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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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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威靖”号炮舰。
“徐大人,爵爷这两天可能是因为沈大人过世,哀伤过度的关系,心绪不宁,身子也不太舒服,所以这几日就不见客了,还请您多多见谅。”林逸青的一位亲随对前来探望的徐传隆说道。
“噢,那我便不打扰了,这一路上,有需要徐某的地方,你们尽管说话。”徐传隆叹了口气,说道。
“我代爵爷谢过徐大人了,有劳徐大人。”
徐传隆回到了自己的舱室之后,不知怎么,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
在两江总督沈佑郸病逝之后,他奉命护送沈佑郸的灵柩自水路前往上海,随行护灵的是沈佑郸的长子沈玮庆,沈佑郸的夫人吴氏和另外几个儿女也随同在列,只有沈佑郸的四子沈瑜庆因在外游学未能归来,而林逸青这个侄儿,也在扶灵队伍当中。
徐传隆本打算借此机会和林逸青作一番深谈,而自从林逸青上了“威靖”号之后,便很少露面,似乎是在有意同外人隔绝,令他惊奇不已。
沈佑郸的去世确实令林逸青甚是悲痛,但没有理由这样的表现啊!
而且据他暗中的观察,林逸青不象生病的样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彭雪帅”?……
想到这些年彭玉林明里暗里对南洋水师的压制,徐传隆禁不住叹息起来。
胆小怕事的他本不打算和林逸青有什么深交,但这一次,他可是受了南洋水师众管带的“重托”(或者说威逼比较好一点)!
徐传隆此时并不会想到,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远处江岸的一座山坡上,几骑马正伫立在那里,马上的人举着望远镜,正向江面上行驶的“威靖”号炮舰凝望。
“主公,船上……真的不用再派些人吗?”
“不要紧,他们那些人就够了,再有大事,也应付得了。”
“主公走陆路,又把消息放出去,是不是就是为了保护沈大人的灵柩,还有他的家人?”
“正是为此,再说了,在灵船上动手,未免对逝者不敬,我不想打扰姑父的安宁。”
“主公,听说乾国是禁止民间百姓拥有火器的,这一次我们在陆上对敌,要是用了枪和雷炎弹,会不会引来官府找麻烦?”
“乾国此令,只禁百姓,不禁官员,我现在已受乾国封爵,这道禁令便禁不到我头上,你传令下去,若要对敌,需用长短枪和雷炎弹的地方,可以使用,不必顾忌。”
“是!”
“对方此次行刺,只怕也未必全是刀剑弓矢之类,听说有长江水师的人参与,弄不好也会有火器,我们自然不能束手束脚。”
“主公所言甚是!属下明白了,这就传令下去!”
几骑马快速下了山坡,激起一溜烟尘,很快消失在了土路之中。
一间昏暗的小木屋子里,很长时间里没有一个人吭声,空气沉闷得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个披着狼皮的年轻人忽然扔下手中把玩的匕首,“来了。”他猛地拉开木门,一阵凉风呼呼地灌了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大踏步地走进屋,脚下的木板不胜重负的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整个木屋似乎都颤动起来。
“打外围的那帮人已经和那家伙的手下接上手了,那家伙正往清风谷方向一路狂奔,看来是想逃走。”
“竟然让他逃了?”
