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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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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吸取了“船长”号的教训,“扶桑”号在设计时在一定层度上加高了干舷,但因为炮塔过于沉重,根本达不到原来的11节的设计航速,最快只有7节的航速。这其实就是为什么西南战争爆发以来,作为重建的日本海军的主力舰,“扶桑”号为什么迟迟没有能够出击的主要原因。

好容易结束了这场让人郁闷不已的演习,筋疲力尽的桦山资纪回到了自己的舱室,脱掉军帽后便躺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他便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

“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混蛋!乾探!叛贼!通通要上军事法庭!你们都要被绞死!”

“海军都是懦夫!软蛋!猪猡!”

“你们这些帝国的耻辱!竟然向敌人投降!你们不配作为日本人!”

“你们都得给绞死!”

几位水手被桦山资纪骂得心头火起,一位水手上前狠狠的扇了桦山资纪两个耳光。

“不是你这个混蛋的瞎指挥,我们大家本来能够战胜敌人的!该被绞死的是你!”这位水手狠狠的又踢了桦山资纪一脚,“你还想要大家陪着你一起去送死!你这个混蛋!”

“我们不怕流血牺牲!也愿意为天皇献身!但是我们不愿意为蠢猪一样的将军白白送死!”另一位水手怒瞪着桦山资纪说道。他的头上和手上都缠着绷带,已经被血殷红。

“懦夫!乾探!用不着在那里为自己辩解!”桦山资纪的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因而只能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周围的日本水兵大怒,上前对着桦山资纪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桦山资纪兀自叫骂不绝,一名日本水兵急切找不到可以用来堵他嘴的东西,竟然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团成了一团,塞进了桦山资纪的嘴里。

桦山资纪嘴上被堵,刺鼻的臭气险些没将他熏得晕了过去,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住的向上翻着白眼。

看着桦山资纪的样子,日本水兵们心中的恶气出了不少,有的水兵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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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桦山授首

“啊!”桦山资纪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该死!”想到自己又做了这个他平生引为大耻的噩梦,桦山资纪恼恨不已。

对于苔湾之役最后一场至关重要的海战“琉球海海战”,桦山资纪是亲历者,对于这场海战到了最后“龙骧”号铁甲舰“弹尽而降”的事,日本民间“爱国人士”多有微词,认为“龙骧”号不该投降,而人们很少知道,“龙骧”号官兵的投降,是和桦山资纪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是桦山资纪之前下令截击乾国商船、炮击乾国港口(结果打到了外国使馆区)浪费了大量的炮弹,使得“龙骧”号在面对乾国船政水师时,激战不久便弹药耗尽,舰上官兵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投降。

而就在这样一个时刻,身为最高长官的桦山资纪,却要求已然等同于赤手空拳的他们“为国尽忠”!并斥骂他们“贪生怕死”,是“乾探”!是“卖国贼”!

桦山资纪因此被愤怒的日本水兵们捆绑并在嘴里塞了臭袜子,也就很好理解了。

他恨恨的起身,怀疑可能是这艘“该死的军舰”带给他的噩梦,他重新穿戴好,便离了舱室,来到了甲板上。

演习完毕的“扶桑”号靠上了泊位,刚放下栈桥,桦山资纪便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来到了岸上。

只有当他的双脚接触到陆地的那一刻,他的心才感到安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爆炸,夹带着绵密的枪声,桦山资纪根本没有想到东京城里会出现这样的声音,心里猛一激灵。

码头上很多人也都听到了这一声爆炸(千代子听到的也是这一声),不约而同的向爆炸声和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里升腾起了滚滚的黑烟。

“是……叛乱的贼徒们搞的破坏吗?”有人不安的问道。

“不会吧……现在已经加强了戒备了啊……”有人答道。

由于叛军的进展神速,现在的东京群情震恐,很多人都担心叛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东京。

桦山资纪听到人群的谈论。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没有再去管那枪声,而是快步的离开了。

