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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南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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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萦眼角两侧滑下两道泪线,“不怪你,是我无能!”
木莲赶紧再递上鸡汤。“主子。别多说话。喝点汤,把身子养好了,再说以后的事情!”
卢萦茫然的点点头。顺从的喝着木莲喂的鸡汤。
赵连硕诊完脉,对卢萦道,“主子,您已经醒来了,身体有些虚,还有些余毒未清,奴去配些药,先把毒清了!”
卢萦摇头,示意木莲不喝了,“不用,我身上有药,拿给我服了就好!”
木莲赶紧在桌子上拿过来几个小瓶子,卢萦指了一下其中的一个瓶子,木莲打开塞子,倒出一粒丸药,服侍卢萦吃了下去,又用鸡汤送了几口。
卢萦缓了缓精神,看着木远,“你去过卢府,房府了吗?”
木远赶紧凑过来,“奴去过了,只是两个府外,到处都是眼线,根本无法靠近!”
卢萦点点头,“我怎么来的?”
木远又答,“一对母子来益身堂求医,看见主子晕倒在地,就给送过来了!”
卢萦记得好像自己晕倒前听到有个人问自己怎么了,交待赵连硕道,“给他们尽量免费医治,不用在乎药材,我会让人给你们送来些好的补品,给他们用!”
赵连硕点头应下。
卢萦又想了想,接着道, “你们暂时不要跟卢家联系,也不要跟任何人联系,木远出门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陌生的面孔在附近盯着,多少人?木莲也出去吧,我身边不用人守着,你们出去尽量把捡到一个小产的孕妇的事情散播出去,就说我如何可怜,身上还中了毒,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家里人是哪里的,大肆宣传一下,让人帮忙到处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来认领。”
木远跟木莲都应下,三人告退之后,卢萦进了空间,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到灵泉边上,舀出灵泉,使劲儿的喝了几大碗,身上一股热流穿过,卢萦精神好了很多,找出自己用灵泉跟空间里面的天材地宝混在一起制成的养身丸,吞了几颗,运气慢慢的消化掉,才睁开眼睛。
身旁早就站着红日了,看样子似乎来了一会儿了,其实一感觉到主子进了空间,红日就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可是主子身上的血腥味让红日不敢随便靠近,直到卢萦睁开眼睛,她才慢慢的蹭过来,跪在卢萦身旁,用鼻子蹭了蹭卢萦,似乎在问卢萦的身体怎么了?
卢萦把自己的脸靠在红日的长脸侧,混合着眼泪的味道,委屈的道,“红日,我的孩子没了!我好难过,我没能保住她,我好想要个女儿的!”
凄凄哀哀的诉说引得红日也呜鸣不止。
一人一马就这么互相依靠着,足足一个时辰,卢萦缓慢的爬上马背,“红日,带我去采些人参,首乌等药材。”
红日等卢萦坐稳了,就站起身,尽量小步不快的平稳的向前走去,生怕颠簸到主子。红日的脊背很宽,坐上去很舒服,不会咯屁股,卢萦感觉红日越发的高壮了些,摸着红日的鬃毛,念叨着,“红日,是不是因为你喝了灵泉水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这空间里面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你却一直不变老,反而更加健硕了?”
红日边走边点头,似乎在告诉卢萦答案。
卢萦把身子整个的都趴在马背上,双手环住红日的脖子,“红日,你的那个黑皮的男朋友呢?我记得当年给你俩都喝了灵泉水的啊?他怎么没有在你身边呢?”
红日打了喷嚏,不搭话。
卢萦误会了,“难道那灵泉水对他不起作用吗?哎呀,对不起,我不知道它老去了!”
红日自己翻了一个白眼,这主子的理解能力真差,仰脖子就嘶鸣了一声,卢萦还以为红日生气了呢,“你别难过,我不说了!”
红日气的已经不想搭理主子了。
到了药田,卢萦下马准备采药,就听见几匹马飞奔过来了,回头仔细瞧,咦,前面那匹黑的不是红日的合法丈夫吗?后面还有几匹小马?
四匹黑马停在卢萦面前,红日得意的看着自家的主子,看见没,都是我的!
那黑马非常老实的来到红日面前溜须,红日一屁股把它挤到一边,来到三个小黑马面前,用头拱着它们到卢萦的面前,三个小马好奇的看着母亲的主子,卢萦都傻了,“红日啊,这是你的孩子啊?为啥都是黑的?咋没有一个红色的呢?”