“没办法,他手底下的爪子太硬,折损了不少兄弟呢。”
“正好,头功算咱们的,呵呵。”
桌旁的老者缓缓说:“如果马上出发,赶得及在出谷前伏击他。”披着狼皮的年轻人立刻向门外走去,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肩头,年轻人挣了两下都没挣脱,转过脸,大汉冲他摇了摇头。老者望向角落,一个年轻文士垂着头,两壶陈年佳酿已经点滴不剩。“曲先生。”老者轻轻唤了声。
“他是一个人?”曲飞鹏依然垂首问道。
“两个,还有个女人和他在一起。”大汉说。
曲飞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他看了看大家。“走。”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年轻人第一个冲出屋子,曲飞鹏伸手摘下墙上挂着的洋枪,和大汉肩并肩往外走去。
几个人骑马飞奔,一向疼爱战马的江湖侠士们变得毫不怜惜自己的坐骑,贪婪的火焰总会让人疯狂。曲飞鹏一马当先地出现在苍松翠柏的山头,出谷的路没有一点践踏的痕迹,他们要等的人还没有到。江湖侠士们把马匹隐藏在山后,披着狼皮的年轻人自告奋勇做探哨,其它的人各自找好了伏击的位置。
曲飞鹏紧紧攥着银光闪闪的洋枪,这把枪是一种大口径的猎枪,是曲飞鹏花重金从一位盐商手中买来的,他在自己的居所专门开辟了地下密室练枪,几年下来,光花在枪弹上的银子就够给悠悠买好多人参了,现在曲飞鹏的枪法绝不逊于西国军队中的神射手。
身为中间人,他这是第一次亲身参加刺杀行动,并且亮出了别人从没见过的家伙。以至于一同和他行动的杀手们,全都吃惊不已。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绝技是飞刀,这一次竟然改用了洋枪,怎么能不令大家惊异呢。
由于乾国自全隆年间的禁枪令之后,南方各省民间的火枪鸟铳俱被收缴,洋枪更是只有官府才许拥有,是以民间想要防匪防盗,全都使用传统的刀剑枪矛弓矢等冷兵器,洋枪禁绝民间买卖,是以行走江湖者修习洋枪技艺者绝少,但曲飞鹏却显然成了他们当中的“另类”。
“曲先生,你用这个……能行吗?别把官兵招来,可就不好了。”老者有些担心的说道。
“放心,只要他出现,我会射杀他的。”曲飞鹏说道,“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大家就可以拿赏钱了。”
“那行,还是曲爷痛快,呵呵。”有人笑道。
正在这时,洞外传来野狼低声的嗥叫,那是年轻人的信号。
山谷远处出现黑色的小点,隐约可以看到两个急奔而来的人影。
大汉是天生的神眼,“是那家伙,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血腥。”他恶狠狠地说道,“应该下去埋伏。”
老者表示赞同,他把曲飞鹏留在坡顶,“怎么也得弄伤他,否则我们很难有胜算。”
三个人悄悄地从山坡的背面滑下谷底,把自己埋在落叶之中。
曲飞鹏举着洋枪一动不动。远处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一个魁梧的年轻男子蹒跚着走在前面,头脸身上满是血迹,昔日的风采早已变成了疲惫不堪的神情。曲飞鹏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猛然消瘦的脸颊和充血的双眼。
男人身后一段距离是个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连面部也隐藏在兜帽中,但依然可以看出一个女性的轮廓。
“杀了你,一切就都有了……”曲飞鹏在心里地对自己说。子弹已经在膛上,准星紧紧对准着男人的咽喉,随着他的脚步缓缓移动。
他猛然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银色的枪管喷出长长的火舌,曲飞鹏似乎能够看到,子弹如同利箭一般的飞向了那个年轻男子。
那个年轻男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的身子一偏,伏在了地上,曲飞鹏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子弹钻进男子身后的一棵大树里,木片四下飞溅,打在那个男人身上,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用极其锐利的眼神望向这边。
曲飞鹏再次装弹,举枪,山谷下的男人看见了他,眼神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这时埋伏着的杀手们现身向被伏击者冲来。曲飞鹏怕误伤了自己人,没有再次射击。这时他看到那个男人很奇怪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拔出长刀格挡住狼皮年轻人的第一击。四个男人缠斗在一起,无人顾暇山坡上的他和另一个神秘女子。
曲飞鹏怔怔地盯着战团,那个他想要一击射杀的男人浑身上下显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鬼魅,奇怪的步伐,奇怪的姿势,奇怪的运动,奇怪的格斗方式,随着他舞动的刀光,三个伏击者反而在他的攻势下疲于抵挡。
“这是什么人……”曲飞鹏喃喃地自语,脸色越发地苍白。他安定了一下心绪,举枪,瞄准,射击。他的目标是男子的左腿,但男子踉跄了一下,奇迹般的又一次躲开了子弹,他似乎要倒地的样子,突然翻身把刀刺入冲上前的狼皮年轻人的胸膛。
