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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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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同时暗暗封锁了灵台识海的本源,隔绝了对灵力的控制,任其自由运转。
体内的灵力已经被污染了,必须得尽快散掉,但识海元灵却万万不能沾上这种恶心的东西,那样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血狼僧的目光如同深渊般冷寂,但声音却愈发柔和起来:“你失踪了一月,为师的确有些挂念。下次如果再要去秘/处修炼的话,最好提前知会为师一声。”
“是!”秦言恭声作答。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寻路
“上次无生阁那件事,为师已经替你去讨了说法。独孤胜欺上瞒下,陷害小辈,当真丢人!他挨了我一掌,没有三个月休想起身。这番惩戒,你可满意?”
“多谢师父为弟子……”
血狼僧挥手打断他:“我说过了,你我师徒之间,不必那么客套言语。”
“是!弟子……很满意!”
血狼僧嘴角流露出更加明显的笑容,点点头,又道:“但独孤胜毕竟是你的长辈,等他伤愈出关,你再与他见面时,切不可对他无礼!”
“弟子明白!”
血狼僧的目光缓缓下移,在他胸口处凝住,缓缓道:“你燕师叔给你的印记,感觉如何?”
秦言心中一凛,只感觉那道目光如同尖刀般刺破了他的胸膛,将他身体内部的情况一览无余。这种体会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中一般,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转身逃走的冲动。他勉强维持面上表情不变,定了定神,道:“燕师叔赐下来的印记真是神妙,好像能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力量,简直用之不竭。弟子近日来修为能有所进步,也是多亏了这个东西。”
血狼僧的神色却似乎有些黯然,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印记的确是很神妙……其实,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为师也不想如此……”
秦言心头一震,抬眼瞥见血狼僧脸上罕见的慈蔼之色,暗暗为之动容。他自小失去父母,在残酷的魔门中艰难长大,血狼僧对于他内心来说,有时候真像是一个严苛的父亲,让他深深畏惧的同时,未尝便没有一丝孺慕之情。这种情感,还掺杂着一点戒备的恨意,混乱得让他自己也分辨不清。
他回过神来,脸上露出迷茫之色,问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血狼僧脸上怅惘的神情,很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个无法追回的人,不知是雁漠然还是黄凡。片刻之后,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秦言脸上,言语中多了一点心不在焉的意味:“你原先的洞府已经毁了,你再去挑选一处,在内务堂登记一下吧!”
“是!”秦言应了一声,便见眼前血狼僧的身影开始淡化。那只是他留下来的残像,至于他的真身,此刻大概已回到了幽魂殿中。
此等身法,堪称神鬼莫测。秦言眼中露出深深的敬畏之色,待到血狼僧的残像完全消失后,才俯下身去,将地上昏迷的宫云袖抱起,轻轻一抬脚尖,纵身沿着崖壁往上掠去。
隔绝了对灵力的控制,他的速度便减慢了许多,身体虽然依旧轻盈,但已不复无懈境界时的流畅和灵动。至于瀚血功诀,却不是以身法速度见长。因此他一路跑下山,只觉得十分别扭,恨不得立即找个无人的地方把全身灵力散尽才好。然而怀中的宫云袖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要是她悄悄溜走,自己一番苦心岂不白费?所以他不敢停留,沿着雪河径直朝宫云袖的洞府跑去。
来到洞府前,他粗暴地踩破三处陷阱,一掌拍坏了洞中阵法中枢,很快在幽暗的山洞里游荡了一圈,却没发现魏飞和岳灵的踪迹。
看来他们是去了魏飞的洞府!秦言站在洞外的草地上,默默地踟蹰。现在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不知道魏飞的洞府在什么地方!
魏飞这个人,跟他有几分相似,都只爱默默地锻炼武技,低调地避开风口浪尖。这一次回归魔门之前,秦言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人,即使在接受魏飞的追随之后,他也没在魏飞身上花太多心思,因为他实质上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力量。直到岳灵出现,他肩头突然多了一份责任,他才有些意识到,在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秦言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望见远方小路上有人影出现。他不假思索,一闪身追了上去,拦在那人身前,面上露出微微笑容,问道:“这位师弟,你知道魏飞的洞府在什么地方吗?”