他现在盼望的,是早日带着“扶桑”号和那些从美国买来的军舰。同萨摩军作战。

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打开酒柜,找到一瓶英国朗姆酒,用拔塞钻“砰”的一声拔掉软木塞,给自己倒了一杯。此时他的脑中还残存有噩梦带来的不快,口中似乎还有那种令他恶心的味道,是以要用酒来清除掉。

桦山资纪端起酒杯,仰着脖子将酒液全都倒进了嘴里,可能是喝得有些急,他一下子呛着了,开始大声的咳嗽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桦山资纪以为是自己的随从,没有在意,他拿过毛巾拭了拭嘴角。又倒了一杯酒,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有如他刚才拔酒瓶软木塞时发出的声音。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后背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桦山资纪感到身子似乎被人用锤子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全身刹那间便没有了力气。

桦山资纪感到自己支撑不住身体了,猛地伏在了桌面上,他的手拿不住酒杯,酒杯翻倒在了桌上,酒液酒满了红木桌面,有如血一般鲜红。

那种声音又响了两声。桦山资纪感到身体又挨了两下重击,一股咸腥的东西从口中涌出,落到了桌面上,和血一样的酒液混到了一起。让桌面变得更加的殷红。

桦山资纪看到自己口中喷出了血,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转头望去,赫然看到一名身穿海军军服的军官,正缓缓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这是一名年轻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造型怪异的左轮手枪,

说它怪异,是指它的枪管,这把枪的整体外观和普通的左轮手枪一样,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它的枪管,套上了一个粗大黑亮的圆筒,此时圆筒的口部,还在冒着轻烟。

刚刚射中桦山资纪的身体的子弹,就是从圆筒里的枪口射出的。

“桦山小贼,想不到会有今日吧?”年轻的军官冷笑了一声。

“你们这些叛贼,不得好死……”桦山资纪注意到年轻人的身后还有两名穿着水兵服色的人,手里也一样拿着那种有着粗大枪筒的手枪,知道他们是专门来刺杀自己的刺客,不由得想要破口大骂,可此时的他,却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

“真正的叛贼是你!要不是你,我的兄长也不会白白死于苔湾……”年轻人看着桦山资纪,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别和他废话了!赶快取他的首级!我们现在身在敌军基地之中,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后面的一个人催促道。

年轻人点了点头,将枪收起,抽出一把短刀,上前猛地将桦山资纪的头按在了桌面上,挥刀在桦山资纪的脖颈处奋力猛割了起来。

桦山资纪最后看到的,只有满桌的红色。

不一会儿,桦山资纪的脑袋便给年轻人割了下来,另一个人取出一个牛皮口袋上前,将口袋张开,年轻人将桦山资纪的首级小心的放进了口袋当中,不让鲜血沾到,然后拿过酒瓶,用酒液将粘满血迹的手和刀清洗了一下,用桦山资纪的毛巾擦净,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军服,翻转过来将带有血迹的一面穿在了里边。

他的这件军服是特制的,正反面都是一样的,在穿好之后,他又变成了正常的海军军官。

年轻人望了一眼已然没有了头颅的桦山资纪的尸体,向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和同伴转身快步趋出。

※※※※※※※※※※※※※※※※※※※※※

马车停了下来,大久保利通坐在马车当中,有些不安的望了望车窗,刚才他也听到那一声的爆炸和枪响,却不敢将车窗门打开,向外一看究竟。

自从上一次的“人头事件”之后,他便知道,西乡隆盛手下的武士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自己。

