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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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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早晨光线昏暗,淡淡的雾气笼罩了整个北京城。阿布凯走出家门后。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熟悉的街道在雾的稀释下变得略有点扭曲,一切看起来都模糊而不确定,连鸟儿的鸣叫都显得有气无力。有那么一刻,阿布凯怀疑自己还在梦中,面对着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去寻找一把在臆想中丢失的枪。他盯着门口那株弯弯曲曲的老树看了一会儿,走向了城南,逐渐出现的泥泞将他带到了那条街。

在太阳移到人们头顶之前,这个叫做戴鹏的渤人已经来到了阿布凯的地窖里。他挥手制止了阿布凯老婆的絮絮叨叨,饶有兴致的在地窖里东敲敲、西踩踩。

老婆阴沉着脸,无声的表达着对无能的丈夫找回一个看起来和他一样无用的渤人浪荡子弟的抗议。

但这个该死的家伙偏偏要火上浇油。他突然扭头问:“你们夫妻俩谁更重?”

阿布凯的鼻端在这一瞬间隐约闻到了一阵焦糊味,那是老婆的怒火在燃烧。谁重,那还用问吗?他想,总被拎在手里的是我啊。

但这话他不敢说出口,他只是硬着头皮说:“可能……可能我稍微瘦点。”

戴鹏毫不理会那个胖胖的女人根根直立的头发。“麻烦夫人到这里踩两脚。”他说,“一定要用全力。”

阿布凯眼看着强忍怒气的老婆走了过去,狠狠一脚跺在了地上。只听“喀喇”一声,老婆突然从地面消失了,随即地下传来“咕咚”一声沉重的闷响。

“挖得真够深啊!”戴鹏听到那咕咚一声后喃喃自语道。

还没等阿布凯惊慌的扑过去,地下便传出了老婆尖刀一般的叫声。

“地洞!”老婆的声音在地窖里不断的碰撞折射,“有人在这里挖了地洞!”

老婆很肯定说,这个地洞是最近两天才挖出来的。因为两天前,那里还堆放着许多土豆。她的弦外之音是,那些土豆比她的身子可沉多了。

戴鹏点点头。带着阿布凯跳了下来。落地时的巨大冲力让阿布凯意识到,这个坑的确很深。抬头一看,更是吃惊,前方竟然已经挖出了一条长长的地道。这地道一直通到他们家的宅院之外。出口处还巧妙的布置了一个狗窝,挡住了地道的真容。

显然,盗枪者事先作了充分的谋划,对他们家的御赐连珠枪是志在必得。老婆嘴都气歪了,忍不住又要开骂,戴鹏却示意她别吵。自己弯下腰,仔细的检查着地道里的一切。过了许久,他长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是谁干的,但至少其中包括了矿工和土夫子。”戴鹏说。他解释说,这个地道挖得这么深,得有力大的矿工,还要有相应的家什,而他们的挖掘方式,完全是按照土夫子的方法,光得到矿工的工具,没有这些土夫子的指点,矿工光有力气不可能干得那么漂亮。

土夫子就是盗墓贼,叫夫子是好听一点的说法。

“那你有办法找到他们吗?”老婆的心中燃起了希望,语气中居然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

“那我可说不准,只能试试。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城里一向绝少有土夫子出没,据我所知,城南的永盛客栈几天前住进了一个土夫子,我们可以去看看。”

于是阿布凯又走出了家门。已经是中午了,雾气散尽,天儿仍是这么冷,他肚子很饿,但他无法休息。老婆的目光如同锥子,一下一下的刺在他的背上,让他感受到人生的残酷与无常。

永盛客栈占有着城南一大片土地,在那里修建起了好几排歪歪斜斜的楼房。这是整个北京城最混乱的区域之一,来自各地的商人、旅客、大盗、蟊贼都在这里汇集。客栈老板信奉着一个简单的原则:有钱的就可以入住,其余一概不论。

“你说那个缺了一根手指的南蛮子?”掌柜的声音懒洋洋的,“七八天前住进来的,今天一早就结帐走了。”

“有什么同行的人吗?”戴鹏问。

掌柜想了想,说:“一共有七八个人,其中还有一个矮矮小小的,总是把自己裹在黑袍子里,看不清面目。但那么矮,我想也是个土夫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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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寻枪

“他们当中有渤人子弟吗?”

