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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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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绪难平,竟当着两个外人的面说了家里的事。
何王夫瞥了一眼苏惊羽二人,却见那二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只是很平静地坐着。
他轻咳一声,“国师也在,我方才因为姑母的事情有些郁闷,便没有注意到你。”
苏惊羽闻言,淡淡道:“王夫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作为一个外人,我能想象王夫心中的郁闷,王夫请节哀。”
何王夫没有再接话,只是静默。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改变不了,如今最关键的是能够找到凶手,先找到那些逃逸的小白脸回来审问。王夫,你若是缺人手的话,朕的死士也可以借一些给你的。”
听闻女帝的话,何王夫叹息一声,“谢陛下,我的人手足够,只是……经过了整整一夜,那些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今早才派人去城门严查出入的人,那些人昨夜就跑了,若是出了帝都,想抓回来恐怕不易,需要很多时间。”
女帝道:“这还不简单么,那些小白脸在何府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找人画出他们的相貌,张贴在大街小巷,画像贴出去,也能快些找到人。”
“陛下所说的,我也想到了,那几个小白脸倒不是最关键的,我想找的主要还是那名琴师,他在姑母府上不过短短两三日,据说极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屋子里,性格孤僻冷漠不喜与人接触,见过他的人不多,但都称赞他美若谪仙,很难绘画出其神韵,听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没一个会画的,找了画师听他们的描述去画,画出了十几个不同的模样,都被否决了,说是不像,没能画出那人的三分神韵。”何王夫说着,面色有些铁青。
苏惊羽在一旁憋着笑憋得有些辛苦。
美若谪仙,很难绘画出其神韵……
画师听着描述去画,竟然还画出了十几个版本……
她真想看看那些画像都是长得什么模样,和她家阿尧像不像。
“听你这么说,朕都有些好奇那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女帝道。
“我也不曾见过……”何王夫说着,身子忽然轻晃了一下,站稳之后,拿手扶了扶额。
“怎么了这是?”女帝状若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因为你姑母的事儿,你想必很疲累吧?”
何王夫道:“谢陛下关心,不碍事……”
“朕看你显然是疲累了,还说不碍事。”女帝说着,喊来了宫人,道,“送王夫回宫歇息。”
等宫人将何王夫送走了,殿内便又只剩下三人。
“他近日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御医诊断不出个所以然,只叮嘱他多多休息。”女帝面无表情道,“只有朕知道原因,是因为慢性之毒发作了。”
“慢性之毒发作了?”苏惊羽微微惊诧,“陛下的意思是,何子衿得手了?”
“不错,当初放了何子衿一马,让他为朕所用,就是要他设法给何王夫投毒,毕竟他们是叔侄,关系也不错,朕威胁何子衿,若是不能完成任务,那他这枚棋子就是废子,没有存在的意义,他倒也没让朕失望,还真投毒成功了。”
女帝说着,冷笑一声,“由于顾忌何家的势力,这些年一直没把他怎么样啊,现在何蕴死了,何家陷入了混乱,要不了多久成了一盘散沙,让他们自己人先掐自己人,朕偶尔推波助澜一下,等到除掉何家几个关键人物,王夫就没有价值了,他现在慢性之毒发作,时机刚刚好。”
苏惊羽不语。
女帝算计了这么多年,终将成功了。
她几乎可以看到结果。
这些年事态变迁,以何家为首的党派却一直不衰,可见何家当真有几个关键人物起到不小的作用,除了何王夫的亲生父亲何太尉之外,就属何蕴这个第一富商是核心人物,原本女帝应该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兴许是近几年终于意识到了此人的关键,才会想将她除掉。
“陛下,我先在这儿恭喜你了。”苏惊羽道,“我似乎可以猜到事情的发展,要不了多久,陛下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何家的事情解决之后,便是要立储了吧?”
