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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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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同型舰的。”
他在船政日久,熟悉船政的历史,他乘座的“扬武”号装甲巡洋舰和“巴雅”号之间的渊源,他是非常清楚的。
从他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担任船政大臣期间的林义哲似乎对法国军舰情有独钟,“剽窃”的可不止一艘呢。
此时“巴雅”号已经看到了“扬武”号。开始鸣放礼炮致敬,其它的法国军舰和外国军舰也纷纷鸣放礼炮,乾国军舰也鸣炮回礼,一时间下龙湾内满是隆隆的礼炮声响。
“法国人看来还挺欢迎你的。”朱雪雁笑着对林逸青说道。
“呵呵,只怕未必。”林逸青笑了笑,“因为对有些人来说,我可是来找茬的。”
来越南之前,林逸青其实已经和岛津洋子定下了计谋,要引法国人入彀。
此时此刻,住在法国公使馆当中的何罗硭,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
“有什么消息吗?”看到一位使馆参赞神情冷漠的走过他身旁,何罗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他问道。
“您想要知道什么?”参赞的眼睛里似乎带有一丝嘲弄的神情。
对于这位在战斗开始前便放弃了自己的职司所在狼狈逃到顺化的东京地区总监,无论是参赞,还是使馆的普通工作人员,轻蔑之情都溢于言表。
“海军和殖民地部……还有陆军部……有电报来吗?”何罗硭问道。
“有陆军部的。”参赞想了一想,说道,“陆军部任命米乐将军前来代替波滑将军。”
听到死对头波滑被免职的消息,何罗硭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波滑被抓起来了吗?”他情不自禁的问道。
“当然没有。”参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象您一样放弃了东京城,而是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才离开,为什么要抓他?”
听到参赞对自己的羞辱,何罗硭的脸变得紫涨起来,“我并没有放弃东京城!我来顺化是为了……”
参赞冷笑了一声,不再听他的辩解。而是转身离开了。
何罗硭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拿出纸笔,再次给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游列居伯利写起信来。
他刚写了几笔,便听到有人敲门。他起身打开了房门,赫然看到了几名宪兵。
“请问是何罗硭先生吗?”为首的宪兵军官打量了一下何罗硭,大声的问道。
“是我。”何罗硭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有什么事吗?”
“我们奉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孤拔海军上将的命令逮捕您,回法国受审。”宪兵军官冷冷的说着。摆了摆手,一名宪兵上前,给他戴上了手铐。
“为什么要逮捕我?我犯了什么罪?”何罗硭崩溃的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但是在第一次审问的时候,我想您就会明白的。”宪兵军官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何罗硭还要大吵大嚷,突然他回忆起刚才宪兵军官说的话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孤拔海军上将?怎么回事?难道是游列居伯利被免职了吗?
何罗硭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冷。
顺化皇宫之中,林逸青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方方不同材质的玺印,摆了摆手,几名属官上前。分别将那几枚带有“天子”字样的玺印放到了各自的锦盒当中,收了起来。
