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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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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堇昭头也不抬:“查得挺清楚的。”
  “能不清楚吗?你跟我娘借的人,是我娘让我去找的。”张子聪纸扇摇得起劲,啧啧有声:“就凭这两个完全无关的人,就能成为那梁志宁便是三郎梁志源的铁证,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谢堇昭嘴角微勾:“我说他是,他便是。”
  干脆利落的答案,让张子聪无语,无可否认,他的确有这能耐。于是他也放弃继续问下去了,转了个话题:“明日景大姑娘约你家小丫头去郊外,你去不去?”
  谢堇昭将小本子翻过去一页,淡漠地回答:“不去。”
  张子聪一怔,着急道:“不行,你得去,我明日陪你一起去。”
  小本子又翻过去一页,谢堇昭凉凉的声音响起:“明日我得上早朝。”
  张子聪摸摸鼻子,怎么听着他这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不是受伤请长假了吗?”
  “为了这案子,只能伤好了。”
  张子聪恍然大悟,怪不得如此简单就判下了,皇上为了让咱们相爷继续管事,哪怕是相爷说那人是女人皇上也照判吧。


第29章 
  国公府
  正院房内一片狼藉; 地上各处散落着破碎的瓷片。一众奴仆皆退在门外,不时偷偷往里面瞄上两眼。
  一妙龄少女少女站在中央; 愤怒非常。她锦衣华服,纤纤玉手直指房中淡然安坐的梁夫人。
  “你怎么敢做这样的事?你怎么敢?”
  梁夫人淡然一笑,反问:“我怎么不敢?”
  “你是我娘,你怎能如此害我?”少女一声比一声高:“我若当了太子妃; 将来便是皇后,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居然毁我前程?你是失心疯了吧。”
  “梁诗雅,你娘是谁你自己清楚,你们姐妹都是郭姨娘生养的; 纵然是寄在我名下; 也从未让我沾过手。如今又何必喊这一声?而且,我是你四婶; 不是你娘。”梁夫人冷冷地嘲讽。
  这府中,谁人不知她这个名不其实的夫人只是摆着看的?如无外客,她这个夫人可是过得连奴仆都不如。
  那时候儿子还小,她不敢揭发,就怕揭发不成; 丢了性命。不是怕死; 是怕自己死了儿子也活不下去了。她告诉自己; 已经失去了女儿,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四郎的一点血脉。
  于是她假装顺从,才得了国公爷的保证; 梁志源不能休她,也不能伤害舜荣。
  郭氏得宠,却只生了两个女儿,梁志源要求寄在她名下,可这两个孩子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几眼。外人传她手段高明,治家有道。呵,手段高明的是郭氏,不是她。
  郭氏为了自己能扶正,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幸好国公府常有外客来往,所以梁志源也不会断缺她衣食,不然怕是饿死府中也无人知。
  但是她也挺高兴的,如若这郭氏不是如此,怕梁志源也不会至今只有两个女儿。
  如今儿子已脱离了梁家,女儿也有相府庇佑,她已经无所畏惧。待这案件了解,她到了下面,也能无愧地面见四郎了。
  “即便我不是你女儿,可我名义上是你女儿,将来我当了皇后,你可就是一品夫人了。”梁诗雅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好好的一品夫人你不当,非要当我四婶?”
  梁夫人忽然展颜一笑:“别把我当傻子看,你当了皇后,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杀了我扶正你母亲。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四婶,这是事实。”
  “不,你说谎,我父亲不是杀人犯。”梁诗雅叫喊着,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是。”梁夫人的声音幽幽传出:“他杀了我夫君,毒害我儿女,他毁了我一生。”
  “你闭嘴。”梁诗雅怒意攻心,执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就往梁夫人身上插去。
  “住手。”
  一声怒吼喝住了梁诗雅的动作,她转过头来,便是一怔。
  “爷爷。”
  “国公爷。”
  ……
  清晨,一架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了相府门前,据拉车来的侍卫说是宫中的工匠连夜赶工出来的。
  没错,这马车是拉着来的。两名侍卫在前方拉着马匹,十多人护着马车送到了相府。
  陛下说了,相爷喜洁,这马车的车身要是脏了一丁点,他们都得人头落地。于是侍卫们这一路上胆战心惊地护送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谢堇昭一身朝服穿戴整齐,站与车前淡淡地扫了几眼。
  一旁的侍卫统领上前,恭敬地说道:“相爷,这马车是小六子公公亲自清洗,绝无经过旁人之手。”
  谢堇昭嗯了一声,给了晨曦一个眼神。
  晨曦上前检视了一番后,才命人将马匹换掉,自己则取来一匹极品锦布,在车厢内铺上一层。随后又在内布置好茶具和书籍,再对谢堇昭微微颔首。
  一切准备妥当,车厢内茶香緲緲,谢堇昭才迈步而进。
  一众侍卫在后方跑着步跟随着。一名侍卫靠到统领身侧,看着前方马车的眼中带着羡慕,压着声音说:“这谢相真傲慢,架势比皇上还大。”
  “闭嘴。”统领低声呵斥:“想想你自个儿的能力,等你能让皇上求着做事时,你也可以。”
  侍卫抿了抿唇,不再说话。据说相爷十几岁就接替老丞相的位置了,小小年纪在朝堂之事硬是把数名老臣子怼得无言以对,又以风行雷厉之势收统了朝中各股势力。如此天人之姿,哪是自己能及的?
