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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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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切心扉。”皇后说罢,泣不成声。
慎枥帝冷笑一声:“到现在你还攀扯顺妃?若太子不是自个儿离开的; 怎么东宫里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你们是不满意朕的赐婚吧。”
皇后反驳道:“那本就是臣妾属意的太子妃; 臣妾怎么会不满意?要说没有打斗痕迹; 说不定就是先被下了药,不省人事之际被带着的。咱们太子也不是没被陷害过。”
慎枥帝默了一下。太子被下了禁药,到现在还没查到元凶; 正如皇后所说,再遭毒手也不是没可能的。
看着皇后哭得凄厉,也不想作假。他低叹一声,说:“皇后先回去歇息吧,待朕查清楚这事儿再说。”
“皇上,您一定要将咱们太子救回来呀。”
慎枥帝揉着眉心,摆了摆手,示意其离开。转头吩咐小六子:“传谢相进宫。”
……
“母妃,太子是不是你……”
“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我连人都没见着呢。”顺妃答道。
二皇子想了想,慢吞吞地说道:“莫非真是太子自个儿离宫的?”
“说不定是知道咱们会有所动作,所以皇后将他送出宫了。”顺妃抚着头上的珠花,缓缓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现在嘛……”顺妃坐到梳妆桌前,让宫女给自己上妆。“太子不在就是你的好时机,你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抓住你父皇的信任,那即便他回来也越不过你了。走吧,咱们去见皇上。”
……
谢堇昭瞧见了桌上的分毫未动的药,眼中浮现出点点笑意:“看来夫人极为喜欢为夫喂药的方式。”
“才没有。”梁蕴红着脸否认。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属实,她自动拿起那碗药就要喝下。
那碗才刚碰到嘴唇,捧着碗的手就被他的大手控制住,碗中的药汤因晃动而泛起了小浪花。
腰部被他的另一只手一拥紧,身子便就着力度朝他靠了过去。
“可是为夫极为喜欢这方式。”他眸色幽深,低头含了一口药汤,嘴角微微一弯,俯首而下。
药汁进入口中,刚咽下去便被他吻得晕眩,根本无暇顾及那苦涩的味儿。
就这样一口药再加一个吻,不知不觉间碗中的药汤便没了大半。
晨曦从外走进,见着这场景赶紧以双手捂眼,并且透过指缝盯着二人。趁着二人分开之际,急忙说道:“相爷,宫中来人说陛下急召。”
谢堇昭目光中闪过不耐,沉声道:“让他等着。”
梁蕴趁机将他推开了一些,自个儿将碗中剩下的药一饮而尽。红着脸说道:“不是急召吗?快去吧。”
最近他是越来越喜欢吻她了,几乎两个人只要呆在一起,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盯着她的唇看,然后就旁若无人地吻起她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虽然她也没有不愿意啦。
“夫人不喜欢为夫吻你么?”他脸色变得有点儿暗沉。
这让人怎么回答?快要羞死人了都。
梁蕴耳根都红了,那句喜欢愣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谢堇昭眸光一闪,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去。
梁蕴不解地看着他的背景,满脑子疑惑。他知道什么了?
……
就在谢堇昭离府不久,梁诗雅与其生母郭氏便寻上门来了。
梁诗雅一身大红嫁衣,头上府凤冠还未卸下,怒气冲冲地叫嚷:“梁蕴,你给我滚出来。”
侍卫将她拦在门前,她不敢乱闯,只好在外面叫骂。
郭氏也是个嘴巴厉害的,她尖锐地喊着:“梁蕴,你母亲抢我夫君我也忍了,你自个儿嫁人了还要抢我女儿的夫婿?你这个贱种,你给我出来。”
一声声怒吼,惹来不少人围观。
见此,梁诗雅也不叫嚷了,她给郭氏打了个眼色,扑通一声跪在府门前,哭了起来:“谢少夫人,求你把太子还给我吧,你都有相公了,又何必抢我的殿下呢?”
郭氏也跟着跪了下来,她挤不出泪,只好低下头以丝帕遮掩:“咱们都被赶出国公府了还不够吗?求你放过咱们母女吧。”
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一人一句议论纷纷。
“这谁呀?”
