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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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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凛冽的刀气,立时由刀锋透出,最奇怪的是整把刀竟亮了起来。
    十多名官兵同时色变,那兵头首当其冲,竟硬被刀气冲退了两步。
    寇仲想不到自己竟真能有此功力,心中一喜,立时打回原形,刀气消去。
    那兵头还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又欺他们年青,招呼一声,十多人扑了上来,举刀往两人招呼过去。
    寇仲怕徐子陵没有兵器会吃亏,大喝一声,抢前画出一道半圆形的刀芒,敌刀遇上这芒圈,六柄竟有四柄脱手甩出,另两个腕力较强的,亦因虎口震痛退了开去。
    徐子陵这时抢到灰儿白儿旁,亦把牵马的两名官兵打得变作倒地葫芦,还顺手夺了一把佩刀。
    寇仲佩刀闪电劈出,登时又有一人中刀倒地,大快笑道:明年今日就是你这些贼兵的忌辰,遇到我们算你们倒足霉头。
    众官兵听到他要杀人,未受伤的立时作鸟兽散,受伤的只好连爬带滚走了。
    寇仲抚刀叹道:官兵如此瞻小如鼠,只懂欺压平民,难怪这么多人被迫造反。
    徐子陵牵马过来,苦笑道:若我们再不溜走,敌人班兵回来后,明年今日就是我们的忌辰了。
    寇仲和徐子陵手挥长刀,策马硬闯城门。
    守城门的士兵显然尚未接到消息,措手不及下,给他们冲倒了五、六个人,欲追赶时,两人早绝尘而去。
    他们自是心怀大快,虽对舍下的车厢衣物有点心痛,但吐气扬眉的感觉却暂时盖过了一切。
    驰了二十多里路后,已是黄昏时分,两人就在路旁山野露宿。
    寇仲打了只山鸡回来,徐子陵早采集了足够柴枝,生火烧烤。
    两人嗅着香气,都生出心满意足的感觉。
    寇仲关心地瞥了正在左近山坡悠间吃草的马儿后,叹道:想不到我们这两个穷光蛋,终于拥有两头乖马儿,我都说终会有出头的日子了。
    徐子陵道:你这家伙有头威却没有后劲,开始时一派高手风范,只凭刀气便迫得那兵头仓皇后退,接着便后劲不继,像你这种高手真羞家了。
    寇仲赔笑道:下趟不会这样的,可知心法最是重要。作战时要绝对冷静,就像井中之月,任何情绪波动,都会使高手变成低手。
    徐子陵道:这是说来容易做来难的事,例如若你见到我被人伤了,还能将精气神保持在那种井中月境界吗?
    寇仲自问办不到,苦恼道:但跋锋寒那小子看来天生便是这种人。我们却是感情丰富,究竟有其么方法可锻炼出这种铁石般的心志呢?
    徐子陵皱眉想了一会,沉声道:看来只能在生死决战时去追寻领会,若一天未达到这境界,我们仍未可自夸高手。
    寇仲兴奋道:但我们已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在柴房苦练了那几天后,我体内的真气已比以前象样多了,只……咦!
    两人同时生出警兆,朝马儿望去,一见下立时睚毗欲裂,拔刀跳了起来。
    只见一个雄伟如山,散发披肩,身穿黄衣的巨汉,两手似若无力地分别拍在灰儿和白儿马头上,可怜两人的爱骑立时响起可怕的骨折声,一声不响的倾颓倒毙地上,并滑往坡脚去。
    寇仲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叫,正要扑过去时,徐子陵暴喝道:水中月!
    寇仲虎躯剧震,猛然剎止。
    那人足不沾地的飘下山坡,到了两人寻丈许外,才傲然立定。
    此人脸如铜铸,浓眉大眼,额上正中处生了个肉瘤,就像一只有角的怪物,狰狞可怖。
    他的手脚比一般人粗大,予人力大无穷的感觉。
    这时他一对巨目内厉芒闪动,狠狠的打量两人,最后目光落到两人遥指着他的刀锋处,冷哼道:凭你们也配和我宇文无敌动手吗?
    寇仲得徐子陵提醒,更明白这是生死关头,逐渐冷静下来,沉声道:配或不配,动手见个真章便清楚分明了。
    徐子陵则以平静得连寇仲亦惊奇的语气淡淡道:究竟是否你的爹娘恬不知耻,竟给你改了个这么吹牛皮的名字呢?
