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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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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分量。
  等朝臣们都退了下去,胡侍郎还跪在那,一脸的冷汗。
  见侯儒这就要走,他忙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侯阁老,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儒一愣,随即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便挥手招来两个年轻的黄门把他架开,自己往后退了好大一步。
  “胡……胡先生,陛下的意思是夺你官职,特地恩准你归家养老,陛下仁慈,是你的福气啊。”
  他说完,仿佛怕被他缠上一般,匆匆便走了。
  留下胡侍郎呆呆立在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哭了出来:“陛下开恩,陛下开嗯呐。”
  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的荣桀,回到乾元宫痛痛快快地笑了一会儿,但随即,他一眼扫到书桌上成堆的奏折,顿时又沉了脸。
  媳妇走的第六天,想她!
  几日之后,玉泉山行宫中,颜青画正在游船上听曲。
  随着游船轻摇,一波波凉爽的风吹拂过来,叫颜青画觉得舒服极了。
  冬梅正跟在她身边剥瓜子,为了怕她吃多了上火,御膳房特地用秘制的腌料煮的瓜子,然后再晒干水分,吃起来是又香又脆还不油腻,最近颜青画很是爱吃。
  春杏正在她身边打扇子,见她一脸惬意,不由笑着说道:“还是这里环境好些,宫里头确实是太过闷热,一会儿午膳时有新鲜的湖鱼,娘娘可要多用一些。”
  颜青画点点头,边听曲边打拍子:“好好好,我若是再不好好用膳,你们两个能念叨个没完。”
  到底是早先就跟在身边伺候她的,便是多福姑姑都不敢跟颜青画这般说话,宫里也就这两个大宫女有脸面,也能哄的颜青画开心。
  不过多福姑姑也不嫉妒,她好好当她的差,娘娘自然要高看她几分。
  正巧主仆二人在这打趣,多福姑姑就领着传膳黄门上了船来:“娘娘,该用午膳了。”
  颜青画“嗯”了一声,等厅里摆好膳食,这才由春杏扶她起身,往厅里行去。
  多福姑姑挨个看了一遍菜色,招呼个小宫人过来试菜:“娘娘,这道鱼羹可是熬了一早上,最最滋补,一会儿还请多少用一些,也好叫御膳房的厨子们涨涨脸。”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颜青画那边就变了脸色,她一下子捂住胸口,皱着眉道:“盆子。”
  春杏手忙脚乱取了盆子端在她面前,冬梅急的脸都白了,轻轻帮她拍抚后背。
  颜青画终于忍不住,直接便吐了出来。


第119章 番外一·二
  颜青画这一吐; 可谓是惊天动地。
  她脸色难看极了,把一整条船的宫人都吓坏了。
  冬梅和春杏到底年轻; 这些年颜青画身体康健,没怎么生过病,是以她们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围在她身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会儿,便显出多福姑姑老资历来了。
  她先是吩咐小宫人去请太医; 然后立即吩咐冬梅和春杏:“快快扶娘娘躺到榻上去,这小码头离太医院很近; 应当一会儿便能到了。”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打湿了一条手帕; 过来帮颜青画擦脸。
  等离了那张散着腥气的桌子; 颜青画的呼吸便畅快许多,她的脸色渐渐缓和过来,半靠在床榻边; 轻声说道:“刚才就是闻到味不太舒坦,这会儿就好多了。”
  听她这般说,多福姑姑不由心中一动。
  这位被陛下重爱有佳的皇后娘娘; 想来同陛下已经成亲四五载; 身子骨瞧起来也很康健; 却就是一直没什么动静。
  正宫无嗣; 在往常来看是件很要命的事。
  且不说陛下正值春秋鼎盛,又同皇后娘娘琴瑟和鸣,两人这么久都没有喜事; 很难不叫人怀疑起娘娘身体来。
  多福姑姑知道宫里头有些小宫人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过陛下倒是能稳得住,从来不会因为这个多说娘娘一句,反而比她还更不在意这些事。
  以多福姑姑来看,娘娘的命当真是好。
  子嗣都是将来的事,最重要的是自己男人靠得住,任旁人如何说,陛下都从来不曾动摇过。
  刚娘娘那一番反应,她原本以为娘娘是有了喜事,不过想想这一年多光景,娘娘的月事也才晚了十天左右,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是以,她也没急着说些不该说的话,只道:“这船上老是飘来荡去的,可能娘娘还是不大适应,待会儿太医来瞧完,咱们还是去烟波送爽斋用膳吧。”
