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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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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算转身逃跑,而是呆在了原地,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蜷伏在土沟之中,将格拉斯步枪上好子弹,仔细的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今野岩夫的谨慎,又一次救了他的性命。
后方的黑旗军士兵不断的猛冲上来,喊杀声响成一片,有人甚至直接从他的头顶跃了过去,还有人把他当成了尸体,如果不是他躲的快,那些人的脚就会结结实实的落到他身上。
今野岩夫认为自己不能在这里等待下去了,应该加入到冲锋的行列当中,否则就是不被敌人打死,也会给自己人踩死。
今野岩夫正要站起身来,突然听到了一阵“咚咚咚!”的怪异声响!
他立刻听出了这是什么声音,立刻将身子猛地向下卧倒,他丢掉了手中的格拉斯步枪,用双臂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头部。
他面朝下伏在土沟之中,完全看不到外间的情况,但他却感觉到,这一刻似乎象是下雨了,好多雨点一样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身上,落进了他的后衣领,有些热热的,粘粘的。
他猜到了那是什么,但却不敢抬头。
“咚咚咚”的声音刹那间响成一片,接着便是人们凄厉的惨叫声,和步枪的射击声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分外的恐怖。
今野岩夫不敢抬头去看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湿又热,这时又有一种“突突突”的轻快声音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加特林机枪的声音,心里又是一沉。
惨叫和哀号此起彼伏,甚至盖过了枪炮声。
今野岩夫感觉到又有人从自己的身上跃过,只是这一次。方向是和原来相反的。
他害怕这些人踩到他,赶紧又缩了缩身子,这时他听到似乎是枪弹钻进了身体里的声音,接着一个沉重的身躯倒了下来,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个躯体将他瘦小的身子整个的盖住了,一下子隔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周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午睡中的刘仁义又做梦了。
又是那个女人。
又是那间酒馆。
在午夜的时候,这里迎来了更多旅人,刘仁义的朋友先告辞回去了,他继续留下来,叫那种不知名的酒。一瓶又一瓶,明知烈酒会让胸腔里的火焰无法熄灭,他却无能为力。在这个变得陌生而残酷的城镇里,在这个寂寞而拥挤着污秽的秋日夜晚。他再找不到任何办法来压抑自己胸中的火,摆在他面前的褐色瓷瓶晃动缭绕着,似乎为他指明了一条路,让它燃烧吧,烧成灰烬是唯一的方法。此时舞姬结束了她们今晚的献艺,从高台上走下来。当刘仁义那双充满火焰又故做冰冷的眼睛看向她们时,他看到的是高傲与鄙夷。像极了那个死在他手中的女孩的目光,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砰!刘仁义虎然站了起来,高椅在他身后倒下。他大踏步向那群卖艺的女子走去。
你要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刘仁义又走出几步,他感觉到那声音的力量在迫使他回头,他冷笑着继续向前走。
站住!那个声音从耳后飘到了身前。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刘仁义的目光在触碰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忽然爆炸了,带着一波又一波剧烈的火焰,他低下了头,不干什么,我,我没想干什么。他喏喏的说。
那就好。我请你喝酒。女人没有更多的话,她看着这个黑瘦的男人,笑着将他牵到角落里坐下。女人倒了两杯酒,将一只杯子伸到他面前,说,我注意你很久了,刚刚酒馆里一片黑暗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女人不知道刘仁义此时的内心在挣扎。这个女人的眼睛太像那个死去的女孩了,刘仁义不知道为什么这天夜里每个人的眼中都是鄙夷,可他能确定,这个女人的眼神甚至比那个富家女儿还要高傲,经历过风尘洗荡后的傲慢,长在悬崖上峭壁里经历了许多许多年后依然挺拔的傲慢。
他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他只是低着头与内心的自己决斗,那时候他以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再一次的机会让他斩断那个庭院中孤单的身影。
女人笑了,轻轻的笑,你真有意思,现在的乡勇里很少看到你这样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乡勇?刘仁义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很冷。
女人笑着说,衣服上有徽记,出来喝酒腰里还别着把刀,你是想告诉我其实你是个杀猪的吗?
呵呵,刘仁义也笑了,我当然不是杀猪的,我的功夫比这镇上任何一个杀猪的人都要好。
什么功夫?
