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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月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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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
    林渊为难道:“小姐,如果少庄主知道我知情不报,我麻烦可就大了。”
    月桐狡黠地看向他:“你怕得罪少庄主,就不怕得罪我?我的心眼可是小得很。得罪我,你可就没好果子吃。你放心,到时候如果少庄主真的知道了,你就说是我威胁你,你是无奈下依从的。”
    林渊剑目瞪起,满脸的无奈。
    月桐娇蛮道:“总之我不管,你一定要瞒住逸哥哥。如果逸哥哥发现,我就唯你是问。这是命令!”
    林渊深深一叹,无奈道:“属下遵命。”
    月桐嫣然一笑:“太好了。你手上有多少钱币,给我一些。还有,叫个人帮我守房门,我要沐浴。”
    林渊拿出钱袋:“我就带了这些,如果小姐不那么阔气的话,应该够花了。我这就去为小姐安排沐浴。”
    月桐欢喜地吁了口气,蒙上面巾,满眸笑意道:“有劳林大哥了。去到敦煌后,我一定请林大哥痛饮一杯。”
    林渊怔怔地看着月桐离去的身影,哭笑不得。一位平日里沉稳有序的少庄主却踫上一位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姐,不知会不会恼也不是,爱也不是?
    为了确保安全,月桐在沐浴时,林渊亲自守在她门前。马二爷外出时看见林渊在走廊上站着,奇怪地问:“林副主怎么站在这?”
    林渊呵呵一笑:“睡不着,就在这走走。马二爷要去哪?”
    “去看一下马匹,有几只马的马蹄好像有些问题。”
    “有劳马二爷了。”
    月桐两天没沐浴,又累积了两天的疲劳,全身酸痛难当,躺在水盆中舒服得不愿起来。林渊在门外等了许久房中也没动静,不禁有些担心。
    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压得很低:“小姐,你没事吧?”
    马二爷正好在此时回来,看林渊还在,而且还向房中探问,眉头不禁轻蹙:“林副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事!我很快就好!”房中传出女子的声音。
    马二爷脸色微变,霍然会意笑起:“老夫真是不解风情,就不妨碍林副主了。”
    林渊禁不住瞪大双眼,抱着脑袋:天啊,这是个怎样的误会!

☆、第53章 怀孕?

次日清晨,林渊因为月桐的事一夜难寐,起来时,满脸疲惫。萧逸之看到他憔悴的脸色,禁不住问:“林副主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夜没休息好?”
    林渊苦笑道:“是有些没休息好,不碍事。”
    马二爷意味深长地道:“林副主可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管自个身子,有些事要适可而止。”
    众人都狐疑地看向林渊,林渊有苦自知,无奈地道:“马二爷所言极是,林渊记下了。”
    萧逸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林渊,轻轻一句“出发”,隆隆马蹄声就把这小镇震醒。
    林渊悄悄地把两名马盗留下,让他们护着月桐。月桐出发时,看见有两个出示鲁寨令牌的人跟着,知道是林渊的安排,只好任他俩跟随。
    奔跑了半天后,竟下起了狂风暴雨。但四处都是荒野,无处可避,月桐也只好全力前奔。终于在黄昏时看到一个小镇。去到镇中的客栈时,萧逸之和郑浩一行人马已在。月桐全身湿漉漉地跑进客栈时,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都聚在她身上。
    郑浩不怀好意地冷哼:“武兄弟,真是巧啊!前日只是想看一下兄弟的长相,兄弟竟然就大打出手。兄弟的马可真是骏,跑得如此之快,武兄弟莫不成是朝廷通缉犯?”
    月桐心一寒,不知所措间禁不住望向林渊,林渊也甚是着急。
    月桐压下嗓子冷冷道:“我不爱让你看又如何?”
    郑浩头一扬:“我非要看呢?”郑浩的手下霍然站起,向月桐走去。
    冲突一触即发,林渊只好站起,向郑浩作揖道:“郑副少庄主,这位武兄弟是林某的朋友,不是什么贵公子,更不是通缉犯,此次是首次出远门,不懂道上规矩。请郑副少庄主看在林某的份上,别与他计较。”
    郑浩愕然地望向林渊:“他是林副主的朋友?怎么第一日林副主没相认?”
    林渊道:“他全身包着,我一下子没认出来。武兄弟对我有恩,郑副少庄主就请放过他吧!”
    郑浩冷冷地扫视月桐:“既是朋友,露个脸又为何如此不情愿?”
