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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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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业死了!”今野岩夫不知怎么,好象日本古代斩掉敌人首级的武士一样,跳出堑壕,高高的将李维业被砍下的人头举了起来,大声的狂吼道。

“李维业死了!”

“李维业死了!”

“洋鬼子头儿没命了!”

看到今野岩夫举着李维业的人头狂呼,法军士兵呼喝着纷纷的跃出堑壕,想要夺回他们的长官的首级,但此时大队的黑旗军士兵已经涌了上来,将他们全都阻住了。双方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

今野岩夫突然感到一阵疲倦,他放下了手中的李维业首级,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搜索起她的身影来。

他很快便找到了她。

此时的她躲在了一棵树下。又举起了手中的步枪,一枪射出,远处的一名法军军官应声而倒。

今野岩夫注意到那名军官竟然是一名少校,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不由得对她的勇敢和战技佩服不已。

她发觉到了他在看她,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便收起了枪,将自己的身影隐没在了一团硝烟之中。

那团硝烟散去时,她已经消失了,如同她从来没有在这个战场上出现过一样。

战斗还在继续,由于法军之前消灭了大量的黑旗军,现在的黑旗军尽管全军压上,同法军激战,但人数已经大大的少于法军,近战肉搏又技不如人,渐渐的再次显露出了败象。

但就在这时,法军的左翼,突然出现了另外一支黑旗军。

看到这支黑旗军当中的数面写着“刘”字的大旗,法军士兵们的心都是一沉。

这些旗帜说明,是刘仁义的黑旗军主力到了。

这支黑旗军来得很快,而且人数众多,足足有4000多人,指挥他们作战的黑旗军将官显然是想要包围法军,而法军现在虽然处于没有指挥的混战状态(李维业的副手韦南少校刚刚被今野岩夫难以忘怀的那个女子狙掉了),但仍然没有陷于慌乱,仍然保持着建制,向河内城的方向突围而去。

看到兵力占有绝对优势的黑旗军竟然无法对已经陷入包围的这支法军进行围歼,今野岩夫不由得摇了摇头。

黑旗军的战力,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法军很快便突出了重围,进到了河内城中,而已然获胜的刘仁义却下令收兵,并未要部队向河内城发起进攻。

“刘军门,我军已然得胜,为何不下令追击?”徐仁和看了看已然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了伤变得面如土色的张永清和莫矜智,有些不解的向刘仁义问道。

“我刚刚接到信报,法人有大队援军正自赶来,要抄我军的后路。”刘仁义说着,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我的命令,全军火速撤回大营!”

“大……军门,战场难道也不打扫了吗?”杨著恩看着战场上战死的法军和滇军丢下的枪械,面现可惜之色。

“告诉大伙儿,能顺手捡走的东西就拿着!太沉的东西一概不要!”刘仁义似乎也觉得这些军械丢了实在可惜,想了一想。命令道,“法国人丢下的大炮,能找到驮马的话就拉走!找不到的话就炸了!不要耽误功夫!”

“是!”

傍晚时分,黑旗军全军撤回了大营。这一次河内之战。就此落幕。

夜渐渐的深了,但躺在床上的今野岩夫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白天战斗时的情景。

这是他从来到越南之后,第一次参加的大规模战斗。

这场战斗的结果,可以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这次进攻河内之战。看似打败了法军,但对于黑旗军来说,损失要远远的大于收获。

在这次战役中,黑旗军一共有732人阵亡,168人受伤,而杀死的法军,却仅有84人,并且打下河内城的目标并没有达到。

黑旗军最大的收获,便是法军丢弃的5门65毫米大炮和4门40毫米哈乞开斯五管机关炮、4挺加特林机枪,以及战死的法军留下的未损坏的52支格拉斯步枪了。

由于担心法军援兵的追击。刘仁义急急忙忙的下令撤回大营,但穷惯了的黑旗军士兵不肯放弃战场上的物资,杨著恩所部黑旗军执意的将战场打扫了一下,并且将战死的法军官兵和自己人的尸体都给运了回来,并未遭到法军的攻击当然这也并不等于刘仁义的撤退命令是错误的,事实上,黑旗军的斥候已经发现了到达河内城外的法军援军2000余人,只是因为外围堡垒的丢失,担心黑旗军突破河内城已然没有多少防御作用的城墙攻进城内,因而同突围的法军会合。就地转入防守,没有发起进攻,留在战场上捡破烂的黑旗军官兵们侥幸躲过了一劫,并且满载而归。