“小狼!”不知是谁大叫着,而山下的战团激烈得只有刀剑相交的声响。
曲飞鹏咬了咬牙,装弹完毕,又一次举枪,这次直接瞄准对方的胸膛,扣动了扳机。男人并未抬头,却用奇怪的跳跃躲过了致命的攻击。曲飞鹏无暇多想,一枪又一枪的射出。
“曲……先生……”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谷底飘来,“射……那个……女人……”老者的声音突然一窒,对方疾如闪电的攻势让他连连退步。尽管曲飞鹏连连开枪,但对方全然躲开了曲飞鹏的射击的同时,杀招俱向老者而去。
曲飞鹏看到雪亮的刀锋划开了老者的肚腹,他径直向后倒去。
大汉发出怒吼,利斧将对方的长刀从中间斩断。但对方的断刀妖艳地挥过,大汉无头的尸体轰然倒下。一切就在片刻之间结束,曲飞鹏甚至来不及惊呼。只剩下浑身是血的男人站立在草地中央,冷冷的看着他。
曲飞鹏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举枪,现在他和男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遮挡了,对方也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相信自己能够一枪定乾坤。
阿星,等着我……
一支箭呼啸着飞来,从曲飞鹏的后肩钻入,从前面探出了寸长的箭镞。曲飞鹏被箭上的劲道带起,向前冲了数步仆倒在地。
曲飞鹏猛一抬头,穿着斗篷的神秘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才的激战几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曲飞鹏站起身,银刀已紧紧握在手中。
曲飞鹏强忍伤痛,猛冲上前,银刀直指对方丰满的胸膛。
这一刻,他可以说施展出了毕生的绝学。
“砰!”一声枪响传来,他手中的银刀便飞上了半空,接着中箭处传来拉扯的剧痛,曲飞鹏感到的身体给撕开了拖动着,完全不属于自己。
也许是想惩戒这个使用枪的杀手,身后的人飞快地扯动着拴在箭尾的绳线,曲飞鹏剧烈地抖动着身体,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了架似的,他强忍着这种被撕裂的痛苦,一声不吭。
突然,曲飞鹏被整个地抛了出去,在草地里滚了数滚,剧痛使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神秘女子跃到了他的身边,此时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刀,面纱下的一双眸子正冷冷的看着他。(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有情却被多情误
曲飞鹏强忍剧痛,咬着牙瞪着神秘女子,他刚才的一刀险些将她的胸脯割开,他当然知道她不会放过她。
不过,当他的目光触到那双喷着怒焰的眸子时,却禁不住吃了一惊。
她的眼晴,为什么这么象阿星呢?
“阿星!……”曲飞鹏失声喊了一句。
神秘女子听他这么一喊,双眸闪过一丝疑惑之色,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曲飞鹏反手又抽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向肩后猛地一刀划去,将箭尾的绳子削断的同时,闪身向河谷中跃去。
神秘女子一惊,正要追上去挥刀去砍,却见银光一闪,银刀直向她面前射来,她闪电般挥刀横斩,将银刀斩落,定睛再看时,曲飞鹏已经跃入激流之中,掀起了一团带血的水花之后便不见了。
“星月大人,你怎么让他跑了?”男人在杀死最后一名伏击者之后,来到了神秘女子的面前,用日语问道。
“主公说过,这里是乾国,不要用日本语说话!平野君!”神秘女子瞪了男人一眼,男人立刻意识到了失言,直立垂首道:“对不起!”
“星月大人从未失手过,刚才是事出有因,我听得很清楚,对方是用乾国语对星月大说‘阿星’,似乎是把星月大人错当成了某个女人。”用箭射伤曲飞鹏的黑衣人走了过来,“他的飞刀绝技很厉害,刚才如果不是星月大人的快刀,别人只怕会丧命于他的飞刀下。哪怕是主公在这里,也是不会责怪星月大人的。”
“对不起,我错怪星月大人了。”叫平野的男人又一次说道。
神秘女子她的名字叫星月琉璃,是雾隐忍者的首领之一摆了摆手,带领众人检查了一下战场,当她拿起曲飞鹏丢下的那杆银色的大口径猎枪时,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枪可以打倒一头巨牛啊!”平野感叹道。
星月琉璃没有说话,而是将枪抛给了平野。她俯身捡拾起了那柄差点射中她的小银刀看了看,将它收入怀中。
“把尸体的头砍下来带走,主公要用,那枝枪和飞刀留着。其他人的兵器和尸体一道丢进河里。”星月琉璃命令道。
忍者们立刻行动起来,很快,所有伏击者的头颅都给砍了下来,集中到了一个袋子里,尸体则一具具的被绑上石头丢进了河中。江湖侠士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兵器则一件一件的给抛进了河里。
仔细清理完战场之后,忍者们便如同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树林中,这里又恢复了平日的寂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禀主公,敌人全都收拾了,共计杀死三十二人,生擒六人,只有一人逃脱。”
“噢?”
