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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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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妥起见,这信我还是得写。有些事情,还得在信中给文中堂交待一下。”李绍泉对娄春范说道,“不过,李总管那里,我就不写回信了,你直接带瀚鹏去见李总管,我想他自然会明白。”

“是。”娄春范躬身答道。

“那便有劳希廷先生了。”林逸青向娄春范拱手行礼道。

“瀚鹏不必客气。”娄春范回礼道。

“此行关系重大,万不可出现一丝差池。”李绍泉对娄春范叮嘱道,又看了看林逸青,“至于向黄贼报仇一事,届时和李总管仔细商议,切不可凭一时之血气,酿出祸端来。”

“章桐兄放心便是,小弟当谨遵教诲。”林逸青一口答应下来。

李绍泉和娄春范接着就林逸青入京一事的细节商讨起来,林逸青此时并不知道,在北京城,那位他将要见到的老人,此时已然病势垂危。

※※※※※※※※※※※※※※※※※※※※※

“鲲宇……你不该走的……”

病床之上,恍惚中的文博川轻声的自言自语的,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在清绮园,永庆长春的文芳斋中。

“六爷,文相,今儿个我们姐妹找你们来,要商量什么事儿,我想你们也是知道的。”

仁曦太后说着,向仁泰太后望了一眼,仁泰太后点了点头,仁曦太后方才继续说道:“黄树兰的折子,你们俩想是已经看过了吧?”

“回皇太后的话,臣等已然看过。”敬亲王低着头答道。

“六爷,你觉着,黄树兰的折子,说的可有道理?”仁曦太后叹了口气,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臣觉得,黄树兰的折子,仍是以夷夏之辨为名,欲阻洋务之兴。”敬亲王小心地回答道,“其针对林义哲之言,多为谩骂之词,并无实在意思,似可不必理会。”

“事情紧急,六爷,文相,咱们几个也别绕弯子了。”仁曦太后对敬亲王的回答显然很是不满,“今儿个在这儿的,也没有别人,你就直接告诉我,林义哲此人,究竟有无反心?”

听到仁曦太后的这句问话,敬亲王登时额头汗下,他强自镇定,坐在那里,没有跪下。

“回皇太后的话,臣不明白,皇太后何以有如此之问。”敬亲王哑着嗓子问道,“说林义哲有反心,臣实在说,是不相信的。”

“噢。”仁曦太后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回答敬亲王,而是转向文博川问道,“文相觉着,林义哲有无反心?”

“回皇太后的话,臣也是不明白,皇太后因何要问林义哲有无反心。”文博川恭声答道,“臣也不相信,林义哲会有反心。”

“六爷,文相,那你们说说,你们因何坚信,林义哲不会有反心?”仁曦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赵国的李牧可有反心?南梥的岳飞可有反心?”敬亲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听到敬亲王将林义哲比作赵国的李牧和南梥的岳飞,仁曦太后先是一怔,接着便立刻明白过来。

敬亲王是在用李牧岳飞的比喻提醒自己,不要象兆王和梥高宗那样的自毁长城!

“六爷怎地知道,林义哲是李牧岳飞,而非张元吴昊呢?”仁曦太后笑了笑,又问道,“黄树兰的折子里,可是把林义哲比做张元吴昊啊。”

“回皇太后的话,臣不明白,黄树兰怎地知道林义哲会做那张元吴昊?”文博川回答道,“林义哲驱除倭寇,保得闽台百姓平安,天下称颂,世人多以李牧却匈奴,岳飞破金兵喻之,怎地到了黄树兰那里,便成了张元吴昊?”

