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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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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意犹未尽,边吃边道:爹你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来宇文化骨都非你的敌手。
在江湖上排名当在那什么武尊毕玄,什么散人宁道奇之上,连慈航静斋的尼姑都要怕了你呢。
看了看他的脸色,咦一声续道:难道孩儿拍错了爹的马屁吗?为何脸色变得这么鸡看?唉!横竖你得了《长生诀》后,都要杀孩儿们减口的了,怎都多忍我们一会吧!又或点了我们的哑穴,使我们出不了声。嘻!究竟是否真有哑穴这回事呢?
杜伏威厉目一扫,见寇仲不断提高音量,摇头苦笑道:若你这小子想引人来救你,就是白费心机,只有多赔上几条人命吧。
忽地伸手由台下捏老了徐子陵的大腿,五指略一用力,后者立时痛得连口中的美食都吐了出来。
寇仲举手投降道:还是爹比孩儿狠辣,这招围魏救赵,声东击西我便招架不来。
爹请高抬贵手吧!孩儿明白什么是只有强权没有公理了,爹教训得真好。
杜伏威确有点拿他没法,最大问题是现在仍未到杀人灭口的时候,收回大手,淡淡道:由现在起不准你们说话。
寇仲嘻喀一笑,接着又仰大打个哈哈,这才埋头大嚼。
杜伏威差点气炸了肺,但由于没有连带说不准他笑。故亦不好意思惩治他们。
两个小鬼对望一眼,露出了胜利的会心微笑。
离开酒楼后,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口衔小竹签,优哉悠哉的跟在杜伏威身后,不时肩碰肩,似是一点不把眼前的困境放在心头。
杜伏威一言不发到市场贸了两匹马,着两人共乘一骑,警告道:若妄想凭马腿逃走,我就每人挖你一只眼珠出来,清楚了吗?
两人恭敬点头,模样教人发噱。
杜伏威没好气和他们计较,命他们策骑在前引路,自己随在后方。
转瞬出城驰上官道,徐子陵放马疾驰,不片刻已操控自如。
寇仲见杜伏威落后了至少五丈,凑到徐子陵耳旁道:今吹惨了,若让这恶人取了扬州城关帝庙下的宝库,娘定会怪我们的。
另一手却在徐子陵的背心写道:刚才我在酒楼已惹起了旁人注意,若有人来拦路,我们就可趁机逃走。
徐子陵知机地叹道:他这么厉害,我们只好乖乖听话,照我看他虽然凶霸霸的,其实却是个好人,至少到现在都没有真的揍我们。不如先把《长生诀》交他,再看他肯不肯真个收我们作儿子,异日他成了皇帝,我们岂非便是太子。义父该不会杀义子吧!
两人有了随傅君婥的经验,自知纵是隔了数丈,定瞒不过杜伏威的灵耳。
寇仲眉头一转道:唉!当日娘临死前曾说过开放宝库的方法,什么左三右六,前七后八,三转两还,你有听消楚吗?好象还有两句其么的,当时娘死得那么惨,我哭得耳朵都聋了,怎听得清楚呢?娘不是说过若不懂开库秘诀,就算到了庙内都不会找到宝库的入口吗?
徐子陵心中叫妙,道:我当然记得,不过除非他肯收我们作义子,否则横竖都要被灭口,就索性不说出来,幸好娘教了我们自断心脉的法门,最多就立即自尽以了此残生好了。
寇仲装作骇然道:千万不要这样,我看杜老鬼都算是个人材,只要他尚未有儿子,就须找两个像我们那样天才横逸的作继承人,至少都可作个谏臣,他若白白放过我们就是真正的大蠢蛋。
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过你也说得对。若他狠心对付我们,就算赏我们半个耳光,我们也立即自尽,好教这恶霸爹不但得不到宝库,还被整座关帝庙塌下来把他活活压死。
徐子陵听他愈吹越离轨,怕给听穿了,忙道:不要说了,防他追上来呢!
