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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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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织……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她喃喃的说着,一任泪水横流。

望月香织有些奇怪的看着紧抱着自己哭泣的姐姐,在她的印象中,姐姐一直是以沉静稳重的面貌示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软弱。

“姐姐,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望月香织从姐姐的话中似乎猜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望月诗织点了点头,但仍抱紧了妹妹,仿佛自己一松手,妹妹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呵呵,是不是离开主公的时间太久了,姐姐就睡得不安稳了呢?”望月香织并不知道姐姐在梦中都梦到了什么,她想起分别日久的林逸青,笑着和姐姐打趣道。

“是啊……他离开我们好久了……真的很想念那些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子……”望月诗织闭着眼点了点头,在妹妹耳边轻声呢喃道。

“我们这一次完成任务之后,就管主公要奖赏吧!”望月香织笑道,“我们别的都不要,就要他好好的陪陪我们。”

“嗯,就这么办吧。”望月诗织想起了梦中岩仓具视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禁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们姐妹这一次的刺杀目标,就是岩仓具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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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元凶授首

“刚刚姐姐到底梦到什么了?哭的这样伤心?”望月香织轻抚着姐姐的后背,柔声问道。

望月诗织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定下来,她放开了妹妹,给她详细的讲起梦中所见到的一切。听到姐姐说出那个养马人、猿飞直树和岩仓具视出现的情景时,望月香织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养马人,据说也是一位有名的忍者,出自于伊贺的传说,我们甲贺没有关于他详细的历史记载,姐姐怎么会梦到他?”望月香织惊奇的说道,“还有猿飞直树,他是伊贺忍者留守的首领之一,听说英勇战死于伊贺谷地,曾杀死来犯贼军和露西亚士兵近百人,姐姐从没有见过他,他竟然也会出现在姐姐梦中,真是奇怪。”

“也许是他们的英魂不灭,得知我们要为他们报仇,特意显灵吧。”望月诗织说道,她想起梦中妹妹惨死的情景,面色又变得阴郁起来。

“你知道吗?香织,我还梦到……你给露西亚鬼畜……杀害了……”

“呵呵,姐姐,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望月香织笑了起来,握住了姐姐的手,“姐姐不要胡思乱想了。”

“可是,在我们要行动的前夕,竟然梦到这样的事……我担心真的不是吉兆……”望月诗织轻声说道。

“正相反,这其实应该算是吉兆的,我记得古时的一位国王曾梦见自己被敌对的国王打倒,并且被对方吸食了脑髓,差点死了,但第二天他将梦说给大臣听,大臣却说是大胜之兆,后来果然他打败并杀死了敌人。我想我们明天的行动,一定会成功的。”望月香织给姐姐打气道。

听了妹妹的话,望月诗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沉静自信和从容。

“明天。便是为大家报仇雪恨的日子……”她望向窗外的皎月,双瞳中满是坚毅之色。

翌日,清晨。

岩仓具视坐在正厅,披着黑色的俄罗斯式皮大衣。清晨的阳光照亮了他的脸。那张脸上垒满了褶子,晨光在皱纹间跳动,如同时光之手在弹一首长而无尽的歌谣。

陆军大佐岩仓具定带马进入院子时,厅门早已紧闭。他看到两名全身披挂的年轻武士手中持枪,腰间插刀守在门前。两名武士脸上棱角分明,持枪的姿势与握法竟然与俄罗斯军人一致,心头竟禁不住跳了跳。他看着这两个武士的时候,就仿佛见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

岩仓具定是岩仓具视的长子,嘉永四年出生,参加过戊辰战争,曾任东山道先锋军总督,转战日本各地,他战后于明治三年前往欧洲留学,西南战争爆发后。他原准备归国效力,但为父亲岩仓具视所阻,岩仓具视要求他留在欧洲,学成后再归国。岩仓具定一开始听从了父亲的命令,但当西南战争的战火愈烧愈烈时,他终于不顾父命,回国参军,却又一次被父亲阻止,父亲要他协助伊藤博文办事,岩仓具定只能答应。但他仍然渴望走上战场,最后在伊藤博文的帮助下,他的愿望得以实现以陆军上尉的身份在大山岩军中任参谋官,而这时西南战争已经即将结束了。

