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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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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普倬和光旭都不会想到,他们的猜测,即将变成现实。

“林师傅快点回来吧!朕真的好想你……”光旭望着远处的在他看来便如同大海一样的昆明湖(他现在还没见过海是什么样子),话语中满是依恋之意。

也难怪小皇帝如此,因为对他来说,林逸青是第一个对他真正关心和爱护的人。

小皇帝从四岁登基以来,一直在皇太后威严的眼神下长大,这么多年来,没有一天不感到背后那一对可怕的眼睛。小时候,他坐在皇帝宝座上,可是背后有帘子下垂,皇太后坐在帘子后面“垂帘听政”,若隐若现之间,使朝臣听她的,而不是听皇帝的。那时候他年纪小,听谁的,对他都一样。他小得不能做皇帝,大他三十多岁的大姨妈。不,皇太后,主持一切。她入在帘子后面,可是命令一直在御座前面。每次上朝。他被抱上御座,两只靴子底就直直对准大臣们的老脸,他们说的话,他全然不懂,在无聊中。他只好做一项消遣,他们之中,谁在说话,他便靠住大椅背,把靴子并着对准谁,先使他自己看不见那张说话的老脸,然后靴尖互相抵住,把靴跟偷偷分开,再从靴跟的三角形空隙,去看那张说话的嘴。每一张嘴都不一样。但每一口烂牙都一样。他比较每一张嘴和牙,偷偷地笑。他不敢笑出声来,大姨妈,不,皇太后就坐在身后。年纪小的时候,他常常听到什么“姨指”,后来才知道是皇太后的命令“懿旨”;又常常听到什么“鱼脂”,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小皇帝自己的命令“谕旨”。他慢慢分辨出“懿旨”是真的,而“谕旨”却是假的。这些旨呀旨的,他本来都不懂。而是翁师傅教的。翁师傅在他六岁依制就学时就来上课了。记得上课第一堂就是学写翁师傅的名字“内阁学士翁叔平”,好难写啊!一个人的名字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口”字呢?他想到上朝时靴子缝间的一张张嘴,他笑起来。可是,翁师傅立刻警告他。做皇帝,要庄严,请皇上不要笑……

就这样的,他在没有笑容的宫廷里长大,整天是别人向他磕头,他再向皇太后磕头。他夹在两极之间。两极之间只有他自己。整天面对的,是一层又一层的人墙与宫墙。人墙都是跪着的,是那么矮;宫墙都是立着的,是那么高。他没有玩伴。要玩自己玩,可是旁边总有“他们”在照拂、在偷看,最后玩得也不是自己,而仿佛在戏台上。在宫中的戏台前面,他陪皇太后听戏,他现在自己玩,被他们看,又和在宫中听戏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他的观众比刘赶三还要少。

他真喜欢看刘赶三的戏,他记得那一次在陪皇太后听戏的时候,他还是得站在旁边,毕恭毕敬。有一天,刘赶三在唱一出扮皇帝的戏,忽然在台上插科打浑,在同台的戏子笑他是假皇上的时候,他坐在那儿忽然说:“你别看我这个假皇上,我还有座位坐呢!”当时因为戏演得大家高兴,刘赶三这一说,居然逗乐了皇太后。皇太后那天特别高兴,在台上台下、大家围着讨她欢喜的时候,她居然含笑,慢慢抬高她的食指,说:“那就给我们的真皇上端把椅子吧!”从此以后,他才在听戏时有了座位。

皇太后是他母亲的姐姐,皇太后自己的儿子彤郅皇帝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还没有能活过二十岁,所以把他这外甥找来充皇帝。在他刚出生不久,皇太后就问他母亲:“有没有打了什么锁?”他的母亲的回话是:“启禀皇太后,没有。奴才们还没有准备,只候皇太后开恩。”所谓的锁,是挂在刚出生小孩脖子上的锁片。中原人相信人命无常,为了要使小孩子平平安安长大,就用象征性的锁片锁住他,使他不能从来的路上走回去。皇太后从俗送了金的锁片给他,他当然做梦也想不到,这位送锁片的大姨妈,竟是真正锁住他一生的人!

