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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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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轮齿印,便像导火线一般,很快将他烧成了灰烬。
他已经忍不住。
“伊人,”修长灵活的手指小心而坚定地探到了伊人的衣襟前,然后一点点,诱-惑般深入,“把你交给我吧。”
“恩。”伊人轻声应了一句。
贺兰雪的指尖有点微微的颤抖,散着热气,兴奋而谨慎。
他的唇缓缓地凑到了她的耳边,然后张开,咬住她小巧如珠玉般的耳珠。
伊人‘咦’了一声,耳边传来阵阵酥麻,如电流一般,丝丝地窜过她全身,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与上次炎寒吻她,那么不同,伊人有点呆滞,全身浸在温水里,所有的毛孔都是懒洋洋的,所有的感官又全部打开来,她从未这么清晰去感知这个世界的一切触觉、味觉和嗅觉。
她闻到了他发丝的味道,像干燥的草地。
她手下他的皮肤,仿佛活着一般,一股一股,小小地跳动着,好像随时都要冲破她的掌心,雀跃而出。
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有种咸咸的味道,那种咸味并不太浓,刚刚好,迎合着她舌尖的味蕾,诱-惑着她想再一次咬着他。
贺兰雪耐着性子,慢慢地啃噬着她的耳珠,辗转,轻柔,好像并不急的样子。
只是他环放在木桶边缘的两只手,却已经捏住了桶沿。
——天知道他必须忍得多辛苦,才能做到一点压力都不给她。
他的身体已经略略移开了一些,两人中间,很快被充盈的温水灌满,只是填不满那陡然来临的空虚。
贺兰雪的唇终于从耳垂,滑过脖子,到了伊人的脸颊。
他轻轻望过去,这才发现伊人还睁着大大的眼睛,傻乎乎地看着前方。
他挪到她的咫尺之前,他的呼吸吐到她的眼睛里。
长长的睫毛被气息吹得乱动,如拂动的蝴蝶。
“闭上眼睛。”贺兰雪压低的声音,醇厚得让人想犯罪。
伊人的眼睛又眨巴了一下,继而紧紧地合上来。
伊人最后的视觉感官,是贺兰雪被放大的脸。
即使离得那么近
,她也没办法在他的脸上找到丝毫缺陷。
那是一张极其完美的脸。微微上翘的眼睛,因为清浅的欲-望,而蒙上了一层谜般的烟雾,像隔着晨雾看江水彼岸的桃花,那么凄美绝艳,美得似梦似幻。
挺直的鼻子,与整张脸的线条极为一致,优美的人中流畅下来,薄唇红润,透出诱惑的血色,不点而朱。
贺兰雪的头发已经松散。
用一条丝带松松地拢着,一半浸在水里,浮起来,与他白皙的皮肤相映相辉,颊边的两缕,打湿了,贴在脸上,水珠于是顺着脸的轮廓滑了下来,然后,从尖尖的下巴上滴落,还有一滴似落未落,噙在上面,随着他的呼吸,一道颤动着。
这是一张很致命的脸。
伊人不得不承认——
丫的太妖孽了。
即便是她,在刚才惊鸿一瞥后,亦是砰然心动。
而那种心动,转瞬传至全身,闭上眼睛,视线变成一片黑暗,感官去出奇地纤细起来。
她能感觉到贺兰雪哪怕一毫米的靠近。
贺兰雪重新俯过身来,气息逼近,然后蜻蜓点水一般,落到了伊人的额头上,继而缓缓地移下,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吻至她的鼻梁,她小小的,翕动的鼻翼,她红红的脸颊,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她不安的眼皮,以及……以及那张诱-惑他许久的唇。
细密绵延的吻,终于终止在她的唇上。
贺兰雪咬住她的唇瓣,甜丝丝的,有种薄荷的清凉,然后,他又松开她,退后一点点,继而伸出舌尖来,小心翼翼地挑动她的防线。
伊人有点怔忪,下意识地松了一些,一种滑滑的,清新的气息顿时溜了进去。
还有贺兰雪身上,那独特的兰香味。
在他吻着她的时候,伊人被一种复杂的味道包围着,那味道如迷-药,让她晕眩,找不到北。
只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小心地、轻盈地、可爱的回探的。
而她那小心翼翼的回探,终于击溃了贺兰雪最后的理智。
伊人只觉得,耳边贺兰雪的呼吸,从先前的压抑,重新变得无比沉重,粗粗的,像负累了很久一般,浓浓的、都是高得吓人的热气,以及……以及她似懂非懂的欲-望。
……
……
……
……
贺兰雪突然绷得很紧。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一左一右,压在两边。
然后,两只交握的手,缓缓地从木桶边沿滑了下去,侵入温水里,继续,一点点地向下。
他松开了她的左手,却依旧握着她的右手。
一路向下。
指缝间,水流窸窣。
“摸摸它。”贺兰雪在她耳边,轻声说。
话说完后,贺兰雪松开了她的手。
伊人迟疑地顿了一会,然后展开手指,小心地去触摸他白色衣襟的下方。
游走,游走,然后,她又极快地缩回手来。
有什么烫到了她的指尖。
硬硬的,微颤的。
藏在白色的布料后,藏在她所不知的懵懂人事后。
然而只是这一下碰触,贺兰雪已经被弄得就要发疯。