现在的大久保利通,为了防范可能到来的刺杀,不但加强了东京城的安全保卫工作,还给自己配备了人数众多的卫队,其规模几乎快要赶上明治天皇了。

尽管在这样的防范之下,他还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无法完成维新大业。

“大人,要改道么?”卫队长在马车外问道。

“不用了,这也许是民党的疑兵之计,继续走吧!”大久保利通想了想,答道。

马车继续前行,大久保注意到枪声在这时停了下来,知道可能是民权党的刺客行事不密,将事情搞砸了,现在已经给赶到的军警镇压下去,心中稍安。

由于在鹿儿岛武士们举事之后民权派内部出现了武装起义与西乡隆盛相呼应的主张,大久保利通便以“计划造反”的罪名逮捕了林有造、片冈健吉、大江卓、竹内纲等许多民权派领袖,将他们投入监狱,自由民权派在大久保利通严厉的镇压下被迫转入地下。很多民权派人士对大久保利通恨之入骨,曾针对大久保利通进行了数次刺杀,但都没有成功,反而有多名壮士在行刺时被大久保利通的卫队开枪打死。

在想到可能是民权派又一次捣的乱后,大久保利通没有再去理会,而是拿出文件,在马车里阅读起来。

“大久保奸贼狡诈,会从这里经过吗?”

“再有一会儿,一切就都会清楚了。”

两名奇兵队员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一栋楼房里。他们来到了事先确定的备用阵位上,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见到只有极少的过路行人匆匆忙忙地从街上走过。

斜对着这栋楼房大约有二百米远的街角上,有一个小小的公园。他们看到有一男一女在一条长凳上坐下了,男子把一只手放在女子的肩头上。在别人看来,他们应该是一对情侣。

“清川君真是好福气,能和老师的女人配合工作。”一人笑着说道。

他已经认出来了,那对情侣模样的人,男的是奇兵队员清川真司,女的则是如月香织。

“老师这一次是志在必得,所以带着她们出来,大久保奸贼是断难逃得性命了。”

“是啊!我们从这里一切都能清楚的看见。我们会亲眼证实,大久保奸贼再也不会是大将军阁下的威胁了。”

微风从他们的头顶吹过,树叶在簌簌作响,附近散发着樱花的浓郁香气,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这里还真是个幽美安静的地方。”一人望着那对“情侣”和清幽的街巷,笑着说道,“不知道老师在哪里看着……”

“我觉得老师会在那里。”另一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寂静的高楼。

“那里是个好的地点,可以控制这处街口,不过距离似乎有点远……”

就在二人谈论的时候,一队骑兵护卫着一辆四轮马车出现了。

“注意!目标出现了!”

“看到了,准备!”

二人迅速的将带有瞄准镜的格拉斯步枪举了起来,瞄向了这队骑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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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狙杀大久保

一人抬眼向那栋楼的上层窗子瞧了瞧,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突然,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首激昂而忧郁的小曲。

这是一首很奇特的用笛子吹奏的小曲,这大概是很早以前在那空旷而阴沉的大草原上听到的牧人的小曲,而且吹得相当好,说明吹奏者具有异乎寻常的天才。

马车里的大久保利通,听到笛声后,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这笛声不知怎么,让他感觉异常的熟悉……

这幽雅凄婉的旋律,就象一条银色的小溪,沿街流淌,飞向高空,消失在无垠的天空里。象是在呼唤,在迷惑,在请求着什么……

大久保利通猛然想起,街头耍蛇戏的人,好象就是用小笛的笛声这样来迷惑蛇的。这种比拟是他刚才突然间想到的,而在以前,他是根本不会想到耍蛇的人的!

这悠扬的笛声,竟然把他弄得心荡神迷了。

不过,这首小曲里,似乎也隐含着某种刺激性的、使人预感到危险性的东西……

大久保利通抬头向窗外望去,随着开窗的轻微响动,道路两旁的楼房的窗子打开纷纷打开了,有人往外瞧着,有的人大概是出于好奇心,竟然由窗子探身出来了。

行进中的队伍似乎也受到了笛声的影响,竟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大久保利通突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安,他没有向楼里的那些人那样从窗子里探出身子,而是向车内挪动了下自己坐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笛声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蛇从笼子里探出了头!