“不错。”女帝冲苏惊羽笑了笑,“这次当真是多亏了你们,原本朕一直找不到攻破何家的办法,直到近两年发现何蕴与许多朝廷大员的来往,朕才惊觉已经有许多人被收买,何蕴已死等同于何家斩断了与这些人的关系,何家真正面临危机的那一天,这些被何蕴收买过的人基本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了,除了何蕴这件事,昔阳长公主的事儿也有你不小的功劳。你想要什么,你现在就可以开口了。”
“微臣没什么太想要的,只记得陛下曾经许诺过,微臣可以跟您提一个条件,只要你能办到的决不推辞,这个条件微臣暂时还没想到,他日再找陛下兑现。”苏惊羽淡淡一笑,“今日来,还想跟陛下你辞行。”
“辞行?”女帝唇角的笑意敛起,“你……还是决定要走?”
苏惊羽点头。
“朕不知道出云国那地方有什么好的。”女帝面无表情,“罢了,朕说话算数,绝不强留,你若要走,便走吧。”
☆、第379章 不战而败
“多谢陛下成全。”苏惊羽朝女帝微微一笑,“陛下,告辞。”
“等会儿。”女帝忽然道,“你就不问问朕,想立谁做储君么?”
苏惊羽稍一思索,随即道:“陛下想要立谁,那是陛下的事,陛下心中应该有了考量吧?”
“你觉得朕会立谁?”女帝一本正经道,“说实话,朕自己也有些迷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或者你可以告诉朕,你支持谁?”
“这个,请恕微臣给不了建议。”苏惊羽轻描淡写道,“论私交,三公主与九王爷都与我有来往,论公平公正的话,三公主心智较为成熟严谨,九王爷虽鲁莽但也不能否认他的聪明,他年纪尚轻,将来也会逐渐进步,而且据我所知,这二位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
苏惊羽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女帝将重点放在了她最后的那句话上,“他们姐弟二人的关系改善了?”
苏惊羽笑道:“前些日子我绑架了九王爷到府上,又派人将他营救出,且还故意不说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九王爷会愈发好奇,我们便暗中引导着九王爷自己发现真相,他所见的真相自然是我们编好的,救他那人是以三公主下属的名义营救他,事后,九王爷心里必定有所感激。”
“那可真是极好。”女帝眸光中浮现些许欢喜之色,“若是他们之间能更和睦些就好了,殇骨素来有气度,但愿他们不会为了立储一事而翻脸。”
“但愿陛下能得偿所愿。”
苏惊羽离开之后,女帝便又卧回了榻上,闭目养神。
昏昏欲睡之际,她竟听到了一声久违了的熟悉嗓音——
“玥凤……”
她心中蓦然一紧。
这是她的闺名,除了长辈之外,只有一人这么叫她。
而那人已经不在了许多年,也许久不曾来她的梦里了。
这一次的睡梦中,竟可以遇见他?
她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却听耳畔又想起之前的那道声音,声音近得都要让她以为那人就在她身旁。
“玥凤,睁开眼睛。”
“再不醒来,我可就走了……”
“不!”她蓦然惊醒。
然而,睁开眼的这一瞬间,却让她惊了一惊。
此刻榻前正站着一名蓝衣男子,身形挺拔,一块银质面具遮着脸庞。
她怔了一怔,回过神后,呵斥一声,“你是何人?未经允许竟敢闯朕的寝殿,真是大胆!来人……”
“你确定要喊人来?”男子悠悠打断她的话,“你若是喊人来,那我可就不能留下跟你说话了呢,玥凤。”
女帝愣住。
久违的称呼,久违的语气……
“你……”她望着身前的人,目光震惊,“不,你不可能是他,他都已经不在了,你是谁?竟敢冒充他?!”