皇太后的亲生儿子彤郅皇帝死后,按照祖制,应该以晚一辈的“普字辈”做接班入,皇帝无嗣,该从近支晚辈里选立皇太子。可是,皇太后不肯,因为这样一来,她自己又高了一辈,变成太皇太后,再搞“垂帘听政”,就不成体统了。因此她不给儿子立嗣,反倒找来外甥充皇帝。当时有御史吴可读以“尸谏”力争,可是也没有用。她的妹夫纯亲王听说自己儿子给选去做皇帝,知道上有成风凛凛的大姨妈,这皇帝可不好做,因此当场吓昏了,他跪在大姨子面前又磕头又大哭,可是却挽不回这一局面。想到自己的儿子做了皇帝,这是一种殊荣;但一想到从此亲情两断、骨肉生分,将来的父子关系变成了君臣关系,他又感到一种隐痛。登极大典开始之日,也就是四岁的小儿子永远离家之时。那是一个夜晚,四岁的小男孩被叫醒,给抱进了銮舆大轿,唯一他能见得到的熟面孔,是他的乳母,那还是皇太后特诏允许的。

乳母是富贵人家的特产。按照中土的习惯,生母十月怀胎。生下儿子,体力已衰,真正喂奶的工作,主要要靠更合适的专家来担任。所谓专家,就是乳母。乳母大多来自农家,农家的女人接近自然、身体健康、性格淳厚,挑选乳母的条件是找到刚生小孩两个月的、相貌端正又奶汁稠厚的为上选。选定以后,双方约好。从此乳母不得回自己的家、不许看望自己的小孩,她每天要吃一碗不放盐的肘子,以利产奶,日子久了,她不再是女人,而是一条奶牛。很多农家的女人,为了救活自己的家人,甘心出来做乳母。常见的一个现象是,她养肥了别人的小孩,而自己的小孩。却往往饿死了。一朝富贵人家的小孩长大,她自己得以回家探亲的时候,常会发现,她自己的小孩。早已不在世上多年了。

当四岁的小男孩给抱进了銮舆大轿的时候,乳母后退,钻进了一肩小轿,随在仪仗行列的最后,进了皇宫。她跟小皇帝相依为命,但是,小皇帝比她还好一点点在大庭广众的朝见中。他的亲人,夹杂在众人之中,还可以偷着看到;但她的亲人呢,却永远长在梦中!

皇宫被叫做紫禁城。中土习惯天帝住的天宫叫紫宫。紫是紫薇,就是北极星,北极星位于中天,明亮而有群星环绕,象征着帝王的君临。紫禁城的格局,就是这样建造起来的。太和殿雄踞中央。居高临下;皇帝寝宫乾清宫、皇后寝宫坤宁宫,乾坤定位;东边日精门、西边月华门,日月分列;十二宫院,十二时辰。东西六宫后面的几组宫阁,群星环绕。从天地乾坤到日月星辰,真命天子就这样用宫殿衬托出来了。

紫禁城在白天时候,是琼楼玉字、琉璃生光;但一到夕阳西下、暮色苍茫之际,一层层恐怖气氛,就袭人而来。那时候,进宫办事的人都走了,寂静的乾清宫里就传出太监们的凄厉呼声:“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随着一个人的余音,各个角落里此起彼落的响起了值班太监的回声。这种呼叫,使整个的紫禁城,从中心开始,随着音波传播出一阵阵鬼气,令人毛骨悚然。

小皇帝刚入宫的时候,只有四岁。但毛骨悚然的感觉,却是不分日夜的。在白天,他看到的总是那威风凛凛的大姨妈,不,“皇爸爸”,她要他叫“皇爸爸”,令他毛骨悚然;在晚上,他看到的却是巍峨宫殿的阴影,服侍他的尸居余气、不男不女的太监,和四处的鬼影幢幢,令他毛骨悚然。他在恐惧中唯一的依靠,只有他的乳母,但是乳母并不准时时在旁边,后来,他断奶后,乳母就永远的从紫禁城消失了。

他又变得孤独无靠。直到他六岁的时候,翁师傅来教他读书。

翁师傅面相和善如老农,对他很是亲切,教书也认真负责,只是他的教学过于枯燥乏味,整天就是背书。虽然他知道,自己努力背书,可以让皇太后高兴些,对自己好些,但那些书,实在是让人头痛。

他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羡慕林柏良林雨桐兄妹,在宫里还能够时时和亲生母亲在一起,还不用读书(不过现在也得读了)。

皇太后对自己威严冷漠,但对这一对小兄妹,却是宠爱有加,有时甚至令他有些嫉妒了。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对小兄妹的父亲林逸青,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另一位老师。