“那我可没留意,给钱的我都让住。”

“他们是一起走的吗?带了什么东西?向什么方向去了?”

“一起走的,带什么东西我就没注意了。他们有两辆大车,一辆可以放很多东西的,另一辆是特制的,让那个矿工坐在里面。他们似乎是往北边出城去了。”

“七八天的时间,有大力的矿工在,足够他们挖出那条地道了,而且那么巧今天早晨离开,一定是他们昨天夜里挖通最后一段,盗走了枪。”戴鹏分析道。

“应该是,”阿布凯道,“我老婆说昨晚睡觉前,那枪还在的。”

“那么,”戴鹏道,“我们只能追出去了。”

“我们?”

“当然是我们。”

收拾行装的时候,阿布凯才发现一个事实,其实自己进入北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生命曾经是颠簸不息的马车,在天涯海角飘摇不定,但当进入北京城后,就莫名的生根不再动弹了。

这样的离开也是被逼的,阿布凯本来打算委托给戴鹏,戴鹏却一定要阿布凯随他同去。

“我又不认识你家那杆枪的真伪。你们能想到作假,别人同样能想到。要是找回一杆假货,谁来担这损失呢?”戴鹏这话说得确有道理。

老婆的眼光转向阿布凯,令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不断的缩小。我为什么要去找那杆破枪?他想,没有这枪,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但老婆的表情告诉他,也许他能活下去,但老婆是活不下去的。飞火连珠枪和真玉大汗及德莫家祖先的牌位一样,不只是吃饭的家伙,还代表着一种泡沫般的虚荣。这虚荣会在阳光下随同老婆脸上的痦子一道熠熠生辉,让她享受到比阳光更加缥缈、比痦子更加廉价的骄傲与自豪。

可是我才是姓德莫的,阿布凯想,为什么我只感觉到麻木?德莫家祖先的热血。到了我身上,早已冷却如冰了。

他默默的跟在戴鹏身后出了门,耳听得老婆掩上门后压抑的哭泣声。老婆其实对我很好,阿布凯想。

从邻居家借来了马并答应三日内归还后。阿布凯与戴鹏一同离开了北京城。戴鹏低声说:“你觉得三天能够回来?”

“我不知道,”戴鹏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老婆处理。”

两人出了城北门。阿布凯回过头,似乎只是无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城市依然繁华而喧嚣。如同西洋人制作的计时钟表,循规蹈矩的运转着,不会因为一柄枪的丢失而发生什么改变。他蓦然间有一种预感,自己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回到这座城市了。

“我们应该怎么找?”两人来到了官道的第一处分岔口,阿布凯问。在这方面,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跟着车印子走,”戴鹏回答说,“矿工是大力士,其躯体必然沉重,承载他的马车必然用料也多。那么车辙印会比一般马车都深,所用车轮也会宽一些。”

“你真厉害!”阿布凯佩服地说。

“这只是吃饭家伙而已,”戴鹏耸耸肩,跳下了马。阿布凯茫然的看着地上的烂泥和其中无数交织在一起的脚印、蹄印、车辙,看着戴鹏蹲下、站起、上马,随后听到他说:“走吧,他们折向东南方向了,真够狡猾的。”

两人拉转马头,跟着那两道与众不同的车辙向东南而行。经验丰富的戴鹏一路行走一路不断观察,告诉阿布凯说。这个车队包括了两辆车,六七匹马,看起来人多势众。

“我们就算追上了,也很难把枪抢回来。”戴鹏面有忧色。

阿布凯看了看戴鹏似乎能在风中飘起来的瘦弱身躯。再看看自己长期沉迷酒色而堆积起来的肚腩,再想想对方阵营里大力士雄伟的姿态,默默的点点头。他忽然发现自己和戴鹏就像两只愚蠢的老鼠,执著的跟踪着一群猫,似乎是惟恐自己死得不够快。

“我们怎么办?”他问。

“走一步算一步,”戴鹏答道。“他们能偷,我们能抢。别忘了我们是渤人。”

这话让阿布凯得到了一丝慰籍。

夜色渐浓,两人来到了一处集镇。

“先睡一觉吧,”戴鹏说,“现在追上去也没什么用。反正他们的车辙在,跑不了。”