“那你就当我是冒充的好了。”对方的语气不紧不慢,“掉下悬崖没摔死,毁容了,故而不敢见人,再有,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模样,并不是我自卑,而是我猜你心中很想念我,我若没死,你一定想见我,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满足你的心愿,你若是想再看我的容貌,就从回忆里去找吧。”
女帝的眸光依旧震惊,“杨绝顶……”
“是我,我还活着。”杨绝顶说得不咸不淡,目光落在女帝的发髻上,有一支钗子插得有些松散,他便伸手扶上了那支铲子,将其固定,动作看似体贴,语气却毫无感情,“选首饰的眼光还是与以前一样差,这发钗厚重颜色又寡淡,与你今日的妆容很不搭。”
女帝惊愕到说不出话。
他从前也是这样,总喜欢在她的装扮搭配上挑毛病,动不动就是——
你这件衣裳不好看,与你不搭。
这个首饰不好看,戴着显得俗。
这个发式不好看,盘得太高,既不大气又不利落,脖子还受罪。
……
诸如此类的话,在他离开了之后,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了。
“玥凤,我今日来,是来取东西的。”杨绝顶见她不语,淡漠道,“我记得有东西寄放在你这儿,冰山青莲与美人煞的配方,时隔多年,你应该还替我保存着吧?”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从惊愕中回过神,女帝几乎想也不想地便起了身想要拥抱身前的人。
而就在下一刻,她被推开了。
“我的陛下,你没有听清我的话,我是来取回我寄放在你这儿的东西,不是来与你和解的。”
女帝似乎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你听我说,何家已经快撑不住了,何紫峰也活不了多久了,你知道么?我在替你报仇了,你不是憎恨何紫峰么?我可以将他交由你处置,你想怎么处置都好,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威胁到我,杨绝顶,我当真没想到你还会回来,你告诉我,这不是梦境,我们还能有机会在一起……”
“没有机会了。”杨绝顶的语气毫无波澜,“我并不想与你在一起,也高攀不起,我还活着,但我不想再与你纠缠,我希望你能快些接受这个事实,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明日我再来取,还有,先不要告诉邵年我还活着,他还不知道。”
杨绝顶说完,转身便走。
女帝试图要去拉扯他,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捞着,不过眨眼之间他已然远离了她,从窗台蹿了出去。
“你回来!”她大声喊叫。
话音落下时,寝殿内又恢复了空荡荡,只有她一人。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混进宫里来的,也不知他是如何避开守卫直闯她寝宫,她只知道,他还活着。
虽然他变得那么冷漠,但他还活着的事实,已经足够她欢喜了。
……
两日后。
“阿尧,咱们不跟君家兄弟以及邵年他们辞行么?”苏惊羽收拾着衣裳,如此问着。
“没有什么好说的。”贺兰尧淡淡道,“即使我们不辞行,他们要不了几日也会知道,我们走我们的便好。”
苏惊羽挑眉,“好吧。”
“殿下,东西差不多都收拾好了,已经搬上马车了!”屋外响起了乌啼的声音。
“我们也收拾好了。”苏惊羽应了声,随即将包袱拎起往肩后一甩,与贺兰尧相携着出门。
这一回,真的要离开了呢。
坐在出城的马车上,苏惊羽将头倚靠在贺兰尧肩上,悠然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呢,转眼间,我们来这儿都好几个月了。”
“怎么,要离开了,有些舍不得?”贺兰尧打趣道。
“并不,我只当是来旅游的,若是要我长期呆在这儿,恐怕不适应,此地民风太过放浪,不适合你我这样的高雅之人常驻。”苏惊羽一本正经道。
而她此话一出,却引得贺兰尧发笑。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有假?”苏惊羽白了他一眼。
二人正说着,马车外响起了乌啼的声音,“殿下,看这天色,似是要下雨了!”
“下雨?”苏惊羽伸手撩开了车窗帘,果真见天空乌云密布。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这破天气说变就变。”乌啼埋怨了一声,“惊羽姐姐,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先避避?”
“嗯,是应该。”苏惊羽的目光迅速扫过街道边上的一家家馆子,最后在一家酒肆定格了下来,“乌啼,去那家酒肆,看着人少。”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大堂一片空荡,想来很是清净。
不过看到这样的场景,难免想起一个人。
尹殇骨。
但凡是她所到的酒肆,她几乎是次次包场,她十分海量,又爱清静,饮酒不喜被人打扰。
这一次离开,竟也忘了跟她打声招呼。
马车到了酒肆之外停了下来,苏惊羽贺兰尧下了马车,正要入内,却有一名伙计上来拦了,“几位客官,请换个地方吧,小店今日有人包了,不接待其他客人。”
苏惊羽闻言,眯了眯眼儿,往大堂里看去。
这一看,却是一怔。
空荡荡的大堂,只有一个宾客,那人一袭白色衣裙,眉若柳黛,眸若杏子,面前的桌上摆了七八个空酒坛,双颊有些微红。
“殇骨?还真巧。”苏惊羽笑了笑,冲伙计道,“那位姑娘我认识。”
说着,将伙计往边上轻轻一推,踏了进去。
“富婆,又一个人包场呢?”苏惊羽笑着道了一句,随即到了她对面坐下,“要我陪你喝几杯么?”