第一百三十二章肺腑之言

“黄树兰折子里说的很明白,林义哲能乱英国,亦能乱大乾,能破日本,亦能破中土,有如此乱国之能,他日若背叛大乾,定为巨患,不如早除之。”仁曦太后一边观察着文博川的脸色,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然仁曦太后的声音不大,但此时文博川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

敬亲王和文博川不约而同的离座起身,跪伏在地,齐声说道,“皇太后,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仁曦太后平静的问道。

“臣不明白,林义哲从未有过不臣之事,黄树兰因何要说林义哲是张元吴昊?难道就因为他有乱国之能?此次林义哲能扰乱英国,逼其首相辞职,更换公使,了结滇案,使我大乾不必再开口岸,利权得保,可谓功在当世,利在千秋!有此栋梁之材,皇太后当庆幸才是,何以听小人之言,要做那亲痛仇快之事呢?”文博川急切的争辩起来,一时间竟然仰起了脖子,直视着仁曦太后。

“看把文相给急的,呵呵。”仁曦太后微微一笑,说道,“文相起来吧,坐着回话。六爷也起来吧。”

敬亲王和文博川起身,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此时二人都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仁曦太后。

“六爷和文相真是关心则乱啊,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仁曦太后微笑着说道,“我没说非得要杀林义哲不可,而是想知道,林义哲会不会如黄树兰折子当中所说的那样,日后成了张元吴昊,对我大乾不利。”

“回皇太后的话,”敬亲王答道,“林义哲是林文忠公之后,林家世受国恩,素来忠义,林义哲此次率舰出海,与日舰激战,几为炮火所伤,又亲身率陆队上岸击敌,于枪林弹雨之中手刃倭酋,此非李牧岳飞哉?何来张元吴昊之喻?黄树兰非要以张元吴昊喻之,乃是恶意中伤,欲至其于死地耳!”

听了敬亲王的话,仁曦太后连连点头。

“回皇太后的话,林氏一门,世受国恩,朝廷未曾有负于林义哲,林义哲因何要反呢?须知张元吴昊,也并非一开始便要反,而是梥朝有负于二人,逼得二人走上如此绝路的!”文博川紧接着说道。

“噢?竟然是这样?”仁曦太后一愣,转过头来,和仁泰太后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向使梥廷不负张元,未有无端杖责之辱,张元断无反心,而张元之反,实是梥廷埋没人才,逼其走上绝路!”文博川道,“朝廷未有负林义哲之事,林义哲何能有反意?黄树兰一心想要对付林义哲,才如此以张元喻之,不过是想要朝廷对林义哲做出不仁不义之事,好成全他折中所谓先知先觉之言,其用心何其毒也!”

听了文博川的这番话,仁曦太后和仁泰太后都是连连点头。

“这个黄树兰,当真是其心可诛!”仁曦太后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仁泰太后忽然问道:“黄树兰因何要如此对付林义哲?”

“回皇太后的话,据臣所知,黄树兰素与宝廷交好,此次宝廷被囚,黄树兰甚为不平,前宝廷因妄参林义哲而受杖,黄树兰便曾迁怒于林义哲,这一次想是为宝廷报仇之故,是以才如此的。”文博川答道。

“可我怎么觉着,黄树兰的后边儿,似乎有主使之人呢?”仁泰太后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

“回皇太后的话,黄树兰背后可否有主使之人,现下尚未可知,然若想要知道是谁主使,却也不难,只消看这几日还有谁跟着上书,以此为题目参劾林义哲,便知端的。”敬亲王答道,“若是没有人跟着上折子,那便是没有主使之人,只是黄树兰一人所为。”

“要是真有主使之人,切不可轻易放过了他。”仁泰太后的语气虽然很是和缓,但脸色却是说不出的严厉,“这结党营私,最是可恨!”

听到仁泰太后说出“结党”二字来,敬亲王和文博川的神情都是一凛。

他们俩都以为,刚才的一番辩争劝说,林义哲已然能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渡过这场危机,但没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姐姐说的是,这结党之风,绝不可开!”仁曦太后看着敬亲王和文博川,声音也转趋严厉。

“文相,我知你一直是忠心耿耿扶保大乾,咱们当年也是共患过难的,有些话,便不消我再说了。”仁泰太后看着文博川,放缓了语气,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文相因何如此推重力保林义哲?”

尽管仁泰太后问话的语气并不严厉,但在文博川听来,却有如巨雷贯耳。

一旁的敬亲王闻言,也变了脸色。

仁泰太后虽然没有明说他和文博川与林义哲是否“结党”,但话中隐含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回皇太后的话,臣是为国惜才,为国举才,别无他意。”文博川毫不犹豫地答道,言谈之中丝毫不掩饰对林义哲的爱惜之意,“林义哲实在任事,一心为国,不避谤言加身,如此不世出之英才,岂可多得?皇太后可能听说过,臣想要向此子讨一张门生帖,不瞒皇太后,臣的心中,早就将此子视为最为得意之门生,臣亲生之子亦未如此看重。今日他身受诋毁尚不自知,臣怎能不拼命为之辩争?”