    月桐冷冷道:“我长得太丑,怕吓人。”说完走向掌柜,低声要了间房就二话不说地上了二楼。
    郑浩错愕地看着月桐的无礼,望向林渊,恨声道:“这些年,还真没遇过在我面前如此无礼之人。林副主,你这位朋友怕是来头不小吧!”
    林渊向郑浩作揖道:“武兄弟对郑副少庄主不当之处,林某在此代为赔罪。”
    郑浩冷冷一哼,忿忿不平地坐下。
    此时,两名妙龄女子也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身湿漉,看见满堂男人,两人骤然面红如火,急忙向掌柜要一间房,掌柜为难地摇头说已客满了,两人急得不断请求。
    月桐在二楼看到一切,向跟上来的小二说了几句,转身进房。
    小二匆匆跑下来,向掌柜道:“楼上的公子说,林公子会让出一间房给两位姑娘。”
    众人霎时愣愕地望向林渊,林渊虽错愕满怀,却也只能轻轻一叹,无奈应允道:“我的房间就让给两位姑娘吧!”
    两位姑娘忙向林渊道谢后,匆忙上楼。
    萧逸之平淡地看了看林渊,林渊无奈地干笑两下,坐下喝酒。
    马二爷笑道:“看来林副主的朋友真是不同一般啊!前日花了一锭金子住宿一晚,又把整袋钱币送给了小贼。今日问也不问一句就把林副主的房间让了出去。如此特别的兄弟,林副主怎不介绍介绍?”
    林渊为难地道:“我那兄弟个性古怪,不愿与生人接触,说起话来也不留情面,马二爷不认识也罢。”
    萧逸之悠悠道:“从没听林副主提起过这位朋友。她一个女子,只身上路,着实胆识过人。”
    林渊惊震道:“少庄主如何知道……”
    萧逸之道:“她虽刻意掩饰,但举止偶有女儿态。林副主,你这位朋友也是要去敦煌?”
    林渊失措道:“或许吧,我也不太清楚。”
    小二跑了过来,对林渊道:“楼上的公子请林公子上去。”
    林渊心中暗暗叫苦,在少庄主面前,只身一人前往小姐房间,真相大白后,少庄主会作何感想?
    “你去回公子,有什么事请他下来说吧!”
    小二急忙又跑上去回话。
    文叔微笑道:“林副主若不嫌弃,今晚就与老奴同房吧!希望再没别人来求宿,那位小姐要把老奴的房间也让出来。”
    林渊此时已是极为不安,有苦难言,只能又喝下一杯。
    突然,月桐从房中走出,压着嗓子,在二楼向下叫道:“林渊,上来。”说完转身回房。这四个字仿若圣旨一般,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仪。
    众人的目光向上望了望,又同时转向看往林渊。林渊窘迫得无地自容,一咬牙,站起却向萧逸之作揖道:“少庄主,请容属下前去看看。”
    萧逸之微微点点头,思绪却飘在楼上传来的那句“林渊,上来。”刻意压低的嗓音下却带着熟悉的感觉。
    萧慕之笑道:“这女子该不会是林副主的心上人吧!林副主对她如此言听计从,除了四弟和鲁爷,恐怕没有第三个人能让他如此了。”
    萧逸之心头微震,言听计从?他对文叔轻语道:“今晚去探一探那女子是谁?”
    文叔微愣后,会意地点头。
    林渊进到月桐房间时已是满脸苦丧:“小姐,少庄主已看出你是名女子,看来很快会猜到你是谁。”
    月桐杏眼瞪起,踱脚恼道:“我全身都包住他还是看出来?”
    林渊失笑道:“察颜观色,洞察秋毫本就是少庄主的本事,小姐太低估少庄主了。既然如此,不如就认了,与少庄主好言几句,少庄主会让你去敦煌的。”
    月桐在房中踱来踱去:“他不会让我去的。还有两天路程就到敦煌,我不能功亏一篑。不行,看来我得要收买文叔,有文叔帮忙一起瞒才能瞒得住。”
    林渊瞠目结舌:“小姐,这,你是不可能收买文叔的。”
    月桐托腮想了又想,文叔是从萧逸之自襁褓起就已照顾他,虽是主仆,文叔却视他如子,萧逸之也敬他如父。文叔绝对是全天下最不可能被收买的人。灵光一闪,她心生一计,脸却倏地泛红了。
    “林大哥,今天下雨把疾风身上的墨汁全冲走了,你去找人把疾风全身再涂上墨汁。等逸哥哥休息后把文叔叫过来,文叔的事我会办妥。”
    林渊无奈地暗暗一叹,应允后,转身离去。
    林渊回到房中时,文叔正在打点行囊。看见林渊满脸的怅然,文叔心里狐疑更深。
    “有什么事让林副主如此烦心?”