尹殇骨抬眸看她,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真巧。”
“我正准备出城,路上看见天色阴暗似是要下雨,便想找家店先避避,正好又看见这家酒肆,就来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儿,都是常客呢。”苏惊羽说着,招呼伙计多添几个酒杯。
“你要出城,去哪儿?”尹殇骨问道。
苏惊羽道:“回国。这会儿看见你,正好来跟你告辞。”
尹殇骨微微一怔,“回国?”
说着,她忽然笑了一下,“也是,九弟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你们也无须再留下帮衬他了。”
尹殇骨这话一出,苏惊羽有些听不懂了,“此话何解?我们离开与邵年并无关系,虽然帮过他一些,但我们是走是留并不是他能决定的,什么叫做——他得到他想要的了?”
苏惊羽察觉到尹殇骨今日有些反常。
她素来洒脱,又不失风趣,堪称酒神,平日里饮酒似乎都是为了找乐子,今日却像是……借酒浇愁。
“殇骨,你今日有些不太对劲。”苏惊羽开始询问,“你是怎么了?因何事发愁?”
尹殇骨望着她,好片刻,才道:“我无家可归了。”
“什么?”苏惊羽一时有些听不明白,“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无家可归还需要解释么?我回不了宫了。”尹殇骨不温不火道,“母皇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如今,真的就只是一介庶民了。”
苏惊羽诧异,“这是为何?”
尹殇骨当初因为配合女帝做戏被废黜,是为了女帝的锄奸计划暂时做个小小牺牲,并不是真的被废黜,按理说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公主的身份。
可如今她却说自己真的被废?
昔阳长公主垮了,何家内斗,垮也是迟早的事儿,女帝如今的烦恼已经解决了大半,难道不应该将尹殇骨接回宫中去?
苏惊羽正疑惑着,尹殇骨道出了缘由,“母皇已经决定立九弟为储,为了避免我与九弟争夺,她决定不接我回宫,我作为一个被贬的公主,即使能耐再大,也已经从尹氏皇族除名,也就是说,哪怕我下一刻弑君夺位,这皇位也轮不到我一介庶民来坐。”
尹殇骨说到这儿,蓦然一摔手中的杯子,“我从未想过用不入流的手段去争夺什么,至少对待九弟我已经足够迁就,我知道母皇心疼他,对他愧疚,我便也想着如何能与他改善关系,哪怕母皇真的偏心他,要传位给他,我也愿意辅佐他,不跟他争这个储君之位,可如今我等同于被母皇赶出家门,她这是对我多么不信任?这么多年她竟然不了解我的为人。”
苏惊羽顿时愕然,“女帝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谁知道?当初她假意废我,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为了她的计划成功,我可以暂时背着行刺君主的罪名,因为我知道要不了多久就能澄清了,可如今呢?我尹殇骨一清二白,却要背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母皇不替我洗清,谁能证明我是无罪?”尹殇骨冷笑一声,“我不是输给九弟,而是我爹输给了他爹,胜败乃兵家常事,可不战而败,让人如何能接受?”
☆、第380章 放下你的裙摆!