“文相这是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了,呵呵。”仁曦太后笑了起来。

“文相,我知你看重林义哲,可我也想提醒你一句,你须得保证林义哲确无反心,若是他异日真要反了,便非你我所能制住了,真要有那样的时候儿,还不如今日早做决断。”仁泰太后看着文博川,叹息了一声,说道。

听到仁泰太后的这句话,文博川的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而一旁的敬亲王,更是汗出如浆。

“回皇太后的话,臣愿为皇太后解此心结。”文博川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神情也现出了一丝难言的悲凉。

第一百三十三章生死之间

“文相想要如何做?”仁曦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林义哲不日便能到京,届时臣将会请他至家中一叙,请六爷安排神机营于臣家中暗伏,臣与林义哲开诚相对,若是他果真有暗昧之心,臣当即时……诛杀之……”

文博川说到最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说不出多余一个字。

“既然如此,那我们姐妹,便等着文相的好消息了。”仁泰太后平静地说道。

“臣告退。”文博川起身,和敬亲王跪拜行礼,然后退出。

看着这曾经过去的熟悉一幕,文博川一时间老泪纵横。

“鲲宇……”

随着他低声的呼唤,画面瞬间变换到了另外的场景。

这一次,是在他的家里。

“晚辈拜见文中堂。”林义哲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文博川见礼。

画面中,文博川并没有象以前那样亲热的迎上前来,而是定定地打量了他一会儿。

“不知文中堂急急召晚辈来府上,所为何事?”林义哲似乎感觉到了文博川的异样,便立刻问了一句。

“你先看看这个。”文博川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来到桌前,取过一本奏折,递到了林义哲的面前。

林义哲有些惊讶的接过奏折,打开看了看题头,脸色便是一变。

林义哲在看折子,而文博川则在看着他的表情。

文博川紧紧的盯着林义哲的脸,只见那张清秀的面孔先是涨红,一双俊目满是怒火,但当他将折子看到一半时,脸色由红转白,眼中除了怒火,还有惊惶和震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

“黄树兰!你这个卑鄙小人!安敢如此害我!”林义哲嘶声怒吼起来。

他应该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人用这种卑鄙阴狠到极点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小人!小人!小人!”林义哲怒骂着黄树兰,因为愤怒到极点的关系,他的身子竟然颤抖起来。

文博川是第一次看到林义哲如此失态,好似要吃人一般,一开始不免吓了一跳,但他随后马上恢复了镇静,好似林义哲的反应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林鲲宇,接下来的问题,不是我要问你的,而是皇太后皇上要问你,你且想清楚了再好生答复,你可明白?”文博川沉声道。

林义哲听到文博川的话,立刻跪倒在了地上。

他听得明白,知道这一次的对答,应该是一场“生死问对”了。

文博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敬亲王宜欣,就在客厅的那扇四条大屏风的后面。

而在客厅里,已经埋伏了神机营的兵将。

文博川最担心的,便是林义哲一句话回答不对,便会让神机营的兵将拿下。

“林鲲宇,黄树兰参劾你为张元、吴昊,然否?”文博川大声的喝问道。

“此人折中皆是一派胡言!万不可听!”林义哲虽然拜伏于地,但声音仍然坚强不屈。

“林鲲宇,你看张元、吴昊如何?”文博川又问道。

“张元、吴昊者,被逼上绝路之乱臣贼子也!”林义哲亢声答道。

听到林义哲的回答,文博川忍不住在心里喝彩起来。

此子果然厉害,不但能临危不乱,还能一句话便能戳中要害!

“似张元、吴昊这等贼子,该当如何处置?”

“张元、吴昊确有才能,惜乎梥廷不能用,且折辱之,遂奔夏反梥,这等人历朝都有,与其亡羊补牢,莫不如未雨绸缪,与其事后追悔莫及,莫如事前即使其为国所用。”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安能未卜先知其有大才?若本虚有其名而用之,于国岂不无益?”

