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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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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酸涩的胃液噗地顶在嗓子眼里逼得他要吐,他奋力咬紧牙关忍住了:“大哥大哥您慢点跑。大哥大哥您慢点跑。”

“兄弟你要挺住啊。”吕明扬把斗篷摇得更加凶狠,“这么凶的牛,战力肯定第一,大哥我豁出去被它开肠破肚也要成全你呀!”

“不麻烦您了!我没想骑它上阵。”

“上不上阵没关系,过硬的风格要保持呀!”

转过山坳,迎面路上一大群骑手催着战马嘚嘚嘚地跑。吕明言边看着承翔边从马背上站起身大叫:“让开!牛惊了!让开!”

骑手们慌忙勒马,一匹马收不住脚踢踏踏地顺着山坡向下滑去。吕明言大吃一惊,凌空跃起来,抱住那个骑手跳下马背,马身上一轻。纵跃着回到山道上。

吕明言放下骑手跳上他的马向下追去:“停下!明扬!危险!”

吕明扬也吓了一跳,他把斗篷翻过来系在脖子上回身来试图拉牦牛的缰绳。牦牛红着眼睛竖直了角向他的身上戳,吕明扬试了几次没抓住,有些急了:“这牛惊了,停不住啊!”

“把斗篷甩掉!”

“我翻过来了。”

“没用!牛不是因为红色才惊的,是因为斗篷波动而惊。”

吕明扬扯下斗篷丢在路上,牦牛扑在上面纵跃着踢踏,颈上粗粗的毛扎扎地立着,厚重的背波涛般地汹涌起伏,把承翔颠得七荤八素。

“掉、掉下去了。掉、掉下去了!”承翔侧头看着陡峭的山坡惊慌地叫着:“继续跑啊!跑到平地上去!你老人家是要摔死我吗?”

吕明扬挥舞着斗篷向前催马,牛却低下头继续踢地下的碎布。吕明言从后面赶上来解下斗篷拢着缰绳圈马围着牛转:“找机会跳下来呀!”他冲着承翔喊。

承翔听到有人叫便挣扎着抬起头来想看清楚身边的状况,憋在喉头的胃液饭渣却随着仰首从口鼻中直喷出去洒了吕明言满脸。

吕明言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牛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盯住他手上的披风咆哮着冲上去。吕明扬想也不想便一把揪住吕明言的胳膊把他抡起来甩在自己身后。吕明言的坐骑却被牦牛锋利的尖角划破了肚皮挑在半空中顺着悬崖摔了下去。

吕明扬反手拦住吕明言的腰,催马向山下猛冲,牦牛的眼睛再一次集中在斗篷上,喷着水汽呼呼地追赶。

承翔一口接一口地吐着,也不知道吐了多少口,胸腹才逐渐轻松起来。他抬起头来四下里张望。只见吕明扬驮着吕明言向操练场里面猛冲:“让开!牛惊了!让开!”

看到操练场里聚着好多人,承翔的精神不由一振:“救命啊!救命!”他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吕宪英一步蹿上枣红马,兜个圈子从后面赶上来猛拉马头,枣红马被她刚猛的腕力拉弯了颈,乒地贴在牦牛的身侧,吕宪英伸手抓住翔贝勒的腰带,向怀里一拉,承翔的腰带就嗖一声被揪了下去。牦牛凶狠地一靠,枣红马被撞得踉跄着跌开。

吕宪英愤怒地叫起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个腰带也不会系呀?!”

马场头目郑怀光从另一侧靠上来试图跟吕宪英包夹,牦牛疯狂地踢在空中的后腿让他们再也无法靠近。靠近圈门的马夫们迅速地搬开栏栅,吕明扬催马冲进宽阔的马圈,牦牛驮着承翔和吕宪英、郑怀光两骑紧跟着冲进去。吕明扬回过头来大叫:“把他拉下去!前面是河!河!”

吕宪英和郑怀光不约而同靠上去,两匹马同时躲过牛蹄,乒地将牦牛夹在正中。

“好啊!”马圈外骑手们都高叫起来,“拉下来!拉下来!”牦牛身子骤然一震,战马无法抗拒巨大的牦牛,被撞得斜刺里冲出去。

“哦!”人们失望地叫起来。

骑手们各揽坐骑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受惊的牦牛见到大群的战马,眼睛顿时涨成通红的血球。“哞!!!”它昂首鸣叫,嘹亮的声音压过嘈杂的战马,传遍了整个操练场。

“勒缰!”吕宪英指着越来越近的永安河叫起来。

承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宽阔的永安河被明亮的阳光照成一条蜿蜒的白带,波涛起伏地汹涌。

他惊惶地转头冲着吕宪英叫:“河!河呀美女!救我!”

