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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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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均接过了诗稿。这时,红莲寺的一个和尚走了进来,向两人合十顶礼。两人回了礼,走出大雄宝殿。为时已近中午。金玉均说:“在南门有一家坐东朝西的饭馆叫‘万方居’,是个谈天的好地方。东生兄北来,我就在今天为你洗洗尘。那家饭馆很特别,它是一家文人志士常聚会的所在,一般市侩商贾倒不敢去那儿。这,就是汉城的味道。在汉城里,有些地方不大为干净上,水准摆在那里,风雅人去的地方,附庸风雅的人,也会望而却步。汉城以外的地方,就不敢说了。”

李东杰接受了这一邀请。两人携手走出红莲寺。

从“万方居”出来,又去衙门料理了许多事,金玉均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躺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睡,决定找点东西看看。忽然想起,早上李东杰不是送了他诗稿吗?何不现在就看看?于是,他点起蜡烛,读了起来。

金玉均读着、读着、读着,他惊呆了。

那些诗沉郁哀艳,字字都是学道有得之作!按说解诗并无清楚的定说,但是,这四首诗读起来,让人立刻就有一股苍茫的感觉。于是,金玉均披身坐起来,开始仔细推敲诗稿。

“东生这些诗,所受佛学影响之深。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金玉均自言自语,“佛门把莲花看做最清净出凡的花,净土宗的佛教徒甚至强调死后托生莲华,花开见佛。佛门有‘莲华国’,这是西方极乐世界的境界。在这种境界中,修四种禅定所生的天‘四禅天’,从初禅天的鼻舌以外眼耳身意四识,直到四禅天的六识之中只剩意识,十八天中境界愈来愈高,高到可以空中一笑,笑声洋溢。想到弘扬佛法,天雨生色之时,一阵黑风吹来,天空也就惨雾愁云。《老子》说:‘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只要我不考虑到我自己的生命,我就一切超脱起来,这种超脱,就是佛门中的身无定相,在身无定相下,《庄子》所说的‘小言詹詹’也就聊以遣悲怀、破邪道了!”

金玉均自言自语,“佛门说三世转生;是谓三生。《集异门论》说三世是过去世、未来世、现在世。白居易诗有‘世说三生如不谬,共疑巢许是前身’。前生之事,无始无终的,忽然显现此生。佛门所说的生死轮回,是由‘业’决定。由业生出的是业力,是指善恶报应的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由于前世有‘业因’,所以前世的无始无终的许多事,在朦胧之间,尽入眼底。闵妃和小人们,逆天行事,歌舞升平,只是想盘踞高位,位三公而对三槐,满朝行尸走肉,一如《庄子》所指的‘髑髅’,祢衡所指的‘坐者为冢、卧者为尸’,总该把他们清除。贾岛的诗说:‘撞钟饮酒行射天,金虎蹙裘喷血斑。’在小人在位、违反天意的时局里,我跟他们,展开一场苦战,悲歌慷慨,动地而来,但这又算什么?生在鼎食之家,我的一切都得自吾土吾民,我不是我,我只是一具枯骨,今天在尚有血肉生命时候,我要忏悔、我要发愿牺牲自己:愿我的肉体化为枯骨、枯骨化为灰烬,为吾土吾民献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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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一章危局前夜

金玉均就此发下了誓言,而差不多与此同时,在深宫中的朝鲜王国世子李拓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记得册封自己为朝鲜王国世子的那一天,李拓是被母亲炫耀般地牵着,一步步踏过汉白玉长阶的。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座宫殿不欢迎自己,宏伟高旷的巨大空间冷冷张满他的整个视野,他想到王父大院君和大臣们眉梢眼角溢出的不屑与傲然,无形的距离横亘在他与他们之间。李拓从小就乖巧,无人教他,他只是直觉地感到,稍显懦弱的温和与谦让,可以让他们锋利的高傲无处放射。

而对于母亲,他只是个载体,载着她的寄托,她似乎没有距离不敢跨越,没有风浪不敢直面。他的母亲,闵紫英,一个并不算美丽的出身贫寒的女人,曾以聪明智慧和温柔体贴缭乱了父亲和祖父的眼,又以铁腕让人望而生畏。小小的李拓记得,宫里的宫女侍监们私下议论着母亲,听到他踏着青石地板走近的声音就四散避开,所以他捕捉到的,唯有模糊片语的不祥。后来,他连只字片语也捉不到了,那些人全都受到母亲无情的惩罚。母亲就这样恣意地耀眼夺目着,带着他走进昌德宫,成为朝鲜王国的王妃。

