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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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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尧埋头在她脖颈间,片刻之后,发现她忽然没反应了,便抬起了头,望着苏惊羽静谧的睡颜,他的眼角几不可见地一抽。
  说睡就睡,这就不管他了?
  听了一会儿苏惊羽均匀的呼吸声,贺兰尧轻叹一口气,也躺了下来,伸手将她一捞,揽在怀中,而后闭上了眼。
  其实他可以不管她睡没睡着,做他自个儿想做的事就对了,将她弄醒,她多半也不会怪他。
  可看她睡得那么安稳,却又不忍心弄醒她了。
  罢了,还是明日讨回来吧。
  ……
  第二日,苏惊羽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这张脸眉目如画十分好看,只是一双潋滟的凤眸却瞪得有点儿大。
  “阿尧,你一大清早地作甚跟我瞪眼睛?”苏惊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作甚瞪眼睛,自然是因为你。”贺兰尧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情绪。
  苏惊羽怔了一怔,“我怎么了?”
  她想翻个身,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忽然明白了贺兰尧为何咬牙切齿了。
  现在她的手,正搁在他的腰间,手掌触摸到的,是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
  兴许是她睡觉的时候手不安分,一双手无意中在他身上游移吧……曾经就有过这样的事。
  但曾经这样,阿尧并不介意,因为前一个夜里她让他尽兴了,第二日早晨他便精神饱满神清气爽,然而今早,他明显有那么一丝怨气。
  似乎是因为昨夜她睡着了。
  是了……昨夜他正在兴头上,她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睡着了,苦恼的自然是他,他没将她吵醒已经算是很好脾气。
  “小羽毛,你可真有意思啊。”贺兰尧望着她,凉凉一笑,“昨夜自个儿睡着了将我撇下也就罢了,一大早地一双手不安分在我身上乱蹭,你不让我睡能不能别碰我?碰了该不该负责?”
  苏惊羽手一抖,急忙收了回来。
  不让我睡能不能别碰我……这样的话都放出来了,看来阿尧这回是当真不高兴了。
  “阿尧,我……”
  话还未说完,被贺兰尧一口咬上了唇。
  苏惊羽闷哼一声。
  贺兰尧原本只是泄愤,却没想到竟不慎咬破了苏惊羽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他才反应了过来自己下口太重。
  他赶紧松开了牙关想看看被咬的严重不严重,哪知道才撤离开,苏惊羽便伸出手扣上他的头,一个翻身压了上来。
  苏惊羽也不在意自己唇上的那点疼痛,辗转在贺兰尧的唇上不肯松开,贺兰尧感觉到口中腥甜气息的蔓延,便不再动弹,由着苏惊羽了。
  牙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苏惊羽忽然就变得颇为彪悍又主动,她的气息,紧密地不容逃开。
  一个炙热却又带着血腥气息的亲吻。
  良久苏惊羽才撤离,望着贺兰尧红润的唇瓣,低垂下眼眸,“看你以后还咬我。”
  贺兰尧眉眼间浮现一丝无奈,“疼不疼?”
  “不疼。”苏惊羽说着,顿了顿,而后道,“你说可能么?”
  “让我看看。”贺兰尧捧起她的脸,看清了她因为一番亲吻而红润的唇瓣,下唇上一道咬痕,还在溢出血丝。
  那正是他之前咬的。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只觉得自己下口有些重了。
  贺兰尧眸里的心疼之色被苏惊羽看在眼中,苏惊羽朝他安抚般笑笑,“其实还好,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现在气消了么?怪我,昨夜睡着了又在睡梦中吃你豆腐,阿尧想必隐忍地有点儿辛苦吧?”