……杀人的功夫。
你天天带把刀想要杀什么人?
不知道,也许是杀我自己吧。
女人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话,她也不需要清楚。她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人身体里有种奇妙的引力,是羞涩而顽强的,她甚至可以看出这种引力在男人脸上作用出来或红或白的光彩。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知道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女人叹息的时候刘仁义的心头忽然一紧,他忆起不久前那个下雨的清晨,那个女孩轻轻的吹起了窗台上碎细的花瓣。刘仁义猛然起身拉住了女人的手臂,他说,跟我走!
女人原以为自己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她没有想到刘仁义拉住她细细的手臂时,会感觉有股火焰带着她燃烧了起来,不带一丝杂质的火焰将她整个摧毁了,她甚至来不及呼吸就被这个男人带出了酒馆。
刘仁义走的时候感觉风在身边滑过,所有人惊讶的眼神被他抛在脑后。
午夜。月光又探出了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灰暗的夜空飘落了雨丝,浓浓的酒液和女人身上的香气凝结在黑暗中,呼吸。紧凑急剧的呼吸。
当刘仁义进入女人身体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渐渐的放松,那种放松只是一个瞬间,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第二日清晨,刘仁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趟在一床洁白的被褥上。女人正轻轻穿起薄薄的裙裾。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胸腔内是否还有火焰存留,只是很诧异的问女人:为什么你先穿裙子。
女人回过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仿佛从模具里雕刻出来。
习惯而已,我这身子,只有上面还可以看看吧。
刘仁义忽然感觉到深深的羞愧,他翻了个身,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簌簌的穿衣声,缓慢得日光不再从窗头移过。
女人终于插上最后一支簪,她看了看男人,他的身体藏在洁白的被褥中。背上的肌肉闪烁着缎子般的光彩。
刘仁义却感觉自己的身躯像具僵硬的石头。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奇怪的人。
女人理匀袍袖,轻轻的走了,走之前她说,再会。
楼道里响起脚步声,一开始是沉稳的,后来越走越快,女人经过转角走下楼梯的时候,她听到甬道中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再会。
那声音有些压抑,她停在楼梯上定了定。自嘲的笑着快步下楼了。
刘仁义听着马车的轮子碾过麻石路,一束阳光透过白纱的窗帘钻进房里,房子里的男人发觉那束晶莹的光芒中有无数细小的精灵在跳动,他年轻的脸上已经泪雨滂沱。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半留在了这张污秽的床上。另一半随着那些精灵离开了房间,跃过这城里忙碌的千万个人,越飞越高。在那个时候刘仁义赤裸着身体走下床,一步步来到窗前,霍然拉开了整张的白纱窗,阳光如同怒潮喷洒在他的身上。他泪水满盈的双目看向高天,那里没有极限。
刘仁义退后几步,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颤抖着摘下银色的项链,那上面有一块小小的玉佩。刘仁义缓缓伏下了身体,在那个原本已经死去的躯体内有一个超越了所有声域的高音颤抖着拔起,像一柄锋利无匹的宝剑劈裂开整个太阳的光彩,从他炽热的心脏里斩断多年前庭院内的影子;像一只振翅飞扬的雄鹰冲向云团,刺穿笼罩头顶掩藏日月的阴霾。
他默默的祈祷着,忘记了时间,除去那一日,他会用一生来弥补曾经失去的时光。
“砰!”门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推开,吴凤典掠进屋子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刘仁义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抬起身子,转向吴凤典。
“出什么事了?”他看到吴凤典的神情显得很是焦急,立刻问道。
“大哥,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难道真要等着让官军拿下河内城吗?”吴凤典大声的问道。
刘仁义抬头看了看窗外,“他们走了多久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有半个时辰了。”吴凤典答道。
刘仁义没有再说话,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迅速穿上衣服,带着那柄长刀走出了房间。房外早有等候的卫士迎了上来。
“凤典,我先追他们,你带你的马队,再等半个时辰后再出发。”刘仁义说道。
“大哥,这是为什么?”吴凤典有些惊奇的问道。
“留个后手而已。”刘仁义笑了笑,“我是官军的后手,你是我的后手。”他说完,也不再多解释了,便打马向前而去,一众卫士跟在了他的身后。
当今野岩夫用力将压在身上的躯体推开之后,立刻便被这具尸体吓得傻掉了。
这是一具无头尸体!