  另一个侍卫也听到了,搭话道:“你们不知道,前两日我在殿前值班,早朝时有几位大人在朝堂之上打起来了,陛下直呼头痛,还宣了御医,还有那小六子公公连着几日的面孔都是阴晴不定。”
  “听工匠说,昨夜小六子公公熬了一晚夜监督打造呢,早上刷洗这马车时眼皮底下黑沉沉的,可是面上却笑开了花。”
  ……
  破天荒自个儿早起的梁蕴,在如意的打理下,一身简便的裤装,精致而优雅。裁缝还特地在腰部处做了皱褶,刚好遮了梁蕴的小肚子而又显得更别致。
  徐嬷嬷特地在梁蕴的眉心巧手描上一枚花钿,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灵动。
  马车自相府驶出。
  今日风和日丽,郊外正是绿意一片。
  梁蕴和景瑞琳在柔软的草地上嬉闹追逐了许久,才拿着备好的风筝放了起来。
  两府的丫鬟平日里都是百般谨慎,今日被批准一同玩乐也放开了不少。
  平整的草地上,众人你追我打,笑声不断。
  歇在树荫底下的徐嬷嬷正含笑与景府的老嬷嬷闲聊着,忽然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正缓缓驶来的马车。
  她心内暗骂一声扫兴,眼睛微动,给景府那老嬷嬷示意了一下。自个儿健步走到草坪上叫停了众人。
  老嬷嬷也是个精明的人,收到徐嬷嬷的示意,微微转头往身后瞧去。看见那淡黄色的马车顿时也心中有数,吩咐人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
  徐嬷嬷刚给两位姑娘整理好仪容,车中人也刚好走上前来。
  “给太子请安。”
  “免礼。”
  太子看了看众人不安的表情,微微笑道:“无需拘谨,我今日也是瞧着天色好,所以才到外面走走,没想到遇见两位貌美的姑娘,真是幸事。”
  景瑞琳脸上没有丝毫不耐,客气地与太子聊了几句,眼角瞄到身边的梁蕴一声不吭,心中有丝着急,就怕太子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于是她往树荫下备好的桌椅指了指,想引开太子的注意力:“太子殿下一路过来也累了,到那边稍作休息吧。”
  坐着马车来的能有多累?景瑞琳的意图太子心中清楚。其实从下马车开始,他便没忽略过梁蕴的一举一动。
  看着那苹果般粉嫩的圆脸明明白白地表现着不高兴,小嘴嘟得老高,他心情愉悦,笑道:“在玩风筝?要么一起玩?”
