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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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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管家拎着衣摆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嗯?出了什么事儿?这么慌里慌张的。”彭玉林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问道。

管家犹豫了一下,上前来到彭玉林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后花园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大口袋……人头。”

“什么!?”

管家说这番话的时候,彭玉林刚好写到这副长长的挽联的最后一个字“迟”的最后一笔,可能是过于震惊和恐惧的关系,这最后一笔在收势时猛然一偏,竟至歪到了纸外的桌面上。

彭玉林先是愣了一会儿,他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猛地将毛笔摔到了桌子上,转过头怒瞪着管家,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吓得管家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看到了?是人头?”

“千真万确!老爷!是人头!一共有四十多颗呢!”管家让彭玉林的表情吓着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不择言,“小的还看着了,有一颗人头,象是曲师爷的……”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管家的话头,管家吃惊地看着地面上摔得粉碎的青花瓷茶碗,又抬头看了看彭玉林,象是忽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在管家的印象中,彭玉林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的狂怒过。

现在不光是管家,连伺候彭玉林写字的仆人们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此时的彭玉林,仿佛完全陷入到了颠狂状态中,他猛地又把一个青瓷笔洗举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接着他抓起了桌子上已经写好的那些个挽联,狠狠的撕了起来,直到它们全都变成了碎片,洒满在了地上。

彭玉林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着满地狼藉,呆立了一会儿,竟然失声笑了起来。

“好小子,不成想你还敢和我用这样的手段。”彭玉林自嘲似的笑道,“这么多人都没杀得了你,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

“老爷,这些个人头,到底是谁的?是哪个混帐东西送来的啊?”管家心中恐慌,竟然口不择言,“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这……这也太猖狂了!下人们全都给吓着了啊……”

“住口!”彭玉林厉声喝道,管家一下子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来,立刻捂住了嘴巴,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彭玉林此时又恢复了平静,他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几名仆人赶快上前,开始收拾起地面上的碎瓷片和撕破的纸张来。

屋内的地面很快便被仆人们收拾干净,仆人们知道彭玉林心情仍然很坏,所以都不想触他的霉头,在收拾完毕后,全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管家和两个侍候笔墨的书僮留在那里,胆战心惊地看着彭玉林。

此时的彭玉林,可能是因为怒火中烧的关系,眼睛看着东西,竟然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彭玉林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挥了挥攥紧的拳头,仿佛他的手心里攥着的,是林逸青本人。

“立刻去城外找个地方,把这些个人头都埋了!”彭玉林沉声命令道,“告诉看到的人,全都不许外传!哪一个走漏了消息,我要他的脑袋!”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管家连忙应道。

“这里没事了,你们也退下去吧!”彭玉林感到一阵头晕,对两个书僮摆了摆手。

两个书僮和管家一道,如临大赦般的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了彭玉林一个人。

“林家妖孽!你竟敢如此欺我……”彭玉林以拳捶桌,发出了一声低吼之后,突然感到喉头一甜,接着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彭玉林看着胸前斑斑的血迹,渐渐的,又冷笑起来。

“你觉着这是在给我台阶儿下,我就会放过你了,是吗……哼哼!林家妖孽,你等着吧!我定要你不得好死!你今日不敢取我性命,他日我必取了你的性命!”

书房四壁当中,回荡着彭玉林好似发狂般的笑声。

※※※※※※※※※※※※※※※※※※※※※

长江江面,“威靖”号炮舰。

“徐兄见谅,这几日身子一直不适,未能和徐兄畅谈,但徐兄所托之事,我已经明了,请徐兄回去后转告南洋水师的诸位弟兄,让他们暂且隐忍一些时日,我林某人定当不负南洋水师诸位弟兄的重托!”舰长室里,林逸青看着局促不安的徐传隆,将他给自己的南洋水师各舰管带的书信全都小心的收好,交给了这些天来一直假扮生病的他的水野遵。

化名林遵的水野遵当然明白这些书信的重要,他从仆人手中取过一个木盒,将书信收入盒中,小心的锁了起来。

“盼林爵爷到了福州之后,哪怕能说动丁大人,让弟兄们带舰全回船政水师也好,弟兄们……实在是不愿意再受那‘彭打铁’的气了……”生性胆小的徐传隆想起自来南洋水师之后所受的欺压,这一次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他和大家的心里话。

