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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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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安和正宗有甚么话说?
金正宗的声音在寇仲的背后响起道:正宗深信少帅字宇出自肺腑,当日在龙泉,如非少帅眷念旧情,我们绝难全身而退。
盖苏文微微点头时,韩朝安叹道:少帅碓非轻诺寡信的人。
盖苏文仰天一阵长笑,随手把刀抛掉,任它当的一声掉到地上,沉声道:另一把刀……
听罢,沉落雁秀眉紧锁的思索道:敌方数次行动,全是针对子陵而来,此事颇为不合常情,要知寇仲若遇害,建成等人立即大功告成,何用如此转折地三番四次向你下手,难道认为子陵比寇仲更易对付吗?
徐子陵道:两次偷袭伏击,均发生于我往见青璇途上,所以伏击我较为容易,因是有迹可寻。
沉落雁分析道:这只为其中一个原因。事实上以你和寇仲的实力,虽不免受伤,总有办法突围逃走。而敌人的目标只是要重创你,从而严重拖累寇仲,不单令寇仲没法说走便走,当正面冲突爆发,寇仲更不能撤下你不顾而逃,此着可说算尽机关,务要把你们两人永远留下。
徐子陵一震道:说得对!
沉落雁道:照情况,杨虚彦的刺杀行动被石之轩破坏后,不得不请婠婠出马,故婠婠只是要重创你,目标仍在寇仲,否则若让你和寇仲联手突围,即使毕玄亲自出手,亦恐拦不住你们。
徐子陵沉吟道:石之轩该不晓得婠婠会来对付我,更不晓得杨虚彦与婠婠正秘密合作。不过也很难说,石之轩喜怒无常,五时花六时变,无人能揣摸他的心意。
沉落雁收回按着他的手,微笑道:你太高估石之轩哩!有石青漩在,他已变回肯为女儿作任何牺牲的慈父。婠婠比任何人更明白此点,故婠婠和石之轩间才因此出现不可弥补的分歧。
徐子陵欣然道:若如你所言,我们会少去石之轩这难测的变数。
沉落雁盈盈起立,充满温柔的眼神凝望着他,轻轻道:也许你并不知道,每趟大战逼近,我都会感到害怕和紧张,所以我并非是寇仲那种天生的将帅,但我从未试过像今夜般那么害怕和恐惧。小心点!任何一个错失,我们将一败涂地。
徐子陵微笑道:放心吧!寇仲加上李世民是绝不会输的。寇仲回来后,我们会研究出完美的战略,以最少的代价,撷取最大的胜利果实,稳住我们的京城长安。
盖苏文缓锾把刀从鞘内抽出,整个人立生变化,不但神采飞扬,且生出一种宏伟壮阔的气魄,显示他疑虑尽去,专志克敌,人与刀结合为一。
寇仲从未见过这么朴实无华,重厚至此的长刀,比井中月长上半尺,厚阔倍之,刀体呈乌黑色、闪闪生辉。
盖苏文从容笑道:这把是我国制刀名师金希应本人要求制成的四十九炼清钢刀,把清钢锻造后折叠反覆锻打四十九层而成,刃锋淬火,清钢乃乌钢的元精,刚中含柔,本人名之为盾击刀,鞘为后、刀为击,鞘刀合重一百二十斤,少帅留神。
寇仲摊开双手,摇头苦笑道:大帅既不肯罢休,寇仲只好奉陪,且让我领教以鞘为盾,以刀为击的超凡刀法。
盖苏文微笑道:苏文非是好斗之人,只因少帅刀法出神人化,令入心动,当面错过实在可惜,少帅请不吝赐教,让苏文见识名震中外的井中八法,使苏文不致空手而回。
寇仲涌起豪情,更明白盖苏文的心态。若盖苏文于落在下风之际接受他寇仲修好的提议,等若害怕他寇仲,更何况他或尚有压箱底的本领,为没机会施展不甘心。微笑道:大帅既然这么看得起小弟,小弟就把井中八法由头到尾耍一遍,让大帅过目指点。
锵!
井中月再次出鞘,寇仲整个身体像给刀带动般往前俯采,刀锋遥指左鞘右刀的盖苏文,却没有发出丝毫刀气寒台,似是摆个没有实质的姿态,可是包括场内的盖苏文和所有旁观者,没有人不清楚感受到寇仲人刀合一,且更与天地浑为一体,天地的力量,就是他的力量,尽夺天地造化。
盖苏文顿发觉以往诱敌制敌的招数全派不上用场,生出进退两难的感觉,只好摆出架势,左手鞘盾牌般斜护胸口,右手横刀高举过头,坐马沉腰,凛冽的劲气,狂风似的往两丈外的寇仲逼去,冷静平和的淡淡道:敢问此式何法?