西南战争结束后。岩仓具定因功升为大佐,由于他在欧洲留学过,熟悉多国语言,是以战后被留驻鹿儿岛,协助山县有朋接收在西南战争期间由“列国共管”的长崎港。

这一次的回家探亲,他并未通知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不会准许他在这个时候回到东京的。

“不是叫你不要回来的吗?”岩仓具视看着一身黑色军服腰佩军刀英姿勃发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这一次回东京,是因为公务,顺便回家来探望父亲和母亲。”岩仓具定今年已经接近三十岁了,但见到父亲,还是有如小孩子一般心中忐忑。

“过来喝杯茶吧。”岩仓具视叹了口气,向他招了招手。

岩仓具定下了马,将马交与仆人之后,缓步来到桌前,面对父亲,盘膝坐了下来。

“家里头都还好吗?”岩仓具视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推到儿子的面前时,轻轻地问他。

“都还是老样子。”岩仓具定微微点了点头,“具张今年刚刚两岁,很是健康。”

“不是叫你不要回来吗?为什么你不听呢?”岩仓具视叹了口气,问道。

“我担心父亲的安危,日夜忧虑,无法正常工作了。”岩仓具定注意到了父亲嘴角的刀痕,心中难过,“只有看到父亲平安无事,我才能心安,所以一定要回来看看。”

“既然看过了,你也放心了,就赶紧回去吧!”岩仓具视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儿子,“你公务繁忙,我就不留你了。”

“可是,我想见见母亲……”岩仓具定正说着,突然看到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不由得又低下了头。

“你母亲很好,不用挂念!”岩仓具视沉声道,“你的心思,应该放在军务上,不应该放在父母身上!你现在就离开这里!”

岩仓具定当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自己走,他呆呆的看着父亲,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父亲,我带来了一些……同袍,他们和我一样担心你的安全,这一次随我前来,就请父亲接受他们的好意吧!”岩仓具定向父亲深深一躬,哽咽着请求道。

“你替我转告大家,他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里已经有保护的人了,我想刚才你也看到了。”岩仓具视明白儿子的心意,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还是赶紧和大家离开吧!”

“父亲……”

“走吧!马上!”

看到父亲声色俱厉的样子,岩仓具定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起身,含泪向父亲又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退出正厅,上了马离开。

听着儿子和他的部下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岩仓具视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岩仓公,现下最好是呆在密室之内。”一名一身武士打扮的男子来到了岩仓具视面前,躬身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有劳山形中佐了。”岩仓具视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

山形福健中佐是东海道的武士,武艺高强,曾在村田经芳手下历练过。在西南战争中屡立战功,只是因为在进攻鹿儿岛时部队溃散,结果受到处分,战后只升到了中佐,因为山县有朋的推荐和天皇的恩典,他来到岩仓具视府中担任护卫长。因为他在军中的经历,岩仓具视家中的这支由20名士兵和40名东海武士组成的卫队,都对他很是敬服。

山形福健陪着岩仓具视来到了密室之中,这间密室是在岩仓具视府中单独开辟的,里面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四周都有武士层层把守,刺杀者想要接近这里,可以说是非常困难的。

“岩仓公,其实,您应该将具定阁下和他带来的人留下的。”看到岩仓具视还在为儿子的安全担忧,山形福健说道,“他们当中不乏有经历过战阵的好手,有他们在,这里会更加的安全。”

“也许吧。”岩仓具视叹了口气,“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保护好具定。”

岩仓具视话音刚落之际,密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一名武士合身冲了进来,“屋外的巷道、房顶上都出现了陌生人。估计不下百人,正朝这里逼近。”

山形福健大吃一惊,正要下令,密室外便传来武士们的断喝,长刀互格的交鸣在极短的时间内三次响起。一人背对着众人撞进屋来,山形福健伸手在他腋下托了一把。只听到一声闷哼,细看时竟是一名自己的部下,短短一瞬,他已受了伤。另一名武士上前一步踢合室门,右手轻轻一带,波光似的刀影闪出鞘来。

“开火!”屋外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喊。

山形福健闻言,猛地将整张桌案掀了起来,对岩仓具视和两名部下以及室内另外的几名武士吼道:“快过来!”