其实这具尸体不光没有了头,还少了一条腿,从断茬处看,明显是被某种力量一下子打掉的。
今野岩夫想起了西南战争结束后自己看到的那些日本政府军的断了一条腿的伤兵,他们通常都是拄着一根拐杖,要么是大腿,要么是小腿齐根的不见了。今野岩夫知道是什么造成的这种伤害:萨摩军在使用大炮轰击政府军时。有时会采用实心弹,这些实心弹落地之后经常会四处翻滚,如果落到步兵的队伍当中,通常也能造成不亚于开花弹造成的伤害削掉士兵们的腿。
但是今天。他看到的尸体表明,造成这种可怕的伤害的,是另一种武器!
今野岩夫转头望去,立刻看到自己栖身的这条小小的土沟当中,横七竖八的倒着六七具黑旗军士兵的尸体!
和那具无头残尸不同。这几具尸体都是有头的,但他们要么少了胳膊,要么少了腿,四肢完整的,则胸口或是腹部给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的肠子等内脏都给撕扯了出来,极是骇人。
此时此刻,今野岩夫感到有如置身地狱。
“咚咚咚!”那种声音还在响着,今野岩夫循声望去,看到了那可怕的生命收割机器。
哈乞开斯五管机关炮!
此时在一处土沟边。两名法军射手正在操纵着一门哈乞开斯五管机关炮,向没头苍蝇一样四散奔逃的黑旗军士兵猛烈射击。
机关炮的炮管飞速的旋转着,炮口喷出淡淡的红色火苗,火苗喷出炮口后便化成道道白烟,横扫过黑旗军士兵们的队伍,白烟所到之处,仿佛镰刀割麦一般,黑旗军士兵成片的倒下,今野岩夫看到有的人的身体瞬间四分五裂,或是拦腰折断。象是某种神秘而可怕的力量在用力的撕扯着他们的身体一样。
遭到如此可怕打击的黑旗军完全丧失了斗志,转身没命的往回跑,但他们奔跑的速度又怎么能比上机关炮弹的速度呢?今野岩夫看到很多人被炮弹从身后洞穿,有人侥幸没有被炮弹直接击中。但炮弹的爆炸也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们有的人被炸断了手指,倒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腕,发出凄厉的号叫,有的被弹片打瞎了双眼。伏在地上,边嘶吼着边向前爬着。
在另一个方向上,今野岩夫又看到了一门哈乞开斯五管机关炮,还有一挺加特林机枪,在一道向这些可怜的人们喷吐着火舌。
今野岩夫定了定神,捡起了丢在身边的格拉斯步枪,缓缓的伸出了土沟,他慢慢的瞄准了一名法军机关炮射手,猛地扣动了扳机。
在这样的距离上,今野岩夫可以说充分发挥了格拉斯步枪的优异性能,那名射手的头部瞬间多了一个小洞,他身子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副射手身上。
副射手吃了一惊,但当他看到正射手头部的弹洞后,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推开了正射手的尸体,一边整理着机关炮,一边大声的喊叫起来,似乎是在叫人接替自己的副射手位置。
今野岩夫没有再开枪,而是伏下了身子,向旁边的另一条土沟跑去。曾经学过狙击手射术的他懂得“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好处是不会被敌人的狙击手盯上,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发现法军的狙击手。
今野岩夫跑到了另一条土沟之中,呆了一会儿之后,小心的探出头来,向那门机关炮的阵位望去,他赫然发现,一个法国军官竟然抢过了那门机关炮,在副射手的协助下,向黑旗军继续开火!
今野岩夫注意到这位军官竟然是一个上校,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没有马上开枪,而是举起了自己的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起来。
望远镜中清晰的现出了这位操纵机关炮开火的上校的面容来,今野岩夫立刻便认出了他是谁,呼吸不由得一顿。
这个人,竟然是法军的指挥官李维业!