记得那一天,册封的盛典繁复而冗长,小李拓却有的是耐心等待……那一天,侍从惊讶地奉承:“王世子殿下小小年纪,也算修养卓绝了!象这种仪式,少有能坐得住的孩子呢……”

后来,他随母亲走上织锦高台,接受大乾朝的天使授予他的封册,眼角余光一瞥,隐约对上一抹礼貌的微笑,母亲掀起面纱,俨然一尊威严的雕像,她在对他笑吗?还没等他转过脸。那重白纱又垂下了,惊鸿一瞥,依旧看不真切。

多年后,李拓和自己的兄长完和君李鄯习练弓箭。浓密的树林中。偶尔掠过几声清越的鸟鸣,雨后的水气在林中弥漫,难以分辨的一点朱砂在绿潮间若隐若现。毫无征兆,“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随着刹那松开的弓弦破风而至。精准地穿透那片涂着朱砂的树叶,稳稳钉在数丈外的树上。

早有士兵快步跑去,小心地拔出羽箭,连同箭头的树叶一起,恭敬地双手捧箭,跪递给着深红衣袍的少年。少年接过看了看,兴奋的神色在英气的脸上荡漾开来:“弟弟,弟弟,你看我又射中啦!”他望向几步之外调弓取箭的少年,举起羽箭。顽皮地对自己晃了晃,叶尖的雨珠滴落,箭头上涂着朱砂的树叶仿佛胜利的火苗。

“完和君殿下的箭术真是进步神速!”清瘦的的戎装老者淡淡夸奖道,又转向另一边年纪稍长的黑发少年,“不过世子殿下也不要灰心,习箭术,最忌分心急躁,稍后你再试试。”

李拓点点头,垂下了小小的弓。箭术老师以为,他是急躁?垂下的长发遮住了他若有所思的双眼……他和母亲来昌德宫五年了。母亲很快发现自己和公公之间的隔阂,于是她有意无意排挤着公公,仿佛带刺的艳红蔷薇在雪野上燃烧。但输给母亲的只有赵大妃和李尚宫,她在公公眼中轻如鸿毛。他住的云岘宫令她蔑视,也恐惧;无星之夜,母亲独自在树影间魅影般游荡,如华丽的罗网在虚无中捕猎着空洞;如檀木箱中的刺青缎面上洇开的血迹,绝艳而颓败。这样的母亲使他害怕。所以他九岁时,故意使宫女教自己房中之术。让她吸吮自己那里,一连做了好多天,直至落下终身病根,因为他不得不找个借口疏远母亲,他要逃,逃离母亲就是逃离绝望。

小李拓表现得谦和温驯,这样才能在昌德宫生存下去,而不是母亲的凌厉野心。这里一切都带着疑云,一些大臣偶尔来见父亲,父亲总是心事重重地沉默着。

“树叶选好了,请世子殿下再试射一箭。”箭术老师的声音打断了李拓的思绪,他稳稳的张开弓,只要不面对哥哥的那双黑色的瞳子,他都知道怎么做绝无闪失。所以箭离弦的刹那,无人察觉,他以中指不轻不重拨了一下羽箭尾翎。

羽箭和目标擦过,雨珠四溅,尾翎带上了一点朱砂,陪练的军士一片惋惜之声。“唉,我的箭术的确不如哥哥啊,还要多练呢。”他收起弓往回走,对老师露出歉意的微笑,再转身给得意的哥哥一个惭愧的鬼脸。

而母亲听到这件事之后不久,哥哥就永远的从他的视线当中消失了。

母亲的手段一向如此,霸道而凌厉。

母亲降生时,朝鲜李氏王朝已有国460年,尽显末世景象。而且,此时的李朝王室虚弱到了连儿子也生不出的地步。在长达50年的时间里,王宫中未闻婴儿啼哭声。这种情况被王族出身的爷爷李是应看在眼里,他心中难免暗暗盘算。

那一年哲宗国王去世,无嗣,储位出空。李是应立即显示其非凡本色,他暗中结交各派势力,频频展开隐秘活动,终于使其亲子12岁的李熙入承大统。他就是朝鲜王朝第26代国王。于是,李是应自然而然地入朝摄政。按朝鲜的佼制,以旁系入承大统的国王之生父得号大院君,因此前他已有兴宣君名号,故人们称之为兴宣大院君。

