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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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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还有魏蓁的一个丫鬟爬上车。
  魏昭听见车外大哥魏缙和二哥魏渝跟徐曜再三道谢。
  马车动了,徐缓地朝前行驶。
  虚惊一场,魏蓁埋怨,“四妹你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
  “我猜灯谜,回头你们就不见了,我也一直在找你们,你们去哪里了?”
  萱草说;“我们看舞龙,不知道姑娘没跟上来,看完舞龙找姑娘,找不见了。”
  马车驶进魏府,已经是人定了,府里长辈过年这些日子招待登门拜访的亲朋,倦了,都早早安置了。
  魏昭和萱草走回东跨院,西厢房魏萱屋里还亮着灯,魏昭跟萱草穿过庭院,明间的灯都亮着,二人走进堂屋,书香不在,萱草掀开西暖阁大红猩猩毡门帘,看见书香趴在桌上,睡着了。
  听见响动,书香抬起头,“姑娘回来了。”
  床上已经铺好被褥,火盆压着炭块,小铜炉上坐着一壶热水。
  书香替姑娘脱掉外衣,提着铜壶,兑好洗脸水,魏昭洗漱后,上床钻进被里,书香把汤婆子放在姑娘脚下,给姑娘暖脚。
  书香心细,留在家里诸事周全。
  正月十六,王香兰派家仆来约魏昭晚上一起走百病,王家的家仆说;“我家小姐说请姑娘一定要去,还有话要对姑娘说,说上次梁姑娘请客的各位姑娘约好一起去,大家人多热闹。”
  魏昭头一年在萱阳城里过年,也惦记出门看看热闹,又跟李敏王香兰要好,痛快的答应。
  刚一入夜,萱阳城里的妇女都走出家门,魏昭招呼魏蓁一同去,上次梁雯请客没有魏萱,这次也没人约她。
  萱阳城北门城墙上,大姑娘小媳妇,罩上白绫衫,成群结队,手挽手,肩并肩地走百病,声势很壮观,魏昭跟魏蓁到时,李敏和王香兰和州牧别驾的庶女已经在城墙下等她,王香兰招手,“魏妹妹,这里。”
  魏昭快步走过去,“我来晚了。”
  李敏跟王香兰两人挽住她,李敏说:“梁雯和徐玉娇她们还没来,我们先走,等她们来了追我们。”
  魏蓁跟州牧别驾姓丁的庶女一道走,二人跟在三人身后,五个人随着人流往城墙上走。
  昨晚正月十五下了一场雪,天刚放亮时,守城的兵卒扫了城墙上积雪,白日里又落了薄薄的一层。
  李敏、王香兰和魏昭三个人边走边说话,李敏说;“我父亲要进京任职,过了年,就要动身了,我跟母亲暂时先留在萱阳,等父亲安顿好了,派人来接我们。”
  魏昭不舍,刚结交两个闺中密友,王香兰说:“李姐姐要走了,你又要嫁人了,
  我跟李姐姐这里还有三百两银子,答应请客,年底各家都忙,咱们都是闺阁女子,去酒楼跟男人一样喝酒,怕闹出笑话,我跟李姐姐商议,过几日在我们王府里请客,还是咱们八个人,我先跟你说一声,还没告诉别人。”
  “在王姐姐家摆酒当然好,少不得王姐姐多操心。”
  魏昭想起上次跟徐玉娇比酒,徐玉娇喝多了,这回不定又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出丑脸别丢在外头。
  三个人计议一下,上次梁雯请客是秋天,赏菊,这次是冬天,李敏来了兴致,提议,“王妹妹家里有个梅园,吃酒赏雪赏梅,最好了。”
  五个人沿着城墙走了一圈,走热了,没看见梁雯和徐玉娇,快走到城墙出口,三人正说得兴高采烈,突然一道清越的男声唤:“魏姑娘。”
  三个人站住,魏昭意外,脱口道;“白公子。”
  白燕朝她走来,“魏姑娘来走百病?”