寇仲装作回头一望,只见杜伏威低下头去,知道妙计得售,连忙闭口,心中得意之情,实是难以形容。
黄昏时,三人来到一个叫南直的大镇,杜伏威找了间小客栈,却只要了一个房间,便带两人到附近的小饭馆吃晚饭,神态慈祥多了。
十来张台子,只一半坐了人,看来都是本地的富民。
三人找了一角较清静处坐下。点了酒菜,杜伏威慢不经意道:看你们都算听话,准你们开口了。
寇仲在台底轻踢了徐子陵一脚,松了一口气道:有什么是爹你老人家不愿听的,干脆先说出来,免致孩儿们触犯禁忌,又要封口了。
杜伏威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枭雄,偏是拿寇仲没法,惟有故示大方,哑然失笑道:
只要你不是故意招惹麻烦,我难道还怕了你说话吗?我吃盐都要比你两个吃的米多,走的桥还多过你走的路呢。
寇仲露出一个不敢苟同的笑容,却没有反驳。
徐子陵低声道:我们两兄弟认命了。杜总管你得了长生诀后,可否给我们一个痛快,不要使我们受那么多活罪。唉!自娘死后,我们一直想追随她同赴黄泉,只是没有自尽的勇气吧了!
寇仲插嘴道:爹你最好在我们死后,有空便使手下大将着那些兵卒烧些金银衣纸给我们,使我们在泉下和娘活得风风光光的。
杜伏威给他们弄得啼笑皆非,苦恼道:谁说要杀你们呢?
寇仲正容道:君无戏言,那就连伤害都不可以。
杜伏成本是老奸巨猾的人,微笑道:若你们没有事瞒耆我,我杜伏威一言九鼎,将来定不会薄待你们。
两人知他中计,交换了个眼色后,寇仲叹道:有爹这句话就成了,小陵说出来吧!
徐子陵道:宝库的入口,必须以独门手法开放,爹若肯发下毒誓,保证你不会用任何方式损伤我们半根毫毛,还真的认了我们作儿子,那孩儿便把秘诀说出来好了。
杜伏威见到有一群男女刚走入饭馆来,其中一名老者,气度不凡,显是高手,点头道:此事回去再说,吃饭吧!
徐寇两人随他眼光望去,四双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进来的共一老四少五个人。身上都佩有刀或剑,惹得两人双目发亮的是位年在十六、七间,似含苞待放的妙龄女郎,长得美貌异常。
那老者身型矮胖,神态威猛,甫进门来眼光便落在杜伏威身上。
另三人都是二十岁许的背年,体格骠悍强壮,其中一位还长得非常英俊,比另两人都要高,与那美貌少女肩并肩的,态度亲昵。
少女见寇徐两人以市井无赖的目光,双眸不转地直直打量她,俏脸掠过怒容,不屑地别过头去,贴近那英俊高大的背年,径自入席。
两人见惹得少女注意,都大感兴奋,对视而笑。
杜伏威看在眼里,心中却涌起熟悉亲切的感觉。
他出身穷家,自幼在市井偷偷抢抢混日子,也不记得因调戏美女给人揍了多少顿。
后来练成武功,才轮到他去欺压人,近二十年为了修习上乘武功,收敛了色心,才没再**妇女。为今见到两人模样,勾起了回忆,低声道:要不要爹拿了她来给你们作几晚老婆?
两人吓了一跳,一齐摇手拒绝。
徐子陵郑重道:强迫得来的那有意思,我们是眼看手不动的。
杜伏威忽然发觉开始有点欢喜两人,竖起拇指道:好孩子!
两人暗忖你讨好我们,只是想得到那并不存在的宝库开敞秘法吧了!当然不会领情,表面则装出高兴陶醉状。
寇仲见那少女名花有主,又怕那少女因他们惹了杜伏威这大祸上身,放弃了饱餐秀色的冲动,好奇地问道:爹的武功比之宇文化骨究竟谁高谁低呢?
杜伏威是第二次听他把宇文化及擅自改作宇文化骨。莞尔道:和你两个小子在一起,我笑得比过去十年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以后再也不要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未曾见过真章,怎知谁高谁低?为了宝库,他也半真半假的哄他们。
徐子陵道:总该有些准则吧,像什么武尊毕玄,什么散人凌道奇,有多少人和他们动过手呢?他们的排名还不是高高在上吗?
杜伏威冷笑道:他们固是上一辈最出色的高手,但江山代有人材出,那轮得到他们永远霸在那个位置上?
寇仲点头道:爹这番话很有见地。不知江湖上和多同级数的高手还有些什么人?
杜伏威见他一本正经的大人样儿,没好气道:快吃饭!