其实闵氏外戚集团的形成是大院君一手造成的。父亲15岁的时候,即位已三年,到了大婚的年龄。执政的大院君根据多年来外戚专权的教训,提出王妃候选人的苛刻条件,即其本家须人丁萧条,无外戚专权之虑,候选人本身要温顺贤淑,无干预政务之心。

寻来觅去,他的视线盯住了妻家远支的一个孤女。这位姑娘年方二八,是大院君的闵氏夫人远支族人闵致禄的女儿。闵家原本是望族,但此时已经没落。农历辛亥年九月二十五日,闵致禄在四面透风的草房里得一女。这是他的独生女儿。女儿8岁时,闵致禄在贫寒中撒手人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苦零丁的闵氏女为生活所迫,很小年纪便到京城几家亲戚家走动求助,自然对世态炎凉有着刻骨铭心的体会。这种处境造就了她机巧多思、从容处事的本领。这多少有点像大院君,也可能就是她进入大院君视野后立即被选中的原因。然而。其中也隐伏着二人难以兼容的宿命结局。

农历丙寅年三月,父亲终于大婚,闵氏女正式成为王妃,这年她16岁。父亲15岁。

入宫最初三年,母亲严守国母仪制,克尽为媳孝道,很得公婆满意。但令她不安的是,她的小丈夫对她有点敬而远之。而对另一个女人李尚宫却显示出情窦初开的少男热情,不久便有了结晶:李氏得子。这是农历戊辰年四月的事。

这对母亲是一个沉重打击。熟读本朝故事的母亲,每每想起那些成为宫廷阴谋的牺牲品的女人,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要想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自己手中就要有决定命运的权力。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懦弱丈夫的王位,她一定要夺权。于是她开始悄悄地行动了。

她组织自己的人马,不动声色地把闵氏子弟安插到朝廷各个衙门,再拉拢爷爷大院君的亲旧部下,又结交清议寻找奥援。当时儒林中不乏对大院君铁腕统治不满的人。如名震一方的巨儒崔益铉等,就经常纵论大院君之失。于是母亲立即指使亲族前往联络。

这样,一度被爷爷大院君视为后宫小女子的闵妃,就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组织起了一支强大的反对派势力。

农历辛未年母亲终于得子,她兴奋异常,认为这下可有以嫡夺庶、清除头上阴影的机会了,谁知此婴儿一连数日大便不畅,爷爷大院君进山参医治,服药三天后竟然夭折,这使母亲的期望顿时化作了青烟。她痛不欲生。更加坚定地认为这是爷爷大院君有意所为,遂暗中切齿,一意报复。

此时朝鲜王朝正经历着空前的内忧外患。北方天灾,边民外逃;美国武装商船入侵被烧毁。扬言报复,派舰来攻;德国人潜入朝鲜企图盗掘大院君父亲南延君的坟墓未果;民间有人煽动造反;国家粮仓失火,损失惨重。更为危险的是,日本明治维新后向外扩张,“征韩论”甚嚣尘上。

母亲认为条件成熟了,开始出击。她首先离间父亲和爷爷大院君的父子关系。说服20岁的父亲临朝亲政,然后鼓动言官臣僚上疏弹劾爷爷大院君,在朝野掀起一股强劲的倒大院君风潮。大院君被这突如其来的波涛打得不知所措,一时难以找到说得过去的理由阻止业已成年的国王亲政,遂被迫隐退云岘宫私邸。这样,大院君苦心经营了十年的政权,竟突然被尚是小女子的儿媳颠覆了。是年农历癸酉年,母亲不过23岁。

母亲反对爷爷大院君起初只是为了巩固自己“中殿”的地位以求自保,但在阴谋政治中她却尝到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快感。特别是在大院君被迫放弃摄政以后,懦弱的丈夫根本承担不起国王的重任,权力便自然地落到了她的手上。这时,她开始真正体会到号令全国、生杀予夺的权力真是个好东西,于是她决心以权力捍卫权力。

她首先在思想理论上进行清理,全面否定大院君推行十年的各项保守的内外政策。为破坏大院君的威信,她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其次在组织上进行整顿,把大院君的心腹一一排挤出局,甚至还动了杀机。

