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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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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宛筠眉头一挑,不耐烦地道:“我管你是谁,说重点!”
“啊,我……”褐衣汉子经她一吓,结结巴巴地道,“我听柳仙子一席教诲,深受裨益,想请柳仙子吃顿饭,不知仙子肯否赏脸?”
“呵呵,我跟你很熟么?”柳宛筠笑了两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褐衣汉子呆在原地,一颗心破碎得四分五裂,喃喃地道:“刚才,刚才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
他恍惚中看见柳宛筠走到论道台侧面一个俊美少年身边,听那俊美少年问道:“那边的家伙是谁呀,土里土气的,还有胆子拦你?”
隐约听见柳宛筠回应:“不知道从哪山旮旯里来的,傻愣愣的,烦人……”
第五百六十七章 寻仇(上)
秦言见柳宛筠歇在旁边,又耐心等了一会儿,听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对柳宛筠的道理加以品评。
周不平大概是感应到了他的杀气,脸色十分不好看,点评时也明显心不在焉,敷衍了两句,就欲往后面走去。
秦言这下等不得了,踱步上前,朗声喝道:“周前辈,请留步!”
声音压盖全场,人声俱静,所有人都望向他这位不俗之客。
瞧清他面貌后,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又是他,孙公子!”
“怎么啦?孙公子以前做了什么吗?”
“诶,你昨天没来,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呀!孙公子这厮,真不是个凡物!不知这回又有什么变故?”
“好戏,什么好戏?”
“慢来慢来,咱们先离他远点,再慢慢看着好了……”
此时裴罗山九十岁高龄的刘曲风前辈刚刚走上前台,还没说两句话,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打断,不禁吹胡子瞪眼,朝秦言怒目道:“论道大会是庄重的场合,岂能如此喧哗?有什么事留到散会再说!”
众人给秦言让开道路,他走到台下,仰脸微笑道:“不行啊,我赶时间,一会儿饭菜就凉了。”
“你——”刘曲风气得跺脚,伸手去拔背后的松纹古剑,却见眼际一花,秦言倏忽出现在身旁,探手将他的剑给按回鞘中。
“听说刘前辈一手裴罗剑法十分了得,不过晚辈还赶着回家吃饭,今天就不领教了。”秦言说完不理会他,径自朝沉默的三古庄主祝野拱了拱手,道,“劳烦祝庄主联系周老板,让他预备一口做工精良点的棺材。”
祝野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两个人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秦言这才向耳台的周不平走去,脸上笑容渐渐变得阴冷,“周前辈,你还有什么话说?”
玄色衣袍、面色阴鸷的周不平早已停下脚步,凝身而立,像磨牙一般缓缓道:“老夫一时慈悲,放跑了玉寒烟,本要留你们最后团聚几日,不想你竟主动送上门来。好,真是很好啊!老夫倒要问你,还有没有遗言要交代的?”
论道广场远处,一位衣着华丽的剑客惊疑道:“他怎么会来?”
身旁的道士说:“他不来才不正常。当时我们人多势众,却没有留下来伏击他们,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我们中出了变故。”
“哼,他以为我们会闹内讧吗?现在杀他,照样不迟!”
华服剑客说着就欲上前,却被道士一把拉住。
“不能过去!”道士沉声道,“众目睽睽,你一上前,就暴露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会坏了万师兄的大计!”
“那就看着周师叔去死吗?”剑客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剑柄,左臂却被道士,握紧拳头,微微发颤,“早知如此,我们宁可不去接那传书,也不该放过他。大好的时机,就白白错过了!”
“大计为重。”道士劝道,“当时即使合我们四人之力,也未必能留下他。你不要心急,万师兄的信里说了,那边很顺利,他很快就能赶过来。到时候,你就可以一吐胸中怨气了……”
台上,秦言昂着头,背负双手,望着周不平,朗声吟哦道:“‘浴血周藏禅关休,鬓萧清浊鬼断肠。’周前辈的诗号,果然威武得很,难怪敢这么嚣张。不过可惜的是,这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自己的诗号了。”
周不平冷哼一声:“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口出狂言!”
