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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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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出门去……
这些都是幼时的事了,而他起家的资本,就是那会儿攒下来的。
而后的他,便以另外的面目出现,虽然远离的血腥和杀戮,但那段黑暗的记忆,却在心底永远难以抹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特殊拷问
胡雨霖沉浸于对往事的回忆当中,但他并没有发现,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紧紧的盯着。
“看清楚了么?就是这个人。”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胡财神,竟然是这个样子……”
“此人心机智谋非同寻常,你有把握么?”
“我的媚术和心机智谋无关,此人果真如传闻所说,是个好色之徒,那就好办。”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呵呵,要不是此人贪色,弄出人命来,而苦主恰好又是皇太后的恩人,王爷也不会下决心这么快就要他的命,不过,他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些他隐匿起来的财富也都没人知道了,从此长眠于地下,岂不可惜……”
“所以你齐先生就想到了我?呵呵。”
“能办这个事儿的,也只有你了,我反正是想不出别人来。”
“事成之后,王爷不会杀我灭口吧?”
“哪能呢?王爷是大乾少有的仁义之人,帮王爷做成了事,从来都是只有好处,当然了,嘴巴不严的除外。”
“那好。不过,我拿了报酬之后,肯定是要离开京城的,我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想要寻一处偏僻清幽的所在,了此一生。”
“随便你。”
“那我去了。”
“去吧。”
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一闪消失,齐布琛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刑部堂官,取出了一面银牌,交给了他。
刑部堂官看着手中的银牌,呼吸一顿,抬起头盯着他,“您是?……”
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冷峻的寒光,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布着浓郁的煞气,那双充斥着暴戾,冷酷,那已经把他当作一具尸体看的目光让刑部堂堂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语气也立刻软了下去:“下官有眼无珠,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看到银牌,还用这么多废话么?”齐布琛皱了皱眉,看着他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今晚你帮我做一件事,这袋子银元就都是你的。”说完他甩手扔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刑部堂官接过钱袋,在手里掂了掂,打开看了看。拿出一枚敲了敲,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银元:“阁下有什么需要下官效劳的?”
“从现在开始,到明晚掌灯时分,你和你的人,不许踏进这里半步!”先前看起来普通平常的中年男子此刻竟然有了一种皇室贵胄的威严。
“是。”刑部堂官没想到要求竟会是这样的简单,“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下官不敢收天使阁下的银子……”
“你留着便是。”齐布琛平静地说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
“是,是。”刑部堂官现在更加坚信面前这个人来头极大。他一生没遇到过什么太大的贵人,今天,他打算赌一把,自己已经五十出头了,在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他的岁数已经晋升无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觉得,这个穿着平常的人有能让他平步青云的力量,就算这个人不是什么大官。这一切不过是场骗局,他也认了,再说,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手里的一袋子银元总不会假。想到这里,他躬身道:“下官从此愿为天使效犬马之劳,望天使成全。”
“也好,这样的话,以后你不用来找我,需要的时候我自会找你。明白了么?”
“下官明白。”刑部堂官知道齐布琛答应他了,双手将银牌恭敬的送回,“那小人这就告退,去找那群不成材的手下,以保证天使在此地办事顺利,无人打扰。”
齐布琛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下官告退了。”刑部堂官缓缓一步一步倒退着走出了院子。
齐布琛没有再看刑部堂官,他的目光,始终盯着胡雨霖的牢房。
“胡老爷安睡否?”
伴随着阵阵的扑鼻香气,一个甜腻的声音将闭目养神的胡雨霖从往事的回忆中召唤回来。
胡雨霖一睁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间无比奢华的房间之中。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一直在牢房里么?
为什么一睁眼,就换了地方?
