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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0105-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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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也有杀气。”纷纷扬扬的深紫色雪花，飘扬落在依韵手掌的在冰冷的内气层之上，半晌，都没有融化。“雪，为什么会有杀气？”铭儿诧异的注视着那一点点，纷纷飘扬的紫色雪花。
“面对消融的不甘，化成了暴戾的杀气。”依韵手掌翻动，紫色雪花，纷纷飘落大地。“想不想看？”
“不想。”铭儿微笑看着雪花飘扬坠地。“如果看到了，大约，雪花也消逝了。”
吹雪山的风雪很大，很多年，依韵都没有跟铭儿一起，在雪中赶路。
很多年前，他们曾经如此，一起行走在雨中，在烈日下，在风雪中。
“快回去吧，很多人都在等你。”雪白的宝马，在嘶鸣中扬起四蹄，马上的铭儿留下微笑，直往西去……“大约，没有多少热情的欢迎。”依韵骑上赤风马，奔上往南的岔道。
破邪城。
伤心断肠忙的十分开心，因为他在忙着数钱。仙山灵地的生意，飞合庄给正义联盟提成，形势的稳定和越来越多加入的新人很积极的在开采资源，做各种技能赚钱。而这些，全都是正义联盟不断增涨的收入。蓝小营穿着新订制的一群，照了照镜子，出门的时候看见伤心断肠乐呵呵的模样，忍不住一阵轻笑。“又不差钱，至于这么高兴吗？钱花不完赚那么多干嘛呢？”
“傻子才嫌钱多，现在够用，你能知道将来也够用？三百年前我觉得武器装备都齐全了，不需要多少钱，两百八十年前也觉得仙界最好的兵器装备都有了……喂！你拿这么多钱去干嘛？这是公款啊！”伤心断肠话还没说完，蓝小营已经一把从他手里拿走一大叠银票，头也不回的走了。“公款不也有你一份嘛。”
“靠……你就是专门替我花钱的是吧？”伤心断肠的抱怨，蓝小营已经听不见了。
“没人替你花，你又得急了。”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的时候，伤心断肠丝毫不意外，也没有任何惊喜和热情。“就知道你死不了，早晚会回来。甩手掌柜你最拿手，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你不声不响没影了，忙完了，乱七八糟的琐碎事没了，你回来了。能不请客吗？”
依韵在伤心断肠身边坐下，没兴趣了解账目的事情，了解与否，伤心断肠这位副盟主都肯定会从中中饱私囊，这是他肯定会做的事情。“形势如何？路上买了些江湖录，消息不完整。”
“形势很简单，大家都等着看佛求欢跟灵鹫宫暗斗。不管结果如何，这一次佛求欢肯定得不择手段，使尽浑身解术。完事了，谁胜谁负都好，咱们都会一拥而上，讨伐以佛修为名，做邪恶之事的佛求欢。”伤心断肠嘿嘿冷笑，各方势力都等着看佛求欢打头阵，坐收渔翁之利。“加走了，还有几十个人因为他也走了，这事你知道了吗？”
依韵微微点头，江湖录上，这本事也是近几年中最轰动的事情。
“有人叫嚷着叫他好看，我觉得没必要。他堂堂正正退出，堂堂正正在外面单干，至今没有跟联盟公然为敌，选择发展的区域本来也有意避开跟任何大势力直接冲突。联盟去报复他，没道理没理由没借口。”伤心断肠说着，嘿嘿怪笑。“再说，我看你肯定巴不得。你回来的正好，白龙妃举办天庭第一武斗大会，想通过比武排名高手名次，减少些争斗，有意抑制各大势力。你是传说，邀请了你当评委。”
“拿出来。”依韵伸手，伤心断肠正准备收起账本，听了，装糊涂的又打开账本。“我看什么假账？我那份——”
“你是盟主，开销以外全你的。”伤心断肠继续打马虎眼。
“你吃三成，五成是联盟资金，一成收入是奖赏，就剩点渣打发我？”
“靠……你来就是要钱的啊？”伤心断肠没好气的从怀里取出飞合庄的转账票，写了一串数字。
“不要钱，难道你以为自己长的很好看？”依韵夺过伤心断肠的笔，在数字前面加了个八，然后丢下笔，催促道。“按手印。”
“你姓黑的？想吃我老本？”伤心断肠眼珠子瞪的如珠子，一副杀气腾腾的愤怒模样，似乎被依韵过份的数字激怒的要拼命，誓死不从。
