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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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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诸人窃窃私语,都觉着茱萸所言有理。
“这天花也不是什么大病,去净室隔离几日便是了。待得天花退了,这照旧还是英雄好汉不是?当前要紧的是,隔离,医治,咱们军中也要自查,但凡有不明高热的,都得送到净室来。”
茱萸这话,是说给吴保钺听的,也是说给这军中的将士们听的。
“本宫现下人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这染了天花的将士,本宫自也会帮着亲自照料!”
帮着周筠生稳定军心,现下比什么都重要,茱萸实在是不想周筠生再多担心事了。这夏禾、关西失礼,军中士气也是低落。这会子也是凑巧,竟然还流传了天花。真当是雪上加霜的意思了。
听着娘娘亲自会去净室照料,将士们一时心下都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既然娘娘都敢进净室了,那就说明,这事儿还不算严重。
吴保钺因着情绪激动,一时昏倒在地,由着小太监忙送到了净室去。
茱萸忙着回了自个营帐,换了一身素服,又净了手,方才要往净室赶去。
彩莲与鸳鸯想要同往,却被茱萸拦住了:“这事,本该是皇上亲自出马的,可是他这会自顾不暇,这事儿,自然也该我出来帮着担着才好。你们少去一人,便少了一份感染的险处来,本宫也好安心一些。”
一语未了,彩莲与鸳鸯皆是十分动然,这茱萸虽然是主子,可是处处为她俩着想,这样的主子,真当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茱萸也不容她们再多说什么,独身便往净室去了。
才进了净室,一屋子的尾桑味。帐内早已供奉上了痘疹娘娘,又有太监将汤药端来,呈于将士们吃。这前锋营内患病将士的贴身服饰皆已烧毁,又将原先的住处给隔离开来。
沈誉因着要时时待在皇帝帐外,因而来的是姜太医与董太医。
这董太医,虽然瞧着年轻,可是医术也算是高超。而姜太医,经了容妃之事,人也早已有些萎靡不振,抬眼见了茱萸,更是跟见了鬼似的,惊吓而起。
茱萸斜眼瞧道:“姜太医,许久不见。”
姜太医听了,颤颤巍巍跪下请安道:“微臣见过娘娘。”
茱萸只说:“起身吧,先照顾这里的将士。有什么事儿,咱们往后再说。如今顶要紧的就是帮着治愈好这些将士。他们都是为国而战的精英,全部都得保下来。”
姜太医听了这话,心下略略缓了口气:“谨遵娘娘懿旨。”
茱萸现下并非不知,这姜太医的操守有些不正,张黎儿当年小产之事,多半也与他有关。然则,这会天花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也就不便再与他啰嗦什么了。这会子太医们跑进跑出的,也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想着姜太医,若是能尽心力,也算他多积一份功德了。
“热水!快!”
“出浓了!”
“这边又送来一个,快点将他所在营帐给隔离了!”
茱萸就这样忙进忙出,忙了一整天。
因着身子有些疲乏,到了夜间,一时有些撑不住,只得坐在椅上看一阵。
彼时,李婵线帘而入,茱萸原是有些疲惫,见李婵来了,心下也是不胜不欢喜,转而又想到这里是净室,忙道:“婵儿,你来作甚?快回营帐去。”
李婵道:“这里娘娘能来,我就不能来么?”
“你是要抗旨不成?”茱萸急了,一时说了句。
李婵嘲讽道:“如今当真是有娘娘的样儿了。我来此只是想说,这天花也非无缘无故而起,这勿洛前些日子,才有人染了此病。这关海城早已紧闭,如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天花。”
茱萸一听,心下一惊,依着李婵所说,想来是这大钺军中,又出了细作了。
2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复何求
须臾,钱芎竺在帐外求见,茱萸只得先除了帐外。
至听着钱芎竺禀道:“启禀娘娘,这关海城中,如今也是天花肆虐了,若都将城中得病之人集中在净室内,只怕是地方不够安置。您看,是否要去请示皇上?”