吕宪英只觉大脑一阵眩晕,险些被他气得昏厥过去:“勒缰!”

“怎么勒缰?”

“抓紧缰绳!”吕宪英举起手中的缰绳给他看。承翔在牛毛里疯狂地揪来揪去,总算找到了牛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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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六章俱是人才

“快拉!”吕宪英猛一收缰,枣红马被勒得人立而起唏律律地鸣叫。翔贝勒向怀里猛拉,牦牛张背抻踢地向前猛蹿,起落间便将枣红马甩到后面去了。

“喂!”

承翔惊惶地回过头惊惶地叫起来。

“两腿夹紧!”郑怀光从另一侧掩上来。承翔夹紧双腿,牦牛在他的腿下扭曲着挣扎、拼命地喘息。

“向下坐,用力向下坐!”

承翔向下猛地一坐,牦牛粗壮的四蹄咔嚓陷进河边的淤泥里,扑通爬在地上。承翔一下子被甩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拼命狂叫:“唔哇!救命啊!”

吕明言张开双臂去接,承翔乒地一头撞在他胸口上,三个人连人带马跌进永安河里。

“我不会游泳啊!”承翔在水里拼命地向上蹿,“救命!美女!”

吕宪英愤怒地把他的腰带兜头丢过去:“去死!”

趴在水中挣扎了半天,承翔才注意到吕明言和吕明扬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用冷漠的目光冷漠地注视着自己。他尴尬地咧开嘴笑笑:“不深哪?”

吕明扬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对着他的脸怒吼:“这样玩会出人命的,大哥您悠着点。”

吕明言紧绷着嘴唇大步向岸边走,吕明扬松开他的衣领跟上去。

承翔摸着自己的脑袋觉得一肚子的恼火:“喂!是你在乱搞啊,惊了我的牛。怎么还成了我的错?”

岸边的人群纷纷散开,留给他零星的背影。吕宪英提起马鞭直直地指着他的鼻尖:“翔贝勒,我记住你了!”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大踏步地离去。

承翔站在水里呆了半晌,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愤怒地抬起腿来拼命地踢水:“我就是不会游泳么!会水了不起啊!”

郑怀光竖起两根指头来对他勾手:“上来吧上来吧,别在那儿博取同情了。”

承翔深一脚浅一脚地淌到岸边来,闷着头不吭声。郑怀光用手按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仰起来:“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掉下去的。凭什么说我啊?”

郑怀光指了指趴在江边喘息的牦牛:“他们说的是那个。”

“是吕明扬惹疯的。”承翔唧唧歪歪地告状。

“能把发了疯的牦牛制服,他们认为你的骑术很高。”

“不是我干的。”承翔有些懵噔,连忙失口否认。

郑怀光走到牦牛的身边蹲下,伸手拨开牛的眼睑仔细地查看。牦牛黑亮亮的眼中蓄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惹这么大的祸还有脸当好人。”承翔愤愤不平地对郑怀光说,“都是它惹的祸。”

郑怀光轻轻地梳理着牦牛角边的鬃须:“千百头疯牛冲过来,的确很难对付啊。”他望着牛的目光逐渐温柔,承翔诧异地看到郑怀光轻轻把推手缓慢地送进牛头里。牦牛急促的喘息声慢慢变得均匀起来。

“帮我扶一把。”郑怀光示意承翔托住牛腹向上抬。牦牛的四蹄在淤泥中踉跄地蹬踩,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来。郑怀光轻轻地抚摸牦牛长长的鬃毛,检查它依旧颤抖的腿:“这么大的坐力竟然没把腿压断,看起来藏民骑兵是依靠他们天生的蛮力来驾驭发疯的牦牛的。”

“他们是去吃饭么?”看到操练场外面的人在骑手的带领下陆陆续续地离开,承翔有些着急。“我们也走吧。”

郑怀光把手插在牦牛的身上缓慢地推拿它的每一个关节,没去理他。

“吃过饭才有力气训练,对吧?”承翔仔细查看着郑怀光的表情,继续劝说,“我已经立志要做一个能冲锋陷阵、保家卫国的骁骑兵了。”