    宇文无敌眼中掠过狂怒的神色,伸手往后一抹,把背上的长矛取到手中,登时生出一股凛厉的杀气,直冲过来。
    就在此刻,两人晋入水中月的精神境界,同时催发刀气,凭联手之力,堪堪抵着这可怕的对手。
    宇文无敌掠过讶色,长矛一摆,脚下就势抢前三步时,矛势展开,幻作千百矛影,长江大河般朝两人攻去。
    寇仲和徐子陵。把体内奇异的真气运行到极致,感官以倍数的增强,清楚地感到对方矛影几全是虚招,只有攻向徐子陵咽喉的一矛,才是实着。
    寇仲狂喝一声,但容色却是静若止水,猛往前冲,运刀劈出,直取宇文无敌左肩,真气透刀而去,发出破开空气的尖啸,声势惊人至极。
    徐子陵亦是心境玲珑剔透,比之平时练功还要澄明清晰,完全把握到对矛的来势和速度,没有半点遗漏,当下沉腰坐马,一刀劈去。
    只见对方闪电横移,不但避过了寇仲一刀,还改变了长矛的角度和速度,转取他的右胁。
    徐子陵原式不变,只略微地改变了角度,锵的一声劈在对方矛尖上。
    劲气交击。
    徐子陵闷哼一声,给对方长矛传来有若千重浪涌的劲力震得整个人拋跌开去。
    宇文无敌亦不好受,只觉这小子刀锋传来的真劲怪异无比,似有若无,又是灼热如火,遇上自己的真气时,却化作了游丝般的细线,箭矢地射入经脉里,勉强化去,已不由往后退了小半步。
    他乃宇文阀中有数的高手,除阀主宇文伤不论外,论武功仅次于宇文化及,宇文成都和宇文仕三人,岂知全力出手,不但杀不了徐子陵,还给他迫退了半步,此事若传了出去,立要威名尽丧,不由杀机大起。
    他自接到手下报告寇徐两人在瓦岗城现身后,自恃武功高强,孤身一人追来,抱定主意先下手杀死其中一人,再向另一个迫出账簿下落来。
    原来那晚登船偷账簿者,正是宇文成都,他吃了大亏回来,不敢说出真相,只说账簿先一步被两人偷了,累得宇文无敌心存轻视,到此刻才醒觉两人大不简单。
    寇仲直觉知道徐子陵死不了,但更知道若不能缠着宇文无敌,那徐子陵就死定了。
    那敢犹豫,使出血战十式最凌厉的一式君临天下,人刀化而为一,撞入宇文无敌掣起的另一圈矛影里。
    徐子陵凌空飞跌的当儿,已知机地运行体内灼热的真气,到跌实地上,便弹簧般跳起来,只见两丈外寇仲被宇文无敌的矛影困在其中,不住发出刀矛交击的鸣响,忙朝两人冲去。
    宇文无敌却是叫苦连天,吃了暗亏。
    原来他捉错了用神,接寇仲的第一刀时以为他亦和徐子陵走同一路子,遂以硬碰硬,运起十成阳劲,去应付他以为同是偏热的阳劲。
    岂知矛刀绞击时,一股奇寒无比的阴气,由寇仲刀锋传入。
    阴阳天性相克,宇文无敌猝不及防下,立时伤了几道经脉,最后虽勉强化去,功力已打了个折扣,兼之寇仲刀刀以命博命,一时竟摆脱不了他。
    此时徐子陵、安然无恙地杀来了。
    宇文无敌信心顿失,因他本以为徐于陵不死亦伤,那知对方竟像个没事人似的,怎不教他骇然欲绝。
    但他毕竟乃一流高手,心神丝毫不乱,狂喝一声,矛势扩大,把徐子陵也卷了进去。
    更施展浑身解数,务要杀死两人,能否取得账簿已属次要。
    刀矛每趟相触,都生出嘹亮的脆鸣,倍添此战险恶之势。
    愈打宇文无敌便愈感吃力,只觉对方一寒一热,一阴一阳,使他穷于应付。
    而且两人的真气博大精深、玄奥莫测,似是潜力无穷,永不衰竭。
    不过寇仲和徐子陵事实上亦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敌矛那似可无限期地继续下去的狂猛攻势,更形成了他们千斤重的心头压力,逐分消磨他们的意志。
    对两人来说,这实是自出道以来最大的挑战和锻炼,假设他们能捱过此关而不死,立即就可晋身一流高手之列。在这情况下,宇文无敌就等若他们的导师,以死胁迫他们来作一次总锻炼。
    就在两人快要崩溃的一刻,矛势忽地缓了一缓。
    宇文无敌心神剧震,知道自己被受了伤的经脉拖累,终于出现了空隙,大叫不妙时,寇仲和徐子陵立即声势剧增。
    宇文无敌虽不情愿,却知此时不走,便休想活命。猛提真气两手移到矛杆正中,脚踏奇门步法,矛头杆尾准确无误地抽击在两人刀锋处,这才朝后飞退。
    寇仲和徐子陵在气机牵引下,刀化长虹,直击宇文无敌。
    这宇文阀的高手一声痛哼,带着两蓬血雨,转瞬消没在暗黑的山林里。
    寇仲和徐于陵同时跪倒地上,以刀撑地。
    此仗实是胜得险至极点,但总算捡回了两条小命。  
第六章重会素素
    荥阳的失陷,实是关乎大隋兴衰的其中一个转折点,更是李密争霸天下的起步点。
