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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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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群人骑着马前来了,赶紧护好太子和小丫头。”张子聪严肃地吆喝了一声,取出腰间锦囊中的信号弹向天上发射出去。真是该死,早知道不答应走这山路。
众人心中一惊,即便不明所以,也将梁蕴与太子围在了最中央。
张子聪默了默,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赶快走才是正途。
他瞥了太子一眼,心中暗恨,这太子明知自己是千金之躯,出门居然只带了个小太监,要是今日他遭了意外,这里全部人都得死,怕是相爷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他急道:“立刻上车,赶快走。”
车夫应声急急上了位置。
太子不动,沉吟地说:“这边未曾听过有山贼之类的。我们把车子停在一边,进去密林躲一躲吧,也许是赶路的人也说不定。”
就短短几句话间,众人也听出那马蹄声了,视线之内也看到后方路上一小群人骑着马匹而来。
“将他们全部拿下。”为首的人大声喊道。
“走。”太子突然一喝,拉着梁蕴推开众人冲入了林中。徐嬷嬷与那小太监反应过来后自然是紧追着过去。
张子聪一怔,冲口而出:“太子这个白痴。”随即从车中取出佩剑,吆喝侍卫:“咱们挡着,为殿下争取时间。”
侍卫纷纷取出配剑,就连车夫也下了车,手持熟悉的马鞭,准备拼死一搏。
必须尽量拖延时间让太子逃跑,这是众人此刻心中同样的想法。
若然他们身死能换来太子安全逃出还是好的,若然不能,他们就是活着也得死,甚至还会累及家人。
张子聪紧紧握着剑柄,心中估算着时间。
信号弹由特制的药粉所造,可以在高空之中久不散去。
每个城镇都有王府与相府的人,这些人经过特殊训练,形成了一个特别的团体。他们隐藏在民间,一来可以以经营给府中带来一笔收入,二来互相连接交互消息,三来方便主子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可用。
只要熬到那些人过来即可。他心中如此想着。
眼前清晰可见十多匹马有序地奔跑着,马上的人皆是清一色的土黄布衣,面色带着恶鬼面罩。
张子聪屏息而立,就待他们冲上来,他就一声令下迎上去。
只是事情并非他想的那般。那些面具人到了约十多步左右的距离,在为首之人一个手势下全数停下。
张子聪不知其用意,试探性地喊道:“不知阁下是何方义士,有何贵干?”
然而对方毫无反应不单止,十多人坐在马匹之上一动不动,如同木头人一般。
两方人就这般对视着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对面为首的人忽然右手举起,竖起两指绕了个半圆。随后整队人马整整齐齐地一调马头,全数离去。
“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一名马夫见人走了,整个人一放松,跌坐在地上。
其余人虽没有如此狼狈,可也是明显松了一口气。
唯独张子聪眉头紧锁。这些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那头领的手势为何这般熟悉?
“世子……快……”徐嬷嬷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密林中走出,衣摆上全是血迹:“快想办法通知相爷,太子和姑娘被抓走了。”
“是被带着面具的人抓走的吗?”
“是。”
张子聪瞬间懂了,刚才骑着马的人是要拖住他们的,密林里本就藏了人。
第43章
“蕴儿被抓了?那你们赶紧去救人啊。”梁夫人在惊吓中回过神来; 拉了徐嬷嬷一把,徐嬷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身体。
“你给我闭嘴。”张子聪一声怒吼,将梁夫人吓得泱泱闭上了嘴。他将徐嬷嬷扶坐在地上,沉声道:“嬷嬷的脚是怎么了,刚才发生打斗了么?”
“没有; 太子与姑娘跑在前面,忽然密林里闪出了几个带着面具的人; 三两下手势就将他们给抬走了。我心急追上去,跌在那片荆棘之中给刺伤的。”
徐嬷嬷的裤脚和鞋子上鲜红一片,以布匹的湿润程度来看那血还在冒着。张子聪一把将徐嬷嬷抱到车上; 吩咐车夫返回镇上寻医馆。
徐嬷嬷拦住了车夫; 心急道:“我不要紧的,世子说说我有什么能做的; 或者我回镇上寻个人给相府报信?”
