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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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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只要我们就够了,你不值得主公亲自出手。”望月诗织冷冷的说道。

“看来我不如甲东啊!”岩仓具视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甲东,我这就要和你相会了……”他说着,垂下了头,做出了引颈就戮的动作。

望月诗织举起手中长刀,正要斩落,冷不防被一声凄厉的女人呼喊声传来。

“不!你们不能杀他!”一个一身和服的女子猛地扑了过来,抱住了岩仓具视,用身子挡住了他。

岩仓具视知道她是自己的夫人岩仓诚子(原名野口真子),不由得吃了一惊。

“诚子,你不要这样!快走吧!”岩仓具视想要推开妻子,但却被妻子抱得死死的,一时间动弹不得。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丈夫吧!”诚子夫人苦苦哀求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能好好的规劝他,你们把我杀了吧!请放过他!求求你们了!”

“请您让开。”望月诗织冷冷的说道。

“求求你们!放过他,杀了我吧!我愿意代替他向你们谢罪!”诚子夫人哭道。

望月香织上前揪住了诚子夫人的衣服,用力想要将她拉开。但诚子夫人死死的护着岩仓具视,就是不肯离开,几下撕扯不动之后,望月香织失去了耐心。瞅准诚子夫人的身侧,放了一枪。

子弹钻透了诚子夫人的衣服,射进了岩仓具视的身体,岩仓具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缓缓软倒。

“不!你们不能这样”诚子夫人哭着用手掩住了岩仓具视身上的弹孔。鲜血从她的手指缝隙当中不断的流出。

两名忍者上前将诚子夫人拖开,看着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搐的岩仓具视,望月诗织上前一刀斩下。

随着一道血泉喷涌,岩仓具视的头颅高高的飞起,滚落到了地上。

看到丈夫身首分离的样子,诚子夫人呆住了,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定定的瞅着那具无头的尸身发愣。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望月诗织转身面对着诚子夫人,深深一躬,说道。

“对不起!让您伤心了!还请振作起来吧!”望月香织也向诚子夫人深深一躬。听了她的话,诚子夫人猛地扑到岩仓具视的无头尸体旁,失声痛哭起来。

望月诗织转过身,面向甲贺地的方向,双手合什,祝祷起来。

“元凶已经伏法,大家的仇已经报了,请安息吧!”

看到她的动作,忍者们也纷纷祝祷起来,有些人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祝祷完毕。望月姐妹和忍者们便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了,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在那里抚尸痛哭的诚子夫人。

忍者们虽然撤离得很是及时和迅速,但还是很快便遇上了前来追杀的军警们在得知岩仓具视家中遇袭之后,早有准备的东京警视厅大警视大迫贞晴立刻带领军警们出发。半路截住了忍者们。

东京狭窄的巷道瞬间成了真正的生死场。

看到忍者们给困在了巷道之中,大迫贞晴突然有了主意,他指挥手下将一桶桶黑油倾倒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水银泄地般缓缓流向巷中。

一个佩刀警士出前两步,高举起火把,嘴角撇了撇。他忽然嗅到危险的气息,抬头看时。屋顶上猛地拔起一名黑衣的男子。射击的轻响掠过长空,佩刀警士猛觉得眼角一热,然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一颗子弹钻入了那名警士的右眼,钉子一样扎穿他的脑袋。火把脱离开死者的手,在空中划了几个弧线后,轻轻摔落在黑油之中。明亮的火焰刹那间高涨起来,一直向前推进,越过院墙,越过石屋,将整个街巷裹在滔天大火中。

这个时候,黑衣的忍者自半空坠落,在他的身形消失之前,忍者枪手们一个个逆向腾起,射击之声不绝,上百颗子弹密雨般自半空向警视厅的大阵浇了过去。

就在警视厅武士躲避弹雨的当口,几名身材高大的忍者手持钢盾冲了出来,他们在烈火当中快速穿行,毫不顾及那灼人的热浪。

看到如此悍不畏死的忍者,警察们的脸上全都现出了畏惧之色。

“挡住他们!”大迫贞晴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呵斥畏缩不已的手下上前。

大迫贞晴用左轮手枪一连开了五枪,子弹全都打在了忍者手中的钢盾之上,被厚厚的钢盾弹开,其他警察们的射击也是一样,大迫贞晴想不到这些忍者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来挡住子弹,不由得暗暗心惊。

