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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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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睡觉做饭!猪脑袋!……今天是哥他们回来的日子啊!”
仿佛印证一般,外间的前厅里立刻响起了开朗的笑声:“哈哈!小叶!小叶呢?……人呢?都去哪儿了?”
这样的声音传来了。一如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他只是一呆,然后笑着向前厅走去。
“哎!慢点儿!怎么说到哥哥你比我们还急啊!”小叶在身后说着,人却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前,“我要先见到哥哥他们!”
笑声依然不断。
刚进到前厅。就看见一身湖蓝的小叶飞扑向一个人。
“阿彦!!!!”小叶开心的叫着,“阿彦你可回来了!!!早就说叫你别和哥哥他们出去你偏不听!你看!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小叶拉着阿彦左看右看,心疼的直皱眉。
一身淡青长衫的阿彦则在一边有些尴尬的望着她们笑。
一边的小花和阿武则显的更甜蜜,早拉到一边两个人说悄悄话了。只留下一个长眉星目的落寞男人站在一边,空空的张着本来等待着小叶的怀抱。
小六子叹了口气,向那个男人走去。
男人见他走了过来。也是一笑,点头喊了声:“小六。”
“你这个人啊……不能深交!”小六子走到他面前站稳,笑了笑说道。“有了妹妹,就忘了朋友。”
男人听了一愣,继而大笑,笑的非常开心。
“不过到底是回来了啊……没死在外面的大酒缸里。便宜你了。”小六子又说道,“那就死在我们这的酒缸里吧!”
那个男人笑的更开心了,大步向内堂走去。
“你运气好。”小六子笑着跟了过去,“今年的新酒,昨天刚出的窖。”
“哎呀……这酒啊……是越来越好喝了啊!”男人眯起眼睛看着手里的杯子。笑的很开心,泛着红光的脸在下午的阳光里显出些不羁的味道。
“所以说你小子走运,回来就给你赶上开窖,本来以为你没这么快回来的,还想着先多喝掉些等你回来就给你留点儿底的……现在……啧啧……”小六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太便宜你了……”
“叮!……”
又是一记两杯相碰的声音,已经记不清是今天的第几回了。
“怎么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又喝下两杯酒,停了一下,小六子问道。
“本来是想走远些的……想再去塞北看看。”叫冯习的男人放下酒杯,咂了咂嘴。“可是啊……”
“怎么了?”小六子有些奇怪。
“呵呵……”冯习又笑了下,说,“其实本也没什么,只是听说考试提前了,本来是秋闱改成了春闱。”
“噢……”小六有些犯迷糊的应答着,“那接着就回来了?没有考?”
“都考完了啊……”冯习继续说,“我到了京城,转了十来天,就往回走了。”
“啊?”小六有些吃惊。
他虽然不读书,但也懂得什么叫“十年寒窗苦”。这一次冯习没有考成,打击可以说是相当大的。
“不过么,也不算白走一趟。”冯习不无得意的说道,“这一趟长了不少的见识。对了,你听说过林逸青这个人没有?”
“听说过啊。武状元,文探花啊……”小六子虽然看起来喝得有些迷糊了,但说话吐字却非常清楚,听到小六子说出“武状元,文探花”两个词。冯习不由得有些吃惊。
“这消息早就传遍了,”小六子又喝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道,“新闻纸上都写着呢,你难道忘了,就是他把日本国给搅了个天翻地覆,打败了日俄联军,率领十多万军民跨海来归附咱们大乾,封了爵位的那个人啊……我特佩服他,可惜没有他的本事,要不然,我也去考武状元去……”
“原来消息传得这么快……”冯习明白了过来。
“你……不也看……《点时斋画报》吗……”小六子有些醉得厉害了,说话舌头也开始变硬了。
“看过,我还把林逸青的事迹整理成册了呢,可惜在京城,给一个秀才买去了。”冯习没好意思说,是他那会子囊中羞涩,不得已把这本册子变卖掉了,才凑齐了回乡的盘缠,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在京城久呆的原因。
“那林逸青,端的是个英雄人物,这一回中了武状元,文探花,定然能给咱们大乾立下不世奇功……”小六子晃着头说道。
二人正说着话,却冷不防听到了一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什么英雄!欺世盗名之辈而已!”
