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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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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姑娘?”
“魏姑娘的先生闲云道长,书画自成一派,多少人想拜他为师,当时节儿选师傅时,我想请他教导,他一口回绝,闲云道长平生就收一个弟子,就是魏姑娘。”
卫侧妃不解地道;“闲云道长是一代书画名家,妾只是不解,以王爷跟道长的交情,小王爷要拜他为师,他都不肯,为何他肯教魏姑娘,一个女孩子。”
“当然是因为魏姑娘的生母的缘故。”
“魏姑娘生母就是……”
萧重咳了声,“这种话以后休要提起,母女相认现在还不是时候。”萧重看着卫氏,“你怎么知道的?”
卫氏难为情,“妾有一次给王爷和闲云道长送瓜果,偶然听到王爷跟闲云道长谈起,妾听了一两句,妾不是故意偷听。”
“你知道就别往外说了。”萧重嘱咐道。
“妾也不是爱嚼舌根的人,能跟谁说。”
“本王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所以把郡主交给你教养,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她走了,就留下这点骨血,我不能对不起她。”
卫氏望着萧重,王妃走了五年了,萧重很少到后宅,心里大概忘不了王妃。
王爷到后宅一般去离夫人屋里,离夫人能说会道,善解人意,讨得萧重欢心,萧重经常来看安平郡主,考萧节功课。
萧重从卫夫人屋里出来,沿着夹道朝王府西北方向走,走到曲风苑门口,听见庭院里传出来琴声。
萧重迈步进了垂花门,黄昏的光晕透过梧桐树叶照在树下女子身上,魏昭穿着素淡的绿衫白绫裙,清新脱俗,风姿绰约,纤纤白玉指下流淌出美妙的琴音。
萧重静静地听着,琴声空灵,高旷悠远,没有世俗女子琴声的缠绵悱恻,伤春悲秋,他心想,燕侯夫人一定是胸襟豁达的女子。
第113章
玉屏端着一碟子鲜果从屋里走出来; 看见门口站着的信王,叫了一声; “王爷。”
琴声戛然而止,魏昭站起来,敛身行礼; “魏昭拜见王爷。”
萧重温和地说;“本王扰你弹琴了。”
“今日闲着没事; 我许久没弹了,生疏了; 王爷屋里请。”
“屋里闷; 在院子里坐坐。”
萧重边说; 走到树下的藤椅上坐下,朝魏昭道;“魏姑娘坐; 本王有事想跟魏姑娘商量。”
魏昭谢座; 隔着茶几坐下。
玉屏把一碟鲜果放在茶几上。
萧重的耳边琴声余韵; 方才有那么一刹那,恍惚淑贞不曾离去,魏昭弹琴的样子; 很像淑贞,嫡妻走了都五年了,淑贞嫁到王府时; 跟魏昭差不多的年纪; 年轻时夫妻琴瑟和谐; 画眉之乐恍若昨日。
耳边传来清柔的声音; “王爷有什么事?”
萧重回过神来; 他看了一眼魏昭,魏昭跟淑贞长得并不像,不知为何看见魏昭第一眼,就觉得她像淑贞,他收回思绪,道:“我有个嫡女,她生母是我结发妻子,我们成亲十几年后,我已故的妻子才生下滢儿,却因此难产而死。”
魏昭听信王的声音低了,听出他话里的伤感,道:“王妃一定很贤惠,才让王爷这样留恋。”
“我妻子她很贤惠,因为她一直不生养,她觉得对不起我,给我挑了几个姬妾,我后来才知道她身体弱生产有危险,她一直瞒着我。”
“王妃真的很爱您。”
不惜丢掉性命为一个男人生个孩子,这个女人一定爱极了这个男人。
“是,她不想我没有子嗣,后来有了节儿,她才安心。”
魏昭知道信王庶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萧节,也就是卫侧妃生的。
萧重又接着说;“魏姑娘,我想让滢儿拜你为师,魏姑娘是闲云道长的徒弟,方才弹奏的曲子,有乃师之风,不愧是闲云道长亲自教授的弟子,魏姑娘来投奔本王,本王又怎能放过这个给滢儿找个好先生的机会。”
魏昭没想到萧重说了这么多,原来想让自己教安平郡主,委婉推辞,“王爷对我的了解有很大的偏差,我从小顽劣,师傅的本领我连五成都没学到,岂敢做郡主的老师,误人子弟。”
“魏姑娘何必过谦,这样好了,你在我王府住,抽空教滢儿,等以后你离开王府,我再给滢儿找师傅,现在滢儿小,魏姑娘可否在琴棋书画上指点一二。”
魏昭想,自己在信王府多说住二年,算了下,王妃死了五年,安平郡主虚六岁,两年不算耽误,自己白住王府,也过意不去。
抬头道:“我最多教两年,这两年王爷替郡主找先生,王爷如果给郡主找到好师傅。”她俏皮地一笑,“我就辞馆了。”
萧重看她答应,一本正经地说:“那先生束脩费多少?”
