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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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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的双唇瞬间血色褪尽,徐曜感到压在身下的绵软娇躯,轻微地颤抖,黑眸凝着她。
  魏昭闭上眼睛,感觉微凉的指尖从她锁骨滑下,指尖经过之处,引起她一阵颤栗,“怎么不说话?”
  “你欺负人,我无有还手之力。”魏昭的声音里透着委屈隐忍。
  身下少女脸孔似碎玉的白。
  一声轻笑,男人低迷好听的声,“怕了?”
  徐曜把她的衣襟掩住,慢慢地一颗颗把盘扣系好。


第23章 
  徐曜伸手把她拉起来; 两人并肩坐着,徐曜看着那盏灯的灯花,“刺杀白燕的那伙人跑了; 留下几个受重伤的; 服了剧毒,当场毙命。”
  魏昭已料到,这伙人来路不明; 白燕肯定认出来了,小声道:“出手狠辣; 不是世仇就是有极大的利益之争。”
  “你说得对,白燕的身手不凡; 被人追杀; 隐匿在此; 内中隐情必然关系重大; 他才不肯说出真实身份。”
  徐曜回头看着她; “看来我北安州藏龙卧虎。”
  此话意有所指。
  魏昭垂眸; 双手放在膝上,看上去温顺乖巧。
  徐曜伸过手,握住她放在膝头的小手; 揉着; “真是一匹好马。”
  这时,马车夫的声音传来; “大爷; 走吗?”
  徐曜松开她的手; 给她整理一下衣裙,站起身,下了马车,魏昭听他在车下对马车夫说;“走吧!”
  马车缓缓移动,魏昭思忖,白燕跟杀手打斗,徐曜看到了,当时一定就在附近,不然不能来得这么快,那就是说白燕引起了徐曜的注意,暗杀白燕的人武功卓绝,到底是些什么人,白燕又是何身份背景?
  魏府门上人,魏昭已经打点,门上的人得了好处,魏家大太太掌家,魏昭已经定亲,大太太对魏昭格外关照,魏家下人巴结四姑娘,未来的侯夫人,因此魏昭出入都行个方便。
  次日,魏昭惦记白燕的伤势,自己那颗解□□丸不知管不管用,她从梳妆匣暗格里取出一个淡青色小瓷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在掌心里,她随身带了一颗,昨天给白燕服下,还剩两颗解药,放回瓷瓶,递给身旁的萱草,“你去一趟府后街,桂嬷嬷家,把这个解药给桂嬷嬷,给白公子服下。”
  萱草犹豫,“姑娘只有这三颗解药,万一有需要…。。”
  魏昭望着西面,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救人要紧,我算计了时日,他也该回来了,我再去磨着他要几颗便是。”
  白燕的毒,不像普通的毒,白燕脸色透着青,她怕一颗不够。
  她又取出二十两银子,“你跑一趟,把银子交给满春院□□。香的。”
  魏昭每日叫萱草出府,到桂嬷嬷家看白燕的伤势,得知三颗解□□丸服下去,白燕伤口的毒已经解了。
  这日,王府家仆拿王香兰的帖,请魏家两位姑娘明日去王家赏梅,魏昭笑了,这王香兰性格爽朗,心又很细。
  出了年,天道冷,魏蓁穿貂鼠裘,魏昭穿白狐裘,姊妹俩同乘一辆马车,去王府。
  王家梅园庐雪轩内,红泥炉搬到轩内,一个丫鬟守着炉子煮茶。
  轩中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八个姑娘,王香兰、李敏,梁雯,徐玉娇,丁婉云、魏昭姐妹还有出身武将之家江金凤。
  魏昭跟王香兰和李敏凑在一起闲聊,魏蓁跟丁婉云说悄悄话,徐玉娇跟江金凤俩人喝酒切磋剑法,江金凤身材略丰腴,肌肤健康的颜色,素爱习武,跟徐玉娇谈得来。
  梁雯也凑过去跟魏昭三个人聊,王香兰问梁雯,“梁姐姐,听说你姐姐梁妃给你在京城说了门亲事,是户部尚书的嫡子。”
  梁雯没否认,“八字还没一撇,我姐姐叫人稍信,叫我跟母亲进京。”
  魏昭想,看来梁妃得宠于皇帝,也有过人之处,娘家远在北安州,借不上力,把妹妹嫁给户部尚书之子,梁妃在朝中也不是孤立无援。
  出身世家名门闺秀的婚事都是政治交易,为权利服务,女子命运都一样,不管你高贵低贱,利用牵扯,大臣在朝中分门别派,搞裙带关系。
  轩里生泥炉,窗扇打开,魏昭一眼望去满树寒梅白玉条。
  如此美景,焉能呆在屋里,魏昭对身旁的李敏说:“我要出去赏梅,李姐姐去不去?”