“徐兄放心,这些全都包在我身上。”林逸青明白他们这些人心里的急迫,满口答应下来。

现在的他,已经在考虑如何利用朝廷的力量除去骑在南洋水师头上的长江巡阅大臣彭玉林了。

对于彭玉林暗害自己的行为,他已经从参与刺杀自己的长江水师俘虏和曲飞鹏那里了解得十分清楚,以他现在的力量,完全可以轻松的取下彭玉林的人头,而他之所以没有杀彭玉林,而选择了给他送一堆人头警告他,是因为他知道,杀了一个彭玉林,保守顽固势力还会推出下一个彭玉林的。

他要借用朝廷的力量,不但公开除掉彭玉林,还要把他视为禁脔的长江水师,也一样的清扫掉!

二人正说着话,远处的江面上突然似有阵阵响声传来。

“这是……枪声!”林逸青心里骤然一紧。他想了想,转身快步跑出了舰长室,来到了飞桥之上。他看了看远方,低声向一名亲随吩咐了一句。

此时“威靖”号上的官兵们也停止了闲谈,全都聚集在了飞桥上,凝视着前方。

“千里镜!”徐传隆沉声道。

一位亲随递上了一具单筒望远镜,徐传隆打开望远镜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其余的军官凡是有望远镜的,也全都拿了出来,观察起远方的情况来。

这时林逸青的亲随扛着一个长长的用布口袋装起来的东西,重新回到了飞桥上,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前方的江面上,没有人注意到他在做什么。

随着“威靖”号的继续前驶,离声音传来的江面越来越近,过不多时,江面上出现了几个小小的船影。

徐传隆紧盯着那些出现在江面上的船只,很快,他便看清楚了,一些小船,正在围攻一条大帆船!

“水匪!”有水手大叫起来,“是水匪!他们在抢劫商船!”

林逸青听到水手的叫喊声,立刻将手中的布口袋打开,里面的一支闪着精光的长枪露了出来。

从外形上看,这支枪好似长筒猎枪,又有些象老式抬枪,它的枪管是钢制的,带有精心打磨的木质枪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而这支枪最为与从不同的地方,是枪身中部,赫然带有一个铁质的类似徐传隆手中拿着的单筒望远镜。

这支狙击枪原本是孤拔赠送的一支9078海军型步枪,林逸青对它进行了改装,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林逸青拎出这么一个家伙出来,徐传隆和飞桥上的几名军官不由得吓了一跳。

林逸青举起了枪,架在了飞桥的栏杆上,将眼睛凑到了瞄准镜前,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瞄准镜中,那艘船头涂成绿色的商船正努力地躲避着水匪小船的逼近。

(作者注:大乾帝国政府为了防止南方海域的渔船超越区域作业、出洋沟通盗贼,也为了便于控制海上的秩序,下令“着将出海民船按次编号,刊刻大字,船头桅杆油饰标记。”并且规定,“福建船用绿油漆饰,红色钩字;浙江船用白油漆饰,绿色钩字;广东船用红油漆饰,青色钩字;江南船用清油漆饰,白色钩字。”福建“绿头船”、广东“红头船”的称呼便由此而来。)

林逸青清楚的看到船上的水手们脸上惊恐的表情。而小船上头缠包巾的水匪们则站在船头呼喝着,手中雪亮的钢刀清晰可见,还有的用手中的火枪向商船射击,商船上也有人用枪还击,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小船仍在飞快地逼近,上面的海盗们正跃跃欲试的准备一靠近就跳帮上船。

看到这个时代的水匪的作战模式和后世著名的“索马里海盗”如出一辙,林逸青禁不住叹了口气。

这水匪和海盗之间的关系,他已经全明白了。

文明与野蛮是人类历史不停运转的两个车轮。文明推动着历史前进,野蛮也同样记录着历史的轨迹。海盗,不仅仅只是欧洲航海历史上独有的奇幻故事,中土海盗也曾在历史上活跃一时。随着人类地理大发现,海洋交通贸易活动频繁。中土所秉承的传统海洋观念严重缺失了海防意识,各种海洋政策都远远落后于世界的前进步伐,即便因海洋贸易兴盛导致海盗活跃,中土历代的朝廷也未能有效地打击。而福建地理环境得天独厚,拥有中土最曲折绵延的海岸线,且东临台湾海峡,是东南亚重要的海上贸易通道。这给海盗活动得以长期发展提供了条件。近代中土东南沿海对外贸易逐渐繁荣,福建沿海海盗活动与大烟走私等社会问题交织在一起,对近代禁烟战争、福建周边海上贸易都具有一定影响。

