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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南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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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炎一家被带了上来,崔氏指着对面道,“你家木炎如今是房乔的妾侍了,聘礼你们收到了,官册也是登记了的,今后你们就跟着房家吧!”
木炎的父亲不知道木炎的所作所为,还以为主家开恩,给自家一个机会,遂带着全家人跪下磕头,“多谢主家!”
崔氏轻蔑的看着这一家人,“去吧,去找房家的木炎姨娘吧!”
木炎的父亲起身,带着自己的一家人,冲着房母行礼,站到了房家一侧。
房母都傻眼了,她昨日刚回来,还不知道原来儿子已经纳妾了的事儿,这如今弄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令她非常的闹心!
崔氏才不管房母如何反应呢,转身冲着百姓的方向高声道,“我家三娘跟房乔金殿上和离,是因为房乔偷人偷到了宫里,我卢家百年世家,礼义廉耻信,我家三娘都学得齐全,皇帝可以不计较房乔偷了皇宫里面的女人,可我卢家三娘不屑,不齿,不愿,才当着金殿之上满朝文武,宁死也要提出和离,可怜我家囡囡肚中孩儿,生生被一杯毒酒给折腾没了?如今连人都不知去向。
我卢家向来以天下计,为百姓计,如今却连一个女儿都保不住!苍天不公啊!”说完,老泪纵横,整个卢家在场的人都抹起了眼泪。
围观的老百姓都叹气了起来,这卢家是好人啊,当年人家把那么精贵的土豆种子拿出来,送给老百姓,还教给种植之法,毫不吝惜,让如今的老百姓都吃的多了一些,可卢家人从来也不让人回报。
如今,家里的女儿却让人欺负到小产离开的地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这房家也实在太过分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议论声骤起,每个人都说着自己听来的两家的故事,从两人怎么成亲,这卢家女儿带了多少的嫁妆,这房乔成天不回家,宁可长住在宫里,看来是早就跟宫里面的人勾搭上了,听说还是个公主呢,忘恩负义啊!房家一品尚书府上,自己的嫡子没有上家谱,可是一个奸生子却上了族谱,真真是笑话啊!可见这房家的家风本就不好。
各种各样的评论迅速飘散开来,房母跟小邹氏惊惧了,怎么事情变成这般了呢?这下麻烦了,房母刚想拉着小邹氏向后退去,崔氏却不给她们机会想办法,又高声问道,“既然我卢房两家儿女和离了,今日我卢家要取回当日的嫁妆,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所有在场的老百姓都配合道,“确实合理!”
房母傻了,嫁妆,都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呢?怎么办?不能还给他们!要不装晕倒吧?
正在这时,房家的大门里面跑出一溜人来,高声喊着“救命!”
这一溜人正是卢萦的陪嫁丫环们还有下人们,绕过房家的队伍,来到崔氏面前,全部跪倒,“老夫人,救命啊!”
崔氏低头问道,“木香,你说,发生了何事?”
木香双目流泪,样子非常狼狈,“老夫人,昨日房家老夫人带着她的侄女回了房府,就把我们关了起来,今日早上还抄走了娘子的嫁妆,我们刚才趁府里侍卫不在,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老夫人给我们做主啊!”
木香的声音很大,不但卢家听得清楚,就连房家还有那周围的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地,顿时引起惊涛骇浪的吸气声,感叹声,咒骂声!一片连着一片。
“这房家老太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连和离的媳妇的嫁妆也要侵占!”
“哼,你看刚才,她说的一出一出的,肯定是因为想吞了人家卢家娘子的嫁妆啊!”
“也难怪,你们还记得不?人家卢家娘子当年出嫁的时候,那嫁妆多的足足搬了一个月呢!”
“是啊,是啊,那么多的好东西,别说房家动心了,估计就是那公主也动心吧?要不怎么非要弄得人家和离了呢?”
“你可别瞎说了,这里面指不定跟皇家有什么关系呢!可别招惹了官司啊!”
……
148.清点
房母被眼前的情景打入地底了,天啊,这,这,怎么办?可惜,脑袋里面此刻都是糨糊,完全不听指挥的混成一坨了,小邹氏平常耍个心眼儿还行,可是如今这样的场景还真不是她的擅长了。
崔氏则是听了木香的话,怒不可遏,招来了自己的儿子,卢显来到母亲身旁,崔氏高声喝道,“给我取回我卢家的嫁妆,就地点算!让这长安城的百姓亲眼作证,我卢家到底能取回多少东西!”