  “白公子也是来走百病的吗?”
  魏昭朝左右看看,走百病大多是妇女、老人、体弱多病者,是驱散病邪的一种传统习俗,男子走百病的却极少。
  “我初到北地,随便看看热闹。”
  城墙上全是妇女,少数几个男人,白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这位白公子就加入我们的行列。”
  王香兰打趣说。
  白燕微笑,“强身健体,不分男女。”
  白燕跟在魏昭身旁,错后一步,沿着台阶下城墙,魏昭下到最后一级台阶,白燕在身后突然喊了一声,“魏姑娘。”
  魏昭闻听喊声,本能回头,却没留意一只脚踩到冰上,鞋底一滑,身体倾斜,白燕手疾眼快,跨前一步,扶抱住她。
  突然听见有人招呼;“徐姐姐来了。”
  魏昭倏忽抬头朝前方看过去,徐玉娇和徐曜跟她们距离不过十几步远。
  而魏昭正斜倚在白燕怀里。
  魏昭侧头看向白燕,瞬间反应过来,方才白燕已经看见徐曜,明显是故意喊她。


第19章 
  徐曜几步上前,来到魏昭身旁,把白燕推到一边,搂抱住魏昭,紧张地问:“怎么了?崴脚了?”
  俯下身,手伸向她脚腕,魏昭赶紧说:“没事,没崴脚。”
  周围少女们笑声一片,“魏妹妹,未婚夫心疼了。”
  徐曜的手却还放在她腰间,魏昭羞涩,推开徐曜。
  徐玉娇的声音传来,“魏妹妹走得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
  魏昭轻笑一声,“我故意的,这个回答徐姐姐可满意?”
  慕容蕙从徐玉娇身后闪出来,“玉娇妹妹,魏姑娘一时分神,不小心摔倒也是有的。”
  话里有话,这个看似温婉善解人意的慕容姑娘,心思绝不单纯,不可小觑。
  众女怕两人又闹,李敏赶紧拉着徐玉娇,“我们都走完城墙了,徐姐姐来晚了,跟我们去城门摸钉。”
  王香兰朝白燕做了个鬼脸,“白公子,名花有主了。”
  白燕看着魏昭笑笑,也跟着众女一起朝城门洞走过去。
  魏昭走在最后,徐曜陪在她身侧,慕容蕙跟在徐曜身后。
  魏昭突然踮起脚,凑在徐曜耳边促狭地说;“侯爷说我方才是看见侯爷分了神,还是因为白公子分了神?”
  徐曜侧过头,居高临下,眸光冷冽,魏昭吐了吐舌,弯起唇角。
  余光朝慕容蕙瞟了一眼,慕容蕙正紧盯着她二人,脸部笑容僵硬。
  城门洞有一群姑娘,摸城门上的铜钉,大家笑闹着,北地风俗,摸城门的铜钉,谓此举“宜男”
  每年正月十五十六这两日,萱阳城的成千上万的妇女成群结队来城门摸铜钉,铜钉光滑锃亮,魏昭站在城门前,犹豫着不肯伸手,摸铜钉婚后宜生男,徐曜就站在身旁,魏昭怎么好意思,偏徐曜不走。
  徐曜等了一会,不见她动作,侧头看她,唇角慢慢扬起,伸出手,抓过她的小手,强硬地放在城门铜钉上,大手张开,盖在她的细白的小手上,魏昭想缩回来,徐曜抓住不放。
  那厢王兰香等看见,引起众人一阵哄笑,北地女豪放,不以为意,魏昭被大家取笑,羞涩地小声说;“放开我。”
  徐曜抓着她的手一起放下,冬季天寒,铜钉冰凉,魏昭的纤指有些许凉意,徐曜攥着柔棉一样的小手,包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暖。
  慕容蕙站在徐曜身侧,伸手虔诚地挨个摸城门上的铜钉,凡是能够到的铜钉都摸了一遍,摸完,一回头,看见徐曜握住魏昭的手,为她暖手,铜钉摸多了,自己的手冰凉,她两手搓着。
  城门口人多,魏昭害臊,想把手从徐曜手里抽出来,无意间看见慕容蕙搓着两手,盯着徐曜和自己紧握着的手,遂打消了抽出手的念头,由着徐曜捏揉。
  白燕站在众人后面,朝魏昭和徐曜站的地方看,魏昭被四只眼睛这样盯着,最后还是对徐曜说了句,“好了,我手暖了。”
  就势抽了回来。
  李敏和王香兰那厢喊魏昭,“魏妹妹,我们要去走桥,你跟侯爷去不去?”
