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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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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正常的说话。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心头微微跳了一下。她低下头,偷偷瞟了一眼那年轻人,发现那年轻人正在盯着她。她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了。突然间,她觉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把碗和勺子放在桌上。“你……赶紧吃吧。”她匆匆走出房间,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大声。
整个下午,阿莲都有些心绪不宁。本来平时轻松的工作现在都不再顺手。她剥兔皮的时候划破了手指,晒鱼干的时候被大白猫偷走了一条最大的鱼。她要去抓那只猫,却摔倒在院子里。她懊恼地站起来,手指捏着磨破的袖子,却发起呆来。
阿莲进屋去,看见他正扶着床头,试着站起来。
“哎呀你干什么呀?快坐下。”阿莲忙过去扶着他。
他慢慢坐下,还是举手施礼:“姜彦超见过主人。”
“啊?什么?”阿莲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他额头:“又发烧了?”
姜彦超躲开阿莲的手,“在下欠姑娘一条命。”
“别叫姑娘姑娘的,听着别扭。我叫阿莲,你叫我阿莲就行。”
接下来的两年是阿莲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他的手很巧,几天之内就用巧妙的戏法获得了全村小孩子的好感。村民们慢慢也习惯和喜欢上了那个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年轻人,他总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魔术般地修理好漏雨的屋顶、捆扎歪倒的篱笆墙、磨快菜刀,再微笑着消失。阿莲的小屋被他收拾得整洁而舒适,他的脑袋里好像装满了各种各样有用没用的东西,从怎样放风筝直到怎样硝皮子和种蔬菜。
阿莲从河边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他坐在门口的大石上,手指灵巧地舞动着,周围围着那些永远也看不够他的戏法的孩子们。这个时间,是阿莲每天最喜欢的时间之一。看着他带笑的亮亮的眼睛,阿莲总是觉得安心。
现在……
这是哪里?
阿莲猛地惊醒了过来。
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陌生的小屋里的床上。
小屋家具陈设不多,只有几张桌椅和立柜,但一件件都非常雅致,正中的小桌上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紫铜香炉,散发着馨香的烟气,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但此时的阿莲顾不上去看周围的环境,她急切的寻找起姜彦超来。
看了一圈,她赫然发现,他竟然就躺在自己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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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平手之战
“阿超……”看着姜彦超面容平静,呼吸平稳,静静的睡着,阿莲禁不住掉下泪来。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阿莲本能的去抓自己的弓箭,却发现弓箭被挂在了墙上,她又去右腿处摸匕首,却发现匕首也不见了,再看时,匕首给挂在了弓箭的旁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紧张,她正想要下地去拿回自己的武器,却冷不防被姜彦超抓住了手。
“阿莲……”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嘴里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阿莲……别离开我……”
阿莲让他这么一抓,便没能下得了床,这时门开了,外面的人走了进来。
阿莲看到那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二位别来无恙。”来人呵呵一笑。
这个人,就是他们在林中遇到的那个给了他们金瓜子的灰衣人。
“是你……”阿莲一下子便不紧张了,手也就任由着姜彦超握着。
来人走到他们的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阿莲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那个叫林逸青的人让你救我们,是吗?”阿莲心直口快,心里刚有这样的想法,口中便说了出来。
“是的。”来人点了点头,“刚刚的事,我想你们也明白,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们现在未必能活着。”
“唉!武状元看样是做不成了!”阿莲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姜彦超,叹了口气。
“武状元非我家主公也就是林逸青莫属。”来人说道。
“他是你的主公?那你是谁?”阿莲吃惊的问。
“我叫吴隐卫,是他的部下。”雾隐武右卫门看着阿莲,说出了自己的乾国名字,“主公爱惜你们的才能,才要我帮助你们。”
“阿超输了比试,你再怎么帮我们,也没用了。”阿莲想到姜彦超醒过来后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非常难过,不由得叹息起来。“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那倒未必。”雾隐武右卫门微微一笑,“只要你们愿意,主公一定会给你们新的机会的。”
“那我们不欠你和他的情更多了?”阿莲叫了起来。
“只要你们能为国效力,这些都不算什么。”雾隐武右卫门说着。站起身来,向阿莲微微一躬,“你们好好想想吧。”
阿莲赶紧鞠躬回礼,她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和她说话。总要用“你们”这个词。
当雾隐武右卫门离开之后,阿莲转头去看姜彦超,赫然发现他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原来你早就醒了!”阿莲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立刻将手挣开,“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姜彦超的脸一红,没有回答。
“你是想多躺在这里一会儿是不是?”