但这一仗下来。本来前来支援的滇军却给吓破了胆。

而乾国地方部队的作战能力之低下,也的确超出了今野岩夫的想象。

相比法国在越南的少得可怜的兵力,大乾帝国至少在纸面上维持着一支亚洲最为庞大的陆军力量,但是这支纸面上最庞大的陆军中,却并没有多少可战之兵。

据今野岩夫来越南前在日本陆军省情报课了解到的情况,当时乾军的正规军编制分两大部分。其一是被渤人统治者视为根本的渤人八部兵,人数为30万。剩下的就是由中原人构成的青旅兵,人数多达60万,这两类武装力量共同构成了当时大乾帝国正规国防军的基干力量。这两支部队在某种意义上可谓是“职业化军队”,从军官到士兵都可以实行“世袭制”,也就是说,父辈年迈不能再战的时候,子辈可以“子承父业”、顶了老子退役留下的缺额继续服役、拿军饷、领俸米(放到另一时空,就是十足的终身制“铁饭碗”,一辈子都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更有甚者,担负地方守备任务的青旅兵就把一家老小都安顿在守备处附近,每到日出三竿的时候扛着刀枪出门去上岗,到日落时分就拖着“家伙”回家,搂着老婆、抱着孩子一起热炕头,真正做到了按点上班、到点下班。省掉了去军营报到点卯的“麻烦”,当兵成了彻头彻尾的“生活”和“职业”。也就是说,八部青旅不过就是勉强能够充当维持地方治安的角色,其战斗力早就沦丧殆尽。而其存在关乎大乾帝国的国本和“祖宗旧制”,因此这支多达90万人的部队无论如何是一个人都裁撤不得的。更有甚者,为了养活如此庞大的两支军队,乾国政府每年要花费超过2000万两白银的巨款给他们发放薪饷。

可是到了后来,就算是维持治安这样的工作他们也干不好、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干,宁愿花钱雇佣穷人去顶他的名额服役当差,而自己却开小店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或者赚点外快。八部青旅的花名册上的勇丁放在现实中有可能是小贩、有可能是混混、更有可能是花花公子,甚至早就成了坟冢里的枯骨世上已无此人(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真正在营中像模像样操练的很有可能是顶替者;真正的兵不想当兵,只想拿饷银;顶替的兵只想着拿辛苦钱,不会想着上战场。时日既久,在八部青旅军中拿饷银的往往不一定是士兵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军官手下的管家、仆役、轿夫、吹鼓手甚至丫鬟、厨娘、仆妇都能顶士兵的名额拿饷银,外国观察家们甚至有极端的说法:60万青旅兵中真正的士兵不过几万人!虽然有夸张之嫌,但是顶空名、吃空饷的情况在八部和青旅中早就泛滥成灾、积重难返了。歌舞升平的时代倒也能粉饰太平,一旦到了国家危难的时刻,决计成不了擎天之手、国之柱石。

今野岩夫现在还记得,一个落第的可能有点精神疾病的广西穷书生靠着半本《圣经》,竟然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召集起一支乱兵,裹胁千万民众,纵横东南各省,最后割据江宁,和大乾朝廷分庭抗礼达十余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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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远距离遥控

在长毛教匪气势汹汹的紧逼之下,疲于奔命的八部青旅早已糜烂而不可用,却又事关几十万人的福利,绝对裁撤不得。乾国政府不得已打发京官(比如曾伯函、吕先及、李绍泉之父李玉川)回乡办团练以抗发匪。朝廷给优惠政策,但是户部不出一个子的招兵费,完全由这些返乡的京官“绿林化”的翰林靠自己的关系网,依靠亲情、友情甚至姻亲的纽带拉起的队伍起先被称为“团练”,其后称为“勇营”。曾伯函拉起了湘军,后在其基础上又派生出了左季皋的楚军,鲍春霆的霆军,以及李绍泉在安徽拉起的淮军,最终依靠这些勇营,乾国政府才勉强将各地的暴乱逐步地镇压下去,而当天下重新归于平静的时候,勇营这种地方武装力量就开始自觉不自觉的履行起“国防军”的重担大梁来。