这时朝鲜的灾害不断,内部矛盾渐渐激化,一些人认为国难频仍乃母亲擅政所致,他们开始怀念大院君,密谋拥戴大院君长子李载先,废黜父亲,使大院君复出执政。他们预定农历辛巳年起事,但尚在准备阶段便为母亲侦知,母亲便开始搜捕镇压。首要分子30余人伏诛,李载先因是国王胞兄而赐自尽。在长达两个多月的镇压活动中,母亲一石二鸟,借机捕杀、罢斥大院君残余势力,清除反对她的力量。

壬午年朝鲜大旱,人心浮动,有军人起事。大院君利用局势,引起义军人把矛头指向闵氏外戚集团,袭击戚族家宅,处死领议政(首辅)李最应。冲入王宫搜寻母亲。机敏的母亲见势不妙,立即化装成宫女出逃避难。由于母亲出走,诸闵姓被杀,朝鲜政权瘫痪。父亲只得请爷爷大院君出台主政,大院君第二次上台。

复出的大院君手中有权后立即改编军队和政府,恢复旧制,将母亲一系势力从各要职中剔除,建立起以他为中心的统治机构。为了防止闵氏外戚集团再起。大院君宣布母亲已死于乱军之中,并煞有介事地为母亲举行隆重国葬。

朝鲜的动荡不安为外国势力的介入提供了借口,先是日军不请自来,接着是乾国的海陆大军接踵而至。

母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了乾国人的支持,乾国军队火速平息了兵乱,重新恢复了父亲的权位其实是母亲的权位。

但母亲这一次似乎失算了,就在这一天,传说已经死去的异母哥哥完和君李鄯,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是被乾国人保护的。

象是知道母亲的心思,可能是为了让母亲今后有所顾忌,乾国人竟然把哥哥李鄯带走了,听说是去了北京,成了年幼的大乾帝国皇帝的伴读。

母亲从那一天起,便一直坐卧不宁。

而为了对付乾国人,母亲竟然选择了和日本有密切联系的“开化派”作为奥援。在戚族重新主政后,母亲便安排了好多开化派人物进入到了朝廷当中。

开化派是由实学派中的北学派演变而来,它是受到外国入侵的刺激下产生的。在朝鲜被迫打开国门以前,朝鲜就已经形成了开化派的雏形。如吴庆锡、刘大致、朴珪寿等。朝鲜开国以后,不断有公派或私费的朝鲜青年贵族子弟东渡日本,进行考察参观,这些贵族子弟目睹了日本明治维新之后的崭新景象。叹为观止,深受感触。他们对比朝鲜国内泥古不化、死气沉沉,遂产生了脱离乾国,改革国政,使朝鲜成为“亚洲的法兰西”的志向。于是这些贵族子弟逐渐结成所谓的“开化党”。

开化党以两班名门出身的贵族子弟为主,如出身安东金氏的金玉均;领议政洪淳穆之子、出身南阳洪氏的洪英植;哲宗国王之驸马、出身潘南朴氏的朴泳孝;重臣尹雄烈之子尹致昊;母亲闵氏的侄子闵泳翊;领议政李最应之子李载兢、出身达城徐氏的徐光范和徐载弼等。开化党也包括出身中人和僧侣的刘鸿基、李昌奎、李东仁、卓挻埴等。开化党倡导开化思想。主张“外结日本,内行改革,联日排乾,脱离乾朝控制,宣布朝鲜独立,实行君主立宪”,开化党领袖金玉均更是三番五次前往日本,拜日本维新派思想家福泽谕吉为师,一心想在朝鲜发动日本明治维新式的改革,他曾对父亲上书说:“以兹四百多年积累之顽俗,猝无以化矣,势不得不有一番大更张,改革政府。”深得父亲嘉许。经过不断的发展,开化党逐渐成为朝鲜国内一支重要的政治力量。

在开化党和守旧派之间,又产生了中间派,又被称为稳健开化派。他们也提倡开化思想,要求效仿西方实行改革,又不像开化党那么激进,他们主张维持乾国和朝鲜之间的宗藩关系,因此提出了“东道西器”的口号。中间派有金允植、金弘集、鱼允中等重臣。

为了对抗乾国,也是为了和保守的大院君针锋相对,母亲自我标榜开放,逐渐亲近开化党。在朝鲜和日本订立了平等商约,正式建交之后,又分别派使团访问乾国和日本,实行了一些改革政策,起用金玉均、洪英植、闵泳翊等开化党人物。母亲还专门写信给日本外务卿井上馨,称“尽管历史上大院君常常采取锁国主义,但我闵氏始终主张开国论,以保护日韩两国的和睦,我闵氏对日本实际是有恩有德。然而日本不顾这些历史,仇视闵氏,是违背情理的。每每夜里思及此事便不禁要流泪,实在是无情无义啊。”据说井上馨看了这封信后“大为感动”,以至于流下了眼泪。为了表示友好,井上馨秘密的赠送了母亲100万日元的支票,作为“朝鲜王室改革所用”的启动资金。能让日本人白送钱来,母亲的手段之高明可见一般。