“装什么。你飞合庄里这几年增加了多少收入我不知道？私库的钱差不多都没跟你计较了。男人，爽快点。”依韵指着转账票，一下下的用指头轻轻点着。
“靠……你牛逼，女人是飞合庄当家！”伤心断肠喘着粗气，按下手印，转账票立即被依韵收进怀里。“靠，当甩手掌柜拿的比我还多！就凭顶了个传说的名？”
“改天吃饭，这几年辛苦了。”依韵拍把伤心断肠的肩膀，径自走了。后者一阵大骂，等依韵去远后，嘿的一笑，优哉游哉的端坐喝茶。“幸亏私库放的钱多，本大爷能不留一手？嘿嘿……”
依韵回到居处的时候，桌子上摆了两个包袱，剑如颜端坐桌旁，抬头卡了他一眼，语气淡漠。“没空休息了，我们已经是最后赶到的评委了。”“天庭的奖赏如何？”依韵拎起包袱，跟剑如颜并肩出门，骑上马。“很丰厚，伤心断肠拿雪菲当主力，我觉得可以。”依韵觉得这安排也很合适，这种比武毕竟不是系统的江湖任务，有身份的老江湖基本都不会上台去争，赢了也不太光彩，反而会被许多新新时代的江湖高手唾骂，暗恨。
第四十章 主宰之剑
两匹马，奔出破邪城北门。
马上的剑如颜几年不见，眉目中平添了几分凛冽的杀气。
“千亿杀气的突破情况如何？”一晃几年，本来最应该在剑如颜和群芳妒突破千亿杀气的时候给予帮助，奈何当时依韵因为万亿杀气的关卡自身难保。
“还算顺理，跟群芳妒打了一架，当时只想杀人。”剑如颜说罢，想起那场持续了几天几夜的恶战，最后两个人都狼狈不堪，疲惫摔跌在泥泞里的情景，犹自后怕。那时候，杀气的影响，她们两个人都失去理智，只想杀死意识范围内能够捕捉到的一切活物，当然，也包括对方。“你知道恢复理智后群芳妒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赔衣服。”
剑如颜笑了，是的，当时在淤泥中挣扎着要爬起来，还要杀死对方的她们，因为内里耗尽，精力严重衰竭而恢复清醒后，群芳妒惊叫的看着衣不遮体的、又脏又狼狈的自己，叫喊的第一句话就是“赔我衣服！这件衣裳依郎都还没见我穿过呢，就被你糟蹋了！”
“幸亏是群芳妒。”剑如颜想起当时的情形，如果身边不是有群芳妒，她不知道会追杀活物追杀到什么地方，或许一路杀啊杀，毫无理智的杀到敌人老巢，被无数高手围攻、耗尽内力、最后被杀死……那也是绝对不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是群芳妒，厮杀或许早就有了结果，偏偏是群芳妒，葵花宝典的特性让她霸道的剑劲久攻不下，而群芳妒的反击也始终没能杀死她。这当然不是走运，而是依韵在最初安排中，仔细对比两个人的武功、意境能力，最后得出精确的推敲，才敢把她们放在一起。“千亿杀气的强大简直匪夷所思，万亿呢？万亿有多强？”
“无论是门派学道属性值，还是杀气，都一样，最强的必定是该属性领域的至尊。”
“这么说，修炼杀道……变成陷阱，得到力量的同时也变的难以超越你的杀气力量。”剑如颜玩味着这句话的意思，想了想，不禁觉得好笑，但即使事实如此，谁也难以抵挡杀气提升战斗力的那种——诱惑！
“不走杀道，你走别的道结果也一样，除了设法追赶超越，就只有期望在几百年的江湖中找寻没有人发现的道。哪一种机会更渺茫？”依韵并不否认剑如颜的杀道力量会被他压制，因为剑如颜用的是剑。
夜幕，漆黑。大道上，不时仍旧能够碰到过往的马车，以及赶路的江湖中人。
路上，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四把剑，一字排开，横档在路上。
马，缓缓停下。
“你就是西门无钱？”剑如颜打量着那三个NPC女人的装扮形貌，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脸上。剑伴红颜，这是江湖中人送给西门无钱的绰号。这几年，西门无钱带着这三个女人在江湖上挑战击败了很多成名高手，于是，江湖上逐渐传出了西门无钱的名字。