  “何止一点儿辛苦。”贺兰尧轻瞥她一眼,“你要不要试试这种感觉?下回换我撩拨你,而后将你撇下不管。”
  苏惊羽:“……”
  这种感觉她还真的从来没有过……
  似乎,阿尧每次都很照顾她的情绪……
  欲求不满,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苏惊羽想了想,抬眸朝贺兰尧笑了笑,“可以试试,让我也体验体验。”
  贺兰尧:“……”
  这话他没法接。
  苏惊羽见他目光阴沉,笑道:“阿尧怎么不说话?你可以让我体会一下的,我不生气。”
  “你觉得我会忍心么?”贺兰尧凉凉一笑,随即将苏惊羽压在了身下,“现在弥补我,也是来得及的。”
  苏惊羽唇角微抽,“大早上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乌啼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惊羽姐姐,起了么?刚才太子殿下的人来给我们传消息,说是苏大人的刑罚下来了,皇帝判他流放两千里,今日午时出发。”
  苏惊羽闻言,将压着自己的贺兰尧推了开,“午时就要出发?现在时辰也不早了,阿尧,咱们赶紧起来洗漱。”
  贺兰尧斜睨了她一眼,“今夜补偿。”
  话音落下,便下了榻穿衣。
  ……
  午间的阳光最为温暖,映照着城门,洒下一地金晃晃的光辉。
  帝都城门之外,一袭蓝衣迎风而立,双手双脚上带着沉重的枷锁。
  苏折菊没有料到自己有一日会背上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而皇帝表现出的态度十分明显,经刑部草草审核之后,不让其余的人为他翻案,铁了心地判下了重罚。
  皇帝虽冷酷狠心,但不乏精明,这一出陷害漏洞百出,若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皇帝轻而易举便能看出破绽。
  但事实是,这一出诡计,竟然就是皇帝自己设计。
  他是什么时候无意中得罪了皇帝,才被他用这样的方式解决?
  他似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他被判了流放三千里,数十人随行,要将他带往目的地,这些人看似普通,但脚步轻盈,个别看起来瘦削,但手臂的线条紧实,全是练家子,且应该都是高手级别的。
  派这么多人,是防止有人来营救他?
  苏折菊的脑海在这一瞬间划过一个想法,忽然就顿悟了。
  他没有犯事,皇帝却要惩罚他,判了流放,还要众多高手随行,倒像是要利用他达成某种目的,准确地说——要引出什么人。
  什么人会关心他的死活?
  除了太子、丞相亲爹、古月西柚、就只有他妹妹了。
  “冰块脸!”耳畔响起熟悉的女子声音,他转过头去看,一袭杏色身影正奔跑而来,正是古月西柚。
  她身后还跟着一人,是苏相苏晗。
  古月西柚走近了,毫无意外地被拦了下来。
  “犯人行刑途中,不得靠近!”
  “我哪里靠近了?你管我?我是他夫人跟他说几句话还不成么?”古月西柚恶声道。
  而就在她喊叫的期间,苏晗也走近了,望着苏折菊,眉宇间一片无奈之色,“我求见陛下几次,陛下都不愿见我,我始终不信你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你且等着,我会设法寻找证据帮你翻案。”
  “丞相大人,请回吧,我们要执行公事,请莫要让我们为难。”
  苏折菊望着几尺之外的二人,道:“你们回去吧,清者自清。”
  言罢,他转过头,继续前行了。
  若是流放途中贺兰尧与苏惊羽不现身,那么他大概很快就会结束这流放之行。
  皇帝利用他做诱饵,若是诱饵引不出来猎物,那么就不会是好的诱饵,没用的诱饵,不会再用第二次罢?
  他不信皇帝真的会舍弃他。
  玄轶司少了一个主司,多少事情忙不过来,而这个位置,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就能上的。
  只希望惊羽能明白这一点,不要贸然现身来营救他,否则……可就吃亏了。
  或许,她现在就在某个地方遥望着他?
  “这什么皇帝啊,简直缺心眼!身为国君该有的精明一点儿都没有,冰块脸哪里像是会贪赃枉法的人?”古月西柚望着苏折菊的背影,磨了磨牙,“不行,流放两千里太遭罪了,我要去劫人。”
  “公主,你冷静一些。”一旁的苏晗道,“这事不太简单,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救下他,他也会成了通缉犯,届时就更不好开脱了。”
  古月西柚气得跺脚,“这皇帝什么时候驾崩啊!让太子做皇帝多好!”
  苏相闻言,赶紧望了一眼四周,幸亏所经过的人没几个,距离有些远,应该是听不大清古月西柚的话。
  “公主,这种话怎能乱说?若是被人听了去,那就……”
  “心中有火,不吐不快。”古月西柚冷哼一声,忽的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我可以去求皇姐,让她帮忙出出主意。”
  苏相微微一怔,“太子妃?”
