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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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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桥身也垮了,更多的车厢坠落下来,激起了巨浪,涌动的巨浪拍击着运兵船的船身,几乎要将运兵船掀翻。

巨浪冲击之下,大山岩险些摔倒,好在他反应灵敏,紧紧的抓住了舷旁的拦杆,才没有让自己掉进海里。

直到所有的车厢全都掉进了海中,大山岩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样的惨剧。

“赶快救人!”看到完全被黑烟笼罩着的列车残骸和海面上漂浮着的尸体,大山岩心胆俱裂,嘶声大吼道。

运兵船在一阵慌乱之后,缓缓的向出事海面驶去,在距离出事海面不远处停船,放下了小艇,前去救助遇难者,大山岩也跳上了一条小艇,和部下们一道前去搭救遇难者。

小艇很快驶近了出事地点,大山岩看着海面上漂浮着的残骸碎片和一具具尸体,心里阵阵紧缩。

突然,一个伏在断裂的木板上的身穿军服的熟悉背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急忙下令小艇向这个人驶去。

小艇接近了木板,没有等士兵们动手,大山岩便迫不及待的探出身子,将伏在木板上的人拉了过来。

当他看清楚这个人是谁时,浑身的血一下子凝固了。

“是黑田将军!……”有人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惊呼起来。

大山岩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黑田清隆,此时黑田清隆的颅顶已然塌陷了下去,他双目暴瞪,口鼻流血,一颗粗大的钉子从他的左边太阳穴深深的插了进去,只露出短短的一截,他的身体也被木板刺穿,显然已经死去了。

看到和自己同是萨摩籍的极受尊敬的黑田清隆将军竟然就这样的死去了,大山岩一时间悲伤难禁,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在运兵船的及时救助下,火车上有日本陆军官兵62人被成功救起,转移到了最近的一所军队建立的临时医院当中,上崎辰次郎便是这些幸运的人当中的一个。

上崎辰次郎负伤以后被送到的这所临时医院小得很,不过是八顶大营帐,每顶可容十二人。帐篷搭在林子里的一方小空地上,靠近海边,四顶一排,分作两排,每顶帐篷的周围都堆起了四英尺高的沙袋。医院的本部就是这些,另外在空地的一头还有几座帐篷,那是炊事房、军医宿舍,派在医院执勤的士兵也住在那儿。医院里经常是一片宁静。到下午三四点钟空气已极闷,帐篷里还算暖和。伤病员多半昏昏欲睡而又睡不安生,有的说着梦话,有的伤口痛得直打哼哼。他们实在也无事可做。伤势轻的,还可以聊聊天,看看书报杂志,当然还有每天三顿饭,早上查一次病房,那都是少不了的。上崎辰次郎起初觉得倒也快活,他的伤其实只能说是擦破了点皮:大腿上拉开了两三寸长一个口子,木片不在肉里,流血也不算很多。受伤后不过一个小时,就已经能够行走了,只是脚稍有点跛。一到医院,就安排他在一张帆布床上歇下,给了他几条毯子,他躺在床上倒也舒坦,看看杂志,不久天就黑了。有个医生来给他草草检查了一下,在伤口上救了消炎粉,包扎一下,当天就没再来过问他。上崎辰次郎觉得虽然浑身疲软,倒也自在,但他想起从桥上掉落海中的那一刻,还不免心有余悸,打不起一点精神,也无心去品味落水的当时是如何惊惶,疼得有多厉害。几个星期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安安稳稳睡了一夜,夜里没有人来唤他换岗,帆布床也毕竟软和,比起打地铺来真是绝大的享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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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厌战者

对比同伴的遭遇,上崎辰次郎认为,自己绝对应该是算幸运儿了。

自己作为少年兵,参加过苔湾之役,但却不幸被乾军俘虏,后来两国签定和约后被释放回国,却因为是俘虏的关系,不被人所容,不但失去了军人的地位,连工作也找不到,幸亏后来西乡隆盛上书天皇,为他们这些败兵辩诬,他才有了重新入伍的机会。

但入伍之后,他被派去镇守熊本,竟然和他们这些征苔败兵的恩人西乡隆盛刀兵相见了。

熊本城陷落,他侥幸逃脱,和大家一道渡海退到了山口县,又一次当了败兵。

可能是觉得他们这些败兵士气已然低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先是被调去镇守下关,后来又乘船去了北海道。

