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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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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至今日。英国王室一直对陆军心存芥蒂,虽然英国陆军中不乏许多冠以皇家名号的军团(如皇家苏格兰龙骑兵卫队和布鲁斯皇家枪骑兵团),但始终没有同意英国陆军前冠以“皇家”这一称谓。

“他们想要加害的那位皇家海军军官,就是你吧?”费希尔当然知道陈伟平时的脾性,虽然他说这番话时板着脸,语意也暗带讽刺,但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是的,长官,我在这里代表受害人向您郑重控诉,这些人犯下了针对妇女的严重暴行。有许多证人。”陈伟注意到一队陆军宪兵正在向这边跑来,指了指那些围观的酒客,对费希尔大声说道,“受害人也在这里。”

陈伟转头望了望立于酒店门口不安的望向这里的耶赛妮娅,看到年轻姑娘那惊恐的目光,费希尔顿时明白了一切。

“好吧!我需要一份详细的陈述报告,詹姆斯。”

英国,伦敦,罗特希尔德银行总部。

“我实在是太放纵詹姆斯了,想不到皇家海军的严规。都无法改正他的毛病。”接到从直布罗陀港发来的电报的萨拉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电报丢在了桌上。

陈伟率众打伤一大票驻守于直布罗陀港的英国陆军印度军团的军官之后,在直布罗陀基地引发了轩然大波,但在皇家海军和直布罗陀港极有威望的“不屈”号舰长费希尔上校全力维护了自己的部下。加上印度军团平日里经常惹事生非,恶名在外,是以最后军事法庭宣布陈伟的行为是正当的,不承担任何责任,而比利等陆军军官的行为是犯罪,将按军法严加惩处。

这次事件虽然以最为有利的形式平息了。但身为陈伟的母亲,萨拉却越发的担心起儿子来。

“其实我觉得,詹姆斯少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当,”一个一身黑色西装面容清瘦的中年英国男子微笑着说道,“您当初送他进入皇家海军,是个无比英明的决定,夫人,我们大家都高兴的看到,詹姆斯在皇家海军当中学会了很多东西,他养成了高贵、正义的品质,并学会机灵的处理复杂的问题,而这些是一名优秀人物所必不可少的。”

“您这么看?塞弗尔先生?”萨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面前的这位名叫埃利克?塞弗尔的犹太银行家,是罗特希尔德银行最重要的智囊团成员之一,他的见解一直为萨拉所看重。听到他如此的赞扬自己眼中的这个令自己颇为头疼的儿子,萨拉不能不感到惊奇。

“说实话,夫人,在我的记忆中,林义哲先生似乎并没有和詹姆斯有过太多的接触,但我不知怎么,总能在詹姆斯身上看到林义哲先生的影子。”塞弗尔微笑道。

“的确是这样。”萨拉点了点头,“也许,他现在是受了林的弟弟的影响。”

“呵呵,我听说詹姆斯和林逸青先生一直保持着通信,也许他是受了林逸青先生的影响,林逸青先生毕竟是林义哲先生的双胞兄弟,很多行为几乎是一样的。”塞弗尔说道,“也许詹姆斯也想象林逸青先生那样,在军事上取得杰出的成就呢。”

“林逸青的军事才能的确非常突出,但其它方面似乎要差一些。”萨拉说道,“日本的战争已经结束一年多了,他回到了乾国之后,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他的才能似乎随着战争的结束而消失了。我听说他这一次离开北京后,并没有得到重要的官职,而是回到福州老家。安心的读起书来,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真是让人莫明其妙。”

“呵呵,夫人。我倒是觉得,这位林逸青先生是在等待机会。”塞弗尔笑着说道,“您要知道,林义哲先生当年在乾国推行改革,虽然位高权重。还得到了皇室的支持,但仍然面对着巨大的阻力。最后他的改革还没有完成,便去世了。而他的这位双胞兄弟,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但走的道路,却截然不同。”

“噢?”萨拉的眉毛习惯性的扬了起来。

“您知道,坚固的堡垒,从来都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塞弗尔接着说道,“这位林逸青先生似乎是想要将自己融入到敌人当中,所以才会做出参加科举考试的举动。而且。您注意到没有,他竟然说动他的妻兄何先生将船政大臣的位置让给了一位有着亲王头衔的年轻皇族……”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萨拉微笑了起来,以她的聪明,立刻便洞悉了林逸青的意图。