“纵然虚有其名,不用亦不当肆意折辱,徒增仇恨,于国岂不更为有害?”

“张元反,谁任其咎?”

“折辱张元之县令也!”

“为何?”

“若非此人杖责张元,张元断不致心生怨恨而叛国,张元所求者,为朝廷所用耳,未有叛意,而无端受责,难受其辱,遂有叛志,实县令逼叛耳!无此县令,则张元必不会反!”

“林鲲宇,你如此同情张元,欲学之哉?”

“晚辈从未有学张元、吴昊之意,朝廷厚恩,报偿不及,何来学张元、吴昊之念?且晚辈若学张元,所得不偿失之万一也。”

“此话怎讲?”

“曾文正公乃贱内之义父,驾鹤西去前曾留‘人在做、天在看’遗言与晚辈,昔年曾文正公坐拥两江膏腴之地,带甲数十万,名动天下,士林感佩,未尝没有王霸之资。更有王凯运等‘劝进’之诱,然其却裁兵撤甲、急流勇退,成就忠义美名。晚辈受曾文正公教诲,祖上又世受皇恩,最知‘忠义’二字,怎可令师祖蒙羞?即便朝廷不用晚辈之谋,夺晚辈之官身,晚辈与家人亦能过小康殷实之生活,虽不至钟鸣鼎食,用度亦是不乏,何苦冒性命之忧,取那虚妄无义之名?即便以大乾之大,再无晚辈安身之所,晚辈蒙皇太后恩典,赐婚英伦,有此世外之桃源,衣食亦是无忧,晚辈大可携家小远避英伦,从此不问世事,就此了却残生罢了,又何须去担那‘乱臣贼子’之恶名?”

“若朝廷有负于你,你可会做张元、吴昊?”

“晚辈宁死不做张元、吴昊!一身受屈,便思报复国家,致使外敌入寇,无数生灵惨遭涂炭,其悖行与兽类何异?”

林义哲说着,猛地抬头,双目直视文博川,似要喷出火来。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晚辈一直视中堂为师长知己,若今日中堂要晚辈死,抑或是皇太后皇上要晚辈死,晚辈绝无二话,唯一死而已!只是求中堂允晚辈稍留几句遗言与妻儿罢了!”

听到林义哲的话,文博川禁不住面上变色。

“晚辈死后,求中堂将晚辈骨殖葬于台湾我海陆军将士昭忠祠之旁即可。”

听到林义哲竟然说出关于身后事的话来,文博川不由得大惊,“却是为何?”

“晚辈如此身死,有负皇恩,羞见先祖于地下,不可入祖陵,长伴为国牺牲将士之英魂可也。盖晚辈与将士们朝夕相处之时,最为快乐,此去相伴共九泉之下,倒也不愁寂寞!”林义哲答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文中堂

听了林义哲的回答,文博川死死的盯着林义哲的脸,林义哲毫不畏缩的迎上了文博川的目光,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此时的林义哲,一脸凛然之色,可以说已然做好了一死的准备!

文博川呆呆的看着林义哲,长叹一声,眼角竟然渗出了泪花。

他转头看了看室内的一处角落,赫然发现,几名神机营官兵此时脸上竟然也情不自禁的满是悲戚之色。

显然,他们也被林义哲刚才的话感动了。

“鲲宇!你……受委屈了!”文博川握着林义哲的手,满心想要安慰他,因为内心过于激动,他的嘴唇竟然都哆嗦起来,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中堂……受累了!”林义哲紧握着文博川枯瘦的手指,眼中也是泪光闪动。

看到林义哲虽然经历了生死之劫,但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如儿女望着慈父一般,无一丝一毫的怨怼之意,文博川知道他已然明白自己的苦衷,心中满是欣慰之意。

“鲲宇,你不该走的……”文博川流泪道。

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了,文博川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病床之上,刚才,只是由心而生的幻象。

“老爷,该吃药了。”一位侍女的声音将他从悲伤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文博川点了点头,一名侍女端过药碗,捧到了他的面前,另一名侍女用力将他扶了起来,端药的侍女取过药匙,舀着汤药,一匙一匙的喂到他的嘴里。