  颜青画颔首道:“你说的是,已经在船上多住了几日,回头还是去园子里安置吧。”
  到底这些时候在宫里闷着了,颜青画来了行宫里难得任性一回,上了船就没怎么下地,一直在这上面逍遥自在。
  不过,太任性也不好,这不就害了病。
  多福姑姑见她脸色好些,便□□杏给她打一杯温水来,不叫里面有茶,怕她不耐口。
  等一碗温水都吃下去,两位跟来山庄的太医也匆匆赶到,皇后娘娘生病可是大事,加之是闻了午膳的气味才吐的,他们二人更是不敢马虎。
  刚一进来就白着脸跪到那行大礼,主子没招呼,根本不敢上前。
  多福姑姑便简单说了两句刚才情形,这才道:“还请两位大人仔细着些,娘娘以往胃口都很好。”
  跟来的太医一位姓李,一位姓陈,李太医是妇科圣手,而陈太医专精风寒胃火等病症,一听大姑姑这般说,便由陈太医先行上前诊脉。
  太医诊脉是相当仔细的,左右手都听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陈太医才沉默地退了下来。整个过程里,他是一眼都不敢瞧皇后娘娘的。
  李太医忙抬头看他,见他给自己比了个手势,心中顿时又惊又喜。
  只不过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便是如此,面上也是淡淡,一丝一毫都未曾表现出来。
  李太医诊脉的时候,陈太医是相当紧张的。
  他们都是世代行医,虽他不是妇科专精,也不会诊错滑脉,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又有何脸面在宫里头当太医呢。
  如果真的是滑脉,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了。
  是以,他现在就一门心思等李太医的结果了。
  这两刻功夫,说来很长,也似飞速而过。
  等到李太医退了下来,陈太医被多福姑姑点了名,这才回过神来。
  他忙抬起头,见皇后娘娘身边几个得意人都盯着自己瞧,顿时汗湿了后背。
  多福姑姑又重复一句:“两位大人都诊断完了,便请陈大人先讲讲脉案。”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脉案自然是不怕说的,陈太医悄悄看了李太医一眼,见他给自己比了个手势,心里头顿时有了底气。
  他忙调整一下脸上便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些,一个头磕下去,直起身来便回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这是滑脉,您有喜了。”
  颜青画却一下子愣在那里,根本没反应过来。
  多福姑姑怕她太过高兴有什么闪失,忙让春杏仔细伺候着,她又把目光转向李太医。
  颜青画的平安脉常年都是李太医在请,对娘娘身体最是了解,她这么一看,李太医自是十分利落:“臣是十日前请的平安脉,那会娘娘脉沉有力,身体健康平顺,只是因为月份尚浅,滑脉未曾听出。”
  他说罢,顿了顿,也跟着行了大礼:“这一回当是滑脉无疑,且听脉音,娘娘身健体康,只头三个月太平过去,便能顺利诞下麟儿,臣先给娘娘道喜了。”
  他算是颜青画的近臣,自然比陈太医说得更为详尽。
  多福姑姑听李太医道只要过三月便能顺利,自是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倏然红了眼睛,当着外人在,也忍住没哭出来。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随着她一声道喜,一整条船的宫人们便都跪了下来,俱是满脸的喜气。
  颜青画这会儿倒是呆了,直到这一声贺喜叫回了她的魂,她才反应过来。
  她眨巴眨巴眼睛,豆大的眼泪瞬间滑落脸颊,这个跟随陛下打下天下的皇后娘娘,从来都是那么的刚强,这是多福姑姑头回见她哭,也终于明白这些年她心里的苦。
  便是她嘴上从来不说,平日里也风轻云淡,但作为一国之母,皇帝陛下的发妻,她自然日日盼着能有个麟儿承恩膝下,也好让陛下后继有人。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盼来了。
  颜青画无声无息掉着眼泪,可把冬梅和春杏吓着了,两个人正要上前劝一劝,却不料被多福姑姑拦下来。
  她轻声说:“这些娘娘娘不容易,好叫她都哭出来,从此往后便再也没有苦日子了。”
  冬梅和春杏对视一眼,也跟着红了眼睛。
  皇后娘娘这一哭,倒是吓坏了两位太医,只不过他们可在皇后娘娘跟前说不上什么话,只好跪在那等她哭够再吩咐。
  不过颜青画到底不是那柔弱女子,也不过就哭了一小会儿,便心情舒畅起来。
  多福姑姑自是体贴,取了温帕子给她净面,这便轻声细语地哄:“娘娘先听听太医如何说,若是稳当了,便派人去给宫里送信,这么大的喜事,陛下一准能高兴。”
  颜青画一听要给荣桀说,便勾起唇角,脸色也好看起来:“若是告诉他,陛下兴许没几日就能赶来。”
  多福姑姑听了就笑,到底是结发夫妻,感情自是极好。
  颜青画收拾好情绪,便问:“两位太医,刚我闻到腥味,只觉得头晕恶心,怕也是孕期的症状?这须得多少时日才能好些?”