    林渊看了看文叔,无奈地摇摇头:“我那朋友想请文叔过去一趟,不知文叔可否前去。”
    文叔试探地问:“你的朋友我认识?”
    林渊苦笑地点点道:“文叔去了就知道。”
    月桐坐在榻上吃着点心,看见文叔走入,笑嘻嘻地甜唤一声:“文叔!”
    文叔深深一叹:“小姐,果然是你。”
    月桐眨了眨眼:“文叔猜到了?”
    文叔苦笑道:“一个女子,这般行径,这世上除了小姐之外,老奴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也罢,反正少爷也猜到了,所以才叫老奴来打探虚实,既然小姐坦承,老奴这就请少爷过来吧!”
    月桐笑道:“文叔,你不会告诉逸哥哥的。至少,到敦煌之前,你不会告诉。”
    文叔摇摇头:“这事老奴可不敢瞒。”
    月桐认真道:“我这次跟着来是为了给逸哥哥一个惊喜,文叔若是破坏了这惊喜,我可是会很生气,我的孩儿也会很生气。”
    文叔和林渊震惊得合不拢嘴。过了好一阵子,文叔才回过神,颤颤地道:“小姐有了身子,怎么还可以骑马,这,少爷要是知道,可……小姐,你这也太胡闹了。”
    月桐是在月氏长大,没有汉人的礼法规矩束缚,知道萧逸之就是康哥哥后,总是没有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两人虽是搂搂抱抱,亲密无比,却也真的只是搂抱亲吻,没有下文。只是有一次月桐吃多了点心,有些想吐,听到有丫头低声窃笑道:月娘子有喜了。月桐本来不以为意,现在想起庄中之人恐怕都以为她与萧逸之虽未成亲,却早已圆房,有了身子是一点也不稀奇。而且怀孕一事文叔一下子也辨不出真假,瞒个两三天还不容易?
    “我身子底好,林太医说了,骑马没问题。不过啊,就不可以让我心情不快。我心情一差,对孩儿可是很不好。所以文叔,你千万不可逆我的意,我会很生气。”
    文叔阙疑满怀:林太医怎可能说孕妇骑马没问题?而且他俩尚未大婚,难道就已圆房?回想起他俩人在鸣月庄和桐院的亲昵,圆房之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若真是有了身子,那可真是万万违逆不得。可若没有身子,那她也是为了要去敦煌而无所不用其极。到底是真,是假?他心中闷叹,真是信也难,不信也难。
    “小姐怀上了多久?今日淋了雨,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月桐怔了怔,眼珠子狡黠一转:“一个多月吧!我没事,这点小雨怕什么。”
    一个多月?那些日子在鸣月庄,他俩人着实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那小姐想老奴做什么?”
    月桐嫣然一笑:“你就对逸哥哥撒一次谎。”
    文叔苦不堪言,这少爷是何等聪明之人,哪能轻易欺骗?
    月桐看文叔满脸苦恼,笑道:“我想好了,你就说我是林大哥未过门的妻,但又有了身孕,所以又恼又喜,追了过来。林大哥才会对我如此言听计从。”
    林渊骤然吓得腿脚发软,颤声道:“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少庄主以后知道真相,我是万死莫辩。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定亲,何来什么未过门的妻?”
    月桐眼珠子转了转:“那就说我是你的心上人,你喝醉了酒,做了糊涂事也不自知。我发现有了身孕,就跟来向你要个说法。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林渊瞪大双眼,苦巴巴地道:“小姐,你这样子可是害苦我了。”
    “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这只是权宜之计,文叔可以为你作证。”
    文叔已惊吓得瞪眼蹙眉,无言以对。
    月桐看了看快吓傻了的两人,满意地笑了笑:“就这么定了,两天后去到敦煌,我自然会乖乖现身和逸哥哥解释,再把大大的惊喜送给他,他高兴都来不及,不会责怪你们的。你们俩放心!”
    林渊和文叔面面相觑,深深地叹气。
    离开房间后,林渊低声问:“小姐真的怀了身孕?她的样子怎么不像?”
    文叔叹道:“小姐身子一向很好,身子好的女子有孕初期的确是看不出来。正因为看不出来才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逆了她的意,那老奴也担待不起。如今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当成真的来办。”
    林渊踱脚恼道:“这小姐比起匈奴更难对付。”
    文叔失笑道:“这世上除了少爷,谁还能对付得了她?”

