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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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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会不会在一气之下,去找炎寒?
  贺兰雪心中惴惴,又不能把情绪发在一个完全不知情的少女身上,忍了忍,贺兰雪起身,背对着阿奴,尽可能用云淡风轻的语气,淡淡问:“阿奴姑娘,我对昨晚的事情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不知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公子……公子昨天……昨天晕倒在河边上……我,我去打渔……见到公子,就将公子抬了回来……”
  “你把我抬回来……”贺兰雪微微一哂,转头接了一句,乍见阿奴已经坐起,少女挺翘着胸,坦然地面向着他。
  贺兰雪一阵气血上涌,连忙重新转过身,粗声道:“先把衣服穿起来!”
  他虽然娶了青楼歌姬无数,可是,天地良心,他可没有动过她们。除非是哪些愿意自己献身的。
  大多数,只是见她们可怜,给她们赎身而已。
  通常情况下,入了逍遥王府的门,再转嫁出去,都能嫁个不错的人家。
  简直比花魁还抢手。
  现在,冷不丁看见这样香-艳的场面……说完全不想看也是谎话。
  贺兰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可非礼勿视,哪怕是看一眼,贺兰雪都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对不住伊人。
  除了伊人之外,他不愿再看其他
  tang女人。
  “我们昨晚都已经那样了,公子何以还不敢看阿奴?难道是阿奴长得太丑,不能入公子的眼?”阿奴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个音落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臂已经从身后绕了过来,环住了贺兰雪的腰。
  贺兰雪却在她抱住自己的最后一刻弹开了,他沉着脸,匆忙地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穿了一套亵衣裤,逃也似的走出门去。
  留下屋里那个叫做阿奴的少女,一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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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出了门,抬头望天,正是黎明破晓时。
  他又环视了一下周围:四周只有几间破乱的小茅屋,每座茅屋前支着架子晒着渔网,屋檐下还挂着晾干的咸鱼,不远处便是临波湖的一条支流,看来,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村了。
  昨夜惊魂,他与易剑一道昏迷在草丛里,极有可能是由这个少女所救。
  可是,如今易剑又在何处呢?
  贺兰雪一头雾水,又想起屋内那桩说不清楚的风月公案,更是头痛不已。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阿奴已经换好衣服,头发挽在头顶,做少妇打扮,盈盈地站在贺兰雪面前。
  看着贺兰雪,她一阵羞涩,脸色晕红,又极快地低下头去,一派小儿情怀。
  贺兰雪很郁闷:这真的是良家妇女来着。
  如何善了?
  “昨晚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狠了狠心,贺兰雪严肃地说到:“如果你要求赔偿,我会全数赔你,如果你认为有伤名节,以后嫁不出去,我也可以介绍一些极好的男人给你,甚至命令他们娶你!”天一阁那么多光棍,就让他霸道一会吧,何况阿奴长得又不差,不算亏待。
  阿奴闻言,又重新抬起头,一双眼睛里满是泪水,她有点受惊地看着贺兰雪,委屈而凄迷。
  贺兰雪心中一阵生悸,觉得自己像一个逼迫良家妇女的恶霸。
  可是,即使是恶霸,也必须当了,他不想让伊人难过,更不想让自己难过。
  ……
  ……
  ……
  ……
  “公子可是认为阿奴配不上公子?”阿奴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贺兰雪本来穿在身上的外衣,举高道:“阿奴早就知道,能穿得起这样华丽衣服的人,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是阿奴痴心妄想了。可是阿奴不要求名分,就算在公子旁边为奴为婢,也是甘之如饴的。”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贺兰雪为难地看着她泫然欲滴的模样,赶紧辟谣道:“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之人,更不会有门第之见。只是,阿奴,在今晨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而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并没有相互喜欢,更没有认定对方,即使昨天有过什么事情,也不能因此而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对不对?你应该找一个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着他的男人。”
  “公子定是嫌弃阿奴长得不够美了。”阿奴不屈不饶,仍然追究着贺兰雪不肯要她的事实。
  贺兰雪很头疼,暗暗地把自己臭骂了几千万遍:白活那么大了,到底什么定力!有这冲动,怎么没把伊人怎么着怎么着了,又惹一个阿奴干什么!