“是……”
“你早就想这样了是不是?”
“是……”
“坏蛋!看我不打死你!”
“哎哟!”
雾隐武右卫门听到屋内传来的打闹声,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主公的眼力一向不差,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如何。”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迈步向考场所在的方向走去,因为最为精彩的比试,就要开始了。
此时的林逸青,正在擂台之下,观看着武成公吕立山的儿子吕明允和那位传说是敬亲王推荐的武士比试。
那个武士名叫费扬塔珲,是一名渤人,身材高大强壮,朱雪雁说的那个使用六棱铁棒的人就是他。
此时吕明允和费扬塔珲立于台上,看到二人手中的兵器,原本喧闹的台下人群不多时便寂静无声了。
林逸青知道。很多考生,都是被他们手中的兵器给吓到了。
吕明允手中握着的,是一柄通体乌黑的粗长巨剑,这柄剑是一体打造而成。剑身宽大,刃口闪着寒光,一望而知十分锋利,但剑体和剑柄却做得极是粗糙,好多地方都露着原铁的痕迹,好象根本没打造完成一样。
但就是这样一柄剑。却给林逸青一种龙腾虎啸之感。而且这柄剑应该极是沉重,林逸青目测它应该不低于八十斤。
和吕明允的巨剑相比,费扬塔珲的兵器则更加的骇人,那是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六棱铁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乌色的光芒,林逸青注意到铁棒的两端有一定的磨损,上面还有一些褐色的蚀痕,有可能是死人脑血留下的,不由得心惊不已。
这二人的兵器的可怕程度,都不亚于自己的兽面车轮大斧。
使用这样的兵器打斗,纵然考场规定“点到即止”,想要不伤到人,只怕也是非常难以控制的。
台上的二人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林逸青看到吕明允刚刚挽了个剑花,摆好了战斗姿势,费扬塔珲却将铁棒缓缓的放了下来。
“你我二人的兵器太过霸道,比试起来定有死伤,不如你我空手比试一番如何?”费扬塔珲直起身子,盯着吕明允,平静的问道。
吕明允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愣,但手中的剑并未放下。
“我知道你是武成公的儿子,我不想伤你。”费扬塔珲打量着吕明允,嘴角现出一丝冷笑,“真想用兵器比试的话,在皇上御前岂不更好?”
吕明允明白了他的意思,紧盯着他好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
他俯下身子,缓缓将剑放下。
费扬塔珲拍了拍手,一名他的随从上前,呈上了一黑一红两副手套,那是两对棉布手套,表面裹上了黑色和红色的坚韧牛皮。费扬塔珲戴上了黑色的那一副,固定在手上,手臂上肌肉绷紧,双手也紧握成拳,拍打了两下拳头,牛皮手套上啪啪作响。
吕明允上前拿过红色的手套戴好,并开始了最后的热身动作,迅速把全身上下拍打了一阵。
吕明允迈步走近了费扬塔珲,四目相对。吕明允现在已然全身放松得恰到好处,可随时挥拳发起进攻。
“开始!”随着主持一声令下,吕明允冲了上去,对着费扬塔珲的脸上就是一阵快速进攻。但费扬塔珲双臂护面。七八下乱拳之后,吕明允意识到这是白费力气,费扬塔珲且战且退,但也从容,吕明允插上一脚。照着费扬塔珲的肚皮上就是一拳,但费扬塔珲一个急退,左拳向前一刺,掉转吕明允的目光,吕明允摆回头来,但又是两下连续的刺拳,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耳畔一阵风声,在沉重的打击下,吕明允感到一阵晕眩。
断断续续地挨了几记拳头。有轻有重,有缓有急,端的是节奏分明,费扬塔珲的身影忽左忽右,吕明允有些跟不上,他的脚下一乱,立马挡住一拳,收拾脚步,挥拳直奔对方的面门,他的胳膊肘抵在了对方的后颈上。吕明允转身就是一拳,但对方从侧面抱住了他,吕明允一边狂转,一边挥舞右拳。猛烈地抽向对方,却打了一个空。
拳斗对吕明允来说并不陌生,但费扬塔珲的经验似乎更加丰富,筋骨强健的费扬塔珲脚下游移,目光聚敛起杀气,不再冒险一味地发起猛攻。却是沉着以对,直等吕明允露出破绽,就一拳打开缺口,以干净利落的一拳打中吕明允,令他难受不已。
吕明允乱跳起来,双臂均护住面门,谨慎周旋,费扬塔珲一看无从插手,便闪到了一旁,中间只有脚步的挪动声和飕飕的风声!