☆、第54章 被骗了

次日清晨,文叔一早外出寻了辆马车。不管怀孕之事是真是假,他也绝计不能让月桐再骑马。马车之事办妥后,他才深吸了口气向在用早膳的萧逸之说了月桐所编的故事。林渊坐在一旁,直冒冷汗。
    萧逸之听完,神色禁不住微变,半信半疑地望了望一脸不安的林渊。萧慕之哈哈一笑:“林副主真是藏得紧啊!难怪你如此言听计从,原来是有人质在她手上。”
    林渊窘迫得无地自容,只能深深一叹。
    马二爷笑道:“难怪那一夜你守在门外,房中想必就是林夫人。既是快要成夫妻,又为何不进房?难不成还害羞?”
    文叔忙为林渊解围:“林副主也是极为意外,一时没心里准备,有些失魂落魄。去到敦煌就好。”
    此时,月桐也从楼上下来,依旧是一身灰衣,脸蒙面巾,头戴斗笠。文叔急忙迎上,在她身旁嘀咕几句,月桐就走出客栈,坐进马车。
    萧慕之愕然道:“林副主,你这位夫人不过来打声招呼?”
    林渊无奈地向萧慕之作揖:“她一向都是独断独行,林某代她向三公子赔礼。”
    萧逸之淡淡道:“林副主不必介意,女子有了身孕,脾气是会有些变,你就忍让一下。”
    林渊和文叔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苦笑。
    月桐骑了三天马,早就累得不想骑了。难得文叔安排了马车,就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补眠。文叔不想他人乱驾马车,颠着了月桐,于是亲自驾马车。他看见萧逸之面色有异,忙道:“林夫人身怀有孕,还是老奴来驾马车比较稳妥。”林渊忙前往道谢。
    一行人又伴着日出的绚阳,向北方直奔而去。
    接下来的路程就已是荒地和树林。去到傍晚时,众人得在树林里扎营休息。
    马盗把射到的兔子交给随行的厨子去烤。兔子一烤好,厨子就交给文叔,文叔拿给一直在嚷嚷着饿了的月桐。众人见文叔竟然不把兔子先给萧逸之,全都满脸愕然。文叔赔笑道:“大人可以挨饿,孩子可不行。”
    萧慕之看向林渊笑道:“林副主,文叔对你这位未来夫人可是非一般的好啊!你孩儿出世后,可要好好请文叔喝上一杯。”
    林渊苦笑道:“林某谢过文叔。”
    月桐接过兔子,轻掀起面巾,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立即把肉吐了出来。把手中的兔肉扔到地上,闷哼一声:“好难吃。”众人错愕地看向月桐,马二爷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
    林渊和文叔急得还在想如何打圆场时,月桐已站起,大步走向厨子,在他身旁坐下,抢过他手中的匕首和没宰割的兔子,自己动手操弄起来。一边弄,一边向厨子低语。几下利落的功夫,兔子就宰割好,放在木架上烤,月桐一边烤,一边放盐和香料,动作很是娴熟。不一会,兔子烤好了。月桐满意地闻了闻,拔下一只兔子腿,抛向萧逸之。
    萧逸之诧异地接过,犹豫了一下,递给了林渊。林渊忙摆手,不肯接,兔子腿就停在了两人中间,气氛有些隐隐的尴尬。
    文叔忙道:“少爷,想来林夫人觉得麻烦了少爷,请少爷先吃。少爷就不必推辞了。”
    月桐见两人推来推去,又拔下另一只兔子腿扔给林渊。自己就走到一旁,静静地吃了起来。
    萧逸之寻思半晌后,吃了起来:“林副主,你夫人烧烤的手艺果真很不错。一个女子,会骑马,懂武艺,又会烤兔子,可不是寻常人家。她是何家千金?”
    林渊顿时愣住,不断地想该如何编故事。可在萧逸之面前编故事不是自讨苦吃吗?这左右为难之际,月桐叫了声:“林渊,过来。”林渊如释重负地向萧逸之一揖,急忙走向月桐。
    月桐带他一起走到树林的一边,这才吁了口气:“好险!林大哥,你怎么没把故事想好?”