“这么说来,我们在日本的行动,和他比起来,有些过于直接了。”萨拉说道。

“是的,而且我们对日本的影响,已经引起了俄国政府的警觉。”塞弗尔点头道,“俄国政府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我们了。当然,他们是不会得手的。”

“日本的问题我们已经解决了,给了梅耶卡尔叔叔一记响亮的耳光。”萨拉说道,“只是希望俄国人的背后。不会有他的影子。”

“我已经安排了监控的手段,如果他那么做的话,那就是家族内的战争了。”塞弗尔平静的说道,“不过我想他既然把德国视为祖国了,那他就不会给俄国太多帮助的。日本的目标已经实现,我们下一步主要是看乾国了。”

“是这样。”萨拉说着。目光转向了墙上的巨幅地图,“希望林逸青的动作能快一些,呵呵,对不起,我有些心急了。”她自嘲的说了一句。

“我理解您的心情,夫人,不管是谁,了解了‘东方耶路撒冷计划’,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急的,呵呵。”塞弗尔微笑道,“我的心情其实和您一样,但我们还需要等待那位林逸青先生的消息。”

※※※※※※※※※※※※※※※※※※※※※

不要流泪。她在心中告诫自己,坚强,一定要坚强:“你可以废除长老合议制,废除奴隶的地位给他们恢复自由身,禁止武士酗酒和嫖妓,为什么你就不能改变首领决战的规矩?”

“只有最强的勇士,才可以统领望月家族。”父亲缓缓地站起身来,“也只有最强的勇士,才配娶我的女儿。”

“我不想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她叫起来,“我没见过他们,他们也没有见过我!”

父亲疲惫地合上双眼,这些话已经说过十次、百次、千次。从她十六岁的那一年说到十八岁。他累了。他努力地想做一个温柔的父亲,他不想象对待那些顽腐的长老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他们都是好小伙子。”

“可是父亲啊,他们要娶的不是我,而是望月家族的首领之位啊。”她向前踏出两步,她的双手痉挛般地捏在一起,以至于掐出了几条浅浅的血痕。比武大赛就要开始了,来自十个部族的勇士们已经聚集在天长山上,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父亲走过去,用粗大的手掌扶住女儿的肩头:“你是望月家族的传人,我的女儿。学习媚术给了你光彩照人的脸;学习女艺给了你千娇百媚的身体。你最擅长的忍术是读心术,你可以读懂丈夫的心,可以讨好他、满足他、控制他。没有谁能抗拒你多情的眼,没有谁能防御你温柔的唇。望月家族最好的女忍教导了你十年,你的父亲,我,给了你所有女人应有的魅力。只要你运用它,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弑父、杀妻、卖儿卖女。”

“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想用我的忍术去强迫别人爱我;我不想用我的身体去讨好我的丈夫;我不想用我的脸去献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父亲,我真的、真的、真的渴望真心的爱。”

“那样的爱,是不会长久的。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亡。”

“就像你对我的母亲?”

父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退开两步:“我爱你的母亲。”

“你驱逐了她,不是么?前任首领的女儿,你在勇者大赛中赢得的奖品。”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用深如古潭的漆黑双眼紧紧地住父亲的脸。

“滚出去!”父亲的须发愤怒地直立起来,他拼命地用手掌拍打着红木桌,桌子上的茶杯颤巍巍地一晃,泼出几滴碧幽幽的茶液洒在地下。她绷紧了双唇。缓缓地屈膝,给父亲拜安然后转身走出大厅,再乒地一声将门摔上。

父亲的喉头一甜,他用手拼命地捂住嘴,一口鲜红的血却透过指缝喷涌而出洒在地上。

城堡外。明媚的阳光将窗台晒得滚烫,一名年轻的忍者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不存在一般地站在门边。父亲望着窗外的云看了许久,才轻声地叹息着:“都来了?”