  “这不太……”
  “好。”
  景瑞琳还想婉转地拒绝,不料梁蕴听到能继续玩,顿时就高兴地答应了。
  怎么能一起玩?那可是太子,未来的皇上,待会儿不小心碰碰磕磕的她们小命都不报了。景瑞琳侧过身,躲过太子的视线给梁蕴猛使着眼色。
  梁蕴眨眨眼,点头,将风筝塞到景瑞琳手上,给太子递过去线卷,说:“瑞琳累了,你来跑吧。”
  不是这个意思,景瑞琳使劲摇头:“我不累……我……”
  “好。”太子爽脆地答应,一手拿过线卷就跑了起来。
  梁蕴哇的一声高兴地跟着跑。
  剩下景瑞琳拿着风筝站在那儿,抵受着身旁那些太子的随从射来的尖锐视线,心情如同那狂风中的落叶,一片凌乱。
  所幸,雄鹰样式的风筝相安无事地顺利升起,在那天空中展翅高飞。
  “给你。”太子将线卷递给一旁跑得气吁吁的梁蕴。
  梁蕴接过,把线放得更长,仰望着天空,笑得天真。
  太子低头看向梁蕴,见她额头渗出细汗,眉间那花钿被糊了开来,很是碍眼。他取出淡黄色的丝帕,动作自然地抹去她额上的汗。
  “哎。”梁蕴一个弹跳退了一步,手上的卷线掉在了地上,仿佛受到了惊吓。那包子脸上眉目敛起,软糯的声音指责道:“嬷嬷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碰我了?等下回去嬷嬷可得罚我抄书的。”
  太子朗笑了几声,弯身施了一礼:“唐突了姑娘是我的错,失礼了。”
  这时候,徐嬷嬷也赶到了,她动作顺畅地拉过梁蕴,自己站在了两人中间,含蓄地笑说:“有劳太子照顾了,太子身份尊贵,还请谨慎行事。”
  “嬷嬷莫要担心,我待蕴儿就如兄妹一般,这亲人般关心的碰触,也在常情之内。”太子微笑着解释道,总不能让小姑娘被罚不是?
  “是这样么?”梁蕴圆圆的大眼看向徐嬷嬷。
  太子也看着徐嬷嬷。
  徐嬷嬷在两人的注视下,垂目,答:“如真若太子说的那般,的确是在常情之内。”
  “当然,我可是蕴儿的太子哥哥。”
  太子神情肯定,徐嬷嬷也猜不透其心思,所以也就回以一笑,淡淡说道:“这个奴婢可做不了主,太子尽可以问一问相爷。”
  凡事点到即止便可,不论太子是要当蕴儿的哥哥还是有别的想法,那也是相爷的事儿了。


第30章 
  早朝结束。
  林徳瑜才跟同僚说了几句; 转头便不见了谢堇昭,他展眼看去; 发现谢堇昭已走出快有五十不远了,急忙喊道:“相爷请留步。”
  他急急忙忙地小跑上去,刚走到谢堇昭跟前,他便感觉到寒意的冲击。抵着压力抬头; 便见谢堇昭黑眸极寒如冰,面色阴沉; 嘴角微勾,邪魅地说:“你最好真有急事。”
  林徳瑜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也不知相爷急急忙忙地赶去哪儿; 幸好自己真有事; 不然,他都不敢想象后果。努力扯起笑容:“那个; 国公爷回京了,托我带句话。说让相爷你下朝后到下官府上一聚。”
  “没空。”谢堇昭转身就走。
  “相爷,相爷。”林徳瑜一边跟上急快的脚步边一说:“国公爷还说,这事情很重要,跟梁姑娘的性命有关。”
  谢堇昭骤然停下脚步; 林徳瑜差点撞上; 幸好危机之中刹住了脚。
  “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
  看着谢堇昭眼中的寒光; 林徳瑜使劲地摇头:“真的没了。”
  ……
  宗正府
  林徳瑜小心翼翼地给两人上了茶盏,识相地退了出去,并把门关紧。
  “要不要备些点心?”林夫人问。
  林徳瑜摆摆手; 说:“不用了。让其他人都离远一点儿,不要靠近这房间。”
  夫妇二人正往外走,林徳瑜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跟林夫人说:“夫人,你找个时间去庙里祈祈福,替我去去晦气。”
  “怎么了?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利的事情么?”林夫人不解地问道。
  “你不觉得我最近老跟相爷扯上关系么?我这颗老心脏可受不了这么多起起荡荡的惊吓。”
  林徳瑜话刚说完,就被林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
  “胡说什么?要不是你跟相爷来往多,以你这耿直的性子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那能安坐这宗正府?”林夫人双手合十向天,认真地说道:“我是真要去庙里了,给相爷祈个福,让菩萨保佑相爷安康,长命百岁。”
  “你……”林徳瑜噫了一下,想了想,道:“去吧去吧。”
  林夫人抚嘴一笑……
  房间内,白发苍苍的老国公端坐在谢堇昭对面。他身型健壮,散发着刚阳的气息,可见这些年来都没丢下锻炼,当年率领万军的气势犹在。
  谢堇昭长指轻敲桌面,面目表情地吐出一个字:“说。”
  “我好歹也是与你爷爷一辈的,礼貌上你是否该给我见个礼?”老国公斜靠在椅子上,神情轻松。
  谢堇昭眉目一挑,神情倨傲,手指上的敲击带着节奏:“你这一等公爵乃是爵位,为从一品,无实权。我乃是正一品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是谁该给谁见礼?”