    林渊苦恼道:“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可真不认识哪位姑娘可以做出小姐做的事。少庄主看来很是怀疑。”
    月桐道:“只要过了今晚,明日就到敦煌,那就没问题。今晚你就跟在我身边,避开逸哥哥,不让他有问话的机会。”
    林渊心中苦不堪言:“小姐这样胡……玩下去,可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月桐秀眉微蹙:“我又没做什么,为何对我名声不好。林大哥若不跟着我,逸哥哥问你话,你答不出来,漏了口风,你可是两边也不讨好。”
    此时文叔也借机走了过来:“少爷可是一直盯着你俩。夫人,我看你还是早点上马车休息,林副主,你就与兄弟一起四处巡看一下,别再过去了。否则今晚怕也熬不过去。”
    萧慕之狐疑地看向月桐三人:“四弟,文叔什么时候与林副主这么熟络?今天一路上文叔对林夫人可是关怀备致,反倒是林副主对自己的夫人就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那林夫人更是古怪,对自己夫君怎会直呼其名,事情似乎有些不寻常。”
    萧逸之淡淡一笑,若有所思道:“我看林副主是有事情隐瞒。明日就到敦煌,林夫人迟早也要露脸,到时便知她到底是何许人物。”
    次日午时,终于去到玉门关。出了玉门关,漫漫黄沙,重重叠叠,沙峰起伏,如虬龙蜿蜒。黄沙在正午的绚日下,闪出灿灿金光,一座一座沙峰宛如一座一座金山,让人迷惑中又神往,想窥探那连绵不断的金沙尽头是个怎样的境地。
    马队走上沙峰。夏风习习,风过之处,传来嗡嗡的鸣叫声。月桐拉起车帘问:“文叔,这是什么声音?”
    文叔微笑道:“这一带叫鸣沙山脉。只要有风吹过,沙子就会发出鸣叫声。”
    月桐向外张望,一道道沙脊如连绵的波浪,翻滚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黄涛上。夏风时缓时急,沙子的鸣叫时而如竹萧轻奏,时而如钟磬和鸣。
    月桐感慨道:“世上真有如此奇特之山,真不枉我蒙了五天脸跟来。”她好奇地探看,在鸣沙山脉下竟有一道碧绿的月形清泉。
    月桐喜叫道:“文叔,沙山下怎会有泉水,不会被沙石掩埋吗?”
    文叔道:“这泉叫月牙泉,大家都称它为沙漠中的翡翠,泉在流沙中,干旱不枯竭,风吹沙不落。”
    这五天来的汗水凝结在身上已令月桐的身子痕痒难当,看见泉水,就像饿狼看见绵羊一般,按捺不住跳进泉中畅泳的冲动。心想反正已到敦煌,逸哥哥不可能此时赶她回去,现在暴露身份也无所谓了。
    想到此,月桐拿起斗笠,轻盈地跳下马车。文叔还没来得及反应,月桐已把斗笠放在沙坡上,坐在斗笠上,风一般的滑下沙坡去。沙子随斗笠的滑动和月桐清脆的欢呼,轰隆轰隆地鸣叫而起。
    文叔愣愣的一句:“小姐……”叫声飘袅在空中,震散了萧逸之的一切怀疑。
    下到沙坡底,月桐拿下面巾,向在沙山上的萧逸之挥手,欢喜地大叫:“逸哥哥,我要去游泳了。”话音未落,人已跳入泉中。
    所有人惊呆地看着眼前一幕。林渊急忙跳下马,向萧逸之单膝跪下:“属下有罪,隐瞒小姐之事,请少庄主责罚。”
    文叔也急忙过来跪下:“老奴有罪!”
    萧逸之心中百念涌动,无论他说了骏王会是一个怎样的龙潭虎穴,月桐还是不顾一切地跟来了。他无奈地深叹,微嗔道:“你们三人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来骗我。”
    林渊垂首道:“小姐因为没了钱币,三天前在客栈中找属下。属下已再三恳求小姐去见少庄主,小姐就是不肯,说一见到少庄主,少庄主一定不会让她跟去敦煌。小姐对属下是恩威并施,属下真的不敢得罪。”
    萧逸之叹道:“月桐威胁林渊我可以理解。文叔,你又为何受她控制?”
    文叔感叹道:“小姐对老奴说她,她有了身孕,想要给少爷一个惊喜。老奴实在是不敢逆了她的心意。”
    萧逸之倏地剑目瞪起,萧慕之赫然震住,转瞬间大笑而起:“原来是要恭喜四弟,四弟快要当爹了。”转念间疑云即起:“不对,怀了身孕怎还可能骑马,游泳?月桐不会胡闹至此吧!”
    文叔看着在泉水中畅泳的月桐,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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