  “不错,她冰雪聪明,兴许会有办法,她人在宫里,消息必定更灵通,我去找她试试,我是她亲妹妹,这个忙,看她帮不帮。”古月西柚说着,转身离开。
  另一头,又有两人并肩而立,遥望着苏折菊的身影。
  “两千里,皇帝这是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考虑救不救人,除了苏折菊身边那些人,途中应该还有不少埋伏。”
  苏惊羽面色微沉,“这笔账,要怎么跟他算。”

  ☆、第390章 莫把善良当成傻

  “流放途中虽劳累,但以苏折菊的体质还是可以扛得下来的,他的耐性与毅力不低,熬过这一回就好。”贺兰尧望着前头苏折菊笔挺的身影,悠然道,“我相信以他的头脑,多半能猜到我们不营救他的原因,你不必担心他会因为此事而对你心生隔阂。”
  “是啊,熬过了这一次,皇帝发现他起不到作用,便不会再坑他第二次、第三次。”苏惊羽有些感慨,“我只是气不过,他那么无辜,却要受这样的罪,而我们就只能站在这儿看着,不能出手。”
  “你且放心,我会派人一路跟着他们,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们很快便能收到消息。其实他的安危大可不必担心,他是诱饵,也是需要保护的,他身边跟着的那群人既要看好他又要护他的周全,这一路想必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贺兰尧说完,拉着苏惊羽便走,“别站这儿看了,相信我,这一局,胜利的会是我们。”
  ……
  装潢雅致的寝殿内,有身着深红睡袍的女子斜靠在软榻上,她眼帘低垂,睫毛卷翘密长地遮住眸光,轻抚着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神情极慵懒又极专注。
  忽有宫女走上前来,朝她道:“太子妃,苏大人的流放之行,已经开始了。”
  古月南柯闻言,唇角轻扬,“嗯。”
  苏折菊已踏上了流放之路,想来猎物很快也要上钩了。
  以苏惊羽的性格,哪能忍心让自己的兄长受流放之苦呢?
  她正这么想着,忽然又有一名宫人小跑进来,朝她道:“太子妃,赤南国六公主求见。”
  “六妹?”古月南柯眉眼间划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恢复了常色,道,“有请。”
  六妹西柚,许久没见了。
  她几乎可以猜到她这六妹此次来的目的,必定是为了苏折菊来的。
  果不其然,古月西柚才进入寝殿,便嚷嚷着:“皇姐,我遇上麻烦事了,你可得帮帮我!”
  “在出云国这么久都不来看皇姐,一有事就想起来找皇姐了?”古月南柯望着走近的人,淡淡一笑,“这段时间野哪去了?”
  古月西柚径自拉了把椅子坐下,愁眉苦脸道:“我一直住在苏府呢,有吃有喝的,皇姐不必记挂。”
  “苏府?”古月南柯微讶,“苏折菊的府上?你们……”
  “他原本不想收留我的,总跟我强调着男女有别,是我非去不可,他最终也没能说得过我,同意了让我住进去,这些日子我过得挺开心,我已经适应了他冷冰冰的模样,且他偶尔还会对我露出笑容,这是多么难得?我差一点儿就能收了他了,谁知倒霉事从天而降,就砸在他的头上了,皇姐,关于他近日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古月南柯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宫中传言,他贪赃枉法……”
  “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古月西柚当即反驳,“他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他从不屑于做这样缺德的事,他骨子里是骄傲的人,怎会犯这种低等的错误?难道皇姐你觉得我识人不清么?我虽没有什么大能耐,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他是被人陷害,毋庸置疑。”
  古月南柯笑了笑,“好,就当皇姐信你,他是清白的,但这又能如何?你能改变什么呢?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现在他已经踏上了流放之路,翻案的可能性不大,六妹你还是别惦记他了,他的身份配你是他高攀,你还是另择良人……”
  “好了皇姐,我来这儿找你是寻求帮助,不想听你说大道理!”古月西柚沉下了脸,“你非要拿门当户对来衡量人的感情么?我就是中意苏折菊,其他人我谁也不想要,皇姐若还当我是妹妹,就不要干涉我的选择!”