由于勇营的招募全赖于亲情的纽带,朝廷并不出一文铜钱供养,所以军队的所有权仅仅归于招募者所有,“兵随将转,兵为将有”,很显然,这种勇营不是国家供养的军队,地位类似于民兵。

虽然从长毛教匪之乱后,勇营就成了大清帝国国防实质上的主体和柱石,可受到的对待根本无法和八部青旅相比。危急时刻需要招募勇营的时候,国家只是给部队编制和政策,但是根本不负担勇营的军饷和福利,一旦乱事毕了,那么临时组建的应急部队自然是首当其冲要裁撤的对象,原因再明显不过,勇营没有正式的编制,朝廷是说裁撤就能裁撤的,就算朝廷不说裁撤,一旦战事结束,维持一支听命于个人的地方武装无异于给言官御史们一个极好的参劾靶子。曾伯函的湘军全盛时期曾达到过240余营12万之众,可是在天京被攻克,北有绺军、南有教匪军余部的情况下。曾伯函为躲避猜忌,避免尾大不掉、引火烧身,毅然决然的将大部分的湘军裁撤,只留下湘系的长江水师。可算是保全了其“中兴名臣”的名声。如果动作稍稍迟疑,那就不是“忠臣”而是“贰臣”了。李绍泉偏偏不急流勇退,反而让他的淮军顶了国防柱石的重任,还在淮军的体制内,建起了继船政水师之后的又一支近代海军北洋水师。结果使得言官和御史们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满脸通红地将弹劾李绍泉的折子往军机处送。

这些人所代表的士大夫阶级对“私人武装拥有者”的态度是如此的恶劣,那么对“私人武装”的态度就更可想而知了。

和不中用但是吃穿不愁的八部青旅不同,不论是湘系还是淮系,最初的募兵、操练、军火等产生的一切费用都是曾伯函、李绍泉靠老脸和地方上百般扯皮、四处筹措所得。朝廷宁愿把银子花在白养八部青旅这些酒囊饭袋身上也不肯对真正的中流砥柱下一个铜板。但到后来湘系、淮系的“勇营”转变为当地驻防的“防营”,成了大乾帝国野战和守备各地的中坚力量的时候,朝廷总算转变了态度。首先,各勇营的领头军官们有了国家编制,成了吃皇粮的人。但是,编制只能借用与其驻扎地毫不相干的缺位来填补。所以勇营的提督和总兵大量出现了驻防地和任命地差之千里的奇怪情况。其次,朝廷也终于肯在勇营的建设和装备的更新上使银子了。不过却不是直接拨款,而是采用报销的方式,即所需花费募兵大佬们先垫上,然后统一列个单子按月或者按季度上报朝廷,军机处审核报请皇太后、皇上批准后由户部给银子。由于户部经常以“饷绌”为理由拖欠或是拒付报销款,结果严重的限制了防营的发展,导致其战斗力愈发低下。

在大乾帝国,老百姓参军只是为了吃饭拿饷钱,并不是什么“保家卫国”的理念。既然是为了吃饭而参军的,那么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不畏生死地作战呢?对于个人来说,最宝贵的是生命,走上战场的他们。如果碰到的对手战斗力不强,凭一时金钱的诱惑,还可能让他们出力作战,但如果碰到的是战斗力强大的对手,那么结果就很容易想了。

象这一次的河内之战,率先投入战斗的滇军在遭到法军的伏击之后没有立即崩溃。可以说已经是奇迹了。

但这一战之后,如果再要他们进行一次激烈程度差不多的战斗,就不要想了。

想到大乾帝国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这样的军队,今野岩夫的思绪不由得转向了另外的方向。

对于福泽谕吉的真知灼见,他也越来越佩服了。

乾国如此,真乃天予日本啊!

若不趁时攫取,难道要等待西方列强“重新发现”乾国,掀起瓜分乾国的狂潮吗?

