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后似乎有“噗哧”一声,而后整个看席上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狂吼。林德利的护卫觉得铺天盖地的声浪要将自己彻底的淹没,他半转过头,看见林德利默默地端坐在那里,没有表情。
忽然有个轻轻的笑声在满场狂热的欢呼声中响起,席玉光拍了拍巴掌。笑道:“输了啊。”
“你把他们的份儿也输光了。”余国良笑道。
“不妨,反正也是余公白送的。”林德利也笑了笑。
“不要紧,回头我把赌金再送给呤俐先生。”席玉光笑道,“我与呤俐先生一见如故。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如何?”
“敢不从命。”林德利立刻答道。
余国良似乎没想到席玉光会向林德利发出邀请,他转头看着席玉光,虽然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却仍然难掩诧异之色。
当林德利来到这坐六进的大作坊里时,里面正人来人往,细长竹竿上挂满了各种刚从染缸中浸泡出来的鲜艳布匹。
人们都知道这大染坊的主人是杭州布业的龙头席家的产业。却不知道席家的三少爷现在就在作坊里一座雅致的庭院中,与昔年圣平天国最忠诚的外国斗士的亲弟弟促膝长谈。
现在林德利和受伤的部下们,已经全都藏身在了这座大染坊当中。
“昨夜若不是你我配合得好,恐怕我们都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余国良那家伙,从来就不是个讲信用的人。”席玉光的话坦然直言,经历了昨夜的事后,二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这种不敬的言论对外人是不好轻易讲的。
“昨夜之事,多谢席公子。”林德利感激的说道。
“呤俐先生千万别这么说,我是敬重令兄当年的义举,所以才想着要帮你们。”席玉光微笑着说道。
“席公子是如何知道家兄的事迹的?”林德利惊奇的问道。
“我们席家和海关税务司颇有来往,我是在那里看到陈年档案,知道了令兄的事迹。”席玉光答道,“令兄之墓现在英伦,我若有机会去英伦,定要前往拜谒。”
听到席玉光的这番话,林德利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知道,席玉光是不会将他们这些人交给官兵了。
心事大定,激斗了一天的林德利感到一阵困倦,竟然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雀鸟嘁嘁的叫鸣惊醒了林德利,他忽然发现想着想着自己居然睡着了,一定是胃腔中残余的酒精在作怪。林德利恍惚间抬头,发现席玉光仍然坐在乌漆木凳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林德利一掌拍在脑袋上弹了起来。他忽然发现席玉光身上的黑貂皮衣披在了自己肩头,此刻正迅速滑落,急得一手抄住。百忙中用力过度竟将坐椅压碎,人也随着坠到地上。滑稽的样子倒像个澡堂中服侍客人穿戴的小厮。
“席公子。”
“西洋人中你这样不擅酒的真不多见。”席玉光见到他的窘像不由得笑出声来,“无妨。呵呵,无妨。”
林德利不敢想席玉光会怎样看待自己,他也不愿再想。起身站在砖石地上,脸涨得通红。这样的失态在林德利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走,去我房里转转。”席玉光看不到般拉起他的手,走入影壁后的书房。
这哪里是书房啊,简直是布匹的海洋。交错斜支的木架上涂抹了明亮的珠粉,如同一张晶莹剔透的珠网。在那丛错的网络间无数匹长绢如飞流挂地。鲜艳的橘红,妖娆的碧绿,神秘的黯黑。纯净的洁白,仿佛一盘画匠手中的颜料劈面泼来,令林德利忘记了呼吸。他如同懵懂的孩童跟着席玉光在这布匹回廊中时而踏前时而后转,翩跹间来到房间中央。四幅巨型彩布隔断了外界,圈点出一个浑然自成的天地。一张精致的木桌横在面前。
席玉光随手从桌上取过一缎白布,“呤俐先生认识它吗?”