于是阿布凯前去投宿,找了一家客店。

此时方值寒冬,气候寒冷。两人吃了些干粮,胡乱把身子裹住,躺在火炕上,各自都是心绪不宁。

“这一次连累你了。”阿布凯满脸歉意的看着戴鹏。

“没事,你只要到时候履行诺言就行。”戴鹏说道。

听到戴鹏提到这一次助他追回祖传宝枪的条件除了付一笔钱之外,还要把飞火连珠枪借他“考证”一番,阿布凯不由得有些好奇。

“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只见你摆弄些古董珠玉,什么时候开始对这老枪感兴趣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了却先人的一个心愿而己。”戴鹏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愿意多讲,阿布凯也就没有再问。

毕竟看也看不坏,枪追回来后,随他看个够好了。

不多时,戴鹏发出了有节奏的鼾声,阿布凯却在黑暗中不停的抓挠着身体,他毕竟睡惯了老婆的暖被窝和翠锦楼的软玉温香,还是不习惯这样简陋的环境。

第二日两人继续赶路,自北京城向东南,紧随着那巨大马车。虽然二人晚出发半日,但毕竟马车速度较慢,眼见前方的车辙越来越新,阿布凯心中也渐渐觉得有些宽慰。与心情的轻松相比,则是身体的痛苦阿布凯过去从来不曾在马背上颠簸那么长时间。他的大腿被磨破了,屁股也十分难受。戴鹏不得不放慢速度。

“休息一下吧,”戴鹏说,“你要是晕过去了,我还更麻烦。”

阿布凯把到嘴的“不用”二字生生咽下去,尴尬的一笑。两人正好路过一个街边的茶水小摊,便一同下了马。

喝着茶水的时候,戴鹏向摊主询问他们追赶的对象。摊主的脸色一下就白了:“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他们把面饼往车里塞的时候。我看到好大一只手掌,布满了黑毛……”

“他们大概过去多久了?”

“没太久,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吧。”

阿布凯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说:“咱们赶快追吧。”

“你行么?”戴鹏怀疑的看他一眼。

“我要是找不回枪。会比现在这样惨百倍,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老婆,”阿布凯严肃地回答道,“其实我个人更希望那把枪丢失……”

戴鹏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这种人。竟然会为了去找寻一把破枪而四处奔波,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阿布凯叹息着说:“我自己都不相信呀。要不是我老婆以死相逼的话……”

“女人的以死相逼也能信吗?”

“我老婆可一向是玩真的。从前她逼我和翠锦楼的小红分手,真的一头撞到了桌角上。幸好她的头也不比木头软多少……现在她一说寻死,我就得赶紧听着!”

阿布凯在摩擦的剧痛中咬着牙颠簸着,那柔软的衣物此刻却仿佛粗糙如砂纸。他不断的调整着坐姿,但每一次调整只能令他更加难受。

但很快,两人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眼前出现了一条河。大车的痕迹到此处消失。

戴鹏找岸边的船家询问了几句,回过头来对阿布凯说:“他们没有找这里的渡船。而是早已自己预备了一条船,渡河而去,看来是去往北岸的镇上了。”

阿布凯和戴鹏乘船过了河,来到了小镇上,戴鹏到了镇子里第一件事便是去寻赌场,阿布凯以为他赌瘾犯了,便不让他去。

“在那里要问什么很方便,”戴鹏解释说,“只要你给钱就行。”

阿布凯于是掏腰包。临行前,老婆特地叮嘱他多带钱。以备路上所需。

戴鹏进了赌场,不久之后出来,告诉戴鹏那帮人在这里采购了一批物品,包括一些北地良马。折向东北,说是要去往关外。

“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去关外了?”

“不,我们可能得去天津城。他们说去关外只是个幌子。我在那赌场里有熟人,他认识那队人的首领。他是天津城中的一名巨盗,门面上却开了个古玩铺子,专门销赃。”

“天哪。天津?”阿布凯叹为观止的吸了一口气,“难道我们要跟着去那里?”

“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去,”戴鹏看了他一眼,“回去被你老婆揍扁就是了,在此之前别忘了付清应付的费用。”

“老兄,你千万别以为我是什么大富豪,如果跑到天津城还找不回枪,再到关外什么的鬼地方去兜一圈,我就铁定破产了。”

“那样的话,说什么我也得把飞火连珠枪卖了来抵债。”

两人正说笑时,阿布凯突然感觉有人轻碰他的包袱。回头时,见到一个枯瘦的背影正在往远处疾走。他心知不妙,忙伸手到包袱里一摸,叫出声来:“糟了!那家伙偷了我们的钱袋!”