“穿着大红嫁衣的,怕就是今日嫁给太子那个梁姑娘吧。”
“那个杀人犯的女儿吗?”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相府大门打开了,闻讯的梁蕴站在门内,看着外头跪着的人,心中感到一阵厌恶。
“你们来相府有何贵干,是做了什么错事来求原谅的吗?”梁蕴学着谢堇昭那样将双手负于身后。已作他人妇的她梳妆端庄的发髻,一身华丽的双面绣锦袍,通身的贵妇人气派。
吉祥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为梁蕴叫好,徐嬷嬷离开前的紧迫式训练没有白费。
梁诗雅抬头一看,就被梁蕴的气场震慑了一下,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就此放弃。
好不容易才得到这太子妃的位置,她欢喜得连着几日都没睡好。
梁蕴这个做姐妹的不来添妆,她也不稀罕。母亲连着几日到国公府请梁舜荣过来背他出门,都被以抱病为由给拒绝了。不肯来背也罢了,她便让喜婆背着出门。
可是待她欢欢喜喜到了宫中之时才被告知太子失踪,宫中所有人都慌了手脚之际,不知何人给她塞了一张纸条。她就着红盖头打开一看,竟是太子给她所书,说心爱之人是梁蕴,因此不能娶她。
这叫她如何能忍?
梁诗雅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道:“请你把太子还给我吧。”
郭氏也接着话哭喊道:“我们都被赶出国公府了还不够吗?我夫君所做下的事情我们都是一概不知,你要怪到我们头上我们也无话可说,可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何苦要勾引太子破坏我女儿的亲事。”她掩面哭了起来。
“丞相夫人勾引太子?”
“那事儿我听说了,那杀人犯被判了流放,然后梁国公将那人的妻妾都分出去了。”
“这孤儿寡母的,也是可伶。”
“可丞相夫人不像是这般坏心肠的人吧?”
四周民众讨论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到了梁蕴的耳中,她轻轻蹙眉,心中有了怒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什么叫赶你们出国公府?当初分家是爷爷的决定,而且国公府一切营生的铺面都给了你们,咱们除了国公府的府邸一无所有,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把那些都交回来,然后你们回国公府住好了。”
到手了的钱怎么可能交回去?郭氏眼珠子溜了溜,不说话。
梁诗雅不哭了,瞥了自己亲娘一眼,说:“往事就不要提了,可你勾引太子,使得太子大婚之日逃离。如今我也不过问你与太子之间的事情,即便你们往后如何勾搭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只求你将太子交出来。”
“来人,给我掌嘴。”
守门的侍卫动作迅速地迈步上前,架起了梁诗雅啪啪地打了几个耳光。
郭氏没想到梁蕴会这般雷厉风行。来之前也是想着她是个温温吞吞的好欺负,打算逼她说出太子的下落,顺便也踩一踩她的名声,没想到她居然话没说几句就打人了。
“杀人啦,杀人啦。”郭氏上前一边拉扯着侍卫一边叫喊道:“你们快住手,我女儿是太子妃,你们不要命了。”
“不要命的是她。”梁蕴冷笑一声:“我堂堂一品丞相夫人,岂容你们张嘴就污蔑?再说了,堂都还没拜呢,她还不是太子妃。”
相府的侍卫可都是军中出来的,个个手劲都厉害得很。才几个巴掌,梁诗雅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嘴角都渗出了血来。