  李敏摇头,“我怕冷,我还是呆在屋里。”
  魏昭穿上狐白裘,走出庐雪轩,梅园里白雪皑皑,黄色的素心腊梅花,飘过阵阵浓香,朱砂梅,层层疏叠,花朵甜香,绿萼梅,都是梅花中名贵品种。
  魏昭摘了一朵绿萼梅拿在手里把玩,她极喜欢绿梅,灰绿色,花色洁白。
  “魏姑娘在这里赏梅。”
  突兀一声,魏昭猛地回头,梁荣站在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有人走近她竟然没有察觉,也许是她太专心赏花,亦或许是梁荣走路太轻,魏昭想起青山寺院墙高,都没能挡住他,心想,不论何时,你不能小瞧任何人。
  “表兄也来赏梅?”
  梁荣朝她走近两步,“我听我妹妹说你们在王府赏梅,我过来看看你,表妹,别来无恙。”
  “托表兄的福,人还活着。”
  魏昭的语气里揶揄,梁荣听出来了。
  “你我多日不见,表妹何出此言?”
  梁荣佯作糊涂。
  “青山寺的和尚和侯府侍女是你杀的?”
  魏昭平淡的口气,仿佛不是说杀人恐怖的事。
  “表妹聪明,猜到了?狗男女该杀。” 梁荣随意地说。
  买通姨母朱氏,把魏昭逼到青山寺,他有机会接近魏昭,没想到那晚去青山寺,魏昭不在,这两个偷情狗男女,被迁怒,杀了泄愤。
  魏昭慢声道;“表兄不怕玷污佛门净地。”
  “青山寺乃藏污纳垢之所。”
  梁荣不屑地说。
  魏昭突然厉声道;“梁荣,你想毁了我,魏昭与你何冤何仇?”
  “我没有想毁了你,我当时想纳你为妾。”
  梁荣困难地解释说。
  “我谢梁公子抬举我,魏昭虽然无德无才,是打死不做人妾的。”
  魏昭把绿梅插在鬓角。
  少女穿着狐白裘,鬓边一朵绿梅,白雪映衬,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梁荣半天移不开眼,暗恨自己眼拙,这样出尘的女子他竟然妄想纳做妾室。
  “我如果聘你为妻,你可愿意?”
  他不知着了什么魔,脱口问出这样的话。
  “不愿!”
  回答干脆,没有拖泥带水。
  梁荣出乎意料,“我是真心的,难道你也不愿意吗?”
  “真心,你的心够分吗?你屋里姬妾成群。”魏昭讥讽道。
  “我可以遣散身边所有女人,独你一人。”
  与魏昭相比,他的那些女人,黯然失色。
  “千万别。”魏昭戏虐的语气,“你牺牲太多,我可无以为报。”
  “你看重侯夫人之位?”梁荣脸色阴沉,“徐曜他就能真心待你吗?”