而自从遇到了林逸青,他的境界,才开始在知识上有了发展。林逸青跟他的师生之情是深厚的。从林逸青那里,他知道了自己、知道了中土,也知道了中土以外还有世界。人间有的,不只是那一座座皇宫,在皇宫以外,还有大地神州、大千世界。

有了林师傅之后,自己再也没有挨饿过,在林师傅无微不至的关爱下,他的病痛渐渐的少了,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壮起来。哪怕是林师傅去了越南,也不忘安排家人给自己送各种各样的好吃又有营养的东西补身体。

这个林师傅,从不象翁师傅那样的摆架子,自己和他在一起,总是有不断的笑声。

林师傅的嘴里,总能说出各种各样好听的故事。

林师傅教给他的东西,总是风趣易懂,他听过之后,从来都不会忘。

而翁师傅的那些枯燥的课程,到了林师傅的嘴里,也变得生动明白。林师傅还给自己搞来各种好看的画册,来给自己讲解翁师傅只让他死记硬背的东西,以至于在翁师傅那里,他的课业也大有进境,当然,翁师傅是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但不知怎么,翁师傅对于林师傅,总是抱有莫名的敌意。

虽然翁师傅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说过林师傅的坏话,但自己还是能感觉到翁师傅是讨厌林师傅的。

自己年纪渐长,学问日增,不管是“姨指”还是“鱼脂”,他都能看懂了,当然,还有奏折。

而从林师傅去越南后,弹劾他的奏折就没有断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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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痛剿匪巢

这些奏折大部分是清流言官们上的,他们指责林逸青在越南“藐视越南君臣”,“居住越南王宫,出入用天子仪卫,肆行无忌”,使一向恭顺的越南“暴民四起,盗匪横行”,又说林逸青“有二心于中朝”,把林逸青简直说成了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小皇帝现在已经能看明白奏折当中的意思,看到这些奏折,心里急得不行,他小小的心灵根本想不明白,那些言官为什么要这么下力气的诬陷一个好人。

光旭一点也不相信,对自己充满了爱心的林逸青,会做出那样的事。

这些奏折照例是要给皇太后看的,每当这些奏折给皇太后送去之后,光旭最害怕的,便是皇太后会因此加罪于林师傅。

但皇太后没有,这让光旭安心不少。

光旭有好几次问过他敬重的翁师傅,为什么言官们要这么弹劾林师傅,翁师傅倒没说林师傅的坏话,只是含糊的回答他:“台谏以风闻奏事为为己任,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到时自能分明。”让他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林师傅对付言官们的办法似乎也不少,针对言官们的弹劾,他并没有为自己上奏辩解,而是用事实说明问题。他将越南国的那些“僭越之印”尽数打包送到了京城,皇太后接到这些印玺后便下令在理藩院展出,命那些一直坚称越南“向来恭顺”的言官前去观看,结果言官们一下子全都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在这方面做林师傅的文章了,转而上奏“自省”,以求皇太后原谅,并大骂越南人“狡赖”。

想起那些言官们看到那些大印时的表情,光旭就忍不住想笑。

言官们这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显然并不甘心,他们又针对乾法两国就越南问题的和议,认为林逸青在向法国人让步。出卖大乾和越南的利益。还有的言官说,林逸青在越南屠杀反对他的民众,说这些越南百姓是匪徒,“指民为匪”。使越南北方陷入极度的血腥恐怖之中,“欲要逼反越南,脱离中朝”!

对于这样的弹劾,皇太后也一概没有答复。

光旭有理由相信,只要林逸青平安归来。一切麻烦都将全部化解。

越南,红河上游。

苏月站在“新珍”号炮舰的甲板上,用望远镜打量着远处的山头。

那里,是“白旗军”匪徒最后的巢穴。

“白旗军”是越南北方众多的匪帮之一,成员多数都是从乾国境内流亡越南的天地会成员,凶残狡诈,他们占据的地方十分险要,此前越南官军和乾军多次进剿,都无功而返,使得他们益发猖狂。