二人转过头,看见一个胖胖的穿着锦绣长袍的老头正冲着他们握着拳直瞪眼睛。
“那林逸青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花钱买来的功名,算得什么英雄?”老头冲着他们大声的吼叫起来,“他对大乾有什么功劳?怎比得本相剿发平绺,平定陕回,扫平西域的大功?!”
小六子和冯习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到二人仍是一脸茫然之色,老头更怒,“老夫(觉得本相这个词不妥,立马改了称呼)今天就给你们这两个无知愚氓长长记性!来人!给我打!”
老头猛一挥手,登时便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六子和冯习掀翻,拳打脚踢起来。
“敢惹我们大帅生气,你们两个狗才真是不想活了!”
“打死你们!看你们还敢当着我们大帅的面乱嚼舌头!”
冯习怒火满腔,他几次想要站起来。都给壮汉打倒在地,有一个人还照着他的头踢了一脚,他的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听到那边传来小六子的惨叫声,冯习又怒又急。大声喝道:“我是举人!有功名在身!你们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冯习这一句话的作用可谓立竿见影,听到他说自己是举人,打他的壮汉们立刻停了手,退开了,那边打小六子的人也停了手。
鼻青脸肿的冯习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赶紧扑到了小六子的身边,小六子此时已给打得口鼻出血,昏厥了过去。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狠毒?”冯习怒目圆睁,冲着那老头大声喝问道。
左季皋被这个举人问得气息一窒,心头也不免惴惴。
他今天闲来无事。带着仆从上街闲逛,可没想到街头巷尾很多人都在谈论林逸青得了武状元文探花的事,令他大为光火,他一路忍着气往回走,没想到走到这间酒肆旁边,听到这两个人说林逸青是英雄,再也按捺不住,喝骂了一番后下令打人,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穿着旧长衫的穷酸模样的人竟然是一个举人。
左季皋早年参加科举。秀长考了三次都没有考上,后来是朝廷赏赐了他举人出身,严格来讲,他可以说是个老童生。连秀才都算不上。
他一个秀才都没考上的人,今天却打了一个举人!
左季皋面对冯习的质问,一时气沮,不敢正面回答,但又不想堕了自己的威风,他猛地转头。对随从喝道:“取老夫的黄马褂来!”
冯习看到老头的随从取来了一件黄马褂,捧在手中,但老头却上前一把将黄马褂抖开,几下穿在了身上,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尔敢不向我下跪否?”老头穿好了黄马褂之后,面露得意之色,以手戟指冯习,大声喝道。
冯习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过来老头是要用黄马褂折辱自己,心中怒火再次升腾起来,但他知道尽管现在不清楚这个混帐老头是何许人,但这种黄马褂是皇帝御赐给勋臣的,却不是假的。他身为举人,必须要对这件衣服表示敬意,所以他虽然心中愤恨莫名,但还是朝着老头跪了下去,拜了一拜。
老头见他叩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屋内的两个小姑娘和两个年轻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六子和跪在地上的冯习,全都吓了一跳。
“你们,也给我跪下!叩头!”老头指了指他们,又是一声大喝。
四个人不明所以,但看到冯习跪地叩首,似乎发觉了什么,也跟着跪了下来,向老头叩头。
看到这些人通通向自己磕头,左季皋得意之急,大笑了三声,带着手下人扬长而去。
看着老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另一头,冯习满眼怒火,发出了一声长叹。
“哥……这老头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和小六子?”小叶扶起了昏迷不醒的小六子,惊恐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听他们叫他大帅……他还穿着黄马褂……皇上怎么能把黄马褂给这种人……”冯习说着,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面色不由得一变!
刚才他已经认出来了,老头所穿的黄马褂,俗称为“武功褂子”,得赏者可以在任何隆重的场合穿着,也就是一般人平时所说的“赐穿黄马褂”。这种赏赐方式在大乾初年并不盛行,只是在韶光及显凤年以后才开始出的现。长毛教匪乱起后更多见赏赐于对长毛乱军作战有功者。而获得赏赐者不单是有军功的战将,有时为皇帝(或太后)办事得其欢心亦可能获得赏赐。
这个老头穿着一件“武功褂子”,他自己又口称“本相”,手下人又称过他“大帅”,难道这个老头便是这湘阴赫赫有名的左季皋左大帅?