此时的李维业并没有发觉危险近在咫尺,他正兴奋的摇动着哈乞开斯机关炮的手柄,疯狂的向黑旗军射击着。
李维业的操炮射击技术显然很熟练,在他的扫射下,足有十几名躲闪不及的黑旗军士兵刹那间便给扫倒在地。
看到黑旗军士兵在他的扫射下血肉横飞的样子,李维业张大了嘴巴,发出了野兽般的号叫,脸上满是狂热嗜血之色。显然原来机关炮正射手的死并没有给李维业以警醒,可能他以为那位可怜的正射手是被一颗流弹击中的,毕竟到现在为止,黑旗军士兵(其实是滇军)奇差无比的枪法给法军造成的伤亡也就十几个人左右,所以他根本没有担心同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今野岩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给格拉斯步枪装弹。
他知道,接下来,便是他改变历史的一刻。
今野岩夫装弹完毕,缓缓的将格拉斯步枪伸了出去。
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个日本女子。
那里是一处小小的土坡,有一块大石头埋在土中,而那个女子刚好探出了她的脸,也在向李维业所在的阵地张望着。
今野岩夫看到她身后有一支枪管在阳光下晃动,不由得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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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战场反转
她取下了背上的步枪,举了起来,她的动作熟练流畅,一看便是个用枪的老手。
她到底是谁?
今野岩夫正自惊疑间,她已经瞄准了李维业,一枪射出。
李维业的肩膀瞬间扬起了一道血线,他惨叫了一声,向一边摔倒。
今野岩夫看到那个女子皱了皱眉,然后迅速的便消失在了射击阵位当中。
机关炮的副射手看到李维业中弹倒下,大惊失色,立刻上前扶起了李维业,他急着去查看李维业的伤口,却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个动作,要了李维业的命。
副射手扶起了李维业,刚好让李维业的头部暴露在了今野岩夫的面前。
今野岩夫举起了格拉斯步枪,瞄准了李维业的头,缓缓的扣动了扳机。
“砰!”
枪口喷出的白烟中,今野岩夫清楚的看到,子弹钻进了李维业的太阳穴,带着脑浆的鲜血溅到了那个副射手的身上。
李维业的生命就此结束了。
副射手绝望的哀号起来,吸引了周围法军士兵的目光,当他们看到自己的长官已然毙命,一种莫名的恐惧立刻向周围传染开来。
今野岩夫知道自己击毙了谁,心跳得更加的厉害了。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望着自己。
他猛然回头,立刻便看到了那个女人。
此时的她,竟然举着枪瞄向了自己。
今野岩夫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冷。
此时的他,已经无可闪避。
可能是自己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绝望之色,瞄准他的女子注意到了,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丝促狭的笑容。
“砰!”
随着刺耳的一声枪响,子弹从今野岩夫的头顶掠过,将一名猛然向今野岩夫冲过来的越南雇佣军士兵一枪射倒。
今野岩夫知道自己击毙李维业的举动暴露了位置,招来了法军的攻击,而那名女子是在帮助自己脱困,不由得心里一暖。
知道自己并不孤独的今野岩夫一时间勇气倍增。他动作飞快的给自己的格拉斯步枪装弹,这时又有两名越南雇佣军起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向他的隐蔽处冲来,没等他举枪,那名女子连射两枪。将这两名越南雇佣军全部击倒。
今野岩夫回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冲她竖起了大拇指,那名女子微微一笑,指了指前方的法军堑壕,又用手指在自己的脖颈处微微一划。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今野岩夫明白过来她是要自己去取李维业的人头,立刻闪身跃出了土沟,一边用乾国语大喊着“李维业死了!”,一边低头弯腰的向法军堑壕冲去。
今野岩夫的喊声被处于一片混乱中的黑旗军士兵们听到了,他们立刻也跟着高喊起来:“李维业死了!”
“李维业死了!”
“杀洋鬼子啊!”
“弟兄们!杀洋鬼子啊!”