  “阿奴姑娘,你在……抬我回来的时候,可见到我身边还有一人?”贺兰雪赶紧转开话题问。
  “是,还有一位公子。”阿奴眨眨眼,平淡地回答道:“他在我阿爹那里。”
  “你阿爹?”贺兰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连忙道:“能不能先带我去找他?”
  “不可以。”阿奴望着他,认真地回答道:“我阿爹说了,外地人都不可靠,他们都会占女人便宜,然后不负责任的走掉,你现在不肯负责,你那个朋友,阿爹是不会让他见你的。”
  “什么意思?”贺兰雪一头黑线。
  “就是,除非你肯娶我,否则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朋友了。”阿奴低下头,低低地说。
  贺兰雪顿时火起,却又不能发泄在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少女身上,他抿着嘴,忍了忍,然后沉声道:“那带我去见你阿爹。”
  阿奴点头,偷眼看了看贺兰雪嫡仙一般的容貌,心头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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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在太阳升得老高之前,终于走到了那个小渔村。
  不知不觉,竟是走了整夜。
  她那么懒的人,这次竟然也不觉得累,就是凭着一股子直觉,一直一直往前走。
  她总觉得,她会找到阿雪。
  渔村里的人已经全部起床了,男人们收拾着渔具准备出船,女人们则在河边淘米洗衣,忙碌着一天的生活。
  这样繁忙的节奏是伊人所陌生的,这样的清晨也是伊人所陌生的。
  她站在村子前的一个广场中间,看着前前后后朝气蓬勃的人们,有三三两两的妇人聚在一起,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伊人朝她们走过去,本欲打听阿雪的消息,走近后,却听见她们断断续续地说:“你昨晚听康老头说大话了没有?他说自己很快就有女婿了,长得很俊了。阿奴只怕要嫁出去了!”
  “耶?阿奴那样的破鞋还有人要?”另一个人不屑地唾了一口道:“还说女婿长得俊,谁信!”
  “所以说,一定是康老头喝醉了,才说这样的醉话。阿奴还没成亲,就怀了孩子。这样的女人,谁肯娶她?!不过村尾的那个瘸子说了,如果康老头把自家的两艘船陪嫁过去,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娶了她。”
  “后来呢?”大婶们好奇地问。
  “后来啊,康老头将那瘸子赶了出去,你说,是不是不知好歹?”
  “是,是,不知好歹。”一阵附和之音。
  伊人没有听明白,懵懵懂懂地走了过去,摸着头问:“各位大婶,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经过这里……可能是两个……”
  那群村妇们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一人忍不住问:“小姑娘,你想男人想疯了?”