眼前的客厅是三间相连而成,仅这一间,就比胡雨霖原来的牢房大上两倍。地上满满铺着一整张地毯,鲜红的丝绒犹如长草,几乎盖到脚面。厅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映出地毯中间一朵硕大的牡丹,那牡丹嵌在丝绒之间,花瓣繁盛茂密,如同云锦霞光,艳丽逼人。厅角放着几只高大的黄铜薰炉,虽然是夏天,炉中仍燃着名贵的香料,空气中异香不断。
厅内立着一张长及丈许的屏风,屏风前是一张宽大的锦榻。一个女子侧身躺在榻上,一手支着粉腮,正咯咯娇笑不已。她长发瀑布般垂地,雪白的两颊犹如两粒朝下的瓜子并在一起,下巴尖尖的,双目波光流转,眼角微微挑起,带着一丝媚惑的笑意。
一眼看去,胡雨霖脑中就浮现出无数词语──千娇百媚、艳绝桃李、妍姿媚质、蛇蝎美人、风情万种、红颜祸水……更让胡雨霖浑身燥热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薄衣轻衫,那具曼妙的玉体横陈榻上,灯光下雪滑的肤肌无比诱人。
女人媚眼如丝,雪白丰腴的身体在锦榻上妖冶地扭动着,不时发出柔媚而妖娆的喘息声。换了别的男人,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定然是心神俱醉,如此美艳的妇人,让阅女无数的胡雨霖也禁不住大晕其头,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那艳妇瞥了胡雨霖一眼,然后不经意地侧过身,胸前立刻颤动着荡出一片白花花的光芒。
艳妇伸出手,娇媚地翘起一根玉指,朝胡雨霖勾了勾,一双美目湿淋淋满是诱惑的春意。和她猜想的一样,她手指一勾,胡雨霖便晕乎乎的走了过来。看他的神态,只怕这会儿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艳妇得意的一笑,这样的登徒子,最好应付不过了。
胡雨霖脚步虚浮地走过来,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发梢一直掠到脚尖。艳妇妖烧地舒展着身体。待他看得血脉贲张,媚声道:“胡老爷……可喜欢这里么?”
胡雨霖一时感到艳光四射,异香扑鼻,让他眼花缭乱。他吐了口气,有些晕眩地说道:“喜欢……”
艳妇翘起手指,按在他干涩的嘴唇上,轻轻抚弄,“胡老爷喜欢我么?”
“喜欢……”
“胡老爷。听说你家里头,都堆成了金山银山,是真的么?”
“呵呵,那倒是真的,只可惜现下都归了朝廷,只剩下了一半多一些……”
艳妇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目光立刻亮了起来,“你说是还剩下了一半?都是放在哪里呢?”
胡雨霖的两眼只盯着她的胸前,对她的询问置若罔闻。
艳妇见他痴迷到如此地步,不禁傲然一笑。一面诱惑道:“胡老爷若说了,妾身便是胡老爷的了……”
胡雨霖的两眼虽然一直没有移开,但他似乎在极力抗拒着什么,仍是一言不发。
“呵呵,真是没想到,你还挺能抗的,也是,这毕竟是保命的本钱,不那么容易交出来。”艳妇自言自语的说着,挥了挥手。紧盯着胡雨霖,“看样子你见过的女人还真不少,这一套不成了,咱们换另一套玩玩。”
恍惚中。胡雨霖发现面前的艳妇突然间消失了。
不一会儿,他发觉自己竟然置身于皇家才有的华丽宫殿之中!
香烟袅袅的大殿中,重重的帘幕背后。
已是正午时分,一名紫衣的丽人摒退了侍女,正慵懒的自己梳头。
她又是谁?自己怎么会在深宫之中?
胡雨霖看到紫衣的绝色丽人长长叹了口气,却无声的看着华丽的金制的妆台镜中。那一张连自己都惊艳起来的脸:那样的美丽不可方物,那样娇娆而媚惑,而且,是那样的熟悉……
她垂下头,看着手心。那里,一条深深的伤痕划破了玉雕一般的手掌。
“主子,皇上传旨,请您立刻梳妆,去摘星阁欢宴。”听见后面侍女衣裾轻轻的拖动声,然后,就听到匍匐在地进入的女官的轻声禀告。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碧玉的梳妆盒中,拈起了一只玳瑁簪子,缓缓挽起委地的长发。
梳妆未毕,第二个传令的女官又到了,匍匐在门外,清晰的一字字复述着王者的旨意:“皇上传旨,召睿妃即刻前往摘星阁。”
紫衣丽人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绾着长发,那黑亮如瀑的长发,映的那双手竟透明如水晶。
周围的侍女大气也不敢出,但是眼睛里却有恐惧的神色她们好象知道皇帝的喜怒无常,所以即使她们的主人是最受宠的妃子,她们也不禁为主子此次的怠慢握了一把冷汗。
“皇上有旨,召睿妃即刻前去摘星阁,不得怠误!”