冯习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穿黄马褂的老头就是左季皋!而他为什么要打自己和小六子,就是因为自己和小六子说了林逸青的好话!
而林逸青,可是林文襄的双胞兄弟!
左季皋和林文襄之间的恩怨,可是天下尽知的!
本来冯习对于自己家乡的这位名人左季皋还是很佩服的,毕竟他当年指挥大军平定陕甘回乱,有大功于国家,虽然他获罪被免职撵回老家,也并没有减少这种尊敬。
但是今天无故挨打的遭遇,却让冯习对这位“功臣”的看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按大乾法度,黄马褂是皇帝赏赐给功臣的荣耀象征,平时是不许穿的,受奖的功臣们只能在国家举行大典时穿着,平时则要高高供奉在祖宗堂上,以示荣耀(不过受奖者可以复制一件较原物简单的黄马褂,以备公务需要时穿用),而左季皋竟然在大街上随便穿着,并且还让别人对着他的黄马褂叩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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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Nozuonodie
“小叶,阿彦,小花,阿武,你们起来帮我一下,抬着小六,去县衙喊冤!告这个老不死的混帐!”冯习脑中计议已定,立刻转头对小叶等人说道。
小叶几个应了一声,七手八脚的上前,将小六救醒,放到一辆独轮小车上,几个人便推着小六一路直奔县衙而去。
回到了家中,左季皋仍是心气难平,刚才虽然打了几个无知小民一顿,但他觉得并没有出得了胸中的一口恶气。他想起自己早年书剑从军,从一介幕宾开始,历尽艰辛,南征北战,终于得以位极人臣,但却因为一着不慎,被人钻了空子参倒,落得个开缺回籍的处分,以前纵然是天大的功劳,也俱都成了过眼云烟,心中怨愤不已。
左季皋怨恨朝廷刻薄寡恩,忘了他扫平西北的大功,因一点“小过”将他贬斥回家,反而对林逸青这样的后生小子刻意提拔,不但给了他爵位,还赐予他举人身份,参加科考,最终得了武状元、文探花!
左季皋越想越气,这时他突然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黄马褂和那几个“无知愚民”面对自己的黄马褂叩头的情景,他看了看身上还穿着的黄马褂,立刻坐在了椅子上,叫自己府上的下人们通通过来大礼参拜。
此时的左季皋,面对着众人的叩拜,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前呼后拥的日子,但他并不知道,一场风暴就此悄悄的拉开了序幕。
湘阴县知县齐文会在接到举人冯习抬伤者报案后,因事涉罢职勋臣,不敢怠慢,在问明详情后,他知道事情非虚,以左氏的乖舛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来并不稀奇。齐文会身为知县,负有监管之责,虽然他不想多事。但左氏做出如此狂悖之行,传将出去,他必然要被追责,是以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先对冯习等人进行安抚,承诺必然给他和伤者一个交待,嘱咐其先不要声张,然后便派出密探前往左府进行暗中探查。
不数日密探便回县衙禀报,左季皋在家中身着黄马褂。家中男女仆从下人见其无不跪拜,每日如此,稍有慢怠者则怒骂不已,甚至用靴尖踢打,侍女有被踢昏厥者,齐文会得了确切实据,立刻将左季皋在家的一切荒悖之行写了禀文,上报府道,府道接报后认为此是藐视朝廷之行,立刻又上报到了巡抚衙门。
湖南巡抚潘鼎新看着湘阴知县齐文会的禀文。不由得冷笑不已。
对于左季皋的为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象自己,和左季皋并无怨仇,以前也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只因为自己是李绍泉的淮军系统,他就对自己横打竖压,必欲至于死地而后快!
左季皋被开缺回籍,高兴的人很多,这些人当中,自然有他潘鼎新一位。
潘鼎新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湘阴知县的禀文。他知道,齐文会和状告左季皋打人的那些人的讲述绝非是编造的虚言,以他左季皋的偏执性格,是完全能干得出来的!