林逸青的对面,协和帝阮福升在袖中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阮福升转头看了看阮文祥和尊室说,这两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权臣,面对“上国钦使”林逸青,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威风一般,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敢问上国钦使,为何要收缴我国国玺?”大臣陈践诚气愤不过,上前一步,面对林逸青揖了一揖。大声的质问道。
“本使此次前来,是为了给贵国重颁国玺,不想却见贵国自行刻制之国玺,竟有僭越文字。是以不得不暂时收管,上报朝廷。”林逸青面对陈践诚的质问,并未动怒,而是心平气和的说道,“象这几枚没有僭越文字的,贵国仍可留用。只是颁布诏书法令,当以我大乾所颁之玺钤盖,还望贵国君臣周知。”
听了林逸青的回答,陈践诚心中恼怒,但却无法发作。
刚刚举行的颁玺仪式上,他已经看到了,大乾皇帝这一次颁给越南朝廷的国玺,和被销毁的那枚一样,仍是镀金银玺,玺文为“越南国王之玺”,玺钮为一个大龙龟,和那些越南阮朝皇帝自制的玺印完全不同。
越南宝玺制度传承于中原王朝,宝玺在制作上也均模仿同年代的中原王朝。按越南史观越南第一个帝王是赵朝(南越)赵武帝,其后越南历代皇帝也是循其“对北称王”对内“帝制自若”,所有典章制度均按帝制规格。在宝玺制度上是亦是如此,南越国宝玺制度沿袭秦制,秦制是天子六玺,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从广州南越文帝墓出土来看南越帝王也至少六玺,现今可见的有“文帝行玺”和“帝印”。作者注)而后越南历朝均仿制北朝宝玺制度制作宝玺,李朝仿梥制,黎朝仿眀制,如“敕命之宝”之类。模仿之外亦有自创如后黎朝作“封疆万古”,西山朝作“嵇柔之宝”。至阮朝时宝玺制度完备,规定帝、后、太子称“宝”,玺为金质,俗称金宝,另有皇帝专用以玉质为主的玺俗称“玉玺”。其他皇家眷属及朝廷百官之印信仍称为印,但其制作及使用皆有严格的形制规定。
玺是皇帝权力的象征,是天子的形象,代表君权神授,阮朝历代皇帝非常重视宝玺的制作及使用。阮朝的宝玺制度可追溯至广南阮主时期,虽尊黎朝正朔,行黎朝皇帝年号,但自号国王(国主),自铸宝印。历代阮主铸有“大越国阮主永镇之宝”、“大越国王之印”、“国王之印”、“国主御笔之宝”、“取信天下文武权行”等宝印。其中以“大越国阮主永镇之宝”为传国之宝,此宝铸于黎朝永盛五年,高二寸。底方三寸二分,金重四十七两。后阮朝建立时因战乱等原因只保存下“大越国阮主永镇之宝”和“取信天下文武权行”两金宝。
阮朝后嘉明绍三代依眀制逐步完善宝玺制度,以金质为金宝,以玉质为玉玺。三代铸造的金宝主要有嘉隆年间铸“制诰之宝”、“国家信宝”、“命德之宝”、“封赠之宝”、“敕正万民之宝”、“讨罪安民之宝”、“治历明时之宝”、“御前之宝”。其后明命帝、绍治帝完善宝玺制度。明命年制“皇帝之宝”、“皇帝尊亲之宝”、“敕命之宝”、“钦文之玺”、“睿武之玺”。绍治年制“大南协纪历之宝”。明命帝又制“皇帝之玺”、“大南天子之玺”、“行在之玺”,绍治帝制“大南受天永命传国玺”、“大南皇帝之玺”、“宸翰之玺”等。
从这些宝玺的制作情况可以看出,阮朝皇帝将朝廷大权聚于一身,朝野各种重大事务皆由皇帝亲自管问,这正是阮朝皇帝宝玺数量多的一个重要原因。
阮朝皇帝宝玺在材料上使用最为珍贵的黄金、玉石。以黄金为多。宝玺字体全用标准的小篆,以示正统;而且皆用阳文形式铸刻,宝玺的章法比较灵动,边框非常细微,从而使玺文更加突出。这些宝玺都是阮朝皇帝世传之宝,即其产生后,子孙皇帝皆可使用,是阮朝皇帝主宰朝廷执掌江山社稷权力的象征。
除此之外,阮朝皇帝还有其他一些宝玺:如“文理密察”、“明命宸翰”、“体天行健”、“嗣德御览之宝”、“欢奉五大同堂一统绍治之宝”、“万寿无疆”、“嗣德宸翰”、“心正笔正”、“贤于心好”、“文行化成”、“朝廷立信”、“绍治宸翰”、“绍治皇帝之玺”。这些宝玺有时只代表皇帝本人,有时也起着代表朝廷的作用。这些皇帝私用宝玺的文词内容也可以看出每个宝玺所用场合不同。
以前那枚大乾帝国给的国玺,在越南君臣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象征物,没有任何的实际使用价值,因而越南人从来不用,但这一次,这位上国钦使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这枚国玺以后是要真正使用的,而象越南阮朝历代皇帝自制的什么“大南天子之玺”、“大南皇帝之玺”等等,都不可以再使用了。并且要收缴拿走的。
而越南阮朝沿续了多年的皇帝名号,从这一天起,也是不能再用的了至少当着这位上国钦使的面,是绝对不能用的。
