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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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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历史时空当中,眼前的李思竹,有没有可能,是忠王和一位“女国际主义战士”的爱情结晶呢?

“瀚鹏,你可知,你这妹子本来已经给我那姐姐做了主,许配给鲲宇,可惜鲲宇在京公干,还没有来得及迎娶她,便过世了……”吴氏夫人叹息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林逸青的脸上表情,用意可以说十分明显。

“二娘,您别说了……”李思竹的眼中有晶莹闪动,哽咽道,“今日能见到瀚鹏哥哥,有如亲见鲲宇哥哥,思竹夙愿已了,再无它求……”

她话未说完,便掩面奔出屋去。

“可怜的孩子……”吴氏夫人明白李思竹心中的痛楚,不由得叹息起来。

林逸青在心里也是长叹一声,他知道,李思竹在姑母的作主下,等于和林义哲已有了婚媒之约,她已经可以说是林义哲未过门的妻子了,但林义哲却未和她完婚而过世,按照民间的说法,应该是她“命硬”,克死了丈夫,是以她心中一直留有这样的阴影,才会有刚才的表现。

吴氏夫人刚刚暗中派侍女去叫李思竹和自己相见,刚才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意思非常明显,是希望自己能够代替林义哲娶了她,让她不至于永远的背着“望门寡”、“克夫”的恶名,这可能也代表了沈佑郸的意思,但李思竹事先并不知情,并且林逸青能看出来,她曾经深爱着林义哲,现在虽然见到了和林义哲几乎一模一样的自己,也明白吴氏夫人的苦心,但心里一时间还是不容易转过弯来。

“瀚鹏,你且多留几日,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沈佑郸嘶哑的声音将林逸青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时日无多,现下俄人已占据日本北海道,又派铁甲兵轮三十余艘齐集日本,威胁我大乾,再不办理铁甲船的话,大乾危矣!我正要上奏朝廷,你这船图,不妨再做得细些。我好附在奏疏之中,直陈两宫皇太后御前,以便早定海防大计。”

“姑父所言极是,侄儿定要助姑父一臂之力!”听到沈佑郸的话。林逸青立刻答应道,他知道,沈佑郸选择在俄国舰队东来时上这道奏疏,可以说把握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历史在这一刻。将会发生深刻的改变!

而自己画的“玛索”号铁甲舰的图纸,将成为份量极重的一个砝码!

※※※※※※※※※※※※※※※※※※※※※

《李文忠公集:复沈佑郸制军》:

“覆陈海防疏,条条实对,兵船一节,尤探讨入微,自道甘苦,钦伏莫名。统帅乃推及不才,惶悚万状,君自谓于船政一无所知,为谦过分。仆于海防则真一无所知矣。”

“月初曾摭拾上陈,毫无是处,久思录呈,苦无确便。兹谨钞奉教正,其推戴执事,实出至诚,非敢互为标榜也。船政诸君条议,各有见地,较他处更为精核,故知幕下人才济济。非他处捕风捉影者所可几及。巡抚移台之议,洵属经久大计。仆曾力陈于当路,闻吏部主稿覆准,小小节目。尚须江楚裁定耳。各省覆奏,尚未全到,国有大事,暂无暇及。今春再从容会核,然南洋数省提挈纲领,舍我公其谁与归?日意格所开铁甲船价。已得大概,尊意令其回国购机器之便,再顺途细访详确开示,何时可以成行?前议带生徒、工匠前往学习造驶,能及时一并筹办否?现下俄人以水师陵迫,中枢急欲购办守口小铁船,属赫德由电信问价。据云,每船连炮,在英厂定造,约价十余万及二十数万不等。拟令赫税司来津会议,如有成局,容再奉闻。”

“太后垂帘,厉精图政,目前觊幸太平,知念附及。”

《李文忠公集:书信:复郭筠仙星使(二月初五日)》:

“顷得总署初三日函称,外购铁甲船以应军需一事,因赫德一言,已向英使商属其转咨本国管理衙门查照办理。复按尊缄,必更踊跃。日君现在英伦,当就近酌办。船械定能得力。兹可稍慰荩廑矣。惟铁船购定,何人驾驶来华?何时可到?谅已胸有成竹。各使公评曲直一节,旁观多发此论,顷与素好之美领事商及,据称法使在烟台避署,尚未回京,美使不日更换,仅英、德、意三使可议。惜为时已迟。而柳原权位既卑,北海道事又不欲他人与闻,各使恐不肯多管。莫若中朝派一大员赴日本朝廷理论。如仍矫强,就近邀集驻日各国公评,较为得劲。言甚有理。惟总署无此勇往任事之人耳。”