日本可不可以在西方列强行动之前先行一步呢?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充满了期盼和渴望。

突然间,那个今天和他并肩作战的日本女人的身影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想到她助自己成就了河内之战的头功,今野岩夫的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今野岩夫将李维业的首级和军帽送给了刘仁义,刘仁义见到今野岩夫砍下的李维业的首级后,一度曾欣喜若狂,现在李维业的首级已经被单独的装在了一个盒子里,和割下的其它的法军官兵的首级一并送往顺化,刘仁义相信,顺化的越南朝廷见到李维业的人头后,一定会赏赐大笔的钱银的。刘仁义向今野岩夫许诺,越南朝廷的赏钱一到,定要对他给予丰厚的报偿。

今野岩夫对于赏钱的多少倒是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个在异乡和自己执行一样的任务的日本女人。

虽然他不清楚她的身份,但从她狙杀李维业的举动,他能够判断出来,她也是想要杀死李维业,在越南挑起更大的战火。

而越南和法国开战,必将把越南的宗主国乾国卷进来,而乾国同法国发生战争,最有利的,当然是日本!

而她是一个日本女人。自然是在为日本国家民族的利益而战了。

也许有一天,当日本终于国富兵强,成为世界列强之一,自己会和她重逢。一道于清幽雅室之内,樱花烂漫时节,共饮香茗,回首往事,相视一笑吧!

想到这里。今野岩夫怀着美好的心情,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今野岩夫根本不会想到,那个救过他性命帮他立了大功的日本女人,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戏团到来的那个下午,整个嘉水镇宁静安详地一如往常。嘉水河温柔地环绕着小镇,在慵懒的阳光笼罩下静静流淌,水气氤氲,胁卷着漫天飘飞的柳絮缓缓掠过波澜不惊的水面。

几个越南少年原本正懒懒地斜倚在河边微湿的坡地上,支起三五杆简陋的钓竿。望着水波里起伏不定的浮子发呆,突然间,一个黑瘦的孩子坐起身来,像只警觉的鸟雀般伸长了脖子。

“听,”他小声说,“是马车的声音。”

少年们纷纷仰起头,眯着眼睛望向河对岸。干燥的路面平坦而宽阔,在阳光下闪着一层光芒,只能隐隐看见一抹艳红的旗帜裹在飞扬的尘土中,伴随着辚辚车马声远远而来。

为首的少年第一个扔下钓竿。赤脚爬上河岸,踩着咯吱作响的木桥向对岸跑去。马车渐渐驶得近了,只见那车厢黑沉沉的,比平常载人拉货的马车高大了不止一倍。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箱子,四只巨大的包铜车轮深深碾入车辙印中,转动起来隆隆作响。更奇的是竟看不到一个人驾车,两匹毛色驳杂的栗色马仿佛得了灵性一般,径自拉着马车并排一路小跑而来。到了跟前渐渐慢下脚步,不偏不斜地把马车稳稳停在桥头。

阳光无声地披洒下来,照得车顶上一面猎猎拂动的暗红旗子熠熠生辉,两匹马儿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兴奋地喷着响鼻。静了片刻,只听得吱呀一声轻响,从马车右侧推开一扇门,一个白衣的年轻人探出头来,衣袖搭在额前挡住明晃晃的光线,四下里张望了一圈,随即轻盈地跳下车,向这边走来。

少年瞪大眼睛盯着对方,年轻人长得高瘦清俊,相貌身形都不似常人,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被午后的太阳光一照,泛起一层近乎银白的色调,一双眸子也是黑色的,像是怕光似的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挡住去路的少年。

双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对视着,一个高挑白皙,一个矮小黝黑,沉默片刻后,年轻人终于抿起两片薄薄的嘴唇,无声地笑了。他取出了一张名帖,交给了面前的少年。

“麻烦你把这个给你们家大人看一下。”年轻人缓缓说道,“就说故人来了,想要借宿几晚。”

少年迟疑了一下,接过了名贴,奔进了自家的院子,不多时,大人们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欢天喜地的将年轻人迎了进去。

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独居一室的年轻人将自己的长发束起,他拿起镜子看了看自己英俊的脸,微微一笑,一只手在脸上使劲一揭,那张英俊的男人面孔变成了一副软软的面具,面具后面则换成了一张清秀的少女的脸。

