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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薛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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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棠一行说一行哭,而刘蔚的脸色更加平静了。
  “你不要名分?”刘蔚问。
  “是……”刘棠说。
  刘蔚看着自己的妹妹,只觉得十分荒谬。她生出了恶毒的心思——或许是处于女人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心中的愤怒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她盯着刘棠看了许久之后,才道:“那么……我做姐姐的,就成全了妹妹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吧!”
  刘棠愣了一会儿,仿佛还不知是什么意思。
  刘蔚命人把刘彧从宫外给招进宫来,指着刘棠道:“棠儿年纪也不小了,正好也是要成亲的时候。你回去给母亲带话,说准备给棠儿说人家吧!”
  刘棠惊到,她根本没想到刘蔚竟然会这样做。
  刘蔚继续说道:“棠儿虽然是庶出,但我们家未嫁的也就这么一个女孩儿了,我是皇后,你是国舅,你回去务必要对母亲说,棠儿的婚事不能马虎。”
  刘彧张了张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看了看刘棠,好半晌才道:“棠儿前段时间不还说……和圣上……”
  “你知道?”刘蔚盯紧了刘彧。
  刘彧被盯得有些慌乱,他低下头,道:“我……我以为娘娘你也知道。”
  刘蔚看着自己嫡亲的兄长,荒谬地笑了一声,道:“今日我说的话,你记住便是了,若你要为着棠儿,也别怪我今后不理这兄妹的情分。”
  刘彧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刘蔚,默默地点了头。
  旁边刘棠扑在刘蔚的脚边,道:“姐姐,是我对不起你……”
  刘家的决定很快便传到了平帝的耳中,平帝怒气冲冲地来找刘蔚,道:“棠儿已经和朕情定三生,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
  刘蔚看着平帝,此刻却并不害怕了:“是棠儿自己说不要名分,不信你去问他。”
  平帝去问刘棠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棠大约是真的善良,又或者是已经无可奈何,她也只说自己深爱着圣上,宁可什么都不要。
  平帝一边是心疼刘棠,一边又有些怨恨造化弄人。他想下旨让刘棠进宫,但旨意还没下,刘棠便发现怀孕了,接着便是肚子如吹气一样鼓胀了起来,那样宽大的衣衫都遮不住她那日渐发福的身形。
  “若陛下一定要接棠儿进宫,不如等棠儿生了再说。”这时候,刘蔚站出来说了话,“外头人都知道,棠儿是未嫁之女,如今若是进宫被人看到,谁都知道她不检点了,这对棠儿名声也不好。”
  大约平帝是真的爱着刘棠,他听着刘蔚的话,最后忍痛点了头,道:“那皇后也一定要多多关心棠儿。”
  “这是自然了。”刘蔚说道,“棠儿也是我的妹妹。”
  这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有时看不懂。
  平帝认为刘蔚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女人,也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
  刘棠却认为,刘蔚种种行为只是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否则为什么她都哭诉成了那样,她一丁点都不心软呢?
  于是刘蔚对刘棠越好,刘棠就越觉得刘蔚包藏祸心。
  在怀孕这段时间中,刘蔚对刘棠的种种关怀,都让她胆战心惊。
  到了佑安十四年,刘棠挣扎着生下了一对双生子,然后丢掉了自己的小命,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或许是已经没力气说了,或许是这怀孕期间的种种猜疑,让她已经无法相信任何人。
  而对刘蔚来说——这不过是看清了自己的兄长和妹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更加看清了平帝是怎样一个皇帝。
  在刘棠死后,平帝过完了生命中哀哀戚戚的最后十年,他什么都无心去做,一切都丢给了刘蔚,他对任何无关刘棠的声音都充耳不闻。
  终于在佑安二十三年,平帝去世了。
  刘蔚成了太后,刘棠先生下的那一个儿子做了皇帝。