红日一听怒了,挑毛拣刺有没有?黑色也不是她的错!回头冲着那黑皮张口就咬,我就知道主子会这么问得,都怨你,生了三匹了都是黑皮的!大黑马非常谄媚的送上屁股,咬吧,咬吧,都怨我!脸上还带了些些的得意,咱基因好!一看就都是咱的儿子!
红日夫妻俩在旁边打情骂俏,卢萦伸手摩挲那三匹小黑马, 卢萦对他们来讲不是生人,只是以前不得见,如今见了也只是好奇的看看,舔了舔主子的手,卢萦被舔得很痒,心里高兴,这是红日的孩子呢!她用手引出灵泉水,喂给三匹小马喝,三个小黑非常开心的舔着卢萦的手,忽然旁边伸出两只大马脸,红日跟黑皮伸着很长的舌头也参加蹭喝行动。
卢萦在空间里面呆了足足几日,跟红日一家除了挖药材,就是一起互相倾诉,许是有熟悉的家人诉说自己的额委屈,卢萦的心绪平静了许多。
“主子,奴进来了!”木莲在外面问了一句,感觉不到主子的气息,心里有些担心,赶紧进了屋子。
卢萦靠坐在床上,指着桌子上的很多新鲜的药材,“木莲,把东西送给赵连硕,找机会给那救了我的母子用了,不用要钱!”
木莲看着桌子上面的药材都愣了,这么好质量的人参得多少年啊?太粗了有没有?其他的首乌等药材也是如此,眼角抽了抽,太浪费了哈!可是主子吩咐了,就没有犹豫,拿着东西就出去了。
等赵连硕接到东西的时候,比木莲眼睛抽的还厉害,他满脸犹豫道,“要不,咱们留下点给主子补补身子吧?”
木远也凑过来,看了看东西,想了想,“主子能用得上的留下一半,其他的给那对母子用!”
赵连硕连连点头,木莲也跟着同意了。
146.离开
三日,卢萦在益身堂养了三日之后,留下了木莲跟木远还有赵连硕,单独离开了。
就在一辆马车行驶在去南方的路上的时候,长安城里面却是谣言满天飞了。
“可怜的女人啊,好好的成型的孩子就让这么一杯毒酒给折腾没了,这得多狠的心啊!”
“就是的,要不说嫁人一定要挑人品啊,嫁到这样的人家去,真是,唉!”
“这天下间最不缺的就是忘恩负义之徒,你们以为当初他家为什么非要求娶人家的女儿啊?”
“狼心狗肺的东西,在外面装的人模人样,原来跟那些男人一样,在外面养女人,生庶子,还跟高官家的妹妹勾搭上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
卢群坐在益身堂的后院的内室里面,眼前跪着赵连硕,木莲跟木远三人。
“老爷,娘子走之前交待,从今日起,奴等人负责给老爷送娘子的消息,娘子还说了,谣言已经造好了,就等老爷的了!”木远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娘子的事情,还有临走前交待的话。
卢群阴沉着脸,看着地上的三个人,“知道你们娘子小产不上报,每人十鞭子!”
三个人都低头应下。
卢群心里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的囡囡小产了,这对囡囡得是多大得痛苦啊?这是拿刀生生地在划自己的心啊!眯起双眼,该死的房乔。他要让房家付出代价,让那精虫上脑的公主还有那个自以为是的皇帝都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们踩到自己的底线了,而且一次又一次。
既然囡囡都安排好了谣言,那就顺着她的意思,我卢家该出面了,卢群站起身,“有了囡囡的消息,立刻报来!”
木远答,“奴遵命!”
卢群大步走出后院。脸上都是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卢群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泪水,大步走出益身堂,翻身上马。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家丁侍卫离开了。
卢家的马队离开后。益身堂周围的人群的议论声更加大了,人也越来越多,赵连硕出来解释。让大家不要围在这里,这是还要接待病人的。
有人趁机问赵连硕,“赵老板,刚才来的是卢家的人呢吧?是卢家的家主?”
赵连硕不答,又有人问,“ 赵老板前几日让咱们帮忙打听,并寻找家人的那中毒小产的女子的家人不会就是卢家吧?”
赵连硕一脸的同情,一叹气,“可怜的女人啊!”