郑怀光用宛如看白痴的目光瞅了他一眼,“你还是饶过这头牦牛吧。”

远处的山坡上,林逸青从望远镜里看着这无比滑稽的一幕,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笑。”费扬塔珲哼了一声,“我听说敬王爷有意让骁骑营和健锐营合练,就这样的货色。骁骑营可是一大堆,够你头疼的。”

“这倒也没什么。我看这个翔贝勒倒也是个可用之材。”林逸青笑道,“人尽其用,他也有他的长处。”

听了林逸青的话,费扬塔珲不由得一愣。

“那个马场头目也是个人才。另外那两男一女,如果我没记错,都是武成公家的公子小姐吧?”林逸青问道,手中仍然举着望远镜。

“是,他们是吕家二公子吕明言和三公子吕明扬,养女吕宪英。”费扬塔珲答道。

“他们的骑术很精。也用得着。”林逸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你愿意接手骁骑营了?”费扬塔珲扬了扬浓黑的眉毛。

“嗯。”林逸青肯定的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左右都是京军。多用新法训练出一批人来,以后开仗便多一分胜算。”

“走吧,看看咱们健锐营的训练。”费扬塔珲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要林逸青检验他的成果。

距离健锐营的训练营地半里路有条小溪,一年四季常流不断,更妙的是冬天不结冰。所以在这里训练的人们的生活用水大多就靠这条小溪了。

溪水随着山势盘曲蛇行,千回百转,颇为蜿蜒。水面上浮泛着菱叶、荇菜等水小植物,一片葱绿,水流过之处,微波荡漾,摇曳多姿。再往前走去,水面又似明镜般的清澈碧透,岸边修竹叠现,怪石峥嵘,更衬托出山林的幽静。

也入了健锐营的武举子关信忠有意寻找溪水的源头,便顺着流水一鼓作气地七拐八拐,小溪时隐时现,寒风阵阵吹来,直入肺腑,关信忠不觉打了个寒噤。

这时,前方现出了一片竹林,溪水在竹林中忽隐忽现,似有若无,恍若在虚空中飞腾跳跃。这境界幽深、神秘,令人朦朦胧胧,如入仙境。

关信忠不知不觉中出了竹林,往前看了看。那溪水仍无穷无尽地向前延伸着,心里一泄气,便停下了脚步,刚想坐下来,就听上边传来一阵“砰砰”的射击声。关信忠闻声寻去。拐了两个弯,手脚并用爬上了一块岩石,朝发声处望去,顿时直了眼!

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高挽着裤腿,站在清冽的溪水中,手执一把小巧的手枪,正朝着河中射击呢!

由于她弯着腰,所以看不清脸面,但略显宽松的黑衣依然掩盖不了她迷人的曲线,她身体的各部位高低起伏着。随着每一声敲打,那曲线就变幻一次,无处不迷人,几乎每一处都有无穷的韵律。尤其使关信忠眩目的是,在碧清的溪水印照下的,那一双白皙而不失红润的、如凝脂般的小腿!

她打空了手枪中的子弹,直起身,一抬头,发现了他,便冲他微微一笑。关信忠就觉得眼前一昏乱,对方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竟是一张异常姣好的脸!

关信忠正待细看时,对方已重新弯下腰去,将射中的鱼捞了上来。他不觉脸一红。稳了稳神,便悄悄地退了下去,一口气奔出老远,等歇下来的时候,他怔了怔,忍不住又沿原路走了上去。但已是人去岩空,于是只得带着几分惆怅和失望返回了营地。

营地里一片寂寥,静得使人恍恍发悸。他立在房屋中央,一颗心又不知游荡到了哪里。一阵风吹来,拂起窗帘轻轻飘袅着。他呆呆地站着约有一刻钟的功夫,一转身,又和衣躺在了床上,仔细品味着刚才的情形,几疑是遇到了仙女下凡!……正悠悠然时,只听耳边蓦地传来一声大喝:“好啊!老关,大白天还赖在床上!”

关信忠应声转过头来,却是同袍陆顺国三人,他连忙翻身跳了起来,“难得半日闲,太累了,所以能躺就躺一会儿。”

同袍江介平将一个苹果抛了过来,“给,这是你的。”

关信忠接过苹果,便立刻大嚼起来,看着他的吃相,同袍章贵池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慢着点!还有好多,我们弄了一筐呢!”