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手握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叹息,全身似已绷紧,那是伊人全然不懂的状态。
如果他难过,她可以安慰。如果他寂寞,她可以相陪,如果他烦闷,她可以解忧,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怎样的动作。
不是不懂,只是,实在没经验。
伊人等了等,终于决定按照前世获取的知识,小心求证,大胆尝试了。
她再次伸出手去,在水下,找到那个明显的目标。
小小的手心包裹起来,轻轻地,握住。
手中的事物,却在同时,又胀大了一圈。
伊人皱了皱眉,她有点握不住了。
只怪手太小。
再握,再握。
贺兰雪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力道突然重了许多,他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神色迷离,呼吸里,有一声很轻微的呻吟,蜜蜂一样,钻进了伊人的耳中。
呻吟入耳,伊人也突然有种被炸开的感觉,全身莫名地焦躁起来。
她又是用力一捏。
手下的事物,也随着她冷不丁地用力,像要挣脱一般,跳了跳,吓得伊人赶紧松了手。
***顿时悬空,没了着落。
贺兰雪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哭笑不得。
他没有再要求伊人做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肩膀,湿热的手掌,顺着她削玉般的肩膀慢慢滑了下来,***衣领里,古代的衣领本是松垮的,在温水里跑了那么久,那襟前的丝带早已散开了,手指灵巧地拈着衣带,当他的触
摸,顺着她的侧面,起伏到伊人光滑、肉肉的腰上时,衣服也褪到了腰间。
胸前只剩下一条不足蔽体的小肚兜,肚兜早已歪斜,柔腻的肌肤隐约而出。
贺兰雪的手重新绕到背后,轻轻地扯开那系肚兜的绳子。
然后,就势顺着她蜿蜒的要不,重新回到她的腰上。
伊人的腰,绝对称不上纤细型。
贺兰雪摸在手里,只觉得软软的,滑滑的,按一按,有种让人安心的实在。
她的骨架很小,虽然肉乎乎,几乎摸不到骨头,可是全身所有的曲线有种说不出的匀称,所谓的珠圆玉润,大抵如此了。
贺兰雪微微笑了笑,弯腰重新吻住她,然后,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再咬了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隐隐约约的锁骨,她的……
背后的手,已经轻巧了抽开地拦在两人之间的肚兜。
贺兰雪的唇,碰到了她第二隐秘的地方。
伊人略有点紧张地退了退,只是后面是木桶,无路可退。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均匀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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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屏住呼吸,只愿外面那人知趣一点,没人应声,就赶紧走吧。
那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依旧不折不饶,持续地敲门不停。
贺兰雪忍了忍,一面扯过衣衫,遮到伊人身前,一面沉声问道:“是谁?”
“是我,伊人在吗?”外面的人大大咧咧地问道。
贺兰雪立刻腾起一阵无名业火,其他人还好想一点,却是流逐风!
本来他和伊人之间,就有那么一点不明不白,这次刚一见面,他又来敲她的门!
“你有什么事?”贺兰雪继续忍了忍,阴着声音问。
“我要找的是伊人,为什么要把答案告诉你?”流逐风笑嘻嘻地顶了一句,又不屈不饶地敲了三下门,“开门开门,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们马上出去。”贺兰雪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里问出这句话。
他尽可能想表现得和颜悦色,只是话一出口,仍然弥漫着森冷冷的寒气。
然而流逐风浑然不觉,依旧敲着门,挺无辜挺自然地说:“磨磨机机的,你们不用出来,我进来了啊……”说着,外面竟然响起一个门轴的推动声,还有流逐风低低的自语:“搞什么,原来门没关啊……”
贺兰雪大惊,再也顾不上其它,立刻从木桶里站起来,又拿了一件长衫给伊人披上。
大门与木桶之间隔着一扇白色微透的屏风。
流逐风投影在屏风上的影子越来越大,他越走越近。
“你们在哪呢?”流逐风问着,已经从屏风后探过头,朝里面瞄了过来。
贺兰雪与伊人身上,还滴滴答答着水珠。
两人皆是衣衫不整,伊人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整个屋子,都是暧-昧的情-愫。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何事,流逐风却只是挠了挠头,笑嘻嘻地问:“你们打水仗啊?”