  刘太后琢磨着从礼部送上来的年号当中选了一个,第二年便改元“承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天刀捏了一晚上的脸……的我……现在才撸出了这么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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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薛家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卫国公府在京城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论理说; 薛春回因为祖上的庇荫和自己带兵打仗的能力能不降等得承袭了国公的爵位,又娶了裴家的嫡女; 再怎么都能算是青年才俊和人生赢家了,但上天大约是看不过他年纪轻轻留能拥有了这么多,就给了他一个不太省心的母亲。
  裴氏嫁给薛春回之后; 因为出身高; 又有老国公的亲自授意,到了卫国公府上直接掌握的管家权,为此老国公夫人杜氏非常不满; 但碍于是老国公发话,杜氏不敢多吭声,于是也只好忍了下来,但婆媳之间关系是紧张的。
  老国公去世之后; 杜氏想拿回管家之权,但裴氏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杜氏耿耿于怀; 索性就把自己的侄女塞给了薛春回当姨娘。这样的婆媳之间的斗争,就在老国公去世之后拉开了序幕。
  裴氏并不能阻挠杜氏给薛春回纳妾——她也不能去顶撞自己的婆婆;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于是在杜氏孜孜不倦地给薛春回纳妾来恶心自己的时候; 她只一心抓紧了自己手中的管家权,调理身子,争取早日生儿育女。
  在老国公的孝期过去之后; 裴氏如愿以偿怀孕,生下了长女薛璎。老国公夫人杜氏冷嘲热讽说裴氏生不出儿子,裴氏忍了,同年姨娘杜氏也怀孕,老国公夫人开始吹嘘自己的侄女好生养,但第二年杜氏生下的也是一个女儿。
  裴氏向薛春回劝谏,为了区分嫡庶,将家中子嗣的名字分开,嫡出的用斜玉旁,庶出女儿用瓦字旁,儿子用石字旁。薛春回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对裴氏十分歉疚,于是同意了裴氏的说法,给杜氏的女儿取名为薛瓶。老国公夫人杜氏因此大怒,但又因为薛春回的坚持而无可奈何,于是为了恶心杜氏,给薛春回塞了二姨娘万氏和三姨娘罗氏。
  第二年裴氏又怀孕,生下的仍然是一个女儿,取名薛瑶。同年罗氏生了女儿薛甃,第二年万氏生了薛家长子薛砾。老国公夫人再次作妖,表示裴氏要是不生儿子,就应该被赶出国公府,并且逼她交出管家权。裴氏被逼得无可奈何的时候,查出来怀孕,同年生了嫡子薛玮,但因为早产,薛玮的身体并不好。
  老国公夫人不甘心,一口气给薛春回纳了三个姨娘,其中还有一对是亲姐妹,分别是四姨娘俞氏和六姨娘小俞氏,小俞氏生得特别貌美,一时间再国公府后院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裴氏咬牙忍了,在四姨娘俞氏生了薛甍之后,也生了幼子薛珲,裴氏在国公府的地位再无法动摇,尽管随后二姨娘万氏又生了庶子薛碌。老国公夫人更加恶心裴氏,却因为身份差异无法磋磨裴氏,只能又给薛春回纳了两个姨娘,分别是姜氏和乔氏。
  裴氏不与老国公夫人计较,只一心教养自己的儿女,之后那些姨娘无论生男生女,她统统不管,做出了慷慨的姿态让姨娘自己教养自己的儿女,并不插手这些事情,博得了一个好名声。
  薛璎十六岁的时候宫中选秀,被封了才人,过了两年又封了昭容。接着薛瑶嫁给了陈国公嫡次子,之后裴氏一手安排了薛玮和薛珲的婚事。
  与此同时,后院的姨娘们也开始着急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了,这时候她们发现裴氏并不管她们,理由就是随便她们自己来,但是以她们的地位,却并不能顺当地解决儿女终身大事,老国公夫人年老,也不耐烦管这些事情,并且嫌弃她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把裴氏给弄倒……
  。
  “后来?后来你就都知道了,就是你祖母走了,六姨娘小俞氏碰死在了你祖母的棺材上。”和薛瑶说完了家里面这些乱糟糟的事情,裴氏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再后来你自己都记得了,家里面不就是乱糟糟的那些事情?”
  “家里面姐姐妹妹太多,哪里能一一都记下来了。”虽然已经生儿育女,薛瑶在裴氏面前还是十分娇憨的,“除了宫里的皇后娘娘,其他那些庶出的姐妹,我连样子都要不记得了。”
  “说起来,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些?”刚从冀州回到京城不久的裴氏笑着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难不成是有人又说起咱们家的笑话了?”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谁还记得了?”薛瑶抱着裴氏的胳膊笑道,“昨儿我进宫去见皇后,皇后忽然说起了咱们家的一个事情,说是有个人冒充皇亲横行乡里,我听了好半晌都没能想起那是谁——母亲,咱们家谁嫁给一个梅家了?”