钱芎竺这话自然是不需来同茱萸相禀的,即便皇帝不便接见,那递了折子,也是没他什么事儿了。可是这钱芎竺再迂腐,终归还是体恤这百姓疾苦的。原先军中不许散播消息,也多是为了稳定军心。如今这话,是既是说给茱萸听的,也是为了给这城中百姓福祉。
“钱将军,本宫一妇道人家,这些自然是不懂的,原也不该插手多说什么。可是现下非常时期,咱们也不能接二连三扰了皇上。按着本朝惯例,这但凡城中有传谣者,都先给关押起来。若是有人借机闹事,当场便给斩了,不斩无以平民愤。还是那关海主事,此番天花肆虐,这不处罚关海的大小官吏,无以清吏治。如今咱们是财尽民穷,再不收拾人心,只恐是千里之外都得乱了套了,焉能长治久安。“茱萸徐徐道。
钱芎竺听着,心下想着,这娘娘果真是有些才干,若是个男儿身,只怕是大有所为。
钱芎竺向茱萸一拱手:“微臣谨遵懿旨。“
说罢,他转身往城中方向而去,茱萸瞧着他背影,微微蹙了眉头。
“这钱芎竺有的是文人的迂腐,这治军还怕是差了些火候。”李婵此时立于茱萸身侧,似是自言了一句。
茱萸转身看她,这些日子不见,李婵果然是与以往大不相同了。那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少女李婵,一去不复返了。现下的李婵,这里里外外,都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心思深沉,世事洞察。
茱萸瞥了了她一眼,叹气道:“钱芎竺在战场上,还是有些手段的,只是这长治久安,确实不是个合适的人选。“
李婵道:“娘娘该是有自个的主意了不是?如今皇上龙体欠安,军中可不是您一人说了算。“
茱萸作噤声状:“婵儿,你言过了。”
李婵笑笑:“都听人说,这娘娘雷厉风行,难道还怕我一个小女子所言。”
“好了,婵儿,我知晓,你心里定然还是有怨恨的。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长姐不好。”
见李婵不吭声,茱萸又道:“方才在帐中,我正想问你,为何你笃定,这天花之事乃是勿洛人所为,可是你知晓,这勿洛在关海城中的细作分置?”
听茱萸如此问,倒是正中了李婵下怀:“娘娘既是有本事的人,那便自个想法子就是了。臣女也不过是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罢了,哪里懂这些事儿,娘娘问我,怕是问错认了。”
李婵这一声,倒真当说的茱萸心下膈应的紧,可是也不好发作,只得将心内火气压下:“婵儿,现下这里也无外人,我不是要与你置气的。大敌当前,咱们还是得想法子共度难关不是?”
“这会子,可说臣女是一家人了。当初娘娘怎么就舍得送臣女远去呢?”
这话说的是气话,但也是李婵长久所怨的,虽说世事无常,时局也不是一两人可以掌控的。可是这被俘勿洛吃的苦,受的屈辱,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释怀了。
茱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下有些沉,这李婵的心结,只怕是一时半会也解不开。这通敌叛国,原该是死罪,就因为她是她的妹妹,周筠生才破例网开一面。皇帝都不追究,底下的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这人后,即便武至受了鞭刑,可这从严治军也便是担了个虚名。
再说这关海,原先多的是从江南搬迁而入垦荒的移民后代。这城里头的百姓,大多文弱,素不知兵。可是这连年战祸,百姓多多少少也是有怨言的。
此时此刻,军营与城中皆是天花之乱,茱萸一想到,便有些心下烦扰。而这些,她是断不能与周筠生说的,只想着他能快些将身子养好才是。
茱萸入了龙帐,却见周筠生早已坐起,在批复折子。
“你怎么起来了,快些躺下歇着,这外头也没什么大事,这样劳累作甚。”茱萸边说,边要去夺折子。
周筠生合上折子,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仍是柔声道:“这军中,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同我说。”
“你现下身子弱,怎么禁得起事儿,若是再操劳,只怕是身子内里也要废了。你若是不行了,还要这天下做什么!”茱萸边说,边起了泪花。
周筠生哪里舍得见她委屈,忙拱手道:“小生失礼了,娘子莫要怪罪才是。”
瞧他像模像样,只听着“嗤”的一声,茱萸笑出生来:“从前只知你荒诞,哪里晓得这样不正经,真是讨厌。”
“哦?只怕是心下欢喜的不得了吧。”周筠生挑眉道。
茱萸红了脸,垂首道:“不与你多说了,说多了又要气恼。”
周筠生揽过茱萸,轻抚茱萸头道:“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这净室也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去那里作甚呢。叫太医去就是了,你若是不小心中了招,这才真叫我要肝肠寸断了。”
茱萸抬眼,凝视着周筠生道:“现下是关键时期,军心不稳,又谈何上阵杀敌。你不便出面的事儿,那就由我代你出面就是了。但凡能替你分担个一星半点,我也就知足了。”
周筠生紧握茱萸手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茱萸莞尔笑道:“好了,倒是真有桩要紧的事,也想与你商量。这婵儿今日来了营帐,料定是这军中出了细作,你瞧,这事,如何是好?”