他说着,左臂微微屈肘,右掌抬起,摆出了起手式,便见他全身劲气鼓荡,衣袍都被内息充满,周围的空气好像水面一样剧烈晃动起来,隐隐有金铁交鸣般的风雷声哗哗作响。
秦言笑道:“传说圣天八极是天下最刚猛的武功,每一招都是破釜沉舟,有进无退。今天遇到了我,我看你退不退!”一语未毕,他已电射而去,两步跨过数丈距离,狠狠朝周不平脑门拍去。
但在他的手探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周不平附近的真灵元气剧烈震荡起来,连带着他也被一股劲风揪扯着,像是踏入了龙卷风的中央,右掌的力道被牵引得偏离了几分。而这时候周不平的手掌轰然一下,重重贴在了他的腕部。
秦言如遭雷击,全身大震,感觉一股无匹力道汹涌而来,几欲震断他的手腕的筋脉。他冷哼一声,右臂泛起一层金色光芒,瀚血之力化作钢针,刺入对方袭来的劲气中,反击回去。
“轰——”
一声雷鸣,冲击波将两人分开,只见秦言一连后退七八步才站稳,而周不平的身躯只晃了一晃,脚后跟深深踩入石板内,竟是一步未退。
远处观战的华服剑客沉声道:“他竟然舍弃自身剑术不用,要跟周师叔硬拼掌力,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道士微微皱眉:“确实太狂妄了些,莫非是因为意气……”
“就是因为意气!”华服剑客突然嘿嘿冷笑,“冲冠一怒为红颜,你这老道士是不会懂这种意气的。那家伙想在周师叔最强的方面挫败他!嘿,真是自讨苦吃。或许不用我们出手,周师叔一个人就能摆平他。”
“那却未必。”道士喃喃道,“不过这样看来,他也是个正常的少年人,也有气昏了头的时候,不像传说中那么冷酷无情……”
秦言调息均匀,冲周不平一龇牙道:“好家伙,还挺硬朗,有两下子,不枉我没吃饭就赶过来。有本事继续不退!”
周不平抖了抖手臂,握掌成拳,冷冷道:“你和玉寒烟,都该死!”
“你更该死!”
一声暴喝,秦言脚步疾踏,瞬息跨过八步之地,浑身金光大放,虚空中隐隐传来比丘诵经之声,佛陀之力汇于拳上,朝周不平狠狠打去。
两拳相撞,毫无花哨,唯有力量的正面拼斗。
秦言这一拳像是打在了铜墙铁壁上面,一股刚猛无俦的力道反震回来,挤压得他手臂咯吱咯吱作响,像是要被生生绞断。
第五百六十八章 寻仇(下)
周不平面无表情,忽然吐气开声:“哈——”
秦言霎时如同被一辆战车正面撞上,应声倒飞出去。半空之中只听风雷阵阵,凄厉贯耳,身体筋骨也随之剧颤,一直飘到了好几丈远的耳台上,才一脚踏在地面上,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稳住身形。
他喘出两口粗气,看着前方依旧一步未动的周不平,道:“这就是第二式‘射虎’么?果然厉害!”
后方响起叶映如略带关切的声音:“玉郎,你受伤了吗?”
柳宛筠也用清冷的口吻说道:“你行不行?不行就别逞强。”
“没事,我行的。”秦言直起身子,道,“你看周前辈都没追过来补上一掌,说明他也认为我行的。”
周不平眼神渊深寂冷,瞪视着他,没有说话。
“糟了。”
华服剑客喝出一声,按捺不住,一抖手臂挣脱了道士的牵扯,大步往广场中奔去。
不过他才跑出两步,忽而脚下一滞,却是被土地里钻出来的数只枯瘦恐怖的鬼爪扣住了脚踝,顿时失了平衡朝前跌去,随后又被一只稳若磐石的大手扶住,“你不能去!”
华服剑客知道对方用上了铜尸铁臂的符咒,一时间挣脱不得,气急骂道:“你这直娘贼,没长人心吗?老子管他什么狗屁大计,要让我眼看着周师叔去死,老子办不到——”话至此处戛然而止,原来是道士在他脑后贴了一张符咒,将他身形定住,动弹不得。
“抱歉,麻烦你休息一下吧。”
道士抱起剑客,欲往远处走去,忽然脊背一个激灵,偏头朝论道台上望去,正对上秦言看过来的目光,霎时心头一寒,脑中瞬息闪过十余个念头。归结起来,都汇成一个字:“走!”