几条人影刚闪到案后,密如飞蝗的子弹就到了,“笃笃”声不绝于耳,窗格被射得支离破碎。子弹擦起的木屑和石片在房间里飞舞,又被随后射至的子弹狠狠地撞中,子弹撞上砖墙,擦出无数的星火。插入墙内的烛台被子弹击断,重重地砸在地上。

岩仓具视躲在这张特制的桌面镶有厚厚铜皮的桌案后,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知道,真正的针对他的刺杀,现在才真正开始!

虽然他没有上过战场,可他也听说过,萨摩人的杀手使用过一种经过改装的枪,这种枪射击时只会发出很轻微的声响,是战场狙杀的利器,它的奥秘现在还没有破解,而刚才的这轮可怕的射击,应该就是来自于这种枪!

这样的轮射持续到弹仓放空才略为止息,急促的脚步声与打斗声接着响起,然后是惨叫声。

“有没有人受伤?”山形福健大声问道。

“我的腿……”有人呻吟道。

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第二轮弹雨中多数子弹都直射向了这边。

山形福健暗暗庆幸,当初建造这座屋子的匠人定然花过心思:这里没有后门,建造成密室的石屋成了背面的天然屏障,纵然敌人带着枪,一时也无法从石屋背侧破墙而入。

锐利的子弹呼啸在空气中肆意穿行,没有一支政府的军队或是警察出现。唯一的生机,掌握在武士们自己手中。然而这场对决的双方,力量悬殊似乎过于夸张,武士们连露头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次轮射过后,对方枪手上子弹的声音比第一次快了许多。早先退下去的那拨枪手显然已蓄势待发。

没有发射,片刻间有如死一样的宁静,房内忽的一暗,正门上的弹洞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声巨响,带着使得所有楔子全部脱裂的巨力,两扇门被轰开后走了子弹般的直线,猛撞向横在武士们身前的桌案。

门板旋转着逼近到桌案前几尺时,山形福健与一名武士陡然跃起,借着门板的阻挡,枪手丝毫看不清二人。他们撞在门板上浑不受力。落地瞬间二人飞步后撤,身上仿佛带着奇大的粘力,竟托住门板从桌案上跃过又横飞了一段。退至墙根时二人互对一眼,同时发力推出。木门在去势将尽时掉转过来,带着更大的旋劲反撞向门口冲进来的人。

作为屏障的门口一旦被突破,屋内的人便是待宰鱼肉。军中多年,除去岩仓具视之外,在场的人无一不知。是以门板掠过桌案后。两条消瘦的影子无声跃起,隐在门后冲向敌人。

敌人踏入房间的一步尚未站稳,便见到门板横飞了过来。他呵呵大笑,脖子上有鱼泡般的疙瘩颤个不停。这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忍者,一只手中拿着一面方形钢盾,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柄大号的左轮手枪,只见他伸出左手顶住右腕,以整个右肘平推着钢盾迎向门板,巨大的撞击力使得整个屋子都震动起来。盾牌被撞出了凹痕,那两扇坚实的木门却彻底碎做木屑。这个忍者实在拥有不逊于露西亚大力士的神力。他随后便借着一撞之力发起了冲锋。在确信木屑都变做芒刺般的暗器泼射向敌人后,忍者将盾牌放低了一分,露出眼睛来观察敌手。

在露头的一瞬间,他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瞳孔因惊骇而急剧收缩,时间仿佛凝滞住了。满空飞射的木屑中,一个干瘦的男人举着雪亮的长刀自半空劈斩而下;在巨人脚下,另一人已无声潜至,那人手中斜带着的两柄长刀寒光夺目。半空飞舞的木屑将他们割得伤痕累累,血水交织在半空,都不能阻挡二人的搏命一击。忍者发出可怕的嘶吼。他挥舞盾牌想砸死那偷袭脚下的对手,却快不过一道翩若惊鸿的刀光。