作为国王,父亲非常喜欢听外国的消息,金玉均、朴泳孝、洪英植等开化派人物便时常出入宫中,向父亲讲述国际形势和各国的政治制度,力陈改革与自立之刻不容缓。父亲生性懦弱,很想要借助开化党实现真正亲政,因而也对开化党表示赞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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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二章邮政局血案

而依靠国王进行改革也是开化党深信不疑的手段。另一方面,开化党人利用他们的政府职位,实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如设立治道局、警巡局、博文局、邮政局等近代设施和机构,引入西方农场和先进农业技术,派遣留学生赴日,并创办了《汉城旬报》,宣传开化思想。同时,开化党也意识到了武装力量的重要性。朝鲜政府曾经派出100多名贵族子弟去日本学习军事,称为“士官生徒”。

然而,开化党人并不认为母亲会真的“开化”,他们认为母亲所做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巩固自身权势,不可能实行真正的改革,开化党人不止一次说现在的朝鲜“名曰开化,实无开化之效”;而且,随着开化党的势力不断壮大,掌握朝政的闵氏外戚集团中的守旧派也对其产生警惕,两派迅速势成水火。

想到现下朝鲜的局势,李拓不由得叹息起来。

李拓聪明过人,被人称为“记性绝人,凡朝章、国故、山川、关防、钱谷、甲兵之簿,以及士夫门阀、谱牒、科宦年月,随事胪列,历历不差”,因而他虽身处深宫,但对外边的事的了解,却要远远的超过父亲。

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了剧变前夜的恐惧。

但他却无能为力。

9084年(大乾光旭十年,日本明治十七年,朝鲜农历甲申年)12月4日(农历十月十七日),汉城,邮政总局。

今天是邮政总局的落成典礼,从下午6时开始举行仪式,现在则是欢宴的时刻。

金玉均的目光平静的扫过宴席上的宾客,清点着来参加典礼的守旧派诸大臣,发现来参宴的守旧派大臣只有18人,而且多是些不起眼的角色,而闵台镐等重臣皆未到场,除日本以外的外国公使却全都到齐了。心中不由得暗暗恼火。

“怎么了?”坐在他身边的日本使馆参赞岛村久向金玉均小声用日语问道。

“好多重要的人都没有来。”金玉均低声用日语回答道,“袁蔚霆也没有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消息走漏了。”

“那金君想怎么办?是不打算行动了吗?”岛村久不动声色的问道。

“箭在弦上,无论何等变故。皆不能止。”金玉均转头看着岛村久,“我只是担心,竹添君答应的一个旅团的援兵能否到来。”

“这一点请金君放心,据我所知,援兵已经在帝国海军的掩护下出发。这两天就会到达仁川。”岛村久说道,“只要金君你们在这两天能够控制住贵国国王殿下,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我最担心的是袁蔚霆。”金玉均看了一眼坐在席间的乾国驻汉城公使陈树棠,低声道,“洪君(邮政局总办洪英植)以我国政府之名义给他发了请柬,但他却没有来,也没有给出什么理由,可能是发觉了什么。他手下的两千乾军都是久经沙场的惯战之兵,京军壮卫营也是他训练出来的,很是精锐。我们虽有死士三千人,还有义军和贵国的浪人武士相助,但要想打败他,只怕会很艰难。”

“袁蔚霆确实是个麻烦。”岛村久点了点头,“不过今天也幸亏他没有来。”

“噢?”金玉均一愣。

“你难道忘了?金君,袁蔚霆无论到哪里去,护卫人员都不会少于一百人,如果今天他来了,他的护卫那么多,我们很难一下子制住他。到时候很可能会让他给反扑掉,所以他没有来,这才是机会。”岛村久笑了笑,说道。“他的两千人马再厉害,也抵挡不住日本帝国一个精锐旅团五千人的进攻,更何况我们还有日本帝国海军的军舰帮助,而现在仁川和汉城都没有乾国军舰,所以请放心吧。”

岛村久说的的确是实情,此前由于越南问题导致乾国和法国一度剑拔弩张。林逸青带领舰队前往越南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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