“我今天找的，不是你。”西门无钱的目光落在依韵脸上。当年他离开黑木崖，为了得到联盟的悬赏挑战依韵，结果被群芳妒拦住，击败。几年的历练，让西门无钱自觉成长了很多，实战经验变的老道，剑法更具实用性。没有了联盟悬赏的理由，但西门无钱并没有放弃挑战依韵，因为他是正义传说。要功成名就，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击败正义传说，到时候他的江湖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起上。”依韵端坐马上，根本没有下马的意思。他不愿意因为西门无钱招惹东方不败，但并不表示，害怕招惹东方不败。西门无钱第二次找上自己，足以说明一件事情，他不会死心，他把依韵视为最理想的垫脚石。既然如此，继续手下留情也是多余。要想清静的久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骚扰者没有了骚扰的自信。
“不，我要跟你单挑！”西门无钱长剑缓缓出鞘，语气中，充满自信。
“多此一举，杀了你后，她们仍然会动手。”依韵面无表情的目光，让西门无钱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他怒了，于是笑了。怒极反笑中，人剑一跃而起，直朝马上的依韵飞刺过去！杀气，四散……交手的人，必定会有杀气。即使是一个没有杀过人，杀气值为零的人也不例外。杀人的心，在战斗中会变成杀气；杀人的意志，战斗的决心，各种负面的情绪，在战斗的时候都会转化为杀气。这种杀气也是江湖中最通俗，流传最久的东西。越是高手，战斗中的杀气越强，这种杀气本身就可以让许多胆识低、武功低的新人在战斗的时候莫名畏惧。
交手的时候，却全无杀气的剑，依韵只见过一把，那就是无血传说的剑。
西门无钱当然也有杀气，强烈的战胜欲、被轻视的屈辱，以及压抑多年渴望一战的执念，全都变成了战斗中的杀气。
他的剑，突破虚空，几乎就要刺上了依韵。但北落紫霄仍旧在剑鞘之中，没有出鞘，依韵仍旧稳稳端坐在马背上，仿佛根本不打算动手，连一旁的剑如颜都急了，因为剑刺的太近，她觉得依韵即使立即拔剑也根本来不及了！依韵没有拔剑，但西门无钱的剑却凝住不动了，他的杀气，在身体里，刹那凝结成一把把、深紫色的杀气之剑，然后从他身体里，突然插了出来——一百把，一百把深紫色的杀气之剑，贯穿了西门无钱身体里一百处穴道。他的剑无法前递分毫，因为已经用不出丝毫力量，他无法抵御噬魂焚化的作用，身体的经脉，在刹那之间被焚化特效震成粉碎，他的灵魂，在刹那之间，被噬魂震的支离破碎……他死了，连一个字都还来不及说，连为什么会死都没有明白。
‘他没动……剑如颜？是、一定是剑如颜偷袭，无耻的女人！无耻——偷袭，她竟然偷袭——’带着愤怒的念头，西门无钱的意识一黑，出现在城里的重生点。
剑如颜瞪大了眼睛，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感觉到西门无钱身体里突然刺出、又消逝的深紫色实体化剑散发的杀气，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剑气？不，凭空制造出出现在敌人身体里的剑气，江湖上未曾听闻，也太没有道理。最重要的是，依韵连眼也没有眨过，内功维持着惯常的平稳状态，根本没有催动内功的气息波动。
绝不是依韵内力制造的剑气……
那三个，地狱中的杀戮魔王，东方不败座下的四季使者，目瞪口呆的看着，刹那之间西门无钱莫名其妙的惨死状况，没有一个人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杀了他！”春季使者寒着脸，突出这个字的同时，拔出了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西门无钱死了，那就是她们的失职，或者杀死凶手，或者自杀，或者接受三尸脑神丹发作后被折磨致死的残酷惩罚。
三把剑，陆续出鞘，杀气，刹那之间在魔族的爆气作用下，疯狂四散弥漫。她们的杀气很强，出身无间地狱的她们，作为魔族的她们，杀气之强远远在西门无钱之上，魔族就是以凶狠武勇为荣的种族。
三把剑，一把跟随一把，犹如一把那样，配合默契的指向依韵。这样的配合在江湖中未曾见过，大多数阵法都是为了弥补一个人的死角缺陷，以面对更多的敌人，以产生更强大、更高频率的攻击力、速度、或者防护能力而诞生。但四季使者的配合不是，她们的配合是为了战胜更强大的敌人，这样的配合江湖中当然没有，没有江湖中人会修炼这种、几个人变成一个人的阵法。
‘漂亮。’依韵由衷赞叹，这样的阵法，变相提升了出剑速度、减少了破绽，出剑频率，的的确确能够挑战更强大的敌人。
剑魔神印记，接连闪亮三次。