卢显早就不耐烦女人家的磨磨唧唧了,可是母亲没有发话,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如今机会来了,带着卢家的侍卫,一涌闯入房府。
房府的侍卫试图抵挡,可惜卢家的侍卫都是上过战场的,哪是平常之时保卫府邸的侍卫能够挡的住的?三两下子,房家的人就基本上都倒在地上了。
卢显带人非常顺利的进了房府,在木香等人的带领之下,先到了澜心院里面,把剩下的所有的东西都抬了出来,包括床,包括地窖里面的粮食,真真是不留一针一线的地步。
木香偷偷跟卢显说了他们特意放在院子里面的几箱子珠宝玉器还有古董字画等物都被房母拿走了,卢显神秘一笑,道,“不怕!”
带着卢家的人员并没有骚扰房家的下人,直接出了房府,来到空地之处,开始跟卢家的各房点算嫁妆。不出所料,东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崔氏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狠戾的冲着房母一笑。“房家,好!来人啊,把东西直接送到京畿衙门去,就说我卢家要告官,房乔同我家三娘夫妻和离,可是房家却蓄意侵吞卢家女的嫁妆,并且奉上清单,让他们对照我们如今拿回来的东西,让他们仔细照看着这些东西还有单子!如果京畿衙门不接案子,我们就直接去宫里告状。反正当初是皇帝陛下给证的婚。这长安城如今有头有脸的人家基本上都是当初的证婚人呢,分散人手去请,今日得不到答案,就不回家。我们一直等着!”
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啊。房母脸上冷汗冒出来了。怎么办?为了屋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房母咬咬牙,吃进去的东西怎么舍得吐出来?可是不吐的话。儿子就会被人告了啊?千万般折磨思索之下,房母还是狠心不交东西,就不信皇帝不向着儿子。
房母觉得自己刚才出来就是个错误,这时候想回去躲清静,可惜,卢家的侍卫已经把房府包围了,什么人都不得出入了。这就是誓不罢休的架势啊!房母暗自恼恨,自己就不该出来!
另外一边,卢显带着东西跟人去了京畿衙门,要求告状,可惜不知道是不是长安城的府尹知道了消息,早早的遁了出去。卢显扑了一个空,冷笑几声,老小子,以为你自己跑了就没事了?
“走,去皇宫,咱们去告御状!这京畿衙门没人管事,我就不信皇宫里面也没有人管事了!”
卢家浩浩荡荡的队伍又开拔转战皇宫去了。
此时,长安城里面的各位一二品的府上,都接到了卢家的请帖,各位大人拿着请帖询问卢家的小厮发生了什么事,卢家的小厮自然把事情说得再可怜不过,什么三娘子自我放逐之后,晕倒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被人救起送到了益身堂,结果发现因为中毒小产了,人差点都没了!什么为了朝堂上的信约,三娘子三日不到就离开了益身堂,至今找寻不见,什么卢家去房家要嫁妆,房家不但不给,还把三娘子带去的陪家人都关了起来,还拿走了陪嫁的金银珠宝等物。这就是欺负我家大人辞官了,可是我家大人就是辞了官也还是一品开国公,就连房大人的外室都跑出来辱骂我家老夫人。
我家老夫人请各位大人去,是因为当年您们都是证婚人,起码能证明我卢家的三娘子的嫁妆是真是假,麻烦你们给我们家作主啊!
一通连哭带说地下来,京城里面的大人们都挠头了,这事儿弄得,房家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关于卢三娘小产的事情,家家都有些风声,也都是内院的女眷互相说说,没有证实,如今看来确实是真的了!这卢家人不得恨死房家的人?自己去掺和好吗?
好多大人都犹豫的半晌,拒绝了。小厮也不为难,直接告诉那大人,我家大爷去皇宫告状了,估计一会儿大人们也得去宫里作证呢!然后就离开了。给这些大人们郁闷的够呛,这是来请自己的吗?这是来恶心自己的吧?是吧?是吧?