吕明允左躲右闪,连躲过两拳,不成想第一三拳那费扬塔珲虚晃了一下,换手就是一记上勾,吕明允也相当谨慎,只以刺拳相迎,这一拳却抡上了天空,但也擦到了他尖尖的鼻子,乘吕明允仰头的当口,费扬塔珲逼了上来,拳锋一扫,擦过吕明允的肩膀,换拳就捣了上来,吕明允扭转身体,偏开头去,但侧面上还是挨了一下,一阵晕头转向中,费扬塔珲又是一记漂亮的长驱直入,吕明允直飞了出去,吕明允的眼睛对上了天空,可眼前金星直冒,肩胛骨上却是劈啪作响,双脚先后一荡,踩住了地板却不住地倒退,费扬塔珲沉稳有力的追击步伐冲了上来,手上也是毫不含糊,吕明允以一个非常规的扭转闪过了致命的后手拳,竟然只以一只脚盘旋全身,手上不由自主就是一记横击,费扬塔珲也是迎难而上,迎向拳锋并潇洒地交错而过,吕明允爆发出一拳,费扬塔珲选择了立稳双脚,没有展开全身冒险进击,一起一伏之间,双方拉开了距离,一并进入游斗!
费扬塔珲的体力出人意料地好,他的双脚步伐出奇的稳,虽遭受到吕明允的屡次猛攻,但只是身体摇晃,不是压下重心,雷打不动,就是进退自如,如雷横行。
吕明允的疯狂猛攻收效甚微,体力也直线下降,他的胸脯像风箱一样鼓动,息声越发沉重,他的脚下慢慢失去了方寸,呼吸也跟不上攻守的节奏,后来他的步伐也在费扬塔珲的击打下散乱起来,被动挨打时还好一些,但费扬塔珲收放自如,扎实的步伐更是拖累了吕明允的决定,攻还是守,吕明允一直都拿不定主意,他不能清醒地审时度势,费扬塔珲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吕明允又吃了一记重拳,脚下急退,四五步之后,吕明允见对方气势汹汹地迫近,便夹住了对方的拳头,死命地抵住对方,让他根本就施展不开拳脚,吕明允的体重虽然不占优势,但他的身高臂长均优于对手,打到现在,双方都是汗流浃背。
吕明允又一次冲上去抱住了对手,他试图把对手抱得更紧,拼命的角力中,那一拳不知是从哪打上来的,吕明允眼前花乱,脚下扎实地退出一步,一拳直捣向前,正中对方,面颊上却吃了一拳,吕明允怒吼一声,眼中锋芒毙露,换手就是一记上勾,费扬塔珲扎实的步伐竟是拔地而起,吕明允凌空就是一拳,彻底把费扬塔珲打向了一旁!
鲜血迸发在两人之间,吕明允杀性大起,拦腰就是一脚,身体却一轻。平行跌飞了出去,他打了两三个滚,拾身站起。
吕明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才感觉人中上凉爽一片。眼睫毛以上都是血液,眉骨上火辣辣地刺痛。
他拍了拍拳套,血色四散飞溅,他迎向了费扬塔珲奔袭过来的方向,挥手就是一拳。但费扬塔珲准备充足,终究重重地打到了他,吕明允回身轮起健长的臂膀,阻隔了其后的连续进攻。
吕明允继续游斗,费扬塔珲的鼻孔也是血流如注,可他仍试图引导这场战斗,掌握主动,好胜券在握!吕明允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利用身高臂长的优势,打出了流畅的刺拳,保持身姿平衡。再伺机以动,成效上看,他的刺拳技术进步最快。这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翻盘的机会!