  李太医往前蹭了蹭,回道:“回禀娘娘,正式如此,待会儿娘娘用午膳,可得挑些清淡的,那些味重不压口的暂且撤了,等娘娘肠胃适应了,再用不迟。”
  宫里头这么多太医呢,还能叫娘娘用不好饭?那是自然不可能的,得亏是午膳前诊出来喜脉,一会儿他跟老陈每样菜都要看过一遍,便不会有错了。
  颜青画点了点头:“辛苦两位大人了,起来回话吧。我如今身子到底如何?”
  下首两个太医对视一眼,便利落起身,仍是由李太医回的话:“娘娘身子一直康健,只是早年吃过许多苦,身子虚寒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于子嗣上才有些艰难。不过经几年调养,已经无大碍,这一遭娘娘有孕,脉象有力绵长,自是很稳当的。”
  作为宫里头的太医,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李太医绝对不敢说这种话。
  不过颜青画到底不是什么闺阁千金,平日里也多有走动。再一个,她不仅自己当心自己身体,陛下那边也时刻关照,是以身子自然是一年比一年好的。
  如今她已经大好了,这才怀上皇儿,自当没什么大问题的。
  皇后娘娘最是稳重,宫里也没什么闲杂人等,是以他才敢打这个包票。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太医也不好糊弄,心里埋怨他几句,也说道:“娘娘这些年保养得当,刚只是有些早孕反应而已,若是症状不显,且也不用用药,食补调理最好。”
  他俩这么前后一说,颜青画便彻底放下心来。
  她把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只觉得那里软绵绵的,跟平时已经大不相同。
  这般想着,她终于露出一个疏朗的笑容:“那就劳烦两位大人了。”
  且不说玉泉山行宫里因为娘娘的好事忙成一团,京中长信宫里,荣桀正在发脾气。
  立国如今也有两个年头,下面的许多妖魔鬼怪都出来了,父母官不作为,苦的自然都是百姓。
  荣桀是苦日子过过来的,对这个十分不能容忍,因此在革职查办了一批尸位素餐的官员之后,他又很严厉地敲打了三品以上的京官。
  没成想,却叫他发现这次的事牵连还不小,这才真叫他动了怒。
  他把几位阁臣叫到一起,痛痛快快骂了一个时辰,直到中监张平捧着折子进来,他才止住话头。
  这时候敢递进来的折子,只能是玉泉山行宫那边的,皇后娘娘的面子,陛下从来都是给的。
  荣桀气的脸色发青,张大伴吓得不行,站在一边劝也不敢劝,只得接过折子,小心翼翼捧到荣桀面前。
  荣桀匆匆一扫,却顿时瞪大了眼睛,几位阁老忙把自己缩成一团,就怕玉泉山也有什么事,那陛下还不得气到癫狂?
  结果,他们等了半天,悄悄抬头一看,却发现陛下愣在那,一脸的傻笑。
  这是怎么了?


第120章 番外一·三
  然而还没等阁臣们询问; 荣桀便猛地站起身来,在御书房里不停踱步。
  瞧那样子; 怕不是已经被气傻了吧?