“近来谣传俄人有攻我北洋之意,惶遽无措,谆请益盛派船政全师北上,镇扼江海饷源重地,坚阻俄船,即佑郸处与津防续调,恐不能应手也。为之三叹。”

※※※※※※※※※※※※※※※※※※※※※

北京,紫禁城,养心殿,西暖阁。

此时,仁曦太后正看着大臣们的奏折。而在她的身边,年幼的光旭皇帝正在那里苦思冥想的做着诗文。两位帝师翁叔平和李高阳则小心的陪侍在了一旁。

“……窃以天下之弊,在于因循,矫其弊者,一变而为卤莽,其祸较因循尤烈,倭人夷我属国,俄人虎视眈眈,凡有血气者,咸思灭此朝食,臣以为兵家知彼知己之论,二者缺一不可,未有一无豫备,而可冒昧尝试者也。臣所每饭不忘者,在购办铁甲船一事,今无及矣,而恳恳之愚,总以为铁甲船不可不办,倭人俄人万不可轻视,倘船械未备,稍涉好大喜功之见,谓其国空虚已甚,机有可乘,兵势一交,必成不可收拾之势。目下若节省浮费,专注铁甲船,未始不可集事,而徘徊瞻顾,执咎无人,伏望皇太后圣断施行,早日定计,事机呼吸,迟则噬脐……”

仁曦太后反复的将两江总督沈佑郸的奏折看了几遍,眼角渐渐的湿润了。

她当然知道,这份奏折,可能是病重的沈佑郸的遗折了。

而沈佑郸此刻念念不忘的,仍然是国家的海防大业!

“铁甲船不可不办,倭人俄人万不可轻视!”

她虽是一介女流,居于深宫,却也知道,沈佑郸此言,绝非是夸大之辞!

由30余艘战舰组成的俄国舰队出现在天津海面的消息,已经在大乾朝野引发了剧烈的震动,连平日里那些嚷嚷着“礼干义橹”的清流们这一次也纷纷上奏要求加强海防,但仁曦太后明白,他们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未完待续。)

PS:  刚看到新闻说广东渔民,在河底打捞44颗千年乌木,然后被扣押!根据法律,埋藏物为无主物,应该属于国家的,刚才我在田地里捡到个红薯,然后烤着吃了。可是,看到这贴新闻我好害怕,红薯属于地埋物,属于国家的,我居然把它吃了,我真的好害怕,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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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雪帅之谋

如果指望那班书生能提出来什么可取的具体建议,那才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而只有沈佑郸这样的忠直能臣,才会在病重的时候,还心念天下安危,不但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还给出了详细的办法!

看着夹片当中的那张精细的铁甲舰的线图,仁曦太后感动不已。

这时她感觉到了年幼的皇帝在偷眼望向自己,抬头向小皇帝望去,小皇帝碰到了母亲严厉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

出乎小皇帝预料的,母亲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的厉声训斥自己,而是温和的向自己招了招手。

“皇帝,到这边来。”

看到皇太后的举动,翁叔平和李高阳的脸上都现出惊讶之色。

小皇帝离了桌案,怯生生的来到了仁曦皇太后的案前。

“皇帝,你的书也读得不少了,来看看这份折子。”仁曦太后将沈佑郸的奏折放到了小皇帝的面前。

小皇帝知道母亲这是要考较自己的学问,定了定神,拿起奏折,便一个字一个字的朗读了起来。

见小皇帝读得字正腔圆,毫无滞涩之意,仁曦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小皇帝清朗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听着小皇帝的朗读。

翁叔平听着这份沈佑郸上的可以说是“遗折”的奏折内容,突然明白了皇太后这么做的用意,他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小皇帝,小皇帝全然沉浸于朗读奏折之中,却并未注意到老师带有焦虑的目光。

翁叔平将目光转向李高阳,而李高阳却并未看他,而是不动声色的垂首而立,静静的听着皇帝学生的朗读。

不多时,小皇帝朗读完毕,一字未错,仁曦太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令小皇帝快慰不已。

“皇帝读得不错,不过,皇帝能明白这折子里所写的意思么?”仁曦太后又问道。

“儿子明白。”小皇帝使劲点了点头,“这折子里的意思是说。为防倭人俄人来犯,必须要办理铁甲船,而铁甲船若不齐备,绝不可妄动刀兵。”

“皇帝说的是,不枉了沈佑郸这样儿的忠臣一番苦心。”仁曦太后微微颔。又问道,“皇帝可知道,铁甲船是什么东西吗?”