合作多年的默契,使山形福健与那名部下只需要一次眼神的交流。在门板反撞回去的刹那,他们同时掠过了桌案。木屑可以割裂皮肤。却不能阻挡攻势。东海武士高超刀法的杀招在这一击中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眼见那名忍者的脖子即将被利刃一分为二,而他的双足也将被两柄长刀削掉,这时却只听见“笃笃”的两声沉闷的枪响。

山形福健感到腰间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一歪,这一刀便没有砍中对方,而是削在了对方手上的方形钢盾上。划出一溜长长的火花。

而偷袭持盾忍者脚下的那名武士的头部则扬起了一标血线,他的身子瞬间失去了力量,摔到在了地上,持盾忍者的方形钢盾正好砸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的头生生的砸裂。

躲在桌案后的岩仓具视感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溅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立刻看到了满掌的殷红,还有些白乎乎的东西。

那是鲜血和脑浆。

“开枪!”屋外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岩仓具视听出来了那是他的卫队副队长平野泉泽的声音。

平野泉泽的声音似乎提醒了密室内的武士们,他们纷纷举枪射击,但那名持盾忍者竟然用钢盾挡住了他们的射击,几道黑色的影子穿窗而过,落在屋内。室外的枪声只响了几声,便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中停止了。

“快走!”受了重伤的山形福健望着岩仓具视,只说出了这几个字,却来不及施以援手。

忍者们瞬间冲进了密室,随着一道道的黑影,一堵黑色的墙横断在武士们与岩仓具视的退路上。武士们再也见不到他们的战友,只听到惨叫声在墙外不断响起。

“滚开!”山形福健发出了一声怒吼,奋力向黑色的墙掷出了自己的刀,一道银白色的闪光在黑色人群中闪过。他奋力单手推动岩仓具视跃过了桌案,从正面切入到了忍者们当中。

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这一刀,格挡它的刀剑在碰上时崩裂;正面阻挡的人遭到了长刀的贯穿,被巨大的力量牵引着逆向前进。

此时武士们身边贴满了无数的黑衣忍者,长刀的寒光中,他们几乎把持不住身体,血如乱泉,飞溅在忍者武士的斗篷上。

山形福健连开数枪,很快打空了弹仓,两名忍者倒下了,露出了一个缝隙,他丢掉了手枪,用尽全身的力气,几步上前将岩仓具视举了起来,扔出了密室。

摔进了花圃中的岩仓具视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他稍一偏转头,就见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

她通体漆黑,如同披挂着黑夜的甲胄。她一个人站在墙角,傲慢的扬着头,孤独得仿佛世上所有的人都已死去。她的眼睛与刀锋上,回荡着刺目的光泽。

从各个角度逼近的忍者瞬间形成了合围。他们久经训练,进退有度,在他们的包围之下,没有猎物可能逃掉。

几名在院中战斗的武士试图保护岩仓具视,他们扑向那个女子,可是根本没有用,最先逼近她的武士最早死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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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一雪前仇

岩仓具视并不是初经阵仗的雏儿,可当他看到那幕血淋淋的画面时,还是止不住想要呕吐。长刀在人丛的夹缝中穿行,切开一个又一个武士的身躯。也有无数柄刀嵌入武士们的身体。随即斜拉开他们的肌肉,露出其中的白骨。他们还是在不断前进,甚至不去拔掉砍在身上的短刀。血迹一路跟随着他们的身影,两侧躺倒了满地尸身。快要走到尽头了,他看到平野泉泽正夺过一人的武器反抗,两名忍者迅速逼近过来,平野泉泽闪过右侧一人的扑击,将长刀闪电般抛到左手上,右肘猛地绕过扑空之人的脖子,死死卡住了他的喉咙。左侧武士也杀红了眼,举起刀锋向黑衣女子一记凶猛的直刺。那名黑衣女子也是左手把持着长刀,以同样的直刺迎击过去。弯弯的刀锋被巨力硬生生推入了对手的胸膛。而对方的那柄长刀,距离她的脖子只差一分。双方僵持了几秒钟之后,黑衣女子终于停了下来,松开被刺穿的武士,将右手也搭在刀柄上,猛力一抽。