从梥朝开始,中土东南沿海地区社会工商业繁荣,泉州、漳州、潮州成为东南沿海贸易枢纽。因民间自由贸易与官方统管贸易的政策之间矛盾不断激化,闽、粤海商武装了贸易船,以抵抗朝廷的管制。另一方面,官府横征暴敛等因素致使东南沿海的贫民经常发生“生存危机”,被迫走上“无本生意”的海盗之路。南梥初年“广南、福建路近年多有海寇作过,劫掠沿海县镇乡村及外国海舡、市舶司上贡宝货,所得动以巨万计……掳掠船舶既多,愚民嗜利喜乱,从之者众,遂浸成大患……”而滨海地区的大批人众却为海盗接济、销赃和交易,倚靠海盗的抢劫以为生,视海盗为“衣食父母”,所以海盗活动也是一种“掠食”性质的行动。《梥会要辑要》记载:“广州及泉、福州,多有海贼啸聚,其始皆由居民停藏资给,日月既久,党众渐炽,遂为海道之害。”

到了眀朝,东南亚圈内贸易更加频繁。但眀朝廷却是在重农抑商的思想下,施行了众所周知的“海禁”。如此一来,眀朝经济政策与实际对外贸易经济需求出现严重的矛盾。作为东南经济贸易广泛的受益者沿海贫民就以强硬武力的方式抵抗朝廷。福建一带的东南沿海就此出现了从事走私和其他非法海上活动的“经济海盗”。“闽人资衣食于海,骤失重利,虽士大夫家亦不便也”,“福建边海贫民以海为生,禁海绝其生路,故越禁越乱。”,“市通则寇转而为商,市禁则商转而为寇。”

乾朝以后,中土与西洋等各国的贸易活动兴盛超越历朝历代。乾朝政府于佳庆二十一年规定外国商船只准在广东贸易,不准驰往他省。其他各省海盗为了牟取暴利,参与了大烟走私活动,将货物贩运到海上与洋商人交易。甚至与洋商人结盟合作,在东南福建洋面形成供销体系完整的走私贸易团伙,愈演愈烈。乾朝政府对福建海盗采取了剿灭和招安并用的政策。佳庆年间,乾朝政府花了大量的兵力剿灭了猖獗一时以福建泉州籍海盗蔡牵为首的海盗团伙。而小海盗帮派常常却是领到乾朝政府的遣散费后不久又重出江湖。最后乾朝政府无力应付更多的海盗,以至于寻求英国、葡萄牙海军的帮助。佳庆十四年达成了大乾朝廷请英国海军舰队护航,请葡萄牙海军舰队巡逻东南洋面的的协议。

禁烟战争前夕,乾朝政府为了鼓励民间海上势力抗英,给东南沿海的海盗颁发了许可证,又分发给枪炮弹药等充分的武器装备。孰不知,这竟然是一把双刃剑。此举直接提升了东南沿海的海盗的武装战斗力,以致日后乾朝政府需要花更大的精力剿灭海盗,却是乾朝政府顾及不到的祸害。最后导致的结果是整个的广东和福建的沿岸实际上是海盗党徒们的管制之下,过往的商船和渔船都向他们交纳经常的黑费。

海盗问题一直困扰着大乾朝廷,直到近世,全部蒸汽化的大乾海军出现之后,海盗的蔓延之势才得到了真正有效的遏制。(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痛歼水匪

乾国船政水师成立之后,便开始了对福建浙江广东地区的海盗的大规模清剿,英法两国在远东的海军力量也大力协助,海盗势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被迫退出了闽浙沿海地区,一部分逃亡日本海和南洋,另一部分则北上而去。

海盗们北上是为了逃避船政水师的打击,但北上之后却又遭到了继船政水师之后成立的北洋水师的打击,无法立足,最终在船政水师和北洋水师的联合绞杀下作鸟兽散,但船政和北洋的联手,却使得大量的海盗最终进入了长江流域,变成了水匪。