  “应当是十一娘。”裴氏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不过这一两年十一娘连书信都不怎么和家里往来,我也不知道更多了。”
  “薛瓮?”薛瑶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十一娘薛瓮的名字,“哎呀也不管到底叫什么了,反正就是……这个梅家呢,说自己是皇后的小姨家,所以折腾出了不少事情,终于呢就闹到了娘娘跟前去,结果一查……这么个关系,娘娘便特地找我进宫问了问。”
  裴氏只听得有些好笑,道:“这倒是……倒是让人哭笑不得了,那十一娘也被娘娘宣进宫了?”
  “那便不知道了。”薛瑶道,“我昨天进宫时候还一头雾水呢,都没法跟娘娘说这事情——一会儿娘娘说不得还要让母亲进宫的。”
  。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薛瓷便请了裴氏进宫去。
  “一听说母亲回京,我便让人去请母亲进宫来,谁知母亲先去了三姐那里,倒是让人扑了个空。”薛瓷笑着请裴氏坐下,口中说道,“昨儿我也请了三姐进宫来,便是为着家里面十一姐的事情。十一姐嫁给梅家,这事情我从前也不知道,按理说,十一姐与我也是关系亲近,但是梅家仗着十一姐与我的关系在外头胡作非为,这是不能容忍的,我已经派人去处置了。”
  裴氏道:“娘娘尽管处置便是了,这事情……原也是我们给娘娘添了麻烦。”
  薛瓷笑了笑,道:“倒不是因为这些为难,只是十一姐毕竟也姓薛,梅家这样的人家,据说对十一姐也不好,若是她愿意和梅家和离撇清关系,倒是省得被牵连。”
  裴氏轻叹了一声,道:“娘娘有所不知了,十一娘出嫁之后,都未曾与家里面有什么往来,此番就算和离了,恐怕也不知今后要如何是好。”
  薛瓷沉吟了片刻,倒是一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
  。
  薛瓮嫁人是在薛瓷进宫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薛瓷在宫里面为着赵青赵玄的事情烦恼,宫外薛瓮仍然是通过五姨娘冯氏相看了一个梅家小郎,据说是豪富之家,便欢欢喜喜地嫁了。
  嫁去之后,最初倒是过了一阵子好日子,但薛瓮本人骄横,最开始梅家小郎还觉得这是可爱的,天长日久了,便有些厌烦厌恶。
  梅家有钱,也不怎么讲究,在厌倦了薛瓮之后,便很快开始纳妾,也开始冷落了薛瓮。
  薛瓮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能挽回梅家小郎,又觉得回头找卫国公府太丢脸面,于是只好生生忍了,开始做低伏小。
  这样一来二去的,在梅家,薛瓮的日子便十分难过了。
  起先薛春回还没致仕还在京中的时候倒是还好些,梅家好歹要给薛家面子,不敢太磋磨薛瓮,后来薛春回致仕回去冀州,京中薛家剩下的是薛珲。
  薛珲和家里的庶出兄弟姐妹们关系向来冷淡,自然不会照顾到薛瓮,于是梅家便开始怠慢薛瓮了。
  再怎么豪富的人家,也经不起挥霍,梅家这么几年挥霍下来,渐渐日子开始拮据。
  薛瓮一边想挽回自己在梅家的地位,一边又想笼络了梅家小郎的心,于是便想了个馊主意,她向梅家小郎道:“当今皇后乃是我的十二妹,算起来我们与皇后的关系这么近,何必要走什么卫国公府的路子?直接打着皇后的名义去行事便好了。”
  起初梅家小郎是不敢的,后来薛瓮亲自让人出去跑了一趟生意,发现皇后的名义比卫国公好用,宫里面薛瓷又并不知晓这些不会追究,于是便放心大胆了下来。
  这么一来二去的,便打着薛瓷的名义,做了不少糟烂事情,最后终于是被人捅到了薛瓷的面前来。
  。
  “这事情……娘娘还想着给十一娘开脱……也是娘娘心善。”听着薛瓷把这事情说了一遍,裴氏忍不住笑叹了一声,“也该让家里面这些人长记性,若是让十一娘脱罪了,反而让其他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薛瓷一笑,道:“母亲说得是,我之前是想着,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能帮一把也是帮。”