那名弟子被他的突兀出现骇了一跳,看清他的面貌,慌忙躬身下拜:“首席师兄!我,我不知道魏飞师兄的洞府在哪。”他偷眼瞄了瞄秦言怀抱中的宫云袖,心中已于一瞬间产生了无数个荒诞的想法:‘天哪!首席师兄竟然俘掠了宫云袖,还要打听魏飞的洞府,是要跟他一起分享吗?可是如果他跟魏飞很熟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洞府呢!难道,是宫云袖跟魏飞通奸,给他带了绿帽子,所以他现在是要去把魏飞砍成十八段……’
秦言怎知这位想象力丰富的师弟已经对眼前的这一幕构造出了大段丰富的情节,并将在日后成为一个震撼人心的谣言的源头。他只是板起面孔,将略带寒意的目光凝注在这弟子的脸上,淡淡地道:“是么,你不知道?你认识的人中,总有人会知道吧?”
那弟子被他森冷的目光一看,霎时吓出一身汗来,连忙叫道:“我知道有人知道,郭义,他认识魏飞师兄,一定会知道的!”
“那好,带我去找他。”秦言说着说着,便感觉到印记带来的灵力太过充沛,已经有冲击灵台的势头了,散功之势已经迫不及待。他摇摇头,道:“算了,你带他来见我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罗德。”
“嗯,罗德师弟,你去把那个郭义叫过来吧!”
“是!”罗德转身一边跑一边想,刚才首席的目光真是好可怕,夺妻之恨果然能让人变得疯狂,我可得手脚麻利点,别被首席当成了泄愤的对象。
他一溜烟跑到郭义的洞前,远远望见郭义那小子正跟几个同辈弟子摇头晃脑地饮酒作诗,便张开嗓门大声叫道:“祸事了!祸事了!”
“叮!”杯盘清脆落地,在座的几人麻利地从各个角落抽出弯刀长剑,气势汹汹地迎了上去。
“喜王公这么快就杀上门来了?他带了多少人?”
“不是喜王公,是首席,他要去跟魏飞干起来了,还点名要让你带路!”
“什么!”郭义大惊失色,“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去找魏飞的麻烦,又怎的知道了我的名号?”
“此事说来话长,首席那边催得急,我们边走边说。”
“不,你先给我说清楚!”郭义精明得很,事关自家性命,怎敢贸然出动。
“哎,好吧!其实呢,这件事是这么个情况……”
第二百三十章 散功
在魔门内有名的谣言制造家罗德的口中,一件虚构的夺妻争斗的前因后果便生动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整个事情的经过,大致可概括如下。起先是俏宫娘叶下传情,俊秦郎砚台立誓,两人干柴烈火,很快就勾搭在一起,郎情妾意,好不快活。然而好景不长,某一日首席外出的时候,宫云袖竟在紫山竹林中邂逅了另一个叫魏飞的男人。那魏飞体格魁梧,面目英俊,谈吐也颇为不凡,宫美人瞧得怦然心动,竟然动了贰心,在当夜温柔的秋风和月光中,半推半就地与他行了苟且之事。此后两人一发不可收拾,每待首席外出,便私底下去竹林幽会,共赴巫山云雨。由于担心首席察觉,他们买通了一个探子,让他献上藏宝图,骗得首席外出寻宝,经月不归。宫美人与魏郎在这时日内尽情甜蜜,日日欢好。然而某一日两人欢好之时,竟被一个上山寻药的弟子撞见。两人为图快活,当即就欲杀人灭口,却不想那人身手油滑,竟然跑出了竹林,宫娘与魏郎皆赤身裸体,不敢追下山去,以至于让他逃脱。那人交手时被魏郎打伤,便怀恨在心,竟然去向首席告密。首席听到消息,直气得七窍生烟,当即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几下拿住了宫娘,此时正要打上门去,将那魏飞剁细碎了喂狗……
罗德一旦开了口,便立时露了本性,一阵狂吹猛侃,兴奋劲涌上头来,连宫云袖洞中等待着他的秦言都抛到了脑后。
“你们可能奇怪,那魏飞的武技和地位明明远不如首席,为何偏偏却能盗去了宫云袖的芳心呢?其实他是深得‘潘、驴、邓、小、闲’这五字其中之意,不像首席那般倨傲,是以竟能后来居上……”
郭义听到此处,也明白了事态的重要性,冷冷地打断他:“那魏飞再怎么会哄女人,也就要被剁成十八段了,还有何用?”