双方刺探着对方,脚下进退自如,脸上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费扬塔珲发起了进攻,但终究没有切进一肘之内,在高速的击打中,吕明允觉得双手吃力,原来对方的双拳像龙卷风一样绞着他。沉雄的气力转动着他的双臂,吕明允重心偏移,移动了一步。同时确保费扬塔珲无法偷袭进来,他的脸上带上了轻松的微笑。
费扬塔珲明确地看着他。双方四目相对,吕明允的眼睛眯了起来,眼角的纹理舒展。
费扬塔珲收回胳膊,左手下垂,右手遮拦在胸膛上,下巴前伸。头探了出来,精光暴射的眼睛在浓密的须发之间望着他。
吕明允鼻翼绷紧,放松的肌肉突然扬出了一记沉重的上勾,为了展开这一拳,他弯曲了支撑腿,高大的身板也微微后仰,整个姿势都为了成就这一下力拔千钧的一拳,他的腿和纵裂向上的肚脐成一线平行,小腹上的肌肉带着毛发伸展,直蔓胸膛。
这一拳根本就没有击中,这一下吕明允立马慌了神,那个费扬塔珲和他做了一个差不多同样的动作,只是一仰一前,但过渡却舒缓,费扬塔珲上来就是一拳,这一拳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右肋,力量直达脏腑,筋肉却剧烈地一收一卷,吕明允一阵剧痛,险些发出了痛叫,但接下来的一拳直接扫向了他的面门,吕明允收回臂膀刮出了这一拳,膝盖一沉跪向了地面。
他扶住了被打中的软肋,脸上绞成了一团,身上冷汗直冒,鲜血也像断了线一样直落下来。他还探了探喉咙口,好在没有鲜血接连不断地涌出来。
费扬塔珲后退了一步,直勾勾地望着他的样子,此刻的他顶门汗气蒸腾,想必这一拳也是全力击出,丝毫未留情面。
吕明允抚了抚两下伤处,感觉还可以,他瞧了瞧一旁的对手,对手却是满目的关切之情,好像也吃过苦头一样。
吕明允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试着前后挪动脚步,感觉被打中的脏腑还在放松,疼痛也舒缓了开来。
但他知道,自己比拳,是打不过对方的。
如果换上兵器呢?
以自己的剑法,也能和他的铁棒打成平手吗?
吕明允在脑中想象着他和对方用兵器交手的场面,冷汗瞬间涌了出来。
“这一次咱们打平了。”费扬塔珲紧盯着吕明允,口气却象是在和他商量,“你说呢?”
吕明允此时剧烈的喘息着,说不出话来,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也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面子,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无论谁胜谁负,现在都是稳稳的进入前八名,能够参加皇帝主持的殿试,那样的话,还不如二人战平,一起进入前八名,把力气留到在皇帝面前进行争夺武状元的最后一战当中。
“希望殿试的时候,你我不要分到一组。”费扬搭珲上前拉起了吕明允,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吕明允又是一愣,但他立刻就想明白了,没有说话。
看着台上的二人各自去拿自己的兵器,林逸青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主公觉得此二人如何?”雾隐武右卫门来到了林逸青的身边,轻声问道。刚才吕明允和费扬塔珲的比试,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和那个孩子一样,都是可用之材。”林逸青点了点头,“而且脑子也都不笨,经过训练的话,都会成为真正的战士。”
“吕氏凤凰材,只怕未必肯屈居人下。”雾隐武右卫门说道,“那个渤人倒是不错,但和那个孩子一样,也非大将之才,技勇过人而已。这些人当主公的护卫还差不多,却不是真正的军人。真要上战场的话,哪怕能以一当十,在枪炮面前,终究还是无用。”
“这就算不错了。”林逸青想到大乾帝国的武举最多也就能选拔出这样的人才,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不过好在还有改造的余地……就象我们这些人……”雾隐武右卫门叹息了一声。
“没错。”林逸青点了点头,眼中现出坚毅之色,“所以,我要让他们象你们一样,在这个古老的国家生根发芽!遍地开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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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渤族人才
擂台上,正欲下台的吕明允忽然看到台下人群之中的林逸青和一个灰衣人正望向自己这边,心里不由得一阵警惕。