在声声震天的呼喊中,原本处于崩溃边缘的黑旗军竟然在一瞬间恢复了士气,再次向法军的堑壕冲去。
此时法军的两门哈乞开斯机关炮哑了火,另外两门机关炮和两挺加特林机枪虽然还在开火,但炮弹不一会儿便打光了,听到长官的死讯。见到黑旗军又压了上来,法军开始变得慌乱起来。
今野岩夫跑了几步,便伏在地上,躲避横飞的枪弹,而此时重新开始冲锋的黑旗军士兵则跑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很快便有数名黑旗军士兵冲进了机关炮的炮位,他们拔出了腰间的砍刀,向李维业的尸体冲去,要砍掉他的头和手脚,堑壕里的法军士兵知道这些黑旗军士兵的目的。奋起保卫李维业的尸体,他们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猛冲了上来,几下猛刺。便将几名黑旗军士兵尽数刺倒。
今野岩夫原本以为这些黑旗军士兵会很快砍杀掉堑壕里为数不多的几名法军士兵,取到李维业的首级,哪里想到他认为精于刀剑长矛格斗的黑旗军士兵,竟然完全不是法军士兵的对手!
照理来说,最早从刀枪剑戟等冷兵器起家的大乾官军是不怕单兵刺刀格斗的,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滇军、黑旗军和法国人拼刺刀时应该能会占上风才对(另一时空的愤青小白们以及某些砖家叫兽也是如此的认为,“英勇顽强”的“爱国官兵”和黑旗军都应该能像抗战时和日本鬼纸拼刺刀的捌路军那样和法军去拼刺刀)。可是,眼前的这支冒充黑旗军的滇军的表现却令今野岩夫大跌眼镜,面对法军的刺刀搏击,滇军士兵竟然完全没有应对的能力。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跳进堑壕里的滇军士兵全给法军用刺刀消灭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今野岩夫并不知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单兵格斗能力向来是法国步兵操典中十分重视的一环,法军士兵的刺刀搏击术非常厉害,以至于曾经师从于法国,后转投普鲁士的日本陆军改换门庭的时候全盘保留了单兵格斗这一操练科目。特别是经历了大革命和拿破仑时代的散兵战术被法国陆军频繁使用,因此单兵格斗能力显得分外重要。所以,用“老爷兵”来形容法军的单兵作战能力着实是冤枉了法国陆军,至少是冤枉了现在的法国陆军。
今野岩夫虽然也会拼刺刀,但身高和法国白人差了一大截的他在现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考虑同法军士兵玩这个的。
他跳进堑壕之前,先用格拉斯步枪射了一枪,将一名法军士兵击倒,然后他便抽出了那把徐世和赠送给他的船政造法式左轮手枪。
“砰砰砰砰砰砰!”今野岩夫跳进堑壕,站稳身子的一瞬间,对着面前的法军士兵一口气六枪射出,将堑壕里试图保护李维业尸体的六名法军士兵尽数打倒。
刚才他已经看清了,加上那位机关炮副射手,这段堑壕当中只有七名法军士兵,他枪法足够准的话,一支步枪加一把左轮手枪的弹药,足够他杀死他们了。
果然,仅仅几秒种的时间。他便消灭了堑壕中的法军士兵。
今野岩夫收了左轮手枪入鞘,捡起了一把滇军士兵丢掉的砍刀,来到了李维业的尸体前。
此时的李维业,脸上还凝固着惊愕的神情。仿佛不肯相信他会有这样的悲惨结局。
今野岩夫伸手摘掉了李维业的上校军帽,揣进了怀里,然后举起了砍刀,对着李维业的颈部就要一刀砍下。
“住手!……你这个混蛋!……”一名浑身是血的法军上尉举着手枪从堑壕的另一侧冲了过来,对着今野岩夫用力扣动着扳机。但他的手枪弹仓已经打空了,并没有子弹射出,就在他咬牙切齿的丢掉了手枪,拔出腰间的指挥刀时,远处一枪打来,正中他的头部,这名法军上尉立刻一头栽倒在了今野岩夫面前。
今野岩夫转头向子弹射来的方向望去,赫然又看到了她那个日本女人。
今野岩夫注意到她的眼中似乎有嗔怒之色,似乎是在嫌自己过于冒失或是磨蹭,他将目光转回。举刀猛砍,几下便将李维业的头颅斩了下来。
“李维业死了!”今野岩夫不知怎么,好象日本古代斩掉敌人首级的武士一样,跳出堑壕,高高的将李维业被砍下的人头举了起来,大声的狂吼道。
“李维业死了!”
“李维业死了!”
“洋鬼子头儿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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