张子聪木着脸摇了摇头:“嬷嬷别担心,他们若有心杀人,刚才就杀了。现在只是把人捉走,证明他们现在还没生命危险。王府在这边的人也差不多该到了,他们会有自己的方法联系到相府的。”
听到张子聪如此说; 徐嬷嬷才愿意离去; 临行前不忘叮嘱:“有什么消息赶紧通知我。”
张子聪回头看了看惨白着一张脸梁夫人; 不想与她说话,便对搀扶着她的田嬷嬷说:“你们也先回去镇子上吧。”
“那太子和蕴儿……”
梁府被张子聪凌厉的眼神止了声音,不甘不愿地在田嬷嬷的拉扯下上了马车。
车中; 梁夫人颇有怨气地说:“那个世子如此将我赶走也太无礼了,那可是我的女儿。”
“夫人,你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就不要再添乱了。”田嬷嬷劝着。
“什么添乱?”梁夫人忽然就变了脸色,质问道:“你的意思是怪我要走这路是不是?可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啊,这又不是我存心的。”
“不是,夫人你稍安勿躁。”
“什么不是。我知道,你就是责怪我没听徐嬷嬷说的对不对?”梁夫人越说越激动:“可我也不想的呀。太子身边没有侍卫,我们既然遇见了怎么能将他丢下不管?太子是我们得罪得起的么?舜荣现在刚接手国公府,若然咱们得罪了太子,那不是给舜荣添堵么。”
“是,夫人并没做错。”田嬷嬷幽幽地叹了口气。她现在算是看清了,夫人当年以为姑娘已死,所以满心的心思都放在少爷身上;后来发现姑娘没死,她自然是高兴的,想尽办法要对姑娘好。可是,姑娘是自出娘胎便不在身边的,怎及得上从小抱在手中喂养,牵在手中长大的少爷感情深厚?
她看着夫人为了掩饰内疚而极力解释,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夫人当初揭发那件事,真的是为了让姑娘得以正名吗?现在看来,怎么觉得她做的那些都是为了少爷?
……
徐嬷嬷与梁夫人的马车刚离开不久,王府潜伏在外的人便寻到来了。
领头的是一名老者,自称袁老。与张子聪一番沟通后,他迅速指派人员进入密林搜查,另外指示他人通知附近城镇的人,留意相关的人物。
“世子爷,咱们已经联系上相府的人了,先到咱们的据点歇息一下等消息吧。”袁老在岩壁上画了几个怪异符号,留待之后寻来的人查看。然后翻身上了马车的驾驶位,身手利落得与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张子聪坐着马车,很快就到了一座四合院中。
过了几刻后,双腿包扎好的徐嬷嬷也被人抬着到了屋中。
“世子爷,通知到相爷了没?”徐嬷嬷一见张子聪就紧张地问。
“通知了。但即便他收到消息后派景将军过来搜救,这么一趟的路程就算快马加鞭也得用上半日。”
景将军。张子聪忽然想起了,那些面具人齐整的步伐以及那个手势,与当初抢灾银的那群山贼极为相似。
“半日吗?”徐嬷嬷的担忧更重了。
“他们带着两个活人要离开必定显眼,我已吩咐将人手都抽调过来,但凡有可能的人出镇子都跟随监视。”张子聪神情凝重地坐着,发髻已乱了几分也毫不自觉,全然没了他平时那一派翩翩公子的形象。
外面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徐嬷嬷紧抿着双唇盯着门外。
张子聪沉默了片刻,取过茶盏一饮而尽,吞入腹中才发觉那茶早已冷掉了。他忽然重重地捶了桌面一拳,弄出了好大的响声:“都怪我。”
徐嬷嬷刚想安慰几句,却听见外面传来沉稳急速的脚步声。莫非有消息了?她期待地看着门外,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
“相爷?”徐嬷嬷又惊又喜。一直提着的心安定了下来,她相信,只要相爷在,姑娘一定无事。
张子聪连忙转过头,有些不敢相信:“你……”但很快他就稳下了情绪,说:“你人过来了,京中那边……”
“那梁国公与我身形相仿,短时间内应该可以瞒过去。”谢堇昭淡淡地说道。
他话语刚落下,门外便进来了数人。他们动作迅速地将桌面整理干净,然后铺上了几张图纸和厚厚的一叠文件。图纸上面绘制的是密林与大山的详细情况。
张子聪立刻让开位置给谢堇昭坐下,站在他身旁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遍:“按理说那些面具人应该是二皇子的人,可是要选择山路却是太子所选。而且……”他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让他沿路快走,他却拉上小蕴儿进了密林。”
见谢堇昭没搭话,张子聪说个不停:
“会不会是太子跟二皇子联合上了?”
