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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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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不见,反叫下人将我棍棒打出。我去官府上告。官府不愿得罪胡某,不去胡宅查找,反斥老朽无中生有,败坏他人名节。后念我年老,不予重谴。未几胡某便举家南迁,老朽一路追踪到此,想不到他竟然对我下此毒手!我死了不打紧,可我那燕儿……”

徐睿说到此处,不由得老泪纵横,再次泣不成声。

听完徐睿的讲述。林义哲面色铁青,一双拳头也捏得发出声来。

“燕儿啊!我的燕儿啊!爷爷无能,没救得了你啊!爷爷对不起你啊!”

“徐先生节哀。”林义哲站起身来,看着徐睿,一字一字的说道:“先生本已受伤,若是再悲恸过度,一病不起,将来如何能报此血海深仇?”

听了林义哲的话,徐睿哭声顿止,他猛地抬头。一双深陷眼窝布满血丝泪痕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义哲。

“徐先生可知,那胡雨霖靠山强大,朋党众多。单凭先生的一面之词,是断然扳他不倒的。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先生既然想要胡某血债血偿,先要保得贵体万全,且不可性急。对付胡某这样的小人,尤要徐徐图之。老先生以为如何?”

正是这个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的这一番话,才让自己活到了今天……

“老先生且在此安歇,对老先生下毒手之凶徒有一人被擒获在此。晚辈先去审他一审,再做区处。”

“姑爷,就是他。这人来后便一直绑在此处,准备送官,府里未曾有人虐待于他。他头上这伤是一来时就有的。”

“爷爷走了背运,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休想从爷爷嘴里问出一个字来!”

“看着我的眼睛。”

“看你妈个……”

“你叫什么名字?”

“马胜侯……得胜而归的胜,侯爷的侯……我爹给我取这个名儿,盼我将来能当侯爷……可他们现在都瞧不起我……叫我马猴子……”

“你现在给谁做事?”

“我们一帮人都是给胡老爷跑腿儿的……我们胡老爷,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胡老爷叫什么?”

“我们胡老爷啊?叫什么来着?……你让我想想……对,我想起来了,我们胡老爷名叫胡雨霖,字光远……”

“胡老爷叫你们怎么对付那个姓徐的老丈?”

“打闷棍,麻袋一套,装大石头,沉江……”

“徐老丈因何得罪的你们家胡老爷?要如此对付他?”

“那老头儿总是上门闹事,还在外面败坏我们胡老爷的名声,胡说我们胡老爷抢了他的女儿,我们胡老爷哪干过那事?是光明正大买来的。三条腿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儿的女人不有的是?我们胡老爷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什么样儿的女人买不到?还用得着抢?我告诉你说,现在的女人都认钱,我们胡老爷把银子一拿出来,哪个不乖乖的?就算她们不认钱,她们的爹妈还不认钱么?再说了,我们胡老爷也不是真看上她们了,就是图个新鲜,几天后也就打发了。那徐老头不识相,我们胡老爷当然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爷爷我是不会招的!”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因为你已经全招了。”

……

“供词在此,徐先生可有什么打算?”

“老朽不才,愿听公子吩咐。”

“徐先生可知,单凭这份供词,以及我们现有的物证,是无法致那胡雨霖于死地的。”

“老朽昏愦,还请公子详示。”

“胡雨霖秉性阴狠,心思又极缜密,其得知老先生获救、又有家丁被擒后,必然会毁灭一切物证。所以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是告不倒他的。何况他手中有的是银子,定会上下打点。他背后另有靠山,一旦扳他不倒,很可能还会被他反咬一口。”

“……”

“晚辈明白老先生心中之痛,但要报得贵孙女之大仇,切不可急在一时。胡贼树大根深,若一击不能致其于死地,则遗患无穷。对付胡贼,当徐徐图之,待时机一到,再一举除之。除胡贼犹如除人体之痈疽,必至其完全溃烂,方能连根剜除。老先生以为呢?”

徐睿猛然抬头看着林义哲,双目忽地紧缩。

“晚辈还以为,要除胡贼,还得除一人”

“大人是说左季皋……”

“正是此人,左季皋和胡贼可以说早已荣辱一体,先生以为要是我等动了胡雨霖,左季皋会袖手旁观么?”