  什么叫她跟侯爷,看哪家妇女走百病,身后跟个男人。
  跟徐曜客气几句,“侯爷,我跟她们过桥。”
  白燕从后面走过来,“我跟你一同去。”
  这厮不是给自己点眼吗?生怕徐曜不误会两人。
  “我陪你走。”徐曜温声说。
  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的燕侯性情温良,宽宏大度,真难以置信。
  白燕不以为意,看见慕容蕙跟在徐曜身后,“慕容姑娘也去度厄。”
  慕容蕙微笑着说:“白公子不知道,我们北地风俗不走桥不得长寿。”
  四个人,徐曜和魏昭在前,白燕和慕容蕙在后,倒是没冷落谁,离此不远有一个湖,走完城墙,朝西走顺道过湖上的石桥。
  刚一上桥头,天空飘落雪花,徐曜的侍卫给徐曜和魏昭撑起伞,徐曜接过侍卫手里的油纸伞,替魏昭遮在头顶。
  沿着石阶上桥,白燕瞥了慕容蕙一眼,慕容蕙一直盯着前面的徐曜和魏昭,看魏昭的眼神满是嫉妒,白燕一伸脚,踩住她曳地的裙琚,慕容蕙猝然跌倒,尖叫一声朝桥下滚去。
  徐曜和魏昭听见,站住回头看,慕容蕙已经滚落在桥下,徐曜把手上的伞塞在魏昭手里,疾步下桥,来到慕容蕙身边,“慕容姑娘。”
  白燕若无其事地走到魏昭身边,自然就接过魏昭手里的油纸伞,撑在魏昭头顶,淡若清风的语气,“走吧!”
  两人沿着桥朝前走去。
  魏昭抿唇,“慕容姑娘这下摔得不轻,是你干的?”
  白燕扬眉,“什么都瞒不过姑娘。”
  “你不喜欢她?”魏昭问。
  “我不是燕侯。”
  桥首,徐曜蹲在慕容蕙身边,急问,“怎么样?摔坏了没有?”
  慕容蕙跌倒从石阶滚落桥下,形容狼狈,裙子也歪了,徐曜扶着她站起来,慕容蕙满面通红,试着走了两步,腿磕破了,走路有点瘸,徐曜吩咐身旁的侍卫,“送慕容姑娘回侯府。”
  侯府的马车一直跟在后面,侍卫陪着,慕容蕙蹒跚地朝马车走过去。
  徐曜回头看魏昭,茫茫夜空飘着棉絮般的雪花,一把油纸伞下一对男女,并肩在湖边漫步,湖畔桅杆高悬大红灯笼,夜色中发着微红的光,年轻男子锦衣华裘,玉树临风,少女雪白狐貂,似月下梨花。
  魏昭望着茫茫夜色,突然问:“白公子是何许人?意欲何为?”
  白燕眼尾上挑,看向远处湖岸边朦胧的灯火,“姑娘何出此言?白某就一介书生,”,
  魏昭不再问。
  “姑娘真想嫁燕侯吗?”白燕问。
  “我没有选择权。”
  推掉婚事,不是办不到,她却有另外一层考虑。
  湖面结冰,铺了一层细雪,站在湖边,有空旷苍凉之感,白燕清悦的声音透过暗夜传来,“魏姑娘,我听说你们北地有个风俗,正月十五前后,三日放偷,偷至,笑遣之,虽窃至妻女不加罪。”
  “我徐曜的女人也是你敢偷的?”
