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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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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舜荣轻轻一笑:“我出三倍。”
  “四倍。”凌远唯下巴高抬,神情嚣张。
  “五倍。”梁舜荣淡定接价。
  梁蕴在旁轻轻拉着梁舜荣的衣袖,向他摇了摇头。
  梁舜荣回了一个眼神,轻轻拍了拍梁蕴的手。
  “国公府不是被停了三年的俸禄?不要到时候没钱给惹下笑话就好。”凌远唯露出讽刺的笑容。
  梁舜荣眼神一沉,对方明晃晃说出自己的身份,此刻若是不知道对方有心招惹就是无脑之人了。
  听到国公府三字,一旁观看着的宋之宏有着一丝慌张,他低声朝凌远唯小声道:“明知是国公府你还招惹?”
  “怕什么?”凌远唯藐视着梁舜荣,大声说道:“不就是一个无实权的国公府吗?咱们的爹可是当今户部尚书,还能怕他不成?”
  “还是算了吧,你忘记你妹妹的事儿了吗?”宋之宏劝道。
  “就是忘不了才要如此。”凌远唯利眼射向了梁蕴,道:“一个没人要的贱种害我嫡妹成了残废,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
  “你说谁是贱种。”梁舜荣沉声道。
  作答的是那红姐儿一声娇呼。
  众人只见凌远唯一只大手忽然当着众人的面伸进了怀里的红姐儿衣衫之内使劲搓揉,而他的眼神却是死死盯着梁蕴。那样的言语与这样的行为搭配,仿佛就是在说他要这样收拾梁蕴。
  梁蕴顿时觉得一身毛孔竖起,缩到了梁舜荣身后。
  梁舜荣怒气飙升:“简直欺人太甚。”语毕,重重地朝凌远唯挥出一拳。
  凌远唯被打倒在地,大声嚷嚷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梁舜荣上前就是两脚,犹不解气,骑了上去对准其面部用尽力气又是几拳。
  凌远唯双手抱头,惨叫着高呼救命。然而梁舜荣却不停手,仍在用力挥拳。
  “杀人呐,杀人呐。”那个红姐儿冲出店铺大喊,惹来了附近一众围观者。
  不一会儿,一队士兵跟着不知何时离去的宋之宏赶到店铺前,将梁舜荣迅速拿下。梁舜荣奋力挣扎还要上前再打,可是却挣扎不开。
  林徳瑜随后赶到。
  一到步便看到被徐嬷嬷护在身后的梁蕴,那惨白的脸色明显受着了惊吓。林徳瑜心中惴惴,待会怕是又得去一趟相府了。
  这时凌远唯被扶了起来,他头发凌乱,嘴角渗血,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歪着嘴说道:“林大人,我要状告梁国公殴打他人,在场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宋之宏亦上前一步,对着林徳瑜行了个礼,说道:“林大人,这新任国公爷众目睽睽之下将凌公子打成了这样,还望林大人主持公道。”
  林徳瑜一摆手,吩咐士兵:“将一干人等带回宗正府候审。”语毕亲自走到徐嬷嬷面前,低声道:“徐嬷嬷,不知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徐嬷嬷皱着眉思考了片刻,压着声音说:“怕是遭人算计了。”
  林徳瑜沉吟了一下,再看了看梁蕴,答:“那我先拖着些,劳烦徐嬷嬷走一趟了。”
  徐嬷嬷自然知道这走一趟是指去相府一趟,毕竟现在姑娘已经正名,国公府若是有损,对姑娘也是有碍的。而现在这情况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若无其他特殊情况,林徳瑜也只能直判。
  “有劳林大人了。”徐嬷嬷郑重地施了一礼。
  “不敢当。”


第36章 
  梁舜荣被带走; 徐嬷嬷看着梁蕴的脸色,不敢将她放在国公府; 只好带着梁蕴去了相府。
  “哟,这是怎么了?快来娘这儿。”
  徐嬷嬷带着梁蕴到正院见礼。刘氏本还高兴着的,骤眼一看梁蕴那苍白的脸色,顿时紧张得上前将她抱住。
  “这孩子怎么一愣一愣的?”刘氏转头问徐嬷嬷。
  徐嬷嬷将过程挑着重点地说了一遍; 刘氏听完顿时气得冒烟,直嚷嚷要去宰了那猥琐的家伙。
  谢宇在一旁拉着人; 劝道:“夫人,这就是一个局,他们是故意惹怒梁国公动手的; 你也去动手; 不就连咱们相府也中计了吗?”