他旁边一人露出焦虑之色,问道:“郭大哥,怎么办?”
这郭义平日里时常吹嘘自己与魏飞关系很铁,曾并肩作战,是莫逆之交,还凭此赢得了众人的敬重。然而到此时刻,他也不得不做出选择,一咬牙道:“其实我与那魏飞也只是泛泛之交,只是敬他是个人物,才与他称一声朋友,不想他居然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是猪狗不如!是我郭义瞎了眼,今日便与他恩断义绝,下次再见便是陌路之人,生死全由天定!”
当然,在不久他知道魏飞其实是首席师兄的亲密战友之后,便立即改了口,马上澄清了这个“误会”。只是,由罗德口中散布出的谣言,却怎么都收不回来了。
这时候秦言正躲在宫云袖的洞府中,找了一间石室,把宫云袖丢在床上,在她颈后又补了一掌,以瀚血的毒素麻痹住她的后脑,使她在短时间内不能醒来。然后,他便寻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安然地打起坐来。
他首先在心中默念起妄念金莲经,制造出一层血气的牢笼,将印记再度包裹、封印起来,彻底隔绝了印记与灵力的联系。接下来,就该找出一个办法,将身体中已被印记污染的灵力散出体外。
他所学的所有法术和内功心法中,没有任何一门心法提到过散功的方法。毕竟在常人看来,散功根本就是自讨苦吃,非但让自己一生修为付诸东流,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有暴毙而亡的危险。如果有选择,秦言也不愿意走上这条极端的道路。然而对他来说,为了避免灵台本源被那“内门印记”污染,散功已是势在必行。不管怎样,他决不允许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何况,他拥有十分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封住识海本源与灵力的联系,仅仅散去灵力的话,这样就不会伤及本源,过个一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他盘腿而坐,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瀚如烟海般的书册典籍,一本一本飞快地闪过。终于,在“舍生诀”这三个字浮现之时,他捕捉到了那丝灵感。
舍生诀只是一枚引燃力量的火种,并没有提到散功的方法,但它其中的某些控制力量的过程,却给了秦言很大的启发。两者有很多相通之处,秦言要做的,就是疏通引导,以平和的方式,将所有的灵力排出体外。
此时秦言在御器术上的修为已达到地元巅峰的地步,体内灵力可谓如大江怒河般汹涌充沛,要将这些灵力尽数散尽,将是一场十分浩大的工程。
他沉下心来,缓缓施为。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从他身上飘散出来,在石室中盘绕。随着散出的灵力渐多,雾气越来越浓厚,很快将石室中所有景物都掩盖,所见唯有一片白茫茫的颜色,凛冽的寒意似乎要将所有物事都封冻起来。墙壁、石床、木椅,乃至宫云袖和秦言的衣服和皮肤上,都凝结了一层细细的冰晶,仿佛成了一坐一卧的两尊雕塑。
由于充沛的灵气的影响,在白雾掩盖下的某一处角落里,一株细小的藤蔓自石缝中偷偷探出头来,贪婪地吮吸着雾气中的灵力,很快开出了紫色的嫩叶,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起来……
许久之后,秦言终于将体内所有灵力都散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睁开眼来,发现眼前所见皆是一片茫茫的白色,看不清任何东西。这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对灵台本源的封锁,神识扩散开来,将石室中一切景象都映入脑海。
还好,宫云袖仍躺在床上,并没有醒来。秦言走过去将她抱起,顺手取下床头石壁上挂的一把宝剑负在背后,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室内侧的墙壁上,现在已经爬满了整整一墙的紫色藤蔓,粗壮的枝干深深插入岩石之中,盘踞之势犹如虬龙一般……
秦言抱着宫云袖走到洞府外,举目望见远方小路上正有两个人影在等待,便知道罗德已经叫来了郭义。他往外走出两步,忽然心中一动,低下头朝宫云袖脸上望去,正看见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要醒了!