“这捣鬼的人是谁,我心下有数,只不过,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这会留着他,自还有用。”
周筠生的意思,茱萸哪里会不知晓,无非便是想利用这细作,两头传话,也算得一招苦肉计了。
“王坚?”茱萸也不出声,只对着周筠生作了个口势。
周筠生轻刮茱萸笔尖:“娘子真当是聪明绝顶。快说说,你怎么知晓是他?”
2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引君入瓮
茱萸回眸一笑,只压低声道:“你倒是同我装糊涂了,这王坚如今可是在钱芎竺手下办小差。这王坚先前与张沐尧不对付,心胸也并非宽广之人,若说这明升暗贬之事,他心下也无旁的想法,那我也是决计不信的。再说了,这军中初时,也就一两名将士染了天花,事儿并不大,钱芎竺说要封口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这事儿,却偏偏传了开来,你说,这底下的人,就那么几个,事儿哪能这么巧?当然我也是私下猜测,是不是,可就不知了。”
周筠生笑笑:“你说的件件都在理,我只是因着他身份特殊,因而总归有所顾忌。先前我也同你说过,他与叶家的关系,非比寻常。如今这叶家也是分了三派,如叶时初等,虽然人是圆滑了些,可是明辨是非,懂得曲折,倒也是个可造之材。还有那守关海城门的叶大海,我虽无封赏,可也晓得,这里子还是个老实人。余的,那叶之章你也知晓,是周昶景时的宠臣,他心里那些个念想,我也知晓。但是现下朝中的事儿,也需得他帮持一把。至于余的,只怕是一个都留不得了。”
“是了,我前些日子也在琢磨着,你若是回了朝,也该整顿吏治,清理叶家的势力了。否则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只怕是江山又该易主了。”茱萸说道。
这话声儿不大,听在周筠生心上,自是不一般的滋味,“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太祖时候便留下的训示,如今我自个坐在这位置上,方才感知这里头的难处来。”
茱萸握住周筠生手道:“没有那帮前朝旧臣,这朝政也是转不动。再者,你改黩武为招抚,足见推行仁政之决心,又以新旧臣工一体谕示诸臣,不正是那帮旧臣之福音么?只不过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叶家,自然也不是懂得感恩的主来。因而这一步,迟早也得走。先帝时候,这步路走不通。可是你却不同,我相信,你定能兵不血刃便解决了这个难题。”
周筠生感慨道:“也就有你在我身旁,才能如此安心。一个人孤家寡人,真是连个讨主意的人都没有。”
茱萸“嗤”的一笑:“你这可是有闵氏,还有美人十名,怎就孤家寡人了,可不得是坐享齐人之福?”
周筠生假嗔道:“好你个李茱萸,竟然拿朕开玩笑,看朕不收拾你。”
周筠生边说,边将茱萸抱起,垂下头来,便是深深一吻。茱萸搂住周筠生脖颈,低声道:“真是愈来愈坏了。”
周筠生笑笑:“就只对你一人而已,不好么?”
茱萸抿嘴窃笑了一声:“好是好,就是怕承恩不起。”
周筠生将她抱到榻上,身子正压了上来,茱萸忙挡了一道:“不可……”
周筠生也不强求,只是将茱萸又扶起:“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你。”
茱萸微微窘声道:“倒也不是……只是我身子骨,有些不适,今儿个怕是无法承恩露。”
听是茱萸身子有恙,周筠生紧张道:“可叫沈誉来瞧了?定是这几日,你在净室久了,可不是累着了。”
“沈太医瞧过了,无碍的,将养个几日便好了。”茱萸笑道:“那这王坚的事儿,你可有打算了?”