  “真心不真心,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魏昭折了一支梅,“你这个承诺给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准乐疯了,比如徐姑娘。”
  梁荣劈手抖落梅树枝头的白雪,“你成心给我添堵。”
  魏昭认真地看着他,“我就要成婚了,我们在谈论这些毫无意义。”
  说完,魏昭转过身,沿着梅园小径,往回走。
  梁荣站在原地,半晌,他拍出一掌,打在梅树干上,不算粗壮的梅树当腰折断。
  他失悔,如果当初叫人去魏家提亲,聘魏昭为正妻,魏家定然求之不得,母亲反对,他也没坚持,是自己太轻狂,听妹妹梁雯所言魏昭行事,他意识到把魏昭看低了,便宜了徐曜。
  魏昭往庐雪轩走,走过一个八角亭,迎面徐玉娇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她。
  魏昭站住,徐玉娇憋不住话,开口便指责,“魏昭,你都要嫁给我哥了,你为何还要去勾引梁公子?”
  魏昭心里反感,神色冷了几分,“我跟梁家表兄偶然遇见,以礼相待,不过说几句话,何来勾引?”
  徐玉娇轻蔑的神情,“魏昭,现在此地就咱们俩个人,你别装了,你不勾引我哥,我哥放着多少世家女不娶而娶你?”
  “你哥为何娶我,你回家问你哥,你哥到魏家提亲之前,我跟你哥说不上三句话,我怎么勾引你哥了?是呀!以你哥的身份,别说娶世家女,就是尚公主也毫不逊色。”
  魏昭语带不屑,徐玉娇噎住,“你,你说你跟梁荣没关系,梁荣上你魏家提亲这总是真的吧?”
  魏昭冷冷淡淡,“提不提亲是他的事,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徐玉娇心里不是滋味,嫉妒地眼神盯着魏昭,“你没答应,是他要纳你为妾,你还不是想做正妻。”
  “我想当正妻有问题吗?”
  魏昭往前走了两步,“徐玉娇,我就要嫁进你徐家了,未来的梁家少夫人不是我,你跟我较劲,有意思吗?你要打败的是梁家要娶的女人,你要赢的是梁荣的心。”
  魏昭从她身边走过,淡淡声,“梁荣不会喜欢一个无脑的女人。”
  徐玉娇站在原地,琢磨她的话,过一会,徐玉娇回到庐雪轩,看魏昭的眼神少了敌意,魏昭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跟徐玉娇这种无脑的人置气犯不上。
  徐玉娇大概心情低落,喝了不少酒,众人心里明镜似的,徐玉娇追梁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没有传到外面而已,事关闺誉,大家对外守口如瓶。
  傍晚,魏昭回魏府,进门问萱草,“白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姑娘。”萱草说。
  这么霸道的毒都能解,从前她只用来解过蛇毒,还不知道这么厉害。
  草长莺飞,庭院里桃杏枝头开放,侯府送来聘礼,魏家人都聚在堂中,魏昭也在。
  徐府家仆抬着一担担聘礼,放在堂中,聘金两万两白银,聘饼一担、海味八式,三牲、酒、果品、茶叶、斗米、绸缎布匹,金饰、珠宝等。
  看得大太太直眼热,魏府人艳羡,定下婚期,魏老太太命人给了抬聘礼的人赏钱,命人好生款待。
  大太太盯着帖盒里的礼金,笑着对魏老太太说;“咱们魏家给四姑娘办嫁妆,花销一万五千两银子,侯府的礼金两万两银子,我魏家留下一半,剩下回礼金,老太太看如何?”
  大太太精明,掌家这些年得了不少好处,吃不得一点亏,老太太给魏昭一万五千两银子的陪嫁,她心里一直不舒服,没得机会说。
  “大伯母,大姐当年出嫁是个什么规矩,我现在出门依例便可,何用拿出来说。”
  满堂的人看向说话的人,都十分吃惊,四姑娘未出阁,一般这种场合那好意思说话,也就躲在人后,偷偷看看。
  大太太牙尖嘴利,自是不能让晚辈堵嘴,“你大姐出嫁时,你大姐夫家送来的礼金全给你大姐带到夫家,不过你大姐陪嫁有限,比不得你置办嫁妆的花销。”
  魏昭噗嗤一声笑了,“大伯母,大姐嫁妆比大姐夫家的聘礼如何?”