  身后突兀一道声音,凛冽肃杀。
  靴子踏着积雪的闷声,魏昭回头,今晚没有月光,四周一片银白,雪光衬着高大健硕的身形,岸边的酒楼大红灯笼火光映出男人绝色的面容。
  徐曜稳步朝她们走来,走到魏昭身边,自然地接过白燕手里的伞。
  “慕容姑娘没事吧?”魏昭问。
  一句废话,有事他还能赶过来。
  “没事。”
  白燕一副坦然神情,“侯爷没送慕容姑娘回去吗?”
  徐曜冷冷地看了白燕一眼,对魏昭说:“走够了吗?我送你回去?”
  他身形高大,魏昭矮他一头,他说话时微微俯身,魏昭抬头,对上一双黑曜石的眸,深不见底,她看不懂,转身往回走。
  白燕站在湖岸边,望着湖面,红彤彤灯火,冲淡冬的寒冷,身后酒楼隐约传来猜拳行令之声,过桥的妇女阵阵欢笑声,北地百姓安居乐业,徐家功不可没。
  魏昭跟徐曜走回桥首,遇见王香兰、李敏、徐玉娇等一伙人,梁雯也在中间,不知何时赶上来,徐玉娇左右看看,问:“二哥,蕙姐姐呢?”
  “摔倒了,送回府了。”
  徐曜平静地说道。
  “二哥,你带蕙姐姐出来的,母亲又该怪你没照顾好蕙姐姐。”
  徐玉娇跟徐曜说话,眼睛瞟着魏昭。
  几位姑娘一起看向魏昭,魏昭若无其事地走到王香兰和李敏中间,一边一个挎着二人,“我请你们吃八宝丸糍。”
  “魏姑娘请客算不算我?”
  众人回头,白燕不知何时跟上来。
  魏昭朝他展颜一笑,声儿清甜软糯,“她们七个,算白公子,一共九份八宝丸糍。”
  白燕抱拳,朝魏昭,“如此白某谢魏姑娘。”
  徐玉娇撇嘴,“丸糍有什么好吃的。”
  魏昭不跟她计较,大方地对大家说;“今过节,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几位姑娘起哄,“魏姑娘请客,我们好好大吃一顿。”
  “我也尝尝北地名菜。”
  白燕唇角含笑。
  魏昭说;“白公子初到北地,算给白公子接风,李姐姐要回京城,这顿饭也算是给李姐姐践行。”
  白燕身份微妙,她想结交他,将来也许有用得着之处。
  李敏的父亲调任回京,皇帝意把兵部尚书之位相与。
  “多谢了,魏妹妹。”李敏感激地说。
  魏昭再没看徐曜一眼。
  下了桥,灯火阑珊,酒楼林立,酒楼饭庄门首都高挂着一串大红灯笼,一片红光,一群人走进最红火的春水楼。
  冬季走桥冷了,酒楼里男男女女围坐桌边吃丸糍,热气腾腾,阁里客满了,酒楼伙计让至楼上,抬来一架屏风,八个少女围坐一桌,隔着屏风白燕坐在另一侧。
  这时,从楼梯走上来几个人,徐曜身后跟着贴身侍卫,上楼来直接坐在白燕对面,“白公子,如果不介意,你我喝一杯。”
  “侯爷请,白某奉陪。”
  屏风那厢魏昭对店伙计说:“你们酒楼招牌菜都有什么?”