“大人所言,句句金玉。但老朽还有一事不明,大人和老朽非亲非故,为何要如此帮老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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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要命的折子

“先生既然问了,晚辈不妨直言相告。贱内陈氏,未出阁前,便为胡贼所看中,欲纳为偏妾,被拒后便怀恨在心,在晚辈成亲之日,竟然阴使我混饮烈酒昏睡不醒,欲我身亡,使拙荆为‘望门寡’,其用心何其毒也!所幸其毒计未逞。至今思量起来,仍觉不寒而栗。我夫妇与胡贼不共戴天,林某自那日起,便在心中起誓,定要除去此贼。如此,老先生胸中疑惑可解否?”

“大人所言甚是,老朽佩服,愿听大人差遣,只为早日为我孙女讨回公道,请受老朽一拜。”

“老先生怎可如此折煞晚辈,快快请起;为今之计,莫不如就老先生被殴一事做做文章,利用民意舆情,使他丢了眼下的官差,驱他离开福州。”

……

几天后,胡雨霖旧居后院。

此时宅院之中已然是人去屋空,院内原有的各种陈设也都搬得精光,后院花园到处都是翻倒的石桌和石鼓。

林义哲带着徐睿径直向后院走去。

“那一日随沈大人来此,就觉得此处有些古怪,如果我猜的不错,此处当是他侮辱良家女子的秘密所在。”林义哲指着一座小屋,对徐睿说道,“当日未能进入,今日此宅已经腾出来了,是以一早便邀先生过来看看。”

徐睿听了林义哲的话,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他看着小屋紧闭的房门,深吸了一口气,迈步向前,伸出双手,推开了门,进了屋子。

此时屋内已然变得空空荡荡,所有的家具和陈设都已经不见。

徐睿怔怔地站在那里,四下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得怅然若失。流下泪来。

“我适才劝先生不要来,就是怕先生触景生情。”林义哲在徐睿身后说道,“先生身子还未完全复原,切莫过于悲伤。”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徐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嘶声道。

“我仔细观察过胡宅,胡某据称有十三房妾室,但这院子里却共有十四处庭院,而多出的这一处。最为隐秘,外围又有专人把守,禁止出入。”林义哲想要让徐睿从悲伤中转移出来,便和他说起了自己的分析结果,“事有反常必为妖,所以,若是我猜的不错,胡某的罪恶勾当,便是在此处做的。”

“可惜罪证已然被他全部消灭了。”徐睿叹息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总还是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林义哲说着,掏出一个放大镜,借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蹲在地板上仔细搜寻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林义哲在一处角落停了下来。

“先生请过来,看这里。”林义哲说道。

徐睿快步来到林义哲身边蹲下,林义哲将手中的放大镜递给了徐睿,指着木质地板上的一片略带乌色的污迹说道:“这便是血浸过的痕迹,虽然经过反复刷洗,血迹已然被冲掉。但因当时血流过猛,血已经渗入木板纹理之内,无法彻底消除,才会有此等痕迹。”

徐睿死死地盯着放大镜。眼中虽然没有再流泪,但他的手却一直在抖。

“我一会儿便叫人将这块地板取下留存,将来总会用得着的。”

林义哲轻轻握住老人拿放大镜的手,将放大镜取下,扶起了老人,“先生切莫哀伤。留此有用之身,以待将来。”林义哲又劝道。

徐睿强忍悲伤,握了握林义哲的手,点了点头。

林义哲和徐睿起身来到门前,门外的一轮晴日渐渐高升,将这一老一少二人的身影沐浴在一片金辉之中。

……

“先生?先生?”陈婉轻柔的呼唤声将沉浸于往事回忆中的徐睿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容貌酷似故去的孙女燕儿的陈婉,徐睿的眼角渗出了泪花。

“呵呵,老朽看到瀚鹏,心中激动,让夫人见笑了。”徐睿不想让陈婉担心,他赶紧取出手帕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微笑着说道。

“如今胡贼已然下狱,先生大仇当可报了,切不可思及往事,过于伤心。”陈婉柔声劝道。

“胡贼只是因贪墨下狱,若是他能向朝廷献纳财产,补上朝廷的亏空,加上左氏暗中相助,很可能逃得牢狱之灾,保得性命。”徐睿叹道,“如今鲲宇不在了,要报得此仇,真是难啊……”