  大太太的脸瞬间不好看了,大女婿聘礼自然不如大女儿的嫁妆。
  魏昭不再理她,朝大太太说;“我现在置办的嫁妆值五千两,刨去水分。”大太太承办侄女的嫁妆,从中克扣,三千两顶天了。
  魏昭不疾不徐,细柔声音,满堂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接了短,大太太脸涨红,不示弱,“老太太不是给了你一万两。”
  魏昭正色说;“祖母是给我一万两,跟嫁妆无关,府里主子们这些年吃用府里开销,这是祖母给我的补偿。”
  大太太没想到魏昭当众说出这种话,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这些年亏待了四姑娘,没想到魏昭不顾脸面摆在桌面上。
  大太太辩不过魏昭,脱口说;“你请客吃饭,一掷千金,聘金还不够几顿饭糟蹋的,魏家生下你,你给外人花,都不舍得给自家人。”
  魏蓁一听,急红了脸,想拦着她母亲,大太太不顾女儿,魏蓁闲说话,说起魏昭请众贵女吃饭的事。
  任大太太急赤白脸,魏昭和颜悦色,轻声细语,“我请的都是北地世家女,不是花在秦楼楚馆,斗鸡走狗上,这是给魏家争脸,难道大伯母不知道现在外间怎么说魏家,说魏家就剩下空架子,魏家子孙败家,你问问二姐,那些贵女有谁瞧得起她。”
  魏昭说完,满堂皆大惊失色,内里都知道,可没人说出来,维持魏府体面。
  “放肆。”
  魏廉怒喝一声,上前抡起巴掌,朝魏昭脸上扇去,魏昭伸手一隔,魏廉震得后退几步,愣怔住。
  魏家人都愣住了,就看见魏昭轻轻抬了抬手,魏廉文弱,好歹也是男人,觉得不可思议。
  魏昭轻笑一声,“掩耳盗铃,堵不住悠悠众口。”朝魏老太太说;“魏家连我聘金都扣下,如今连这点脸面都不要了,我无话可说,卖女钱能花几时?”
  “母亲,三弟,你们管管四姑娘,口无遮拦,贬损我魏家对你有何好处?”
  大爷魏慵气得面色铁青,方才一幕被震慑住,不敢上前教训侄女,“四姑娘,难道你以后跟魏家断绝往来,你敢说永远用不着魏家?”
  魏昭朝堂上众人看了一圈,笑了,“要我说心里话吗?”看向魏老太太,“若是魏家还有人叫我服,唯祖母一人尔。”
  可惜魏老太太独木难支,儿孙不争气,没有一个膀臂。
  魏昭说完这句,没人说话了,连魏廉一腔怒气,泄了一半。
  二爷和二太太一直没说话,大太太掌家,留下魏昭聘金,也到不了她们手里,与其这样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二太太赔笑对魏老太太说:“老太太比咱们明白,钱财乃身外之物,一家子亲骨肉血浓于水,昭丫头这些年吃穿用度都没占用府里的,陪嫁是该比府里别的姑娘多些。”
  大太太脸色更加难看,二太太没有女儿,说风凉话,三太太和三爷魏廉,也挂不住脸。
  “好了,都别争了,侯府聘金原数给昭丫头带过去。”
  魏老太太一锤定音。
  魏昭看出魏老太太苍老和无力,祖母这些年一定也很累。魏昭方才那句话,不是奉承魏老太太,这屋里唯有魏老太太心明眼亮,心狠有时也迫于无奈,魏昭此刻多少理解她。
  从前厅出来,萱草跟在姑娘身后,笑逐颜开,“姑娘,咱们回魏府这么久,方才最过瘾,你看魏家人的脸色多难看,最后还不是没争过姑娘,不争嫁妆争口气。”
  “不,我争嫁妆,不是为了争口闲气。”魏昭纠正萱草的说法。
  “姑娘要嫁入侯府难道还缺银子使吗?”