两人迅速消失在土丘之后。
秦言收回目光,左手握住右臂,将关节挪回原位,悠悠道:“周前辈,你还有最后一招,我觉得你出圣天八极中最强的‘倚天’比较好。”
说着,他身形一纵,不用于之前若饿虎扑食般的凶猛风格,轻盈地向周不平靠近。
见他再来,周不平眼神愈发森冷,隐隐现出一层血红之色。秦言在前两次交手中所留下的瀚血劲气正在撕扯他的筋脉,他确实只剩下了最后一击的机会。这一击,真正地破釜沉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而秦言来到他身前,却不急着出手,围着他转了一圈,笑道:“老头子,你还行不行,要不要歇一会儿?”
周不平凝神防备他,并不开口。
秦言就在他身旁,若即若离地围绕他打转。他的身形仿若鬼魅,在周围飘来荡去,寻找着下手之处。
周不平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正戒备之时,突然听到自遥远的天外传来一声飘渺恢弘的佛音,继而金钟齐鸣,铿锵刺耳,在他耳畔嗡嗡震响,好像是在为他敲响了丧钟。
‘完了……’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无悲无喜,在耳侧劲风扑面之时,也徐徐将酝酿已久的招式推了出去。
即使人死了,这一掌还是要打完的。
秦言应声而飞,这一次就像是出膛的炮弹,瞬间就被抛飞了十余丈,撞翻了耳台上的桌椅和架子,狼狈地跌入广场外的草丛中,在泥地里打了两个滚,才缓过一口气,慢慢支起身子。
“玉郎!”叶映如惊呼一声,赶过去将他扶起来,“你真傻,怎么不用剑呢!”
“我不需要用剑……”秦言咳嗽两声,搭着叶映如的肩膀站稳,蓦地抬起头来,向着突然闪身出现在叶映如后面的三古庄主一笑,“怎么,祝庄主莫非以为我也不行了?难道祝庄主定棺材的时候多定了一口,想顺便把我也装进去吗?”
祝野面带笑意,温声道:“老夫只是来看看孙公子伤得怎样。孙公子无大碍吧?”
“当然无碍,祝庄主更应该去关心周前辈才对。”秦言眨了眨眼,“我还能再接他三掌!只可惜……”
叶映如劝道:“玉郎,你今天状态不佳,还是别打了吧!要不,再换个时间?”
秦言微笑道:“也好,那就不打了吧。”
叶映如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劝了一句,没想到秦言竟真的听了自己的话,俊美面容上笑靥如花绽放,心里面甜丝丝的,又道:“来让宛筠给你瞧瞧,看伤到哪儿了没有。”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得回去了,再晚菜要凉了。”秦言说着,轻轻挣开她的手,拍了拍身上灰尘,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映如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直到耳边响起柳宛筠的声音:“别看了,他回去陪那位玉仙子,又与你何干。”
“可是,他刚才明明答应了我……”
“他答应你什么了吗?我就在旁边,怎么没听见?”
“他都听了我的话。他那么固执的人,居然……明明……怎么会呢?”
听着叶映如毫无伦次的言语,柳宛筠嗤地一笑:“你以为他真的听了你的话?你回头看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叶映如擦了擦有些模糊的眼睛,回过头去,看见台上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围成了一圈,周不平好像就在里面。
“他,他怎么了?”
叶映如走上台去,远远从几人缝隙中看了一眼,却见:周不平七窍流血,眼神涣散,身躯仍维持着出掌的姿势,僵硬不动,已然气绝了。
邪道排名前几的宗师人物,一代凶名赫赫的魔头,竟然死在了秦言三掌之下。
广场上一片哗然,许多人涌向台前,争着要亲眼看一看周不平的死状。三古庄派下去收集评分的庄丁,这时已经被挤到一旁,没人理会了。
“嘿嘿,仰啸堂第二高手,好大的名头!看他前些日子不可一世的样子,想不到也有今天吧!”
“清潭大侠就是被他踢断了胳膊,郁郁而死啊!”
“连过路的人多看他几眼都要遭拳头。这下好了,该让人看个够了!”
“听说就连路边的狗多看他几眼也会被踩死……”
“这家伙到死都没退一步,还挺倔的啊。”
“呸!这老头,死得该!清潭大侠总算瞑目了!”