“先生,我听大哥说,瀚鹏受了皇太后御赐的银令牌,可暗中访查各地不法情事,直达朝廷,随时究办。”陈婉提醒徐睿道,“我觉得,先生不如将当年往事,向瀚鹏陈述明白,或许瀚鹏有办法置胡贼于死地。”

“原来如此……我也觉着,皇太后留瀚鹏妻儿在宫中为质,是不可能只给他一个空头爵爷的……”徐睿深陷的眼睛登时放射出锐利的光芒,脸上的悲伤颓废之情也一扫而光,“瀚鹏身为‘银牌天使’,访查案情,各地官府皆得全力配合,此案虽过去日久,但若是一旦案情大白于天下,则朝廷便可借此机会,一举扳倒胡左……”

“是啊,先生,当年葛毕氏案,浙省自巡抚、学政至司、道、府、县夺职者十有六人,降级撤任被议者又十余人,皆左氏一党,朝廷为何如此,先生当是明白的。”陈婉说道,“若此案能水落石出,不但先生孙女血仇得报,朝廷说不定便会借此机会,扳倒左氏。”

“夫人说的是,待我瞅个时机,将冤情和物证直陈于瀚鹏面前……”徐睿低声说着,看着四周,突然看见了一个人,立刻闭了口,并冲陈婉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陈婉顺着老人的目光望去,立刻便看到了远处一身常服的左季皋的身影。

此时的左季皋,正恶狠狠的盯着开工典礼现场,并没有注意到徐睿和陈婉看到了他。

“此人是想要重夺河山呢……”陈婉轻声道。

“此人不除,船政终无宁日!”徐睿握紧了拳头,此时的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孙女报仇的同时,将左季皋拉下马!

就在这一刻,左季皋似乎是不想再看了,转身大步下了山坡。气冲冲的上了一匹马,疾驰而去,险些撞上了过来的路人,他的几名侍卫赶紧上马。跟了上去。

回到馆驿之后,左季皋回想着白天看到的情景,仍是气恨难消。

本来是自己一手创立的船政,现在却成了他人的功劳,这让一向把功名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的他如何忍受得了呢?

左季皋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看到了放在桌面上捆扎在一起的邸报,想是他不在的这一会儿,邸报到了,下人便将邸报放在桌上,等他回来拆看。

左季皋压住了怒火,急不可耐的拆开了邸报,读了起来。

他的奏章上去已经一月有余,至今朝廷没有回复,而他留在京中的眼线也没有消息,无奈的他。只能从邸报和民间报纸上刊载的消息来判断朝廷近期的动向。

“拿果饮来!”左季皋在屋里吼了一声,外面侍立的仆人吓了一跳,赶紧下去取了加了冰的果饮送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火气大的缘故,自从来到福州之后,左季皋便喜欢上了这里的果饮,几乎到了随时随地喝的地步。

左季皋呷了一口果饮,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邸报,忽然,他的目光一下子停在了邸报上的某处,身子猛地颤了起来。

左季皋缓缓的将手中的果饮杯子放在了桌上。仿佛那个杯子有千斤重一般。

“京中……祥瑞?怎么可能?定是有人搞鬼!”他低声的喃喃自语起来。

“可是……皇太后和宫眷内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个事儿,难道是真的?这怎么可能?那天的鹿吐人言,分明是林……”

左季皋猛地想起了什么。立刻缩下了后面想要骂林逸青的话。

再骂下去的话,可就有“辱上”的嫌疑了!

“林家竖子!想不到你媚上的本事,竟然高过了乃兄!”左季皋恨声道。

左季皋正要痛骂林逸青一番,可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一颗心立刻变得冰冷。

自己上的那份折子!

他计算了一下时间,京中发现祥瑞的时候。恰好是在自己的折子到京之前!

一想到皇太后看到折子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左季皋登时感觉不寒而栗。

胡雨霖贪墨军费一案,目前还在侦办之中,虽然现在还没有追究到自己头上,但自己委派胡雨霖佐办西征军需,肯定是要负“失察”之责的,这个责任可大可小,好在自己有平定圣平天国之乱和陕甘回乱,收复新疆的大功,功大于过,不至于因此获重谴,但是自己上的这个折子,却很可能激怒朝廷!