林德利摇了摇头,庭院中的尴尬被惊艳所替代。虽然走南闯北已有几个年头,林德利依然认不出那是一面什么材料制成的布匹。光滑的质感仿佛处子凝脂般的皮肤,摸上去有滑过冰面的爽快,而纯洁的白色与一般绸缎的白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睡莲濯淤泥而不染的淡定。林德利不由得想到,如果这面布用上好的手工裁剪成里衣,穿戴在美女身上。那将是何等的风光。
“送给你吧。”席玉光将白布轻轻推了过来。
林德利急忙摇头道:“席公子,你这么重的礼,我受不起啊。”不知道来历不表示没有眼光,林德利断定这匹布价值不菲,虽然心中喜欢,他却不能收下。
“呵呵。其实我有一事相求。”席家三公子话里透出诚恳的语气。
“既然我已经受了席公子之助,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林德利将布匹上推回席玉光身边。
席玉光收起大半笑容,沉声道:“我敬佩令兄之故,又见呤俐先生有志有为,才执意相交。席某身家虽然不如余国良,区区一段玉纱还算不得什么。”
这种玉纱由江浙巧妇以极细的上等蚕丝精工而成,这种材料做成的衣服冬暖夏凉,永不退色,是乾国王孙贵族争相购买的奢侈品。但由于费工费时,很少有人能够得到。但在堂堂席家三公子的眼中,确实是九牛一毛。林德利见席玉光态度坚决,自己又很想结交这样一位见多识广颇为侠义的富商,便说:“那我就愧领了。”其实他心里也早想有一件玉纱织成的衣服送给他在天津的相好,只是寻觅不到而已。
席玉光脸上的肃容顿时冰消,笑道:“呤俐先生这才是西洋义士的风格。”他的态度转变之快,刚刚的严肃恐怕多半也是装出来的。
林德利这才想起,眼前不怒自威的年轻人和海关打交道,外国人自然是见得不少,便不再觉得不好意思。但这位席家三公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结交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这种好奇的想法他只能压在心底,不能表露出来。毕竟自己和席玉光只是数面之缘,再投机也仅仅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
“席公子,您有什么要我做的,请尽管开口。”
“现下还不需要呤俐先生做什么,不过以后么,还请呤俐先生多关照啊。”席玉光微笑道。
林德利道:“那好,席公子有用得着我们弟兄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眼下我们在席公子这里,怕是会给您添麻烦。”
“呤俐先生言重了,麻烦呢,可能会有一点。不过先生是英吉利国人,官兵轻易不敢招惹,我这里地方宽敞,待到受伤的兄弟康复,我再安排你们离开。可保万全。”席玉光轻描淡写的说道。
“席公子,我冒昧的问一句,我等在乾国官府看来,皆是叛乱之人,而您是富贵之家,为何要帮我们呢?难道不怕给人告发,受了牵累吗?”林德利将心里隐藏已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不问这一句,他终究不能完全放心。
他这一次之所以去找余国良,是因为余国良家当年也和圣平天国颇有渊源,余家聚敛的财富大多来自于江浙诸王的“圣库”。在圣平天国事败后,余国良的父亲以富商的身份掩护了不少天国余部退往海外,是以他才会在穷途末路之际上门求助,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过了这么多年,余父去世,余国良主持余家,已然对他们这些乱党后人敬而远之了。
“天下将乱,总得多些朋友,才好办事。”席玉光答道。
“席家既然与海关有来往。干脆与海关合作不是更好?”林德利问道。
席玉光靠到椅背上,叹出一口气后,无奈的苦笑道:“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难道是因为官府的忌惮?”林德利又问。
席玉光的笑意中露出几分失落,摇了摇头。
“席家难道还有公子都不知道的事?”林德利似乎猜到了什么。
“呤俐先生以为。我这样的人,在家族当中能有多高的地位?”席玉光偏头反问一句,却把林德利到嘴边的话生生压了下去。
一切都是模糊的,仿佛眼盲了极长时间后重新见到亮光。李向天伸出指头在眼前晃了晃,什么也看不清楚。
“醒来了?你小子还真是属蟑螂的,那么深一刀捅进去。神仙都要歇半年。”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还在发烧,我去换盆水。”
李向天只隐约看到三条人影在面前晃动,他想说话,却觉得口舌干燥,牙关怎么都打不开。他使劲甩了甩脑袋,吞下几口唾沫,才觉得五脏六腑里那股熊熊灼烧的火焰退了几分,傻傻地问:“我……活着吗?”