似乎证实了大家的话,群众激动了,纷纷讲述着自己知道的这卢家的三娘跟房家的事情。别说,群众的力量是很大的,家家知道的事儿还真不少,七拼八凑的还真是凑出来了事情的始末呢!
赵连硕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赶紧让大家都散了吧,这医馆还得接诊呢!
围观的群众见状,也都纷纷道歉打扰了,转身散开,去别的地方继续八卦了!
赵连硕回到前堂继续接诊。
……
卢家,全家人在卢群回来之后就聚集在观澜院里面。卢群到了大厅还是通红的双眼,崔氏见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囡囡真的小产了?
家里人见卢祖父的情状不好,心里都感觉不好。
等到卢祖父亲嘴说出来事情,一家人愤怒的愤怒,哭泣的哭泣。
卢义双眼通红的靠在曾祖母的身上,痛哭出声,“都怪义儿,要是义儿早些告诉祖父母亲有孕的事儿,也许就能早些找到母亲,母亲也就不会失去小妹妹了!母亲好喜欢小妹妹的,义儿也好喜欢小妹妹的!都怪义儿!”
崔氏安慰着怀里的孩子,“好孩子,不怪你,你母亲是因为你父亲还有那个公主,甚至皇帝才失去了这个妹妹的,你不要怪自己,都是他们的错,你放心,祖母这就带人去房家给你母亲讨个公道!”
义儿仍旧哭泣不止,自责缠绕着他的心,他的小妹妹没了,母亲一定难过死了,他想母亲了!
卢群拉过义儿,对家里的人说,“你们也这就过去吧,老大带够人手,要回的东西,送回来,要不回来的,让房家赔。记住,连床板都给我带回来,就算一颗卢家的粮食也不要喂了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把那木炎一家子带上,让房乔好好研究研究。另外,把谣言坐实,老大,你尽管闹,砸了房家也不怕!让天下人给咱卢家人评评理,咱家人当年给天下的老百姓都做了实事儿的,如今就请天下的百姓帮帮咱们卢家,我倒要看看他李世民还能如何?”
卢显站起身,双拳握得嘎嘎直响,“父亲放心,我这就去点人手,母亲到门口等我!”
崔氏点头,回头吩咐习娘,“走,咱们先去品级大妆!今日我崔氏要去房家要个公道!你们也都回去准备,一刻钟后在大门处集合,过时不候!”
家里人纷纷散去,卢裕带着媳妇王氏迈着沉重地步伐,八郎沉默的在后面跟着,三人一句话不说,迅速的回了灵犀院。八郎回自己的屋子,拿出自己的铁木枪,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袍,转身就往门外去集合了。
卢裕带着媳妇也是迅速的换了衣衫,两人相携走出灵犀院,头一次王氏没哭,虽然眼睛赤红,却是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卢裕也是脸色黑沉的能滴出墨水来。
……
房府里面,房乔醒来两日了,因为吐过血,加上心绪不宁,一直养在书房里面,这两日,他除了躺在床上看着窗子,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吃过一次饭,就连汤药都是喂进去一些,撒出去一大半,整个人死气沉沉,脸上除了发白也再没有一丝表情了。
“儿啊,你把药喝了吧!”房母在旁边劝解道,是的,房母回来了,她带着小邹氏还有那个庶子光明正大的回来了,有人给他们送了消息,说了房家的事情,所以他们昨日就匆匆忙忙的从庄子上回来了。
“表兄,您先把药喝了吧,姑母从昨日就整日惦记,眼泪都掉了不老少,您还是别让姑母担心了吧?”小邹氏在旁边也劝,可惜房乔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如木头一般。
房母无奈,带着小邹氏出了书房。
小邹氏搀扶着房母,眼睛转转,“母亲,那卢氏走了,表兄这般难过,倘若让表兄回了澜心院不是更加糟心?不如把澜心院里面的人都撵走吧,主子都走了,那些下人还把持着院子像什么话?”
房母早就想把这些人撵走了,听了小邹氏的话点头,“你说的对,走,咱们带人撵人去,这还没有个王法了,赖在我们房家不走了?”
两人点了家里的侍卫来到澜心院,可惜进不去门,大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房母气的,“这是我们房家,你们也太放肆了,还把我们的院子给锁上了?来人啊,把门给我卸下来!”