长江流域及外海是南洋水师的防区,可南洋水师虽然大部分人马船舰都出自于船政水师,但因为彭玉林的暗中压制,以及朝中守旧派担心洋务势力坐大而多方掣肘,使得南洋水师很快和乾朝的旧水师一样,走上了没落的道路,因而长江一带,防务废驰,水匪横行,是以这一次“威靖”号在长江里遇上了水匪,其实也并不奇怪。

“快!冲过去救商船!打掉那些水匪!”沈佑郸的长子沈玮庆急道。

林逸青看了看徐传隆,面色惨白的徐传隆犹豫了一下,却不肯下达战斗命令。

“林爵爷……”徐传隆有心想要提醒一下林逸青,但他面对林逸青的目光,还是没敢说出那样的话,只是叹了口气,“要不然,咱们派人和他们交涉一下……”

本来胆小不愿生事的他,这一次因为林逸青和沈佑郸的灵柩在船上的关系,更加的不愿意同水匪拼死一战了。

“冲过去!”林逸青沉声道,“出了事儿算我的!”

听到林逸青下令,“威靖”号的军官们面面相觑,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下达了作战命令,“威靖”号汽笛长鸣,犹如一头飞驰的骏马,鼓轮直向水匪船冲了过去。

水匪船看到这艘急驰而来的蒸汽轮船,似乎吃惊不小,立刻从绿头商船身边散开。

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比较近了,林逸青清楚的看到,水匪们驾驶的是一些小型渔船,稍大一点的水匪船,竟然都装有抬炮!

看到“威靖”号冲了过来,两条较大的水匪船上的抬炮远远的便开火了,炮弹落在“威靖”号的船头不远处的江面上,激起了道道浪花。

“快开炮!把他们通通打沉!”看到水匪们竟然敢向挂着红底金龙牙旗的官船开火,沈玮庆勃然大怒,不由得大声的吼了起来。

自己的父亲灵柩还在船上,竟然便有水匪敢来明目张胆的打劫,怎么能不令他怒火万丈呢。

军官们一迭声的下着命令,指挥“威靖”号转向,炮手们此时在管炮军官的指挥下已经装炮完毕,做好了开火的准备。

“威靖”号以一个笨拙的转向动作,将侧舷对向了水匪船,管炮军官挥动着腰刀,下达了开火的命令,一侧的1门12磅炮和5门24磅炮接连吼叫起来。

“威靖”号炮舰是江南造船厂建造的1000吨级炮舰,舰长62。48米,宽9。32米,吃水3。35米,航速12。5节,备有12磅炮2门,24磅炮10门,是江南造船厂尝试建造大型船舰的第一级军舰,虽然比起福建船政局建造的军舰,样式和性能都已经落后,但仍不失为一级强大的炮舰。

林逸青紧紧地盯着江面,只见六发炮弹远远的飞去,接连落在水匪船的阵列当中,激起了数道高高的水柱,林逸青看到飞溅的浪头落到了一艘水匪船上,将船头的水匪淋成了落汤鸡,惹得水匪们一阵叫骂。

“快!继续开炮!”沈玮庆看到“威靖”号的第一轮射击竟然全部失的,不由得有些着急,大声的催促炮手继续射击。

炮手们费力地将大炮拖回,装弹,重新推入炮门发射,“威靖”号又是一轮六炮打出,这些炮弹依然没有击中目标,只是落入海中,再次激起海水,淋了水匪们一头一身。

“怎么搞的!”沈玮庆急得竟然跳起脚来,朝着炮手们吼道,“快开炮!再打不中,我要你们的脑袋!”

林逸青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奋力操作着火炮的炮手们,他知道,这些炮手其实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从他们操炮的动作来看,还算熟练,而且准头也是可以的,可惜他们要射击的目标都是体型很小的渔船改造成的水匪船,使用的又是这样不易取准的轮式架退炮,想要打中这么小的目标,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威靖”号又接连射出了几炮,尽管还是一艘水匪船也没有打中。但水匪船们明显的感到害怕了,开始放弃了那条绿头商船,纷纷调头,开始跑路。

“追上去!打掉他们!”沈玮庆指着水匪船大叫起来。

“可是,大人,前方似有浅滩,贸然追击,恐对本舰不利……”大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玮庆一声断喝给打断了。

“我叫你追过去!你没听见吗?!”沈玮庆怒瞪双眼,一副象是要吃人的样子,“朝廷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见匪不击,就是纵匪为患!你不想要脑袋了吗?”