两条晃动的人影走了过来,他依稀看到是张万军和老柯。张万军的胳膊上围着一层厚实的纱布,俊秀的脸上毫无血色,嘴角挂着道指甲深浅的刀痕。老柯虽然没受伤,头发却白了一半,皱纹似乎又深了不少。
“这一趟你命大,死不了。回去以后那帮小子都得供着你了。”张万军拍了拍被子讲。
“刀伤还没有痊愈,少动弹,多休息吧。”老柯说话间,伸出手按在李向天的额头,一股温暖从掌心里传出来,他感觉被温暖的水液包裹在中间,眼皮渐渐耷拉了下去。
再次醒转时,李向天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他隔着窗户朝外看,守帆的汉子瞧到了,冲李向天打着称赞的手势。那是路大生,海盗里出名能打的一个人物。他当年跟着后队的百多人赶上了天京的最后一仗,也活了下来。李向天想冲他笑,脸皮却丝毫不动弹,仿佛那一场激斗下来,脸上的肌肉都僵死了。
张万军与老柯盘坐在炉边对弈。盘面上两条大龙缠斗在一起,分不清局势。
“于大哥……”李向天问到一半便停下了。他看到二人的眼神一黯,心里已清清楚楚。船舱内的火烧得正旺,李向天还是浑身如坠冰窖,激灵得一颤。
于扬水应该是不在了。
“你不必过于难受。刀剑无眼,有什么心思都放到还活着的人身上吧。”老柯摇摇头,放下一子。
“林德利是不可能将你的消息透露给我们的,我们是得了一个人送的信,才知道你有危险,一起出来救你,你仔细琢磨琢磨吧。”张万军应了一子,盘面上更为错综复杂。
“可是……”李向天怎么也不相信,他觉得自己其实死了,是在一个梦境里讲话,“可是……是谁报的信呢?我们和林德利他们……我们本是一路人啊。”
“一路人?呵呵。早就不是一路了。”
“知道佩瑶的下落吗?”李向天扶着床沿坐了下去。
“她给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原来要劫她的林德利的人也都给杀死了。我们追踪下去,死了三个人,却也一无所获。”张万军惨然一笑,抬眼看着远远的海面出神,“这事儿还真是奇了。”
“她也非同寻常人,能把她劫走的人,本身就很厉害。”老柯看了李向天一眼,他也知道傅佩瑶身为当年激励圣军士气的“天圣女”的幻化之术。(未完待续。)
PS: 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求点击!求月票!
第七百四十七章公爷威风
“会是官府把她劫走了吗?”年轻的邱俊威问道。
“不好说。”老柯叹息道,“不过,我觉得官府的人可能性小些,古话说得好:肉食者鄙。只怕他们没有那个能耐抓走天圣女。”
老柯说的并非是安慰李向天,他们都是当年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人,当年乾军对天圣女组成的圣军“天女营”多方攻袭,大都刹羽而归,有些人还中了招,得了疯病,以至于谈之色变。现在虽然过去了十七八年的时间,天女们早已星散,但乾国官府的本事却并没有见长进。
“向天,你放心吧,我们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帮你救回佩瑶。”老柯喝了口茶,似乎被浓郁的苦味涩了舌头,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恍惚中,李向天看到佩瑶的面庞出现在面前。那就是现在的她吗?她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灼灼光辉,脸庞上有些直直的划痕,额角甚至有些塌陷。这就是能够将他的精神拯救出来的女神吗?就是被天国子民赞颂过千次万次的天圣女吗?