侍卫们得了命令,纷纷动手,没用多长时间,大门被卸下来了,房母跟小邹氏带人闯了进去,院子里面摆满了箱笼,都是卢萦的嫁妆,房母让人砸开锁头,打开一看,一箱子满满的首饰珠宝,其他的箱子也一一砸开,玉石如意,盆景,珍品书画,古董碗碟,各种上等绸缎,毛皮等等等等好多的好东西,看得房母跟小邹氏眼花缭乱,房母赶紧指挥人把东西都搬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去,澜心院里面一片乱七八糟,众人抬箱子的,砸锁头的,甚至还有人趁着别人不注意,往自己的怀里塞些大颗的珍珠等物的。
卢家的人都没有出来过,房母早就忘了自己的目的,带着小邹氏喜笑颜开的抬着这么多的箱子回了澜丰院,进了屋子两人就开始点算东西,顺便分赃。
房府的门口,卢家一家子都到了,阵势摆开,卢安上前敲门,半晌,才有一个小厮打开大门,“你找谁?”
卢安指了指自己身后,高声道,“卢家,前来讨要嫁妆!”
那小厮顺着手指向远处一看,我滴个娘呀,这么多的人都带着兵械,这哪是讨要嫁妆啊,这是来砸场子的吧?赶紧关上门,向书房跑去。
书房里,房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肯醒来,黑衣卫整日的守着自家的主子,接到禀报之后,犹豫了片刻,领头的房黑子转身进了书房。
“主子,卢家来人了,他们来讨要嫁妆了!”房黑子的话对房乔一点作用都不起,房乔仍旧看着窗子,一动不动。
房黑子重复了两遍,见主子没有反应,就无奈的退了出去。
房母那边也接到了禀报,说卢家来人了,来讨要嫁妆的。房母当是就怒了,讨要什么嫁妆?聘礼我们房家都没有去要,还敢上门讨要嫁妆,“走,涟娘,跟母亲出去会会这卢家的人,看他们还要不要脸了!”说的甚是理直气壮的。
小邹氏更是一脸的得意,跟着房母出去应战。
147.俩家混战
房府大门打开,房母带着小邹氏,还有家里的一众侍卫一起涌出,刚开始房母根本没有把卢家当回事,晴天白日的,卢家还能来打砸抢不成?可是在看到对面的马队车队的时候,房母的心里突然发虚了,这门多的人马,今日自己不会出事吧?
外面围观的百姓刚才还在小声议论卢家跟房家的事情,如今见房家出来人了,立刻闭嘴,等着看热闹,心里却在猜测着各种结果。
房母来到卢家的马车前,嗤笑出声,“我当是什么人也敢到我们房府来撒野,我儿堂堂一品尚书,也是你们卢家随便能来闹事的吗?”
房母上来就一通指责,根本不让卢家说话,想先声夺人!
崔氏稳稳的坐在马车上,习娘却站出来一步,说话了,“放肆,我家老夫人当朝一品诰命,有金册玉简,你是什么身份,不行礼还敢大呼小叫?”
房母一噎,心里暗恨,儿子当朝一品的尚书大人,不给自己申请诰命,却给了他的媳妇,自己如今还要憋屈的给卢家下跪吗?咬紧牙关,哼,就是不跪,你们能把我怎么地?
“别跟我一个妇道人家摆谱,怎么我儿子休了你们家的姑娘,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哼,也不看看你家女儿的德行,嫉妒,悍妇,这大唐朝哪个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我侄女儿涟娘给我儿生了儿子,那卢氏都不让我们回府,这些年我这个做婆母的。都是跟我的涟娘还有孩子被生生扔在庄子上的,她不侍婆母,就该被休!还想要回嫁妆,没门!”
崔氏站了起来,指着房母道,“你既然想当着天下百姓的面说两家的事,我就成全你!”
在大郑氏的搀扶之下,崔氏下了马车,当着百姓的面道,“众位乡亲。我。卢家崔氏,今日来房家讨要嫁妆,房家主母指责我家女儿不好,我便出来辩一辩。大家也听听这房卢两家的事情!”
转过头冲着房母问道。“邹氏。我来问你,当初是不是你房家来求娶我卢家的女儿的?”
房母冷笑,“哼。你怎么不说,当初是我儿救了你家二娘的呢?我们当初求娶的可是二娘呢!”
崔氏毫不慌乱的答,“不错,当初你家房乔确实在庙里救下我家二娘,而且我们说好的也是二娘嫁过来!”话音一转,“可是我家二娘暴毙了,所以我们为了不失信约,用三娘顶上了,可是真?”