寇仲生出天地人合一,无人无刀的浑然感觉,虽面对盖苏文惊人的气劲,却像鱼儿得水般闻道自然,像鱼儿对水中变化无有遗漏,只要对手稍有异动,他下招击奇会立即迎头痛击。微笑道:此招名为';不攻';,下一招将是';击奇';,大帅留神。
盖苏文笑道:若我守而不攻,少帅如何击奇?
寇仲逆气劲傲立,纹风不动。哈哈一笑,道:那我只好使出';方圆';,就在大帅改守为攻之际,我自是有机可乘,觅奇而击。
盖苏文皱眉道:我此守式名为封天闭地,无隙可入,少帅有本领令我变招,苏文将心服口服。
寇仲嘴角逸出一丝诡异的笑意,道:';方圆';是井中八法最后一法,乃我寇仲压箱底的本领,若不能令大帅变招应付,小弟立即弃刀认输,不过大家仍是兄弟,大帅请饶我一条小命。
盖苏文欣然道:想不交你这朋友也不成,少帅请赐教。
寇仲一阵长笑,手上井中月忽然黄芒大盛,螺旋气劲从刀锋发出,卷旋而去,成方中之圆,自身却发出惊人气场,如墙如堵的往对手压去,再成圆中之方,且是一先一后,教盖苏文穷于应付。
盖苏文那想得到他的方圆非是刀招而是真气的变化,可远距侵袭,最骇人是一方面螺旋气劲破空而来,另一片气劲则把他发放的真气吸纳,使他再没法从真气的交触去掌握寇仲的虚实,如此可怕的招数,他尚是平生首次遇上。
盖苏文厉叱一声,左手鞘凝起十成真劲,人往横移,往首先袭来的螺旋劲扫击。
蓬!
真气交击,两人同时剧震。
寇仲似欲扑前,气墙正力压盖苏文,后者再喝一声,横在头顶的清钢重刀疾劈而下,气墙翻滚往两边,就若大海的水往两旁墙立而起,现出水底的通行之路。
盖苏文别无选择,因怕寇仲乘势杀来,只好先发制人,以势就势,从气墙被破开的无形通道全速飞掠,右手重刀化为闪电似的精芒,横过两丈的空间,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击寇仲。
他终于被迫化守为攻,不得不变。
岂知作势攻击的寇仲并没有如他所料的施出击奇,真正用的是兵诈,引得对手变招来攻。其中微妙精采处,瞧得金正宗等人目为之眩,叹为观止。
寇仲面对重刀破天开地的骇人攻击,仍是不慌不忙,井中月朝前虚刺十多记,发出十多道刀气,每一注刀气均先一步击中对方刀体,正是活学活用,把宁道奇散手招内的其中一扑,用在他八法的棋奕上,以人奕刀,以刀奕敌。
叮!
狂猛的攻势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寇仲的井中月不但成功挡格盖苏文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击,还成功地把重刀吸个牢实。
盖苏文暴喝一声,左手鞘照头照面往寇仲扫劈。
寇仲一声长笑,暗施不死印心法,体内真气死化为生,气流逆转。
呛!
无可抗拒的刀劲怒涛狂浪般侵入盖苏文的重刀,硬把他震开三步,左手鞘扫在空处。
盖苏文随手抛掉刀鞘,仰天笑道:若我尚要坚持下去,将变成卑鄙无耻之徒。领教啦!我盖苏文今晚便走,再不过问长安的事。
沉落雁去后,侯希白从凌烟阁回来,在床旁坐下叹道:今趟有麻烦哩!
以徐子陵的洒脱,由于牵涉到师公,也颇听得心惊胆跳,苦笑道:说吧!希望我受得起。
侯希白颓然道:该说是寇仲是否受得起。
徐子陵大吃一惊,道:甚么一回事?
侯希白道:刚才到凌烟阁得见你们瑜姨,长话短说的告诉她我为你们传话,须把今夜子时之约延至明晚,岂知她大发雷霆,说你们师公最痛恨不守信约的人,这样胡来会令你们与师公的关系恶化。唉!我迫于无奈下只好坦言虚假的真相,告诉她你被婠婠重创。你们瑜姨着我稍等片刻,让她好去向师公请示,回来时告诉我,师公令示,如若寇仲今晚子时不到凌烟合湖心亭见他,他会亲到掖庭宫寻寇仲晦气。
徐子陵听得眉头大皱,他情愿约战者变成毕玄,那寇仲至少可全力与之周旋,但对傅采林却是顾忌重重,有败无胜,因不能不看娘的情份。
侯希白头痛的道:怎办好呢?
