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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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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城府至深,工于心计,骗人的本领更是到家,一个不防备,就为他所乘。
寇仲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定要把他一刀杀掉,再不会因素姐或小陵仲而心软。
以杨虚彦和白清儿的作风,肯定不会告诉香玉山他们曾暗地上船的事。所以香玉山该仍不知他们晓得他香公子身在长安,且参与倾覆大唐的阴谋。
他和徐子陵仍有抗争的本钱。
※※※
徐子陵和师妃暄分别由宅院东南方和西北方潜入,当他们在主宅积雪的瓦面会合时,已摸清对方的虚实。
这所宅院规模不大,前中后三进建筑物以两个天井连起,屋内只有四名大汉把守,看模样应是帮会人物,肯定没有杜淹和他的手下在其中。
师妃暄凑到徐子陵耳旁道:雷先生应给收藏在地下秘室那种地方,所以听不到任何声息。妃暄去救人,子陵去揍人,如何?
徐子陵心情转佳,听她说得趣怪,点头微笑道:小姐想救人就得揍人。不若小姐给小弟在这把风,粗重的事由我一手包办好了。
师妃暄白他一眼,微嗔道:去吧!
徐子陵把差点被她勾去的魂魄收回来,猛提一口真气,翻身跃落天井,想也不想的推门窜入前一进的大厅。
厅内两汉正在推牌九,赌得兴高采烈,以为来的是自己人,其中一汉头也不回的叫道:老李你来看看,我这手牌多么棒。
徐子陵笑道:那定要让我开开眼界。
两汉听出声音不妥,愕然瞧来,眼前一花,徐子陵迫至桌前,两人毫无招架之力的应指倒下。
在堕地前徐子陵把他们扶着,免得发出声音。
徐子陵大摇大摆的穿房越舍,刚要进入中进,一汉推门往前厅走来,与他照脸相迎。
那人算是反应敏捷,大骇下连忙拔刀,徐子陵右手探出,看似缓慢,但那人却像陷身到噩梦中,怎都没法避开,眼睁睁的给他一指点在眉心,昏死过去。
徐子陵把他安顿在门旁,跨过门槛,师妃暄悄然卓立小厅内,微笑道:妃暄也可分担小部分粗重的工作,至于找寻秘室这类工巧精细的事,当然由你这鲁大师的高徒全权负责。
徐子陵忽然感到与师妃暄的距离拉近了。不过只要想起她穿上尼服的样子,哪敢妄想。欣然道:学机关土木的是寇仲,我只是个建筑欣赏者,既然小姐摆明要考较小弟,我这廖化只好充作先锋。
负手往后进而去。
心情不由拉紧。
假若踏过全屋也找不到秘室,他该怎办才好?
唉!
只好请师妃暄暂避往远处,再由他下辣手迫出口供。
他怎也没法将这类人世间的丑恶事和这仙子般的美女连在一起。
第八章七针制神
雷九指被徐子陵从后进的地下秘室救出,神识清醒,只是手足被粗牛筋绑在木制的型架上,头顶还插着七支银针给封闭了穴道,显是精通穴脉的高手所为。
见到徐子陵,雷九指当然喜出望外,欣悦若狂,却苦于有口难言,连脸肌亦难表达心情,只能猛眨眼睛,意似有所指。
徐子陵会意道:你是否提醒我不要卤莽的拔下你头上的银针。
雷九指眨一下眼睛。
徐子陵道:你眨一下眼,表示同意,眨两下眼,就是不同意好哩!
雷九指果然再眨一下眼。
徐于陵心中大为凛然,雷九指别的功夫不行,但因通晓医道,对穴位经脉特别有心得,明知徐子陵的长生气功能解开任何脉穴的封锁,仍警告他勿要轻举妄动,可知这七针下得极有学问。
不过他却毫不担心,皆因上面有天下佛门正宗的杰出传人师仙子,包医奇难杂症,不用他为此操心。
他忙把雷九指小心抱起,发觉他的身体僵硬如木石,连手脚都不能屈曲,颈项更蹬得直直的,使他首次感到事情确不寻常。
师妃暄在地道口石阶尽处接应他,神色凝重的道:子陵先把那四人关在秘室内,我看过雷先生的情况,再跟你说。
雷九指此时始晓得师妃暄仙驾光临,双目立即露出生气。显是对师妃暄解救他的信心,要比徐子陵大得多。
徐子陵把雷九指安放在内进一间卧房的床上,接着把四名大汉送入密室,就地取材以粗牛筋绑好。
这该是个在急就章下完成的刑室,除一个绑人的木制刑架外,其他刑具一应欠奉。
唯一优点就是即使有人惨嘶嚎叫,亦不虞声传户外。不过对既不能动弹的雷九指来说,这点却没有作用。
回到地面,关上密室的门盖后,徐子陵来到房中,雷九指仍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七根寸许长的细针分别刺在头项天柱、承灵、络却、脑空、风池、完骨、头维七穴,针入盈寸,只露出银光闪闪的针尾,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师妃暄轻轻道:子陵听过';五极刑';吗?