大迫贞晴并不知道,这种古老的武器之所以能在这样的战场发挥作用,是一个人借用未来时空的技术和理念,成就了忍者们的辉煌。

尽管警察们在不断的射击,但淋漓的弹雨加上熊熊燃起的火势,阻挡了警视厅的军警们的进攻。当第一拨警察迎上那些盾牌时,钢盾之间忽然拉开了道道缝隙,暴雨般的子弹激射出来,警察们顿时惨叫着倒下了一片。

忍者们很快冲出了火网,大迫贞晴看到站在盾牌组成的阵形的中心处,好多忍者举枪在向这边射击,他们的枪法极为准确,每开一枪都有一名警察倒下。此时在冲锋的忍者们的身后已然形成了一堵跃动的火墙,跟在后面冲上来的人身上纷纷起了火。但他们毫不在意,而是突然狂吼着跃起,踩着钢盾跃入军警们的人堆里翻滚起来。

军警们的阵式顿时大乱,好多人的身上也跟着起了火。而忍者们身上的火却在翻滚的过程当中灭掉了,他们有的用枪,有的用刀,同身边的警察们奋力搏杀。

只是这样刹那的空隙,已经足够房顶上的忍者们加入战团。他们跃下房梁。奔跑的同时弃掉打空的枪,拔出长刀,杀入了警察们的队伍当中。

大迫贞晴顿时明白自己面对这些可怕的忍者,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他高估了自己的手下,低估了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选择在巷道内堵杀他们,无法展开自己的优势兵力,却将对手逼做了困兽。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短兵相交的白刃战如同绞肉机般残酷,纷飞的断肢与血水当中,早已没有战术可言。在狭窄的巷道内拥挤着数百个人。刀来枪往,生死只在一瞬间。军警们虽然人数上占优,有如黑幕掩蔽了一切,但忍者们却仿佛火焰一般,誓要将黑幕烧穿。

惨烈的搏杀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此时整条街道早已烧做火场。就在忍者们拼死搏杀的当口,另一群人忽然出现在巷外,他们虽然身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却一眼就能瞧出是血海中滚过来的人们。两边夹攻之下,警视厅军警们的阵势终于坚持不住而告崩溃。大迫贞晴无奈之下变前队为后队。抵挡住忍者的反击。将主力放到对付外围敌手的身上。这样一进一退,原先受困的忍者们渐渐冲出了包围圈,朝巷外逼近。混战在一团的人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穿着各种衣服的人交融混杂在一处。自巷内渐渐推动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终于汇合了穿平民衣服的人们,望月诗织简单交代几句,便回身再战。原来这些人,都是预先埋伏在东京城的伊贺忍者,他们是专门来接应望月姐妹率领的甲贺忍者军团的。他们人数虽然有限,但战斗力不输于甲贺忍者们。这个当口上。望月香织被警视厅的人马围住了。

她一直断后,护着伤员撤退。战团一旦推出巷道,警视厅的警察们在人数上的优势立即凸显出来。他们眼睁睁瞧着猎物从包围网内一步步挣扎脱困,眼里早已充满血丝,疯了般朝着队尾的忍者们穷追猛打。望月香织身边的一名忍者身上中了三颗子弹,他拼尽最后一口气猛冲向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抓住一个敌人的耳朵,右手里的刀狠狠送入对方的胸膛,自己同时被七八柄刺刀扎成了刺猬。

一个穿百姓衣服的伊贺忍者冲上前挥刀砍倒了两名警察,回头对望月香织喊了一声,叫她快走。望月香织与这人素不相识,刹那间她愣了愣神。等她回过神时,已经晚了。

“你们,这群畜生。”望月香织望着那个颓然倒下的伊贺忍者,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看着忍者们的血在街道的地面上肆意淌开,觉得眼眶要被身体里巨大的力量拉扯得破裂开。可是她的刀一直在指着敌人,横着掠过了半圈,“一定要杀光我们才开心吗?杀光我们才开心吗?!”她的话音刚落,整整围成一圈的敌人齐齐扑了过来。在那个瞬间,望月香织施展出了一生中最完美的刀术。她蹲下,刀剑在头顶上撞击在一起,然后她挥出了长刀。鹰隼回飞一般的弧光,圆圈内所有人的脚踝都被这一刀斩断,惨号着向后跌倒。天空在刹那间打开了,所有遮挡视线的兵器都撤去,云层高远而飘渺。一个精瘦而面无表情的男人越过跌倒的人群,自半空压了下来,双手连甩,数个黑色的圆球直落入军警们的队伍当中。