  “那怎么办?他这样侮辱咱媳妇儿,老娘还得忍气吞声不成?”
  “嘘; 夫人你小声点,别再吓着蕴儿了。”谢宇说完,转头看向徐嬷嬷:“嬷嬷先去书房吧,刚刚张世子也来了。”
  刘氏听谢宇那么一说,果然转移了注意了; 心痛地抱着梁蕴:“可伶见的; 吓成这样了。那混蛋简直就是没脸没皮的; 敢在孩子面前做下这等猥琐事。”
  不论刘氏说什么问什么,梁蕴就是抿着唇不吭声,样子呆呆的; 身子微微发抖。
  不仅是刘氏,就连谢宇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禁握紧了拳头。
  ……
  谢堇昭正在书房与张子聪议事,听晨曦禀报说徐嬷嬷来了,立刻让人进来。
  徐嬷嬷自梁蕴出门开始便一字不落地说着,她看着谢堇昭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最后说道:“那凌远唯自一开始便没还过手。”
  张子聪摸着下巴,缓缓地说道:“从一开始的挑衅,到挨打不反抗,然后那红姐儿喊来围观者,最后宋之宏请来宗正府,这几人配合得也挺好的嘛。”
  谢堇昭左手食指轻轻敲着桌面,极冷的声音自唇间发出:“本还想着多留一阵子,没想到他们居然找死来了。”
  “可是老身却想不明白,国公府既无人在朝,又无与人结缘,如此下套,为的是什么呢?”徐嬷嬷插话道。
  “估计就是冲着你家姑娘去的吧,这凌尚书也是的,废了一个女儿不够,还敢让儿子来送死。还有那宋尚书……咦?”张子聪说到这儿,忽然一怔,道:“这凌宋梁家不是互看不顺眼的吗?怎么他们的儿子倒是联合起来了?先是女儿同嫁一人,现在两儿子又交好……”
  “他们早就联合起来了。”谢堇昭冷哼:“就是他们联合起来让陈侍郎去劫灾银的。”
  “陈侍郎?”张子聪回想着当初那案件的情况,随即恍然大悟地说:“当初不是陈侍郎有把柄要挟他们嫁闺女,而是他们以闺女绑住陈侍郎,逼陈侍郎为他们做事对不?”
  “可以说是绑,也可以说是监视。”
  “不对啊,就凭两个妇人就能逼得陈侍郎冒这般大的风险?”
  谢堇昭悠悠地答道:“陈侍郎有把柄被他们捉在手上了,他们将女儿嫁过去有两个作用,一是监视,另一个是说服,让陈侍郎以为大家都在同一艘船上,安心地去冒险。”
  “怪不得。看来当初那灾银是落到这两位尚书大人手上了。对了,这阵子你外面的生意不是被打击了么?咱们一直查不到有如此财力的是何人,会不会……”
  谢堇昭沉吟片刻:“专门劫灾银来打击我相府生意?未免太无聊了。这灾银必定有其他的用途。”
  张子聪忽然一拍大腿:“可惜陈侍郎已被斩首,其亲属都死在流放的路上了,现在也无法指正了。”
  谢堇昭眼中泛起淡淡的笑意:“人都在我这儿。”
  “哟,你还真救了?”张子聪情不自禁地扬了声音:“徐嬷嬷,赶快给我几颗糖。”
  徐嬷嬷不明所以地抬起双目。
  “我要贿赂咱们相爷,让他为我做事。”张子聪啧啧有声地打趣道:“你家姑娘就是厉害,一颗糖就能使唤咱们相爷了,我让相爷帮我个小忙还得左求右求的。”
  “世子爷说笑了,咱们姑娘也是不容易的。我平日里都是限制着她糖果的食量,怕是那糖姑娘要心痛许久。”徐嬷嬷答道。
  “是吗?不就一颗糖而已。”张子聪在看到谢堇昭瞬间臭掉的脸色,瞬间敛了声音,因为他清楚记得,那颗糖是被他吃掉的。
  避免相爷想起来了他没好果子吃,于是嘿嘿笑着转了个话题:“我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把柄能要挟一个官员做下这等错事?”
  “你无需知道。”
  “呃……”听着着凉飕飕的语气,张子聪悄悄地搓搓手,果然还是想起了么?