片刻之间,已有三道旨令下来,一次比一次更加严厉。
侍女们都已经是惶惶不安的互相望着,但紫衣的妃子却是刚刚将最后一枝玳瑁簪插上了发髻,顾影徘徊,然后才提起了拖地的衣裾,对周围簇拥的侍女们点了点头:“备轿。”
蓦然间,胡雨霖发现自己龙袍金冠,端坐在摘星阁上,看着下面七彩的舞袖起而复落,手里的金杯却慢慢变了形,美酒从杯中溢出。“还不来么?好大的胆子……”低低的带着怒意,旨令从他的嘴角滑落,“传令御林军管带,立刻去翠香殿把那个人给我带过来!”
“遵旨!”虎豹般的卫兵们立刻动身,刚刚走到摘星阁的廊下,已经看见那一袭紫衣在簇拥下飘了过来:“妾身来迟了一些,皇上何必如此动气呢?”盈盈下拜,随着她的低首,珞金的流苏擦着她绝美的脸颊边长长垂地,和着那一头流云飞瀑也似的长发。
“怎么来的那么晚?是不愿陪朕看歌舞吗?”看到宠妃的到来,胡雨霖的怒气稍微缓了一下,但是语气仍然严峻。
“禀皇上……”仿佛是早已有预料,紫衣丽人从袖中取出洒金小笺,让侍女呈给胡雨霖,上面是娟秀的几行字迹:
“皇上要妾身解的那藏头密钥诗句,妾身已经解开了。”
胡雨霖没有去看洒金小笺上写的是什么,而是大笑起来,下去拉起了紫衣的宠妃。把她拥在怀里:“爱卿,你的脾气还是一模一样……真是虽花亦不足比拟你的容色和慧心,非得用聪睿的这个‘睿’字才行。”
她迎合着微微笑了笑。
胡雨霖有如帝王拥宠妃般坐在高位上,看着底下几百名翩翩起舞的宫娥。抚摸着睿妃美丽的黑亮长发,就着她手里喝了一口酒,看定了她,忽然目光黯了一下:“有点象啊……是真的象,还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微微一怔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象谁?
应该是另外一名女子吧?
也许就是这个女子。知道他的全部秘密?
她没有问。她知道,火候未到。
她现在只知道胡雨霖最喜欢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华美的衣饰,妖娆的容颜,轻盈的舞姿,曼妙的歌声,聪慧的应对。他所喜爱的,只是这样的美丽多才的女人而已。
现在还不能问。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是知道得十分清楚的。
单单为了好扮演好这个角色,已经让她耗费了很多精力。
底下一曲方休,胡雨霖有些无趣的抬头看天。
天空中。星辰的光辉忽然强了一些,胡雨霖的目光猛然被吸引过去。愣愣的看了很久,竟欢畅的笑了起来。揽过她的肩膀,他指着星空温和的对她说:“看啊,爱卿,看见星星了么?”
“星辰光芒大盛,是皇上的盛德。”她笑着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嘴边,细声回答。
没有吃她剥的葡萄,胡雨霖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我是让你看北斗里边的那颗天璇星。”
“天璇星主财禄。难道是皇上又要新添一座金银山?”她吃吃笑道。
“呵呵,可惜这金银山,是埋在地下的,见不得光……”胡雨霖的思绪已经在她的话语诱导之下。沉浸在另一个地方了。
“皇上富有四海,这天底下的财宝,都是皇上的,这金银山,怎么能埋在地下,不见天日呢?”她又问道。
“呵呵。说朕富有四海,其实朕的财富,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这一点,远不及江南一富商……”胡雨霖叹息道,“无官不贪,无商不奸,天下的财富,大都在这两类人手中,尤其可恨的是,这班人得了钱财,却一毛不拔,不拿出来花掉,全都藏于暗处,你可知这天下之大,此类窖藏有多少处?其中所藏之金银,又有多少?……朕总有一天,要把这些钱全都挖出来!”