房母讽刺道,“谁稀罕你家的三娘,小豆芽一个,还不到十五岁,就是糊弄我们房家罢了!”
崔氏冷笑了一声,“哼,你这么说,那就是皇帝陛下也糊弄你们家了?当时的求婚跟证婚人可是当年的秦王殿下呢?那我们不用说了,直接去金殿上讲理吧? 我到要问问皇帝,我卢家的女儿怎么就糊弄你们房家了?”
房母一听去见皇帝,心里害怕了,嘴里狡辩道,“哪里不能说理,我们就在这里说,让大家伙都好好听听,免得你们卢家一面之词。”
崔氏接着又问,“好,那就在这里说,当年房乔下聘之时,曾当众对天立誓,今生不二妇,可有此事?”
房母翻了一下白眼,“是又如何?你家女儿年龄那般小,难道让我儿独守空房不成? 况且我儿的年岁,膝下空虚,先生个儿子有什么不对,难道要等你家女儿长成人再生孩子吗?万一她生不出来呢?难道要我房家绝后?”
然后冲着老百姓招呼,“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天大地大哪有子嗣大?我家侄女生了一个儿子,有什么不对?”
老百姓顿时议论声声的,有说房乔不守信的,有说房家没孩子可怜的,也有说子嗣重要的。
崔氏走进了房母一步,直直的盯着房母的眼睛,问,“那你说,你这侄女何时生子的?这孩子几岁?”
房母一愣,嘴里蠕动了一下,没说话,这孩子四岁多不到五岁,怎么说? 心里有点紧张,自己刚才说的太快了,没想到孩子岁数的问题,怎么办?
崔氏轻蔑的一笑,声音朗朗,“要不我来替你说吧,你这侄女四年前生子,这孩子不足五岁!可是我家囡囡给你儿房乔也生了一子,如今五岁多了,快六岁了!而且,你这侄女是跟房乔在我家囡囡怀孕难产之际通奸,才生下的这个奸生子!”
一句话把房母憋的整张脸通红,指着崔氏说不出话。
“啊,竟然是奸生子啊!真是丢人现眼啊!”
“可不是呢?什么时候等不了,偏偏要等自己的媳妇难产的时候跟女人通奸,真是畜牲不如!”
“还嫌弃人家卢家的娘子小,我看不过是借口罢了,看来这房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怎么就不能跟别人家一样,正正经经的纳妾呀,非要通奸偷人呢?”
“呵呵,这你不知道了吧,娶来了哪有偷来的有情趣?”
“你这坏胚子,快离我们远点!”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高,说的也越来越难听,突然旁边的邹涟娘不干了,什么叫做奸生子啊?“你们卢家好生无理,我跟表兄真心相爱,都是那卢氏从中阻挠,不让我们在一起的,我们有了我们自己的儿子,还起名叫了遗爱,如今已经上了家谱!而我也是表兄的夫人,何来通奸一说?”
崔氏根本不搭理她,神马玩意儿,也敢跟自己面前张狂,大伯母郑氏嗤笑出声,“这谁啊?敢这么恬不知耻的跑出来,还跟表兄真心相爱,通了奸生了子之后,才上了族谱的庶子也敢拿出来说,真是没有教养!还夫人呢?那我请教请教你,房乔未和离就给你正妻位了?那可就是重婚罪了!还是平妻位?可有给正妻敬茶?可有官府登记?要是没有。你可就什么都不是呢,不过就是一个跟表兄通奸了的表妹而已!”
一句话引起一片哄笑,小邹氏满脸通红,退了两步。
房母这会儿缓了口气,找好了借口,心里坦然了不少,“哼,要不是你们家的女儿妒忌,悍妇不给我儿纳妾,我的侄女早就是我儿的平妻了。你们怪谁也怪不了我们!”洋洋得意的看着卢家的人。
崔氏哈哈大声嘲笑。“你这老妇,是非不分,我家囡囡早就给你家房乔纳了妾,还是登记造册的。送了聘礼的。如今就在你家里好端端的。你若不信自己去官府查看记录,看我卢家说的真也不真!”回头冲着队伍道,“把木炎一家带上来。好好给房家人认认,这可是他们家姨娘的家人呢!”
木炎一家被带了上来,崔氏指着对面道,“你家木炎如今是房乔的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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