徐子陵茫然摇头。
师妃暄道:五极刑是指天下间最厉害的五种毒刑,这';七针制神';是其中之一,能令人不能言,不能寐,不能动弹,连肌肉也僵硬起来,偏偏神识清醒无比,其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无论如何心志坚定的人,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亦要精神崩溃,为求一死,什么都肯屈服。幸好我们及早救回雷先生,否则受针三十六个时辰后,救回也变成一个废人。
徐子陵听她口气,知她懂得破解之法,暗松一口气,皱眉道:是谁施这么恶毒的刑法。
师妃暄道:我是从本斋的《慈航剑典》看到先贤写下有关这五种刑法,才晓得此事。由于五极刑法与人体的奥秘有关,故施术者除懂得截脉点穴的功夫外,尚要通晓医道。这个人绝不简单。
接着微微一笑道:妃暄在解术时绝不可分心,子陵请为妃暄护法。
徐子陵答应一声,离开时依师纪喧指示为她关上房门。
暗付敌人此招果然毒辣,否则即管他们救回雷九指,最终仍要屈服。
猛地提气纵身,升上屋顶,刚好见到一艘快艇,缓缓驶至,泊上宅外的小码头。
徐子陵功聚双目,凝神瞧去。
首先吸引他的是一把黄色的伞子,艇上除操舟的汉子外,另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打着伞子遮挡风雪,看不见脸目。看到面貌的两人赫然是老朋友康鞘利和魔帅赵德言。
他之能认出赵德言,是因那天在跃马桥大战晃公错,后者眼看堕进渠水,给他踢出鞋子相救,免去晃公错当众出乖露丑。
当日只是晃眼之缘,但已印象深刻。
徐子陵和魔门诸邪的交手过招,文比武比,可说经验丰富。总觉得魔门上上下下,各色人等,无不带着某种难以形容,但又颇为瞩目的诡异邪秘的气质。
尤鸟倦那类穷凶极恶的不用说,即使英俊满洒如侯希自,亦有几分邪诡气。
唯一例外的是石之轩,他可以是邪气迫人,但当他扮作无漏寺大德圣僧,则无论表里内外,均透出一种出尘脱俗的凛然正气,可骗倒任何人。
赵德言最令人一见难忘的不是他高挺顾瘦的身形,晶莹如玉的皮肤,又或带点苍白算得上好看的脸容,而是永远眯成一条缝,冷冰冰如刀刃的一对眼睛,赋予他冷酷无情,无论什么事都敢亡命去干,勇于冒险的性格。
徐子陵头皮发麻的瞧着快艇逐渐贴近码头,不明白为何在此等紧张关头,自己的脑袋会转动一些无关眼前痛痒的念头。
若师妃暄能抽身动手,纵使那打伞者是与赵德言同级的高手,徐子陵自问亦进可攻、退可守,顶多是逃之夭夭。
可是此际师妃暄正全力施功去解破雷九指中的极刑,雷九指又暂时等同废人,在这种情况下,怎招架得住对方。
凭他徐子陵,要应付赵德言已非常吃力,多一个康鞘利他是必败无疑,何况尚有打伞的神秘人。
徐子陵直觉感到打伞者就是向雷九指施展';七针制神';极刑的人。
不能力敌,便须智取。
徐于陵从瓦面以最快的身法回到屋内,打开师妃暄与雷九指所在房间邻室的房门,把床上被铺翻开揭起,又掀起一片床板,然后一手抱绵被,一手拿床板,推门进入师妃暄的房间,把床板和绵被放在一角。
师妃暄盘膝坐在床上,秀睁紧闭,左掌按在雷九指额中,另一手捏着其中一针。
七针已去其五,尚余两根。
大雪仍不断飘下,碰上纸窗,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刚好把雷九指轻微的呼吸掩盖,不过以赵德言这种高手,在近处留心听下,必会发觉。
徐子陵是没有更佳办法下行险一搏,捉的是对方的心理。
敲门声从外院门传来。
徐子陵不由涌起悔意,自己早该想到像雷九指这么关键性的人质,赵德言必急于从他身上套取关于寇仲和徐子陵的任何重要情报,若能迫出宝藏所在,当然是最理想。
衣挟飘响,敌人发觉有异下,逾墙而入。
康鞘利的声音在外进响起道:不妥!人到哪里去了?