苏惊羽一时无言。
尹殇骨有句话说得在理。
她并没有输给邵年,而是她爹输给了杨绝顶。女帝对邵年的偏爱,来自于对杨绝顶的愧疚。邵年本身能耐并不大于尹殇骨。
也难怪尹殇骨输得不甘。
“我曾猜到女帝会偏向邵年一些,毕竟失而复得的东西最是珍贵,可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你……”苏惊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叹息一声,“女帝怎会如此糊涂,这委实不太像她的行事风格,她这么做对你确实不公平。”
“我自以为很了解她,现在却是看不懂她了。”尹殇骨语气有些冷硬,“我陪伴在她身边这么些年,却比不上一个流落民间多年未回的皇子,先不说九弟能耐如何,就单凭他的野心与无情,都不配母皇如此的偏爱,母皇明知九弟对她存在怨恨,只有我始终敬爱她,到头来她却要舍弃了我,可笑。”
“先别急着下定论。”苏惊羽道,“或许她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想多了,不会的。”尹殇骨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即便她过些日子想通了,回心转意了,我也不伺候了。这公主不当就不当,总有她懊悔的时候。”
苏惊羽不再接话。
他人的家务事,她可没立场去管。
又陪着尹殇骨饮了几杯,她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这会儿又不黑了。
立秋时期,天气还真是变化无常。
“殇骨,我们要走了,就此告别。”苏惊羽说着,将酒杯放下,起了身。
眼见她要离开,尹殇骨开口道:“且慢。”
苏惊羽不解地望着她。
“久闻出云国景色好,我也想去看看。”尹殇骨也站起了身,“不知惊羽愿不愿意带领着我看看风景呢?”
苏惊羽听闻此话,有些意外。
尹殇骨竟是想离开鸾凤国跟她去出云国?
“我想知道你一直思念着的地方究竟有多好。”尹殇骨说着,沉吟片刻,又道,“再有,母皇如今已然放弃了我,那么我在帝都长久呆下去总会遇见熟人,届时被人看笑话多不好?当然了,你若是不想带着我也无妨,我自己也能去,只是希望路上有个伴,不至于太孤寂。”
“不是不想带你,只是对你的决定有些惊讶而已。”苏惊羽冲她笑了笑,“要同行,自然是可以,只是,我们的马车内恐怕是坐不下了……”
“这个无妨,我可以自行骑马,跟在你们的身后。”尹殇骨道。
苏惊羽点头,“那就这样。”
说定了之后,二人便走向门外了。
贺兰尧一直倚在门口处静观其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尹殇骨与苏惊羽的对话也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他们的队伍里,又得多一个人。
他自然不欢喜,但苏惊羽既然要带,他也不会反对。
好在这尹殇骨自己也有点儿能耐,只要不拖后腿便好。
天色好了,一行人便又继续上路了。
“阿尧,我多带了一个人,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坐在马车上,苏惊羽冲贺兰尧笑道,“她说,想去出云国看看,我看她十有八九是对女帝失望了,连鸾凤国都不愿意呆了。”
“你都已经拿定主意了,我还介意什么。”贺兰尧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你带上的不是个惹事精,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殇骨那种性格,可不像会惹事的。”苏惊羽伸手摸了摸额上被弹的地方。
一行人未到中午便出了城门,苏惊羽撩开马车窗帘,瞥见了几家不算热闹的店,道:“乌啼,找个地方落脚吧,用过午饭后再继续赶路。”
“好勒。”
“不用停,继续。”贺兰尧道,“出城十里之外,有个路段较为荒凉,咱们就在那儿休息。”
苏惊羽顿时不解,“这是为何?荒凉的路段,能有落脚点用饭么?”
贺兰尧悠然道:“吃饭馆有什么意思,坐在河边乘凉多好,让小青捉几条鱼回来烤,他烤鱼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野炊?好啊!”苏惊羽一听要去河边烤鱼,面上浮现出雀跃之色,“阿尧会不会烤?”
“会。烤给你吃好不好?”
“很好!”
二人一路说笑着,直到乌啼勒马停车。
“殿下,到了!”
苏惊羽同贺兰尧下了车,望着眼前的景象,果真是个荒凉地段,只有河流与树木,附近只有寥寥几户人家。
“月落乌啼,去捡点儿柴火回来。”苏惊羽吩咐着,便俯下身,准备将裙摆打个结,挽起裤管去捉鱼。
贺兰尧瞥见她的动作,当即制止,“你作甚?”
“抓鱼啊。”苏惊羽笑道,“不挽起裤管怎么下河捞鱼?直接踩进去鞋子与裙摆都会湿的。”
“挽起裤管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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