秦言停下脚步,迅速抓住了她的右手,扣住手腕脉门,仔细观察着她的动静。
第二百三十一章 见面
宫云袖的睫毛再次颤动了一下,呼吸声也凝滞了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秦言面上浮起微笑,开口道:“既然醒了,就自己走路吧!”说着,将托在她腿弯处的左手放下,她的身体往下滑去,两腿一晃,便稳稳落地。
她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便睁开眼来,狠狠瞪视着秦言,眸中透出愤怒的神色。
秦言道:“我也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要是被小歌一剑劈死了,晴纱师妹不知道会有多么开心呢!”
宫云袖冷冷地道:“我要是不战而逃,宋晴纱会更加开心的!”
“你不要再执着了,只有活人才能讲面子。过几天,你也可以看到晴纱师妹是怎么逃跑的,一来一往,不就扯平了吗?”
“我在前,她在后,这就很不一样。你口口声声说我去送死,那还未必见得。只要有三成的把握,我就会尽力一试,虽死无憾。”
秦言叹息道:“我倒忘了,你们魔门弟子的身体里,大都流淌着赌徒的血液……”
“我们?难道你不是圣门弟子?”
“我,呵呵,我身为首席,当然跟你们不一样。”秦言掩饰地笑了笑,扣住她脉门的手指又紧了紧,拉着她朝远方小道走去,“好了,你不用再说了,为了灵儿着想,我怎么都不能看着你去送命。”
宫云袖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罗德和郭义正等得心焦,还以为是自己来得太慢错过了首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离开。直到他们远远瞧见秦言抱着宫云袖从洞府中走出来,才算松了一口气。当然,关于首席和宫云袖刚才在洞府中干了些什么,他们免不了生出许多猜测。看到秦言拉着宫云袖的手走来,貌似很亲密的样子,他们又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看样子首席竟然已经原谅宫师姐了,想必当才在洞中云雨的时候,宫师姐一定非常娇婉诱人吧……
不过等秦言牵着宫云袖走到近前,郭义二人瞥见宫云袖兜帽阴影中的森寒眼神,便立即引发了另外的猜测:宫师姐的眼神如此怨毒,定然是憎恨首席即将杀死她的情郎,原来她刚才只是为了小命着想才曲意承欢,内心深处最挂念的其实还是魏郎……
秦言瞧见他们的神色有些古怪,只道他们是看见了自己与宫云袖牵手的情景,也没有多想,开口道:“郭义,你知道魏飞的洞府吧?”
郭义连忙点头:“知道!那贼厮的洞府,我去过好几次了。”
秦言有些疑惑他为何称魏飞为“贼厮”,便道这家伙可能跟魏飞有点怨隙吧,这种小角色,他也没空理会,挥挥手道:“很好,你在前面带路吧!”
郭义应了一声,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过身大步朝前路走去。罗德却有些为难了,他是十分想跟去看热闹的,但首席言语中好像并没有提到他。他暗暗望了望秦言的脸色,见他拉着宫云袖默默跟在郭义后面,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便在原地踟蹰了半晌,终于还是只能黯然地走向另一个方向。
‘首席不远千里匆匆赶回,就是为了诛杀奸夫,其雷霆震怒下,就算旁观者也有血溅五步的危险。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算了吧。哼哼,就算我不去,也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秦言没有想到的是,正因为这个魔门第一号“大喇叭”没有跟过去看清真相,才导致了某个酝酿中的谣言失去了最后澄清的机会,从而对他的声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
走出没多远,宫云袖忽然出声道:“其实你不用叫人带路的,我知道魏师弟的洞府在哪,让他回去吧。”
秦言微笑道:“没关系,我怕你太在意明天的比试,紧张得记不清路了,还是让郭师弟带我们过去吧!”