因为大阪失陷,前线战事吃紧,他们这一次又随着北海道开拓使黑田清隆将军前往东京,却没想到了东京的郊外,竟然碰上了这样可怕的事。

这一次的火车坠海事件中,他光是听说黑田清隆将军和札晃厅长松本十郎及多名原北海道军政官员遇难,具体死了多少人,现在还不清楚。

上崎辰次郎合上了眼,他的头脑一开始还算清醒,想起了自己幸存下来是怎么回事,胸膛里顿时涌起一阵激动而又不知所措的感觉。他咽了几口唾沫。快意、恐惧、自豪,一齐在心头翻腾。

九点钟医生来查病房,上崎辰次郎朝天躺着纹丝不动。医生对他扫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替他换过了药,就又去检查别人了。上崎辰次郎的心情一方面是宽慰,一方面却又是气愤。心里想道:他们哪会管你的死活呢?只要你还能上战场就行。他闭上了眼,想他的心思。

他胡思乱想,想起现在一旦回到家乡又该是怎样的情景。胸前佩起了平叛作战纪念章,走在老家附近的大街上,遇见熟人少不得要攀谈几句。

“怎么样,很艰苦吧?”人们总会这样问。

他应该回答:“没什么。没什么,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你骗不了我,准是很艰苦的。”

他还是把头摇摇,“过得去!我还算轻松和幸运。”

上崎辰次郎想得在肚子里暗暗好笑。乡亲们一定会到处说;“那上崎辰次郎真是个好样的小子。不能不佩服他!想想他熬过了多少苦呵,可你看他,一点也不居功自傲!”

上崎辰次郎愈想愈觉得有理:对,回家第一。回到了家乡,谁家的宴会舞会都得请他。他有得可以出出风头了。姑娘家爱的是大兵,他可不能轻易俯就。他回去以后,要想法找轻松的日子过。弄个累活背在身上,把大半条性命都赔上,那是傻瓜。干活干活,干得出什么好名堂?

一动不动地躺了那么久,他渐渐有些心神不宁,脑瓜子禁不住在女人身上想人非非了。帐篷里又给太阳烤得热起来了,腾腾的热气温着汗气,身处其间倒也有趣。他不厌其烦地细细玩味着向那个叫顺子的姑娘节节进攻的情景。想起她自腰肢而上那曲线有多柔和。肌肤有多饱满,他顿时象触了电似的一阵阵欲火难禁。他心想:她是个好姑娘。将来我就娶了她。他想起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想起了她那一排晶亮动人的睫毛。她的睫毛一定是擦凡士林的,不过姑娘家鬼点子多也不一定有什么不好嘛。

他迷迷糊糊的,又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幻梦中了,可是渐渐地他却觉得有些不是味儿了。

第二天醒来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脑袋发痛,四肢麻木。医生走过连正眼也没有瞧他一下,上崎辰次郎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想想似乎感到一切无不可恨。敢情这花花世界什么都是骗人的,没有地位的话就永远只有叫人欺侮的份儿。谁都要跟你作对。他想起自己受伤的当儿。一些同袍过来看了看伤势,居然还笑了呢。这些个家伙,心眼儿里从来就没有别人,他们巴不得我们都死了才好呢。他依稀似乎又感受到了叫子弹打中时的那种痛苦和惊惶。他内心这才真叫害怕了。再回去尝那种滋味?我不干!宁可给枪毙也不干!他的嘴唇动了动。早上保不住晚上。今天保不住明天,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他闷闷地又想了一个下午。两天来他由高兴而厌烦、而怨恨,现在渐渐有点横下心来了。