“这个……儿子不知。”小皇帝的脸上现出了惶惑之色。

“皇帝过来,看看这张图。”仁曦太后将小皇帝拉到了身边,将沈佑郸夹片里的那张新式铁甲舰的线图在小皇帝面前展开,“皇帝可看仔细了,这便是咱们大乾的能工巧匠所画的最新式的铁甲船的图式,也是咱们大乾马上要开工建造的铁甲船。”

小皇帝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张线图,脸上写满了惊讶。

居于深宫之中整日读四书五经等儒学经典的小皇帝。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图画,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图上的那些精细的线条和数字代表着什么,但他还是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虽然仅仅是线图,但看着它,小皇帝的脑海中,还是能想象出雄伟高大的钢铁巨舰的模样。

而翁叔平虽然没有看到图纸,但听到仁曦太后刚才所说的话,似乎准沈佑郸所请,建造这艘铁甲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心中震惊不已。

“皇帝记着。只有这样儿的铁甲船,才能阻住俄罗斯虎狼之国的野心!”仁曦太后沉声道,“彭玉林竟然还上奏当造小炮船,说什么敌舰来犯。可纵之入江,以小炮船围歼之,真是居心叵测!”

听到仁曦太后直斥彭玉林之非,翁叔平又是一惊,颈后竟然冒出了冷汗,而李高阳则只是眉头微微一动。脸上神态却并无丝毫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仁曦太后的话。

而翁叔平却感觉到,从这一刻起,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看到的变化!

想到巡阅长江水师大臣彭玉林现在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翁叔平更觉焦躁不安。

晚风开始在西子湖畔游荡,水汽弥漫在湖上。日头西沉,罩着晚霞万千的姿色,水面的画舫瞬间成了变幻莫测的水上琼阁。

在一艘画舫之中,隐隐有女子俏丽的身影在舞动。

“拿定主意了?”

“是,请母亲大人成全。”

“傻丫头,不是母亲不疼你,现在兵荒马乱的,好容易给你找了一个好人家,母亲就是怕你……错过了,误了终身……”

“女儿明白。”

灯火通明的画舫在江面上慢行,偌大的花厅里聚了十余个怀抱乐器的艳装女子,却无人撩拨丝竹,几个长袖舞衣的舞姬也静静站在屋角。一个头发花白的年约六十许的华服老者轻轻把玩着一柄精巧的玉如意,凝目望着座下的女子,红色纱衣的女子垂首侍立,一头乌发直披到腰际,正和一个中年女子做着问答。

“其实,这些年为娘的我对你如何,你也应当清楚……”老者坐在乌木大椅上看着她们,中年女子不动声色的轻摇一柄团扇,目光阴翳,“不是我非想要拆散你和雪琴,实是不得已……”

“只要母亲大人要梅姑离开,梅姑绝无二话……”年轻的红衣女子抬起头来,轻咬着嘴唇。一双乌黑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盯着中年女子,目光中有说不出的坚决。

“唉!”中年女人叹息了一声,“我反正话都说到这儿了,看来你还是怨恨我啊。”

老者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渐渐的泛起了泪光。

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他瞬间又回到了从前……

良久,他才微叹一声,但目光仍不肯离开下面演戏的二人。

“若是你真的……能帮到雪琴,为娘的我也愿意你进门……”

“母亲大人的好意,梅姑心领了,这些年母亲大人的照顾,梅姑铭记在心,梅姑只求母亲大人成全。”女子屈膝向中年女子施礼。

“母亲大人”的头不置可否的摇晃着脑袋,而坐在椅子上的老者却已经流下了眼泪。

立于老者身侧的一名中年男子小心的观察着那名老者威名赫赫的长江水师巡阅大臣彭玉林的脸上表情,看到彭玉林流泪,他心里不由得一喜。

看样子自己精心给彭大人安排的这一出戏。收到了预想的效果。

不多时,这幕戏终场,演戏的人们正要准备下一幕,却见彭玉林轻咳了一声。对中年男子说道:“行了,先到这儿吧。”