父亲已经告诉过他,林逸青将是自己最为强劲的竞争对手,是以他对这个人格外注意,只要自己参考比试之余,林逸青的每一场比试,他是都要来看的,但他根本没有想到,林逸青竟然会来看他和别人交手,显然,林逸青已经盯上了他。
此时的吕明允,对于自己的前途不免忧心忡忡。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参加殿试,也许会和林逸青交手,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经想出了克制林逸青的巨斧“苍蝇拍战法”的办法,但他不敢确信,自己能够战胜他。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费扬塔珲。
吕明允知道,以自己的剑,克制林逸青的巨斧或有把握,但要和费扬塔珲的六棱铁棒交锋,胜算却是寥寥。
而且今天,费扬塔珲有意不和自己用兵器交手,以拳斗的方式和自己战平,表面上看,是自己占了便宜,但实际上,自己没有能够窥测到他的棒法虚实,殿试时如果和他交手,或许会吃大亏。
现在的吕明允,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自己这个血脉不明的人,却背负了吕氏家族的希望重担,人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的荒唐……
吕明允没有再去看林逸青,他感到累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去找小英,让她看到自己现在有些狼狈的样子,好好的心疼他,抚慰他。
林逸青注意到这个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冷风吹动了满城白幡,街道上行人们都在左臂扎上白纱,城中最繁华的天桥街上,一向热闹的酒楼妓馆也都停了往日缭绕的丝竹之声。只有若有若无的哀曲悲歌从远处传来。
三个月前,年八十五岁的延圣公太夫人去世,按照孔氏一族七百余年的惯例,全族要守孝三月。以示对这位逝去长者的哀思。
今天正是她的灵柩下葬的日子。
城北缓缓使出一对车马,从走在最前的仪仗开始,所有的人都穿着白色的孝袍,缓缓沿内外御道走向城南的郁非门。
在十二名前导仪仗过后,是二十四架用白绢扎起来的马车。每辆车上站了四名裹在孝袍中的祭者,他们在洒出纷飞的纸钱的同时,用尖锐的声音念着悼文。道路两旁跪满了孔氏族人,城中百姓被负责治安的巡防营士兵隔开在更远的地方,全都沉默着。
吹奏哀乐的乐师队伍走过,之后便是是十六人抬着的巨大棺椁,漆成了暗红色的香柏木棺材被黄铜打制成的花卉图案装饰,跟在延圣公孔苓翌身后缓缓前行。孔苓翌身穿官服,外套白色麻衣,尽管天气寒冷。他却没有戴帽子,而是在额头系了根白带。
长达里许的队伍就这样前进,除了那些反复念诵悼文的祭者之外,没有人说话。
巡防营细作阿尔哈图穿着便衣站在围观人群里,和周围的人一样都是踮着脚尖四处张望,只不过他看的不是车队,而是身旁的百姓。
“乱臣贼子!”
一片哀声中,突然间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短暂的寂静,然后有零星的声音随之附和,加入呼喊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变成了汹涌的声浪。人群骚动起来,涌动着去冲击巡防营组成的人墙。送葬的队伍还在缓慢前进着,只是当初那分肃穆却已经不在了。
北京城做了几百年的中土王朝国都,城中百姓也都以在天子脚下为荣。自从延圣公孔氏一族四年前入了北京,这种不满就在暗地里滋长着,由于孔氏一族倚仗权势,在地方横行霸道,北京城的很多读书人都在非议这种他们看来难以容忍的事情,更是隔三差五的有人在城中街道上题诗。以表达心中的愤怒。
大乾圣祖皇帝曾经下过旨意,说本朝切不可因言论滥杀读书人。仗着这条祖训,北京城的读书人从来都是以评论朝廷政事为乐,在他们看来,哪怕是太和殿上的皇帝也是能说得的,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延圣公。
孔苓翌起初也指使顺天府抓了一批当众非议他的读书人,可后来发现这些人既受不得打,又杀不得,只好在关了几天之后打了一顿板子,就给放了。但自此之后,北京城的读书人也都学了个乖,把非议程度控制在一个孔苓翌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保持着一个平衡。
可是在这一刻,多年前埋下的怨恨种子终于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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