两人赶忙追过去,那窃贼意识到自己被发现,撒腿便跑。

商人们信奉着决不招惹麻烦的信条,纷纷让出道来。窃贼倒是腿脚利落,很快跑到了小镇边缘,戴鹏大步跟在后面,阿布凯则跑得气喘吁吁。

窃贼跑过一驾马车后,脚步似乎放缓了。阿布凯大喜,正要扑上去揪住对方,却被戴鹏一把拦住。愕然间,阿布凯看见戴鹏从背上取下一张弓,突然用他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连发了三箭。

大车里传出了两声惨叫,阿布凯这才看见,原来有两支箭穿过了马车的厢壁,正钉在车窗的下部。无疑那里面藏了人。

第三支箭则射中了窃贼的右腿。窃贼倒在了地上,倒是顽强的一声不吭。

这是阿布凯第一次亲眼见到戴鹏的箭法。他实在没想到戴鹏出箭会如此之快,一时间有些愣神。

“我的箭很锐利,”戴鹏不紧不慢的说,“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都钉在里面。”

车厢里传出几声压抑的闷响,箭羽也颤动了几下。很快马车里钻出四个人。看相貌便不是善类,其中两个身上鲜血淋漓,显然是方才被戴鹏所伤的。剩下两人手中持刀,色厉内荏的瞪着戴鹏。

“你们是什么人?”阿布凯站到戴鹏身边。狐假虎威的问。

对方却只是和他凶狠的对视,并不答话。阿布凯悄悄拉了拉戴鹏衣袖,示意他威逼一下,戴鹏却挥挥手:“你们走吧!走慢了别怪我的箭。”

阿布凯目瞪口呆的看着送上门来的线索就此断掉,想要上前阻拦。又深知自己没有这个本领。他甚至隐约想到,老婆在这里也许都会好些。

窃贼把钱袋扔到地上,也一瘸一拐的跟他们一起走了。等到他们走远,阿布凯顾不上去捡拾钱袋,便准备追问戴鹏,戴鹏摇摇头:“你以为我不想问个究竟?刚才在我们斜后方的小屋里,至少还藏了三个人。离得远还行,那么近,我可没办法同时对付五个。”

阿布凯无言以对,过了许久才想起应该夸奖一下对方:“你的耳朵真灵……箭法也很好!”

戴鹏叹了口气:“把你的钱袋捡起来。咱们快走吧!”

此后的行程开始被不安的氛围所笼罩。阿布凯渐渐意识到飞火连珠枪对对方是多么的重要。戴鹏知道他不能长途骑马,让他坐上了那辆被遗弃的马车,自己驾车,他便坐在车里胡思乱想。

飞火连珠枪不过是一把战阵上的利器,当然,由于他伟大的先祖的缘故,还能算得上价值不菲的文物,放在德莫家的祖祠里,也能卖出不少门票。但为了这把枪,同时动用这么多人的力量。甚至还专门安排杀手伏击他们,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他甚至软弱的想,就把这枪给他们好了,犯不上把命送在这里。这一把古旧的老枪。如果知道自己今天那么吃香,大概也会偷笑的。

对方发现自己形迹败露后,反倒是不慌不忙了,行进速度也慢了下来。戴鹏知道对手已有所提防,反而无法下手了。

“难道飞火连珠枪里……藏了什么大秘密?”这一夜两人夜宿的时候,阿布凯忍不住说。

“什么秘密?”

“比如。武功秘笈啊,藏宝图啊一类的。”

“你是听说书先生讲评书听多了吧?”戴鹏仰天翻了个白眼。

月光不知何时从乌云中探出头来,照亮了大地。

“说起来,你不是说,有可能衙门会对几个德莫家的后代进行甄别么?现在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回真枪,你老婆那边该怎么办?”

“她会想办法的,这方面我不用操心。再说了,衙门办事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你就真的相信,我才是货真价实的德莫家后代?我哪里象?”

