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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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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孤单。
  贺兰雪略有点唏嘘,他莫名地想起了贺兰淳。
  从某些意义上看,贺兰淳与炎寒是相同的,只是炎寒用更强势的方法让自己生存了下来,而不是像贺兰淳那样怨天尤人。
  他让自己强悍,强悍得没有弱点,强悍得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炎寒是炎国所有人心中的魂。
  也因此,他也必须背负着这些人的寄托与魂灵,继续强势下去。
  “而伊人,”阿奴望着贺兰雪,淡淡道:“伊人,是第一次让陛下露出脆弱与犹豫的人。只有在伊人面前,陛下才更像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有爱恨情仇的人。所以,伊人对主上很重要,阿奴也希望,主上能够与伊人在一起。”
  阿奴极诚恳地说。
  相比之下,贺兰雪处处-留-情,桃花太多,女人这东西,自然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
  “难道在遇到伊人之前,炎寒就没有其它女人吗?”贺兰雪将心比心地问。
  炎寒的年纪与贺兰雪差不多大,这样的身世,不可能像小户人家一样‘守身如玉’的。
  在伊人之前,就没有别的女人,能让他有哪怕些许动心吗?
  “如果相公问的是上-床……”阿奴眼波流转,忽而娇笑道:“如果我说,一直是我在伺候主上,相公可会吃醋?”
  贺兰雪有点吃惊,想一想,又觉释然。
  仙媚派修习的武功,本来就是采阳补阴之术,最得意的,也是床-帏之事。
  阿奴是仙媚派的掌门人,炎寒又是她的主上,她主动献身,并不为怪。
  “可是陛下,大抵只有
  我一个女人了。”阿奴自若地说:“我也不能算是女人,我只是炎子昊送给陛下的一件礼物。”
  “如此厚重的礼物?”贺兰雪微笑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虽然是一派之主,却也是炎国的子民。那时候,我还没有接掌仙媚派,朝廷突然派人来寻我,说,要将我敬献给炎国最尊敬的人。然后先皇见了我,他只吩咐了我一句“不要爱上他,也别让他爱上你。尽可能帮他助他,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取悦他,为他生为他死。”阿奴说着,有点凄凉地笑笑:“所以,我只是一件礼物。”
  “你刚才说,十二岁……”贺兰雪忽而想起一个细节,忍不住挑出来问。
  “是啊,那时候我十二岁,陛下十五岁。”阿奴笑笑,不以为意道:“我十二岁已经是一个美人了,难道相公不信?”
  “信。”贺兰雪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阿奴确实是一个罕见的美人,与他从前见过的女子都不太一样。
  只是,这样的女子,为什么炎寒没有爱上她呢?
  “那时候,陛下才十五岁,我第一次见到陛下,心里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人呢——我这样说另一个男人,相公会不会吃醋啊?”阿奴顿了顿,又盈盈地望着贺兰雪,娇滴滴地说:“相公莫气,陛下是陛下,相公是相公,陛下是阿奴的主人,他不是其它男人。”
  他不是别人。
  正如贺兰雪所说:伊人不是别人。
  只是这惊人相似的话,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十五岁的陛下比现在瘦一些,也稍微矮一些,但是轮廓已经很清晰,特别是那双眼睛,冷冷静静地看着我。所有看我的男人,眼睛里都是冒出光,至少会有惊叹——相公你初见我的时候,不也呆了呆吗。可是陛下没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物体。阿奴当时就想,这个人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呢?”