中年男子赶紧挥了挥手,人们纷纷向彭玉林施礼,然后麻利的退了下去。

“娃娃们演的不好,让彭大人见笑了。”中年男子陪着笑说道。

“不。不,他们演得可谓绝妙,我见之有如时光倒转……”彭玉林叹道,“当年我不在家,虽不知道梅姑是因何匆匆嫁人的,但现在细细想来,当是如此情景吧……”

“勾起了彭大人的伤心事,真是罪过!”中年男子装出一副惶恐之色,心里其实却高兴得很,因为他知道。彭玉林这一次应该是非常的满意。

自己的“雅贿”成功,自己求彭玉林办的事儿,他也必然会答应了……

正在这时,一名锦衣文士匆匆的来到了画舫之上。

看到锦衣文士前来,中年男子知趣的闭上了嘴巴,躬身退到了一边。

“你们先下去吧。”彭玉林和悦颜色的对他说道,“呆会儿我再叫你。”

中年男子躬身向彭玉林揖了一揖,转身挥了挥手,带着一群人退出了雅阁。

当雅阁当中只剩下彭玉林和锦衣文士二人之时,彭玉林冲锦衣文士点了点头。锦衣文士快步上前,低声说道:“雪帅,那个姓林的,已经到了两江督署。”

“噢。来的倒是挺快的。”彭玉林不动声色的说道,“到底还是让他见到沈佑郸了。不知他这一回,能帮着沈佑郸掀什么风浪。”

“据督署的人说,这几日那姓林的正和沈佑郸计议着铁甲船的事,还给沈佑郸画了好些的船图……”

“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我这边上奏朝廷要多造小炮船。同俄国人在江面决胜,他们就急着要上铁甲船。”彭玉林冷笑了一声,“摆明了是要咱们长江水师以后喝风了,哼哼!”

“这姓林的来者不善,我觉着,莫不如……”锦衣文士伸出手,看着彭玉林,用一只手掌在另一只手掌上虚砍了一下。

彭玉林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可以准备着,先不急,看看情况再说,听说此人本事了得,在日本杀得人头滚滚,轻易奈何不得,不过此人终究是个祸害,要动他的话,得准备周详才可以。”

“那我便下去安排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大人何时觉着可以动手了,吩咐下去,再办不迟。”锦衣文士揣摩到了彭玉林的心意,说道。

“嗯。”彭玉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反正沈佑郸也没有几天日子了,不妨等他一等。”

锦衣文士退去之后,彭玉林放下茶碗,拍了两下手,中年男子和他的手下们瞬间又回到了雅室之内,丝竹之声也很快奏响。

“接着再演下边儿一场吧。”彭玉林吩咐道。

中年男子赶紧应了一声,挥了挥手,饰演“梅姑”和年轻时的彭玉林的戏子们立刻进了雅室,准备停当后,便又在舞池中表演起来。

南京,两江总督署,后花园。

纤手一划,桐音清响。

室内燃着淡淡的檀木香,一丝一缕的紫色烟幕自铜炉细致的小孔中攀升出来,又一折折的散开在抚琴女子的额首眉间。

古琴的音质绝佳。

隔间外的人已经静静站立了刻余的时间,他靠着门框却不去敲门。合着琴声,他的指甲无声的点在木质门框上。

听琴的人依然年轻,但因为长年征战的关系,浅浅的纹路已经分布在他的额头上,原本漆黑的须发也有了一点点的白,但远望之下,那俊朗的面容仍是有如画中一般。。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林逸青微微的偏过头去。眼角的余光瞥见端着托盘走过来的侍女。

“爵爷。”侍女屈膝行礼。

林逸青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掂起托盘中织物的一角。“是我给小姐订的衣服么?”

“是,织云坊刚刚送来的。”

“交给我就好了,你下去吧。”

退下了侍女。他依然靠着门框站在原地。他低头看看手中的托盘,那件做工精细的水红色深衣上流动着丝缎的光泽,错杂着金银丝线的刺绣,整件衣裳华贵而耀眼。

琴声停了。

他抬手在木门上轻扣几下。然后推开虚掩的门走进隔间。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冒昧的给妹妹做主了,还望妹妹见谅。”

一袭素色衣裙的李思竹起身施礼。

林逸青不易察觉的轻皱眉头,唇边却始终挂着一丝雍容的微笑。“织云锦,这种缎子沾不湿水的……”

“多谢哥哥。”李思竹抬头一瞥。“送件衣服,有劳哥哥您亲自跑一趟么?”