第一次闪亮的同时，春季使者的身体里，被三百把深紫色的杀气之剑贯穿了穴道，毙命倒地；第二次闪亮的时候，夏季使者的身体里突然出现一把深紫色的杀气之剑，把她的人从中间、从内至外的切成了两半；第三次闪亮的时候，秋季使者握剑的胳膊和脖子，同时被两把深紫色的杀气之剑从内之外的切断……本该是一场激战……但剑如颜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样的三个高手，在如此奇特的默契配合攻击之下，顷刻间被杀，惨死的现状。“这、这到底是什么……万亿杀气的特效？”
“人的杀心会变成杀气，试图杀死敌人的杀心，也是能杀死他们自己的杀气之剑。”依韵一紧缰绳，赤风马立即欢快的撒开四蹄，跨过地上的尸体，飞奔而去。剑如颜怀揣着震惊的心情，收起西门无钱遗留的兵器装备，催马追着依韵而去……‘杀道之剑？杀人之剑？主宰杀剑的死亡之神？这、还是武功？’
第四十一章 佛求欢的疯狂
一路上剑如颜都在为依韵击杀西门无钱他们的战斗而思索，难以平静。终于，剑如颜忍不住追上依韵。“你能不能像那样，刹那之间杀了我？”
剑如颜的语气很认真，表情也罕见的认真。是的，那种无法理解，难以接受的可怕力量，让她没有办法平静坦然的面对。无法抵御，丝毫想不到办法抵御，她无法不思考，自己会不会轻易的被，那样杀死的问题。
“不死，也重伤。”依韵没有欺骗剑如颜，剑如颜是杀道之剑，这样的杀剑，杀气越强形成的杀气之剑威力也越强，除非剑如颜的杀气能够与他相当，或者超越他，否则都无法承载杀气之剑的伤害。“如果、如果我没有修炼杀气呢？”剑如颜不甘心的又追问了一句。“如果你要放弃杀剑，我会吸收你的杀气。”
“我是说如果！”剑如颜急切的追问，她想知道杀气之剑到底还跟什么有关。“影响杀气之剑威力的，内力的凝聚度，力量，根骨高低。影响杀气之剑形成的是速度……以你的武功情况，假如没有杀气，仅凭战斗中的杀气大约凝聚杀气之剑十几次才能杀死你。”依韵如实推测评估，剑如颜的根骨、力量属性比他高，杀气之剑对她的伤害如果仅凭战斗中杀心产生的杀伤力，不可能一击造成决定性的伤害。
“我觉得自己被你坑了，或者说，被你牢牢的掌握了！”剑如颜紧咬下唇，毫不掩饰内心的不快。依韵会以罕见的、灿烂的笑容，尽管他不否认过去对万亿杀气并不了解的事情，但他很喜欢现在的结果。
西夏城。
佛求欢的人聚集在城里，彼此好似不认识的各自跟这个灵鹫宫女弟子身边，笑容可掬的微笑着，犹如在热恋中，对爱人体贴入微的男人一样。或者毫不犹豫的掏钱为身边的灵鹫宫女子支付她们挑选的饰品，或者是牵手，温声细语的谈论着江湖上的事情，又或者是在一起描绘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期望，对成名江湖的理想等等……每一天，西夏城里面都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男女，几年来，一直如此。常在西夏城走动来往的江湖中人习惯了，常在西夏城做买卖的人也都习惯了。
西夏城，铸剑炉。
葡小萄忙的满头大汉，一时提醒弟子火要旺盛些，一时提醒锤砸金属的力量要稍微轻些。铸剑炉越建越大，因为葡小萄的弟子越来越多，曲线毕露，红发披洒的她穿梭来往于数量众多的弟子之间，还没教完这个，又有别的弟子挂起红色的杆子，排队等待她的指点。葡小萄的铸剑技能级别已经达到了满级，熟练度虽然还能够提升，却已经提升的越来越慢、如今主铸造一把最好的武器也仅仅能提升一点熟练度。
正因为如此，当师父，指点弟子成了她现在最主要的工作。
轻别离来的时候，带了一大串人鱼贯而入。忙碌的人们忘情的高呼——葡小萄没有责备，因为只有轻别离带着犒劳众人的晚餐来的时候众人才会如此开心，也只有这种事情葡小萄不会指责。每个人都要吃法，忙碌于技艺的众多徒弟们也是如此，每隔七天，轻别离就会带着悦来客栈的酒菜，来犒劳众人一次。
“跟丑哥的生意谈的怎么样？”
“没定。那家伙太喜欢冒险，还想丢掉现在的生意不管从零开始发展一直想做的买卖，我们一大群当家劝了他三天，最后他丢下句会仔细考虑，就把我们打发了。”轻别离替葡小萄擦拭脸上的热汗，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装，苦笑。在外面穿长袍，但在铸剑炉，想变成烤乳猪的人才会穿长袍。“我来，你吃饭。”轻别离仔细观察着铸剑炉里的火焰，片刻不敢马虎。每个人都可以吃饭，但铸剑炉的火不能停，他不接手，葡小萄就会自己负责，直到有别的弟子吃饱喝足了替代时为止。