“先生初次坐馆,王府供吃住就行,教的不好,束脩费可是退不了的。”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安平郡主每日辰时中过曲风苑跟魏昭读书,中午休息,下午练半个时辰琴。
安平郡主在魏昭这个先生面前都是规规矩矩,显然,卫侧妃教养一个生下来就没有母亲的孩子煞费苦心,安平郡主深受父王的宠爱,却没有嚣张跋扈的个性,反倒跟卫侧妃有几分相像,温婉善良。
清明后,气候温暖,早起,玉花就把窗扇支开,清爽微凉的空气进来,魏昭精神一震。
魏昭给安平郡主规定读《幼学琼林》,《声律启蒙》。
信王萧重上午公事不多,步入后宅,不由自主朝曲风苑方向走,走进院子,正房窗扇半支开,屋里传来朗朗读书声,“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
魏昭的声音清澈悦耳,滢儿的声音清脆稚嫩。
萧重没有进屋打扰她们,站在院子里,梧桐树上鸟儿鸣叫,合着屋里郎朗读书声,一种久违的温馨。
萧重踱步走出曲风苑。
下午练完琴,安平郡主回去了。
玉花说;“姑娘自从进了王府,没出过几次这方小院,今天好,姑娘去花园逛逛。”
魏昭笑着点了一下她额头,“是你这个丫头想出去玩,拿我做引子。”
“姑娘,奴婢今早到花园摘花,王府的花园可大了,树绿了,满园子的花全开了。”
“那我们去花园看看。”
曲风苑离王府花园西北角门隔着一条夹道,主仆穿过夹道,走进花园角门,一条石子路,这一带栽种金镶玉竹。
王府花园面积很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园子里栽种都是名贵花草,春意盎然,江南风光。
两人只走了半个园子,下午阳光足,魏昭觉得身上热,两人走累了,玉花手指着附近一处孔雀蓝琉璃瓦顶的八角凉亭,“姑娘,我们去亭子里歇息。”
凉亭地势略高,十几级台阶,主仆二人上到亭子里,玉花掏出手帕,铺在石鼓上,魏昭坐下。
亭子里阴凉,坐了一会,身上热气散了。
这时,凉亭左侧青石路上走来两个人,一个十六七岁公子,穿着春绸单袍,袖口金线绣着精致的花纹,金冠束发,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正从魏昭歇息的凉亭前经过。
这公子看见山坡上凉亭里坐着一位姑娘,姑娘身姿纤细袅娜,乌发蝉鬓,问身后的小厮,“小林子,凉亭里的姑娘是哪里来的?”
小林子讨好地赔着笑,“小王爷还不知道,那是魏姑娘,郡主的师傅。”
又悄悄趴在萧节耳边小声说;“她从前是燕侯夫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七出之条,被燕侯给休了。”
“燕侯真有眼无珠,这样风流标致的女子他都不要,府里父王的几个姬妾给她当丫头都不配。”
小林子咧咧嘴,“这样的话您小王爷敢说,奴才可不敢听,让侧妃夫人们知道,还不揭了奴才的皮。”
魏昭看见身穿杭绸袍子的少年朝她们所在的凉亭走来,猜到这个少年的身份。
看他走进亭子,站起来,敛身道;“魏昭拜见小王爷。”
萧节拱手道:“魏姑娘,你是我妹妹的师傅,我这厢有礼。”
魏昭侧身,让过,“不敢当。”
萧节坐在魏昭方才坐过的石鼓上,玉花的手帕还铺在哪里,也不方便拿走。
萧节若无其事,暗地里打量她,“听说姑娘是闲云道长的弟子。”
魏昭想起信王说过,想让萧节拜师傅为师,被师傅拒绝,道;“我生下来体弱多病,正好遇见道长,治好我的病症,便尊一声师傅,不敢妄称道长的弟子。”
“魏姑娘很会说话。”
萧节打开折扇,轻轻摇了两下,魏昭站在几步远,却感到扑面凉风,心下吃惊,萧节外表像个文弱书生,内力深厚。
跟小王爷接触她要格外当心,便道;“小王爷坐,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魏姑娘请便。”
魏昭走下凉亭,心想,她今天第一次见到萧节,不知为何不喜欢这位小王爷,萧节面白,看似文弱,长着一双极美的丹凤眼,眼尾微挑,他没逾礼,魏昭想了半天,不喜欢他的原因,大概是他的眼神,与十六七年纪不相符骨子里透出的阴柔,
萧节离开花园,到母亲住的王府东侧院子
曹侧妃看见儿子高兴地支使丫鬟拿点心,端来新鲜的果子,“你从府外回来?”