  “行,不干涉你。”古月南柯收起了唇角的笑意,淡淡道,“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呢?他都已经被流放了,你又没有有力的证据,你想怎么拯救他?”
  “皇姐你是太子妃,这宫里想必没有几个你去不了的地,你能不能……带我去趟天牢?”
  “六妹,你是在说笑么?天牢是何等重地,哪是你我想进就进的?你未免也太高看皇姐了。”
  古月西柚眉峰微蹙,“我只是很想见那两个据说与苏折菊勾结的县官,若是皇姐进不去天牢,那太子总能进得去吧?据我所知太子与苏折菊交情不一般,他应该会乐于帮这个忙的,皇姐能否帮我求助太子呢?我与他不熟……不知怎么跟他说。”
  “六妹,告诉你个不大好的消息,昨日太子殿下去养心殿找陛下理论,结果被陛下训斥了,陛下不让他插手此事,说是他与苏折菊太熟,需要避嫌,这事儿太子注定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古月南柯说到这儿,轻轻叹息一声。
  古月西柚咬了咬唇,“难道当真就没办法了么!”
  连太子都指望不上了,那她还能指望谁呢?
  古月南柯望着她苦恼的模样,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
  苏折菊与贺兰尧他们必定是有来往的,六妹与苏折菊走得那么近,有没有可能知道贺兰尧他们的藏身之处?
  想到这儿,古月南柯状若不经意地道了一句:“皇姐是想帮你啊,但是皇姐没那个本事,太子都束手无策,还能有什么办法?说来太子殿下的能耐也不大,还不如他弟弟,若是贺兰尧在的话,也许就能有办法救苏折菊了。”
  古月南柯说着,悄悄观察古月西柚的神色。
  古月西柚却是陷入了思索。
  她是与苏折菊最亲近的女子,自然知道不少苏折菊的事,她知道苏折菊与贺兰尧苏惊羽二人有来往,且,苏折菊应该是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
  但是苏折菊从未告诉过她,她也没去问过。
  贺兰尧他们的藏身之所属于机密,她认为不该问,除非苏折菊自己愿意带她去。
  现在苏折菊出事了,她也找不到贺兰尧与苏惊羽了,但那二人应该是得到消息了才对,他们是否会去营救苏折菊呢?
  “我不知道贺兰尧他们在哪儿。”古月西柚郁闷道,“我倒是想求助他们,但是……找不到人。”
  古月南柯见她的神色不似说谎,想了想,道:“也是,毕竟是两个通缉犯,藏身之所自然会很隐蔽,他们与苏折菊来往的次数多么?你能否想到哪个地方可能会是他们的藏身处?”
  “想不到。”古月西柚说着,望向古月南柯的目光多了些探究,“皇姐你似乎很关心他们?”
  古月南柯闻言,只道:“我只是替你着急而已。”
  “既然皇姐帮不上忙,那么我就不打扰皇姐了。”古月西柚站起了身。
  “六妹,来都来了,何必那么急着走?你还没用过午膳吧?不如就在我这儿与我一起?用过午膳再走。”
  “不了,我没有胃口,先走了。”古月西柚冲她挤出一抹笑,随后转身离开。
  ……
  一路出了宫门,漫无目的地走过集市,古月西柚愁眉不展。
  时至今日,才发现自己的能耐有多小,苏折菊出事,她竟然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正走着,余光瞥见一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转过头去看,来人是一名年轻男子。
  “公主,我家太子殿下有请。”那人压低了声音道。
  古月西柚微微一怔,随即道:“在哪儿?”
  “公主请跟我来。”
  古月西柚随着他进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被他带到了一个雅间门口。
  屋子的门是敞着的,贺兰平正坐在窗台边上,眼见古月西柚来了,朝她温润一笑,“公主,进来坐。”
  古月西柚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下,“殿下邀我来,是有什么事?”
  贺兰平提起桌子中央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古月西柚面前,“听说公主今日进了宫,找了太子妃?”