  侯儒顿时觉得自己这个阁老没当好,十分愧疚地给荣桀连磕三个头:“陛下请息怒,此番祸事; 皆是臣治下不严,臣愿承担全部罪责。”
  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阁老; 侯儒这些年为大越鞠躬尽瘁,荣桀自是十分清楚的。他如今已是将近知天命的年纪; 再过几年便能荣恩致士,完全没必要此时出来应罪。
  荣桀这才略清醒一些; 他走上前来; 亲自把侯儒搀扶起来:“侯阁老切莫太过自责,朕这一番情形,实在是因太过高兴; 不知如何表现。”
  侯儒顿时愣了。
  荣桀对他是十分客气的,对旁人可不是了,其他几个阁臣都没叫起; 却听他说了个大篇章。
  “刚玉泉山行宫来报; 言皇后今日诊出喜脉; 已怀有身孕一月有余。”他边说边笑; 显然已经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话音落下,在场大臣俱是心里一喜。
  只要皇帝陛下高兴了,他们就能少挨点骂; 若不是皇后娘娘这喜事来的凑巧,今日指不定要怎么办呢。
  阿弥陀佛,皇后娘娘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几个阁臣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不约而同给荣桀行了个大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荣桀便摆了摆手,脸色已经恢复往常:“之后此事便交由侯大人、叶大人、陆大人三位大人主理,务必要把里面的暗司都查清,朕将去玉泉山行宫避暑,以后朝会改由五日一开,每日奏折呈送至行宫即可。”
  荣桀和颜青画这一路走到今天十分艰难,两个人好不容易能有孩子,自当是十分珍重的。加之这些时日娘娘不在宫中,陛下就如吃了木炭的火龙,见着一丁点不痛快都要喷火,简直令前后宫中伺候之人都是水深火热。
  一听说他要去行宫陪伴娘娘,几位阁臣俱是松了口气,虽说之后几月国事会越发繁重,但不用整日面对暴躁的皇帝陛下,哪怕是点灯熬夜批条子,他们也愿意。
  荣桀这边安排完,另一边尚宫局便忙活起来,荣桀去行宫避暑是大事,再加上娘娘有了身孕,尚宫局要给准备的东西便多了起来。
  且看陛下的意思,避暑之后应当还要过冬,只怕新春都不会回宫,自然越是要预备齐全,省得陛下久不回宫中,把他们这些人都给忘了。
  这么一忙碌,也有十日光景,待到荣桀轰轰烈烈去了行宫,满朝文武才知道官家夫妻这等好事,不由一起嘲笑那胡老侍郎。
  偏生他喜欢多事,若是再耐心等上几日,这好好的官也不能丢,弄得个全家没脸,这么大岁数人了,也忒沉不住气。
  这一回倒是侯儒仔细,他道自家夫人同皇后娘娘一向交好,对她自是一番真心,乍一听闻皇后娘娘那边有了喜事,在家中就坐不住了,求了陛下的恩典,特地进宫陪伴娘娘身边。
  颜青画身边能有个这般利落人,荣桀便更是放心,李素芳自家儿女双全,又对颜青画照顾有加,自是没有比她再合适的人选了。
  李素芳又没那么多差事要安排,早早便去了玉泉山行宫,一见了颜青画的面,她倒是哭上了。
  “娘娘,你也是苦尽甘来。”
  颜青画拉着她坐到身边来,笑着说:“夫人怎么还哭了,这是喜事呢。”
  李素芳自然知道这是喜事,可也正是因为心里头清楚,才更心疼她,眼泪不由流的更凶。
  颜青画倒是反过来要哄她,小声劝道:“原本我还有些害怕,如今婶娘来了,我的心才落回肚子里,这便安稳了。”
  这一声婶娘,倒是把关系又拉回从前,李素芳低头擦了擦眼泪,终于是冷静下来。
  “娘娘只管放心,有我在,保准您跟小殿下都好好的,不会出一点差错。”
  颜青画父母俱亡,家中也无亲眷,自打李素芳来了之后,她心情一好,甚至连孕吐的反应都没有,每日顺心又高兴,气色反而越发好起来。
  等到两口子时隔一整个月再见面,荣桀才发现她比以前还要光彩照人,一双眼睛顿时就看直了。
  因着她身子特殊,荣桀特地下旨不让她到院子门口接驾,不过颜青画这会儿也不好整日躺着,便也没听,一早领着一众宫人来了行宫门口候驾。
  说是候驾,宫人们也不能叫她就在那傻等,而是早早布置好宫门处的罩间,叫她进去坐下吃口茶。
  等荣桀御驾到行宫之时,颜青画已经一觉醒来,刚吃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正惬意地做着绣活。
  外面人来报,她才起身由多福姑姑给收拾好头面,然后便慢条斯理踱步而出。
  荣桀老远就见到她的窈窕身影了,一颗心跳的飞快,等御驾到了跟前,他根本不顾宫人劝阻,跳下车辇便往颜青画身前跑来。
  阳光下,颜青画一张脸更柔和几分,散着耀眼的光。
  她刚要行礼,便被他一把扶起,嘴里还要说她:“福妹怎么好不听话,非要过来这里等我。”
  两人一处的时候,他仍旧习惯用过去旧称,实再也说不惯个朕字。
  颜青画笑意更深,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夫妻二人便悠闲地往行宫里行去。
  “如今月份还浅,哪里便要那么仔细。”
  荣桀自是说不过她,只不过自家福妹可比自己仔细得多,她觉无事,应当便是无事。
  等回了寝殿,荣桀小心翼翼扶着她坐下,便凑到身边,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他的胸膛微热,心跳声有力地传进她耳中,颜青画不由又红了眼睛,把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阿桀……”她轻声唤他。
  荣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目光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福妹,我在。”
  然而颜青画仿佛只是想叫他名字,等他应了,她却不再言语。
  等夫妻二人静静抱了好一会儿,颜青画才道:“你高不高兴?”