  “家里面与娘娘一起长大的可有十四个。”裴氏忍不住笑,“这事情,也不用娘娘操心了,既然我回来京城了一趟,便替娘娘管教她们,省得娘娘动手。”
  薛瓷道:“那便麻烦母亲了。”
  

  ☆、番外…赵青与薛瓷

  赵青的身体在太医的调养下彻底宣称可以放肆愉快想做啥做啥的时候; 已经是小皇子赵江月两岁的时候了——当年薛瓷怀了赵江月时候; 太医都是在担心,这腹中的小皇子/小公主会不会身体太弱; 或者先天有什么缺陷。
  不过大约是因为赵青的底子原本就好,虽然薛瓷生赵江月的时候颇费了一些周章,但这小皇子一出生就哭得惊天动地; 太医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但回头又是半祈求半威胁地对赵青说了他前些年用了药,又受了伤,是不能乱来的。
  好在赵江月出生之后; 朝中因为海路贸易的事情又争执起来,赵青就算有心胡天胡地乱来一通,每天忙碌起来,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 于是也只好乖乖听从了太医的医嘱,修身养性起来。
  事实上,在真的忙碌起来的时候; 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这些。
  再加上赵青知道自己也有些不足之处,在朝政上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只好花费更多的心思来钻研,每日回去昭庆殿见到薛瓷的时候; 大多时候也是在说朝政大事。
  说得多了,薛瓷便向赵青道:“你再这么把这些朝廷大事统统说给我知道,若是让大臣们知道; 又要开始惶惶然,说什么后宫干政了。”
  赵青不以为意,他赖皮道:“我能当皇帝都多亏了你,还干什么去管别人怎么想?”一边说着,他抱着薛瓷纤细的腰肢哼哼唧唧道,“当皇帝也太累了,以前玄哥怎么没有这么辛苦的时候?”
  “那时太后辛苦,玄哥自然不辛苦。”薛瓷揉了揉赵青的头发,顺手拆下了他的发冠,放在了旁边,“太后现在年纪大了,你常常去看她。”
  “有你去就好了,她每每看到我,就总是出神发呆。”赵青枕在了薛瓷的腿上,“虽然把江月送到她那边解闷,但娘娘还是在想玄哥吧!”
  薛瓷静默了一会儿,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要不我们再生一个,给太后娘娘多些乐子?”赵青来了精神,仰着头看向了薛瓷,“前儿太医还跟我说,我身子都已经好全了,现在生十个八个没问题的。”
  “……”薛瓷低头看着赵青灼灼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容。
  子曰食色性也,对于两个正常的年轻人来说,在这件事情上有些想法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赵青虽然当初如同老牛一样在后宫辛勤耕耘,但在技巧上的确十分生涩,几乎就是完成任务一样的做法,毫无乐趣可言。
  赵青红着脸干咳了一声,从袖子里面摸出了个小册子来,道:“我去找……太医要的。”
  薛瓷拿起这小册子翻了翻,也红了脸,强忍笑意:“太医还能有这个?”
  “要不我能找谁要……”赵青害羞地捂了脸,“我们试试看?”
  “试试……也不是不可以。”薛瓷戳了戳他的脸皮,“你说要试试,难道还要我先动?”
  “那我来!”赵青翻身就坐好了,开始急急忙忙宽衣解带。
  薛瓷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捂着肚子几乎要在床上翻滚。
  “你不能只笑!你说要试试的!”赵青愤愤地捏着自己的腰带,“小瓷,你欺负我!”