年轻的忍者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用不着回答,他的出现就是答案。他是首领的贴身护卫,不多话是他诸多成功经验之一。

“帮我穿盔甲吧。”老人的声音中有着无限的疲惫,似乎只一夜之间他便衰老到不能自理的程度。年轻的忍者打开放在书架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古老的铠甲来帮他穿好,并把长刀栓在老人的腰带上。

老人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一下长刀的刀柄。缠着锦绦的刀柄光滑且冰冷。他抬起腿向门外走,卫兵见到他,忙着推开巨大的石门,主礼者伸长了脖子高声地唱着他的名字,洪亮的声音运足了底气从门口喷射到巨大的客厅当中,在由整块岩石雕空而成的大厅里嘤嗡嘤嗡地回响。身披铠甲的武士们都停止了交谈向门前张望,只见一个身材威猛的老人穿着青色的铠甲,佩着青色的腰刀大踏步地走进来。他威猛的双眼迅速地扫过屋子里每一个人的脸,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要鼓足了勇气才能迎接他锋利的目光。他们不能躲避,躲避首领的注视是怯懦的表现。是阴谋的代言。但他的眼实在是太尖锐了,以致于每一个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坐。”老人没有特意提高嗓音,但大厅中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他是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单独说的那样清晰。然后他坐下去,勇士们跟着坐下去。老人慢慢地端起眼前巨大的瓷杯举向空中:“喝。”他将杯送到嘴边一仰头。整整一满杯酒被他一饮而尽。勇士们却有一半人偷偷地皱眉,他们用的是跟首领一样大的瓷杯,这些酒未必醉得倒人,但一口喝下这么多酒却是没人试过。大家相互窥视了一眼,看到别人都在像自己一样地伸手去端杯,再把杯放到嘴边。于是都横下心来咕咚咕咚地往下咽。直道最后一滴酒灌下肚子里才放下酒杯来头晕目眩地望向前方,却发现斑驳的石椅边,首领,却不见了。

“首领呢?”有人轻声地问。

“用膳!”主礼者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大厅里。

“这算什么?”

“你以为是老丈人选女婿么?”

“不是么?”

“当然不是。这是夺权。”有人推开桌子站起来:“喝酒吃菜有的是地方,快领我在城堡里转一转。做了首领才知道城堡的样子岂不是叫人心急?”

“那也不用这么公然将谋反挂在嘴边吧。”

“他是在学首领当年的样子。一个字都不改,好没创意。”

“总比那些天天在在心里想,嘴上却不说的人强。”

“我只是尊老爱幼罢了。据说,千代女阁下很讨厌粗鲁的人,尤其是像她父亲一样的。”

“望月家族可没有女人选丈夫的前例,千代女有什么发言权?”

“千代女可是女忍中的佼佼者,一个不高兴在枕边用起媚术来,不要说首领之位拿不到,连命是怎么丢的都说不清啊。冈山家族的勇士果然是不长心眼的,佩服呀。”

“胡说八道,哪里有谋杀亲夫的女忍。”

“做不做得‘亲夫’,难说得紧啊。”

“那怎么办?”有人担忧起来。

“什么怎么办?”

“她一笑你就死,那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有什么防御措施吧?”

“回家呀。别娶就好了。”

有人看了一眼空空的首领宝座,红着脸没有回答。还有人从鼻孔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大家都是为了那个座位才来的,他们将相互厮杀,并迎娶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女人。

“小姐!小姐!”侍女叫着追上去。但她却没有回头,只是拼命地向前跑。她越过绿茸茸的草地,又穿过稀疏的树林,直跑到河边,才用手扶住身边的树大口大口地喘息。河水清澈透明,粼粼的波纹里映出她仓惶无助的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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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名士之风

我不要嫁给那些男人!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呼喊。

水面映照,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头戴白牦尾头盔身穿一身红色铠甲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头盔的鬼脸面具下,看不清楚,显得很是恐怖,但那两撇长长的黑胡子,却让她感到格外的熟悉。

“你是谁?”她惊叫了一声,伸手一下子揭去了鬼脸面具。

对方伸出手挡在脸上,向后连退了数步。

“你是谁?让我看看你的脸……”她叫着追了上去。

“千代女,在来生,我们还会相见的,那时你会认得我……”那个人说着,竟然慢慢的从她眼前消失了。

望月诗织猛地直起了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望了望身边,看到林逸青和妹妹望月香织都在熟睡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的重新躺下,看着月光下林逸青那英俊的脸庞,想起刚才他给她们姐妹二人自日本完成任务归来后的“奖赏”,心中满是温柔爱意。