红光一闪,望月香织感觉到面前一热,接着便是剧烈的爆炸声和扑面而来的热浪。

伊贺忍者们在这危急的一刻,使用了雷炎弹。

由于这一次执行的是秘密刺杀任务,为了保持隐秘和不被敌人发觉,甲贺忍者们尽量使用不发出声响的武器,如装有消音器的枪械和刀剑等,而没有携带威力巨大的雷炎弹,但现在伊贺忍者们却毫无顾忌的使用了这种手抛炸弹。

更为吊诡的是,东京城的军警们,也没有配备手榴弹。

“噗!”钢铁入肉的声音听来沉闷可怕。望月香织觉得自己的脑袋头嗡的一下,她看到一条人影横在半空,那是一名警士。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爆炸,整个身体都被巨力给轰得要四分五裂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未完待续。)

PS:  我们在墙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夏日的冷气,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中暑,如同我们免了人的热。不叫我们遇见汗如雨下,救我们脱离高温。因为冷气,冷气,冷气,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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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没落天朝

望月香织和大家汇合了,她正要冲进旁边的街巷,却突然看到了大迫贞晴。

此时军警们的队伍在后加入战场的伊贺忍者雷炎弹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崩溃,两个警察冲过来抓住大迫贞晴的一对胳膊,拖着惊呆的他向后撤走,在掩护的警察们阻成的人肉屏障前,望月香织一抬左手,用左轮手枪瞄准了大迫贞晴。

随着一声沉闷的微响,一颗子弹呼啸着飞出带有消音器的枪管,射入了大迫贞晴的背肌里。

大迫贞晴感到背部肩胛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回过头,看到了那个黑衣的女忍者,正冷冷的看着他。

大迫贞晴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那把带有粗大枪管的左轮手枪上,此时他的枪已经打空了,来不及装弹,他下意识的看着四周,想要找寻一把枪,但没等他发现目标,女忍者手中的枪又响了。

两道火线射来,大迫贞晴身边拉着他逃命的两名警察应声而倒。

女忍者的枪似乎没有子弹了,因为她收起了枪,挥动长刀向这边疾奔而来,大迫贞晴疯了一样的扑向部下的尸体,抢过了一支步枪,他拿起步枪刚要向女忍者瞄准,却发现对方已然冲到了近前。

大迫贞晴拼命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了一道火舌,但对方只一闪身,用刀尖轻轻的一拨步枪,大迫贞晴这一枪便打空了。大迫贞晴吼了一声,挥动步枪,试图用步枪上的刺刀去挑女忍者,但女忍者却已经贴到了他的身边,举刀直刺,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肩膀。

剧痛传来,大迫贞晴的步枪脱手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身子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此时军警们完全乱成一团,在忍者们的奋力反击之下溃不成军,在声声爆炸中四散奔逃。大迫贞晴看到自己的部下只顾着逃命,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营救自己,不由得又是惊慌又是恼怒。

女忍者上前一脚踏住了他的胸口,将长刀拔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饶命……”大迫贞晴感到冰冷的刀锋刺破了自己脖颈处的肌肤,他从来没有和武士刀如此近距离“亲密接触”的体验,一时间魂不附体,竟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样一句出来,全然没有了东京都大警视的威严和风范。

望月香织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向自己求饶。先是一愣,接着眸中闪过鄙视之色。

“饶了我吧……我……让他们放你们走……”大迫贞晴看到面前的女忍者停住了手,一时间求生的渴望占据了一切,浑身颤抖着说道,“求求你……”

望月香织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慢慢的将刀尖从他的咽喉处移开。

大迫贞晴以为她被自己的哀求打动了,心中狂喜,他想要直起身来,但刚才的枪伤和刀伤带来的剧痛已经让他失去了力气。他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的他,心里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一次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请求天皇派出最精锐的部队,彻底剿灭这些“为祸数百年,而今尤甚”的忍者。