  “姑娘,本酒楼招牌菜有鲍鱼燕窝,螃蟹酿橙、清炖金钩翅、鸭条溜海参、糟鹅掌鸭信、紫参野鸡汤……”
  清一色名贵菜肴。
  “每样各上两份,二位公子额外点的也都算在我账上。”
  魏昭爽快地说。
  伙计犹豫一下,“姑娘,这些菜肴全上,少说要两千两银子。”


第20章 
  一桌酒席要两千两银子,众女咋舌,就是她们家世好,两千两银子也不是轻易就能拿出宴客,王香兰扯了扯魏昭,“我们也吃不了这些多菜肴,不用每样都上,每个人挑一两样喜欢吃的就行。”
  魏昭有言在先,这顿酒席,给李敏践行,李敏担心魏昭拿不出去钱,下不了台,忙笑着推她说:“魏妹妹,你把酒楼名菜全点了,折煞姐姐了,就像王妹妹说的,各人爱吃的点两样,妹妹的心意我领了,别糟蹋银子。”
  店伙计看着魏昭,“我再给姑娘报一下菜,姑娘点那样菜告诉小的一声。”
  “不用了。”
  魏昭出言阻止,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些银子不够……”
  从手上褪下镯子,压在银票上,“我出门没带太多现银,不够这个镯子先押在这里,我回头叫人送银两取回。”
  众人朝桌上看,又都吃惊地看向魏昭,五千两银票,这还不算稀奇,最主要令众贵女惊讶的是那只手镯,年下酒楼燃了无数灯盏,灯下翡翠玉镯晶莹闪烁,亮得灼人眼,是一种浓绿,绿的流油,放在银票上,油绿像快要滴出来一样。
  众贵女出身名门世家,什么样的镯子没见过,这只翡翠镯子却是极品,无价之宝。
  店伙计傻了,好在人机灵,赶紧赔笑说;“姑娘,小的就是好心提醒姑娘一句,这只镯子姑娘收回去,这张银票使不了。”
  魏昭朝屏风侧了侧头,“给这位白衣公子找一个你们酒楼最好的姑娘,陪好了,这位公子满意,我另外有赏。”
  店伙计忙应下,“姑娘放心,我们酒楼的姑娘都是最标致的。”
  这种高档酒楼兼做皮肉生意,名妓清倌,招揽顾客。
  店伙计扫了一眼屏风后的两位公子,“姑娘,另一位公子是不是也……”
  魏昭截断他的话,“另一位公子阅女无数,不劳你费心。”
  话音刚落,屏风另一侧白燕朗声道:“白某谢魏姑娘。”对店伙计说;“本公子要求不高,姑娘略看得过去眼,跟魏姑娘相仿便可。”
  隔着屏风,魏昭白了他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店伙计看看魏昭,显出为难之色,“这个,这位公子,本酒楼的姑娘,容貌虽不及这位姑娘,但也都是倾国倾城,公子见了保管满意。”
  突兀地清朗的笑声响起,“你这酒店里的姑娘连这位姑娘的容貌都不如,还说什么倾国倾城之貌,看来北地不如我江南美人多。”
  店伙计尴尬地看魏昭,生怕这位财大气粗的姑娘生气,干笑着,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看不上就算了,替我省银子了。”
  魏昭恨不得把他生啖之。
  酒楼里人多热,这一会功夫,店伙计紧张得直冒汗,听魏昭说算了,大大松了一口气,又确定一遍,“姑娘方才说本酒店招牌菜品各两份,其它的看着上,姑娘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点的?”