越南君臣盼望引入乾国势力来对抗法国的入侵。但却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一个结果。
“听闻上国钦使此次前来,带有兵马战舰,可否请天使发扬上国天威,驱逐法夷,恢复下国故土?”阮福升看了看林逸青身后那些穿着红色军服手执上了刺刀的步枪的精壮士卒。忍不住问道。
“是啊!听说天使一到,上次逼迫下国熔毁上国颁发之国玺的法夷酋首何罗硭,便被法人擒捉,不日押回国内受审。”阮文祥也说道,“可见法人甚畏天使威仪,下国南圻之土,本为我越南兴起之地,却为法夷强占多时,还请天使垂怜,复我故土,下国上下,感恩不尽。”
听了越南君臣的要求,林逸青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冷笑。
越南人果然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
“本使举兵恢复南圻故土,并非难事,只是本使担心,贵国君臣日后仍是守不住,弃与法人,白白牺牲了我大乾诸多忠义将士的性命。”林逸青冷冷的说道。
听了林逸青的话,阮福升和阮文祥尊室说等人脸上都现出了羞愧之色。
别说已经丢失的南圻了,现在的越南,不但北圻岌岌可危,连都城顺化所在的中圻,也是难以守住的。
“倘贵国君臣能听潘清简大臣之言,开国自强,便不会有今日城下之盟。”林逸青接着说道,“盼贵国君臣能吸取此次之教训,不再一味抱残守缺,则越南幸甚,万民幸甚。”
阮福升起身,率领百官向林逸青深施一礼,林逸青也起身还礼。
林逸青身边的朱雪雁,看着林逸青威震越南君臣,一颗心不知怎么,竟然跳得快了起来。
无论是面前的越南国王,还是他手下的文武百官,相貌气度,言谈举止,无一人能和林逸青相比。
今天她以“前朝郡主”的身份,来到越南国都顺化的宫城之中,接受越南人的礼敬,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时刻。
而跟随林逸青日久,她也渐渐的明白了,他要做的是什么。
如果说以前,她帮助林逸青做事,还带有一些盲目的情绪,而从今天起,她已经明白了他的志向和目标。
“郡主如此美丽,不知可否为郡主书丹青一幅?”越南国王的话将朱雪雁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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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八章宫锁倾城
在听了翻译的解说之后,朱雪雁面色一红,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头望了林逸青一眼,林逸青微微一笑,冲她点了点头。
“那便有劳国王殿下了。”朱雪雁定了定神,平静的答道。林逸青向她投去赞赏的一望,她这句“殿下”其实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阮福升他日后的身份了。
和越南君臣的第一次会见结束之后,林逸青和朱雪雁回到了皇城内的驻跸之处,朱雪雁想起了越南国王阮福升要给自己自己画像的事,对林逸青说道:“越南国王要给我画像,是什么意思?”
“据咱们的人搜集到的情报,这位越南国王阮福升,因母亲被传为妖魅的缘故,长期冷禁深宫,只知道画画,而且画的都是美人图。”林逸青笑道,“寻常美女不入他的眼,他也不屑于画,今天看了雁儿你,应该是被雁儿的美丽吸引,所以情不自禁的要为雁儿作画,应该没有恶意。听说他的画在外面卖的话,很值钱的呢。”
“哦。”听林逸青这么说,朱雪雁放下心来。
“对了,咱们既然住在了越南国的宫城之中,雁儿你又是郡主之尊,不妨在这里多走走,欣赏下异国的美景,顺便也观察一下咱们所处的环境。”林逸青对朱雪雁说道。
“好,没问题。”朱雪雁明白林逸青要她做的是什么,痛快的点了点头。
“咱们今天收缴了他们那么多的大印,又是金的又是玉的,他们看起来很是不忿,咱们还住在他们的宫城之内,你可要小心。”朱雪雁想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提醒林逸青道。
“这是肯定的,接下来我还要让他们废去帝号,改革内政,开国通商,他们不忿的事多了。”林逸青笑了笑,“长痛不如短痛,尽管来好了。省得都躲在暗处,找起来怪麻烦的。”
“今天这几个大臣。都贼眉鼠眼的,让人看着就不舒服。越南国王受他们挟制,应该是确实的。”朱雪雁说出了自己对越南君臣的观感,“那个国王整天作画,恐怕就是个不管事的傀儡。”
“你说的一点不错。但这个越南国王,我倒觉得并非是等闲之辈。”林逸青若有所思的答道,“对于他,我倒是想好好的利用一下。只是……”
“怎么了?”朱雪雁注意到了林逸青眼神的变化,追问了一句。
“这位越南国王,精神也许有点问题……”
“啊?”