但就在他还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面前的女忍者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他刚要再说话。只见女忍者双手握刀,对着他狠狠的一刀斩落。

大迫贞晴最后看到的,是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很快,随着军警们的逃散。枪声渐渐的平息下来。

“这个人是……大迫贞晴这个贼徒!”一名伊贺忍者看到滚落在地上的大迫贞晴的首级,认出了他的身份。

“我知道是他。”望月香织看了人头一眼,淡淡的说道。

“这个人临死前竟然求饶,一点也没有骨气,比起岩仓国贼来,差得远了。”另一名忍者说道。

“把他的人头插在木桩上。下面写上‘做茧者必自缚’。”望月香织命令道,“让贼徒们看看,屠杀我们的族人的刽子手的下场。”

“是!”

……

“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宫之中,明治天皇望着远处街区腾起的大团黑烟,以及不时传来的阵阵爆炸声和枪声,眼中却并无慌张之意。

看到天皇如此的表现,伊藤博文的心中满是欣慰之情。

在他的眼中,曾经懦弱胆小的幼主,已然真正成长起来了。

明治天皇睦仁是孝明天皇统仁唯一成活下来的独子,自幼育于宫中,由女官侍奉。由于日本皇室的近亲历史长达上千年,所以皇室后代大多身体虚弱,睦仁也是如此,他幼年时胆子极小,文久四年发生的“禁门之变”当中,长州藩兵炮轰京都的皇宫,12岁的睦仁竟然被炮声吓昏过去,以至于朝臣都担心,以后要是再发生类似事件,如此虚弱胆小的君主马上会被吓死。

在倒幕成功之后,大久保利通和西乡隆盛等人便开始对宫廷制度进行大改革,取消君主身边的诸多女官,对少年天皇进行尚武教育,力图将其培养成维新派所需要的、思想开放又尊重传统、身强体壮又崇尚武力的年轻君主。而从现在天皇的表现来看,维新派的教育取得的成果还是非常明显的。

“可能是有贼徒作乱。”伊藤博文含糊的答道。

明治天皇转头看了伊藤博文一眼,伊藤博文垂下了头,微微一躬。

明治天皇当然明白伊藤博文这么说的意思,叹了口气。

在西南战争结束后,为了彻底扫清守旧士族的势力,日本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对心向西乡隆盛的士族展开了大规模的清算,使得很多人获罪入狱,而伊藤博文对于西南战争给日本民心造成的巨大裂痕一直忧心忡忡,认为这样只会加剧国内的矛盾,不利于日本的和平发展,是以多次建议天皇制止,并要求设立“战争遗族抚慰会”安抚战争中的受害民众,天皇虽然对伊藤博文的建议表示赞同,但时至今日,伊藤博文的建议一直没有得到落实。

“伊藤卿。朕会按你的建议去做的,你放心吧。”明治天皇说道。

“陛下皇恩浩荡!天下亿兆有福了!”伊藤博文有些激动的鞠了一躬。

正在这时,侍卫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明治天皇注意到侍卫长面色苍白,知道可能是出了大事。他镇定自若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有贼徒作乱吗?平定了没有?”

“陛下,岩仓右大臣阁下……在家中被贼徒给杀害了!”侍卫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什么?”伊藤博文闻言一时间心胆俱裂,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便是满眼的金星。

“右大臣家中戒备森严,朕又增派了卫士。怎么还会这样?”明治天皇表面上仍然保持着镇定,但声音已然变得沙哑起来。

“禀陛下,这一次……贼徒十分猖獗,右大臣阁下家中卫队百余人,也和右大臣一道殉难了!”侍卫长垂着头,用极其沉痛的声音回答道,“大警视大迫阁下闻讯率军警三百人前往讨伐,结果也给贼徒击散了!大迫阁下也被贼徒给杀害了!首级插在木桩之上!”