萧节懒散地坐在椅子里,“我经过花园时,看见安平的师傅,那个姓魏的姑娘,听说我父王请她做安平的师傅。”
曹侧妃朝左右丫鬟仆妇说:“你们下去吧!”
丫鬟仆妇溜边悄悄退出去了。
曹凤琴亲自剥开一个金桔,递给萧节,“王妃死后,你父王只是偶尔回后宅,现在安平跟着魏姑娘读书,你父亲经常去曲风苑。”
跟儿子小声嘀咕,“我生了你,这几年掌管王府家事,兢兢业业,你父王又只有你一个儿子,开始王妃没了的几年,我心想你父王跟王妃感情深,难免怀念,这都过去五年了,立正妃他提都不提,我也看清楚了,他根本没有把我扶正的意思,我现在管家事,府里又没有正妃,我一个人说了算,可名分不一样,我如果为侧妃,你一辈子就是庶子,我不为自己考虑,不能不考虑你的前途,如果他只有你一个庶子,将来承袭王位,可他一旦看上别的女人,娶了王妃,生下嫡子,那我所有的希望就都落空了。”
“燕侯夫人当真美貌,我父王是不是看上她了?”萧节阴测测地说。
“男人好色,八成看上她了,你父王镇日去曲风苑,我看打着教导安平的幌子,接近魏姑娘,我当时顾虑魏姑娘生得齐整,怕她跟你父王走近,我才把她安顿在王府最远曲风苑,挡不住你父王去。”
萧节坐直身子,小声说;“母亲,我看这个魏姑娘不是等闲之辈,王府你掌家,想办法把这个魏姑娘撵出王府。”
第114章
天气越来越热; 曲风苑东屋门帘半卷着,王府送饭的两个媳妇婆子偷眼朝屋里看,魏昭余光瞥见; 没搭理这两个仆妇。
两个仆妇在门口悄声嘀咕; 魏昭从敞开的窗扇看两人边走边回头朝屋里看; 玉花摆饭,绷着脸; “姑娘; 这两日府里下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风言风语愈演愈烈,这是背后有人指使。
“说就让她们说; 说够了,也就不说了。”
魏昭神色安然地吃早膳。
吃完早膳照常给安平郡主上课,府里人说什么,仿佛与她无关,她从来不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玉花暗地里生气; 在她面前抱怨; 魏昭反倒要开解她; 玉屏自从跟了魏昭,平常从不多言多语;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安平郡主下学,垂头走进西院; 后面跟着一个小丫鬟提着书包; 进门往椅子里一坐; 卫侧妃盯着她看; 问;“郡主今怎么了?”
安平郡主垂头摆弄衣襟不说话,卫氏纳闷,“郡主进门就低着头,谁惹郡主了?”
问了半天,安平郡主半吞半吐地说了句,“家下人都背后笑话我。”
卫氏放下手里的针线,“这就奇了,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可笑话的?”
安平郡主闷了半天说;“她们笑话我先生,说我拜了有失妇德的先生,以后先生带坏了我。”
“这是那个乱嚼舌根的,魏姑娘收你做学生,还是王爷的面子才答应的,家下一帮粗人,懂什么?别听她们胡吣。”
安平郡主坐在那里,噼里啪啦地掉眼泪,“姨娘,她们背后编排魏先生,连我也笑话,我脸上无光。”
卫氏抽出帕子给她擦泪,轻声细语安慰,“郡主年纪小,有些事还不懂,你跟着魏先生读书,觉得魏先生是不是好人?”
安平郡主点点头,卫氏因势利导,“凡事不能人云亦云,你既然说魏先生是好人,你就安心跟魏先生读书,别理会外人怎么说。”
卫氏劝了半天,萧怀滢收了泪,点点头。
下午安平郡主练琴时,魏昭发现她眼睛有点红,一首曲子弹完,魏昭问;“郡主因为什么哭了?”