已经快好的大腿上又突突地痛起来了。他睡不着了,躺又躺不住,他折腾来折腾去,老远以外打了几炮。可能是在演习,但听到炮声他又抖个不停了。肚子里有一种空空然的感觉,可能是饿了。有个新来的伤员哼哼起来了,哼到后来变成了不断的咳嗽。上崎辰次郎心里想:这人听声音不妙,怕活不了呢。看这情形,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他吓得连气也不敢透,好象空气都受到了污染似的。黑暗里似乎怪影憧憧,都在他身边打转。他吓坏了:多怕人的夜晚!他的心在狂跳。天哪,天哪,让我出去了吧!只要能出去就行!他觉得腹中嘈杂,难过得很,还打过一两次恶心,我可不能睡,千万不能睡啊。猜忌的心理开始来折磨他了。于是上崎辰次郎就沉浸在绵绵不尽的幻想之中,给他招来了满心的懊丧,背上、腿弯里,都渗出了一摊冷汗。他想起了家人,觉得也是一桩心事。这一下家里就要有好两个月接不到我的信了。家里接不到他的信,可能还会当他死了呢。想起母亲会由此而焦急万分,他的心一阵刺痛。以前他只要有一点病痛,她就大惊小怪,不得了了。在他的家乡,做娘的都是这样。他把母亲这一头的心事硬是按下去,重新又想起顺子来。他想起了顺子眸子里那一派暖人心怀的明亮的光彩,伤心怨艾之中又稍感安慰。他现在非常想念她。

又有伤员狂声大叫了,上崎辰次郎听得不寒而栗,霍地坐起。他跳下床来,在泥地上乱转。光着脚板踩在地上,感到又冷又湿。他这一回可是真的发了抖了。

“唉!真要命,这种鬼病房!”有人抱怨起来。

上崎辰次郎重新回到床前躺下,那个胸部受伤的伤员又在咳嗽了,不过在上崎辰次郎听来似乎声音很遥远。他现在心里不紧张了,心里想着顺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早上睁开眼来,发现伤员死了一个。毯子早已把死人连头蒙住,一双脚尖却直挺挺地矗起在那儿,上崎辰次郎的眼光一碰到那尖儿,脊梁上就象浇了一勺冰水,从头直凉到脚。他对尸体望了一眼,就赶快把脸避开了。四下笼罩着一派极度的寂静。上崎辰次郎心里想:人死了似乎总有点儿异样。他真想看看毯子底下的那张脸:也不知那是怎么个模样?要是帐篷里没人的话,他真会走过去揭开毯子来看看。他想:这一定是伤在胸部的那一位了。他又害怕了。贴邻的床上死了一位战友,这儿叫人怎么还待得下去?他心头不觉泛起了一丝恐怖,胸口还有点恶心。他感到头里痛得厉害,胃内有如针刺,四肢苦楚难言。

两个看护兵进来,把死人往担架上一搭,就抬了出去。伤员们都默默无语,上崎辰次郎却还呆呆地望着空床兀自出神。

早饭送来了,他一点也吃不下。他坐在那儿想他的心思,他觉得这医院里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现在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说什么他都愿意。

医生来了,上崎辰次郎看着他替自己解开了腿上的绷带。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中间已经结起了线那么一条淡红色的新肉;医生给涂了些红色的消毒药水,没有再上绷带。

“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不动声色,瞅了瞅他,“你叫什么名字?”医生问他。

“上崎辰次郎,”他还报了自己的军籍编号,“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吗,医生?”

“可以了。”

听到医生的回答,上崎辰次郎觉得很是欣慰,但又有些失落。

上崎辰次郎不知道,他和这些普通的日本士兵的路,究竟在何方。而他们无法选择,只能被动的跟随命运的脚步。

当然,上崎辰次郎也不会知道,他们头上高高在上的天皇陛下,还有那些政府高官们,现在其实和他们有着一样的烦恼。

皇宫,御花园。

“刺客抓到了吗?大久保卿的头颅,找到了没有?”

明治天皇看着一脸悲戚之色的伊藤博文,悲声问道。

“警视厅正在全城搜查,估计刺客现在并没有离开东京。”伊藤博文哑着嗓子答道,“大久保阁下的头颅,估计现在应该在刺客的身上。”

“刺客是南洲先生派来的吗?”明治天皇又问道。

“以南洲先生的性情,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臣以为,这应该是其部下武士所为。”伊藤博文说道。

“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朕的眼皮底下,如此大胆行凶!杀害朕的肱股之臣!”明治天皇怒道,“他们眼中还有朕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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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新时代的曙光

“贼徒此次如此猖狂,意在向陛下显示其实力,凡不从其意者,皆能取其首级,以此在京中造成大恐慌,乱我军心民心。”伊藤博文强忍心中的悲伤,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回答道,“还请陛下息怒,保重圣体,以天下万民为重。”