“太子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居然只带了个小太监!”
“若然我将小蕴儿看好的话也不至于这样。”
“好了。”谢堇昭突然一抬头,右手在张子聪的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冷静,沉稳的声音响起:“辛苦了,谢谢你。”
张子聪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忽然骤觉眼眶一热,他别过脸去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他辜负了好友的信任,却又受到了好友对自己所付出的肯定,一时之间千言万语尽在心头。他哽咽着说:“好兄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你闭上嘴就好。”
一瞬间,张子聪心中各种煽情的情绪消失殆尽。
……
谢堇昭一目十行地将镇上最近来往登记的记录翻了一遍,最后合上文件,对一旁的中年男子发问:“景将军还有多久才到?”
中年男子皮肤黝黑,是个典型的农民模样,他眼珠子一转,回:“看着这时辰也差不多了。”
“很好,这边就交给你安排了,我先过去。”
中年男子恭敬地应是。
张子聪疑惑不解地跟了上去,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不对呀,怎么你会比景将军还要早到?”而且早的不是一丁点。
“暗二一直留在丫头身边,大约在你们进山路之前,他便发觉不对给我报信了。”谢堇昭淡淡地回道。
“原来如此。”张子聪此刻才正在放松下来,早知道这家伙有后手他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那些人是二皇子的无疑,这次行动也是冲着太子来的。”
“可是二皇子是怎么知道太子的行踪的?”
“你没发现你们一行人中少了一个人?”
“啊,那个小太监。”张子聪恍然大悟,说道:“这太子也够笨的,居然把那人给带着身边出门。”
谢堇昭边走着边冷笑道:“笨?太子那是聪明,懂得自救。”
自救?此时张子聪也想明白了。太子必定是事先知道二皇子要对他不利,怪不得他不带其他侍从,这样二皇子才会以为有好机会下手。而且只要他拉上了小蕴儿,相爷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不是?这一来二去的,还真让他保住性命了。
……
按照暗二的信号,梁蕴此刻就身处于密林之中。
谢堇昭手持着碧绿的玉萧,挺拔的身躯在密林之中的一条人工简单处理过的道路上不疾不徐地走着。张子聪拿着佩剑紧跟其后,一路上,他不时能听到从空气中传来的报告声,声音空洞难以捉摸方位。
“报,人数大约二千人。”
“报,所有暗卫已就位。”
“报,景将军已到达。”
“报……”
张子聪尝试过用心留意身边的一切,却无法发现半点痕迹,不禁佩服相府对暗卫的训练体系。
不一会儿,谢堇昭忽然举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两人脚步未停,缓缓前进,身边毫无异动,即便有也仅是脚下偶尔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异响。仿佛他刚才那个响指只是随意的举动一般,可张子聪知道,那必定是一个指令。
……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越走越深入。
张子聪灵敏地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不一会儿,面前豁然开朗。
密林之中,以人工开括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一切军用设施齐全。只是现在此处已是尸横遍野,血水流淌了一地,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张子聪不禁咂嘴:“二皇子真是大胆,居然敢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私建军营并且藏有私兵。”只是二皇子怕是也没想到,因为绑架太子之时多绑了一个人,导致他辛苦建立的部队全军覆没吧。也不知二皇子见到这样的情景会怎么样?