她伸出手轻抚着林逸青微带髭须的脸,惬意的享受着那滑过指尖微糙却温暖的感觉。

“怎么醒得这么早?是不是做了恶梦?”林逸青没有睁眼,但唇边却带有微微的笑意。

“没有……只是……梦见了……先祖望月千代女阁下,呵呵。”望月诗织轻吻了一下林逸青的额头,微笑着答道。

“哦?千代女阁下没和你说什么吗?”林逸青睁开眼,伸出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拉近,轻抚着她白如雪练的肚腹,轻声问道。

“没有,只是梦见了千代女阁下少时的一些传说……”望月诗织回想着梦境,不知怎么,竟然感到有些惆怅。

“是什么传说?”林逸青问道

“望月千代女阁下一直追寻人间真爱而不得,想要娶她的人都是为了望月家首领之位。互相残杀,最后……都死了,后来是武田信玄公的侄儿望月盛时娶了她,而后在长筱之战中。盛时也死了,她最终还是孤独一人……”望月诗织的声音渐渐的变小,最后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你不会象她一样的。”林逸青明白她在想什么,呵呵一笑。将她横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你有我,我们的后代,会继承你的家族事业。”林逸青用手轻抚着她有着后世女孩梦魅以求的“马甲线”的小腹,看着她秀美的面庞,意味深长的说道。

望月诗织想起那还存在于体内险些令她晕厥过去的滚滚热流,心中满是甜蜜的感觉。她嘤咛一声,伏在了他的胸口。

“主公偏心……”妹妹望月香织的嘻笑声从旁边传来。

“敢说我偏心,明天的酒宴。罚你跳舞。”林逸青笑道。

“那有什么,为了主公,做什么都可以哦……不,不行,我的舞只是给主公一个人看的……”

“想哪去了!不是让你跳那种舞!明天可是我的生日庆宴,你不是想要让我难看吧?”

“嘻嘻,这可说不好哦,要看主公今夜的表现了……”

“鬼丫头!你等着!一会儿就来收拾你!”

这一天是林逸青的三十岁生日,林府宾客如云。

整整一天的喧嚣过后,入夜了筵席依然不断。不过只剩下内堂中的四十余人。数十盏大红色的纱灯在周围点燃,林府的“雅风堂”里一片光明。也不再设桌椅,宾客们都屈膝跪坐在厚软的羊毛地毯上,诺大的地毯布满整间雅风堂。上面编织有巨大的林逸青的家徽图案金翅大鹏鸟。

林逸青虽然说现在并无官职在身,但现在他一个人的生日,福州城的世家大族前来祝贺的人却络绎不绝,林逸青大喜中特意在祖宅“雅风堂”安排了北方蒙古族的全羊大宴,并且一直端坐在珠帘后殷勤的举杯,和他并坐的是贝勒穆麟德?宜邝。其他人则都在珠帘外。在焦香的烤羊前谈笑,欣赏中央绝色舞女的表演。

一位宜邝特意请来的曲乐高手凤晓蓉竟然亲自在一旁操琴,只是一张清丽秀美的面孔上毫无表情。

另一个毫无表情的人则是陪坐在末座的一个红衣女子,与凤晓蓉的美丽不同,她一张脸明丽照人,宛如珠玉,两道清翠的眉宇间却有一股英气。

她是雾隐流的女忍者首领星月琉璃。

星月琉璃一直不喜欢这种酒宴。可是自从她的父亲去世以后,家族中竟然已经没有男子剩下,十余代名忍之血的家族,那些倾世的武士们都把鲜血洒在了战场上。星月一族的人口越来越单薄。为了星月一族的威名,星月琉璃不得不以女儿之身,顶起门户。

而她那一年不过十二岁,本应该在花圃前看着清清的月光……

到现在为止,她已历经无数生死搏杀。

心里想着,星月琉璃手中的银匕首却没有停下,刀刀削在羊腿上,精妙的小刀刀术把羊腿切成细条。可是在一盘喷香的肉条前,星月琉璃只轻轻皱了皱眉。她不适应这种贵族世家酒宴的喧闹,星月一族的女儿也一样流着名忍的血,不怕鲜血与黄沙,却不是逸乐中人。

“星月小姐难道不喜欢蛮族粗糙的食物么?”福州将军莫图山的长子竟然离开了上首的贵客席,亲自来看末座的星月琉璃。

“不敢,”星月琉璃正色道,“我常年在军中吃得极其简陋,已经习惯了。何况蒙古族的食物也并不粗糙。”