贺兰雪目光一寒,冷冷地瞧着他。
如果目光是可以杀人的,那么流逐风已经死了千儿百遍了。
可是,目光是能杀人的吗?
不能。
所以。流逐风依旧笑嘻嘻地站在原地,安然无事,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贺兰雪突然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流逐风是故意的!
以他的功力,三里之内的纤微细动,他都可以尽收耳底,即便猜不到屋里的景象,好歹也是能听到水声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敲了足足半刻钟的门。
——有何用心!
——而且,贺兰雪分明记得他关了门的!只不过,这样层次的门,对流逐风来说,那便是形同虚设,和没关差不多。此门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流逐风明显是小人。
这样想着,贺兰雪再看向流逐风,忽而发现,他那双总是含笑,总是满不在乎的眼睛,异芒璀璨。与此刻的慵懒闲适那么不同。
“不知道流少主,到底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看?”
贺兰雪虽然全身衣衫尽湿,发丝凌乱,形容狼狈,此时问话的姿态仪容,却是极有风度的。
流逐风有点钦佩地看
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笑道:“我只给伊人看,可没打算给逍遥王看。”
“你让我回避?”贺兰雪挑眉问。
该回避的,是他流逐风吧!
“如果不介意的话……”流逐风笑眯眯、一点也不客气地回答道:“请逍遥王到外面等一等。”
忍,再忍,看在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上,贺兰雪几乎要忍得肺部爆炸了。
——可还是忍不住!
“流逐风!你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对不对!”他已经出离愤怒了,再也不打算与流逐风虚与委蛇,直接挑明了问道。
流逐风眨眨眼,挺无辜的看着他,不反驳,却也不应承。
那神情,倒把伊人的一套学得十足十。………题外话………伸手,求打赏,嘿嘿。
☆、VIP060 把你的手指剁下来吧
此时的贺兰雪,绝对有一种将流逐风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阿雪。”就在贺兰雪打算揪着流逐风的领口,质问他到底存什么心思时,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伊人,冷不丁地说道:“你能不能出去等一小会,就一小会,”伊人伸出一根手指,可怜兮兮地弯了弯,大大的眼睛里,甚至有种祈求的味道。
贺兰雪有点愕然,他没料到伊人也会求他出去。
就在刚才,他离伊人还是如此近,近到能碰到彼此的心,可是转眼,伊人便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叫他出去!
贺兰雪很不理解,却无法去拒绝伊人的请求。
所有的郁闷和不解,最后一股脑地发泄到了那搅人好事的流逐风身上,贺兰雪此刻的义愤填膺,足以杀人了副。
更可恶的是,流逐风竟然还是一副笑嘻嘻、看我多无辜的模样。
……
……
……
……
“阿雪……”伊人走近一步,仰头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本有一种想发作的冲动,可是看到伊人此刻的神情,又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黑黝黝的瞳仁,第一次,没有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空茫,她的眼神很实在,所有的情感镜子一般忠诚地映射了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去信她。
“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贺兰雪说着,突然俯下身,当着流逐风的面,很坦然地吻了吻她的唇。
伊人怔怔,然后莞尔一笑。
笑如春风,刹那破冰。
原来信任,真的可以那么简单。
流逐风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看到此景,唇角微微往上挑了挑,不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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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贺兰雪走出去后,流逐风自发地坐到了床边,倚着床板,偏着头看着伊人。
伊人拧了拧头发,也坐到了他旁边。
“又搅了你的好事啊,”流逐风歪着头看了看她,促狭地笑道:“不过,你到底喜欢谁啊,贺兰雪还是炎寒?”
“阿雪啊。”伊人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
“那炎寒呢?”流逐风问。
伊人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手心,然后坦然道:“也是喜欢的,可是,那是不同的。”说完,伊人重新仰起脸,慎重地问道:“你刚才拿在手里的戒指……我也有一枚。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是它吗?”
“你的戒指,是息夫人的?”
“是。”
伊人手中的戒指,还是上次武爷交给她至尊图的时候,一并给她的。
方才她会让贺兰雪出去,也是因为,她瞥到了流逐风戴在右手上、不停地用手指摩挲的戒指。
流逐风手中的戒指,与伊人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听冷艳说,至尊图在你身上,就猜到戒指也在你身上。”流逐风举起自己的那一枚,举高,迎着光线观察了一番戒指上那晶莹剔透的钻戒,然后顺手套进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喏,交给我吧。”
“为什么要给你?”伊人一脸黑线。
哪里有这样蛮不讲理要东西的人?
“你想不想嫁给我?”流逐风盯着她,一字一句问。
伊人想也不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流逐风的嘴巴瘪了瘪,手捧心脏,做了一个伤心欲绝的姿态,“你太伤人心了,好歹也要装模作样的想一想吧。”顿了顿,似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又恨恨地补了一句:“我也不想娶你,你的男女关系太复杂。”
“所以,你得把那枚戒指还给我。”他又下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结论。
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样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
“怎么不复杂了,你说,你先跟炎寒,那啥那啥,回头又跟贺兰雪,那啥那啥。”流逐风本着非礼勿说的准则,含糊道:“如此,还不复杂?”