  “是石头做的吗?”贺兰雪饶有兴致地问。
  “是的。”阿奴嘟嘟嘴,嗔怪道:“陛下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他那天没要我,说我太小,可我虽然小,已经能吸引男人了,何况,当时他看我的时候,我还是脱光光的。他就这样把衣服往我身上一扔,淡淡说:‘穿起来吧。’真的,别提有多伤人了。那是我第一次被人拒绝。再后来,大概多了两年,这两年我一刻不停地勾引他,有时候,他明明都有了***,可就是不碰我。让我自个儿在旁边玩,如此到了我十四岁生日那天,他着人送来一份礼物,然后,附带了一句话说:今晚过来。”
  “那一晚……”
  “是啊,那一晚我们上床了。”阿奴笑笑,笑里有种宠溺的温柔:“他什么都不懂,可是却学得很快。即便在床上,他也一刻不停地争夺主动权,一旦把握了技巧,就将主动权拿了回去,完成得一丝不苟,无可挑剔,就像他做其它事情一样。力求完美。也更像一种形式。”
  贺兰雪‘嗯’了声,他对炎寒的看法有点改变了。
  如果在面对这样一个美人,朝朝暮暮的相对相处中,炎寒还能保持如此冷静与漠然,那么炎寒,一定会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

  ☆、VIP074 她失明了

  炎寒是一个可怕的人,贺兰雪想。
  不过,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
  “所以,在遇到伊人之前,陛下一直不是一个人,至少,我认为他不是人,他跟一个神差不多。不会将喜怒形于色、也不会大叫大吼,他太冷静了,太优秀了,太完美了,然后,伊人出现了。你可知道,在伊人客居炎国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在角落里偷看她,老实说,我很想不通,那样一个没容貌没智慧甚至没性格的丫头,为什么会让陛下失去冷静?为什么会让他违逆众人?为什么会让他动容让他失常——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也不甘心。可无论我甘心与否,这已经是事实。她的出现对陛下来说意义重大,我很难想象,他如果再失去她,会不会变得比以前更冷更硬。”阿奴说着,深深地凝视着贺兰雪,慎重道:“可相公是不同的,相公并不是非姐姐不可,对吗?用我来换伊人,只要伊人跟着陛下一日,阿奴就会死心塌地地伺候相公,全心全意地爱着相公。相公觉得合算吗?”
  贺兰雪却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几乎想也未想地拒绝了阿奴的请求,“伊人又不是物品。而且,我也是非她不可的。”
  阿奴愣了愣,没想到贺兰雪拒绝得那么爽快,她再次尝到了挫败感,然后,她突然抬眸,静静地问:“被一个人爱,是什么感觉?”
  她被太多人欲求着,却从未被人爱过侃。
  也不知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自然无法理解炎寒的反常和贺兰雪的坚决。
  “是什么感觉……”贺兰雪想了想,记起伊人,然后微笑道:“就是一种很安心的感觉,知道你无论做什么,对的还是错的,对方都不会离开。”
  不离不弃。
  所谓的爱,无非是不离不弃的承诺。
  世情行云流水、变化莫测,可是她,始终如一。
  阿奴默然了一会,突然弯唇笑了笑,笑如春花绽放,波水潋滟,让人错不开眼。
  “我懂了。谢谢。”
  说完,她竟然就此告别,白色的轻衫婆娑摇曳,在夜风里摇摇荡荡。
  “那个人是——”贺兰雪连忙在后面叫住她,追问着将伊人掳走的人到底是谁。
  “黄阿牛,不过他被小白咬了,大抵活不了了吧。”阿奴没有回头,随意丢下一句话,声音还留在空中,人已无踪。
  贺兰雪愣了愣:怎么会是他,听说他现在为裴若尘工作,难道,裴若尘已经查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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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睁大眼睛,看着那人捧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走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可是身体被绑在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装着汤药的碗及近,伊人口张了张,全身刺痛,她想问那人,这药水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可是喉咙发干,大概是细细碎碎的血流了太多,有点无力了。
  她发不出声音。
  可是外面,却传出一阵更大的声音。
  “砰”地一声,仿佛有人将外面的守卫用超强的台风吹卷起来,身体撞击在墙壁上,这才会有如此大的响动。
  那碗药凌空地端起在伊人的脸上方,那人转过头去。
  铁门被‘哐当’一下踢开了。
  一个人闯了进来。
  那端着碗的手,被铁门踢开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药水全部洒在伊人的脸上。
  伊人只觉脸一阵灼热,失声痛呼了一句,又是一个身体撞击墙壁的‘砰砰’声,疾风及近,一双极稳健的手臂,快速地绕到伊人的脑后和腰上,将她打横抱起。
  伊人痛得厉害,脑中很迷糊,意识开始涣散,只是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默默地想:“是谁呢?”
