”刘子芝劝道,“不如在这里将息一夜,明早我再给姑娘叫一辆马车,姑娘意下如何?”

“不用麻烦了,我现在就走。”朱雪雁坚决地摇了摇头,对刘子芝说道,“刘公子,你记着,我走之后,不管谁来问,你都说没见过我,就当今天的事儿从没发生过,明白吗?”

“我明白,姑娘请放心。”刘子芝是个聪明人,他联想到刚才卓沐岩的警告,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此别过。”朱雪雁向刘子芝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快步出门,消失在了茫茫雪夜之中。

天津,火车站客舍。

“晴子是第一次看见下雪,是吗?”林逸青望了望窗外飘扬着的漫天雪花,看了看身边瞪大了眼睛往天上看的江藤晴子,微笑着问道。

“是。这样大的雪,是头一次见。”江藤晴子点了点头,“随父亲去法兰西国的时候,也见过一次下雪,但没有这般大。”

“不知道北海道此时下不下雪。”林逸青想起已经远赴北海道的南野英助等奇兵队员和忍者们,不由得叹息起来,“那里要是下起雪的话,只怕不比这边的小,英助他们,只怕要受一番折磨了。”

“这样大的雪,那里的露西亚侵略者,也一定不会好受。”江藤晴子说道,“南野君他们,一定会取得胜利的!”

“可惜我现在离得太远,帮不了他们……”林逸青回想着和他们征战时的日日夜夜,叹道。

“您只要好好的保重,就是对南野君他们最大的帮助。”江藤晴子转头看着林逸青,眨着眼睛答道。

“晴子为什么这么说?”林逸青明白小萝莉的意思,但故意问了一句。

“乾国对您来说,不光是母国,还是又一处战场。”江藤晴子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忧郁之色,“比日本还可怕的战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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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车站堵截

“是啊!这个战场,是没有硝烟和鲜血的战场,但却比有硝烟和鲜血的战场更加难以应付。”林逸青不想给面前的小萝莉增加压力,“不过,我会让晴子看到一个美好的未来的,一个光明的乾国和日本。”他看着江藤晴子,微笑道,“到时候,还需要晴子的帮忙哦。”

“您需要我做什么呢?”江藤晴子不解的问道。

“也许,象乾国这样一个古老封闭而落后的国家,才需要象晴子这样可爱的孩子来制定它的法律吧……”林逸青扬了扬眉毛,回答道。

“我?制定法律?”江藤晴子愣住了。

林逸青正要给她详细解释她未来的任务,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公,北京方向,有信来!”一个人操着生硬的乾语说道。

“拿来我看看。”林逸青答道。

门开了,一个灰衣人快步走了进来,将一个小小的纸卷交到了林逸青的手中。

林逸青展开纸卷,看了一会儿,眉头习惯性的皱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的手,都伸到天地会里来了?……”林逸青自言自语的说道。

纸卷是在通州方向潜伏下来的忍者小队以信鸽发来的,报告了他们发现的有关天地会的杀手们准备向林逸青发起暗杀行动的情况,为首者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们正在追查之中,并且提醒林逸青,天地会的行动,可能和日本政府有关。

“不大可能……也许是因为常乐帮?天地会似乎和常乐帮还有海盗没有什么交集……”

突然间,林逸青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在朝天门保护黄树兰一家的女侠……

“要是你的话,可就有意思了……”

林逸青知道,前来接自己进京的专用火车已经到达,只是因为天晚,这个时代的火车还不能够开夜车,所以只能等到天明开车。

正在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

“将军。直隶总督署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一名部下来到林逸青面前,将一封写有“林瀚鹏亲启”字样的信送到了他的面前。

林逸青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看了起来,不多时。他看完信后,不由得微微冷笑起来。

“想在皇城火车站要我的好看?哼哼,有那么容易吗?”

林逸青说着,将纸卷和信一并在灯边点燃,凝视着它在手中渐渐的化为了灰烬。

“请高木队长和岩根首领过来。明天的行程有变。”林逸青对部下命令道。

不多时,林逸青的护卫队长高木淳一和甲贺忍者的首领岩根山人一齐到来,林逸青和他们低声说明了情况,并交待了一番,二人心领神会,随即下去安排。

一切安排完毕,天色已晚,林逸青送江藤晴子回房歇息后,便去自己的妻妾居处,此时何韵晴和桐野千穗、岩崎尤佳和孩子们全都睡下了。看到桐野千穗的呼吸甚是平稳,林逸青放下心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此时还无睡意,是以躺下之后,又仔细的思考起觐见时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来。

此时此刻,林逸青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将来和他大有关系的乾国重臣,今夜也和他一样未能入眠。

书房中,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李高阳一身便服。在来回的踱着步,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信,他的眼光不住的在字里行间游走。虽然这封信他已经看过了好几遍,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读着。

“……学生驻法多年,受益良多。特捡一二为老师略述之……西洋诸国,园林茂盛,街巷整齐,市镇繁华。一路楼房宏丽,道路平坦。法京巴黎楼阁华美,人物繁盛,轮车铁道,玉石琼莹,……较他国都邑,又胜一筹。”

“……学生以为,三代以前,独中土有教化耳,故有‘要服’、‘荒服’之名,一皆远之于中土而名曰‘夷狄’。自汉瑭以来,中土教化日益隆盛,传诸西洋,以至政教风俗,欧洲各国现得专擅其胜。其视中土,亦汉之盛时之视夷狄也。中土士大夫知此者尚无几人,伤哉!”

“……三代有道之圣人,非西洋所能及也。即我朝圣祖之仁圣,求之西洋一千八百七十余年中,无有能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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