回到自己的宫殿,阮福升久久不能入睡。一闭目,就看见那些巨大的龙旗战舰,在他的面前旋驶过,林逸青和那些红衣兵们从战舰上下来。直闯入宫廷的场景。
他怎么也摆脱不掉这些景象,又默念起那个女孩子教给他的办法来,他于是取来了秘药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药烟,闭上了眼睛,盼着快些入梦,进入那幻境,来到那女孩子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进去”了。
女孩子见了他,欣喜的迎来:“你每次离开。都要许久才能回来。没有人陪我一起看风景,说话儿,我可要愁死了。”
“可我分明才离开不到一天。”
“可这梦境之中,却已过了不知多少时日了。”女孩子叹了一声。“以前没有人可以与我说话的时候,天天独自一人,也不知不觉就过了那么多年。可现在知道有个人会来到你身旁,那等待的时光,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无比呢。”
她抬眼笑着望向阮福升,阮福升顿时慌乱了。低了头不知往哪里看好。生怕一注视少女的眼睛,就会沉醉过去。
“你……还是记不起你的名字么?”阮福升说。
少女愣住了,却低下头去,有些忧伤。
阮福升有些慌了:“我是想说……那……那我帮你起一个吧。”
女孩子扬起头,眼中晶亮的望着他:“真的么?”
阮福升望着女孩子的眼眸,心中象是有波纹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你……你就叫做盈儿吧。”
“盈儿?”女孩子凝神想了想,突然笑了,“我喜欢这个名字呢。”
“是啊,这个典故是来自于一首诗: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我不需要知道这个典故,我喜欢就行了,我终于有了名字了。我终于是我了,不论世上是否还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但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不是么?”少女展开双手,袍纱轻扬,象是要在空中舞蹈。
“是……你是独一无二的。”阮福升痴痴的说。其实,他并没有告诉她,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忍不住伸手去拂少女的发际,手却陷入虚无之中。
“你又忘了我只是一个影子,”女孩子笑着说,“不过以后,我一定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让你可以摸到我,好么?”
“可是,做一个真正的人有什么好呢?”阮福升问,“那样就有了血肉滞挂,不能再凌空飞舞,只能足踩在大地上,沾尘饮风。”
“你不知道……”少女转身望向天际,眼神热切,“我多希望能知道足踩在实地的感觉,多么希望感受到自己的重量,希望能明白冷暖,闻到花香,希望能品尝百味,不论是甜是苦,希望……”她低下头,略有羞涩,“……希望能被一个所爱人的真实的拥抱,那一瞬的幸福,是我愿意用一生来换的。”
“所爱的人……”阮福升喃喃的念着,“若能用一生去换到一瞬的爱恋,那是多么好,但这世上许多人,都没有这种幸福……”
“你觉得你也找不到这种幸福么?”
“我……我去哪里找呢?”