    李密于大业十二年加入瓦岗军,此人极有谋略,胸怀壮志,利用瓦岗军和翟让如日中天之势,更凭其不世武功,降服了附近的小股义军和不同势力,以倍数的增强了瓦岗军的力量。同时更看清楚一向单靠截取漕运来维持军需,实是瓦岗军发展的致命弱点,不足以供应所需。
    于是他向翟让提议道:先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马肥充,然后与人争利。
    只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只要能控制荥阳地区,便可长期解决粮食供应的问题,进一步扩展势力,更直接威胁到东都洛阳,至乎影响到京师和洛阳与江都这三大军事重镇的联系。
    翟让同意后,同年十月,瓦岗军大举进攻,先攻下荥阳外围各县,直追荥阳城。
    杨广对此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此人无论在朝廷或武林,均享盛名,一手狂风枪法,号称当代第一枪手,生性骄横自负,当然看不起当时只是薄有微名的李密。
    以前瓦岗军每次碰着张须陀,都被他杀得弃甲曳戈而逃,故翟让畏之如虎。听到来迎击他的是这个克星,便欲退兵,道:此人精通兵法,枪技盖世,手下罗士信、秦叔宝更是骁勇善战,不若暂避其锋,再图后策。
    其它手下均心胆俱寒,无不同意。
    惟只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徐世绩率领千余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当双方主力接触,翟让的大军果然节节失利,被张须陀追击十余里,来到大海寺北。
    李密立起伏兵,从后掩击张军。
    翟让大军亦配合日头反击,前后夹攻下,张军伤亡惨重。
    李密更亲自出手,击毙张须陀。
    此战使李密名扬天下,更成了瓦岗军声望最高的人物,隐然凌驾于大龙头翟让之上。
    是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
    在这种形势下,翟让只好让李密自领一军,号称蒲山公营。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
    李密野心极大,既得荥阳,又谋兴洛仓。
    该仓乃隋室最大的粮仓,故杨广极为重视,派出虎贲郎将刘文恭卒步骑兵二万五千人,由东都洛阳东进,企图挽回颓势。
    又使裴仁基自虎牢袭击瓦岗军侧背,希望以这两支大军,牵制李密。
    同一时间,杨广更遣得力手下王世充往洛口,与李密作正面交锋。
    当徐子陵和寇仲来到荥阳时,双方大军正在僵持不下,形势一触即发。
    两人自击退了宇文无敌后,信心陡增,又因多了这番险死还生的实战经验,练起功来再不像以前般盲闯瞎撞,故这二十多天的旅程中,两人无论精神和功力,均突飞猛进。
    若有以前在扬州熟悉他们的人在这刻撞上他们,必会因他们的改变而大感惊讶。
    而徐子陵长得更是儒雅潇洒。
    肩宽腿长的身体挺得像枪杆般笔直,宽广额头下一对虎目灵光闪动,充盈着慑人的魅力,虽然只是刚满十九岁,但巳予人长大成*人的印象。
    寇仲却是霸气日盛。
    他虽比徐子陵矮了寸许,但已比常人高上半个头。
    由于他的肩背特别宽厚,更显得身形伟岸。
    若徐子陵是飘逸,那寇仲就是豪雄。
    难得是寇仲时常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与他的雄浑霸气并在一起,恰好产生出一种中和的作用,形成了他独有的风格。
    不过两人仍不自觉自己踏进了高手之林,入城过关时仍是战战兢兢,打定主意若有异动上立时逃之夭夭。
    在这种时刻,城防关口自是严格之极,两人甫柢城门,便给身穿青色武服的瓦岗军盘问。
    带头者见他们身佩长刀,气派不凡,便盘问他们的家派来历,到此的目的等细节。
    寇仲胡诌一番后,那头目仍不满意,道:凡出入城者,均须有祖军师签发的通行证。看你们不似来犯事之人,但军命难违,恕我难以通容。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客气有礼,心生好感,徐子陵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们今次来是要找我们义结金兰的姐姐素素,他乃你们……嘿!你们大龙头失踪爱女的婢子,倘若不信可找她一问就知道。
    那头目皱眉道:不要乱说话,大小姐上月才外游回来,哪曾失踪呢?