  老国公不怒反笑:“按你说的,的确是你官位大,也的确是该我向你见礼。不过嘛……”他故意拖延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和我孙女可是有婚约的,你还是得叫我一声爷爷。”
  “爷爷。”
  “咳咳……你说什么?”老国公刚进口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老国公与谢老将军同为先帝功臣,当年两人杀敌无数,乃是生死之交。常听谢老将军说他这孙子锐气了得怎么也挫不下去,好胜心强的他当然也想挑战一下。不料对方一下子就顺从了,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桌面再次被敲响,谢堇昭早已看透老国公的心思,不耐地说道:“你该入正题了。”
  老国公顺了顺气,也不再矫情了。他直接地说道:“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保我儿一命;第二,蕴儿得回我国公府,入族谱。”
  当年之事,他气得几乎昏了过去。那个不孝子居然当了个逃兵,逃兵也就算了还竟然回来杀了自己亲弟。
  他怒气攻心就想亲手杀了那个不肖子,可是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那是他的儿啊,最后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逝者而去,生者还在,他能怎么办?最终就是做了手脚给两个儿子互换了身份。
  子不教父之过,他愧对列祖列宗,他无面目面对四郎的媳妇。心扉痛极之下,出走梁府,可是理智还在,他必须保住四郎的媳妇,于是在府中留了暗卫。也幸得走了这一步,保住了四郎的一双儿女。
  作为父亲,他是失败的,可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必须要保。作为家主,他亦要保住这国公府。当初定下蕴儿的婚约也是有意为之,只要蕴儿是国公府的人,那么谢相就必定会保住国公府。
  谢堇昭冷哼一声:“你这谋算也算得够长的,就不怕失算?”
  “哪怕是一丝希望也得一搏。”老国公面容坚定地看着谢堇昭:“而且我认为我已经成功了。”
  “凭什么?”
  “就凭我有解蕴儿身上的毒的最后一副药。”
  谢堇昭俊朗的脸上仿佛透着寒气,声音低沉幽冷:“国公爷摆得一手好棋,可惜你用尽了亲情和友情。”
  他一摆衣袂,嘴角带着冷笑:“我怜你日后将被世人所弃,应了你又何妨?”
  ……
  微风阵阵的郊外
  由于太子的到来,除了梁蕴外,一众人等均是歇了好心情。对如意这样做了多年的外院丫鬟来说,能见到太子这样的人物,简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景瑞琳心中巴不得太子快些走,但面上还是笑着招呼:“跑了这么久都累了,快过来歇歇吧。”
  一旁的太子侍从们听到这话,这才放弃了对景瑞琳的仇视。
  然而梁蕴的体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她指了指那大树,高呼:“大鹰掉树上去了,我去捡回来。”语毕,她朝那大树飞奔过去。
  刚才线卷掉落,风筝没有拉扯的控制,被风吹歪,挂到大树上去了。梁蕴自小在山上长大,爬树可是拿手好戏,三爬两踩便上了树,看得紧随在后的一干人等心脏儿直跳。
  “姑娘,快下来,这样很危险。”徐嬷嬷在树下仰着头叫喊着,感觉自己就是以往在宫中被算计时也没现在这般心慌。
  “嬷嬷不用担心。”梁蕴依旧手脚并用地爬着,忽然眼前一亮:“嬷嬷这里有龙眼儿。”
  由于在郊外,这龙眼树长得粗壮且高,树上果实累累。
  梁蕴在树上给自己剥了一个龙眼果,丝丝清甜又不腻口,她满足得眯了眼睛。
  如意和吉祥在下面急得很,又不会爬树,只能在那边叫喊着,希望梁蕴快些下来。
  “你们都走开,我摘一些丢下来,可别砸到你们的头了。”梁蕴声音欢快,心情极好。随手掰了几束龙眼果就往下丢,还扬了扬手道:“你们快走开。”
  徐嬷嬷见劝说不成,又见梁蕴的确站得极稳,怕她顾着挥手没能扶稳,无奈之下只好叫众人退开一些。
  景瑞琳见梁蕴玩得欢快,她自己本又是活跃的女子,寻着附近一颗龙眼树也爬了上去摘果。
  太子本也想爬,可是被几个侍从跪地哭喊着哀求最终放弃了,只好站在树下看着梁蕴。看梁蕴摘得差不多了,他眼神带着笑意,在下头张开双手,说:“小蕴儿不怕,就算掉下了也有太子哥哥接着。”
  梁蕴在树上低头看了看他,想起了小时候和爷爷玩耍,爷爷也是这般。她忽然头脑一热,扬着甜笑,飞身扑下。
  一直留意着梁蕴的如意惊叫出声。
  众人在错愕中惊醒过来时,便已见太子直挺挺的被扑倒在地上。
  “妈呀!”小太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扭曲的声音,他跑向太子,想将坐在太子身上的梁蕴拉开。
  谁知有人比他更快。
  梁蕴视线一花,感觉自己被人猛地一提,随即双脚离地,被人抱在怀中。鼻间透进熟悉的墨香,她轻轻抬头,甜甜一笑:“堇昭。”
  谢堇昭走了几步才将她轻轻放下,面色黑沉,呵斥道:“谁准你往别人身上扑的?”