两人正在兴头上,大感没趣,只好低头吃饭。
杜伏威一向在手下面前威权极重,可说无人不对他又敬又怕。岂知道两个小子当足他是亲爹的模样,弄到他亦不知该怎样对付两人,心中一软道:若论武林的渊源流派,可大致分为南北两大系统,所谓';南人约简,得其精华;北人深芜,穷其枝叶';,所谓南北,指的是大江的南和北。南方武林一向偏尚玄学义理,上承魏晋以来的所谓中原正统。北方则深受域外武林的影响,武技亦千门万类,层出不穷:可说比较有朝气和魅力。
但若以最高层次论,则各有特色,难分高下。
说到这里,见到隔了三张桌子那老人耳朵耸动,显在窃听他们的对话,心中微栗,要知他已以内功使声音聚而不散,若对方仍可听得到,那这人便可列入江湖一流高手之林了。
若换了平时,他说不定会出手试探,但现在有要事在身,那有兴趣理其他事,当下不再说下去,催两人吃饱后,结账离开。
徐寇两人拍拍肚皮,随他离去。
当经过少女那桌时。少女倏地伸脚出来,准确无比地插入最后面的徐子陵双脚间。
运劲一绞。
徐子陵惊叫一声,扑跌在寇仲背上,两人立时变作了滚地葫芦。
这一着双方都大出料外,老者喝道:无双!
杜伏威一生横行霸道,他不来惹你,已算你家山有福。现在竟给人在自己面前折辱了自己保护的人,倏地转身,双目杀机大盛。
那叫无双的少女被他瞪得有点心惊,但显是平时骄纵惯了,兀自不屑道:谁叫他们用贼眼来看人家呢!
寇徐狼狈爬了起来,骇然一左一右扯着杜伏威,要拉他出门外。
岂知杜伏威纹风不动,只冷冷望着那少女。
寇仲知他出手在即,哀求道:爹!走吧!确是孩儿们不对。
那老者站起来抱拳道:此事是敝侄女不对,请两位小兄弟见谅,若有跌伤,我们愿赔上汤药费。
杜伏威冷冷道:报上门派来历,看本人惹不惹得起你们。
那三个青年霍地立起,手都按到兵器的把手上去,吓得其它食客慌忙离座避往墙角。
那俊伟青年傲然道:家父朔方梁师都,晚辈梁舜明,至于惹不惹得起,就要阁下自行决定了。
另两个青年和那少女都露出得意和嘲弄神色,显然颇为梁师都之名而自豪。
杜伏威神情如故,若无其事道:原来是鹰扬郎将的爱子,鹰扬派一向甘为朝廷走狗,最近才见风转舵,依附突厥。鹰扬双雌梁师都和刘武周变成了突厥双犬,凭什么我惹不起你们。
寇仲和徐子陵亦听过鹰扬派之名,知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派,暗忖这梁舜明总该有两下子,说不定使他们可趁机溜走,再不打话,退到门旁。
那老者一把拦着已拔出兵器的梁舜明等人,沉声道:朋友见多识广,显非寻常之辈,请问高姓大名,也好有个称呼。
杜伏威淡淡道:这小子既是梁师都之子,阁下自是和梁师都拜把兄弟庐陵沉天群有关系的人,照年纪该是沉天群之兄沈乃堂,不知本人有否看走了眼。
老者蓦地挺直身躯,发须俱张,神态变得威猛无俦,哈哈笑道:朋友对江湖之事了若指掌,必非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说不定可攀上点关系哩。
攀上点关系乃江湖用语,包括了或是敌人的意思在内。
杜伏威仰天一阵长笑,倏又收止笑容,两眼射出森寒杀机,冷然道:
希望梁师都不是只得他一个儿子,否则就要断子绝孙了。
沉乃堂脸色立变,如道此人连梁师都和沉天群这两个名震武林的强手都吓他不退,定是大有来头,退后一步,拔出大刀,厉喝道:好!就让我沉乃堂见识一下朋友的真正本领。
那梁舜明恃着家传之学,一向自视甚高,兼又有爱侣在旁,那忍得住,由沉乃堂身边扑了出来,使出鹰扬派著名的翔鹰剑法,虚虚实实的往杜伏威胸前刺去,确是不同凡智。
沉乃堂对他亦颇有信心,移往一旁,为他押阵。
杜伏威竟先回头向寇徐两人笑道:鹰扬派位处北方,故颇受突厥武术影响,以狠辣为主,重攻不重守,故一旦攻不下敌人,就只有捱打分儿。
此时梁舜明的剑已离他胸口不足三寸,倏地变招,化虚为实,挑往杜伏威咽喉,果是狠辣。
寇仲和徐子陵瞪大了眼,既想梁舜明一剑杀了杜伏威,又不愿见他就此完蛋,心情矛盾之极。
杜伏威这时才作出反应,往后一仰,衣袖拂起。
叮!