徐子陵苦笑道:一切待寇仲回来再说吧!
寇仲心情轻松的离开凉园,连自己也满意处理盖苏文的手法,既保留对方颜面不伤和气,又使盖苏文不致卷入明天的大战内,削弱李建成方面的实力。不由想到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应否假作因徐子陵受重创,他寇仲急怒攻心下四处找人泄愤,乘机直闯东宫,挑战杨虚彦,宰掉这小子,但又怕会影响明天的行动,正犹豫间,别头回望,跋锋寒从后方赶上来,笑道:好小子,竟被你捷足先登,抢去我的盖大帅。
寇仲让他来到身旁,大家并肩举步,欣喜的道:你瞧着我从凉园出来吗?
跋锋寒油然道:看你趾高气扬的样儿,是否杀得盖苏文东戈曳甲的滚回老家?
寇仲微笑道:高手过招,何用分出胜负,我只是追得他两度落在下风,五把刀掉剩三把,兼之痛陈利害,大家和气收场,他立即率队离城。哈!你刚才到那里去?
跋锋寒道:算他走运,我绝不会像你那么好相与。
寇仲道:快答我的问题,勿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早前是否去追芭黛儿?
跋锋寒搭上他肩膊,叹道:兄弟的心意怎瞒得过你,我和芭黛儿有一套联络手法,若她想让我找到她,会在东门留下暗记,现在她已迁离皇宫,在朱雀大街一间客栈落脚,我仍未决定该否去见她。正在街上无主孤魂的闲荡,忽然想起盖苏文,岂知遇上你。
寇仲正要说话。
跋锋寒道:看!
此时两人来到皇城附近,寇仲循跋锋寒目光瞧去,烈瑕正施施然步出朱雀大门,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举步。
寇仲大喜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小子时辰到哩!
第 三 章意外收获
瞧着烈瑕的背影没入明堂窝,跋锋寒沉声道:原来这小子爱赌两手。
寇仲闻言心中一动道:他不似好赌之徒,或者是找人吧?
跋锋寒皱眉道:找谁?
两人伏在对街店铺屋脊处,监视着明堂窝人来人往的大门。
寇仲道:刚才你说起爱赌两手,登时令我想起沙家大少爷成就,沙芷菁的大哥。沙四小姐因子陵与烈瑕闹翻,烈瑕只好由沙成就处入手,希望能与沙芷菁言归于好。烈瑕若想在长安混出名堂,沙芷菁是个理想的选择。
跋锋寒道:希望你猜得对,若让烈小子从后门溜走,我们将痛失良机。
寇仲笑道:我像子陵般此刻充满灵感,知道自己绝不会错,老天爷既使我们无意碰上他,当然不会令我们扫兴,哈!扫兴?
跋锋寒道:如他与沙成就一起返回沙府,我们可精确掌握他的路线,寻得最佳下手的地点,这方面自当由你负责。
寇仲欣然道:没有问题。
顿顿续道:当年我和子陵在扬州作小扒手时,每天都憧憬着扬州以外的大城市,外面辽阔的天地,希望可以碰到一些特别点和较刺激的事,打破日常的重覆和沉闷。不住嚷着想着要去投靠义军,又或参加科场考试,说到底是希望有新的转变,不想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跋锋寒想不到他忽然岔到陈年旧事去,有点摸不善头脑的应道:现在希望已成事实,试问谁及得上你现在般多姿多采,惊涛骇浪变化多端的生活?
寇仲的目光仍落在明堂窝车水马龙的正大门,但跋锋寒可肯定他是视而不见,心神飞越神游,只听他梦呓般呢喃道:直到今天,这天地在我仍是无限的,大地之外另有大地,草原外另有草原,在这广阔无边的天地里,存在青风俗各异的国家,拥有自己信念和特色的国度民族,黄河大江神秘的源头,最高的山,最大的海,还有以歌舞名传天下盛产美女的龟兹国,都足够我们穷一辈子之力去寻幽探胜。当你如此地心神超越,人世的仇恨将变成微不足道的事。明天我们的成功,将代表一个全新时代的来临,颉利被赶回老家,李世民的崛起标志着民族间的和解,武力将用来维持和平而非侵略和巧取豪夺。你老哥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和芭黛儿间的分歧再不复存,若你仍抛不开甚么他娘的仇恨或阶级,徒成作茧自缚,眼白白瞧着幸福从手上飞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继续受折磨,浪费掉宝贵的生命!