宫云袖抿紧了下唇,没再做声。她身为女子,对有些事情格外敏感,从刚才郭义和罗德的表情和话语便直觉地感觉到了异样,甚至凭她惊人的天性和直觉将二人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怎能容忍这种谣言,然而在秦言面前,她却又无法说出来,只得在心里暗暗生闷气。
魏飞的洞府离这里不是太远,很快就到了。秦言挥退了郭义,牵着宫云袖走入其中。
相比于秦言的祈黄洞,魏飞的洞府要简陋得多了,只由几个空阔的石室组成,作为警戒的陷阱装置也十分简单。秦言自不必说,就连被扣住了脉门的宫云袖,也能悄然无息地跟在秦言身后突破进来,两人如同幽魂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洞内最深处的练功房。
练功房只有七八米长宽,远远无法与秦言昔日的洞府相比,不过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刀枪剑戟和一些奇门兵器,却要比秦言练功场里的寥寥几柄宝剑华丽多了。
此时魏飞和岳灵正在屋中对招。魏飞有意相让,任岳灵纵情进攻,两人的身影在场中腾挪奔走,打得虎虎生风。从小女孩出拳踢脚的动作可以看出,宫云袖这一月来的确是用心教导岳灵的,她的武功招式虽然在秦言看来破绽重重,却也流畅灵动,有板有眼,放在江湖上去,或许比一些苦修了几十年的武者还要强上许多。当然,这里的武者指的是护院、捕快、镖头之类,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不入流。
魏飞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岳灵的攻击,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察秦言两人的到来。秦言见他俩的切磋好像没法在短时间内结束,便唤了一声:“魏师弟!”
魏飞身躯一颤,倏地往后跳出战圈,瞧见门口的秦言和宫云袖,惊喜地叫道:“秦师兄,你回来了!”他大步朝门口走来,目光落在秦言捏在宫云袖手腕的右手上,微微凝滞了一些,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岳灵也发现了秦言的身影,小跑着奔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欢快地叫道:“哥哥!”她气色极佳,比以前活泼了许多,看来这一个月来过得很好。如此,秦言便安下心来,朝宫云袖笑道:“宫师妹,多谢你替我照顾灵儿。”
宫云袖的面目藏在阴影中,没有出声。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争吵
秦言不以为意,抬起左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问道:“灵儿,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岳灵点了点头,甜甜地笑道:“非常好!宫师姐和魏师兄都对我很好,虽然每天练武有点累,不过还是很开心的!哥哥,你呢?”
“我……我也过得不错。”秦言回忆起寒冰地狱中艰难惊险的战斗,牵了牵嘴角,笑道,“杀了几个妖怪,武技也有些进步,过得很充实。灵儿,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提到武功,岳灵眼中闪耀起亮晶晶的光芒:“我感觉比以前厉害了很多,现在遇到强盗我也不怕了。可是,可是宫师姐和魏师兄都太厉害了,我连他们的衣角都摸不着……”
秦言莞尔道:“宫师姐和魏师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你才学了一个月,要是就能摸到他们衣角的话,那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魏飞笑道:“灵儿的天分很高,现在还是打基础的阶段,就已经比一般人强很多了,等她学了宫师姐的绝翳术,身手就会突飞猛进,再过上几年,就轮到我摸不着她的衣角了!”
……
秦言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岳灵练武和生活的情况,话题便不知不觉转移到了最近的首席争斗战上面。
“我练剑时不慎震塌了洞府,想要找个安静空阔的地方,就去了寒冰地狱,不料差点迷了路,在那里耽搁了一个月,回来才发现已经错过了参赛的资格战。听说你们一共有二十七个人入围,是哪几个?”
“是成刚,歌行烈,雁瑜,方逸远,宋晴纱,宫师姐,吕彤,我,陆潇湘,苏岸,赵结香……”魏飞将二十七人的名单念了出来。除了前面十几个外,其他的都很陌生,大概是最近才冒出来的黑马吧。对此秦言并不是很在意,随口问了一句:“有值得注意的吗?”
魏飞稍有迟疑,接着摇了摇头:“对于秦师兄你来说,除了歌行烈和成刚,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歌行烈……我听说他最近风头很盛,你觉得他的实力到底如何?”
“我看过他的每一场战斗。他的每一剑都凶悍至极,寻常人绝难抵挡。”魏飞说着,脸上不由露出惊惧之色,“尤其是他对叶英的那一场,第九剑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魔王出世一般,我站在一百米外,都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那一剑杀死了。如果换我上去,肯定也是跟叶英一个下场。”
“这么厉害!”秦言叹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意,问道,“知道他的剑法来历吗?”
魏飞脸上骇然之色未平,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学自雁荡山剑神的另一套邪门绝学,唤作‘雷音断肠’,需要配合他手中那把紫炎剑才能施展,十招之内必能见血!”
“雁荡山剑神?原来他还是贺连山的同门师弟,只不过听你这么说的话,他好像比他那位师兄要厉害很多。宫师妹,你还是坚持要上台,为他的光辉战绩再添上一笔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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