  是谁呢?
  ……
  ……
  ……
  ……
  伊人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全身痛,痛到麻木,那身体几乎不像自己的了。
  眼睛尤其灼烧得厉害,仿佛一把刀在上面拼命刮,万阵钻心。
  每当疼得厉害时,伊人便会无意识的哼出来,于是便有一只手,带着一股清凉的药味,慢慢地抚上她的额头,在她的眼眶处摩挲着。
  她感觉稍安,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终于晃晃悠悠地睁开眼时,大概是晚上了,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伊人。”身边突然有了压力,好像一个人俯下身,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伊人伸出手去,刚好摸到一张脸,清晰的轮廓,在掌心里流畅着
  tang。
  “炎寒。”她展出一轮笑来,满语欢欣:“怎么会是你呢?”
  “是我。”炎寒淡淡地回答,在她的手就要从他的脸上滑落之时,炎寒突然抓住了她细小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亲了亲,“不要担心。”
  伊人的心沉了沉。
  果然,不是屋子黑,而是,真的看不见了。
  “不担心。”伊人的神色黯了黯,然后,笑得更灿烂了:“这样挺好的,可以随时睡觉了。”
  白天也好,晚上也罢。都能想也不想地睡觉了。
  “会治好的。我正在派人找十一。”炎寒眸底一痛,低声回答。
  伊人没有再说话,仍然只是笑。
  倘若不知情的人,见到那样的笑容,决计看不出丝毫异样,还是那样没心没肺至极,眉眼弯弯,看不出端倪。
  炎寒却觉得越发心疼了。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伊人说着,就要坐起来,哪知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全身酸痛,炎寒倾过身,扶起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床板上。
  ……
  ……
  ……
  ……
  想起那日将她从小屋里抱出来的模样,炎寒至今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直接给阿奴命令、让阿奴去截住黄阿牛,哪里会知,只是耽误这稍稍片刻,竟然可以将她伤得那么重。
  伊人一向与世无争,然而这样的人,也终究逃不过。
  “我一直知道你在哪里。”炎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松自如,如果伊人已经决定轻松面对他,难道他不可以做到吗?
  伊人歪了歪头,笑笑,“你好厉害。”
  “因为用心了。”炎寒很自然地回答,不是邀功,只是自然而然地,述说一件事情。
  伊人没有回答,只是低头不语。
  “外面天气不错,我抱你出去。”炎寒说着,已经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伊人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面色极沉静,没有忸怩,也不觉不妥。
  他一直知道她在哪里,那么,她什么都不必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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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寒的脚步很稳,抱着她的动作却很轻。
  “在这里晒会太阳,想听点什么曲子吗,我可以派人……”等到了院子里,他将伊人放在从前她经常坐着发呆的秋千上,轻声问。
  “不用,这样挺好,你去忙吧。”伊人抓住两边的绳子,秋千做过改装,后面有椅背,还铺有软软的垫子。
  伊人仰靠下去,让整张脸都沐浴在阳光之下,温暖的阳光,点点滴滴,将她的肤色染得金黄,很是恬静。
  炎寒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细密纤柔的绒毛,不知为何,竟有种想让时间就此停住的感觉。
  她的心不在他这里,炎寒知道。
  伊人与贺兰雪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炎寒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表现,从未让他失望过?为什么认识越深,就越让他不可自拔,明知,已是无望。
  所以,停在这一刻吧。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几乎要挨到她的脸颊了,却又顿住。
  伊人没有察觉,呼吸安稳平静,眼睛闭着,似已睡着。
  炎寒收回手去,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
  ——一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他不可能就此停住。
  ……
  ……
  ……
  ……
  脚步声轻轻地走远,伊人又闭了一会眼,然后转了个身,脚收了上去,缩放在秋千上,两只手则抓住右边的缆绳,侧身蜷缩着。
  她把头埋进双臂间,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会不害怕呢?