梁蕴让侍卫停了手,淡淡地说道:“我与太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她目光瞧围观的人扫了一圈,朗声道:“为了不与你拜堂,他堂堂一个太子,违背圣意,私逃出宫,到底是为什么你自个儿清楚。”语毕,她给吉祥递了个眼神。
吉祥会意,抢在梁诗雅说话之前大声说道:“你这太子妃的位置可是你给太子下药得来的,这事儿参加中秋宴的人都知道,可别为了掩饰你自个儿的罪行来污蔑咱们少夫人。”
四周群众一阵哗然。
“这太子妃的位置居然是给太子下药得来的。”
“真是下作呀。”
“连太子都敢算计……”
见众人了解了真相,梁蕴才沉声道:“来人,将这二人送到宗正府,可别要让人觉得咱们相府好欺负,随随便便都能污蔑的。”
第61章
梁诗雅与郭氏被侍卫捆绑了起来; 嘴上塞了布不让其叫喊。
侍卫在打结处预留了一个绳圈,用长木在那圈子穿了过去; 两个侍卫一人担起一边,轻轻松松便将人给抬了起来。一旁看着,就像过节时抬着大猪去宰割一般。
梁蕴吩咐给围观的人每人发半吊钱和糖果。她扬着笑,柔柔地说道:“谢谢各位对相府的关心; 幸好有你们在场盯着,不然那两人估计是要对我动手了。这是我对大家小小心意; 回去买碗热茶喝上暖暖身子。”
大冬天的,围观的人不多,吉祥估算了一下数量很快就从府中取了出来。她一边派发一边说道:“各位刚刚也听到她们说的话了; 句句都是毁我家少夫人名声的; 试问女子声誉何其重要?若各位愿意的到时给咱们少夫人作个证,若不愿意也无事; 大家都是邻里,就当是加深一下关系了。”
这大冷天的,出门在外的多是世家中的奴仆或是出门做工的,半吊钱对于他们来说是很丰厚了。
一名汉子立刻说道:“丞相夫人放心,咱去给您作证; 绝不让那些小人污蔑了您。”
“就是; 咱也去给您作证。”
没想到看个热闹都有好处拿; 不过是将事实说出来而已,又不是作假,何乐而不为?别人家见着看热闹的人多数是驱赶; 可丞相夫人心地善良,还给派了糖果和铜钱,往后若是再遇到有人再来闹事,定然不能像这次一样光是围观,一定得出手将人给赶跑才成。
“谢谢大家了。”梁蕴微微一笑转身进府。
相府离宗正府有一段路程,两人像猪一般被抬着走,就如同游街示众一般,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刚才领了铜钱的围观者跟了上去,一路上给围观的人解释着这事情的因由。
这人传人的,添盐添醋了一番,待人被抬到宗正府时,那事情就被传满大街小巷。
据说,这郭氏分家时夺走了国公府的所有财产,害得梁舜荣与梁蕴连白米饭都吃不上。那梁诗雅眼红梁蕴嫁进了相府,自个儿给太子下药想要当太子妃,谁知太子不甘被算计,逃婚了。这梁诗雅自己不得好也不想让梁蕴好,于是跑到相府污蔑梁蕴,想让人家夫妻不和。
这梁诗雅当时说了什么?哎哟,可难听了,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仅如此,她连相爷都骂了啦。
还有,她连老相爷和老将军都骂了啦。
何止,她连相爷的祖宗十八代……
这便是满身沾了臭鸡蛋和烂菜的郭氏二人到了宗正府后的最终版本。公堂之外密密麻麻围满了人,简直是民情汹涌,个个都仿佛亲耳听到郭氏二人骂人一般。
辱骂朝廷命官,污蔑朝廷命妇,还有这么多人作证。林徳瑜自然不会手软,一声令下,各打三十大板。
堂中二人被打得惨叫声不断,堂外众人却是拍手叫好。
……
“少夫人是越来越有气魄了,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您。”如意跟在梁蕴身后,得意地笑道。
“如意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梁蕴软软的声音说道。
“少夫人早膳吃了不少,现在还没到午膳的时间呢,怎么忽然就饿了。”
“刚才费了好些力气,现在要补充补充。”
如意伸长脖子瞧了瞧梁蕴的侧面,脸色红润得很呢。少夫人刚才也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哪儿花力气了,难道摆架子也得费力气不成?