  “丸糍九碗。”
  “好了,姑娘,稍候。”
  店伙计一溜小跑告诉后厨准备,这可是今晚第一大户。
  方才这一幕,桌上八个姑娘里,最吃惊要属魏蓁,要说魏蓁还是魏家大房嫡女,大太太掌家,魏蓁的体己钱也没有两千两,魏昭今晚一次开销顶两个魏家女的嫁妆钱。
  梁雯震惊到,魏梁两家两姨亲,常来常往,魏家的底细,梁雯听母亲说过,魏家家道中落,魏昭是魏家弃女,行事大方,出手阔绰,梁雯看魏昭的眼神里少了不易察觉的轻蔑。
  桌上各人的表情魏昭尽收眼底,她无意炫富,可你若没有几分真本事,不叫人发自内心地敬服,她们这些名门世家的贵女,岂能真心把你当做朋友。
  菜肴摆上,魏昭问伙计本店酒水,店伙计说;“本店有自酿的酒,冬季来店里的客人都要饮一杯驱寒。”
  “上两坛酒。”魏昭替白燕和徐曜要了一坛酒,白燕看似文弱书生,不像能喝的,反正喝多了自有徐曜管。
  酒菜很快上来,八个姑娘这厢热闹,屏风另一侧,白燕和徐曜各自喝酒,几乎很少说话。
  魏昭跟李敏说话,李敏私下里对魏昭说;“今儿让妹妹破费了,我跟家人开春天暖后动身去京城,我还能看见妹妹出阁。”
  “姐姐去了京城,以后常联系,姐姐出嫁一定稍信给我。”魏昭说。
  李家早晚回京城,李敏的婚事一直拖着,李家没打算在萱阳给她找婆家。
  王香兰在一旁说;“看你们俩,也不是见不着了,说不定我跟魏家妹妹以后也去京城。”
  王香兰倒是真有可能回京城,祖父在朝为官,王香兰早晚随着祖母进京。
  魏昭听了,一时走神,自己跟徐曜,那一日说不定也进京也未可知。
  徐玉娇坐在魏昭对面,跟一个姓赵,将门出身贵女说话,梁雯喝了几盅酒,酒楼自酿的酒,原料粟米,刚喝着不觉什么,这种酒有后劲,梁雯酒量浅,有点上头,话就多了。
  她脑子里一直转着魏昭为何有钱,笑呵呵对魏昭说;“表妹,你刚回萱城那日,听我哥说在青山寺避雨遇到你了,你给青山寺捐了五百两银子,我当时还不信,表妹原来是个有钱的。”
  其实,梁雯没有完全喝多,她大哥梁荣说魏家四姑娘穿戴寒酸,倒舍得把俭省出来的银子捐给庙里。
  徐玉娇正好听见,瞬间想起在青山寺,梁荣对她冷淡,从青山寺回来后,梁荣就躲着她,梁荣当时看着魏昭的背影出神,她醋意大发。
  突然朝魏昭道:“魏妹妹,你我上次比酒,是梁府的果子酒,不算酒,今日我跟魏妹妹比坛子里的酒如何?”
  魏昭微叹,这个徐玉娇讨厌,但有一点,不喜欢自己不藏着掖着,不背后使绊子,当面撕,对徐玉娇她倒也不用认真提防。
  “徐姐姐上回喝多了,我看今儿就别跟我四妹比了。”
  魏蓁跟魏昭是堂姐妹,在外面当然是向着自家人,魏蓁是个不会说话的,上次徐玉娇喝多了,输给魏昭,引以为耻,想找回面子,偏魏蓁揭短。
  徐玉娇蹭地站起来,抱过旁边长条案几上的酒坛子,放在饭桌上,“魏妹妹,今天你再跟我比一次,我如果输了,从今后绝不为难纠缠与你,我徐玉娇说到做到。”
  “好,一言为定。”
  魏昭痛快地答应,她不想徐玉娇粘上她,两人长期纠缠下去,以后嫁入侯府,有徐玉娇这个小姑子也是头痛,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梁荣那个浪荡公子,太恶心人了。
  方才那个伙计正好端着一盆菜上来,听见,说;“姑娘们,本店酒管够,不怕喝,不过小的提一句,我家酒楼酿的酒,后劲足,能喝下三大碗,还能正常走出去的极少。”
  一般有酒量的汉子喝下三大碗,走路都晃晃悠悠的,这个伙计也是好心,怕姑娘们喝多了,难堪。
  “好,给我拿三个空海碗。”魏昭说。
  伙计的小眼睛在两位姑娘的脸上梭巡,答应,“好,小的这就去拿。”
  这伙计以为两位姑娘喝三大碗酒,多是多了点,也不大碍事。
  魏昭看徐玉娇还站着说;“徐姐姐,坐下吃菜,不就比个酒,算不得什么大事,妹妹奉陪,只要姐姐高兴。”
  她伸箸夹一口青菜,放进嘴里,招呼,“众位姐姐妹妹别停箸。”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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