“哪弄的?”关信忠一愣,问道。

“当然是自己花钱买的了。”陆顺国笑道,“现在的规矩这么严,哪敢白拿啊。让人给告上一状,那可就得一顿板子。”

陆顺国他们三个和关信忠一样,都是会试落第的武举子,按大乾朝的武举规矩,他们都在兵部挂了名,哪怕落第,届时兵部也会给他们安排职位,但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给通通打发到了健锐营受训。

“咱们这些个武举人,本来就不值钱,现在又给打发到这里和小卒们一起操练西洋兵法,传出去就更让人笑话了。”江介平哀叹道。

“是啊,练的还都是些怪把式,弄的老子的棍棒都生了。”章贵池也叹了口气。他练的是少林棍,功夫甚是了得。

想到自己的那柄已然报废了的大关刀,关信忠的心里也是有些难受。

自从来到了健锐营,他们原来的功夫就通通练不成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日没夜的负重跑,在泥潭里摸爬滚打,爬山和打洋枪,拼刺刀。

在昨天下午进行的射击训练中,关信忠就大大地出了个丑,让他痛感自己这个武举子与关外猎户的差距。

这次的操练是几种射击姿势的训练,卧姿瞄准问题倒不大,麻烦就出在跪姿上,七斤半的步枪到了关信忠手上简直如抱泰山。

没办法,谁叫他练惯了大关刀呢?

东洋教官给大家作了示范动作后,就指着一百五十米外、事先摆好的胸环靶对大家说:“所有的人往那儿瞄,跪姿装枪弹,开始!”

一开头关信忠还心想这有何难!他出了一口气就漂亮地作了个跪姿举枪,待把右眼凑上去后,这才知道有些不对劲儿,准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跳一气,一点儿也不听他指挥。他怎么努力也不能把准星移到缺口的中央,当然就更谈不上瞄准和修正了。

勉强撑了会儿,他手臂也酸了,眼睛也花了,不得已,就放下枪来看了看别人。其他的人虽然说不能做到稳如泰山,但比他强多了。

东洋教官乍一回头,见关信忠在偷懒。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关信忠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瞄,没多会儿,双臂就又支持不住了。

当东洋教官叫停下来休息时,他已私自停下休息了四次!东洋教官“登登”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厉声命令:“关信忠,出列!”

关信忠心里就像揣了十五个兔子,七上八下。可是东洋教官一点儿也不留情,“你是怎么瞄的枪?立正。目标正前方,跪姿装枪弹,举枪射击!”

关信忠咬着牙死劲儿又架起了枪,可是枪身仍在不听话地抖动,惹得旁边的人不住地哄笑。

东洋教官回头叱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又冲关信忠吼叫道:“你这家伙在瞄什么东西?”

关信忠故意苦笑了一声,“报告教官,我在瞄天上的麻雀!”

“哈哈哈哈!”全队的人又大笑了起来。

东洋教官也忍不住笑了,但嘴角只动了一下,就又忍住了,“关信忠。退枪弹起立!站在这儿看别人瞄!”

临回头,还甩了一句:“乾国的武举子,根本就算不上是武士!”

关信忠狠狠喘了口气,心里恼火不已:这他娘的能怪我吗?老子长这么大除了耍关刀就没练过别的什么!有能耐你也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十几年后再全扔了来端洋枪!

他微一瞥众人,只见队伍里比他瘦弱得多的江介平也能把洋枪稳住,不觉对自己更加的恼火。

吃晚饭时,大家都拿他打趣。

“老关本事真大,连天上飞的麻雀都瞄得住。”

“老关的关刀厉害,洋枪打麻雀也自然是厉害的。”

“老子当然打得下麻雀!”关信忠怒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得了吧,老关,下个月的实弹射靶,你要是能打中靶。我们就算你打中麻雀了!”队目笑道。

有几个好事者跟着起哄,“打赌!打赌!”

“打赌就打赌!”关信忠咽不下这口气,就立即反击道:“下个月的实弹射击中,我要是打不下个优异,我给你们磕头!”

“好!”队目把手伸了出来,“你若能打出优异来。我当众叫你三声爷爷!”

二人狠狠的三击掌订下了赌约,“谁反悔,烂谁的舌头!”