除了,尉迟恭也就是尉迟敬德一个同意来房府了。要说老德这人,正直,当年的事情他都亲自参与了,因为他有段时间养伤在秦王府里面,对于当年的算计略微知晓,那日金殿上的事情让老德跟她媳妇都颇为瞧不起,你说房乔你这么大的人了,想要女人不能直接跟媳妇说?非得偷三摸四的?弄得人家卢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公主皇帝质问,这得多丢人?是个人就不能忍吧?再用老德媳妇的话说,你瞅瞅你偷的那人,哪个能比得上你的媳妇的?要说你找了个更好的,大家还能理解,就宫婢那种货色,更别提公主一和离过的妇人,还那么大岁数了,你图什么呢?
所以卢家的小厮一来请,老德就在自家媳妇的支持下,去了房府。
房府门外,房卢两家仍对对峙着,尉迟敬德一到,首先来到卢家的跟前,给崔氏行了个礼,“老夫人安好,老德给您问安了!”老德从心里对卢群非常惧怕,自然对崔氏也是毕恭毕敬的。
崔氏略微意外,她以为没有人会来支持自己家呢?看尉迟的样子,还真是来给自家助威的?站起身来。也还了一礼,贵族之间的礼节并非如平常百姓一般,蹲个身,或者弯个腰就完了的事儿,几个流畅的姿势坐下来,真真是赏心悦目啊!
老德自己也感慨,还得人家卢家,这礼行的跟跳舞似的,有滋有味的!还不失恭敬,可见人家的家教啊!你不说你没学好礼仪!
跟卢家打了招呼。老德才慢慢悠悠的转到房母的面前。给房母打了招呼,房母本来以为儿子的好友来了,肯定是帮助自己一方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来给卢家帮忙作证要嫁妆的!
气的房母直哆嗦之后。老德开口问房乔哪里去了。小邹氏一脸谄媚的向前一步,靠近老德答,“这位叔叔。表兄因为受了伤,在书房里面养着呢!”
老德非常恶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表兄?这就是房乔养在庄子上的表妹?听说还有一个庶子的?看着样子长得倒是凑合,不过照着卢家三娘可差远了,就这种没气质的,没教养的女子,房乔看上她什么啊?还偷偷生了个孩子?
老德同志嫌恶的退了一步,“你这女人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别靠那么近,恶心!”转身就往房府里面去了,还是去看老乔吧,看看他现在什么衰样了!这是正常朋友的心理吗?你们是敌人吧?
小邹氏被老德喷的差点没晕倒,太羞辱人了!加上旁边的人都听见了尉迟敬德的话,嗤笑的看着小邹氏,让其更加无地自容了,悄悄往房母身后躲了躲,隐藏自己的行迹。
老德大踏步地进了房家,卢家的侍卫都不阻拦让老德心情很好,咱跟卢家的人缘好的不能说!
“老乔,你这厮在哪里呢?赶紧出来,把你家的破事儿都理理清楚!”边吼着,边来到房乔的书房,老德对这地儿熟,以前经常来,后来房乔娶了媳妇就再没有来过了。
门外的房黑子看着老德来了,脸更黑了,主子的克星来了,自己是拦着呢?还是拦着呢?
可惜,每个人的自我观感是不同的,老德同志觉得自己跟房乔就是无话不说的老友,如今只有自己才能敲醒那个傻蛋的脑袋了,所以义无反顾地冲进了书房,房黑子替自家主子默哀,您保重吧!
书房的榻上,房乔仍旧如三日前醒来时的姿势一般,愣愣的看着窗子,连尉迟敬德进来了,也不做任何反应。
老德说了半天的话才发现房乔没反应,来到榻前,用手在房乔的眼前划拉,“嗨,嗨,嗨,看什么呢?听见我说话了没有?”老德终于发现房乔的不对劲儿了,想了想来到书房外,问道,“黑子,你家主子怎么了?”
房黑子非常愤恨老德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这个外号,是尉迟这个无聊人给起的,弄得现在大家都叫他房黑子了!可是又不能不回答,继续黑着脸,闷声答道,“主子从三日前回来,醒来后就是这般模样了,不吃不喝不说话!”
尉迟敬德童鞋惊讶的够呛,老乔这是啥意思?反思?还是忏悔?媳妇儿子都没了,现在再忏悔还有啥用?眼珠子转了转,回了书房里面,来到榻前,说了一句狠的,“听说卢家三娘三日前离开的时候小产晕倒在大街上了,被好心人送到了益身堂!”
房乔仍旧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只是片刻之后,眼睛随着脸转到了尉迟的脸上,紧紧盯住尉迟的眼睛,问了一句,“三娘小产了?”