一把不温不火,阴柔悦耳的声音道:先下秘室瞧瞧,看人是否仍在那里。
徐子陵分不清楚这声音是属于赵德言,还是那打伞的神秘人。但却肯定自己先前的推想有失误。
他本以为这囚禁雷九指的处所是池生春的地方,看守的人是池生春的手下,但听对方这么说,这该是康鞘利安排的地方,否则就该说找找秘室在哪里。
果然三人的轻微足音移往中进,接着是秘室入口盖子被揭开的声音。
康鞘利愤怒的道:这里没有可能的……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沉哑难辨,显示康鞘利进入秘室,声音受阻,徐子陵运足耳力,仍把握不到他的说话。
可以想象康鞘利此时立即救醒手下,追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另一把声音在秘室出口外冷静的道:言帅可以放心,本人的';七针制神';天下无人可解,他们把人救回去仍是要受制于我。
徐子陵尚是首次听到这把声音,无从识辨是哪个神圣。
赵德言仍是不温不火地淡淡道:寇仲这小子高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竟懂来个声东击西,暗里却把人救走。幸好我们早有预防的布置,不致全军尽墨。
康鞘利的声音道:四人都是被突袭下遭制服,有个连对方人影都看不到就给点倒,另两人看到的该是扮成雍秦的徐子陵。
徐子陵放下心来,幸好对方不晓得师妃暄的存在。
往师妃暄瞧去,后者正好把第六根针从雷九指头顶的承灵穴拔出,俏脸抹过一阵艳红,令她呈现出从未示人的另一种美态,亦显出她真元损耗极巨,不宜立即与人动手。
危机尚未渡过。
赵德言道:若那两个小子莽撞的把针拔出,弄得雷九指经血散乱而亡,岂非白费工夫。
打伞者胸有成竹的道:为防备这情况的出现,我在施术前警告过雷九指,他自会想方法示意他们不要这么做去害死他。
徐子陵暗付难怪救回雷九指时,他会惊恐的乱眨眼睛。不过就算他没有表示,见到这么七根触目惊心,深插奇穴的银针,自己亦不会胡乱出手。
足音渐近。听到足音,知是康鞘利的手下。惊喝声从邻室响起。徐子陵的心直提至咽喉处,是吉是祸,就看这一刻。雷九指的呼吸声忽然转细,以徐子陵的距离,亦微仅可闻。师妃暄向他略点螓首,表示晓得正发生什么事。徐子陵对她能控制雷九指的呼吸轻重,大开眼界。
不片晌康鞘利在邻房道:好小于!竟拆下床板把人抬走。
赵德言哈哈笑道:我赵德言很久没遇上这般高明的对手,看来明早我要和寇仲碰个头见上一面,看看他尚有什么法宝?
康鞘利道:他们该是从陆路离开,扛着这么一个人,应走不得多远,我们说不定能把他们在路上截到。
赵德言道:他们仍是非常有用的棋子,我们必须对他们爱护有加,只要肯乖乖的献上宝物,我们还该助他们一把。现在立即撤退。
徐子陵心叫谢天谢地,赵德言等全体迅速从水路原船离去。
师妃暄把最后一根针从雷九指头上拔下,稍坐片刻,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幸不辱命!
雷九指身体回复柔软,沉沉睡去。
徐子陵大喜,把雷九指托上宽肩,道:我们必须立即赶回去,否则寇仲不知就里下,可能会闹出别的乱子。
师妃暄提议道:不若把雷先生安顿在玉鹤庵,他至少要十天八天才能复原,妃暄可秘密安排将他送离关中。
徐子陵心中叫妙,事实上他正为把雷九指送到何处而头痛,高占道能提供的地方绝非百分百安全。
徐子陵表示感激后,两人带着雷九指,迅速离开。
※※※
颓丧的寇仲和李靖夫妇马不停蹄地赶回长安,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早在必经处恭候,还备有马车。
长孙无忌盯着寇仲的络腮假脸,叹道:虽明知是假的,仍不让无忌瞧出任何破绽,确实教人惊服。
寇仲讶道:你们为何对我们空手而回,丝毫不感奇怪,还有闲情注意其他事物。
尉迟敬德微笑道:因为雷先生被子陵兄救回来,刻下正在安全处休息。
寇仲大喜过望,不大相信的怪叫道:哈!竟有此事?