太后亲眼所见的祥瑞,和福州林氏祖陵所现祥瑞遥相呼应,你敢说是装神弄鬼,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现在的左季皋,头一次有了绞索已然套上脖子的感觉。

他这才意识到,林逸青的手段有多么的厉害!

他等于是挖了个陷阱让自己跳进去!

而自己的折子内容一旦随着邸抄在福州传开,愤怒的福州人会对他左季皋做什么,他完全能想象出来!

一想到那天孔德洪给林家众人殴死的情景,左季皋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该怎么样消除掉这个折子带来的不利影响呢?

左季皋好容易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是自己马上离开福州的时候了。

而现在能够消除影响的最好办法,是赶紧上表自劾!

自己在离开之前,要将这道表章发出去!越早到京越好!

“来人!笔墨纸砚伺候!”左季皋厉声道,仆人闻讯,立刻跑去叫起书僮来。

写完奏折之后,左季皋迫不及待的命人前去驿站发出,而后便立刻命令下人收拾东西,当日便离开福州。

※※※※※※※※※※※※※※※※※※※※※

清绮园,永庆长春。

沿湖绿柳低垂,浓荫拂水,立于岸边的宫装女子的衣裙飘带在夏日的风中上下翻飞,色彩明丽,点缀的浓绿的翠湖一片缤纷。女子携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在那些纷飞的丝绦和各色鲜花中缓缓走过。目光一一掠过那些开残了最后一朵花的花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亮,宫女们从她的身边微笑着一一走过。

“慢些走……”沿着湖边走着,慢慢地居然走到了桥边。此时人迹已是渐渐稀疏。只留绿树浓荫一片。倚着垂柳,她看着呀呀学步的孩子,低低说了一句。

“林夫人……你是林夫人么?”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招呼,宫装女子脸上那种自语般的寂寞神色陡然收敛,靠着树回过头去。看见了那个对自己招呼的年轻美妇。

这位妇人也是宫装的打扮,她穿着簇新的百蝶穿花洒金裙,月白纱衣,右手露在纱衣外,丰皙的手腕上套了一串蜜腊佛珠,戴着蓝宝戒指的手里拿着一把雪白的团扇。一见她转头过来,眼睛里腾起难掩的欢悦,急急的走了过来:“是林夫人!老天……真的、真的还是让我碰到了林夫人了!”

“您是”有些疑惑的,桐野千穗问了一句。

一腔喜悦的美妇见桐野千穗迟疑,不由顿了一下。有些急切:“我是哲毅嘉顺皇后啊……林夫人忘了?我们在皇太后那里见过面的,我给你的孩子绣的被子,用过了么?”一边说着,她一边取出了一方精巧的锦帕。

上面的图案一下子让桐野千穗想起了什么,她赶紧上前,敛衽屈膝为礼。

“见过哲毅嘉顺皇后,我……来宫里不久,不认得宫里的服色……”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千万别拘礼,宫里的规矩多。可园子里头,没那么多的讲究……”鄂鲁特氏皇后急忙上前,亲热的挽起了桐野千穗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桐野千穗仔细的打量了下鄂鲁特氏。她本是个体态窈窕的女子,可能养尊处优的关系,加上生过孩子,有些微微的丰满起来,但仍不失当年的丽色。

她听说过关于这位美丽皇后的一些事,据说鄂鲁特氏生于显凤四年七月初一日辰时。比彤郅皇帝大两岁。其父就是大乾国“立国二百数十年,渤、蒙人试汉文”惟一获得状元桂冠的蒙古族状元崇绮。崇绮工诗善画,多才多艺,文化造诣极高。鄂鲁特氏皇后出生于这样的文化家庭,受父亲的教导和熏陶,文化修养也很高。她受父亲的影响,字也写得极是漂亮,尤其是能用左手写大字,备受时人称赞。在彤郅十一年10月16日,她便嫁给了彤郅皇帝,坐着凤舆,堂堂正正地进入大乾门,穿过天安门、端门、午门,抬进坤宁宫,一举成了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