吉祥轻轻推了如意一下,笑说:“瞧什么呢?快去吧。”
如意走后,吉祥带着笑意给梁蕴提了一下:“咱们府中的侍卫们也暗地里给少夫人你出一口气呢,有马车不坐,非得抬着那二人走在大街之上。”
梁蕴一想刚才那二人被抬着的情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待会儿他们回来,你每人给赏些银瓜子。”
“是,待会儿怕要乐死他们了。”吉祥回道。自从商铺有了起息,相府也有了进项,少夫人对下人向来都是大方的,吉临轩里做工的人都得了不少赏。
想到了少夫人的慷慨,她忽然不解地问道:“少夫人刚才为何给围观的人半吊钱那么少?”府中的铜钱都是一吊吊串好了的,少夫人说半吊钱的时候,她叫上了好些人来帮忙拆半呢。
梁蕴回到自个儿的房中,捧着吉祥给递来的手炉暖了手,又在饮了一杯温热的茶,才答道:“不少了。府中有侍卫在,那二人本就不敢乱来;那些人不过是来看热闹的,我做点儿顺水人情,他们也拿得安心;若给多了,也怕被人说是花钱伪造事实。而且,就怕给得多会使一些人因此起了不好的心思,有句话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少夫人想事情是越来越周全了,徐嬷嬷必定欣喜万分。那二人怕是以为少夫人你好欺负,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梁蕴得意一笑,软糯糯地说:“那梁诗雅也是个蠢笨的,本来太子逃婚一事知道的人不多,此事又关乎皇室面子,知道的人也是不会说出来的。可她自个儿这么一闹,全城都知道她被太子给弃了。”
吉祥看着梁蕴的笑容,忍不住就说了句:“瞧您这得意劲儿,可记得徐嬷嬷说过骄兵必败?今儿个算是小菜一碟,日后还有更多麻烦事得处理呢,少夫人的气势可不能弱。”
梁蕴说:“吉祥你越来越像徐嬷嬷了。”
“徐嬷嬷教导了奴婢不少事情,奴婢一直以徐嬷嬷为榜样。”
“越来越老气横秋了。”梁蕴补充道。
“哎哟。”没想到还有后话,真是白骄傲了,吉祥跺脚:“少夫人你笑话奴婢。”
梁蕴笑了起来:“这样才好。”她学着徐嬷嬷的语调说道:“日后有你在身边提点着,我也省些心。”
主仆二人打闹了一会儿,如意便回来了。她捧着一盘糕点说道:“我娘就只会做这些,少夫人将就着吃点儿吧,您爱吃的黄金糕得徐嬷嬷才会做。”
梁蕴吃着糕点,想起了自家哥哥,缓缓地说道:“咱们慎国的科举试是在什么时候举行?”
吉祥想了想,答:“会试是在春天举行呢,也快了。”
“不知道哥哥准备得怎么样。”梁蕴咬着糕点含糊地说着。
“少夫人放心吧,有徐嬷嬷在国公府帮忙打理着,国公爷可以专心应考,准能考个好成绩。到时殿试再得个状元郎,那国公府就不会再被人瞧不起,少夫人在外面也就更有底气了。”
梁蕴眨了眨眼睛,说:“其实我现在就挺好的,哥哥实在不必太辛劳。”回门那日,见着自家哥哥为自己准备了不少东西,又从徐嬷嬷口中得知国公府被停俸三年,那些准备的东西都是哥哥走访好友给借来银钱置办的,心中感动万分。
想着府中就哥哥一人,又要忙着府中琐碎事,又得彻夜挑灯备考,便借机将徐嬷嬷留在国公府帮着处理事情。她知道哥哥必定不会要她的银两,所以让徐嬷嬷暗中给国公府补贴一些。
“是啊。有相爷在,能不好吗?”如意打趣道。
“好你个如意,胆子越来越大了。”
吉祥笑着提议道:“少夫人,我看不若将如意嫁掉好了,我看晨曦就挺好的。”
梁蕴眼前一亮:“好主意。”
“谁要嫁那傻木头。我要一直跟随着少夫人。”如意脸色潮红。
梁蕴瞅了她一眼,假装思考,道:“那就不要晨曦了,我瞧着门房的张福也挺不错的。”
“啊!少夫人您饶了我吧……”
……
谢堇昭被急召进宫后至入夜还没回来,梁蕴瞧着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让晨曦带了一见厚厚的斗篷进宫;自个儿陪刘氏说了会儿话,便回房中沐浴准备歇息了。
半醒半睡之间,梁蕴觉得自己被一团温热包裹,仿佛大大的暖炉就在身边,不由得将身子朝温热处靠近了一些。
等等,大冷天的,被窝之中哪儿来的大暖炉。
梁蕴瞬间惊醒过来。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身体却清晰地感觉到被人环抱住。她心一慌,刚有动作,便听见头顶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夫人莫惊,是为夫。”
惊叫声尚未出口,心中还带着余惊,梁蕴长长吁了口气。忽地想到了什么,问:“相公怎会在这儿?”外面不是守着老将军给安排的侍卫么?别说他进不来,就是自己想过去见他也是不行的。
腰间猛地被他的手拥紧了几分,两人身躯紧贴。
黑暗之中,只听见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来给夫人暖床。”
梁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她先把这被褥给睡暖的好吗。
“快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区区几个侍卫怎能拦得到我?老头子放这些人在这儿不过是用作提醒罢了;再者,他便是要看看我什么时候会按耐不住好嘲笑我一番。”他言语间带着笑意,说道:“便让他乐一乐又何妨?”