李向天猛地想到想到他携着爱人的手,走在首里城的街道上,河流中飘满了灯舟,闪烁的烛火影他的脸,露着卑微的笑容。同样是这个人,刚刚在大雪夜清冷的月光中,站在满地的尸首边,持着刀发出野狼的咆哮。
“她……一定还活着!”李向天喃喃的说道。经过那么多的凶险,他似乎习惯了对任何事都不再抱幻想。
“是吗?”老柯这样问道。
“一定……”李向天低声自语着,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赌她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张万军忽然说道。
“我也赌她还好好活着。”邱俊威也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拿性命去赌明天的。”看到李向天面向自己,老柯顿了顿,轻轻地笑道:“不赌都不行。”
“什么时候我们才有不用赌的一天呢?”李向天象是在问老柯,又象是在问自己。
李向天此时还不会想到,那个放了他一马,又给了他想要的那块忠王留下的玉璧的人。就是那个能给他们明天不必再赌性命的人。李向天不会想到,那次普普通通的意外相遇会给他以后的人生带来戏剧化的转折,他也不曾想到他将要再次遇到的两个人将会在他的一生中占据什么样的重要的位置。以至于许多年后回忆起来时,仍然会唏嘘不已。“那日福州城郊如果不遇到他,我恐怕只是这浩淼星海下一粒零落的尘埃罢了。”但现在的李向天却只是低头叹息,有些头晕的任凭船体摇晃着自己。
而那个人,现在正在前往北京的路上。
“你奶奶的!给老子快点!”武弁的吆喝声与皮鞭在空中旋转带起的气流声不绝于耳,一队载满巨石的马车驶入广场。粗犷嶙峋的花岗岩足有三人高。被绳索绑缚在平底车上,由健马拉动着。
好大的派头。骑在一匹黑马上的林逸青心里暗暗的想,他现在对京郊最近的情况不是很熟悉。这是哪家的武弁?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在城里拉着这么庞大的一只车队,毫不顾及长街上百姓的愤目,当道直行。
马艰难的移动着前进,鼓出的肌肉上汗水淋漓。二十多架车边,每车有上十个奴隶壮汉正赤膊推车,初春裸露出的上背抽满了皮鞭印。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纷纷让道,马车徐徐前进。车首的健马眼皮耷拉着。显然以使出全力。在它下一次踏动铁蹄时,一根绳索再也难堪重负,“砰”的一声断裂了。锁紧的麻绳一旦断开,如同蓄劲的弓弦空放,割破空气划出刺耳的呼啸,正抽在马股上。那马骤然吃痛,发出凄惨的嘶鸣,放开四腿斜斜冲出。马车忽然偏离了轨道,失去绳索固定的石头向道上倾斜下来,“轰!”石屑飞扬。奴隶们吓得撒腿跑开,一声痛苦的喊叫,车边一个奴隶的腿恰好卡在路面的石缝里来不及拔出,巨石横压。登时将他的腿轻易的碾得粉碎。
骤然失去负重的马,发疯似的在街道上横冲直撞,顿时人喊马嘶乱做一团。眼看那马冲来的方向上,一个黄衣人立在了道中。林逸青见那人不闪不避,想必是吓坏了,一惊之下就要出手。却有四个人抢先一步向那人飞扑过去。
那些人的动作之快,如同轻烟,转瞬间从骚动的人流中闪过,却又前后有序。三个白衣人从不同方向掠去,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停在街边,所据位置却保证了任何突发事件都在控制之内。唯一的灰衣男子挡在那人身前,五指箕张,透过表皮能清楚的看到瘦长的白骨与青色的静脉。
狂奔中的健马仿佛定在空中,大腿处黑色的肌肉仍保持在踏起时放松的状态。风儿卷起房上落叶围着马悠悠旋落,时间的流逝如一壁流水瞬间静止。灰衣人举手徐徐靠近躁动的黑马,如同在行人们发呆的注视下穿越水壁而去。手渐渐落在柔顺的鬃毛上,眼睛里流光溢彩,马眼在流动的光华中逐渐失去了野性,眼角蒙上层浑浊的薄膜。倏!肌肉几乎是刹那间恢复成踏地的强健,马车却安安静静的停在路中,马儿乖乖的舔着灰衣人的枯掌。
一切的发生与结束其实不过瞬间,在林逸青的眼里却看得清楚,那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催眠术。以马车为中心散发出的精神力,令在场的百姓们目瞪口呆,他们都不会想到会有这样一幕的出现。余下的白衣人脸上,均露出得意的笑容。
持鞭武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清醒过来时只看到主人家的马正在一个灰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面前安详的踏步。为首的头领长鞭一甩,快步冲到灰衣男子面前,“哪里来的混帐?管大爷家的闲事。你想活不想活!”
武弁对帮助他的人都如此蛮不讲理,任那中年男子涵养多好也要发火,他正待说话,这时那个被救的黄衣人从他身边绕过,径自向车队走去。中年男子急忙跟在他身后,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平日威风惯了的武弁首领一个人如木偶般呆立在原地,别人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情况,他已很久没有遇到过。竟一时愣住了。
那人穿过武弁们走到受伤的奴隶跟前,弯下腰看了眼血泊中的腿,亲切的问道:“要紧吗?”