  古月西柚嗯了一声。
  “公主天真地以为她会帮助你,却不知她才是此件事的主谋。”贺兰平不咸不淡道,“此事过后,你可以与你这位皇姐断绝来往了。”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古月西柚目露惊诧之色。
  贺兰平将前一日与贺兰尧苏惊羽二人的交流内容复述给她听,而后道:“苏折菊与太子妃原本素无恩怨,甚至苏折菊还有可能成为她的妹夫,然而你这位姐姐在使阴谋诡计的时候并未考虑到这一点,直接忽略了你的感受,可见你这个妹妹在她心里也没多少分量,今日还跟你假仁假义,这样的姐姐,与她断绝来往有什么不好的?”
  “皇姐不会这么做的,一切都只是你们的推测,你们并没有证据,若是冤枉了她呢?”古月西柚显然不愿意相信。
  “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都讲究证据,有正常人的推理能力也能看清事实,只不过多个证据更有说服力罢了。”贺兰平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本宫只是不忍心看公主你被欺瞒,这才跟你说这些,你若是不信,本宫也没辙。”
  “苏惊羽他们先在何处?我想见他们。”
  “抱歉,这是机密,本宫不能告诉你,更何况你是古月南柯的妹妹,若是泄露出去,惊羽他们会跟本宫闹翻的。”
  古月西柚静默了片刻,道:“太子殿下跟我说这些,难道仅仅是为了提醒我,没有其他的原因么?比如说,要我做点儿什么?”
  “公主真是聪明伶俐。”贺兰平笑道,“太子妃谨慎多疑,工于心机,对本宫处处提防,因此本宫想邀请她去某个地方并不容易,且她出了事,本宫还有嫌疑,可是你不一样,在她看来你只是一个天真好骗的姑娘,你若是邀她出宫玩,她大概不会有疑心,你若是怕她不来,就说你猜到了苏惊羽他们的藏身之处,这样,她便不会拒绝。”
  古月西柚闻言,眉头微蹙,“殿下是想要我帮着你害我皇姐?”
  “不是害她,只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她才过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怎么好向赤南国交代?”贺兰平不紧不慢道,“再说了,你不想替苏折菊讨回公道么?”
  “可那不是外人,是我皇姐!”
  “皇姐又如何?一个心术不正的皇姐,与苏折菊相比,你更偏向谁?你当真以为皇家亲情能有多可贵呢?贺兰陌不也是本宫的皇兄么?牵扯到利益,我们可以斗个你死我活,同样的,以古月南柯的性格,若是她有损她的利益,她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我没法像你们那样冷血。”古月西柚站起了身,“我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失陪。”
  “公主且慢。”贺兰平唤住了她,“若是能证实此事是她搞鬼,你是否就不会心软?惊羽他们已经想好了良策,苏折菊受些苦后自然能平安归来,你不要轻举妄动,更别想着去中途劫人,否则就是在他的罪名上再加一条逃逸之罪,到时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多谢太子殿下提醒。”古月西柚说完,转身离开。
  贺兰平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摇头叹息,“傻姑娘。”
  “不要把人家的善良,当成是傻。”慢条斯理的女子声音在门外响起。
  贺兰平抬眸一看,来人正是苏惊羽贺兰尧。
  他们原本就在隔壁的雅间,方才他与古月西柚对话,他们想必就站在门外听。
  而他们不与古月西柚正面对上,只怕她会一个不慎泄露他们的行踪。
  毕竟是古月南柯的妹妹,该提防。
  “明知他人不看重自己,却还看重他人,这还不傻?”贺兰平状若叹息地道了一句,“我能想到的古月南柯不会提防的人,就是她这六妹,可惜,人家不愿意跟我站在一派。”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样睚眦必报。”苏惊羽走到他对面坐下,“她们二人原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初见古月南柯的时候,她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狠辣,这半年的时间,她性情真的变了不少,而古月西柚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十多年的情分,哪能说破就破,不像你跟贺兰陌,从来就不曾和睦过,二者不可相提并论。”
  “我当然知道她们是有些感情的,但惊羽你想想,若是你的心上人被你认为的好姐妹迫害,你会如何?”
  “四哥这话我没法接。”苏惊羽白了他一眼,“我何曾有过什么好姐妹,苏府的两位妹妹哪个希望我好过?反倒是古月南柯,有这样一个妹妹还不知珍惜。”
  “她不愿帮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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