“伊藤卿,你这些天,没有遇到麻烦吗?”明治天皇看到伊藤博文神情憔悴的样子,关切的问道。

“陛下关怀,皇恩浩荡。托陛下的福,臣这些日子,侥幸未遇上贼徒派来的刺客。”伊藤博文听到天皇问起自己这几日的安危,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当然不能告诉天皇自己是得了故去的木户孝允的“梦启”而预先做了防范,而是含糊的答道,“臣听闻苍海先生(即副岛种臣)有疾,前往探望,这几日便住于苍海先生家中,不想竟因此躲过一劫。”

“伊藤卿真是幸运啊!此次大劫,毫发无伤。”明治天皇恨声道,“可惜大久保卿和黑田卿均被逆贼所害!岩仓卿、大隈卿和山县卿虽逃得大难,但却都受了重伤……”

听到天皇说起岩仓具视、大隈重信和山县有朋也侥幸逃得大难,伊藤博文也禁不住感慨不已。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在这场明治政府要员空前的大劫难当中,这三位举足轻重的大臣也和他一样,侥幸逃得了性命。

右大臣岩仓具视和大久保利通不同的是,他是在自己的官邸内遇刺的,刺客虽然只有三人,但身手不凡,刀枪并用,杀死了岩仓具视身边所有的卫士,岩仓具视在卫士们拼死抵抗的时候,偷偷和秘书官交换了衣服,结果秘书官被刺客乱枪打死,岩仓具视侥幸从后门逃出。但一条腿中了枪弹,流血满地,若非被路人相救,也肯定是性命不保。

大藏卿大隈重信和岩仓具视一样。也是在官邸之内遭遇到了刺杀,刺客也是三人,但非常凶悍,大隈重信在卫士们的拼命掩护下从二楼跳窗逃跑,逃得性命。但却因为绊了一下,身子着地,摔断了左臂。

三人当中经历最为凶险的是陆军卿山县有朋,他和大久保利通一样,在视察东京城区防务回往官邸经过一条街巷时遭到了刺客的伏击,卫队全部阵亡,山县有朋身中三枪,倒在尸体堆中动弹不得,就在刺客现身挨个在尸体当中寻找他的时候,大批军警赶到。和刺客展开了激烈交战,刺客不愿恋战,很快逃走,山县有朋这才捡了一条性命。

而伊藤博文事后得知,在自己躲在副岛种臣家中的这几天里,他的官邸和办公地也有刺客光顾,但因为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刺客也就没有发动,而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据他的亲信仆人樱井良一的密报,自己心爱的艺伎阿仓和千代子那里。也都曾有陌生人莫名闯入,而后迅速离开,估计也是刺客。

想到自己那天为了不泄露行踪而故意向千代子隐瞒了刺客可能出现的事,伊藤博文的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愧疚。

“伊藤卿认为。贼众之中,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明治天皇又问道。

“臣以为,南洲先生麾下众人,如桐野利秋、筱原国干、野村忍介诸将,均无如此行事者。能为此者,唯有一人。”伊藤博文答道。“此人便是那个叫林逸青的乾国人,现任九州贼军之参谋总长。”

“噢?就是那个容貌酷似乾国已故海军大臣林义哲的人?”明治天皇听到林逸青的名字,身子竟然不自觉的微微一震。

“正是此人。”伊藤博文点头道,“我想,这一次此人甚至有可能亲自带队前来,故而能将凶杀之规模做得如此之大,以至于首都震动。”

“伊藤卿何以认定是此人所为?”明治天皇又问道。

“此人为桐野利秋的女婿,桐野利秋嫁女时,我恰在鹿儿岛探访,闻讯前往道贺,见过此人,后又与其作了几次深谈。”伊藤博文答道,“此人时任鹿儿岛海兵学校教官,臣曾前往该校参观,见其人文才武略兼具,所教授之战技兵略,皆为他国所无,是以学生尽皆敬服。臣曾见其学生演武,皆能以一当十,勇悍善战。此次甲东先生遇刺,听闻卫队尽皆被害,而刺客之人数却远少于卫队之兵,臣以为,非其教授之海兵学员,难为此也。”

“伊藤卿说的是,朕也听说了,其时幸存者仅有车夫一人,警视厅询问车夫现场情状,车夫曾言大久保卿中弹未死之时,曾与刺客首领有过对话,大久保卿直言要林逸青现身相见,刺客首领即自称为林逸青者上前与大久保卿对答数语,相互皆神情自若,有如故人。”明治天皇叹道,“可惜车夫惊恐过甚,未曾记得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而后大久保卿气绝身亡,刺客首领挥刀斩去大久保卿之首后,曾取衣覆盖其尸,以示敬意。”