“不复杂。”伊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流逐风立刻做晕眩状,“不跟你这大脑少跟弦的小丫头说了,我只问你,那炎寒怎么办?”
“他明白的。”伊人神色一黯,继而低低地回答道:“炎寒什么都知道。”
流逐风不明所以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坚定地伸出手,旧话重提,“戒指还我。”
“为什么?”两人的谈话成了一个轮回。
这一次,流逐风选择了直面回答,“因为拥有另一枚戒指的人,会成为流园的女主人。你又不想嫁给我,我又不想娶你,所以,你还是别留着它了。”
“啊?”这一次,伊人倒是吃了一惊,回声筒一
tang般,再次怔怔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哪里那么多为什么,知道什么动物最喜欢问为什么吗?”
“猪。”伊人淡淡回答,并不上当。
“……反正,戒指给我!”流逐风无语了片刻,然后野蛮地下了一个命令。
伊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往怀里掏去,手一伸,才发现长衫之下,自己是真空的。
好像,也有点冷了。
伊人的手又缩了回来。
……
……
……
……
流逐风则看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伸进去,大大的领口,露出里面的少许春-色,凌乱熨帖的长发,贴着赤-裸的肌肤,就这样赤足坐在他的旁边,大大的衣服,让她显得萧瑟而单薄。也让人有种很奇怪的念头:那大大的衣服之下,她的身躯,该是如何娇小?
流逐风很快将这转瞬的奇怪念头甩到了脑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我没把你当女人,你也别不把我当男人,行不行?”说完,他极有风度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你先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穿好衣服后就来找我。”
“哦。”伊人应着,在他身后轻声问:“你的那枚,是贺兰无双的,还是……”
“也是夫人的。”流逐风在门口处转身,简短地回答:“两枚都是夫人的,你还我,是物归原主。”
说完,他已经退出门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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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困惑地站了一会,然后,开始换衣服。
房门外,贺兰雪一直没有离开,他身上的水汽已经用功力蒸发干了,长发随意地拢到脑后,意态随意,与刚才的狼狈比起来,这样的贺兰雪,已经从容飘逸许多。
流逐风站在后面犹豫了一下,然后款步走了过去。
其实,都是男人,贺兰雪什么心情,他懂!
“咳咳。”在一旁站了会,见贺兰雪打算将自己无视,流逐风连忙发出一点响动,证明自个儿存在。
贺兰雪转头看向他,目光冰寒至极。
“好吧,我承认我故意的。”流逐风也看得转圈子,摊摊手道:“你现在可能会生我的气——不过,当初她和炎寒,也是我搅黄的,所以呢,一恩一怨,抵消了。你有什么情绪,那是私人矛盾,千万别提升到政治领域,知道不?”
贺兰雪如今虽然是天朝的钦犯,但是凤九处心积虑地把贺兰钦也拉下了水,以后天朝是谁家天下,尚不可说,流逐风还是选择慎重点。
无论他自己多么叛经离道,他首先是流园的少主,要为流园数万名民众负责。
他一向是有这个担当的。
“你终于承认了。”贺兰雪已经在外面生了半天闷气了,你可知道,升腾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断是什么滋味?就好比前一刻在天堂,哗啦一下就坠到了地狱一般。
“为什么要这么做?”贺兰雪沉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问。
那神情,仿佛流逐风一个言语不慎,就要将他啃掉吃掉一般。
“哎,搞不准伊人以后是我的妻子,所以,在没拿回那东西之前,我不能让别人把她给吃了。”流逐风如此回答。
“伊人怎么会是你妻子?!”贺兰雪听着有点糊涂。
“信物的原因。”流逐风含糊地回答道:“我答应师傅了,一旦那戒指戴到另一个女子手中,就要对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现在,那个信物在伊人手里,不过你放心,她还没戴上去,等会我拿回来后,你们继续,继续,我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贺兰雪还是不够清楚,不过,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随便吧,只要这个流逐风不再出现,暂且不管其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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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不作声地在外面等了一会,听着里面兵兵梆梆的声响,大概是伊人翻找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伊人欢欣地‘找到了’三个字。
流逐风面带喜色,转身迎向伊人的方向,可是,就在伊人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流逐风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
贺兰雪见状,连忙也吃惊地望过去,却见到伊人本来举着一枚戒指跑了出来,哪知在门口一颠,那戒指有点大,她的手指又太细,白色的指环,一溜儿套进了伊人的无名指上。
“赶紧摘下来,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流逐风说着,
急忙背过身去。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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