  一个不够,还要两个。
  伊人抬起手,举过头顶,继续道:“就是,有这么高,穿着白色的衣服,眼睛细细长长的,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薄的,长得很漂亮,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孩子气……”
  “小姑娘,你是不是跟康老头一样在说疯话?”一个大婶抬手探了探伊人的额头,然后点头道:“果然有点发烧。”
  伊人‘啊’了一声,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烫,难怪刚才晕晕乎乎的,原来不是累的,而是烧的。
  晚来风急,她走了一整夜,本身也不是经常锻炼的主,受凉伤风很自然。
  她发烧了。
  “你要想看俊男人,今天去康老头家里,那老头说,今天自己收了一个很俊俏的女婿。听说是捡回来的。”一个大婶开玩笑地说。
  “捡回来的?那康老头家怎么走?”伊人心中一动,继而问。
  众人见她当了真,也半真半假地给伊人指了指方位,伊人道了谢,拖着早已经疲乏的步子,朝她们所指的方向走去。
  余下的大婶们面面相觑了片刻,又记起自己灶里的饭,纷纷散了。
  ……
  ……
  ……
  ……
  伊人又是一阵摸打滚爬,她本是路痴,那个康老头家又极偏,一路问了不少人,直到晌午时分,她才找到了康老头所住的小院。
  此时,京城已经被容不留的血案闹得沸沸扬扬,整座天朝都弥漫着一种血腥味,敏感的人已经闻到了动荡的味道,而郊外的渔村小院,依旧宁静如斯。
  伊人站在小院门口,透过篱笆垒成的栅栏,朝里望去。
  房屋紧闭,好像主人还没起床的样子。
  伊人站了一会,然后敲了敲篱笆,客客气气地吆喝道,“请问,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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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终于见到了易剑。
  易剑倒是没伤没痛,健康得不得了,也没有被人挟持的痕迹。
  可是,他就是不能走。
  一走进康老头的大院,易剑就迎了上来,伸手端起贺兰雪的胳膊,满脸愧疚道:“王爷,都是因为我……”
  贺兰雪经他提醒,方察觉自己的右臂已经麻痹得没有知觉了。
  不过伤口已经被细细地包扎好了,看到这样细心的包扎,贺兰雪对阿奴,终于涌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无论如何,那女子是救过自己。
  “你身上的毒……”贺兰雪暂时顾不上自己,想起易剑身上落下的母蛊,不禁担心。
  “康大伯已经帮我解了,原来康大伯也是蛊中高手。”易剑回头看了看端坐在屋里的康老头,脸上露出为难,“说起来,康大伯对我有救命之恩,他让我呆在这里一直等王爷来,所以,易剑也不能前去王爷那里报平安,还让王爷亲自跑来……”
  贺兰雪摇了摇手,大步朝座椅上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走去。
  康老头虽然穿着陈旧,但自有一种从容自在的气度,与寻常的乡间老头不太一样。
  “喏,后生,报出你的名字!”及贺兰雪走近,康老头一声暴喝。
  贺兰雪也不生气,拱手回答道:“晚生贺兰雪。”
  “名字不错,人长得也不错,阿奴的眼光果然好。”康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转向站在贺兰雪身后的阿奴,声如洪钟地问道:“阿奴,你说得孩子他爹,就是这小子?”
  “是。就是他。”阿奴斩钉截铁地回答。
  贺兰雪听得一头雾水:他这么快就成了孩子他爹了?——看来这个屎盆子,扣得妥妥的。
  “小子,男人做事是要负责任的,你既然与我家阿奴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给阿奴夫妻之名!”康老头又是一身暴喝:“畏头畏尾,长得也这样娘娘腔腔,算什么男人!”
  贺兰雪平生最恨别人说他长得像女人,闻言立刻气绝,还好易剑了解贺兰雪的脾性,他马上跑到贺兰雪的旁边,小声劝慰道:“王爷,王爷,康大伯是长辈。”
  贺兰雪这才忍住,负气道:“如果你们坚持,我会负责,但是,若是以后你女儿常年被冷落,你也怪不得我。”
  康老头闻言,腾得站了起来,举起拐杖,做势要打。
  贺兰雪也不躲避,昂头站在原地。
  沉重的龙头拐杖击到了贺兰雪的右臂上,刚才还麻痹的伤口突然剧痛,贺兰雪闷哼了一声,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可是眼神依旧倔强。
  他确实对阿奴有亏负,却实在讨厌这样的强人所难。
  拐杖再次落了下来,杖杖都是打在贺兰雪的伤口上。
  贺兰雪站得笔直,既不闪开,也不喊痛,硬生生地受下了康老头的所有怒火。
  易剑作势要劝,也被贺兰雪用眼神逼了回去。
  在第十下杖击后,康老头的眼中,终于滑过激赏。
  “你说说,阿奴哪里不好,你是不是嫌弃她的出身?你复姓贺兰,定是天朝的王孙贵族,你觉得我们小户人家高攀不上你,是不是!”康老头停下动作,厉声问。
  “不是,我并不了解阿奴,并不知道她好还是不好,可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她的出身,更与我无关。只因为无论阿奴有多好,甚至与出身多高贵,我都不可能中意她,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妻子,也是我唯一会在意的妻子,其它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贺兰雪坦然回答。
  “那你的那个妻子是谁?我要问问她,难道她还不准相公纳小妾不成?”康老头妥协道:“就算你有妻室,我女儿给你做妾,总算可以吧?若不是阿奴已经和你有了……,老夫决计不会便宜你这小子的。”
  贺兰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很自然地回答道:“你不用问了,伊人一定不会答应。何况,我也不会答应。”
  “她为什么不答应?难道是一个妒妇?”康老头如此反问道。
  ……
  ……
  ……
  ……
  贺兰雪正待回答,突然听到屋外一声客客气气的吆喝,“请问,有人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到,贺兰雪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可是看看周围人的反应,似乎,不是幻听吧。
  “康老头在家吗?”来人又喊了一句。
  “王爷……”易剑转头探寻地看向贺兰雪,他们的眼中都写着同样一句话:伊人怎么会在这里?!