  她已经看不透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事情,更何况,是看不见。
  这样的她,还能跟着阿雪吗?
  她不会怀疑贺兰雪会嫌弃她,大概只会更是怜惜心疼她,可是伊人明白的,明白贺兰雪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她,已经陪不了了。
  不能去找阿雪,也不能留在炎寒这。
  她给不了炎寒什么,所以无法安然地享受他的好。
  然而举目望去,她还能去哪里呢?
  连十一,都已经变得那么陌生了。
  她哭的时候,连哭声都没有。
  又很快收住,没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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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寒越走越快,走到拐角的时候,他微微侧身,问从院子外面就跟过来的随从,“那人拿着的信物,真的是冰国女王随身的手镯吗?”
  “是。”随从恭声回答。
  炎寒于是又紧走了几步,到了一间隐蔽的会客厅,他扬手止住随从的脚步,低声道:“朕一人进去就行了。”
  随从敛眉低首,往后退了一步,侍于一侧。
  炎寒举步走进。
  屋子里,一个戴着大风帽,穿着黑色斗笠的人正坐在桌边饮茶,听见炎寒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却并没有按照使者应有的礼仪,向炎寒敬礼,只是略略点了点头。
  炎寒初时有点吃惊,可是聪颖若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冷艳?”
  来人掀开了风帽。
  风帽下面,是一张美丽绝艳的脸,正是冰国的女王,冷艳。
  也是五日后即将举行大婚的新娘。
  “你怎么亲自来了?”炎寒震惊之余,不免好笑,“五日后,天下俊杰都会来参加你的大婚,难道你打算让大家看笑话?”
  “你以为我愿意吗?”冷艳褪掉身上的斗笠,苦笑道:“正是因为离大婚只有五日,我才不得不来这里。”
  “怎么了?”炎寒心中一动,坐到了冷艳的对面。
  冷艳亲自来炎国,此事非同小可,冰国一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其实之前,炎寒也是有所耳闻的,天朝变乱,夏玉作为世子,一直鼓吹着冷艳出兵天朝,打击裴若尘,这件事闹得很大,却也不足以撼动冷艳的权力。
  她何至于千里迢迢,单身来此?
  ……
  ……
  ……
  ……
  “冰国有异动,从前那些不服我的遗老遗少,如今又纠结一起,预备在大婚后动手。他们说服夏玉在大婚时制造事端,挑起冰国与天朝的矛盾。”冷艳轻锁眉头,郁闷道:“我已经警告过夏玉,让他不要参与到冰国的政治里来,他偏偏不听,现在,他已经被人利用了。如果我不出面救他,他就会成为别人的替罪羊。若是犯了冰国的叛国罪,即便是王夫,也会被判以极刑。炎寒,我想请你去阻止他。”
  “为什么你不能去阻止他?”炎寒问。
  “我阻止不了。”冷艳低声道:“他挑起矛盾的由头,便是天朝对我的藐视。你可知道,在天朝送过来的嫁妆里,有一项是冰国的禁忌品。那就是礼炮。在冰国,送人以炮便是挑衅宣战的意思,我知道那些礼物都是夏玉的表亲柳溪准备的,他们已经串通好了,一个送礼,一个当场揭穿,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一场争吵戏,然后,就可以鼓动民众,产生对天朝的敌视——因为贺兰雪的事情,冰国对婚姻上的礼节已经很敏感了,这次夏玉又是天朝人,而天朝再犯这样一个错误,我也控制不了民众的反应。”
  “你让我去阻止柳溪,不让礼炮出现在婚礼现场?”炎寒试探地问。
  “是,我不能自己派人去。我这边有任何异动,都会引起夏玉的怀疑,也会惊动那群老家伙。是不是很可笑?我们还没有成亲,就已经开始互相防备互相算计了。”冷艳美丽的脸上微微有了涩意,却因为一贯的矜持与高贵,又将那丝情绪掩了下去,“我想趁着这次大婚,好好清一清冰国的异心者,在此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这是你的婚礼。”炎寒沉默了片刻,随即淡淡地提醒道:“女人成亲嫁人,岂非是一件极盛大的事情?即便是普通女人,也应该有权力拥有一个很美好的婚礼。为什么一定要在婚礼上闹出血雨腥风?你若信我,我会在半路劫走礼炮,你也不要提前动作,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享受你的婚礼吧。”