听到胡雨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强压心中的喜悦,又慢慢的诱导道:“这窖藏金银如此之多,可惜不知埋藏地点,皇上纵然想挖取,也得找准埋藏之地才行啊。”
“这是自然……”胡雨霖将脸转向她,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爱卿,朕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朕自己知道的秘密……朕已经找到了七处窖藏,里面金银堆如山积,等哪一天,朕带你去把他们都挖出来,让你见识见识……”
她眼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她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记得朕为什么要爱妃解那藏头诗的密钥么?为的就是打开这些窖藏的机关!……”
“原来是这样……”
“你可知,这窖藏是谁的么?”
“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哈哈,那胡雨霖号称红帽巨商,天下首富,岂不知他所藏的银子,早已被朕打探清楚!而且这厮不但自己藏银,还帮着左季皋这等巨贪藏银,当真可恨,该千刀万剐!”
听到胡雨霖说出左季皋的名字来,她心里一惊。
“左大帅……不是清官么?”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妥。
“他是外清内贪,乃贪官至高之境界。若他是清官,这天底下的,便都是清官了!”胡雨霖冷笑连连,“他伙同胡雨霖贪墨西征军饷,何止千万?他这一辈子,最会做的事便是拿人当枪使!犯了事儿,自有胡雨霖顶罪,他怎么着都是逍遥法外的!”
“那……该怎么办才好?”
“朕早想究治左季皋欺君之罪,只是因为他早年立有大功,朝野甚有声望,是以暂且隐忍不发,等朕摆布了胡雨霖,定然要剥下这老贼虚伪的面皮!”
“皇上,咱们先去挖了窖藏不好么?就算治不了他,得了他的钱银,让他肉痛,也可以出一口气啊!”
“爱卿所言极是!来,取纸笔来!朕要将此事好好交待于爱卿,朕在这深宫之中,真正相信的,也只有爱卿一个人了!”
“皇上隆恩浩荡!臣妾谢皇上隆恩!”
……
已经是深夜了,但齐布琛却并未入睡,他静静的立于院中,紧紧的盯着那间灯火摇动、不时传出男女嘻笑声的牢房。
不多时,嘻笑声渐渐的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沉重的鼾声。
一个窈窕的身影快速奔出了牢房,来到了齐布琛的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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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狗急跳墙
“得着了。”她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布琛,将手中的一个小册子高高举起,“这位胡财神的七处窖藏地址,全都在此了。”
“干得不错。”齐布琛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伸手去拿小册子,却被她晃了一下,没有拿到。
“怎么?信不过我?”齐布琛微微一笑,手停在了那里,却并没有收回。
她笑了笑,缓缓的将小册子伸出,轻轻的交到了齐布琛的手中之后,手也象齐布琛那样,伸在了那里,没有收回。
齐布琛接过小册子翻了几下,点了点头,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她的手中。
她小心的打开了信封,看到里面是一张盖了好多印章和蓝色花押的金票,脸上立时满是喜色。
“真的想就此归隐了?”齐布琛静静的看着她,问道。
“嗯。”她收起了信封,叹了口气,和他并肩而立。
“其实,你知道,我是不希望你走的。”齐布琛看着胡雨霖所在的牢房,说道,“这一次因为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让你出手,其实,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只是时机不到,王爷一直没有动手的打算而已,并不等于说他不再需要你了。”
“王爷大恩,我自然不会忘记,可我的确有些厌倦了,不过,王爷和齐先生你的恩情,我是必须要报答的。”她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归隐也只是暂时的,说白了是避避风头而已,王爷和齐先生一旦需要我,我随叫随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知道你会的。”齐布琛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齐先生,就此别过。”她向齐布琛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齐布琛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望着胡雨霖所在的牢房,发出了一声冷笑。
“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当齐布琛回到敬王府,向敬亲王禀报了详情并将小册子呈上之后,敬亲王一向阴郁的脸难得的现出了满意之色。