  “阿爹,要不要开门?”阿奴疑惑地看着康老头,也搞不清楚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女孩。
  “先不要开门!”贺兰雪心中天人交战,一面希望见到伊人,一面又不想伊人看到此刻的境况。
  伊人会失望的。
  他已经让伊人失望过太多次,无论如何,他不能再让她失望了。
  康老头看了看贺兰雪,又看了看阿奴,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有点坏坏地笑笑,一挥手,招呼道:“阿奴,开门,看来,贺兰公子的正室找来了。”
  阿奴敛了敛身,上前拉开大门,又走出去,打开了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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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的妻子。
  阿奴原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未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
  顶多只称得上清秀罢了。
  只是,她的眼睛十分动人,黑白分明,即便脏成那样,都让人觉得一汪秋水般明净。
  “你就是……”阿奴突然想起那晚贺兰雪声声叫着的名字,“伊人?”
  伊人愣了愣,然后一笑,“你认识我?”
  阿奴也不客气,温婉地笑笑,曲了曲膝,恭顺道:“阿奴见过姐姐。”
  伊人二丈摸不到头脑,“我不是你姐姐啊。”
  “伊人!”贺兰雪情知躲不过去,只好在
  易剑‘自求多福’的目光中,款步走了出来。
  分明只是一晚未见,却觉得离了半辈子一般。
  “阿雪!”伊人也是一阵雀跃,顾不上阿奴,一擦身,便从阿奴身边跑了过去,跑到贺兰雪面前,一把抱住他,“我就知道你没事。”
  “哪敢有事。”贺兰雪被她的动作扯动了伤口,额头又是一凉,可是脸上的笑容不改,满是欢欣与宠溺。
  “她就是你小子的正室吧?”康老头见自家女儿被忽视,顿时冷下脸问。
  贺兰雪和伊人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一时没听见,贺兰雪只是抚摸着伊人的发丝,惊奇而幸福地问:“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是不是找了一整夜?”
  伊人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之前一直走都没有多大感觉,一旦停了下来,只觉全身乏力,头晕晕沉沉,大概烧得厉害。
  “你身体好烫,不会病了吧?”贺兰雪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俊眉一锁,就要去把她的脉。
  哪知,他的手还没挨到她的脉搏,一根拐杖再次重重地敲了下来,贺兰雪一反手,抓住了那根偷袭的拐杖,抬眼见是康老头,又连忙松开。
  “你们夫妻在这里恩恩爱爱,我女儿怎么办!”康老头一面用拐杖敲着地砖,一面怒气冲冲问。
  “你女儿怎么了?”伊人后知后觉地问。
  这老头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他的满头白发让伊人想起了武爷,心中没来由得生出些许亲切之感。
  “我女儿救了你家相公!可你相公非但不思报,反而对我女儿做了禽兽之事!”康老头气呼呼道:“你是正室,老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让他纳了我女儿为妾,也算是对老夫的一个交代。喏,贺兰夫人,你认为如何?”