不远处那栋楼的一处窗口里,突然闪过一道红光,伴随着一声好似酒瓶的木塞被拔掉时发出的响声,一名骑马的卫士应声摔落马下。

大久保利通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枪声,但当这种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骑在马上的卫士们纷纷惨叫着落马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枪声不大(或者可以说听起来根本不象是枪声)。围观的人们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卫士们的纷纷落马甚至让有些人以为这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马术表演而叫起好来。直到看到卫士们纷纷拔枪反击,人们这才意识到了这不是表演,而是致命的枪战。纷纷发出了惊骇的喊叫。

由于对方的枪声太低,加上枪口烟焰均不明显,大久保利通的卫士们无法辨清狙击者的位置,好多人举枪向街旁的楼房猛烈射击,但基本归于无效。没有能够击中敌人,反而误伤了不少平民,一时间四下里全是受伤的卫士和平民的惨叫声以及战马的哀鸣声。

大久保利通一时间心胆俱裂,他蜷缩着伏在了马车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美国德林杰手枪,紧张的看着马车的车门。

透过门缝,大久保利通能够看到的,仅仅是慌张奔跑的身影和纷乱的脚步,伴随着声声的惨叫,不断有卫士在马车旁倒下。大久保利通甚至能够看到飞扬的细小血滴从门缝内飞溅进来,落在了马车内的车板上,触目惊心。

一颗子弹从马车的车顶射入,刚好击中了大久保利通刚才的座椅,子弹击中了座椅的木板,发出刺耳的尖啸,仿佛死神的哨音,大久保利通惊恐万状的举起了手枪,想要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射击,但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样做是没用的。握枪的手又垂了下来。

大久保利通听到了刀出鞘的声音和卫士们嘶哑的喊叫声,他知道隐藏在暗处射击的敌人可能现身了,在敌人的第一轮攻击中幸存的卫士们在拔刀抵抗。

拔酒瓶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伴随着身体倒地的声音,大久保利通看到车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中了,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伸了出来,按在了车门上,接着无力的滑落。

一切再次归于沉寂,只剩下大久保利通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大久保利通意识到自己的卫队已经全部被敌人解决掉了。一时间全身冰冷。

有脚步声慢慢的逼近马车,这时,传来了驾车的车夫颤抖的声音:“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他话音刚落,便是身体摔在地上的沉闷的声音,接着是车夫的痛叫声。

大久保利通大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举着德林杰小手枪向车门外猛射,就在他一枪射出,准备打第二枪时,拔酒瓶塞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连串的子弹从车门射了进来。

大久保利通感觉到数颗子弹击中了自己,他的身体瞬间麻木了,仿佛知觉一下子离开了自己,他的手也没有了力气,握着的德林杰小手枪也脱了手,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不知怎么,就在这一刻,大久保利通突然没有了恐惧,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吧?……”大久保利通在心里默念道。

刺客们的射击停止了,大久保利通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几步,推开了车门。

他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摔下了马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强撑着又站了起来。

他要看一看,是谁杀了他。

刺客们看见他出现,向他聚拢而来。

“哪位是林逸青?可否一见?”看到面前的这一张张蒙着面的脸孔,大久保利通大声问道。

听到大久保利通的话,刺客们全都是一愣,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个灰衣人,灰衣人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揭下了蒙巾,从众人当中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大久保利通先是一阵惊愕,接着一个笑容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难道,真的是林义哲来向我索命么?”大久保利通象是在问自己,又象是在问林逸青。

“我便是林逸青。”林逸青看着浑身是血的大久保利通,叹息了一声,说道,“久仰甲东先生大名,未得一见,今日如此相见,恐成永诀,思之令人神伤。”

“你是林义哲的双生兄弟,是吗?”大久保利通笑了笑,问道。

“是。”林逸青点了点头。

听到林逸青的回答,一些刺客的眼中闪过惊愕之色。

“你杀我,是为了给林义哲报仇吧?”大久保利通的目光扫过林逸青身边的部下,又问道。

“林某与家兄自幼分别,并无丝毫联系。”林逸青平静地答道,“家兄去世之详情,林某也并不清楚,如今听甲东先生说来,当是与甲东先生有关了。”