跋锋寒苦笑道:原来你拐过大弯,竟是来向我说教,狠狠训斥我一顿。
寇仲朝他瞧去、双目射出炽热的神色,道:不要再欺骗自己,你最欢喜的女人是芭黛儿,所以在赫连堡你心中只记挂她一个人,此刻她正在城内一所客栈苦心等候你的回心转意。你可以选择作一个无情的剑手,也可摇身化为可爱的情人,孤寂和快乐决定于你老哥一念之间。相信我吧!立即给我滚到芭黛儿膝前,抛下你的骄傲和强硬,以最谦虚虔诚的方式向她卜跪忏悔,求取她的谅宥。小弟便差点因甚么***鸿图霸业失去下半世的幸福,实不愿瞧着你重蹈我的覆辙。
跋锋寒沉吟片晌,叹道:一切待明天事了再决定好吗?
寇仲摇头道:你若不能把芭黛儿当作头等大事,将显不出你对她的爱和诚意。烈瑕这臭小子交由我全权处理,老跋你立即滚去见芭黛儿,照足老子的指示去做,然后把芭黛儿带往秦王府,让兄弟好好看清楚。
跋锋寒回敬他灼热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来。
寇仲微笑道:只有消除心障,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且付诸行动,才能消除我执。否则像你现在这样子,肯定命丧毕玄手上,还不给我滚到你应去的地方,不是要我放过烈瑕强把你押往地跟前去吧?那还算甚么英雄好汉。大家一场兄弟,我不会让你走错路子的,剑道的突破,没有另一个办法。
跋锋寒苦笑道:我现在终明白你凭甚么说服常何和刘弘基,你这小子确有一套作说客的本事,七情上面的,唉!
寇仲道:你拗不过我,是因为我把心儿掏出来给你看。还留在这里干啥?你怕我收拾不了烈瑕吗?
跋锋寒默然片刻,终点头道:好吧!我去啦!手脚干净点,勿要影响明天的大事。
李世民神色沉着的进来,于侯希白旁坐下道:我们逮着个内奸,全赖子陵提醒。
徐子陵讶道:井水真的被人下毒?
侯希白一头雾水道:甚么一回事?
李世民微笑解释,然后道:待井水被下毒,时间便所余无几,所以我们直接了当向那名字叫张元的水事官下手,先遍搜其身,没有所获后再搜他的宿处,发现了这瓶东西。言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灰蓝色、高约四寸以瓷盖密封的瓷瓶。
竖立在李世民掌心处的瓶子在灯火映照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当联想到烈瑕和大明尊教,份外有种邪恶阴毒的意味。
李世民一面以满意神色盯贵手上小瓶,从容道:勿要小看这瓶毒液,只一滴即可把数十人毒倒,无色无味,且要在事后近一个时辰才发作,中毒者手足无力,头晕呕吐,即使功力高强者亦要大幅削减战力,非常厉害。
徐子陵欣然道:听世民兄这么说,那叫张元的水事官已把内情招出。
李世民点头道:那到他不招供,还树缠藤,藤接瓜的把与他同被王兄收买的人找出来,去却内忧之患,子陵一句提示,功德无量。
徐子陵笑道:敌人肯定会为以淬毒的钢针偷袭我而后悔莫及。
侯希白兴奋的道:秦王该凭此反施巧计,令敌人大大失算。
李世民微笑道:正是如此。这批人现在反成为我们惑敌诱敌的好棋子,我会透过他们送出假讯息,当对方以为十拿九稳的时候,会发觉中计的是他们自己。
侯希白有点不耐烦的道:寇仲那小子,因何仍未回来呢?还有是老跋,究竟滚到那里去?
李世民道:不用担心,只有他们去惹人,谁敢来惹他们?特别是今夜,天明前对方绝不敢轻举妄动。
徐子陵不由想起傅采林,心中苦笑。
一辆马车驶出明堂窝正大门,于这赌场老字号来说是每天均发生数百次的事,本该不会意起寇仲注意,可是其御者帽子低压至把眉眼盖在暗黑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寇仲不由落足眼力,登时认出驾车者赫然是杨文干。对此君他只在延宴那类场合见过,否则早看破他的伪装。
心中一阵犹疑,鱼与熊掌,皆我所欲,究竟应否舍烈瑕而追杨文干?杨文干车内又究竟是何方神圣?因何杨文干不选择白己的地头六福赌馆而反在明堂窝装神弄鬼?想到这里,寇仲晓得难抵诱惑,暗叹一口气,决定先弄清楚杨文干的勾当。
挨坐椅子,闭目养神的徐子陵被足音惊醒,睁开眼睛,寇仲在侯希白陪伴下,一脸兴奋的入房。
徐子陵讶道:希白尚未告知你师公的约会吗?