皇后的中宫本是坤宁宫。后来因为皇帝的办公地点从外廷移进内廷的乾清宫,寝宫西移到了养心殿,所以坤宁宫也就成为形式上的中宫了。皇后可以在东西六宫随便选择一处居住,只有在皇帝大婚时才在坤宁宫和皇帝住上两天。当然,如果是当皇帝前已经结婚的,就享受不到这个待遇了。大乾朝的皇帝在即位以后才举行婚礼,皇后曾经在坤宁宫住过的,只有宁煦、彤郅两朝。是以鄂鲁特氏皇后的地位尊崇无比。

据说刚入宫时,这位鄂鲁特氏皇后的性格高傲,孤芳自赏,不喜逢迎。她总觉得自己是堂堂正正从大乾门迎娶的皇后,只要自己行得端,做得正,没必要去做那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事。是以这才进宫不久,便使得宫内的太监宫女对这位“淑静端慧”,“容德甚茂”的皇后原来的好印象急剧下降。

就拿看戏这事来说,有一次,鄂鲁特氏陪仁曦太后看戏,遇到讲述类似红楼西厢的男女爱情场面,便转过头不看,谁叫也不听,仿佛看的是春宫图一般。其言外之意便是宫廷格调低俗,唯独自己清高。她的表现自然惹得婆婆仁曦大为不快。

鄂鲁特氏身边的人看不过,劝她应当处处讨仁曦欢心,要善逢迎,只有和皇太后搞好关系才能保住自己的位子,否则于己不利。鄂鲁特氏却回答:“敬则可,则不可。我乃奉天地祖宗之命,由大乾门迎入者,非轻易能动摇也。”须知仁曦一向以侧居西宫为遗憾,而且一直为显凤皇帝临终前没有册封自己为皇后而耿耿于怀。仁曦是通过选秀女进入皇宫的,最忌讳别人提从大乾门而入,因为大乾门是她心头永远的痛。鄂鲁特氏的话传到仁曦耳中,自然认为她是故意蔑视自己。是以在鄂鲁特氏入宫仅月余,宫内上下已然对这位新皇后产生了厌烦。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令她从此转了性。

宫中传说,出使西洋大臣林义哲在完成使命之后自欧洲归国,进京觐见,仁曦太后和彤郅皇帝亲自在长春宫接见,命宫中后妃也来听林义哲讲关于西洋各国的传闻,原本孤傲的鄂鲁特氏皇后不知怎么,听了林义哲关于西方孝道的讲解之后,便突然痛哭流涕,向婆婆跪下忏悔前非起来。(未完待续。)

PS:  林冲第一个汇报,道:“今年粮店没赚钱”,宋江听了挥了挥手。

接着鲁智深汇报酒店业绩:“今年酒店赔了10万两银子”,宋江瞪了鲁智深一眼。

孙二娘这时哭着说:“大哥,你再不拨给我50万两银子,我五个妓院都得关门!”宋江黑着脸一言不发。

这时李逵冲了进来,看到宋江就哭,道:“哥哥,我也……”

宋江桌子一拍,蹭的一下站起来,道:“他们说赔我还信,你一个拦路抢劫的,你说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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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超级幼儿园长

而更让人奇怪的是,一向因为争宠和皇后不睦的仁曦太后的侄女慧妃福姹?兰萱也突然和皇后一道忏悔起来。

见到二人突然痛悔前非,仁曦太后自然是又惊又喜,将她们劝了起来,而从这一天起,原本关系很僵的后妃二人却成了亲姐妹一般的密友,她们不但再不争宠,而且一同侍奉皇太后和皇帝,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孝顺和友爱,令宫中内外都吃惊不已。

由于皇后主动改变了对婆婆的态度,仁曦太后大感欣慰,对她也自和以前不同。在她怀孕之后,仁曦喜不自胜,甚至将她接到了自己的身边,方便照顾。婆婆疼,夫君爱,她的生活本该幸福长久,可惜的是,不久彤郅皇帝突然暴崩,她的命运就此改变了。

由于她怀孕时间尚短,还未生产,也无法知道是男是女,而大乾帝国的皇位不可能为这个孩子空那么久,为了江山社稷,两位皇太后只能在近亲宗室中选择皇位继承人,将她的孩子排除在了皇位候选人之外。不久,纯亲王的儿子承田被选择继承大统,是为光旭皇帝。

而在新皇帝即位后不久,她便突然流产了。

传说由于先后失去了丈夫和孩子,令她的神智变得有些失常,是以宫里的人都有些不敢接近她,但此时桐野千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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