周筠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我们不如将计就计,且来个瓮中捉鳖。”
没过多久,沈誉便忙着在龙帐进进出出,神色忧愁,旁人问了皇帝如何,也是一字都不肯说,只是唉声叹气。
过了不久,只见着有太监遮住脸面被急急送进了净室。这些王坚,自然都看在眼里。趁着太医们在净室繁忙,王坚趁势入了帐内,方才肯定这御前伺候的小太监已是染了天花,因而猜测,这皇帝也被传染上了。
是夜,这龙帐内,茱萸与钱芎竺进进出出,神色皆是异常。军中开始传言,皇帝已经病入膏肓,龙帐内不时传出哭声来。
隔了一日,第二日夜间,王坚求功心切,联络了叶琮等,勿洛的探子派了三人来,前去龙帐一探虚实。这王坚与勿洛探子才进了营帐,见周筠生背对着他们,料定应是熟睡了。王坚边悄声示意,要探子出营帐。
他又哪里晓得,这探子原就是准备刺杀来的,这王坚暗暗懊悔,有些操之过急了。这先前,皇帝入主皇宫他是开宫门的人。如今,这刺杀皇帝,他又成了领路的人。原还不敢捅破这层纸,只想着也给自个留个后路,如今也是别无选择了。
王坚只得跟着一把挑开被褥,这里头,竟然叠的是几个枕子,而周筠生压根就不在帐内。四人面面相觑,知是着了道了,忙又想逃出帐外。
这天底下自然是没有易出易进的龙帐,这张沐尧早已在营帐外守候多时,恰是抓了个现行来。王坚垂丧着脑袋,想来横竖都是死了。
周筠生从一旁踏步而出,也无旁的话,只说将王坚与勿洛探子分开关押审问,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絮,这军营中,大多将士不知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只是一早,军中纷纷传了喜讯,说是亏着娘娘帮着照料,这染病的将士,已有好转迹象。军中士气又涨了一些。
再说那阿驽自取了关西城,为防叶琮先行邀功,未得耶律齐首肯,径自从关西取道关北。这关北的兵马早就被抽调到关海去,如今城守的不过三千余人,又无勇将,如何能敌得这数万精锐勿洛兵。
勿洛的铁蹄到了关北城下,直如摧枯拉朽,战斗不到半天,这关北早已被打得落花流水,两千余人,尽数被俘,这在大钺立国以来,也是闻所未闻的。
这过了关北,关海便近在眼前了。
此时熊宝弟的部队与叶琮的精锐部队会合,一时间两面夹击关海城,关海告急。而因着这几日气候不佳,这援军也是迟迟到不了,眼瞧着就要到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厢周筠生正与武至、张沐尧、钱芎竺等在议事处议事。四人眉头皆是紧紧锁住,一时也不敢放松。这形势严峻,众人心下皆是捏了把汗。
2 第一百五十六章 鸳鸯锦
这厢,张沐尧夜里多喝了几杯,一时没个记性,这一早就误了皇帝的议事。因而心下十分着急,草草穿戴了一身盔甲,便往皇帝帐中去。
行至半途,只听着“咣啷”一声,只见鸳鸯应声倒了地,托盘里的点心也撒了一地。
鸳鸯气恼,起了身,破口便骂:“哪里来的祖宗,走路也不看道么?这好好的点心,如今落了地,我可怎么去交差。”
张沐尧上下打量了一番,瞧这姑娘言语冲撞,看样子不像是普通的婢女,因而也未难为,只是拱手道:“是我唐突了,但是现下还有要事,回头再给姑娘赔罪。”
鸳鸯见他年纪轻轻,想来是一般的小兵。见他要开溜,哪里肯,一把拽住了,直骂道:“这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可没听说过,这军营里的人,犯了事便能开溜的。”
张沐尧也是急了:“好了,我今儿个不同你计较,你快放我走。若是坏了事,可是你担待不起的。”
鸳鸯厉色道:“你也坏了本姑娘的事儿,怎么你就担待得起了。可不得,连赔个不是也没有,真当是气煞人。”
张沐尧自是管不着这些小事,又恐皇帝那儿没法交代,只得一把将鸳鸯横抱起,扛过肩,鸳鸯骂骂咧咧,跟着一路到了议事营帐外。
周筠生此时正与武至、钱芎竺议着事,听闻帐外喧哗,因而问了句:“是何人在外处喧哗?”