“我是来听琴的,顺便而已。”林逸青将托盘放在身边的小桌上,接过李思竹亲手递过来的一盏茶。

“哥哥既然来听琴,那我再弹一曲好么?”李思竹并不去看托盘中的衣裳,又在桐琴边坐了下来,“过了今晚,哥哥走了,思竹就不能再弹琴给哥哥听了。”

内室的沈佑郸笑出声来:“思竹,听你这么说。倒好象有些惋惜似的,不高兴兄长走了么?”

“让父亲见笑了……”李思竹微微低下头去抚琴。

“不忙,”他冲她挥手笑笑,“歇歇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有什么话想要和兄长说,便尽管说好了。”

“女儿遵命。”

林逸青坐在李思竹的面前,她微微垂着头,为他沏着茶。

“妹妹戴的这玉。该是上古之玉吧?”林逸青注意到了李思竹颈间的玉佩,忍不住问道。

这块玉,和他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而且他也知道。这是林义哲赠送给李思竹的。

“是。鲲宇哥哥说是上古先民所制,勇士或女杰方可佩戴。”李思竹轻声答道,“鲲宇哥哥赠送给我后,我便一直戴着,须臾不离。”

“妹妹戴着这玉,确是好看。好象这玉生来便是为妹妹佩的一般。”林逸青赞美道。

“古语有‘君子比德于玉’的话。玉有五德,思竹佩玉,不光是为了好看。”李思竹轻声道。

“噢?看样子妹妹对玉还是很有研究啊!”林逸青笑着问道。

“石之美者为玉,玉有五德,曰仁、义、智、勇、洁,‘仁’是柔和,仁慈,象玉一样温润;‘义’是内外一致,正直无私,就如同玉一般表里如一;‘智’是智慧通明,如同这通透的玉色一般;‘勇’指坚贞不屈,有如这玉一般坚实华美,‘洁’指正直廉洁,如同这玉一般洁净。”李思竹轻抚着胸口的玉龙佩,将“玉有五德”解释给林逸青听,“鲲宇哥哥送我这玉,是希望我将来能象像这玉一样,谆谆亲言,思竹至今不敢或忘。”

“妹妹懂玉,不知可见过这玉?”林逸青听她说出一番大道理来,不由得有些好笑,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有心想要难为她一下,将从琉球长乐帮密室内带出的那一块青玉璧取了出来,放到了李思竹的面前,“这玉是何材质?年代几何,用做何途,妹妹可知道否?”

让林逸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思竹一见到这块青玉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玉,哥哥……是从何处得来?”她颤声问道。

“这玉是我在琉球时,无意间得来。”林逸青敏锐的注意到了她脸色的变化,心中一凛,但表面仍不动声色的答道,“怎么,妹妹以前见过这玉?”

“见过一块类似的,”李思竹瞬间恢复了平静,但脸颊上却留有一抹绯红,“记得幼时遭遇匪乱,见有人争夺此玉,互戕而死,血染玉上,情景可怖,至今思来,仍不免惴惴。”

“噢?”林逸青好奇的拿起青玉璧细细审看,不由得连连点头,“妹妹说的想是这一块了,这上面有乌色沁痕,想是鲜血渗入玉中所致。不过观此玉刀工玉色,当是近世之作,并非年代久远之古玉,价值连城,不知那些人因何殊死争夺。”

“是啊,此玉并非古玉,且雕工虽精,也不过是苏作,并非绝品,何以能引得人刀兵相向,或是此玉有些不吉利吧。”李思竹说道,“我觉得,哥哥还是不要随身带着它的好。”

“那好,我就不带着它了,也许这玉上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也说不定,故而惹得人如此争夺。”林逸青将玉璧重新收好,“本想把这玉赠给妹妹,但怕给妹妹带来不利,我回去存放起来好了。”

“如此最好。”李思竹听到林逸青说的“惊天的秘密”,心里又是一颤。

她当然不能告诉林逸青,这块玉有什么秘密!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现在还在世的,只怕没有几个人了……

想到自己的身世,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妹妹是不是有些冷?”林逸青注意到了她的异状,起身将托盘上的新衣服展开,披在了李思竹的身上,“这件衣服的料子很厚,刚好可以给妹妹御寒。”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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