今天。以“新珍”号、“新瞻”号两艘炮舰组成的乾军内河炮舰队,就是专门来拔除这根插在红河沿岸的钉子的。作为向导,苏月也参加了这次战斗。

“这里最麻烦的便是这个弯道,我们要用前线队形驶近河岸。我们是旗舰,一旦开了火,就算作战斗信号。到了离岸最近的时候,根据旗帜信号,我们便向右作九十度急剧拐弯,但仍旧继续射击。只要驶过这个转弯,便可以集中火力轰击匪巢。打垮他们。有问题没有?没有吗?那么请把任务传达给全体各员。”舰长张金生在布置作战任务

关于突袭的通知在两艘炮舰的舰员间引起了热烈的情绪,因为,大家对于此前攻击保胜的黑旗军余部作战记忆犹新。

“要是陆队跟不上怎么办?”一位军官问道。

“等咱们炮击过后,估计山上也剩不下什么东西了。”张金生答道。“陆队慢一点也没关系。”

马达响了起来,舰队直向匪徒占据的河岸驶去。

苏月注视着拐弯的方位,但这个方位好像故意迟迟地不发生变动似的。最后,从云端里透出了朝阳,照亮了如画的河岸。敌人的巢穴就在那边的山上。上面有一座石堡,一列青绿色的松树像一座厚墙似的挤在石堡后面。

张金生在较准着方位仪。苏月来到他身边,看到一条线爬到目标上了。

“舵向右!航向向北!”

两艘炮舰排成了前线队形,直向匪巢所在方向驶去。甲板上所有的炮手都严阵以待,警惕地等待着敌方的射击。

“离岸多远?”张金生问道。

一位军官报告了距离,苏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是感到奇怪,匪徒们为什么这样满不在乎,任由他们袭击。好像这个小小的山头堡垒里的一切都在沉睡着似的。

炮舰驶到了离河岸很近的地方,连露出在岸旁水面上的石头都可以数得出来。

军官又作了报告,离岸多少多少。

“用开花弹,对准山顶堡垒……开火!”张金生发出了命令。

“新珍”号上的大炮立刻开始怒吼起来。弹跳出来的弹壳叮当地响着,苏月看到一颗炮弹的红点从石堡的顶上飞过。

“减少两度……齐射!”

在石堡的面前升起了炮弹爆炸的浓烟。

“齐射!”

两艘炮舰的大炮紧密地射击着。

很快便有几颗炮弹打中了这座堡垒。一群穿着黑布衣服的人从里面奔了出来,用手中的洋枪向这边射击,但炮舰上的机关枪手立刻用加特林机枪对准这几个慌忙奔逃的人发射了短短的几串子弹,就将他们全部打倒在地。

已经不可能再往前驶了,因为已驶到了近岸的浅滩。两艘炮舰同时根据信号作了约定的拐弯,沿岸前进;舰尾炮也开了火。对准目标之后,炮手们用开花弹作了齐射,离船舷不远起了水花飞溅声。再发了一排炮弹,结果还是一样。炮手们赶紧改变舰尾炮的瞄准尺码。但是炮弹爆炸地点的移动仍是很慢。

一名军官跌跌撞撞地奔到甲板舱,去看炮击距离表。他紧张地翻阅着,找到了所需要的数字,他看起来象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数字几乎要比舰首炮上的大三倍!赶紧更正!”他大叫起来。

他向舰尾方面喊出新的瞄准数字,接着便发了命令:“齐射!”

就在那座石堡的跟前,冒起了爆炸的火光。

“喝,打得好啊!”苏月忍不住赞叹起来。

大炮继续吼叫着。又有几发炮弹打中了目标。一根浓密的烟柱升向天空。

从岸上发出了稀疏的步枪声,还有一挺加特林机关枪在突突地冒着黑烟叫着。白旗军有这种武器并且会用。可以说很令人感到意外。

炮舰继续进行着射击,顶着对方射来的火流开始驶近岸边。只用了几炮,那挺加特林机枪便给炸得粉碎,操纵他的人也变成了飞扬的血肉碎块。

这时苏月发现。在堤岸上矗立着一排覆着青草的小木屋,一座小屋的旁边长着一株大树。

“那里可能会有敌人的伏兵。”苏月提醒张金生道,“再靠近的话怕会有麻烦。”

张金生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正要下令停止前进,隐藏已久的匪徒们突然用洋枪、土炮和喷筒等各种武器拼命对着在航线上航行的炮舰开始了射击。

一发土炮射出的炮弹掠过船头。落入河中,腾起了高高的水柱。

一颗旧式劈山炮射出的老式开花弹飞了过来,在河面上爆炸开来,炮舰上的人们周围立刻飞散着细碎的弹片。军官和水手们纷纷躲避,有的人甚至卧倒在甲板上。

苏月伏下了身子,这时她听到一位军官在说,在什么什么方位上,敌方炮兵在开炮。

有三发炮弹就在小木屋旁边爆炸开来。以后又来了好几发。舰上的炮手们从容不迫地发炮,每一排炮都是作过校正的。

小木屋瞬间爆炸开来,一名军官不顾危险。举着望远镜看着那里,高声喊道:“击中他们的大炮了!”