他也明白。左季皋实际上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朝廷的不满,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换做别人,也许潘鼎新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去了,但是左季皋。潘鼎新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一想起屈死的刘超佩戴宗骞手下二部淮军的数千子弟兵,潘鼎新便怒火中烧。
如此骇人听闻的惨案,数千条性命,朝廷竟然只处分了左季皋一个“开缺回籍”,爵位和俸禄竟然还都给他保留着,这是什么处分?
浙江杨乃武葛毕氏一案,男女当事人惨受冤屈,幸未丧命,冤案昭雪后,整个浙省的官员被革职拿问者有百余人,直接责任人余杭知县刘锡同被流徙黑龙江,最终死在那里,浙江巡抚杨昌浚、学政胡瑞澜、杭州知府陈鲁全被罢官,永不叙用,而西疆淮军案涉及数千条人命,左季皋竟然还活在世上,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左季皋!你这天杀的老贼!这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潘鼎新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拿过禀文又仔细的看了两遍之后,开始动手写起奏折来。
半个月后,奏折便送到了北京清绮园大雅斋仁曦太后的桌案前。
由于猜到了仁曦太后看到这本奏折后可能出现的反应,李锦泰在取来当日太后要批阅的奏本时,刻意的将这份奏本压在了最底下。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仁曦太后在看完了这本奏折后,并没有勃然大怒,而只是冷笑连连。
“我大乾自立国以来,对臣工向来宽厚,但凡事过犹不及,把有些个不知好歹的人给惯的,皇家的恩典都不放在眼里了!”仁曦太后说着,便拿起笔,在潘鼎新的奏折上批复起来。
“左季皋言行狂悖,藐视皇恩,著褫夺黄马褂!画像迁出紫光阁!革去爵位!著令刑部严查胡雨霖贪墨军饷一案!如有涉及左季皋者,定要查实回奏!”
见到仁曦太后动了真怒,李锦泰小心之余,对于她给左季皋新的处分决定,暗暗大呼痛快。
林逸青要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一定是会非常高兴的吧!
想到拜弟林义哲已死,看不到左季皋倒台的那一天,李锦泰又不免惆怅不已。
在完了当天的差使之后,李锦泰得了一个闲,便跑回自己的居所,来到林义哲的灵位前,焚香告拜,然后又偷偷差了一个小太监,命他将这件事赶紧报告给林逸青。
林逸青在得到了李锦泰派人报告之后,第一个反应也和仁曦太后一样,冷笑不已。
“真是Nozuonodie啊!”
听了林逸青的这句味道怪怪的英语,岛津洋子扬了扬眉毛。
“你刚才在说什么?林君?是一句英国谚语吗?”岛津洋子懂得英语,但这句话她是头一次听到。
“呵呵,这句话的意思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林逸青笑道,“他左季皋要自寻死路,那我就不妨推他一把好了。”
“你要怎么推他一把?知道他的事最多的胡雨霖已经死了,虽然刑部已经追查到了他的秘密银库,但这些证据都无法直接指向左季皋,并不能证明左季皋参与其中。”岛津洋子皱了皱眉。“想从这里打开突破口,以刑部的本事,怕是很难。”
“你说的对,胡雨霖已经死了。这里不太好追查,得换个方向。”林逸青诡秘的一笑,“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有确凿证据证明左季皋贪墨了两万五千两银子。”
“两万五千两银子是个不小的数目,可以作为攻击他的材料。”岛津洋子点了点头。“这件事具体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从船政局和西疆驻军那里偶然听到的。”林逸青简单的给岛津洋子讲述道,“左季皋在回疆带兵打仗时,带了一些外国军官帮忙,其中有一位法国军官名叫德克碑,原来在船政局任职,后来跟着左季皋到了回疆,这个人因为和船政局的洋监督日意格不和,想要敲诈船政局一笔钱作为报复,便向左季皋哭诉说,船政局还欠他二十五个月的薪饷。共计三万两银子,请左季皋帮忙追讨,左季皋先给了德克碑五千两银子,然后发了一封公函给当时主持船政局的沈文肃公,说船政局欠了德克碑三万两银子的薪饷,要求船政局拨付这笔银子,并称他用自己个人的养廉银子先垫付给了德克碑。沈文肃公查实后回函,称德克碑的薪饷船政局一文钱都没有拖欠,全部拨付了,是由胡雨霖经手。消息传出后。心虚的德克碑没等拿到那两万五千两银子便溜回了法国,后来还多次写信给左季皋,追要那笔银子,左季皋则没有搭理他。将那两万五千两银子直接从胡雨霖处提了出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原来是这样。”岛津洋子笑了起来,“这位‘今亮’,比起‘古亮’来,真是差得太远了。”