星月琉璃来到了林逸青的面前,将曲飞鹏的银色猎枪和飞刀恭敬的呈了上来。
林逸青看到猎枪和飞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他接过枪刀后,将刀放在了桌上,仔细的审视起这把精美的西洋猎枪来。
“没人伤在这枪下吧?”林逸青看着那硕大的枪管,沉声问道。
“没有。”星月琉璃看着林逸青认真的样子,眼中满是崇敬之色。
“看样子,乾国的江湖豪客们也有人认识到了该升级手里的家伙了。”林逸青放下了枪,拿起了那把银色小刀。
“主公,这把飞刀,也是这个使枪的人的。”星月琉璃用熟练的乾国语对林逸青说道。
林逸青扬了扬眉毛,他拿着小刀看了看。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这是一把很漂亮的小刀,刀柄上有手工阴刻的“回”字形卷曲花纹,不但美观,也增加了刀柄的摩擦度。使这柄小刀拿在手里非常舒服和趁手。
这柄小刀的刀柄虽然是银制的,但刀身却是上好的精钢,林逸青拿着它,对着阳光审视着刀身,可以看到刀身上隐隐的卷云形的锻打纹路。
“没有派人追下去吗?”林逸青问道,目光仍然没有离开这把小刀。
“他中了桐村的毒箭。活不了的,而且他跳水处水流湍急,前方还有断崖,此时应该已经死了。”平野答道,“我们急于向主公复命,是以没有追击。”
“噢。”林逸青的目光仍然紧盯在小刀上,“我觉得,这个人可能不会死。”
林逸青此言一出,忍者们全都吃了一惊。
“他中箭后还敢跳入河中,证明此人水性极好,应该是有计划才敢这么做。”林逸青晃了晃手中的小银刀,“这把刀的刀刃,是上好精钢混合着白银打造的,银能辟毒,这是他的武器,也是救护保命的工具,我猜此人精通医道,对毒药甚是了解,桐村的毒箭虽然厉害,箭上却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此人若有秘传的解毒之法,当能活命。”
“那我们马上追下去。”星月琉璃听到林逸青此言,立刻说道。
“走吧。”林逸青点了点头,起身说道。
恍惚中,曲飞鹏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行动前的那些日子。
……
黄昏时候,曲飞鹏静静的靠在那栋三进三出的小院子外。
里面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偶尔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悠悠不要动,娘给你洗干净。”
天边的火烧云当真红得象火,狮子猛虎围绕着一轮红日,变幻莫测。可是疲惫的阳光却长不了狮子老虎的精神,渐渐的,狮子老虎只剩下寂寞流淌的云丝。
地上曲飞鹏的影子越拉越长,他忽然喊道:“阿星,你洗好了没有?”
“再等一等!不许偷看!”屋子里何星兰的声音颇为严厉。
“哼,偷看?”曲飞鹏冷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又过了许久,何星兰一身夜行黑衣,出现在曲飞鹏的面前。一把飘扬的长发用黑色的绸子束起来,更添了几分英武。
曲飞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不错,你腰很细,穿起夜行衣来别有不同。”
“你!”何星兰愤怒的捏住了腰间的长剑。可是她忍住了,曲飞鹏看在她身上的眼神并不讨厌,她也知道曲飞鹏素来不是好色的人。
“王志武的双手连环快剑。快在右手,尤其是左右合壁的一招杀手,要千万小心。”
“知道了。”
“他这几年镖局的买卖红火,本人不经常的出镖。好吃好喝的,肥得似一头猪,动弹起来已经有些费劲了,所以以你的武功,对付他还是不成问题的。”曲飞鹏道,“只是我们这一行贵在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记住了。”
“今天你却听话,”曲飞鹏奇道。
“你也是好心,”何星兰微微的笑,笑起来有一种特别柔婉的风姿,“除了那一百五十两定金,剩下的一百五十两里我还有六十两,你不必给我了,算我谢你的。这些年你帮助我不少。我心里知道。同行都是抽三成,怪不得你,你还经常照顾我的生意。”
曲飞鹏愣了一下,而后笑道:“好说,我也是为了积德。可是你没有银子,悠悠的病怎么办?”