萧怀滢是小女孩,心事藏不住,受了委屈,眼圈更红了,把外面听到的难听话学了。
魏昭听完,沉默了,后悔自己当初不该答应信王教郡主,郡主年纪小,还不能明辨是非,遂替她捋了捋头发,“郡主别伤心,我跟你父王说,给你另选个女先生教导你。”
萧怀滢一听,倒哭了,跟魏昭学了这段时间,师生有了感情,“我就跟先生学,理她们怎么说。”
魏昭站起来,拧了一个巾帛,给她擦干净脸上泪痕,“郡主,今天课就上到这里,你也没心思练琴,先回去吧!”
安平郡主走了,魏昭手拄着桌子,想怎样把这个差事辞掉,贸然提出来,怕信王多心,王府人多嘴杂,又有人针对自己,自己何必惹麻烦上身,不如租赁一处房屋,只要不离开信王封地,遇到事信王可以照应。
信王府的人各怀心眼,她还是少蹚浑水,尽快找房子搬出去住,想到这里,招呼玉花,“拿衣裳,我要出门。”
玉花取来出门的衣裳,服侍魏昭换上,玉花问;“姑娘,我们出去逛街?”
“找房子。”
这时正好丫鬟玉屏要进门,闻言收住步子。
“我们要搬出去住吗?”玉花有几分兴奋。
“嗯!”
“太好了,姑娘又不是没银子,不用住在王府,看人脸色,听人闲话。”
魏昭是客居,不是信王家眷,有行动自由。
魏昭跟玉花到王府外院找到田华,跟田华说找房子的事,田华赞同,“我们住在王府不如自己出去住方便。”
“租赁的房屋不能太远,最好在王府附近,否则有事,信王鞭长莫及。”毕竟人生地疏,为安全计。
三个人走到王府大门,田华跟王府侍卫熟悉了,跟他们打声招呼,府门侍卫没拦着她们,王爷没告诉魏姑娘不能出门。
信王府坐落在信王封地明德城的正街,魏昭三人在王府附近转悠,要租住一套独院。
明德城的房屋都是白墙灰瓦,很规整,信王封地富庶,百姓远离战火,安居乐业。
正街繁华,临街商铺酒楼茶馆,热闹喧嚣,魏昭对田华和玉花说;“王府后街比较僻静,我们去后街看看。”
绕道王府后街,这一带都是民居,从东往西,走过了两道街,只有两处院子大门上贴着招租。
三人从一处几家合住杂院走出来,路走多了,玉花穿着一双新绣鞋,磨破了脚,跟在魏昭身后,走路一瘸一拐,田华回头看见,道;“姑娘,明日再接着找吧?”
魏昭站住,四周看看,“明日我们往胡同里走,这地方临街太乱,住户人杂。”
刚过晌午,信王萧重回后宅,脚步习惯往曲风苑走,迈步进院子,静悄悄的,纳闷,每日这个时辰魏昭教滢儿读书,正好丫鬟玉屏从正间出来,看见萧重跑过来,“王爷来了,魏姑娘出去了。”
“魏姑娘说什么时候回来?”萧重像是随意地问。
“魏姑娘没说。”
“她没说出去做什么?”
“没有。”玉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萧节看着她,问;“有什么事吗?”
玉屏预待不说,怕魏昭突然搬走,王爷怪她没先说,提了一句,“魏姑娘好像要搬出去住。”
萧重一愣,“为什么?”
玉屏不敢乱说,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萧重从曲风苑出来,沿着夹道往前面西院走去。
进门,看见萧怀滢跟卫氏学女红,问;“滢儿,你今日怎么没上课?”
萧怀滢低头,不敢说实话,卫氏对她道;“郡主不是要描花样子,去西屋描花样子。”
萧怀滢赶紧站起来走了。
萧重坐下,问;“出什么事了?”