李靖夫妇亦不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长孙无忌道:此处不宜说话,少帅请登车。
寇仲愕然道:到哪里去?
尉迟敬德道:秦王想和少帅见个面,子陵兄亦在那里。
长孙无忌补充道:莫神医这么无端端失踪多个时辰,秦王已着人通知沙家,说邀请得神医到秦王府作客,少帅到秦王府打个转,更可释人之疑。
寇仲虽不想见李世民,可是在这情况下再无其他选择,只好甩蹬下马,改乘马车,在城门关上前重返险地长安,驱车直往皇宫内天策府去也。
※※※
天策府密室内,除李世民、寇仲、徐子陵外,参与者尚有杜如晦、李靖、红拂女、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
寇仲听罢徐子陵救回雷九指的曲折经过,苦思道:这打伞的人究竟是谁?待雷老哥醒来后问他,或可水落石出。
杜如晦摇头道:此人既懂施展如此骇人听闻的刑术,才智武功之高,当然不在话下。最使人忌惮的是他的谨慎小心,能预料到雷先生给救回的可能性。这样的人,绝不会让雷先生看到他的真面目,甚至声音也可能是假的。
徐子陵道:只要给我再听到他说话,立可辨认出来。
众人点头同意,因那人和赵德言等交谈,并不知有人在旁偷听。
尉迟敬德双目杀气大盛,沉声道:杜淹竟敢对秦王不忠不义,我要教他死无全尸。
李世民从容不迫的道:杜淹区区一个兵曹,天策府重要点的事,都轮不到他与闻,而太子府却每每晓得我们的重要秘密,所以内奸该有更高层的人物,我们切忌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徐子陵道:秦王这么和我们联在一起,会否伯敌人借此来打击秦王呢?
李世民笑道:现时的形势怪诞离奇,魔门诸邪为得到邪帝舍利,只会替我们干方百计的掩饰,反是少帅无端端到我这里盘桓整个晚上,难向太子砌词释疑。
转向徐子陵道:我们是平辈论交,子陵兄称我为世民兄比较顺耳。
徐子陵苦笑回应,因他弄不清楚与李世民算是朋友还是敌人。
李世民又道:就算有人告密我也不放在心上。今天父皇找我秘密说话,告诉我';霸刀';岳山向他提出严重警告,杨文干和杨虚彦在魔门各大势力支持下,正要为旧朝复辟,着我郑重以待,若能找到证据,更可先一步击垮杨文干,太子和齐王亦不能兔罪。
天策府诸将无不听得喜动颜色,知道李渊对建成、元吉的引狼入室、胡作妄为,动了真火。难怪李世民少去顾虑。
李靖道:我们既知那批火器的下落,可循此线索,顺藤摸瓜来个人赃并获,教杨文干无可抵赖。
红拂女道:如能证明建成太子直接参与此事,将更是理想。
李世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没有答话,转向寇仲道:少帅会否打消起出宝藏的念头呢?
寇仲苦笑道:现时好像非是讨论这问题的时候吧!
这是寇仲再一次拒绝李世民的和议。
红拂女露出不悦之色,却给李靖打眼色阻止她说话。
尉迟敬德和长孙无忌四眼杀机闪现。
反是李世民没什么介意的笑道:在起出宝藏前,我们仍是并肩作战的好朋友,对吗?
寇仲微笑道:就算我们对阵沙场,底子里仍是朋友,在此谨祝世民兄荣登太子之位,把突厥鬼和魔门奸邪逐出长安。
第九章击掌立誓
寇仲和徐子陵坐马车离宫,前者怕御者听到他的说话,运功把声音束聚低声道:
如非魔门各怀鬼胎,杨文干就可从赵德言处知道你是徐子陵,莫一心是我,更会猜到火器的秘密可能被我们察破。比起来,石之轩在争夺邪帝舍利上,正处于最不利的位置。
徐子陵叹道:恰恰相反,他该是最有机会夺得邪帝舍利的人,为何你不问问我,有否干掉安隆。
寇仲愕然道:发生什么事?