  ……
  “不行,老娘要去打死那混蛋。”
  梁蕴面色虽然已经不像原来那边苍白了,可是不论刘氏等人怎么哄怎么安抚都不发一声,也不知是给那人猥琐的行为给吓着了还是看着打架给吓着的。
  刘氏觉得是倾向前者多一些,想蕴儿多单纯的人儿呐,以往住在山上自然是没见过这样的人,来到京城后相府都是堂堂正正的汉子,那会有这般恶心猥琐的人存在?忽然让她见着那状况,怕真是要吓坏了。
  郑嬷嬷想了想,提议道:“夫人,要么让姑娘回院子里休息一下吧,熟悉的地方人也比较安心。”
  “也对也对。她在那院子住了这么久,定是会比在我这更能定神一些。”
  于是,梁蕴就在刘氏与郑嬷嬷的陪同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丫头怎么样了?”
  才刚将人安置到床上,谢堇昭便过来了。
  梁蕴抬头,便见他高大的身躯急步而进,夕阳在他身上晒下点点光辉。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面孔,梁蕴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安,这心一定了下来,眼泪便疯狂地涌出。
  “好了,会哭就好,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刘氏拍拍胸口,放下心头大石。
  徐嬷嬷过去将刘氏扶起,悄悄往房门指了指,刘氏会意,两人出来房间,轻掩了门板。
  谢堇昭走到床边,坐在梁蕴身旁,淡淡地问:“哭什么?”
  随着谢堇昭的询问,梁蕴伸手便是一抱:“堇昭。”她抽泣地说着:“我好害怕。”
  “胆子怎地这般小?”他嘴上说着冷言,却伸出手将她拥在怀中,宽大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手臂。
  议事结束,徐嬷嬷才说这丫头吓坏了,他无意识地就赶了过来,看着怀中不断颤抖的身子却诉说多害怕,他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
  “那个人,看着我。”梁蕴回想起那时候的情况,双手把他的衣衫捉的更紧了些,软糯的声音也有着颤抖:“那眼神,那眼神好像……好像要吃了我一般。”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谢堇昭眼神一暗,脸上满满的寒意。凌远唯是吗?很好。
  “看着我。”他忽然说道。据说害怕会藏在心底深处,会成为一生的阴影。
  梁蕴被他拉开了些许,很快地,他的额贴上了上来。
  “看着我的眼睛,忘记那人的。”他语气强硬而又霸道。
  两人的额头轻轻粘着,她能看到那黑沉而幽深的瞳孔与自己的双目距离非常的近,仿佛有着旋涡,深深地吸引着她往深处看去。
  梁蕴恍然间觉得心跳仿佛停止了一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听见他低声一叹:“别再害怕了,不然我又得请长假了。”
  谢堇昭轻轻闭目,那带着凉意的唇已印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带着微甜,他忍不住肆意地吸吮,双手不受控制地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本能地伸出湿热的舌,滑过那柔软地唇。可仅是如此还是不满足,他还想探索得更多……
  梁蕴身子轻轻一抖,双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感觉快要无法呼吸了。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不见,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
  “姑娘。啊!”
  如意在厨房帮忙,听说姑娘回来了,急急忙忙地回到院子,没想一打开门便见到两人亲吻的状况,她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梁蕴受惊,顿时清醒,一把推开了谢堇昭。
  探索被打断的谢堇昭极度不满,他脸色一黑,冰冷地说道:“滚。”
  随后又再补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
  “相爷饶命。”如意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拼命磕着头。
  梁蕴回过神,轻轻扯着谢堇昭的衣衫,柔柔说道:“不要赶走如意。”
  谢堇昭回过头,见梁蕴脸色霏霏而红,煞是好看,微微红肿的嘴唇勾人心弦,他寒意忽然尽失,只觉心中痒痒。
  “你在求我?”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
  饶恕一个人能换来一个吻,何乐而不为?