老德非常肯定地答,“嗯,听说都两个月多了!可惜了的!”
房乔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只是比之前更加的白了,嘴里念叨着,“她有了身孕了?都两个月多了?是了,我那时在家,我们又有孩子了?没了?怎么就没了?”他突然坐起身来,眼睛睁得老大,瞳孔发散,“她喝了毒酒,是了,她中毒了,所以孩子没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她一次又一次的面临险境,第一次难产的时候,我在做着那些龌龊事儿,这次她小产又是因为我在宫里胡闹,都怪我,难怪她要离开我,像我这样的人除了能让她吃苦以外,连她跟孩子都保不住,我有什么用?”
房乔的形状略显癫狂,胡乱的站起身,在屋子里面胡乱的走着,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一些责怪自己的话。
尉迟敬德“唉!”了一声,语气有些怪责,“你啊,图什么呢?你媳妇那么好的女人,要长相那是貌美如花的,要教养那是卢家的女儿,什么人能比得过?要银子,谁能比得过卢家的三娘?更别说当年,她小小年经宁可给你冒险生孩子,也不愿意嫁给当年的太子,你还不知道她的心意吗?你说你怎么就能背着你媳妇跟那个什么表妹通奸呢?还生了个庶子养在庄子上?你这是拿刀往你媳妇心上捅刀子呢!
再说了,就宫里的宫婢,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你也不嫌弃,还有那长庆公主,一个和离了的妇人,岁数也不小了,你都看上她们什么啊?
还把你媳妇儿子都折腾到金殿上,让大家都看着你媳妇受人指责,任人羞辱,你还是个男人不?别说你媳妇了,就我都看不过眼了,我要是那卢家三娘就先拿刀,弄死你!还和离呢,美的你!
你那媳妇真是够烈,宁可喝下毒酒,也不愿意让你带那些不知所谓的女人回家,让人佩服!”说到最后,反而敬佩起卢萦来。
房乔停下自己的年念叨叨,仔细听着尉迟敬德的话,并不反驳,如今的结局是他自己怎么也没有料到的,可是他也解释不了了,黑锅他背定了。
老德见房乔听他说话了,马上劝谏,“你甭发呆了,还是赶紧出去解决你那老母亲跟那个所谓的表妹夫人的事儿吧!不然等卢家出手,你可就再没脸在朝堂立足了!”
房乔一愣,母亲跟小邹氏?她们怎么回府了?
老德看房乔的那傻样就来气,赶紧把自己来他家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清楚楚。
房乔听得脸色青黑,双拳紧握,咬了咬牙,也顾不得更换衣衫,转身就出了书房,奔大门去了,路过房黑子的身边交待了一句,“带人去老夫人的院子里面,把夫人的嫁妆都拿回来,送到大门外来!”
房黑子见主子竟然出来了,而且还很正常的跟自己交待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听了吩咐马上去办事儿了。
149.讨要嫁妆
房府门外,俩家对垒。
房乔匆忙赶到,看了一眼自家的母亲,话都没说,越了过去,直奔卢家。
房母看见儿子出来了,喜极而泣,刚想跟儿子诉说自己的委屈,就见儿子冲着卢家的队伍去了,自己也带着小邹氏从后面靠过来。
房乔并不理会母亲跟那个小邹氏,来到卢家的队伍前,双膝跪倒,“祖母,大伯母,母亲,小婶婶,房乔给大家赔礼道歉了!今日的事情是我房家不对,我这就让人把剩余的嫁妆奉上,望祖母见谅!”
崔氏坐在轿子里面,连动都没有动,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听完房乔的话,低沉的声音问道,“房大人不需多礼,老妇人受不住,如今你我房卢两家已经不是亲家,请房大人自爱,莫要再称呼祖母!”
“你只管把嫁妆抬出来,我们当面点算清楚!”崔氏并不给房乔面子,直白的把目的说出来。
房乔本想再问问三娘的下落还有儿子的消息,可是看卢家女眷的样子,已经对自己成见颇深,无法沟通了!起身,回头看自己的黑衣卫已经陆续的把房母院子里面的箱子抬了出来,摆在两家中间。
崔氏示意三个媳妇去当面点算,箱子打开,所有围观的百姓都深深地吸了一个气,接着就是大家吞咽吐沫的声音,难怪这房家的老夫人不愿意归还嫁妆呢,这好几十抬箱子的金银珠宝,玉石摆件。古董字画的,是个人都不想还吧?