竟传来一下金属交击的清响。
众人都大感不解时,梁舜明全身剧震,长剑给不知何物撞得荡了开去,空门大露。
杜伏威拗直身体,闪电一脚飞踢梁舜明跨下,果是要他断子绝孙。
沉乃堂见状色变,这才知道对方是有';袖里乾坤';之称的黑道霸主杜伏威。
原来杜伏威惯把长只尺许的护臂藏于两袖内,以之伤人,每收奇兵之效。
他一上来便出动看家兵器,已下了杀人灭口的决心。
沉乃堂既知道是他,那敢托大,暴喝一声,大刀挥出,同时抢前,斩往杜伏威左颈侧处。
杜伏威冷哼一声,另一护臂由左袖内吐出,撞在沉乃堂刀锋口处,踢势则丝毫不改。
梁舜明知道不妙,施出压箱底本领,左掌下按,同时急退。
砰!
梁舜明一声闷哼,虽封了杜伏威的一脚,却吃不住由脚背传来的惊人气劲,口喷鲜血,整个人往后拋去。
沉乃堂与他硬拚一招后,亦被迫退了半步,大喝道:你们带梁公子走!
岂知无双和师兄孟昌、孟然三人,见梁舜明往他们拋跌过来,不约而同伸手去接,只觉梁舜明重若千斤,虽接个正着,却受不住那冲力,四个人齐往后跌,把后面的枯子压个四分五裂,人和台上的杯碟酒菜,跌作一团,狼狈不堪。
杜伏威冷笑一声,双袖扬起。忽衣忽护臂,杀得沈乃堂全无还手之力。
幸好沉乃堂底子极厚,功夫又扎实,仍可支持多一段时间。
这时寇仲和徐子陵刚退至门外,打个眼色,狂奔而去。
杜伏威那想到这两个左一句阿爹、右一句阿爹的乖儿子会趁机溜走,急怒攻心下,攻势顿时打了个折扣,也令沉乃堂争回了少许优势。
他见沉乃堂气脉悠长,没有十来招,绝杀不了对方。权衡轻重下,还是先抓着两个小子,才回来杀人灭口。大喝一声,硬把沉乃堂迫退两步,飘身退出门外。
此时沉无双等扶着受了内伤的梁舜明站了起来,还以为沉乃堂大展神威击退了敌人,那知沉乃堂站定后,竟又连退三步,按着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沈无双舍下梁舜明,由他两个师兄扶着,扑到沉乃堂旁抓着他臂膀骇然道:大伯:
你怎样了?
沉乃堂深吸一口气,以袖拭抹嘴边血渍,沉声道:此人是袖里干坤杜伏威,踪使你爹亲来,恐仍不是他对手,我们立即走。
第三章误打误撞
杜伏威追出饭馆外时,灯火映照下的昏暗长街仍是闹哄哄的,才省起这是镇内的花街,多座青楼,均集中此处,故人车不绝如缕。
他想也不想,闪入横巷,跃上瓦顶,功聚耳目,全神察听,同时展开身法,窜房越屋,不片晌已在几条街巷上绕了个大圈,偏是既见不到那两个小鬼,更听不到急促的逃走足音。
以杜伏威之能,亦大感头痛。
他已当机立断,舍敌追了出来,仍不能及时截回两人,可知这两个小鬼机灵之极,竟懂得在附近躲藏起来,除非他能搜遍方圆百丈的地方,否则休想找到他们。
追时不禁暗骂自己愚鑫,若早以手法制着他们的穴道,不管会对他们做成怎么样的伤害,就不会发生这么窝囊的事。
自己是否患了失心疯,竟会有此失着,大不似自己一向算无遗策的作风。
叹了一口气,跃回地面,再展开搜索行动。
这时寇徐两人刚步入隔了十多间店铺的一所窑子里。
这当然是寇仲想出来的诡计。因为照常理他们定会有那么远逃那么远,但杜伏威只要随便抓个人问问,便可知道他这两个发足狂奔小子逃走的方向。而且傅君绰曾说过武林高手都是追踪的高手,所以故意反其道而行,找最多人的近处往里钻,自然就走进这间飘香院来了。
不过他们的衣服和落泊模样确教人不敢恭维。才进大门,便给四个看门的护院保镖一类人物截着,其中一人喝道:客满了。到别家去吧!