  萱草思维简单。
  魏昭悠悠然地说;“有一个朝代,女子出嫁很难,不是因为长得丑,而是女子出阁嫁妆可观,比彩礼还高,因为女子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嫁妆是女人未来生活的一种保证,嫁妆没有本人准许,即便是丈夫也不得动用,所以有的穷人嫁女倾家荡产,卖房子卖地给女儿置办嫁妆,爱女心切,这种风俗不可取,但女子在夫家地位提高,对未来生活有一定自主的选择权。”
  “萱草别的不懂,只知道我们这些人跟着姑娘,错不了。”
  魏昭心里感动,“但愿你家姑娘不辜负你们的希望。”
  主仆二人回到房中,桂嬷嬷听方才跑回来的院里粗使的小丫头,说前厅发生的事。
  白燕的毒解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桂嬷嬷知道今日侯府送彩礼,回府看看。
  魏昭一进屋,桂嬷嬷叫萱草关上门,对魏昭说:“姑娘今儿把聘金要出来,是把魏家的人都得罪了,姑娘太莽撞了。”
  魏昭拉着桂嬷嬷的手坐在炕上,“妈妈,我得罪魏家的人又能怎样,难道我有难魏家的人能帮我吗?只怕早躲得远远的,怕受牵连。”
  “是呀!姑娘说得对,白给他们银子,他们又有几个念姑娘的好。”萱草说。
  “姑娘,今的事传出来,奴婢怕外人说姑娘的不是。”
  桂嬷嬷顾虑多,姑娘年轻气盛,后悔没早点回来,嘱咐几句。
  “妈妈,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连我聘金都想霸占,今也让她们认识魏昭不是她们能捏扁揉圆。”
  该忍时忍,不该忍时,寸步不让。
  “姑娘,男家聘礼一般女方家作为陪嫁,也有女方家里留下部分聘金的。”桂嬷嬷凡事劝着姑娘,息事宁人,闹出来大家脸面都不好看。
  “妈妈说的是有那等人家,可都是日子艰难的穷人家,扣下一部分聘金,可这不应该是魏家人所为,大房缙哥哥就要娶亲了,他们就不怕女方家里知道魏家的底细,亲事吹了。”
  “破船还有三千钉,魏家穷了,断也不到要姑娘聘金的地步,别的不说,看咱们三房太太穿的戴的,还有宝哥,屋里金的银的,还有大房,我听大房的下人说,大少爷跟人赌,一次就输掉千两银子……。”
  萱草插话说。
  “哪里都有你个小蹄子,不说劝着姑娘点,净惹事。”
  桂嬷嬷拍打了两下萱草。
  魏昭真诚地看着桂嬷嬷,“两万两银子,我准备拿出一万两,给金葵、宋庭、他们兄弟们分了,这些年大家跟着我吃了不少辛苦,都有妻儿家小要养,三千两给妈妈,留着你跟兴伯养老,再给书香和萱草一人一千两,留着置办嫁妆用。”
  “姑娘的心太好了,老天爷保佑姑娘一辈子顺顺利利。”桂嬷嬷抹起眼泪,“奴婢老俩口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留着姑娘急时用。”
  萱草说;“奴婢不用钱,奴婢跟着姑娘,没有用银子的地方。”
  “傻话,你跟书香能跟我一辈子,不嫁人。”魏昭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对桂嬷嬷说:“等银子一到手,我就给你们分了,不然说不定又用在哪里。”
  这里正说着,书香从外面进来,愤愤地说:“大房的人背地里嚼舌根,说四姑娘心太狠了,把娘家榨干才算罢休。”
  “这是谁黑了心,敢编排姑娘?”