看着那个人那么无所谓的越过自己,武弁们愤怒得握住了刀柄。但谁也无法拔出,他们隐隐感到那步伐从容的家伙身上,有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伤者听到那人的话如沐春风,可一阵阵钻心的痛却令他无法开口,沾满粘汗与灰尘的脸扭曲得分外狰狞。
那人的眼光冷漠的扫向灰衣男子。偏偏灰衣男子却像得到什么莫大的夸耀一般,三步并做两步赶到伤者身边,从怀里取出特制的伤药洒在他血肉模糊的腿上。
武弁首领这才反应过来,吼道:“妈拉巴子,爷爷的人你也敢动?”皮鞭划过长空狠狠的抽来,动作一气呵成,可谓是此道高手。
武弁不问因由便骤然出手出乎灰衣男子预料,可他正在为奴隶治伤腾不出手,若闪避开则皮鞭将挥向那个黄衣人,那是他万万不敢想象的。情急下运劲在背部。准备硬接一鞭。
武弁见男子不躲不避心想这家伙也不过如此,呆会儿一定要整死他。邪恶的笑容刚挂在脸上却僵硬住了。
一只黝黑的大手将皮鞭牢牢抓在掌中。
武弁们的首领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记住今日,遇到的人没有一个关心他的存在,甚至是在屈辱与饥饿下丧失了人格的奴隶。
握住长鞭的是一个肌肉发达,赤裸上身的男人。黑发已有些日子没有梳洗,乱糟糟的支在脑袋上,长得遮盖住眉毛。这个男人的五官都很出色,可惜每样比寻常人又大了一点,组合起来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他握鞭的手强壮而稳定,如同磐石。可大大的眼睛种却光芒暗淡。有些惶恐的旁顾左右。
“日你祖宗!陈二狗,反了你了!”首领见是平时一贯软弱可欺的奴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鞭子握在对方的手中像灌了铅,抽不出来。恨得牙痒的首领反手抽出长刀。与平时一样挽了两朵漂亮的刀花然后才走去。吓得那叫陈二狗的奴隶将皮鞭一甩,拼命摇手道:“别!别打我!”他刚看到武弁挥鞭,习惯性的以为是向受伤奴隶抽去的,现在反应过来闯了大祸,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急得直跺脚。
武弁首领见陈二狗并不是真心接鞭。胆子一下大了起来,步伐也陡然加快。
“站住!”灰衣男子缓缓起身,向陈二狗投去感谢的眼神,转身之间已变得锐利无比,迈步迎着武弁首领便走。
毕竟不是普通人,灰衣男人寒冷的目光瞧过来,竟令他有一种盛夏喝冰水过急时,冷气直冲头脑的眩晕,让他本能的止住了脚步。
刀出鞘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看到首领慌张的神态,武弁们再也不能犹豫。在他们冲上去护卫首领前,猛然发现灰衣男人与他们之间凭空多出了三个白衣人。虽然年龄身材各不相同,目光却一致的露出鄙夷。单单三个人立在宽阔的路面上,却让人有万马千军皆止步的气概。这些在京城混了许久的兵油子眼光并不低,到现在谁都看得出灰衣男子来历并不简单,但也没有取谁性命的行动,脸上的愤慨有增无减,脚下的步子倒停得自然。
武弁首领从灰衣男人凶狠的眼光中看出,那一鞭子怕是把他的戾气全激发出来了。长刀在面前挥舞了两下,强打神色道:“知,知道老子是谁吗?”话说到这他忽然获得勇气般腰竿一挺,“老子是孔苓翌、孔公爷家的亲卫!”
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中传来一片喧哗。孔圣人家族的地位在大乾那是坚不可拔,除了现任延圣公孔苓翌超人的手段外也因其拥有无数的财富。北京城是天下最富庶的所在,而孔苓翌正是北京的富室贵胄之一。他的产业如果拿到别的大城,稳稳的第一。只是此人较为低调,除了生活奢侈外对声名看得很重,不过孔苓翌护短是出了名的,别人不惹他便无事,若惹恼了他就算军机大臣出面也不肯罢休。
灰衣男人在首领面前三步停住。武弁首领见对方也怕了主人的势力,嚣张的气焰顿时甚嚣尘上。胸膛又是一挺,话音也提高了一倍:“妈拉巴子!看你还敢管孔公爷家闲事!”叫嚣中口水飞溅。差点沾上男子的灰衣。
他的话刚出口,一只脚正中得意非凡的胸膛,霸道的力量踢得身体倒飞出丈外。刚要起身,男子一带灰衣下摆。纵身而上又是一腿,打横飞出的身体重重撞在路边麻石台阶上,凌空飞起打了个旋方掉在路边,吓得那一片围观群众纷纷让开。这两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