巨大的力道震落了那名武士身上嵌入的所有兵器,长刀缓缓离开他的胸膛,带着一道弧线停在半空。那个武士徐徐倒下去,一道血泉直冲天际。平野泉泽看到这一幕,发出野兽一样凄厉的怒嚎,奋力向黑衣女子扑去,但就在他举刀的一瞬间,一道红线伴随着沉闷不易觉察的声响射来,正中他的头颅,平野泉泽的身形一僵,扑倒在了黑衣女子的面前。

岩仓具视惊恐的转头,看到另一名装束打扮几乎完全一样的黑衣女子正缓缓的垂下了手中的左轮手枪,她的枪和普通的枪不同,枪管不但长出一倍,而且要粗大许多。

所有的卫兵和武士全都倒下了,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

两个黑衣女子看着岩仓具视,缓缓走了过来。

“原来……你们是林逸青派来的忍者……”岩仓具视看了看周围的一个个蒙着面手执各种武器的黑衣人。明白了过来。

也只有林逸青才能将日本传统的忍者和先进的西洋火器结合起来,铸就这样一群可怕的杀手!

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保护他的一百多名精锐的政府军士兵和东海武士。就全部尸横就地!

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你在忏悔吗?岩仓老贼?”望月诗织看着呆坐在那里的岩仓具视,满怀恨意的问道。

“你们就是望月千代女之后吧?”岩仓具视看着她们,想起了历史上关于武田信玄的传说,问道。

“是的。”望月诗织紧盯着岩仓具视,眼中满是愤恨之色。“你毁掉了我们的家乡,杀光了我们的族人,可没有想到,我们会找你报仇吧?”

“如今你死到临头了,岩仓老贼,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望月香织以枪指着岩仓具视的头颅,厉声道。

“毁掉了你们的家乡,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是我的罪过,我在这里向你们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岩仓具视正了正衣冠。端坐在满地的血泊中,向望月姐妹深深一躬。

望月姐妹想不到他会这样向她们道歉,不由得微微一愣。

“既然你知道那么做是不对的,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望月香织大声的质问道,“我们忍者多少年已经不参与国家的政事了,一直在深山隐居,过着与世无争的和平生活,你为什么要杀我们?你为什么要灭掉我们的族人?为什么要让甲贺伊贺的忍者家破人亡?为什么我们忍者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我个人对不起伊贺和甲贺的忍者们,我愿意为此谢罪,但这么做是为了国家。我问心无愧。忍者不灭,日本就不能前进,就不能富强,过去的一页必须坚决翻过去。要想让日本走上富强之路,原先的一切枷锁必须要打破。”岩仓具视抬起了头,凝视着姐妹二人,“忍者非同于山野之民,你们掌握着能够剥夺他人生命的武力,虽然已经落后于时代。但仍然非常危险,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就会制造出巨大的灾祸,所以必须清除掉。为了扫除日本前进的阻碍,我只能这么做。虽然对你们来说有些不公平,但这是国家前进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总得有人做出牺牲才行。”

“这就是你要杀我们的理由?”望月诗织握紧了手中的刀,因为过于愤怒,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你们现在,不已经是林逸青的部下了吗?你们不是一直在为他效死,把他当成武田信玄转世吗?”岩仓具视笑了起来,“瞧瞧你们杀了多少人?给日本造成了多大的灾难,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已经被林逸青利用了吗?”

“住口!不许你侮蔑主公!”望月香织大怒道。

“你们这些人,只能给这个国家带来灾难,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所以,我不后悔我的所作所为。”岩仓具视环顾四周,“林逸青为什么不亲自来?”

“杀你,只要我们就够了,你不值得主公亲自出手。”望月诗织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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