卫侧妃亲自倒茶,奉给萧重,就把事情经过说了,观察萧重的表情,萧重把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朝外走。
萧重从卫侧妃院子里出来,回前院,对身后跟着的太监程笠说;“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魏昭带着田华和玉花从王府东侧角门进去,穿过前院,刚走进后宅,听见有人喊;“魏姑娘。”
魏昭停住脚步,一个信王的贴身小厮,叫不出名字,跑过来,“魏姑娘,王爷请魏姑娘到后殿。”
王府后殿门前站着十几个太监,魏昭预感到发生什么事了,太监高声朝殿内回禀,“魏姑娘到。”
魏站迈步走进大殿,殿内黑压压的人,都看着她,玉花胆小,看这阵势,害怕地紧紧跟在主子身后。
信王萧重坐在上面,两个侧妃分别坐在下首,几个姬妾没有设座,都站着,府里的丫鬟仆妇男仆,偌大的后殿站得满满的。
就像头一日进王府一样,魏昭步履丝毫不乱,神色坦然,从从容容。
魏昭余光扫过站在信王身侧的萧节,萧节温文尔雅,魏昭发现霄节的眼神耐人寻味,他目不斜视,但魏昭偏偏感觉他的一双阴测测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已经走到距离萧节□□步的地方,魏昭敛了心神,面色平静,“魏昭拜见王爷。”
“魏姑娘回来了,看座。”萧重一脸肃色,看她时目光柔和少许。
丫鬟搬过来一把椅子,魏昭谢座,王府里的众人看到夫人们都没有座位,只有两个侧妃和魏姑娘设了座位。
萧重威严地喊了一声,“带上来。”
随着喊声刚落,只见冷夫人被家下人带了出来,冷夫人当庭跪倒,众人都觉诧异,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冷夫人朝萧重跪爬了两步,委委屈屈,“王爷,妾犯了什么错,为何把妾关起来。”
萧重面沉如水,“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喊了一声,“带上来。”
几个家人押着一个小丫鬟上殿,众人一看,这个小丫鬟正是冷夫人的丫鬟,小丫鬟被带上来,吓得不敢乱看,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前方头顶传来严厉的声音,“说,谁指使你在府里散布谣言。”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偷眼看冷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叫奴婢把魏姑娘的底细传出去。”
冷夫人尖利地叫了一声,“你胡说,我何时叫你散布谣言?”
她朝萧重分辨道;“王爷,这丫鬟偷了妾的东西,妾教训了她,她怀恨在心,诬赖妾,王爷不可轻信这个小蹄子的话。”
萧重一扬手,一个婆子押上殿,这个婆子是冷夫人屋里粗使的下人,婆子被家人踹了一脚,咕咚跪下,方才在殿外听了一两句,见事不好,还没等问,急忙全招了,“老奴受了冷夫人的指使,在府里散布对魏姑娘不利的言论,老奴受了冷夫人的好处,老奴眼浅,老奴该死,求王爷饶了老奴。”
“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重厌恶地看着冷氏,
“她胡说,这婆子跟人串通,诬赖妾。”
冷氏心想,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认,凭着两个奴婢的话,不能给自己定罪,何况魏姑娘一个外人,自己是王爷的枕边人,王爷对自己总有几分情分。
曹侧妃暗示她,她心领神会做了,这会子如果承认,供出曹侧妃,曹凤琴一准推个干净,本来似是而非的话,说自己领会错了。
这时,那个婆子从手指上撸下一枚金戒指,“这是冷夫人给老奴的。”
曹凤琴暗骂一声,蠢货,还留把柄在人手里,这回冷夫人没法抵赖,她的东西,屋里的贴身丫鬟认得出来。
冷氏不是真蠢,就是耍了个心眼,她把首饰贿赂丫鬟婆子,这件事是替曹侧妃办的,事成了,开口朝曹凤琴要重新打两套头面,自己亏不了本。
大势已去,冷氏瘫倒在地,叩头哭泣哀求,“王爷,妾知道错了,饶了妾这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眼睛溜着曹侧妃,曹侧妃掉转头,没看她,她又求助卫侧妃,卫侧妃摇摇头,冷氏这番做法针对魏昭,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安平郡主受到伤害,她也恨冷氏。
萧重冷眼看地上跪着的冷夫人,“从今日起,把冷氏贬为奴。”
冷氏看萧重对自己如此绝情,豁出去了,不哭了,“王爷,是妾指使她们,难道妾说的不是事实吗?魏姑娘不是被夫家休了?”
“魏姑娘与你有何相干?分明是你存心不良,居心叵测,本王不想再看见你,”
冷氏看了一圈,殿内没有一人为自己求情,曹侧妃生怕受她牵连,别说求情,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看,她为了巴结讨好曹氏,帮曹氏害人,反倒害了自己,怪自己识人不明,跟错了人。
冷氏被带了下去,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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