“你付的钱象。”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阿布凯正准备探头看看,却听得云湛开口说:“别动!老老实实坐着。”

阿布凯于是不敢动弹,听见那马蹄声渐渐追上了自己的马车、又从马车旁疾驰而过,许久才过完,似乎至少有数百匹马,声如雷鸣,气势非凡。马蹄声和泥水飞溅声之中,似乎还有人对着戴鹏呼喝了几句话,随即门被拉开,一名渤人骑兵头目探头进来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缩了回去。

等到马蹄声远去,戴鹏才对阿布凯说:“我们有麻烦了,这些官兵看服色是京军骁骑营的,他们是去追捕那些人的。”

“啊?京军骁骑营?难道说那帮家伙偷了宫里头的东西不成?”阿布凯隐约感到有些不妙。

“不管怎么说,他们被抓,肯定是人赃俱获,要是官兵把飞火连珠枪当成赃物带走可就麻烦了。那枪正好还是御赐的东西,符合宫里头东西的特征。”戴鹏说着,猛地催马前行。

“那可怎么办?”阿布凯再一次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先跟过去看看,见机行事好了。”戴鹏仍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马车向前疾行,不多时,阿布凯和戴鹏便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打斗呼喝声。

戴鹏将马车停在树林一处隐蔽的地方,然后和阿布凯下了马,快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二人跑了几步,戴鹏猛地拉住了阿布凯,伏下身来。

阿布凯不明所以,正要发问,戴鹏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前方。

一骑马飞快的冲了过来。

阿布凯看着这骑马,一瞬时被恐惧攫紧了。

那匹马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马背上驮着的,竟然是一具上半截已经没有了的尸体!

“是官兵,这帮家伙爪子够硬啊!”戴鹏看到这一幕,也是吃了一惊。

二人起身悄悄的接近战场,官兵们已经将那两辆马车围住了,而马车上的人也大都跳了下来,和官兵们杀成一片。

阿布凯看到一个身材足有两个自己高的壮汉挥动着一杆长柄大刀,一记横斩将一名冲过来的骑兵一刀砍成两半,他知道刚才那匹马上的半截尸体是怎么回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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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悍贼弱兵

阿布凯感到脸上落上了一点热热的东西,他不敢伸手去摸,他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

血。

尽管官兵人多势众,但却根本战不下面前的这区区八九个人,除了使长柄大刀的壮汉,另外几人各执刀矛,也是极为凶悍,他们虽然全都是徒步作战,但身手灵活,腾挪闪转之中或劈砍或突刺,常常一击便要对阵的官兵毙命。

“官兵不行,打不过他们的。”戴鹏面色惨白,紧紧地捏住自己的拳头,“毕竟天下承平过久了,他们已经经受不了严苛的训练,这样下去不光是外敌,连盗匪都要打不过了。”

但渤人骑兵的头目也不完全是无能之辈,看到近战无法取胜,他大吼了一声,“放箭!”

骁骑营的官兵们闻令,立刻打马脱出战团,同敌人拉开一段距离后,便各自张弓搭箭,向盗贼们射去。

盗贼们一边各自挥舞兵器抵挡箭枝,一边向后退去,那名当初偷窃阿布凯钱袋的窃贼因为原先已经被戴鹏射伤,行动不如同伴灵活,很快腿上便中了一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几名同伙想要拉起他,却给不断射来的羽箭逼得不得近前,见到有人受伤倒地,渤人骑兵们纷纷把怒火发泄到他身上来,不断有羽箭射向他,不一会儿,那名窃贼便给射成了刺猬,伏在地上不住的挣扎着。

看到他丧失了作战能力,几名骑兵纵马奔到窃贼面前,高高提起马腿,奋力一踏,阿布凯便觉得心头一颤,仿佛听到一声清晰的骨骼碎裂的声音。

几名盗贼开始用暗器反击,双方陷入了对射之中。由于相距很近,彼此的武器都能发挥相当的威力,不多时,又有一名盗贼给射杀在地,但也有三名骑兵给盗贼用金镖击落马下,尤其是那名壮汉,竟然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刀矛飞掷,转瞬间又杀了两名骑兵,但盗贼人少,眼见局势渐渐不利。

戴鹏突然说:“你呆在原地,千万不要动!”说罢,便低头快步向战阵冲去。

阿布凯想要阻止他,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呆呆的伏在原地。

戴鹏奔跑着冲向盗贼,远远的射了一箭,准确的射中了一名盗贼。盗贼没料到还会遭到另外的攻击,一时间阵脚有些乱。戴鹏却箭无虚发,趁此时机又连续射倒两名盗贼。

骁骑营官兵们见到对手出现骚乱,士气大振,重新占回了上风。

但就在这时,奇变横生。

从马车里突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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