    寇仲和徐子陵立时目瞪口呆,脸脸相觑,完全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那天在荒村他们亲眼目睹翟让被与祖君彦勾结的怪人击伤,为何忽然素素的小姐又可安然归来?
    不过那头目却没有怀疑他们,道:我也认识素姐儿,她和小姐在江北失散后回来,便是由我亲自送她口大龙头府的。这样吧!你们先解下佩刀,待我遣人通知她好了。
    顿了顿续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寇仲感激道:请告诉她小仲和小陵来找她好了。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都因素素无恙而心中狂喜。
    兵头着人带他们到城门内附近的官厅等候,便使人飞马去报知素素。
    两人给关到一间小石室,门则是钢铁造的,摆明是间小囚室。寇仲不解道:明明连翟让都给那怪人击伤了,为何他的女儿反给救回来?
    徐子陵苦笑道:你以为我可以给出答案来吗?唉!城防这么森严,瓦岗军又像个个打得两下子的模样,就算素素姐姐肯跟我们走,我们亦没有本事带她离开。
    寇仲笑道:不要这么悲观吧!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例如设法偷他娘的二张通行证就成了。嘿!谁想得到签发通行证的祖君彦,本身就是个叛贼,要不要向翟让揭发呢?
    徐子陵道:那能想得到这么远?现在我最怕就是遇上沉落雁那婆娘和她曾跟我们打过交道的手下,那时就糟透了。
    寇仲却乐观得很,得意道:沈婆娘是李密的俏军师,自是随军打仗去了。主子有事,下面的狐群狗党只好在旁侍候,我才不担心。
    又道:瓦岗军看来比老爹的江淮军守规矩多了,若非我另有主意,加入瓦岗军也不错哩!
    徐子陵问哼一声,没有答他,闭目练起功来。
    这些天来,无论行住坐卧,两人都勤力练功。
    寇仲本非这么勤力的人,但自与宇文无敌道左一战后,亦知练好武功乃唯一保命之道,故比之徐子陵要积极苦练的用心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
    忽然室门被推了开来。
    两人生出感应,同时睁眼朝入门处瞧去。
    清减不少、但出落得更标致的素素挟着一团香风,奔了进来,与刚跳起来的两人搂作一回。
    三人又哭又笑,却没有半句话可有条理的说出来。
    终因有外人在旁,素素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人,热泪滚流道:我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们了!唉!
    忍不住又投入两人的拥抱里,痛哭失声,尽显真情。
    在门外的兵头见他们充满姐弟般的炽热感情,心中感动,轻关上了门,好让三人畅叙离情。
    寇仲逗起素素的下领,见她似梨花带雨,心痛道:素素姐不要哭了。该笑才对。
    徐子陵扶着她香肩道:素素姐是否受了委屈呢?
    素素含泪摇头道:不!小姐仍对我很好!唉!你两个人现在长得又高又壮,定会有根多女孩子对你们倾心了。
    寇仲尴尬道:恰好相反,我们曾遇过的美人儿,除素素姐外其它的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所以只好来找素素姐你。
    素索和他们说笑惯了,有若雨后天晴般噗哧娇笑道:仍是那个样子,唉!你不知人家为你两兄弟流了多少泪哩!
    徐子陵为逗她欢心,故作惊奇道:这就奇了,为何素素姐一对大眼睛可以愈哭愈美的?
    素素笑得伏在两人肩上。
    三人姐弟情真,虽不避嫌疑,却没有丝毫男女间肉欲的感受。
    寇仲凑到她的小耳旁问道:李大哥呢?