  “那你女儿喜欢他吗?”伊人挠挠头,问。
  “当然喜欢。”阿奴迫不及待地回答道:“奴家对公子是一见钟情,奴家这辈子就只会喜欢公子一个。”
  “看看,多死心塌地的孩子啊。”康老头摇头感叹。
  贺兰雪见伊人沉默下来,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道:“伊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昨晚晕晕沉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是决计不会娶她的……”
  “她愿意嫁,你就娶吧。”
  “伊人?”贺兰雪有点惊异地看着她:伊人脸上十分平静,没有丝毫生气的痕迹。
  难道她竟然一点也不吃醋?
  贺兰雪庆幸之余,又不免惴惴不安了:难道是哀莫大于心死?
  “你叫什么?”伊人又转向了阿奴,问。很是友好。
  阿奴愣了愣,本来打算着,如果伊人不同意,要如何如何撒娇弄痴,伊人突然拉起了近乎,她倒不知怎么反应了,过了好半天,她才讷讷地回答道:“阿奴。”
  “你救了他,阿雪是应该报答你的。可是阿雪的心里不会有你,更不会对你有任何义务,但是他也会好好养你的,让你吃的饱穿的暖,你如果觉得没什么,还是想嫁给他,那就嫁吧。”
  伊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很友善的模样,语气闲闲散散,没有一点凌厉的气势。
  其实,她真的是好心。
  可是那种正室范儿,却让阿奴倍感压力。
  “什么叫没义务,那阿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康老头听了半天,终于理清思绪,不由得抗议道。
  贺兰雪也听出了端倪,探寻地朝阿奴望过去。
  她若已有孕,那床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昨晚果然没发生什么。
  只是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说清楚,除非当事人说真话,否则,只可能是笔糊涂账。
  阿奴却不给时间让他们起疑,连忙委委屈屈地应承道:“那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我对公子一往情深,还望公子怜惜。”
  伊人微微一笑,挽起贺兰雪的胳膊,回头招呼易剑道:“易剑,能不能安排阿奴姑娘和康老头的住处?等事情完了后,再安排他们与阿雪会合。”
  “是。”易剑一并双脚,恭敬地回答道。
  贺兰雪没有说什么,只是偷眼不停地打量着伊人的表情——伊人的神色依旧很淡,小嘴抿着很紧,跟平常懒懒散散、没心没肺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那双总是倦倦的眼睛,无比清醒。
  “那就这样了,阿雪我带走了。”大刀阔斧地交待好一切后,伊人拉着贺兰雪,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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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连忙跟了上去,待出了院门,伊人的脚步缓了下来,与贺兰雪并肩走在郊外的田野间。
  野风舒爽,贺兰雪的手臂滑下,握起伊人垂在右侧的
  手,轻轻地捏了捏。
  “真的没生气?”他不太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生气。”伊人冷不丁地回答。
  贺兰雪顿住了脚步,转头细细地端详伊人。
  伊人果然在生气,只是她生气的方式,并没有怒容满面,而是平静,相当平静,那双灵动的眼睛也平静下去,整个人沉沉的。
  “伊人……”贺兰雪不安地唤着她的名字,“其实,也许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你介意,我也可以完全不管不顾,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罢了……”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伊人望着他,轻声道:“我不希望你成为不管不顾的人。”
  喜欢他,只因为他管的事情太多,顾全的事情太多,他的性情与潇洒,他的聪慧,他不曾泯灭的、他纯正的孩子气。
  “可你生气了……”贺兰雪极少见到伊人生气,第一次是在绥远,她得知他早有部署后,气呼呼地爬下床。
  第二次,便是这次了。
  “会生气,但是不会离开。”伊人盯着他,淡淡道:“我答应过你,会和你一起承担的。”
  而不是,但凡遇到一点大事小事,就打退堂鼓,各散东西。
  她甚至不会去执着于真相如何。
  反正,单纯地信着他,就好。
  ——况且,那个阿奴,快有小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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