  两个热爱学习的人对着太医给的春。宫图观摩了动作然后中规中矩地来了第一次。
  很快便有了第二次。
  接着就是第三次第四次和无数次。
  食髓知味这个词语放在这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也很快,薛瓷就怀孕了,赵青再一次得面对禁欲这种事情。
  摸着薛瓷还很平坦的肚子,赵青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便转头去找了太医。
  太医对赵青的疑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仅给出了解决方案,还拿出了不少工具。
  “不过陛下还是得节制一些。”白胡子太医慢悠悠地说道,“就算陛下可以……也得看娘娘的身体情况了。”
  赵青轻咳了一声,嘿嘿一笑,把这些玩意都让张骏给抱着,然后欢天喜地去昭庆殿找薛瓷了。
  然而欢喜不过一瞬,进到昭庆殿中,看到正在薛瓷面前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的赵江月,他满腔欢喜都生生咽下去,然后换了一副正经的慈父面孔。
  “江月怎么过来了?”慈父赵青微微笑着,给张骏使了个眼色,让他悄悄把那些小玩意藏起来别让江月看到。
  赵江月看到赵青倒是十分欢喜,他迈着小短腿蹬蹬就跑到了赵青跟前,伸出双手摆出了一个要抱抱的姿势,口中也道:“父皇抱抱。”
  赵青弯下腰,轻松地把赵江月给抱了起来:“咦江月变重啦!看样子最近祖母给你吃得很好哦!”
  赵江月搂着赵青的脖子,道:“祖母让我给母后送东西来,母后说父皇要来,所以我就等着父皇啦!”
  “咦前天我去祖母那里的时候,你都和堂兄们出去玩,没有等着父皇呢!”赵青抱着赵江月在薛瓷身边坐下了,“看来江月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要求父皇啦?”
  “对啊!祖母说要去南行宫避暑,我想去!父皇让我和祖母一起去好不好?”赵江月亲昵冲着赵青露出了一个缺了门牙的笑。
  “咦,怎么掉了牙……”旁边薛瓷挑了眉。
  “跟良羡哥哥打架打掉了。”赵江月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口咬在了良羡哥哥的下巴上……然后牙就掉了……”
  “……”薛瓷无语地掰着赵江月的牙齿看了看,又招了赵江月身边的宫人来问是什么情形。
  “昨天殿下和良羡殿下闹着玩,殿下非要骑良羡殿下的马,良羡殿下怕小殿下摔着了不肯,然后小殿下就和良羡殿下打起来了……”宫人低着头说道,“良羡殿下伤得比较重……下巴上被啃了好大个印子还破相了……”
  薛瓷更无语了,只瞪了赵江月一样,但赵江月毫不在意,只搂着赵青撒娇。
  赵良羡是当初进宫的几个宗室子中的一个,最聪明伶俐又懂事,但也就比赵江月大了四岁,也是个半大孩子。薛瓷平常也很照顾他。今次听说赵良羡被自己的赵江月给啃了一口还破相,于是便让人把赵良羡找来了。
  赵良羡过来时候,看到赵江月也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缠着绷带的下巴。
  “快过去给良羡哥哥道个歉。”赵青拍了拍赵江月的屁股,“再怎么也不能动手打人的。”
  赵江月扭了扭小屁股,蹬蹬跑到了赵良羡面前,扭扭捏捏地拉了赵良羡的手,老老实实道:“对不起良羡哥哥,我不该咬你的……”
  “没事……你的牙也掉了……”赵良羡弯腰抱了赵江月起来。
  赵江月也开开心心地搂住了赵良羡的脖子,然后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良羡哥哥最好啦!”
  赵青和薛瓷见他们小哥俩这样和睦,也知道昨天打架不是什么大事,便只让人拿了糕点过来,命两个孩子在旁边坐着说话了。
  “良羡哥哥也要跟着祖母去南行宫,所以我也要去!”赖在赵良羡身上,赵江月口齿伶俐地对赵青说道,“父皇,你就让我去好不好?”
  “你这么小,过去倒是闹得祖母休息不好。”薛瓷是不同意的,“天气热,你祖母最近身子不舒服,你得多多体谅。”
  赵江月鼓着腮帮子,把目光投向了赵良羡:“良羡哥哥可以照顾我!”
  赵良羡急忙道:“是……我能照顾好江月的……”
  赵青好笑地看着他们小哥俩,又看到张骏从外面进来,忽然来了主意,道:“既然这样,你们便去吧!”
  薛瓷有些意外,只看向了赵青。
  赵青道:“索性多带些宫人就是了,整天在宫里面,他们也闷得慌。”
  薛瓷在这些事情上向来不怎么驳赵青的意思,于是点了头,看向了跟着赵江月和赵良羡的宫人们,道:“把平常伺候的人都带上,别累着了娘娘——一会儿我过去再与娘娘说一说。”
  “我过去就好啦!”赵青笑着把赵江月和赵良羡都抱了起来,“我过去和母后说,这样她也放心。”
  这么说着,赵青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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