听到明治天皇讲述着大久保利通死前和林逸青相见对谈的情形,伊藤博文禁不住暗暗感叹大久保利通的潇洒气度和林逸青的勇气胆略。

“此人为我国之大敌,其行事较林义哲有过之而无不及。”伊藤博文道,“若不除之,叛乱断难平息。”

“此人既是乾国人,可否责令乾国政府将其召回,以削叛军之势?”明治天皇又问道。

“此人虽是乾国人,却非乾国国籍,其身世亦是谜团,未闻其国内有何亲友,只是相貌与林义哲相似,是否为其兄弟,尚不能定。”伊藤博文答道,“以其性情及行事,未必肯从乾国政府之令,且乾国政府对其也并无制约之法,只怕到时不但不能约束,反而给了乾国干涉我国内政的口实。”

听了伊藤博文的回答,明治天皇长叹一声,道:“如何才能除却此人?”

“此人身手非凡,又富智谋,行踪无定,直接派人追杀,现在缺少能与之对敌之勇士,且难寻其踪迹。”伊藤博文想了想,答道。“以臣的想法,不如借其乾国人之身份,行离间之计,激起叛军内乱。再寻机诛杀之。”

“伊藤卿所言极是,就这样办吧!”明治天皇看着伊藤博文,突然上前,将一只手放在了伊藤博文的肩膀上,“伊藤卿。你是朕的依靠和力量,千万珍重,万万不可亲身涉险啊!”

听到天皇如此动情关怀的话,伊藤博文心中暖流激荡,冲淡了大久保利通遇害带来的悲伤和忧郁。

天空中的浓云此时突然散去,现出了太阳的光芒,将君臣二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辉,似乎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离开了皇宫回到自己家中之后,伊藤博文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思破敌之策,谁也不见。到了黄昏的时候,伊藤博文的好朋友爱知县县令安场保和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刚才他虽然有门卫阻挡,但他仗着是伊藤博文的熟人,根本没有理会门卫,直接便冲了进来。

安场保和大声的说道:“俊辅!你怎么还这样郁闷?你的时代刚刚到来啊!”

伊藤博文不耐烦地看他一眼,怒道:“国家栋梁都已经死去了,你还说这样的话!你可知道,有谁能接替大久保公啊!谁也不能!”

安场保和微笑道:“谁能接任?俊辅?你在说什么傻话?赶快振作起来吧!日本在你的手中会走进一个新的时代!”

伊藤博文不搭理他。继续自己沉思。安场保和倒也不客气,转过身跑进厨房,招呼厨师们大摆筵席。

这天晚上,伊藤博文喝了很多酒。直到自己人事不知。他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大久保利通的离去而黯然神伤,还是满腔的豪情终于得以释放……

而伊藤博文并不知道,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林逸青就坐在他心爱的千代子的面前。

“您真的放过了春亩先生了吗?”千代子看着面前已然去掉了面具正在沉思之中的林逸青。轻声问道。

“是的。”林逸青抬头看着千代子微红的面庞,微微一笑,“看起来,千代子小姐是很关心春亩先生的啊!”

她避过他令人不安的俊美之极的脸,垂首答道:“春亩先生对我一直很好,所以我很惦念他的安危……”

林逸青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温暖而厚实,她纤巧的手被握在他宽大的掌心里,让她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让她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放心吧!不要担心他!他不会有事的!”

“谢谢您……”千代子轻轻抽回了手,向林逸青微微一躬。

“为什么要说谢谢?”她虽然没有抬头,但却能感觉到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带有的笑意。

“不为什么……”千代子喃喃的道,她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逸青。

“我知道,春亩先生对千代子小姐很好,但是千代子小姐想过没有,你身为武士家的女儿,却要来当抛头露面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的艺伎,是什么原因?”林逸青看着千代子,微笑着问道。

“我没有想过……”千代子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心中一痛,眼圈儿变得红了起来。

“你真的没有想过?”林逸青又问道。

“请您不要再问了……”千代子摇了摇头,流着泪说道,“你们的要求,我全都照做了,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做得很好,千代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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