寇仲嘻嘻一笑,探手怀内,才记起银两都在自己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心熊时全慷慨赠了给素素,忙一掌打在徐子陵臂膀处。
徐子陵只差未能与他心灵对话,当然捱掌知雅意,掏出几个碎银子,塞到其中一个汉子手心去。笑道:我们的父亲和五位叔叔全在扬州当官的,今次是随堂叔到这里办货,好好侍候我们,自当重重有赏。
那汉子一看手内银两,登时露出笑容道:两位少爷请随小人来!
两人大喜举步,入到厅堂,一名打扮得像老妖怪的鸨婆迎了上来,看得两人立即倒抽口气,暗忖只看这鸨婆,便知比扬州醉风楼的水准差多了。不过此时逃命避难为要紧,那会在这上头计较。
那鸨婆见到他们,也立即眉头大皱。
倒非因他们乳臭未干,比他们更嫩的嫖客她亦见得多了,但像他们那似是整年未洗澡、蓬头垢脸的客人,她还是初次见到。
鸨婆狠狠瞪着那大汉,毫不客气道:阿远,这是怎么搅的?
徐子陵又笑嘻嘻奉上银两,岂知鸨婆看都不看,不屑道:规矩就是规矩,你们没看到入门处那牌子写着衣冠不整者恕不招待吗?想要我们飘香院的姑娘招待你们,就先给老娘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再来吧!
寇仲和徐子陵暗忖这岂非要他们的命吗?
寇仲嘻嘻一笑道:我们前来除了是要花银子外,主要正是要找个地方沐浴更衣。
鸨婆奇道:你们包袱都没半个,那来更换的衣物呢?
寇仲不慌不忙向徐子陵道:兄弟,出重金让这位大哥给我们找两套衣服回来。
徐子陵忍痛取出四分一身家的大绽银而,递给大汉。
大汉和那鸨婆同时动容。
大汉去后,鸨婆换上笑容,再接了徐子陵的打赏,恭敬道:两位少爷请随奴家来。
两人听她重重涂满胭脂的血盆大口吐出奴家两字,浑体毛管倒坚,对视苦笑,正要举步,后面传来呖呖莺声道:陈大娘!这两位小公子是来找那位阿姑的呢?
三人愕然转身。
只见一位美妞儿俏生生立在他们身后,后而还跟了个悄婢和两个壮汉,正巧笑倩兮地用那对媚眼瞅着两人,体态更撩人之极,一副风流样儿。
此女肤色白皙幼嫩,身材匀称,秀美艳丽,即管在阳州那种烟花胜地,这么青春焕发,毫无残花败柳感觉的女子,亦属罕有。
两人一时看呆了眼。
那陈大娘立即眉开眼笑迎了过去,谄笑道:原来是我的青青乖女儿回来了,卢大爷他们等了你整个晚上哩。
青青上上下下打量寇徐两人,噗哧笑道:天色才刚入黑,怎会等了整个晚上呢?
不过若他们还要等下去,就会是整个晚上了。
边说边走到两人身旁,绕着他们转了个圈子,大感兴趣道:两位小哥儿是第一趟来的吗?刚才在外面奴家已看到你们,不过我在马车内,你们看不见我吧了!
陈大娘堆起笑脸,走上来陪笑道:两位小公子是要到澡堂去,我的青青还是听话去招呼卢大爷他们吧!
青青娇哼一声道:本小姐今晚只陪这两位小公子。
伸手抓着两人膀子道:来!随我走!
又吩咐那小婢去拿沐浴的用品,留下那鸨婆呆在厅里。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都对这飞来艳福大感兴奋,暗忖这童男之身断送在这样的姐儿手上,也总还算是值得。
刚离开厅堂,那青青脸上的笑容立时消失无踪,推着两人穿过长廊,来到热气腾升的澡堂,原来竟是个温泉浴室。
青青将两人推了进去,冷冷道:洗澡吧!
两人愕然以对时,那小婢拿着浴巾等物来到,青青接过一把塞在徐子陵手上,脸无表情的道:慢慢洗!不要急!
转身便去,还关上了门。
两人呆头鸟般看着关上了的门时,门外传来青青的声音紧张地问道:
黄公子来了吗?
按着足步声远去的声音。
两人这才如被利用了,寇仲愤然将毛巾等物掷在地上。
两人对望一眼,齐地捧腹蹲地,笑得差点气绝,眼泪水都呛了出来。
片晌后两人舒畅地浸在温热的泉水里,洗污除垢,寇仲笑道:今晚定是犯了桃花煞,先是那刁蛮女绞了我们两人一跤,然后是这狡女借了我们来过桥。倒足了霉头,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捡回复了自由,保住了小命。
徐子陵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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