“你说这件事,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林逸青问道。“说起来这点钱不是很多,未必能致他于死地。”
“呵呵,林君,现在的问题,是皇太后要整左季皋,任何一点小的过错,都可能演化成巨大的罪行。”岛津洋子笑了起来,“左季皋一直声称他是清官,从无贪墨之行,这件事将导致他清官形象的彻底破灭,你想皇太后会不会利用呢?”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捅给刑部了。”林逸青脑筋一转,计上心来。
林逸青取过一张纸,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写得明白,然后用信封装好,叫来了一位属下。
“你拿着我的名帖和银牌拓印,前去刑部,找刑部左侍郎刚毅大人,把这封信交给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
刑部衙署,刚毅看着手中的信,身子竟然战栗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封信将要送给他另一件大功了。
对于林逸青,他一直是心存感激的,只是这种感激之情,他从未外露。
上一次审胡雨霖的案子,如果不是身为“银牌天使”的林逸青暗中帮助他搜集材料,以他的本事,是打死也办不了这件惊动全国的大案的。
而最终他将胡雨霖处以凌迟极刑,替仁曦皇太后的恩人徐睿报了大仇,也让他的名字在仁曦皇太后那里挂了号,虽然现在皇太后那里对他并没有什么表示,但他心里明白,日后的前程,已经定了。
现在,林逸青等于又帮了自己一把。
刚刚送走来人,他一直保持着他原本僵硬木讷的样子,并未在来人面前表现出什么来,但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惊喜和感激。
“左季皋,你自我标榜为清官,可一张口,就是两万五千两银子!呵呵,果然是大手笔啊!”刚毅冷笑着,坐了下来,仔细的研究起林逸青给他的这封信来,然后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两个月后,湖南,湘阴县。
“今天讲的是什么故事?”
“当然是林状元武曲星归位的故事了。”
一提到故事,小叶的兴趣就来了。不过等他看清兄长冯习今天的相貌,却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故意穿着一件破旧不堪、打着无数补丁的黑色袍子,一条洗得发白的眼罩遮住了他的左眼。在他举起杯子时,小叶看到他双手除了手指。都绑了绷带。连露出衣领的脖子,也有一半被绷带覆盖。
“他该不会全身缠满了这玩意儿吧?”小叶有点毛骨悚然。
沉默的片刻,冯习开口了。
“嗯,从哪儿开始说起呢?”冯习用食指轻轻敲着桌面。思考着。唯一完好的右眼流露出来那抹熟悉的忧郁,令女孩心中微微一惊。
“从前,有一位叫做林逸青的年轻人,他本来是福州林文忠公之后,生时为双胞胎。兄长即是大名鼎鼎的林文襄公,那一日他刚刚降生,不料却有歹人潜入林府,将他偷盗了去……”
冯习慢慢铺开他的故事,不过他实在是没什么说书的天赋。语气平直,没有起伏。就连声音也如同老鸦一般刺耳难听。和小叶记忆中的林逸青的故事完全划不上等号。不过,她还是听着冯习把故事讲下去。
……
“话说熊本城下那一战,端的是风起云涌,狼烟迷天。就看那西乡隆盛大都督与林逸青两人……”
今天他讲的是最受观众欢迎的《东瀛英烈传奇》,冯习在台上激情澎湃的讲着几年前发生在日本的那场大战。让他的听众和他一起纵横沙场,指点江山。
“……那林逸青手中神机连珠火枪轻轻向前一指,枪口上便射出数条火龙!只见那日本官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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