“是这样……”听到这有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明治天皇竟然没有倒下,而仍然保持着一副镇静之态。令周围的人们大感惊奇。

“贼徒是什么人,查到了没有?”明治天皇问道。

“据称贼徒给击毙多人,但现场未寻获尸体,是以还未得知……”侍卫长小心的答道,“不过据右大臣家中女仆言,贼徒杀害右大臣阁下时,曾和右大臣问答数语,言称为死去忍者报仇,可能是甲贺和伊贺的忍者……”

“那就是说,是林逸青所为了。”明治天皇喃喃道。眼中闪过恐惧之色,他象是有些站立不稳,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这是……在向政府示威么?”伊藤博文想到林逸青可能会做什么,心中满是寒意。

“伊藤卿。朕应该早些听你的话才是。”明治天皇叹息了起来,“岩仓卿犯的错误,和大久保卿一样啊……”

想到为日本的富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岩仓具视现在已然不在人世,伊藤博文一时间泪流满面。

林逸青是从报纸上读到的岩仓具视和大迫贞晴的死讯,对于这件发生在日本首都东京的大事件,各国报纸都做了相当详细的报导。林逸青知道,望月姐妹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他现在担心的,是忍者们的伤亡情况。

和他预想的不一样,这一次忍者们采取的是强攻而不是暗袭望月姐妹临行时他给她们下达的任务是暗杀岩仓具视,但不排除情况有变,日本政府加强了防卫,望月姐妹临时调整了计划这样大规模的行动,伤亡是在所难免的,他只希望忍者们的伤亡不要太大。

由于忍者们一向行踪诡秘,而且他们有自己的一套特殊的处理自己人尸体的办法,绝不将尸体留给敌人,所以关于忍者们的伤亡,各国报纸都语焉不详,有说打死十几人的,有说五六人的,有说没有伤亡的(这一点不太可能),林逸青猜测哪怕这样激烈的战斗,忍者们的死伤应该不会很多,也许不会超过十人,但现在他一直在船上,没有接到报告,是以也有些吃不准。

想到日本明治维新的人杰们已经有一半直接或间接的死在自己手上,林逸青不由得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有些心惊,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便转回到了乾国上来。

日本现在已经等于是废掉了一半,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而这段时间,便是乾国宝贵的崛起时机!

可是乾国的事情,要比日本难办得多!

从回到乾国之后,他的所见所闻,已经让他意识到,乾国的改变,要让他付出更大的心力。

对比日本,乾国意识形态方面的愚顽和保守,可以说超乎他之前的想象。

中土传统王朝一直以儒家学说为立国之本,其政治学说的核心便是“礼治”。乾朝自关外入主中原,对“礼治”传统的继承,成了其统治合法性最重要的来源,自然,在礼仪方面的“刚性”也就较前代更强,可供回旋的余地更小。

外国对乾朝礼治传统的挑战。始于全隆五十八年,英国马戈尔尼使团来乾。在传统的朝贡体系下,大乾朝廷自视为“天下共主”,而马戈尔尼们所寻求的却是平等外交下贸易条件的改善。主管藩属事务的礼部的办法是按照“朝贡”体系的需要。在翻译的时候,擅自篡改人家的外交文书。

文书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意思乱改,反正“夷人”也看不懂;但真到了需要“夷人们”三跪九叩中土王朝皇帝的关头,却总不免露出马脚。但文字游戏还是要继续玩下去,马戈尔尼使团以谒见英王行单腿下跪的礼节。谒见了全隆皇帝;乾方文献却堂而皇之的记载:使团正使“行礼如仪”。但佳庆皇帝则不像他父亲那般满足于文字游戏,阿美士德使团不肯对他三跪九叩,他就把他们赶出了中土。

而到了韶光显凤年间,在西方的冲击下,中土国势日衰,而这种可笑的自尊心却表现得更为强烈,如皇帝决不见不行跪拜礼之夷人,就成了不可触犯的铁则。

作为第二次禁烟战争的产物,中英《天津条约》第三款规定:英国乃自主之邦,与中土平等。大英钦差大臣作为代国秉权大员,觐见大乾皇帝时,遇到有碍国体之礼,决不可行。必须统一使用英国使节拜谒其他国家元首的统一礼节。基于条约的“最惠国待遇”性质,这本来意味着西方国家以近代西方平等礼仪觐见乾朝皇帝,已经以条约的形式获得了解决。但各国使节们很快发现,付诸实施却成了大问题。直到《天津条约》签字之际,显凤皇帝还念念不忘:“一切跪拜礼节,悉遵中土制度,不得携带家眷”。他担心的是:一旦允许西方使节以西礼代替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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