“赶快追击!不要放跑了匪寇!”沈玮庆顿足急道。

那名军官硬着头皮下达了追击的命令,“威靖”号开足马力,向水匪船追去。

水匪船都是帆船,航速自然比不上蒸汽动力的“威靖”号,很快便被“威靖”号追及,“威靖”号再次开火,炮弹流星般的飞去,在水匪船队伍当中掀起高高的水柱。

林逸青注意到这大大小小共有十来条船的水匪船队伍虽然因为“威靖”号的炮击而变得凌乱起来,但似乎仍保持着一定的队形,而且航向都是一致的。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心里不由得一惊。

象是要证实林逸青的判断,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又出现了七八条水匪船!

“有埋伏!”“威靖”号的一位军官惊叫起来。

他话音刚落,“威靖”号的船体猛然一震,接着便停了下来。

飞桥上的人们全都脚下站立不稳,险些摔倒,而正当人们惊魂未定之时,只听一阵“吱呀呀”的声响,“威靖”号的船身开始向左舷倾斜起来。

“怎么回事?!”沈玮庆好容易站稳了身子,大声喝问道。

“船搁浅了,大人!”不知是谁回答道,“我们搁浅在沙洲上面了!”

水匪们看到“威靖”号搁浅,全都开始欢呼起来,有的人甚至在船上跳着脚大声的向这边嘲骂起来。

“威靖”号停止了倾斜,满头大汗的徐传隆下令全力倒车,但“威靖”号却丝毫不见动弹。

看到这一幕,水匪们发出了震天的喧嚣,然后便驾着船向“威靖”号扑了过来!

林逸青知道,这一次“威靖”号碰上的,是一群经验丰富的惯盗。

水匪船很快便逼近了“威靖”号,抬炮火枪纷纷朝“威靖”号射来,一发抬炮射出的实心铁弹飞来,击中了“威靖”号的左舷船壳,顿时碎屑乱飞,纷纷扬扬的落在了江面上,引来众水匪们的阵阵叫好喝彩声。

林逸青看到在一条明显是指挥船的水匪船上,一名光着头赤着上身一手拿着一柄短枪,一手拎着一柄砍刀的大汉正恶狠狠的望着飞桥上的人们,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他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伙水匪的首领了。

水匪船围住了“威靖”号继续开火,又一发抬炮的实心铁弹飞来,越过船舷落在了甲板上,将甲板砸了一个洞出来,虽然没有伤到人,但却让飞桥上的军官们慌乱起来。

此时的“威靖”号因为搁浅,船身发生了倾斜,两侧的火炮全都无法使用,炮手们眼看着水匪船逼近,急得团团转,却全都束手无策。

徐传隆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一下子摔倒在了飞桥之上,昏厥过去。

“徐大人!徐大人!”军官们看到徐传隆昏倒在地,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扶起了他。

“大家快下飞桥!到船舱暂避!”一名军官看到有枪弹“嗖嗖”的从头顶飞过,急道。

此时飞桥上乱成一团,军官正要上前劝林逸青进舱暂避,却突然发现林逸青端起了枪,瞄向了水匪船。

没等他们发问,林逸青“砰!”的一枪射出,水匪船上一名举着火枪的水匪惨叫一声,摔进了海里。

林逸青这一枪的枪声奇大,本来乱哄哄的飞桥上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一时间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而“威靖”号上的水手们本来有些慌乱,看到这一幕,有的从立刻大声的叫起好来。

军官们呆呆的看着林逸青,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徐传隆手下的这些军官们虽然懂业务,但是面对水匪竟然全无士气,长官一倒便乱作一团,林逸青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南洋水师官兵的素质,下降得的确太厉害了……

“你们两个扶徐大人下去休息。”林逸青对扶住徐传隆的两名水兵说道,水兵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把昏迷不醒的徐传隆抬了下去。

“现在全舰听我指挥!”林逸青看着众人,厉声道,“各人各司其职!如有违令者,定斩不饶!都听见了没有?出了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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