谢堇昭按着暗卫留下的记号,很快就找到了梁蕴所在的房间。
梁蕴与太子昏睡在地板上,应是被抓的时候给下了蒙汗药。谢堇昭上前去,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看着那张脸若有所思。
“小蕴儿没事吧。”张子聪凑上前去看了看梁蕴。
“没事。”
“没事你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与你何干?”谢堇昭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哎?”张子聪摸摸鼻子,指着地上的太子说道:“太子怎么办?不会是要让我抱回去吧?”
这一路走来除了他们几个活人外全是尸体,景将军也不能明晃晃带着兵离京太久,估计是带着人过来一轮屠杀后就离去了,张子聪也不敢指望相府的暗卫会帮他。
谢堇昭头也不回,冰冷地说道:“你可以选择将他扔在这儿。”
张子聪哦了一声,可忽然又想到他们可是一同出行的,出京时可是很多人看见了。若然太子有个三长两短,王府必定讨不了好。
他忿忿地踢了太子几脚,才将世子抱了起来。心中哀嚎:娘啊,儿子一世英名,都被这混蛋太子给毁了啊。
第44章
“姑娘吸入的药力可不少; 我且开些温和的解药,让姑娘睡到自然醒吧。”陈老太医替梁蕴把过脉后; 在纸上写下了药方,又说:“姑娘醒后短时间内会出现乏力的想象,过一两个时辰便会好的。”
“嗯。”谢堇昭淡淡地应了,随手伸出右手; 拉起了些许衣袖搁在桌上。
院首写过药方后,看着他那露出的手腕。不解地问:“相爷是要让我把脉?”
“嗯; 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谢堇昭答。
陈老太医认真地把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相爷说得这般肯定; 定然是有些什么才是。他偷偷地瞄了谢堇昭那好不表情的脸一样; 问:“相爷可有什么状况?”
谢堇昭目光中带着寒意:“你也诊不出来?”
也?陈老太医在心中有了一个警惕,但他毕竟是个圆滑的人:“看诊讲究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还请相爷说一下。”
谢堇昭缓缓地将症状说了一遍后,又说:“那丫头抱我的时候起的症状,后来我吻她的时候症状更严重了,吃了院首给开的药,今儿个又犯了。你再给我开个方子。”他让晨曦取来了药方递给陈老太医。
那陈老太医拿着药方瞄了一眼; 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了; 可也更为难了。
虽然他不像院首那般脸皮儿薄; 给相爷解释清楚这症状的由来不是问题,可这样一来便害了院首;不解释清楚吧,相爷如今觉得院首开的方子无用; 但他也开不出更好的方子来呀。
这老将军和老相爷也真是的,相爷以往不近女色就算了,可现在既然近了,怎么也得给相爷说一下这男女之事才对。
思来想去,掂量了下姑娘的年纪,最后老太医硬着头皮说道:“院首这方子没用错,但这病还挺严重的,要治好恐怕还得用上一年。这期间避免病情再加重,相爷还是……”远离姑娘比较好?这话他可不敢说完。
谢堇昭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一勾,脸上寒意尽现:“你意思是这一年我都得吃这药,而且不能抱她和吻她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呃……这药也不用吃上一年。”陈老太医含糊地解释道:“其实这也不是大病,挺常见的,只要成婚了就好。”这样说,相爷应该能明白了吧?不用再解释得更清楚了吧?
“成婚?”
“是的。”
“生病还跟成亲扯上关系了?”
“这……”陈老太医想无可想,冲口而出:“相爷可有听说过冲喜这说法?”
谢堇昭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嗯了一声,挥手让陈老太医下去。
陈老太医退到府门外才以袖子擦了额上的汗,想他从医多年,是绝不迷信的,没想到他也有说出这荒谬做法的一天。
老夫一世英名尽毁相爷手中呐。
……
刘氏急匆匆地走进房间,轻声道:“蕴儿怎么样了?”她坐到床沿上,温柔地摸了摸梁蕴的脸颊:“可怜见的,怎地越来越瘦了,那国公府是没给我媳妇儿饭吃的吗?”