  ……
  凌府
  房间中一道巴掌声甚是响亮,就连候在屋外的婆子都听得清晰。
  “是你怂恿你哥去招惹梁国公的?”凌尚书一身怒气站在房中,厉眼瞪着凌玉琪。
  凌玉琪靠坐在床上,单手捂着半边脸,用另一只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倔强地说道:“不行么?那贱人废了我的腿,我就要废了她哥哥腿。”
  “你这个白痴。”凌尚书喝道:“要是坏了我大事我绝不饶你。”


第37章 
  相府内是一片喜庆; 刘氏让人宰鸡杀鹅,又备了各种贡品; 在祠堂内进行拜祭。她面上带着喜悦,正正经经地行了三跪九拜之礼。
  刘氏接过郑嬷嬷点燃了的贡香,高举与头上,念念有词:“承蒙祖宗庇佑; 让咱们昭儿沉迷女色……”
  “夫人。”郑嬷嬷一听便觉不妥,赶紧提醒。
  “哎; 呸呸呸。刚才说的不算,我重新再说。”刘氏也发现自己用词不当,赶紧补救。她清了清嗓子; 再次虔诚地说道:“承蒙祖宗庇佑; 让咱们昭儿寻到所爱之人,请祖宗继续庇护他们感情路上一帆风顺; 给谢家开枝散叶。”
  上了香后,刘氏让郑嬷嬷取出了一个小筐儿,里面满满都是银棵子。她笑着对着身边的奴仆说道:“来,谁给相爷与姑娘祈福,就赏一颗银棵子。”
  一颗银棵子!
  正院里候着的婆子和丫鬟听后立刻争先恐后地上前来。
  守祠堂的婆子最快; 一个抢先就跪在祭祀台前; 双手合十举在头上; 高声道:“愿相爷与姑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好,赏。”刘氏高兴地递去了一颗银棵子。
  婆子欢天喜地地接过; 嘴上的好话说得更多了。一个接着一个,拿了银子的到外院一说,一传十十传百,就连二院的丫鬟都来了。
  “夫人,姑娘还没过门呢,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郑嬷嬷小声说道。
  刘氏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过门了咱们再祈福一次。”
  一众奴仆听着更高兴了,恨不得姑娘立刻就嫁进相府。
  ……
  相比外面的热闹,呆在房中的如意是哭个不停。
  “呜呜,姑娘,你又救了我一次。”
  “起来吧。”梁蕴糯糯地说着。
  如意却不肯起。
  打断了相爷与姑娘亲近的时候,相爷那声怒喝,把她吓得魂儿都掉了。虽然她以往只是主院一个外院丫鬟,可是她很清楚,在这相府之中,惹谁都不能惹相爷。
  以往有几个肖想相爷的,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鞭打致死的,就是夫人相劝也改不了相爷的决定。
  上次是姑娘的药膏让她得了新的人生,这回是自己将她在阎王爷那救了出来。
  她哭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姑娘……我……以后一定……尽心伺候你。”
  “如意你不要哭了。”梁蕴不知道怎么劝才好,求助地看向吉祥。
  吉祥轻轻一叹:“好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毕竟姑娘回国公府后这院子的人都分出去了没人守在这里拦住你;可是你也是莽撞,一点规矩都没有,就不会敲个门?”
  徐嬷嬷掩嘴一笑:“那样的情况就是敲门结果也是一样的。”
  如意听后哭得更大声了。
  “嬷嬷,你不帮忙劝就算了,还在笑话。”吉祥答话。
  徐嬷嬷收起笑意,正经道:“好了,不要再闹了,咱们还得回国公府跟梁夫人说这事情,还得去牢中见一下梁国公。你要是感激姑娘,就赶紧起来做事,别拖拖拉拉的浪费姑娘时间。”
  ……
  梁蕴一行人跟梁夫人说过这事情后,梁夫人并没说些什么,只是吩咐丫鬟把梁舜荣的一些日用物品取了出来给梁蕴一并带过去。
  林徳瑜见梁蕴要去探视梁舜荣,亲自领着梁蕴过去。
  宗正府的大牢大部分阴暗潮湿,但给梁舜荣安排的是单独靠窗的牢房,比着其他的要干爽许多,还添置了一套桌椅配了几本书。按照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太子进来了也是一样的待遇。
  可梁舜荣不一样,他可是相爷未来的大舅呀,哪能怠慢?
  林徳瑜讨好地跟梁蕴说:“姑娘你看这牢房怎么样?这里有独立的窗户,通风干爽,晨起时还有阳光照进,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牢房。回头姑娘可要给相爷说上一说。”
  “说什么?”吉祥利嘴抢过话来:“是要相爷买下你这牢房还是让相爷来住一住?”