张沐尧如疾风般入了帐内,一双大眼瞪得如珠玉一般圆滚,气呼呼地将鸳鸯放下,方才道:“末将方才来的路上,遇着了小事。这姑娘缠着不让走,末将急了,也只得扛了她一道来。”
一语未了,众人皆望去,瞧这跌坐在地上的,可不是别人,正是茱萸底下的心腹鸳鸯。
鸳鸯一见,这跟前是周筠生,两旁是武校尉与钱将军,复又瞧了眼张沐尧,方才知晓惹了祸事了,忙跪下与皇帝磕头见了礼:“奴婢给皇上请安了。”
周筠生斜眼看去,瞧这张沐尧,昂扬着脑袋,一脸的气恼,心下约莫也是猜着了七八分,便道:“沐尧,放肆,怎么带了旁人入账议事。”
张沐尧挠挠头,这曾经的张府小少爷,可也是京师出了名的小霸王,捣蛋的事儿自然一件都少不了他,可就是这男女之事,真当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浑然不知方才所为有何不妥,
张沐尧心下还在恼着,今儿个晦气,惹上这么一位姑奶奶,又耽搁了一些时间,不然还可到的更早一些。但是听着周筠生一声责问,方才有些觉悟,是有些过了头。因而又跪禀:“微臣一时别了劲,倒是胡闹了,还望皇上赎罪。”
说话间,茱萸已是到了帐内,先是与皇帝请了安,又与钱芎竺招呼了一声,薛巾麻利儿端来了座椅来,茱萸便落了座。
茱萸原是指了鸳鸯去寻些酸柑来吃,嘴边一时犯了馋,可是这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一时也有些慌了。忙命人出去寻,后来又有小太监来报,说是这鸳鸯被张沐尧掳了去。
茱萸想着这张沐尧先前也是京师的里出了名的顽固子弟,一时半会许是鸳鸯哪里得罪了去,万一失了手,也不是玩笑的事,因而忙跟着寻了过来。眼瞧着,这鸳鸯看着无事,方才稍稍安了心。
周筠生指着张沐尧道:“这沐尧方才将鸳鸯扛了来,朕倒是当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人命了。”
钱芎竺轻咳了一声,与武至对望了一眼。武至调侃道:“张将军也是深藏不露啊,原以为他年纪尚小,当是不懂这儿女情事,哪里晓得,他原来也是深谙此道呀。”
张沐尧一听,脸比煮熟的大虾还要红,窘迫道:“武至,皇上面前,休要胡说八道,我可跟你没完!”
周筠生轻声笑了声,“武至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倒也像这么回事。”
茱萸瞥了鸳鸯一眼,见她在一旁,只从垂着头,也不吭声,便道:“这鸳鸯,倒也是个好姑娘。这几年在臣妾身旁尽心竭力,也当是个忠厚之人。还请皇上平时也帮着留意,可有什么青年才俊,可给鸳鸯赐个婚。”
鸳鸯听了忙跪禀道:“奴婢不愿离开主子,还请主子别赶奴婢走。”
茱萸笑笑:“无非是先求皇上一道旨意来,改天这人,也得你看对眼了才好不是?”
茱萸想着,这周筠生与诸臣还有要事相商,也不便在营中久留,带上鸳鸯便要往外处去。
周筠生道:“你留下吧,这事儿,你也一并听听。”
鸳鸯与薛巾同时退出了帐外。
周筠生又将李婵献上的布防图打开,指着关北与夏河两城道:“如今勿洛占了这两处,无异于如虎添翼。这耶律齐一向善用奇门遁甲,关海如今自是包抄之势,若要突围,怕也是难事,你们对此可有良策?”
钱芎竺道:“依末将看,这勿洛此番也是来者不善,咱们去突袭也怕是没有突破口。不如派一队死士,先去三面探个究竟,看看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马。”
武至道:“钱将军所言有理,末将愿率领死士前往敌营探查。”
张沐尧亦道:“末将也愿往!”
周筠生思忖片刻,“现下咱们困在关海,这少一个将士,那胜算也便少一分,切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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