  “太子殿下,你怎么样了?快传御医,传御医。”小太监扭曲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扶起太子的时候,听见太子闷哼了一声,面色很是痛苦。于是不敢动了,手足无措地喊着传御医。
  谢堇昭递了晨曦一眼,晨曦领命走了过去。
  梁蕴担忧地看着太子:“很痛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太子是清醒的,他对着梁蕴勉强一笑,道:“我不痛,别担心。”
  晨曦面目表情地在他身上按了数下,按到了太子的痛点后,估计一番,说道:“有条肋骨裂了,不是大问题。”
  “啊!还不是大问题?来人,快将那女子抓起来。”小太监扯着声音指着梁蕴说道。
  “谁敢?”
  谢堇昭一声喝,几名侍从停了脚步,不敢动作。
  那名小太监也被喝住了,这才注意到那边站着的是谢丞相。他语气瞬间低微了几分:“相爷,太子殿下肋骨都断了……这……这……”
  “只是裂了,不是断。”晨曦纠正道。
  梁蕴内疚的眼眶中都聚了泪水:“怎么办?都怪我。”
  谢堇昭斜了太子一眼,再次将梁蕴抱起。他唇角微勾,似是嘲讽:“太子殿下弱不禁风,怪不得他人。”
  太子薄唇抿了抿,看着他抱着梁蕴走向马车,半响才道:“是啊,怪不得他人。”


第31章 
  得到谢堇昭的承诺; 老国公在林徳瑜的陪同下进宫认罪。
  皇帝念老国公曾经战功赫赫,此事又是国公府家事; 且国公爷也痛失亲儿。现在罪魁祸首也捉到了,便只是罚了三年的俸禄,并勒令其拔乱反正。老国公谢恩后顺势请求,将爵位由梁舜荣继任。
  老国公出宫后; 叫齐了梁氏一族的族老,在祠堂中忏悔了一番。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 分了家,将族谱纠正,再复写一份交于户部更改。
  族谱上清晰写着:
  梁国公府
  第三子梁志源
  正妻无
  庶长女梁诗雅
  庶女梁诗诗
  第四子梁志宁
  正妻沈婉媛
  嫡长子梁舜荣
  嫡长女梁蕴
  梁舜荣在改族谱之事手续完成之时到达国公府。刚好圣旨紧随而至; 爵位移任; 一切成了定局。
  从今起,梁国公家主由梁舜荣继任。
  ……
  既是分家; 老国公自然是做足了准备。
  梁志源的一众妾室和女儿都立刻搬到了城西的四合院里。
  梁诗雅的房间狼藉不堪。
  老嬷嬷跪在地上,苦苦劝说:“大姑娘,莫要扔了。”
  “什么大姑娘?我现在是庶出,庶出的。”梁诗雅红着眼圈咆哮着。
  “国公爷,不; 老太爷已为我们分了家; 你摔的这些可都是自己的份例啊。”
  “现在连你也敢忤逆我了?看不起我是个庶出的是不是?”梁诗雅说完; 取过一旁的茶盏狠狠地往老嬷嬷的头上砸去。
  老嬷嬷被砸得头破血流,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嬷嬷,嬷嬷你怎么了?”从外而进的梁诗诗刚好看见这一幕; 跑上前去扶起老嬷嬷:“来人,快来帮忙。”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帮忙,将老嬷嬷扶了出去。
  梁诗诗与梁诗雅面容相像,同样是月眉弯弯丹凤眼,在那白皙的瓷肌衬托下不负那京城美人之称。仅是纤瘦的身型看上去比梁诗雅更娇小了一些,让人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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