少女看了看手中的人皮面具,取出一个小木盒,将面具小心的收在了盒中。然后她取出了一幅白巾,拭了拭脸上的微汗。

自己的师父望月香织以前说过,天气炎热的时候,使用这种人皮面具会很难受,现在看来,果然是经验之谈。

她定了定神,取出纸笔,写起信来。

她要将最近在河内发生的战斗的详情,报告回去。

想到自己可以直接和敬爱的主公通报信息,她竟然感到莫名的有些激动。

她先将最近一段时间越南发生的重要的事做了简明扼要的陈述,然后将河内之战的情形详细的写了下来,包括李维业被杀时的情景,表明自己成功的完成了任务,随后她说了一些自己对河内之战后战局的预测,还附加说明了已经进入越南北方境内的滇军和桂军的情况。

写完这一切后,她将信又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想起了那个砍掉李维业的首级的日本人来。

虽然他穿着黑旗军的衣服,看起来和乾国人没有什么区别,但她还是一眼便能分辨出。他是一个日本人。

一个参加黑旗军的日本人……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一情况告诉主公,因为她还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否是自己人。

她在信的末尾把这个情况又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然后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她重新将信用暗语抄写了一遍,然后小心的封好,叫来家主人要他立刻将信发出。家主人走后,她便将底稿用火焚毁了。

此时的她也没有想到,将来她会和这个人,发生怎样的故事。

北京城郊,桃花峪,温泉别墅。

岛津洋子仔细的看着林逸青一段时间以来收集到的各方面信息,越南的局势,渐渐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发现什么了?”林逸青注意到她习惯性的拧了拧眉毛,微笑着问道。

“你在暗中遥控越南的局势,侍郎大人。”岛津洋子放下了手中的忍者信报。妩媚的笑了笑,“只是现在,有人在挑战你的布置。”

林逸青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暗暗吃惊。

她只是看了自己手下人的部分报告,就能推断得如此准确,这脑子可真是不一般啊!

“侍郎大人,我觉得,你对于应该如何处置越南这样对大乾三心二意的属国,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

听到她又在叫自己侍郎大人,林逸青不由得有些好笑。

自己这个兵部右侍郎。正式上任只不过一天,但她就当仁不让的开始帮着自己处理起有关的事务来。

不过也别说,自己缺少这方面的人才,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是没怎么想好。”林逸青点了点头。“越南不象朝鲜,对大乾有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该如何处置,着实有些难办。”

越南位于中南半岛之上。古称安南、交趾等。上自春秋时代,越南就已经有了与中土王朝互通往来的历史,此后的岁月里,越南曾数度被并入中土王朝版图,也曾屡次被册封为中土王朝的属国。到了大乾朝,则是与朝鲜地位类似,服中土衣冠,每四年朝贡一次的重要外藩。而在欧洲人东来后,大乾和越南之间的传统宗藩关系,开始受到外力挑战。

自大航海时代欧洲的航海探险家们找到了从欧洲通往印度的航道,揭开西力东渐巨变时代的大幕。紧邻印度的越南国土上,欧洲人的身影出现得越发频繁,传教、通商、探险……不一而足,较宗主国更为强势的欧洲文化,逐渐对越南大地发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大乾全隆四十七年,越南发生了规模空前的西山叛乱,西山叛军狂飚突进,与黎氏王朝争夺政权,保王派官军一败涂地。全隆皇帝应援派出乾国军队前往支援,结果也是兵败如山倒,无济于事,全隆无奈之下甚至竟册封了西山叛乱首领为越南国王。在此恶劣情势压迫下,保王军的实际统帅,黎氏国王的外甥阮福映问计于在越南传教的法国教士百多禄,决定委托百多禄回国帮助向法国国王路易十六搬救兵,为表示亲法的诚意,阮福映将长子送往法国充当人质。全隆五十二年,法越两国签署“凡尔赛条约”,约定法国派远征军帮助越南平乱,作为回报,越南割让昆仑岛和沱灢(岘港)给法国。虽然法越条约签署未久,在大革命的号角声中,法国国王路易十六人头落地,导致法越凡尔赛条约事实上无法履行,但是法国对越南土地的注意力,却就此生根。

大革命过去的若干年里,法国政局一乱再乱,革命党、保皇党,共和国、帝国,你方唱罢我登场,拿破仑帝国的问世,又挑起了欧洲大战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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