徐子陵凑到他耳旁道:尤鸟倦横死当场,岳山苦战下侥幸逃生。
遂把事情扼要说出。
寇仲咋舌道:尤鸟倦是否吹牛皮,世间竟会有这么厉害的邪术,能于百里之内感应到邪帝舍利的存在。
徐子陵道:邪帝舍利本身正是诡秘莫名的东西,尤鸟倦骗我有什么好处,我们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寇仲头皮发麻,轻轻道:照你估算,我们两个加起来能否击退石之轩。
徐于陵微笑道:为何忽然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只要我们联手合壁,我还想不到天下间有谁可独力收拾我们。问题是石之轩若采取偷袭暗算这一类手段,又或有胖子安隆或杨虚彦牵制着我们其中之一,另一个必完蛋大吉。
寇仲道:怎么想个方法,先干掉石之轩,那就天朗气清,无风无雨。
徐子陵道:根本没有方法,在与石之轩交手时,我创出';有无';之法,忽有忽无,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令他难以借用转化和看破我的虚实才勉强似模似样的多挡得几招,不失岳山他老人家的威望。可是这始终非是破他';不死印法';的良方。
寇仲听得头大如斗,道:什么有有无无,你在说什么?
徐于陵道:有机会过两招你就会明白,快到沙家哩!今晚如何行动?我要去见见占道等才安心,也须让他们晓得最新的形势。
寇仲道:我先回沙家打个转,丑时头我们在跃马桥底会合,那时你该和美人儿军师幽会缠绵完毕啦!
徐子陵早忘掉沈落雁的约会,苦笑道:真要去见她?
寇仲道:你应酬她也好,敷衍她也好,女人使起性子来比男人更狠。不过你得小心点,不要给李世勃那小子捉奸在床,证据确凿下,连我扬州双龙另外的这条龙都要蒙羞。
徐子陵道:亏你还有心情说笑,唉!不知如何,尤鸟倦虽死不足借,但我总对他这么惨死仍感到歉疚。
寇仲双目一黯,道:谢显庭和他的心上人可能亦死于石之轩手上,我们和魔门诸邪是势不两立。所以我们定要争气,令武功更上层楼,否则只会任人渔肉。
马车停下,抵达抄家大门外。
寇仲事实上还有千言万语想向徐子陵倾吐,但碍于环境,只好拍拍他肩头,无奈下车。
马车载着徐子陵迅速远去。
寇仲收拾心情,回到沙府,沙福在大厅旁回廊处把他截着,神色古怪的道:莫爷是否到秦王府去?
寇仲帮作惊讶的道:有什么问题?
沙福忙道:我当然没什么问题,老爷子却不太高兴,莫爷难道不晓得太子府和秦王府是死对头吗?
寇仲耸肩道:我从不管这类事。人家盛意拳拳,我难道要拒人于千里。今晚有什么人找我。
沙福道:齐王府和太子府都派人来找莫爷,老爷子不敢让他们晓得你去见秦王,所以推说莫爷由于早一晚没睡过,所以提早上床休息。
寇仲心中叫妙,道:我真的很累,回房后切勿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沙福忙道:莫爷请先去见老爷,他想和你说话。
寇仲点头,若无其事的道:也好!该是时候向老爷道别了。
沙福失色道:什么?
寇仲搭着他肩头,朝沙天南居住的内院走去,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京城的生活不大适合我,何况我命中注定要在三十岁前四处奔波济世,来了此地这么久,好该走啦!
沙福不解道:三十岁前?莫爷今年贵庚?
寇仲差点哑口无言,始记起这丑面具予人感觉的年龄,至少有三十四、五,只好道:
我因闯南荡北,饱历风霜,样子才这么老,事实上我只有二十八岁,还要再劳碌两年,才能过得了关。
沙福听到与性命有关,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要走,寇仲整个人轻松起来。因经过这些日子来的日夕相处,他对沙家上上下下已生出感情。
若能公然撤走,而不是被揭破身份致牵累抄家或老朋友常何,他会心安很多。
※※※
徐子陵见过高占道等人,告诉他们救回雷九指的太好消息,众人都深感欣慰,士气大振。
徐子陵道:我们现时的形势仍是险阻重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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