大家这才散去。

牛皮吹了出去,行动还是要真的。当天晚上,关信忠就到外边野地搬了几块墙砖,每天晚上训练结束后,别人侃大山、聊天,他就跑到燕山半山腰一个能容两人的青石板上,把砖吊在枪下,向山下的灯光瞄准,由一块砖,逐渐加到三块。

开始还好,但坚持了两天后,老天爷就开始跟他为难了这雨下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关信忠咬了咬牙,套上油布雨衣捏着枪就又悄悄地溜了。在黑暗中,他冒着冰凉的雨水,踏着泥巴一步一滑地到了老地方。瞄了一会儿,一股刺骨的寒风吹来,关信忠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一个念头不觉涌起了心头:算了,回去吧,一天不练也不碍事。

可是此时此刻,东洋教官那可恶的面孔偏偏又出现他的脑海里,那轻蔑的目光好像又在说:乾国的武举子,连猎户农夫都不如!

心一横,关信忠又练起来,一条腿跪酸了,换条腿跪,手酸了,暂时放下,起身搓搓手,跳一跳又继续瞄。

休息的号声响了,他才悄悄溜了回去,放好枪,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床,陆顺国和章贵池正在各自吹自己吃过的好东西,没注意。倒是与他对头的江介平小声问:“老关,这些天,你怎么老这么晚才回?”

“嘘……别吱声,我是在练习瞄枪。”

江介平正要再问,紧急集合的号声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人全都麻利的穿好军服跑了出去,在操场上集合,东洋教官宣布夜训开始,跑出了四五里地后,便来到了一片旷野中。

这一带曾被洪水冲过,方圆几十里没有一个村子。营地早已望不见了,太阳也不知不觉地下了山,夜色就像一口奇巨无比的大铁锅罩住了这支跑步的队伍。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儿音响,整个旷野就只有他们那整齐而有节奏的“咚咚”声,一记一记清晰地叩在了人们的心扉里。

关信忠茫然地跟着队列机械地运动着,恍然间就觉得自己仿佛只一个人在浩瀚无垠的大地上沿一条朦胧的道路无穷无尽地奔跑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两腿渐渐发沉,脑袋也开始阵阵发昏。

关信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异常渺小的生物,在广袤的宇宙中奔跑着,耳边传来了一种异乎寻常的风声和口哨声,没有人帮助他,没有人打他,没有人骂他,没有人向他指示前进的方向,一种难言的孤独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

突然间,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是她。

虽然是在夜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在干嘛?难道在晚上也要出来拿枪打鱼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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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小有所成

那女子似乎觉察到了他在看她,猛地转头,刚好和关信忠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尽管她蒙着面,但关信忠还是能够看到那蒙巾后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她冲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瞬间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刚才看见没?好象过去一个女的?”

“没看见啊?”

“瞎子!那么窈窕一个女子,竟然看不见!”

听着大伙儿的议论,关信忠的心里不知怎么,竟然感到分外的甜蜜他知道,她那一笑,是给自己的。

秋高气爽,幽蓝的天空中一丝云儿也不挂,满天的繁星都像是眨动着的人的眼睛,似乎争着在诉说什么故事。统治群星的皇帝──圆圆的月儿安安静静地依靠着天幕,俯视着地上的芸芸众生。

关信忠久已盼望的第二次实弹射击终于来临了。在去靶场的路上,他兴奋不已,苦练了一个月,终于可以显示一下成果了!

到了靶场,一辆马车早已停在那里,旁边站着几个军官。等里面的人下了车,站在前面的那几个军官就向他们走来。东洋教官见了,“蹭蹭蹭”几步跑了过去,向其中为首的人敬了个西洋军礼,“禀林爵部,健锐营前队参加步枪手枪射击集合完毕!应到102人,实到102人,请示下!”

听到东洋教官称那个人为“林爵部”,关信忠吃了一惊,定睛细看,那个人果然是林逸青。

林逸青举手回了个西洋军礼,“带着你的队伍,入列!”

“是!”

关信忠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林逸青。只见林逸青健步迈了上来,他的相貌一如皇城比武那时,显得很是年轻,但一举一动都带着虎虎富有震慑力的威势,似乎在他高大英挺的身躯中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那有棱有角的脸上带有风霜之色。铭记着他本人曾经艰辛的戎马生涯。最初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个地审视着大家,就像守财奴欣赏他的金子一般,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林逸青身后立着的。则是如铁塔一般的费扬塔珲。

费扬塔珲做了一番训话,然后便宣布射击训练开始。

“嗖!”一颗红色信号火箭拖着美丽的尾羽升上了天空,打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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