福州将军莫图山是关外渤人“青狮”部人,由东省调任福州,其人英武雄烈,长公子莫真却没有其父的勇武,反而喜欢各地的美女,府中蓄养的舞姬歌女不下二百人,据说夜夜都是欣赏身披轻纱的美女所跳的艳舞,而后趁着酒兴狎戏。莫图山怒起就把长子鞭打一顿,平时却没有时间管教。莫真反而以为父亲不解风情,到了北京后越来越喜欢京中世族的生活,也在京城的贵族公子中留下了风流的名声,随父调任福州之后,作派仍是一般无二。今天来给林逸青庆生宴歌舞助兴的舞女中。有一多半是出自于他的府上。

“星月小姐是……日本国名将之后,却如此美丽娇嫩,实在不宜从军。沙场艰苦,红颜易老啊。”莫真却不缺怜香惜玉的心情。他已经纠缠了星月琉璃半个晚上,可是星月琉璃始终冷面相对,莫真也无可奈何。直到林逸青的家宴开始,大家谈笑不禁,莫真又喝到半醉。才敢上来再试一试这日本国名将之女的锋芒。以莫真的见识,刚强的女子从来不少,最后却都化作了他怀里温柔的尤物,在风流场上,他却不是轻易言退的人、

星月琉璃面无表情:“沙场战死马革裹尸也很平常,我自从从军,就不怕有朝一日埋骨他乡,何况容貌。”

那边水师营统领耿仲星的儿子耿文也惊叹于林逸青手下的萨摩军中竟然有星月琉璃这样的女将,举杯过来和莫真一起感叹说:“星月小姐何苦呢?想茫然宇宙间你我都是微尘,人生数十年最终都成枯骨。青春日短却不能即时行乐,枉费了千娇百媚的女儿身啊。”

耿文已经大醉,说着竟不由的摸了摸星月琉璃的手。星月琉璃的手纤细优美,可是两手一触,耿文的手竟然比她的手还要娇嫩。

“耿公子!”星月琉璃惊怒不已,一推之下,竟然把那盘羊肉推在了耿文胸口。

银盘落地的声音震惊了珠帘后给庆贝勒劝酒的林逸青,周围的宾客也都吃惊的看着这个放肆的女武者。酒宴上多半是文人,在星月琉璃凝神一顾的眼神中,来客又惊于她的明艳又惊于她的刚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星月小姐,你在做什么?”林逸青沉声问道。

“属下……不胜酒力……”星月琉璃垂下了头。

莫真听出了林逸青的不满。他自命多情,不愿让星月琉璃受罚,当然他也不害怕林逸青的威严。急忙拉起了耿文:“没事没事,不妨继续喝酒,为林爵爷庆生。”

“只是一点都不罚她,未免显得我这个主公太软弱了。”

“那……那不如请星月小姐为爵爷舞蹈助兴吧,”耿文忽然想起来报纸上的传说,“我听说日本女子皆能歌善舞。所跳之舞神妙无比,虽然没有莫将军府中的舞女娇媚,却也是难得一见。”

听到这个要求,星月琉璃的柳眉如刀般扬了起来。

“那好,就让星月小姐跳个舞,给大家助兴,抵她喧哗之罪!”林逸青点头道。

周围一片笑声,林逸青不再发怒,普通的宾客们也不用担惊受怕,于是叫好声一片,谁也喜欢看见这个美丽的红衣女武者一舞。就是有身份地位的舞女,跳得再美,也比不上“日本名将之女”引人遐思。

星月琉璃猛的扭过头去。

“星月小姐?”林逸青的声音再次从帘后传来,隐隐带有怒意。

众目睽睽之下,星月琉璃缓缓坐下。耿文和莫真两人也怕她拒绝引动林逸青的怒气,心里一阵不安。静静的内堂里,每个人的心思翻腾,只有星月琉璃竟然没有一丝表情,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让这些舞女撤下去,”星月琉璃忽然挥手,“我从来不和别人共舞……我只会剑舞,却怕这里无人识得日本的乐曲……”

“剑舞的曲谱我倒是熟悉,”角落里的凤晓蓉淡淡说道,“不过琴技与中土不同,对于操琴之术要求很高,恐怕这里的其他乐师不能和我配合。”

“无妨,”星月琉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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