随着东西的点算核实,老百姓更是蠢蠢欲动的。
房母此时眼睛被刺的生疼,心里滴血,脚底漏风的,不管怎么说,到处的难受,到处的疼就是了!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弄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就这么被儿子送给卢家了,现在她的心情已经不是不甘所能形容的了。
偷偷凑近儿子。拉了拉儿子褶皱的袍袖。“儿啊,你不是已经休了那卢氏了吗?凭什么还要还给他们嫁妆啊?再说她们也没有拿回来当初的聘礼不是?”觉得自己说的在理,还不停的点点头。
房乔撤回自己的衣袖,根本不搭理他母亲。
小邹氏也走上前。微笑对房乔道。“夫君。母亲也是好意,那卢氏都走了,怎么还带走了嫁妆呢?她嫁过来就是咱们房家的人了!自然东西也是!不然也得拿回当初的聘礼才行啊?”
大郑氏点算到旁边的箱子。毫不客气的出声道,“房大人,你们夫妻要打情骂俏也请回避一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礼仪廉耻都不顾了吗?”
房乔被大郑氏的话说得脸上发白,小邹氏倒是调笑道,“这位夫人,像您说的,我们夫妻说话,您就该避忌,怎么还凑上来听呢?也不知道什么人不知道廉耻!”说完还捂嘴笑了两声。
大郑氏立刻发作,“来人,给我掌嘴三十,我乃一品诰命夫人,尔敢辱骂于我,对上不敬!”
卢家的侍卫毫不犹豫地上来,按住小邹氏,当着满街的百姓的面,用鞋底子抽打小邹氏的嘴,小邹氏还可怜兮兮的冲着房乔求救,可惜只得到一双冷漠的眼。心里又惊又怕,她忘了,姑母教育过她,在这长安城里面,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个贫民百姓,这就是阶级社会!有权就能杀人!
心中再懊悔,也晚了,如今嘴唇已经感觉不到开始的疼痛了,小邹氏的两条腊肠贴在脸上,说不出的狼狈。这一次,她低头了,不再挑衅的看着大郑氏,她知道,再挑衅下去,她能杀了自己的。
房乔就这般冷漠的看着大伯母处置小邹氏,心里说不出的后悔,他也早就该处置了她,不该每次因为公事而拖延,结果让她生下孩子,毁了自己跟三娘之间的信任,三娘其实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会慢慢对自己相敬如冰,所以才会不问自己的去向,自己的一切,专心的教养儿子,所以才会那般决绝的离开,毫不犹豫!自己让她失望了吧?
房乔的不言不语,根本没有换来大郑氏的同情心,“房大人,东西点算得差不多了,您看看这是单子,您也签字证明一下吧?”
房乔木然的接过单子,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大郑氏拿着单子递给崔氏,“母亲,请过目!”
崔氏也看了看单子,跟大郑氏低声说了几句话。
大郑氏点头应下,又回到嫁妆旁边,对房乔道,“房大人,我卢家的嫁妆缺失了大半,如今这些东西根本抵不上我卢家当年分毫,母亲请您跟随一同进宫,咱们去皇帝面前说说吧?”
房乔一愣,嫁妆缺了?还缺了大部分?他皱眉看着眼前的东西,回想了一下几年前,感觉确实少了不少的箱子。心里反复考虑嫁妆的下落,回头看向母亲还有小邹氏,两人都心虚的把头转过去,不跟他对视!
房乔明白,这是藏起来了?看来自己不出手,都拿自己当病猫了?
房乔回身给大郑氏行礼,“夫人放心,房乔这就随着夫人前去!”
大郑氏点头,卢家的队伍带着后来抬出来的嫁妆缓缓开拔向皇宫的方向。
房乔木着脸吩咐房黑子,“去把家里,还有庄子上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嫁妆的下落,另外把家里所有的仆人都抓起来,搜,看看都是什么人,在三日之间,就能偷走夫人大半嫁妆,我让他生不如死!”
吩咐了马车之后,就要离开。
房母颤颤巍巍的来到儿子面前,“儿啊,母亲不是故意的!”试图挽回以下局面?
房乔对母亲再无期盼,吩咐身边的侍卫。“老夫人疯症犯了,关到澜丰院里面,永不得出来!”又指着小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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