  荣桀咧嘴一笑:“开心极了,你不知道,接到折子之后我笑得像个傻子,侯大人还以为我疯了呢。”
  颜青画不由笑出声来。
  荣桀把手轻轻环绕在她腰腹间,目光越发温柔:“只要你们母子二人健健康康的,我便别无所求。”
  对于这个迟迟而来的孩子,他确实没有太多的追求,只要颜青画能平安生下他,只要母子均安,便是老天爷对他最好的恩赐了。
  “福妹,之后要辛苦你了。”荣桀叹了口气。
  颜青画就笑了,自打有孕之后,她一直都很爱笑。
  心想事成这样的好事落在身上,谁能不高兴呢?她道:“说什么傻话呢。”
  荣桀也不说话,只在那笑。
  不过怀孕之人倒也是有些多愁善感,刚她还兴高采烈的,转眼便又皱了眉头:“阿桀,若是个女儿……”
  她吞吞吐吐,到底没说出来。
  于她自己,自然只要是自己的孩子便是最好的,无论男女都是珍宝,只如今他们二人的子嗣关乎江山社稷,太多的责任压在身上,叫她不得不多想一二。
  荣桀点了点她额头,笑话她:“傻姑娘。”
  颜青画不由有些呆了。
  荣桀却是气定神闲:“这偌大的越国,是我同兄弟们一起打下来的,当年死了多少人,咱们吃了多少苦,实在数也数不清。”
  “如今天下太平了,咱们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那些个只会说三道四的可没资格说咱们一言半句,再一个,老子打天下是为了什么?若是妻子都护不住,那还做个屁的皇帝。”
  颜青画见他越说越激动,心里头自便舒坦了,不由拦了拦:“怎么又开始说浑话。”
  荣桀忍不住捏了一下她比以前略圆了一些的脸蛋:“到底是谁在那疑神疑鬼的,便是咱们两个只得一个公主那又怎么样?整个大越都是咱们家的,我便说让女儿做女皇,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这可真是霸道至极。
  可他又是个相当强悍的人,满朝文武没人敢惹他,就连御史台都不敢随随便便奏本,何况是其他官员了。
  所以,荣桀不说随心所欲,也差不离了。
  颜青画倒是没想过让女儿做女皇,不过有荣桀这句话,她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行了,我也是一时感慨,你快去沐浴更衣,这大热天的,好容易来行宫散散心。”
  自此,帝后二人便在玉泉山行宫住了下来。
  颜青画身体自是不错,最热的夏季过去之后,等她肚子显怀,已经到了秋季。
  这个时节的行宫更是舒服,每日夜里睡觉时都有微风吹拂,让她夜夜好眠。
  怀胎十月听起来十分漫长,可仿佛转眼之间,便到了颜青画生产之日。
  她这几个月紧着活动,也不每日困在宫里坐着,生的时候自然也没那么难,不过疼了几个时辰,最后便顺顺利利生下了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
  产婆抱起一看,顿时喜笑颜开:“恭喜娘娘,是个皇子。”
  颜青画只来得及看了孩子一眼,便沉睡过去。
  门外,荣桀自己躲进偏殿里,偷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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