“你吃了吗？”葡小萄拿起筷子，尝了口菜，是她喜欢的口味，悦来客栈的厨师总是让人如此满意，哪怕做一千次、一万次，每一个客人要求的喜好味道，也能保持相同的水准。曾经葡小萄换过在别的饭店，结果让她从此打定了主意，绝不再光顾悦来客栈以外的饭店。
“笨蛋，才会先吃。”轻别离淡淡然一笑，葡小萄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夹了菜，喂进他嘴里。自从轻别离享受过一次这样的待遇后，就决定要一直享受下去。所以很乐意看着铸剑炉的火焰，很乐意饿着肚子带着悦来客栈的饭菜过来。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请客会打扰铸剑炉工作的效率和进度，轻别离很乐意每天都来请客、甚至每顿饭都来请客。“今晚回家歇歇，看，你都累半个月了。”
葡小萄没好气的别了他一眼。“回西夏也不跟你睡！”
“只要你肯休息，我在门口替你守夜都行。”轻别离话刚说完，就看见一群没见过的陌生男人，突然闯进了铸剑炉。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每一个都长的非常俊美。为首的男人面挂浅浅微笑，目光缓缓扫过葡小萄众多正在热闹吃喝的弟子，最后落在铸剑炉旁边的葡小萄身上，然后，展露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什么人？”葡小萄也觉得莫名其妙，在西夏城，极少有江湖中人找城商联盟的麻烦，因为那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大势力不会做这种蠢事，小势力不会自讨没趣，江湖独行客不会自找麻烦。如此一大群数百个男人突然闯来，还是头一遭。在一旁替葡小萄斟酒的、轻别离的管事打量了一阵，眉头微皱。“夫人，好像是佛求欢的人。”
轻别离眉头紧皱，连忙传音入密灵鹫宫的紫霄，同时传音入密飞合庄的大当家。
“在下是佛求欢长老，玉面佛。”带头的男人，一路走到葡小萄面前，根本没有对轻别离多看一眼，也不知道是根本不认识他，还是，故意无视。“上个月无意中见到葡仙女一眼，从此茶饭不思，辗转难眠……”
玉面佛的话还没有说完，葡小萄就冷冷打断。“难为你现在还没死，还有力气说话。”
轻别离忍不住笑了，他最喜欢葡小萄对这种轻佻之辈毫不留情面的干脆，特显个性。
“果然，别人都说葡小萄干脆利落……”玉面佛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葡小萄不客气的打断。“所以，有事快说，没事请走。”
玉面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跟着他来的那些佛求欢弟子，怒了，乱哄哄的嚷嚷叫时，被玉面佛抬手，阻止。“好——你喜欢干脆，我就跟你干脆！今天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送客——”葡小萄喊了一声，自顾拿起筷子，夹起块牛肉，温柔的微笑着，喂进轻别离嘴里。
粉红色的起劲，一闪，亮起，转眼间就把葡小萄和轻别离、以及他们身旁的商会管事笼罩包围……天道很少进西夏城，因为这里是他曾经呆过很多年，伤心颓废却比开心快乐多的地方。但今天，他不得不来。江湖各门各派都在在忙于天庭举办的武林大会，而这正是佛求欢准备已久的、正式对灵鹫宫发动攻势的时机。尽管还有不少高手在飘渺峰，但也有更多高手奉命聚集在了天庭。
六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眉头皱着，因为他无法支持天道近乎疯狂的决定，直到进了西夏城里头，他仍然没有放弃劝阻。“天道，你再考虑考虑，就算我们不说这是霸天的劝阻。就只说事实，你想想，惹西夏城主有什么必要？得罪城商联盟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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