“当然与我有关,可以说,令兄是死于我手。”大久保利通坦然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个人对令兄并无恶感,但我知道,令兄是日本的大敌,如不除掉的话,日本将永无崛起之日,所以才行此下策。至于这当中的详情,牵涉之人太广,所以我不会告诉你。”

“我明白甲东先生的意思,此是为公仇,而非私怨,就象我今日要取甲东先生首级一样。”林逸青微微一笑,说道,“林某虽对甲东先生之行事方式不齿,但对甲东先生的志向和用心,还是极为钦佩的。今日刺杀甲东先生,是为给南洲先生去一劲敌,如是而已。”

“怪不得你能得到西乡君如此信重,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大久保利通费力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身受重伤说话又说得过久的关系,大久保利通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来之前,西乡君是知道你的目的吧?……”大久保利通的声音便得有些暗哑。

“是的。”林逸青点头答道。

“他……有没有说什么?……”大久保利通气息微弱的问道,此时他已经站立不稳,用手紧紧的抓住马车的门,才没有让自己的身子倒下。

“南洲先生对我说,他常常想,甲东先生要是能还象以前那个甲东先生,该有多好啊!”林逸青答道。

“西乡君……”大久保利通听到林逸青的回答,想起二人当年曾为至交的往事,竟然流下了眼泪。

“我死之后,车内有两封信,烦劳你……将这两封信与我的首级一起,交给西乡君……”大久保利通终于支撑不住,从马车边缓缓滑倒,跪坐在了地上。

“林某定当照办,甲东先生请安心上路。”林逸青看着车门上的淋漓鲜血,叹息了一声,伸了伸手,一名奇兵队员上前,将一柄武士刀交到了林逸青的手中。

大久保利通欣慰的一笑,垂下了头,林逸青看了看头发已然有些花白的大久保利通,叹息了一声,猛地挥刀横斩。

一道寒光闪过,大久保利通的头颅飞扬起来,带着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抛物线,滚落到了地上。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被齐齐斩断的脖颈中喷出,而他的无头尸身则跪在那里,竟然没有倒下。

倒在地上的车夫看着这可怕的一幕,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身子不住的战抖着,一双腿向外踢蹬不已,坐下则是一滩黄水。

看着已然吓得屎尿齐流的车夫,林逸青不由得皱了皱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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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陪葬者

林逸青从大久保利通的尸体旁跨过,进入到了马车里,发现了放在车座上的一个木质的文件盒,他将文件盒打开,看到了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丝绸包裹。

林逸青小心的打开绸包,里面包着的是两封信,林逸青看了看这两封信的信封,明白了这是大久保利通和西乡隆盛之间的往来信件,叹息了一声,没有再看,而是仔细的将绸包重新包好,然后将文件盒盖子合上,拿着文件盒出了马车。

“这个人要不要杀掉?”看着在地上瑟缩发抖的车夫,一名奇兵队员问道。

“不必了,留他一条命吧。”林逸青说着,来到了车夫的面前。

“烦劳你向天皇陛下代我等直言:贼臣一日不除,我等一日不收兵,陛下不肯清君侧,自有清君侧之人,还望陛下好自为之。”林逸青对车夫说道。

车夫忙不迭的点着头,林逸青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到了没有了头颅的大久保利通的尸体上。

金色的阳光洒在了大久保利通的尸身上,鲜血仍从伤处不住的流淌着,显得一种诡异的凄冷,林逸青凝视了他一会儿,捡起卫队长掉落的长披风,盖在了大久保利通的尸身上。

此时一位奇兵队员已经捡起了大久保利通的人头,装进了牛皮口袋,林逸青将手中的文件盒交给了他的同伴,下令收队离开。

9079年(大乾光旭五年,日本明治十二年)2月19日,上午10时24分,被称为“东洋俾斯麦”的一代枭雄大久保利通就此陨命于东京纪尾井町,时年51岁。

在这个后来被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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