张金生看到在刚才敌人的炮击中有水手受伤,不由得有些焦灼地咕哝着:“这些混帐东西,还敢用炮打咱们,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炮舰从河中开出了出去,继续猛烈的射击着。

“咱们靠近去看看!”一名军官叫了起来,接着他便准确地测定了炮舰的位置,在地图上测量出了与敌方炮阵地相隔的距离。几秒钟的事,他便从表上把基准材料找出来了。

张金生没有踌躇,“好。”他命令道,“炮向左舷……对准那株孤立的大树,用开花弹。”

这棵树位于匪徒炮阵地的左方,是一个补助的瞄准点。这样。炮筒和瞄准器便朝着两个不同方向了。炮手们对于这种异常的射击方法当然是感到惊奇的。就是对于一些有经验的军官,这种射击法也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齐射!”

大炮同时吼叫起来。苏月站在甲板舱的舱顶上,用单筒望远镜眺望着。格子的交叉点正对着一个小丘,敌人的炮火便是从这小丘后面射出来的。有两发炮弹在稍稍偏右的地方爆炸开来。

“向左移动二度……齐射!”

炮艇射出的炮弹就在敌方的几门土炮之间爆炸了。

“打着了!继续射击!”

“喂,再打……再打!”

匪徒们的炮有一门不响了。

“嘿!他们还不服劲呢!再打!再打!”

匪徒们又有一门炮不出声了,而第三门炮打算调过头来打了。

“这帮家伙不服咱们的炮弹。那就再加几炮!”张金生鼓励着炮手们。

苏月看到在装弹炮手的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已使那个炮组发挥了最高的速射力量。这时候,落在匪徒们头上的炮弹爆炸生成的烟团正在逐步扩大着。不一会儿,已经看不见那里了。

“停止射击!”张金生下令道。

舰首炮还不大愿意停止射击。炮手们可能是没有听到口令,继续一发接一发地打着。

“停止射击……停止!”军官大声的重复着命令。

“新珍”号的炮火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后面的“新瞻”号也停止了射击。

张金生举起望远镜观察着,阵阵风吹了过来,炮弹爆炸形成的烟雾给风吹得渐渐的散去,苏月看见小木屋们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着的残骸和残断的焦尸。

“目标,山上石堡……齐射!”张金生将望远镜转向了山头。

炮弹落在石堡的右方。军官们立刻作了校正。这一发炮弹爆炸时。说明校正太过了。还要再作校正。他们相信,敌人是不会马上向他们射击的(对方已经没有还手的力量和本事了),因此不慌不忙地进行试射。作过六次发射之后,一名军官把瞄准目标告诉了舰尾炮。接着便开始了必定命中的射击。不一会儿,大炮射击声有节拍地响了起来。大家敏捷而专心地行动着。

炮舰刚刚从这条窄窄的航道中驶过,便有一发炮弹在河面上爆炸,仍然是旧式的土炮弹。匪徒们用各种火器疯狂地对着这艘驶近的炮舰射击着,但很显然没有什么效果。

炮舰继续射击着。炮弹落下的位置准确无误,给藏身在石堡里面的匪徒造成了致命的伤害。但是,匪徒们象是还没有明白他们的末日已经到来,仍旧对着炮舰在射击。弹片有时也飞到炮舰上,但水兵们都安静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突然,一声强烈的爆炸震动了空气。在石堡的上空升起了一道带有火舌的浓烟。

苏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后来有人叫道:“他们的弹药爆炸了!”时才恍然大悟。

又经过几轮齐射,山头变成了一片火海。

再没有匪徒射击了,当炮舰的射击停止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陆队到了。”一名军官报告道。

“咱们的登陆队也上!”张金生似乎是不太高兴配合作战的陆军捡现成便宜。皱了皱眉,命令道。

苏月也跟着登陆队上了岸,当她来到山顶上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一生中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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