第五百六十九章 暗算
赌窝,小桃姑娘的闺房。
一名青衣老者敲了敲门,迈步走了进来。他看着坐在床边抚摸着小桃脸颊的杨公子,轻咳一声,却不开口。
小桃立即起身,温柔地看了杨公子一眼,道:“奴家……我去给公子削个梨。”不知为何,昨天杨公子回来之后,非要逼得她改自称,说“奴家”这两个字太没人性,不如直接称“我”更加妥帖。
小桃一向听公子的话,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既然公子说要改,那就改了。
青衣老者道:“小桃姑娘,你在外面多削几个,留着给杨公子晚上一起吃。如果有人进来,先招呼一声。”
小桃出去了,坐在院子里,慢慢地削梨。削好第一个,她自己吃了。她知道杨公子并不是真的很喜欢吃梨,青衣老头赶她出来,只是为了说话方便。
小桃走后,杨公子脸上温柔之色渐去,整了整衣襟,朝桌子前指了指:“苏先生,请坐。”
鬼影子苏正依言坐下,接过杨公子递来的茶,也没喝一口,就放到了一边,道:“听阿甘说,你要向我买消息?”
杨公子不答,反问道:“我听说,你昨天去了五通庙。那一战的经过,你都看见了吧?”
苏正一愣,咒骂道:“阿甘这狗东西……”他一动怒,阿甘这条小命肯定保不住了。
“你不必怪他,因为他知道的消息,就是从我这儿流传出去的。”杨公子微笑着解释,这也算是保全了阿甘的性命。
可怜在大堂里喝酒吃肉的阿甘还不知道,闺房里这两位嘴皮子上的一个来回,自己刚刚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苏正盯着杨公子道:“原来是你搞的鬼!小孟尝被害得那么惨,若是让他知道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你不必急着给自己招揽生意,就算我想,那位项公子的生意你是也不愿意做的,是不是?”
苏正干咳一声:“职业习惯,改不了!小孟尝来头不凡,我的确不敢动……另外,我告诉你,我是杀手,不是情报贩子,你要想买消息,应该去找阿甘,而不是我。”
杨公子微笑道:“听说苏先生号称一刺千金,这一回,我出两千两。”
苏正立即坐正了身子,换了另一副语气:“你想知道什么?”他虽然自命为血统纯正的杀手,但只要有钱,他也不在乎兼职一回情报贩子。
“昨天在五通庙发生的事,请你不要有遗漏,全部都告诉我。”杨公子说着,递过来一叠银票。
苏正拿起银票,数也没数就收入怀中,道:“昨天其实我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远远看到两个煞星在庙门前对峙,我不敢靠得太近,只瞧了个大概。”
“大概也行,就说说你看到的东西吧。”
得到杨公子的保证,苏正就将他昨日如雾里看花一样瞧见的结果说了一遍,一些细节之处连蒙带猜,还免不了夸大其词,将周不平和成刚的威势吹得神乎其神,字字句句都透漏出一个意思:这两个人都是既有威胁的人物,你要是不想跟他们对上,就趁早请杀手把他们干掉吧!
杨公子自然不是很满意,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小孟尝是谁伤的?”
“没看清,应该是一开始进去的那个刀疤脸,或者是夜猫子,不重要,反正他们都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一身白衣服的剑客,我看见他跟小孟尝一块儿进去的,后面却一个人偷偷摸摸跑了出来,大有嫌疑呀。你想杀他吗?这事可以包在我身上!”
杨公子摇摇头,谢过他的好意,又问:“后面玉寒烟中了尸爆以后,伤势如何?”
“这个说不准,反正她掉进了河里,被一个浪花卷走了,谁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昏过去了。那时候我觉得情况不对,就赶紧撤了。”
杨公子眉头皱得更紧了,沉吟片刻,道:“我想请你去杀一个人。”
“谁?”苏正身子前倾,耳朵支了起来。
“如果目标是周不平,你有几分把握?”
苏正的脸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满脸沟壑都挤到一起,气咻咻地道:“你是认真的吗?”
杨公子一句出口之后,也大觉后悔,眼里神色变换,喃喃道:“不,我为什么要替他去收这烂摊子呢?嘿嘿,留给他自个儿头疼好了!不止如此,我还要给他来点更头疼的……”
苏正一拍桌子,怒喝道:“姓杨的,你莫不是在耍我?”
杨公子醒过神来,眼珠转了转,笑吟吟地道:“苏先生莫恼,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换个人吧。你觉得小竹这女人怎么样?”
“小竹?”苏正脑中闪过拿竹剑的那名朴素少女的身影,回忆起她的资料,慢慢坐下来,道,“她这个人,剑法相当了得,对乌木镇的地形又熟悉,只怕很难下手啊!”