随后跟来的老将军与谢宇也到了,老将军刚好听到刘氏这句,随口便说道:“国公府好像得停三年的俸禄。”
那还得了?怪不得蕴儿越来越瘦了,刘氏脑中想象小蕴儿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心酸得不行,连忙跟谢堇昭说:“那就让蕴儿留在相府吧,咱们也是给国公府省口粮了对不对?”
谢堇昭微微一点头,问吉祥:“那梁国公现在在何处?”
“禀相爷。”吉祥微微一福:“徐嬷嬷寻梁国公说了一会子话,梁国公便离去了,留话说请相爷好好照顾姑娘。”
谢堇昭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默了半响后,说:“娘,我要成亲冲喜。”
“胡说。”刘氏误会了,立刻就反驳:“咱们蕴儿不过是中了迷药,又不是快死了,哪用冲喜。”
“将死之人才需要冲喜?”
“当然。”
“冲喜有用?”
“这个可说不定,一百个之中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吧?”刘氏也不是很肯定。
原来如此。谢堇昭沉默了,他的病已经这般严重了吗?怪不得院首与陈老太医给他诊治的时候表情怪异。
刘氏见儿子面色深沉,笑着说道:“蕴儿只是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别担心。”
都说陷入爱情的人都是迷糊的,深爱的人出了点小事也会觉得比天还大,紧张得不行。刘氏是过来人,自然是理解的。
……
国公府
梁夫人见梁舜荣回来,忙问道:“蕴儿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梁舜荣虚扶着梁夫人回到房中坐下,自己则坐到其正对面。
“没事儿了怎么就只有你回来?”
“妹妹被下了蒙汗药,还昏睡着呢。”
梁夫人松了口气,说:“那晚点儿让田嬷嬷去一趟相府接她回来吧。”
“娘,我跟你说个事儿。”梁舜荣坐正了身子,表情严肃。
梁夫人眼神有些闪躲,笑说:“很晚了,我先回去安歇了,你也早点睡吧。”
“娘。”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儿子?”
梁夫人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梁舜荣一字一句地说道:“若然你认我这个儿子,那么,我以家主的名义,请你去爹的墓前替我们兄妹上炷香。”
梁夫人笑了笑,眼神有点悲凉:“你是要把我赶走吗?连你也怪我害了蕴儿对不对?”
梁舜荣轻轻一叹:“儿子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让你去给爹上炷香,就当散散心,不要胡乱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什么叫胡乱去想?”梁夫人双手拳头紧握,高声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
“别把你以为的当作理所当然。”梁舜荣猛地一声喝:“到底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你自己?”
梁夫人落下了泪水,缓缓说着:“这些年,我历经万难,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梁舜荣走到梁夫人身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娘,你已经解脱了,你不用再去和那人争斗了,即便她女儿当了太子妃也威胁不了我的性命,你醒醒吧!”
梁夫人仿佛没听到一般,留着泪喃喃自语:“我这些年都是为了谁?为了谁?”
梁舜荣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田嬷嬷,你们明日就出发吧,我把娘交托给你了。”
“奴婢定当照顾好夫人,国公爷请放心。”
……
夜已深。
梁蕴是在噩梦中惊吓而醒的。她张眼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才安定了一些,只觉喉咙干渴得不行,便想起床倒杯水。
她刚一动身,坐睡在床踏上的如意立刻就醒了,连忙起来将梁蕴扶好,又对外呼唤:“姑娘醒了。”
只听见晨曦在外高兴地说道:“我立刻禀报相爷。”然后便看见吉祥便推门而进。
吉祥面上带着喜意:“姑娘,热水都备好了,奴婢伺候你擦拭身子。”
一番洗漱更衣,吉祥和如意就退了出去,换了谢堇昭进入房中。
见不到时想见,见到了又害怕见,这便是梁蕴此刻的心情。她悄悄地往里面靠了几分,心中砰砰地加速跳动。
谢堇昭坐到床边,脸色绷紧,瞳色幽深地看着梁蕴:“为何躲我?”
“没有啊。”梁蕴软绵绵地答道。他俊朗的面孔未曾变改,可她的目光已不知往哪儿放。
“过来。”谢堇昭坐到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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