  “难道事情可以当成不知道便不存在吗?”冷艳并没有被说服,只是平静地驳道:“我是王,就注定不能成为一个普通女人。事成之后,我不会怎么追究夏玉,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他仍旧是我的王父。”
  炎寒深深地看着冷艳,看着她眼底的淡漠和坚定,突然之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他们都很努力地,在这高不胜寒的地方,保持着自矜与骄傲,也不允许任何人,去质疑自己的位置。
  只能越发强悍。
  “冷艳,你爱夏玉吗?”炎寒转开话题,轻声问。
  冷艳愣了愣,薄而美丽的唇坚毅地抿着,她没有回答。
  “与他成亲,你是否是心甘情愿的?你愿意与他共度一生,愿意与他坦诚相待、不离不弃吗?”炎寒盯着她的眼睛,继续问:“倘若你们在婚前就已经做不到信任,为何还需要这场婚礼?你不必委曲求全,你是冷艳,从来不肯输给任何人的冰国女王。何必要在感情上输得这般彻底?”
  “他曾为我奋不顾身。”冷艳终于开口,表情素淡安宁,“而我,不可能爱上谁,只想被
  人爱着。他可以幼稚、冲动、任性甚至贫乏,可是,他对我的感情要是纯粹的、全力以赴的。只要他的感情不变,我就不会伤他。”
  因为一直一直,没有人像爱一个普通女人一样爱着她,所以,被爱才是那么珍贵的一件事。
  “如果我爱一个人,是不会在大婚前夕让她为我奔走的,他愿意为你而死,可是,他的心智和阅历注定了他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冷艳,我们相交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其它事一直可以推心置腹。这一次,无论你听不听得进去,我劝你一定要慎重考虑。”炎寒很真诚地说到。
  冷艳移开眼眸,不应承也不反驳。
  “我派马车送你回去。”炎寒在心中暗叹一声,转身道。
  “我会考虑的。”在炎寒走了几步后,身后沉默的冷艳冷不丁地冒了一句,依旧自信从容,没有丝毫紊乱。
  炎寒微笑。
  ——其实,他在担心什么呢?冷艳从来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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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冷艳之后,炎寒几乎毫不迟疑地朝花园走了去。如果不是因为来客实在太重要,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伊人的。
  现在,是伊人最需要他的时候。
  看不见的伊人,就好像一个对这个世界毫无招架之力的婴儿一样,让她单独待一刻钟,炎寒都会牵肠挂肚的。
  好在,等炎寒回去的时候,伊人仍然在秋千上,摇啊摇,晃啊晃。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
  炎寒没有惊动她,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望着她。看着阳光正好,花儿正美,风过长空。
  岁月如此静好。
  他不会再放手。

  ☆、VIP075 他的考验(二更)

  伊人在秋千上晃荡了一会,正要站起身,突然听到前院一阵喧哗。
  她懵懵懂懂地转过去,反正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几声凌乱的争吵,还有兵器相击的响动。
  然后,伊人听到一个极熟悉极熟悉的声音。
  “炎寒,伊人在哪里?”
  他终究还是来了梅。
  贺兰雪硬闯过来了。
  “你既然照顾不好她,何必让她跟着你一起受苦?”炎寒示意那些士兵别挡着贺兰雪,让他进来,他等着贺兰雪走到自己面前,方冷声道:“你已经是天朝逃犯,伊人不可能跟着你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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