寇仲和侯希白分在他两旁坐下,后者道:早告诉他哩!不过他似乎仍未明白是甚么一回事。
寇仲笑道:怎会弄不清楚,他***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师公要来顶多向他打……嘿!是打躬作揖,担心是白担心。哈!我今趟是一举三得,不过任你陵少智慧通天,顶多猜中其中一项,其他两项包保想破你的小脑袋也猜不着。
侯希白欣然道:不要卖关子,快长话短说,秦王正召集手下将领谋臣,于议事堂待我们去商量大计。
寇仲欣然道:先说第一得,我终与盖苏文和气收场,这小子答应今晚离城回国,再不过问我们的事,幸好如此,否则我或可把他宰掉,却肯定须付出沉重代价。
徐子陵喜道:干得好!至少可向师公有好的交待。
寇仲道:所以我并不太担心师公子时之约,老盖离城前定要向师公禀报情由,师公的气该下了一半,另一半气当然易应付多哩!
徐子陵点头道:理该如此。
寇仲道:第二得更是令人欣喜,小弟凭三寸不烂之舌,向老跋晓以大义,着他放开民族阶级的仇恨,去向芭黛儿下跪求宥。
侯希白一呆道:跋锋寒向芭黛儿下跪?
徐子陵道:不要听他夸大。转向寇仲道:老跋真肯听你的话吗?
寇仲正容道:你不觉得老跋自在毕玄手下死过翻生后有很大的改变吗?不但剑法变,性情思想更是不同。换作以前的老跋,你拿刀子架着他的小颈也追不到他去约会我们的瑜姨。幸好瑜姨不肯原谅他,令他更感到芭美人对他死生不渝的爱,所以我才有说动他的本领。
侯希白赞叹道:少帅今趟做得非常好,在下欣赏之极。
徐子陵打从心底生出愉悦的感觉。事实上跋锋寒是个重情义的人,全因惨痛的经历才把一切隐藏在冷酷无情的外表下。
寇仲道:第三得更是精采,且是误打误撞下碰个正着,我本是去跟踪烈瑕,直跟踪至明堂窝,在门外苦候时,却看到杨文干那小子扮御者驾车离开。他娘的!你猜车内载的是甚么人?
侯希白摊手道:你不知我们正洗耳恭听吗?
寇仲压低声音道:若我没有猜错,那人该是林士宏,因为陪伴他的是';云雨双修';辟守玄,而林士宏则称老辟为师尊。
两人为之愕然,林士宏怎会有暇分身远道到长安来?
侯希白怀疑道:会否是辟守玄另一个徒儿?
寇仲信心十足的道:我怎会看错人,此人气定神闲,一派领袖主帅的格局,其武功造诣看来更是了得,该是接近婠婠的级数。更清楚的是他密会的人是李元吉。
徐子陵点头道:他们在甚么地方碰头?
寇仲道:他们在城西一所华宅见面,我并没有见到李元吉那小子,只是因把风者中有薛万彻、宇文宝和陇西派的人,从而推断是李元吉。
侯希白不解道:林士宏怎会搭上李元吉的?你没有潜进去偷听吗?
寇仲叹道:我想得要命。却怕杨虚彦那小子又或我们的婠美人亦在屋内,故不敢冒险入宅。
侯希白皱眉这:他们在搞甚么鬼呢?
徐子陵道:假设在明天的举事中,李世民和李建成同归于尽,会出现怎样的局面?
寇仲哈哈一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此正为元吉的妄想,希望混水摸鱼,自己登位。
他力有不逮,惟有借助魔门的力量,而魔门则利用他,故一拍即合。
徐子陵色变道:不好!
寇仲和侯希白给吓得一跳,齐声追问。
徐子陵道:林士宏绝不会孤身而来,若我所料无误,该有一支他的精锐部队隐伏城外,伺机而动。
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杨公宝库!
侯希白仍未掌握到他们担心的事,一脸茫然道:在李元吉的掩护下,林士宏不难在神不知鬼不觉下偷入关中,但这和杨公宝库有甚么关系?在眼前形势下,林士宏能起甚么作用?
徐子陵沉声道:杨公宝库是进入长安的捷径,林士宏既从婠婠处晓得宝库的存在,于必要时自可通过秘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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