提醒么?
徐嬷嬷也曾说过,这几个侍卫是的作用是提醒,以为她不知道是提醒什么,现在好像知道了。
其实,这也算是他与老将军对对方的一种爱护的方式吧。两爷孙相互抬杠设难题,却又给对方留有余地。
“我今日寻子聪问过了。”他忽然说道。
梁蕴听得莫名其妙,问:“问什么?”
“他说,熟能生巧。”
“什么熟能……”话没说完,嘴唇已被他堵上,火热的唇舌强势地侵袭着。
昏昏沉沉之间,仿佛听见他低喃:“待我练熟了,夫人你便会喜欢了。”
说的什么呢?
长长的热吻过后,梁蕴微喘着气,脑中忽然回想起早上时他说过的话。莫不成他早上说的知道了,是误以为她不喜欢她的吻,然后去请教世子爷?
这些事情怎么能去问别人?真是丢脸死了。梁蕴感到自己耳根都在发烫,她捶了下谢堇昭壮实的胸膛,娇喝道:“不许你再问别人。”
“为什么?”他语气平淡,仿佛真的不解。
“反正不准你再问别人,不准不准。”梁蕴又捶了几下。
“别乱动。”他说。
梁蕴赌气地将身体在他怀中扭了扭,说:“我偏要动。”
忽然身体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你再动的话我明个儿就得去跪祠堂了。”他微微一叹,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梁蕴虽没听明白,可也不敢强行乱动了。
漆黑之中,两人就那样紧紧地相拥着,梁蕴头埋在他颈项之间,鼻间绕着的是他独有的墨香,身躯被他的略高的体温所包围,竟在这寒冬之中感到微热。
半响,环抱的手松开了一些。
“夫人。”他低沉地说道。
“嗯?”
“我要吻你。”
第62章
梁蕴一觉醒来; 身边已没了谢堇昭的踪影。
“少夫人今儿个起得挺早的,是不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吉祥先给梁蕴一个手炉抱着; 然后快手快脚地寻来衣服要给梁蕴套上。
梁蕴配合着穿衣,疑惑地问道:“外面怎么了?”
“早上的时候门外的侍卫全躺在地上,如意见着吓得不行,鬼叫鬼叫的。我进来见少夫人您睡得正熟; 便寻夫人找人来把他们抬走。之后老将军便来了,让人朝那些侍卫倒了几桶井水; 那些人就醒了,然后老将军在咱们院里训话呢。”
梁蕴微微点头。有这么热闹么?可是她全然不知呢。
吉祥见梁蕴茫然的脸,笑说:“少夫人睡得可真熟。”
门板忽然被敲响; 梁蕴应了一声便见刘氏走了进来。
“蕴儿;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可有不适?”刘氏直直进了内间; 见梁蕴正在穿衣,便上前搭了把手。
她在给梁蕴领子上扣扣子的时候眼尖地瞧见那脖子上红色的印记,不由得轻责道:“堇昭那孩子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责备了自家儿子,又对梁蕴说道:“蕴儿你多体谅体谅; 咱们堇昭呢跟别家孩子不同; 他初懂人事; 难免会……一些。”
她含糊地带过,梁蕴听到不清楚,问:“你说他怎么了?”
刘氏却想到别处去了; 答:“没什么,他上早朝去了,最近太子又失踪,皇上肯定离不了人的,可别怪他没在你身边。”
“嗯,不怪的。”梁蕴没理解刘氏话中的意思,顺着话答。她上衣已穿戴整齐,出了被窝穿裙子。
刘氏边帮忙边吩咐如意:“我炖了滋补的汤,待会儿你去厨房取过来给少夫人喝。”
“是。”
“哎呀,看我心急的,都忘记把药膏给带来了,你待会儿随我回去取。那药膏可有用了,涂上去清凉清凉的便不会觉得难受了。”
“少夫人受伤了?”吉祥问。
“哎哟,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刘氏笑着回答吉祥。
吉祥只好应是。
“还有,这床单得……”刘氏将被子一掀,突然止了话句。她一把将被子抱了起来,睁着大眼仔细地在那绣着团团锦绣的床单上搜索了一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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