他这么说,其实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用下毒、设陷阱的手段弄掉那丫头,嘴里在讨价还价、想多要点工钱而已。
杨公子却没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我是说,你觉得她魅力怎样,长相如何,如果你是个年轻公子哥的话,会不会喜欢上她?”
‘老子管她去死!’苏正暗骂一声,他看人的时候,都只盘算着从哪下手比较方便,哪会注意到人家长啥样。不过,面前这位杨浪子却是个长期的大主顾,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应付几句,“呃,那个小竹姑娘啊,好像长得还可以,虽然看起来是个假小子,不过如果温柔起来的话,也是很吸引人的。杨公子莫非对她感兴趣?我可以把她毒翻了掳过来,绑在床上灌几包春药,包她乖乖就范。不过这价钱嘛……”
杨公子却又不着调地道:“那你觉得,像孙长歌那样的人,有没有可能会爱上小竹呢?”
“孙长歌?他不是有玉寒烟了吗?”苏正感觉这种问题很是牙疼,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道,“这也说不准,他要是看腻了玉寒烟那样高高在上的武林仙子,想换个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怎么,你跟他有仇啊?”
“一点小过节罢了。”杨公子淡淡一笑,“好了,我现在请你去杀了小竹,价钱多少,你自己开吧!”
第五百七十章 授道
谈到正事,苏正马上来了精神,飞快地道:“小竹这几天深居简出,老是跟孙长歌混在一起,这样很难下手啊。而且就算她单独出来,凭我一个还未必够她打的……”
“苏先生,我知道你的难处,更相信你的能力。要多少钱,你自己报吧!”
苏正想了想,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头全部张开:“至少得这么多!”
“五千两就五千两。对了,你要注意,不要伤了另外一个叫潇湘的小女孩。”
“怎么,你看上她啦?要不要顺便帮你掳过来?”
“呃,不用了,我喜欢自己慢慢来……”
第二天的论道大会,休养多日的方逸远终于再一次在人前露面了。外界一些关于他已经死了的传闻,当然不攻自破。
方逸远身为魔门中最能说会道的的弟子,一张嘴让秦言也不得不佩服。跟前几位论道者动口就是砍人和被砍的方式不用,他独辟蹊径,从自身擅长的法术讲起,深入浅出,由小及大,直将台下一帮江湖草莽唬得一愣一愣的,个个凝神屏息,又敬又佩地投入到他所营造出的玄妙世界中。
在兰华武林,道家法术算得上一件稀罕的物事,不是人人都能见着的,但偏偏人人却都想学一两手,不图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只为杀人和防身。但正宗的道家心诀大都被控制在五大正派和其他几个中等门派手中,草莽人物们不是想学就能学的,所以他们向来对于各大正派的弟子都是又羡又妒。这还算好的,毕竟人家能被大宗门看中的弟子,都是天分资质极高的人杰。但要哪个草莽出身的江湖人士也学了两手花样,恐怕就会被人骂成是邪魔外道,或者偷学了哪个大门派的神功,在黑白两道都会被盯得很惨,只能一辈子遮遮掩掩了。
正因为法术如此珍贵,方逸远如今这么堂而皇之的讲出来,在人们眼里看来简直就跟雪中送暖的菩萨一般。
人人都瞪圆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错过一两句重要的话。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喧哗,否则必然会触犯众怒,死得很惨。
至于这法术的来历,大家在刀头舐血这么多年,又不是小孩子了,谁还会管这些。魔门心法又怎样,只要把看见的人干掉,不就行了么?以前在评书中,描述某某人很厉害时,不是常说,“没有人看到过他出手,因为看到他出手的人都死了”?嘿嘿,等学了这一手,咱也是传说中的大头目了!
方公子讲道,众人倾听,跟随施法,一时间广场上寒气弥漫,雪白的冰雪颗粒在半空飞舞,看上去好不华丽!
秦言看到这场面,不由地赞了句:“真是跟那灵山讲法的佛祖一般,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哪!”
他身后,玉寒烟、小竹、陆潇湘、白浪神色各异,不过以不屑居多。
这几人原本只是默默看着,经秦言这么一讲,小竹冷哼了一声:“华而不实的把戏,在这方面浪费再多时间,也挡不过我一剑。”
白浪赞同地道:“精修剑道,勇往直前,才是正途。”
陆潇湘却摇摇头:“但是这些人都不这么看。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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