“这事儿能如此解决了最好。”敬亲王一边翻看着小册子,一边说道,“此人办事真是不错。原本是我打算用在那个时候的,这一次提前让她出手,不知以后会不会影响到……”他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只要不向皇太后说明这胡氏窖藏之址是如何得来,便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存在。”齐布琛答道。
“是啊,只好如此了。”敬亲王抬头看着齐布琛,说道,“不过,最好还是尽快将窖藏发掘一处,确定胡氏未做欺诳之言后。再将其正法。”
“王爷所言极是。”齐布琛恭声答道。
“事不宜迟,老齐,这一次还得你辛苦一趟。”敬亲王对齐布琛说道。
“王爷放心,我立刻去办,按其所供之最近藏银处发掘,半月之内,定有消息。”齐布琛答道。
“这样一来,左季皋的事儿,也可一并解决了……”敬亲王遥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眼中闪过灼灼的光芒。
冰盏胡同。贤良寺。
贤良寺本是大乾初年王公贝勒的府邸。荣方年间,这里成了怡亲王云祥的王府,荣方八年云祥死后,尊其遗愿舍宅为寺。于荣方十二年建成。寺名由荣方皇帝钦赐,取名“贤良寺”。全隆年间,贤良寺迁建于冰盏胡同路北,之后贤良寺便成了外省的朝廷重臣进京朝见的住处。
此时进京述职的陕甘总督左季皋,正居住于此。
“大师姐……公子,看!出来了。”
一身男装坐在茶馆里的朱雪雁轻轻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装作不经意的向远处的高墙大院儿瞥了一眼,刚好看到两个人急匆匆的从一处角门溜了出来,其中一人牵了一匹马,另一人身上斜斜的背了一个包袱,牵马的人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背包袱的人个子不高,面庞黑瘦,但顾盼之间显得甚是彪悍。
两个人瞅了瞅街上,背包袱的人翻身上马,向街口缓缓走去,牵马的人则退回进了院子里,飞快的关上了门。
“身上没硬货。”
“马是好马。”
“身上带着家伙,上马也利索,是个练家子。”
“脸上有刀伤,是硬爪子。”
陪着朱雪雁坐在一桌的两个书僮和三个伴当,此时用细微的旁人根本听不见的声音嘀咕起来。
一个书僮凑得离朱雪雁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大师姐……”
“说什么呢!”朱雪雁秀眉微蹙,瞪了那他一眼,书僮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咧了咧嘴。
“公子,咱们是不是……”书僮清了清嗓子,恭敬地问道。
“走吧。”朱雪雁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书僮随即招呼店小二结帐。
朱雪雁当先走出茶馆,向街口望去,此时那个骑马的人已经行得有些远了,一个伴当牵过马来,朱雪雁翻身上马,缓步追了上去。几个伴当和书僮也接连上马,跟了上来。和远处的骑马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祁四那个从贤良寺出来的骑马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他本能地回过头望了一眼,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文士正和几个下人骑着马,不远不近的跟在自己身后,他感到有些不妙,暗暗催动座下的马加快了速度,走了一会儿,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对方并没有加快速度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城门不远,祁四便开始纵马狂奔。
此时,恩公左季皋左大人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祁四,自从你来到府里,本相待你如何?”
“……这封信,务必要交到潘大人的手里,除潘大人之外,绝不可让别人看见,明白否?”
“……祁四,我左家满门的性命,可就全交到你的手里了!”
一想起左季皋对自己说的最后那句话,祁四就感到全身的血似乎都变得热了起来。
祁四早年是一名独行大盗。有命案在身,后来为躲避官府的追捕,转投左季皋的楚军,因作战时悍不畏死。屡立战功,又曾击杀圣平军刺客,因而颇得左季皋的信任,成为其干办亲随之一。
作为一个曾经整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的人,又跟随左季皋征战多年。他对这种送信的任务并不陌生。
但这一次左季皋让他送给潘凤笙的这封信,却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现在还记得,恩公把信交给他时,那一脸郑重的神情。
祁四正在那里想着,突然,已经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那种野兽般的本能告诉他,似乎有危险临近!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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