  桂嬷嬷气得直捶炕。
  魏昭倒是没往心里去,“人家没占到便宜,当然心里不痛快,你还能堵住人家的嘴,当你面不说,背地里说,能奈何别人,嘴长她们身上,愿意说什么就让她说去,我也不会少块肉,我也不能拿出一万两银子买她们好,前脚拿到钱,背后该说你什么照样说。”
  桂嬷嬷闻言,不说什么了,起身说:“我家去看看,白公子伤还没好利落。”
  魏昭穿绣鞋下地,“妈妈,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问问他有何打算?”
  太阳快落下时,气温低,书香拿着狐白裘给姑娘披上。
  桂嬷嬷家住在魏府后街,魏昭和桂嬷嬷、萱草走到二门,看门的婆子跟魏昭打招呼,“姑娘出门?”
  前厅发生的事,府里下人都传遍了,四姑娘是个厉害角色,都小心不敢惹。
  魏昭说;“大冷天妈妈办差事辛苦了。”
  魏昭过去,这婆子跟另一个门上的婆子嘀咕,“四姑娘对下人很和气,听说她屋里侍候的人都没少得好处,吃香喝辣的,你看她们主仆刚来时,穿戴寒酸,现在看叫萱草的丫头,跟府里姑娘们穿戴差不多。”
  “这叫真人不露相,听府里厨房说,四姑娘经常拿钱给她们,开小灶,四姑娘出手大方,厨房里那几个厨娘巴结奉承四姑娘,府里除了老太太和大太太,就是四姑娘一句话,想吃什么,别人权且靠后,紧着四姑娘。”
  这婆子又说;“过年时,这府里头主子那个把我们当回事,只有四姑娘想着给我们赏钱,咱们这几个老姊妹都念着四姑娘的好。”
  主仆三人走到前院,从东侧角门出去,走不远,就到了桂嬷嬷家的小四合院。
  桂嬷嬷上前叩门,常安开了门,“姑娘来了。”
  桂嬷嬷直接去了灶间,萱草跟过去,搭把手做晚饭。
  常安跟魏昭走去东厢房,魏昭进门时,白燕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看,听见门口脚步声,抬起头,傍晚东厢房光线没有正午足,魏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狐白裘瞬间映衬屋里亮了起来。
  白燕眼底划过喜悦的光芒,坐起来,“魏姑娘今日有空来。”
  魏昭也没坐下,问;“伤口快好了,你有什么打算?你如果没有地方去,我们魏家乡下有个老宅,我以前住过的地方,你可以暂时住哪里,哪里僻静隐蔽。”
  “谢魏姑娘,我在北安州还有点事情没办完,如果有需要,魏姑娘认我这个朋友,我不会客气的。”
  “好吧!有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魏昭把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放在卧榻旁的案几上,“算我借给你的,我要收利钱。”
  白燕明白,魏昭是照顾他男人的自尊,心口窝发热,细微的小事她都能想得周全。
  魏昭大氅没脱,说完话就走,白燕看出她不想多呆,毕竟年轻男女应该避嫌,看着她背影走到门口,怅然若失,“魏姑娘,这几日我就离开。”
  魏昭回头,白燕是不想连累兴伯夫妻,“保重!”
  一道白影消失在门外,白燕神色暗淡下来。
  回府时,日已偏西,魏昭看一眼滴漏,已是申时了,厨房送来晚膳,书香和萱草带着秋月和秋枫摆桌子,魏昭吃完,剩下的饭菜,叫几个丫鬟就着吃了。
  刚捡了桌子,魏蓁一挑门帘进来,“四妹,吃完饭了?”
  魏昭下炕,招呼魏蓁坐,魏蓁接过身后丫鬟手里的锦缎包袱,打开,魏昭看一眼,都是绣活,门帘靠枕褥垫手帕之类的,魏昭拿起一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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