女孩子的笑声象风铃摇弋:“可是世人最想要的东西,不正在你身边么?你得到了它,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就不用再去寻找了。”
“你是说……皇位?”阮福升笑了,“我从没觉得做皇帝是一种幸福,也没有想过要去争这个位子。我只想和你一样,能去有时间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少女的神情忽然变得忧郁,“等你真的当上皇帝了,你也许就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这么说?”阮福升有些不平。
她望着阮福升的眼睛,许久。忽然笑了,“我不告诉你,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真正去面对。你才会明白。”
“不,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阮福升执拗的说道,“我是当上皇帝了,但很快就又不是皇帝了,要成为国王了。”
“是乾国的皇帝派使臣来了?”女孩子似乎已然洞晓一切。
“是啊!大臣们都以为。能引入乾国的力量来对抗法夷,但是没想到,乾国人到来的第一天,竟然是收缴历代先皇的国玺,逼迫我们废去帝号。”阮福升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有什么要紧呢?”她微笑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阮福升忿然作色。
“帝号的虚名,和你的生命比起来,会更重要么?”她轻柔的声音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怒气,“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你因为帝号和一些不过是身外之物的印玺而失去了生命。我们还会在一起么?你如果不在了,我还会存在么?帝号,印玺,你和我的生命和相聚,哪一个更重要呢?”
阮福升瞬间明白了过来,心胸也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
“对!盈儿!你说的是!”阮福升定定的看着她,“我这一生,能遇到你,已经是太幸运了。怎么会舍得和你分开呢?”
“幸运……遇见么……”女孩子喃喃念着,低下头去。“我也希望……这相遇是一种幸运……”
阮福升从梦中醒来,看见宫女们正围在他身边。
“殿下,你这一觉睡得好久。”
“啊?”阮福升一惊,“过去多久了?”
“您足足睡了六个时辰呢……叫也叫不醒。我们差点就要去叫太医来了……”
阮福升愣了愣,自己在梦中和盈儿的情景历历在目。
“盈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真正站在我身旁呢?”宫女们走后,他轻声的自言自语着。
“我不就在你身边么?”一声轻笑。阮福升惊得站起来,转身一看。少女果然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你有了真身了么?”阮福升上去挽她,却手伸入虚影之中。
“呵呵,你真笨,我说了我还只是一个幻影嘛。而且也只有你能看得见我,因为我只依附于你的心神之中,用你的眼耳去感知世界。”
“你是说,其实你并不在我眼前,而只是在我的心中?”
“对啊。”少女笑着。
“那么……我想什么……你不是都也知道……”阮福升突然有些面红。
“嘻嘻,那是自然,不过你又能想什么呢?人心说来复杂,但其实也简单。无非是爱欲痴恨四字了。有什么是看不穿的呢。”
阮福升缓缓点头,叹道:“是啊,这么一想也释然了,有什么是别人看不穿的,又有什么是自己解不开的呢?”
女孩子轻喊:“哎呀,只怕我要把你带坏了。你可别胡思乱想了,毕竟你已经是皇帝了,这真的就是命运啊。”
“你不要取笑我,你明明说过,并没有注定的命运。”
女孩子走到窗边,伸手去接那阳光,光却穿透她的身体。“其实世事就象流水一样,如果你是一片树叶,自然是随波逐流,高处的飞鸟就可以看清你的未来去向。但如果你是一艘船,谁又能知你是否会逆流而上?”
“正是,世人都以为看穿了我的命运,我却偏要逆流而上。”阮福升注视着天际,阳光映在他眼中。
“可是做皇帝有什么不好?既然大势会把你带向远大前程,你又何必抗拒它?”
“你不明白……不是自己想去做的,就算成了皇帝,也不会快乐。”
“那你要怎么做?”
“我先不当皇帝,当国王吧。”
真正的“清醒”过来之后,阮福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来大臣们草拟诏书,废去自己的帝号,改称“协和王”,并下令一切文书当中不得使用“南朝”和“北朝”字样。改用“下国”和“上国”,阮文祥、尊室说、陈践诚等大臣知道他可能是为了向乾国钦使表示恭敬才这么做的,是以并没有反对。
阮福升随后还命内侍监晓谕后宫,见了自己一概改称“殿下”。不得称“陛下”。
阮福升并不知道,他的后宫之中,会因此而掀起波澜,
深宫之中,潘清娴又梦见了爷爷潘清简。
爷爷仍然穿着朝服冠带。端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她。
爷爷的面容还是那样的消瘦,眼神还是那样的忧郁。
潘清娴总是在夜中霍然惊醒,反复回想爷爷的面孔,眉目历历,竟是那样的清晰,仿佛爷爷就在自己的面前一般。
除了这个梦,她经常梦见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但她总看不清他的面孔。而爷爷却总对自己说。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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