“我把房子卖了,”何星兰说,“卖了七百两,我要带悠悠去关外。”
“关外?”
“听说关外人参很便宜,合药也便宜。”何星兰说,“我可以在那边嫁一个采参的人,听说那里的人不讲究。”
“不讲究?”曲飞鹏苦笑,“那个马公子呢?我看他对你甚有情意的。”
“残花败柳。还指望人家富贵公子能珍惜么?我只当作是萍水相逢而已,”何星兰苦笑,“即使你不提醒我,我心里也是明白的。”
“我就是太小心,”曲飞鹏低声道,“嘴于是也贱了。”
“这些年。多谢你,我们娘儿俩才能活下来。”
曲飞鹏靠在墙壁上,垂下头去叹了口气,终究没有出声。风在两人间静静的吹,影子越发的长了。
“我要走了,夜快黑了。伞还给你,他在上面画了一朵紫荆花谢我,他是个雅致的人儿……你不要介意。”
“阿星,你要小心……”曲飞鹏抬起头,眼前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小院落,何星兰已经走了。
“阿星……”他喃喃的呼唤着她。
……
王大镖头一脸冷汗,战栗着跪倒在黑衣女子的面前。往日他自负的双手连环剑法天下少有敌手,可是在这个女子毒蛇一样的软剑下,他的剑法根本施展不出来。
女子一柄银剑架在他脖子上,厉声喝道:“慧儿姑娘是不是给你这个淫贼凌辱欺负才死的?”
“是……是小的该死,侠女饶命啊!”王志武也是江湖上混过的行家,急忙叩首道。
“我叫你知道作恶多端的下场!你以为强逼就能让别人看上你么?妄想吧!叫你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生死不渝!”黑衣女子毫无饶他性命的打算,怒叱着一剑劈落。
在女子银剑落下的瞬间,王志武抖出袖里的一双带着短刃的短枪,一面闪开刀刃,一面扣动扳机,射向的女子的双腿。
女子显然没有料到王志武这样的老江湖还身藏暗器,一个躲闪不及,剑刃擦着他的头皮划过。而对方枪口射出的子弹也堪堪从她腿边飞过。
但王志武却借机猛扑了过去,以枪口的短刃直插女子的胸口。
几乎要刺到那女子丰隆的胸脯时,曲飞鹏看到王志武的眼中闪过淫邪之色,他知道王志武大概是在暗自惋惜,那么娇美诱人的身子,怎么竟是个刺客呢?如果落到他王大镖头手里,不是又有一片好风景?可是王志武毕竟是老江湖,知道这女子不能留,于是一双短刃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女子的胸膛。王志武的一双毛茸茸的大手碰到那女子的胸脯的时候,可能觉得颇为快意,于是还恶狠狠的拧转了刀刃,让女子胸膛中嫣红的血直喷溅到自己的脸上。
“阿星!”曲飞鹏大吼着,醒了过来。
周围是濛濛的细雨,刚才他误以为是何星兰的血落在自己脸上,现在他才看清,是略温的雨滴。
曲飞鹏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看了看肩上已经处理包扎过的伤口,并没有异常变化。心知刚才自己梦到的东西,应该是箭上的余毒发作,不由得心惊不已。
他活动了下手指,没有发觉僵硬麻木的感觉。呼吸了几口带有湿雾的空气,也没有感觉到胸闷,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刚才的梦境,却让他的心里第一次充满了恐惧。
这种恐惧,甚至甚于这一次的行动失败林逸青这个可怕的人给他造成的威压感。
“这是哪里……那边是杭州城……不行……我得赶紧过去……阿星……千万……等着我……”
曲飞鹏现在的脑中只有何星兰的模样。行动失败,手下人全军覆灭,敌人是否会追来,彭大人是否会怪罪,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何星兰。
杭州城,大雨滂沱。
站在自己宅院二楼的曲云松,看着远处已然笼罩了一层雾气的江面,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已经过去七天了,弟弟那里。却一直没有消息回报。
难道出了什么事?
这次行动,他最担心的,其实不是弟弟那里出了岔子,而是担心长江水师……
曲云松想起了第一次和弟弟谈这笔生意时的情景。
难道,那个林逸青,真的是这么厉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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