    素素娇躯一震,抬起犹带泪渍的俏脸道:他送了我回来后,就到东都去了。
    徐子陵和寇仲看她神色,便知这位好姐姐对李靖已是情根深种。
    徐于陵皱眉道:他没邀你去吗?素素垂首轻轻道:是我不肯随他去,他是男子汉真英雄嘛,自然该趁年轻去闯出自己的事业。
    两人均肃然起敬。
    寇仲乘机道:我们两个虽是男子汉,却非英雄,素素姐随我们走。素素一震道:
    我还要伺候小姐哩。徐子陵急道:你留下来只会没命,我们亲眼看到祖君彦勾结外人把你老爷打伤了。素素愕然道:胡说!老爷好人一个,怎会是受了伤。
    寇仲一呆道:那你的小姐是否给人掳走了!
    素紊道:当然没有这回事哩!
    寇仲和徐子陵脸脸相觑,大惑不解。
    徐子陵改变方向问道:那你的小姐有没有忽然不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忽然回来。
    素素答道:我回来后,小姐一直外游,到上个月才回来,还是由祖军师亲自陪她回来的。
    寇仲拍腿道:这祖君彦碓狡猾,好人歹人都由他做了。
    徐子陵遂把荒村的遭遇说了出来,素素听得脸色连变,最后坚决道:我怎都要把这事告诉小姐,再由她知会老爷。唉!给你们这么一说,我省起来了,小姐回来时消瘦了不少,又一反常态很少骂我们。
    寇仲失声道:什么?她爱骂人的吗?为何你又说她待你很好呢?
    素素认真道:她脾气不好,但心地却是挺好的。我服侍了她这么多年,最清楚的了。
    继又拉着两人手臂摇晃央求道:看在姐姐分上,帮小姐老爷一趟好吗?给祖君彦这种人留在军中,始终会酿成大祸,你们如实说出来,老爷定会相信你们的!
    寇仲道:岂到他不信,否则我们怎能知得这么详细。
    徐少陵沉吟道:这事还是直接向翟老爷说稳妥点。
    素素见他们意动,大喜道:能否直接见大老爷,全由小姐决定,或者你们能说服她呢。
    寇仲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去见小姐吧!
    紊素俏脸一红道:这也要由小姐决定,你们耐心在这里等上一会,因为就算小姐点头了,还要得到正式批文,你们才可留在城内。
    两人只好对视苦笑。
    岂知一等便等到夜深,仍未有消息传来。幸好茶饭无缺。两人索性研练起武功来,倒也不感囚禁之苦。
    次日徐子陵醒来,见到寇仲脸如死灰地呆坐椅上,大吃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寇仲哭丧着脸道:不知是否练功过了火,我再不能由天灵穴吸取真气。
    徐子陵骇然自我检视,亦色变道:我也是这样,是否有人在饭菜内下了毒呢?
    寇仲惨吟道:看来是散功丸那一类东西。谁会这样害我们呢?
    徐子陵闭目运气,忽然感到丹田发热,真气又再次逐渐凝聚,睁目喜道:你试试看,我似乎又能聚气了。
    两人各坐一椅,闭目运功,片晌后全身皮肤冒出热汗,还带着点药味。
    他们怎想得到自己变得这般厉害,竟连体内的毒液也能排出来,正暗自欢喜时,铁门敞了开来。
    两人在锁头作响时,早抹去头脸的汗积,交换了个眼色,装出颓然的样子,暗中却是严阵以待。
    进来者赫然是美若天仙,但却毒似蛇竭的沉落雁,只见她笑吟吟的来至两人身前,躬身施礼道曰。两位公子好!
    寇仲偷眼望向她身后,见到的只有一般把门的守卫,放下心来,恨声道:你为何要害我们呢?是好英雌的就来和我们做个公平的决斗嘛。
    沉落雁笑脸如花,柔声道:人家只是想你们安静点吧!不过一天不给你们解药,两位公子都休想象以前般顽皮活泼。但千万不要怪责人家,姊姊只是奉了密公命令,对所有可疑人物加以提防而已。
    徐子陵怒道:你知否我们是你们大龙头的宝贝女儿的贵宾?
    沉落雁好整以暇道:当然知道,现在荥阳城就是归我这坏女子管辖,若非看到翟娇为你们申请户籍的文件,也不知两位公子竟然大驾光临呢。
    寇仲颓然道:你究竟是否很想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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