  几人纷纷一笑,林徳瑜慌张道:“本官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莫要曲解了。”
  “行了,不就是想咱们姑娘在相爷跟前给你说句好话儿么。”吉祥答。
  林徳瑜嘿嘿一笑:“就是这个意思。”他命人开了锁,吩咐两句就立刻了。
  “这里潮湿的很,即使要送东西过来吩咐下人便是了。”梁舜荣放下书,眉头轻皱地责怪道。
  梁蕴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缓缓地说:“我想来看看你,嬷嬷说了,这次是别人设计的一个局,我们中计了。”
  梁舜荣不在意地一笑:“我一开始便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动手?殴打功臣之子可是要罚得更重的,何况还是嫡子。”吉祥插话,面上写着惊讶,这梁国公怎么明知是坑还踩进去。
  梁蕴也有着同样的疑问,睁着大眼看向梁舜荣。
  梁舜荣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梁蕴的头,嘴唇微微上扬,眼神坚定地说:“那混蛋居然敢侮辱我妹妹,即便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揍他的。”
  梁蕴心中泛起了暖意,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有哥哥的感觉这么好。她软软地说:“哥哥真好。”
  在一旁的吉祥忽然就红了眼眶,对梁舜荣的看法有了些许的改变。一个明知动手可能会被打断腿也要为妹妹讨一口气的哥哥,着实让她羡慕得很。
  ……
  “愚蠢。”
  谢堇昭在听了晨曦汇报梁蕴与探视梁舜荣的事情后,神情倨傲地吐出这么一句。
  晨曦挠了挠头,不解地问:“怎么愚蠢了?”
  “打人几拳陪上一双腿,还不愚蠢?”谢堇昭合上奏章,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理所当然地说着。
  “那如果当时换作是相爷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谢堇昭眸色一暗,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意:“我会揍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还不是一样的会动手,晨曦心中这般想着。瞅了他一眼,没忍住讽刺了一句:“有分别吗?”
  “当然有。”谢堇昭眉目中带着自信地回了一眼,倨傲地说道:“我可不用赔上一双腿。”
  晨曦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相爷你可知道换作的意思吗?以你丞相的身份当然是不用赔上一双腿了。
  ……
  早朝。
  涉及朝中官员的案件,林徳瑜自然是要在朝堂上禀报给慎枥帝的。
  慎枥帝听后,习惯性地转头看了看谢堇昭,却见他眉目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这可是难得一见。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谢相今日可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好事儿发生在昨日。”谢堇昭毫不掩饰地勾起了唇。又道:“臣又要请长假了,陛下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不是。”慎枥帝相爷想都不想便答,他坐正了身子,肥胖的身躯似乎有点吃力,问:“是不是你家姑娘又被欺负了?”
  谢堇昭上前一步:“皇上不愧是真龙天子,聪慧过人,臣万分敬仰。”
  慎枥帝几乎是每日都能听到别人的赞誉,可在这谢相口中还是少之又少,可见谢相今日是真高兴。他不由得沾沾自喜,一下子便与谢堇昭站在同一战线上了:“这次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招惹你家姑娘了?待朕好好惩治他。”
  “正是刚才林大人口中的凌府嫡子。”
  凌尚书早就预算到谢堇昭会在这朝堂之上提这么一出,他大步一迈,说:“禀皇上,臣的儿子并无欺负梁姑娘,而是臣的儿子被国公府欺负了,请皇上明查。”
  “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们都把朕给搞糊涂了。”
  “皇上。”
  凌尚书抢在前头说道:“臣的儿子与梁姑娘同时看上一支簪花,国公府财力不足抢不过,那梁国公便殴打臣的儿子。臣的儿子与姑娘毫无触碰,也没言语冲突,根本就构不成欺负一说。林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林徳瑜答:“这初审下来,的确如此。”
  凌尚书先将说话权抢了个先,给皇帝心中留了个印象,而且他说话也巧妙,林徳瑜为人耿直,针对他言语上的话是不会反驳的。得了个优势,凌尚书自信地递了谢堇昭一眼。
  谢堇昭神色自若:“国公府当然抢不过了,你儿子花的可是皇上的钱,试问谁人财力敢于皇上相比?”
  凌尚书心下一惊,莫非谢相知道了什么?不会的,他将一切证据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
  皇上一听与银子有关,顿时紧张了起来,问:“谢相此话怎讲,怎会是用朕的银子?”
  “请皇上准许传召证人。”
  陈家母子上了正殿,禀报了一切,但毕竟口说无凭,凌宋二人自然是拒不承认,高呼冤枉。
  谢堇昭淡淡地说了一句:“皇上,还是先去凌宋两府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把你的银子用剩下的好。”
  凌尚书一听,心定了不少,那些银两早已投入到大事上去,搜府必定搜不出来。于是他高声道:“臣冤枉,若然谢相在臣家中搜不出那赃款,还请谢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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