也许是因为身体过于衰弱的关系,时值夏末秋初,天气仍很炎热,文博川却感到身子总是发冷。而一碗药喝下去之后,文博川才感到身上有了些许暖意。

文博川喝完了药,侍女服侍他重新躺好,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文博川转头望去,看到管事杨达手中拿着一封信,快步走了进来。

“老爷,有人求见。”杨达快步走到了文博川的床前,文博川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少有的闪着兴奋激动的光芒,不由得有些奇怪。

“是什么人?”文博川见杨达根本没和自己说来人是谁,便张口问道。

“此人是天津李制台推荐过来的。”杨达象是有意想要给文博川一个惊喜,将信打开呈到了文博川的面前。

“老爷,快看看吧!”杨达催促道。

文博川费力的接过信看了起来,他只看了几眼,便霍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人你见过了?当真……如信中所言?”文博川看着杨达,声音竟然颤抖起来。

“老爷,千真万确,如李制台信中所言。”杨达说道,“老爷可还记得,上回老爷病重,是小人自作主张去找的林文襄,不会认错的。”

“快!带他来见我!”文博川挣扎着便要下床,看到接连几天未下床的文博川竟然能够自己行站起,两名侍女都惊呆了,竟然忘了上前服侍。

“小人这就去!”杨达答应了一声,便起身飞奔而去。

可能是杨达带来的消息令文博川过于振奋,文博川竟然自行起身下了地,两名侍女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一名侍女给他穿鞋,另一名侍女则为他披上了衣服。

不一会儿,杨达带着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

文博川一看到面前的年轻人,全身剧震,他似乎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眼球上。

狂喜之中,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境之中。

“鲲宇,当真……是你回来了么?……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文博川喃喃的说着,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了几步,张开了双臂。

“中堂小心!”林逸青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倒的文博川的胳膊。

文博川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林逸青的脸,感受到那双有力的手,他象是明白了什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象是不太甘心,文博川又打量了林逸青好一会儿,这才确定,面前的年轻人,真的不是林义哲。

虽然二人的面孔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但文博川能够感觉到二人的不同之处。

和林义哲相比,面前的林逸青更为高大强壮,眉宇间少了些许文气,多了几份武人的英气,而且林逸青的脸看上去比林义哲多了些风霜之痕,虽说按年龄讲林逸青较林义哲为小,但从面相上看,却好似比林义哲年长一般。

“你……叫林逸青?你们……真的是双生兄弟?”文博川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回中堂的话,晚辈林逸青,草字瀚鹏,林文襄乃是家兄。”林逸青恭声答道,但一双手仍扶着文博川,他生怕自己一松手,这位老人便会倒下。

“杨达,还有你们两个,都退下吧。我有要事,要和瀚鹏好好谈谈。”文博川向杨达和两名侍女挥了挥手,杨达和两名侍女应了一声,躬身为礼之后,便轻步退了出去。

“扶我过去,瀚鹏,咱们坐下说话。”文博川轻轻拍了拍林逸青的手,温言道。

“中堂病体未愈,要不还是躺下吧。”林逸青说道。

看到面前的年轻人眼中满是关切之色,同当年自己生病时前来急救的林义哲一般无二,文博川心中快慰,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要紧,咱们还是坐着说话吧。”文博川说着,向桌旁迈步走去,林逸青见状,小心地扶着他来到桌旁,让他坐好,自己则侍立于他的身边。

“别拘礼了,坐吧。”文博川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说道,林逸青这才过去,在文博川的对面坐好。

“章桐在信中说,你便是林文襄安排在日本的一枚棋子,是林文襄削日之策的执行之人,是么?”文博川问道。

“是。”林逸青答道,“家兄为了不使外间知晓,刻意隐瞒晚辈之存在,是以中堂不知。此次家兄亡故,而削日大计仍需进行下去,是以晚辈乔装归国,以求中堂之助,了却家兄一桩夙愿。”

“日本近在肘腋,而今修习西洋兵法未久,便思侵掠邻国,诚为中土之大患。”文博川叹道,“令兄在世时,曾和我说起过削日之策,但他只说了个大略,并未言及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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