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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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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没想到这腌鸭蛋也能这样做。”秦嫂子在后面惊讶地说道。在慎国,这腌鸭蛋可是平民家不可缺少的一道菜,用来佐饭是最适合不过的,家中一般都要腌上一些。在相府,一般是早膳时用来配清粥的,她可没想到也能这般做法。
  最后,梁蕴取来青菜,简单地将蒜头切碎,然后与青菜一同爆炒,很快又完成了一道。
  她将所有的菜都分了两份,一份让人送到住院给谢宇和刘氏,另一份让人送到书房。
  秦嫂子没忍住好奇心,上前问道:“少夫人厨艺了得,师承何人?”
  梁蕴接过吉祥递来的丝帕,擦了擦额上的薄汗,甜甜一笑:“嬷嬷教的。”
  “没想到徐嬷嬷厨艺如此高明。”秦嫂子说道,突然转念一想,又说:“不对啊,徐嬷嬷不是才刚来府中一年左右,而且也没见她来厨房中教导您呀。”
  梁蕴正准备回答,吉祥抢过话来,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秦嫂子了,咱们少夫人还得回去沐浴呢。”
  “是是是,奴婢知错了,少夫人慢走。”秦嫂子也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连忙让开身子让梁蕴离去。
  吉祥见秦嫂子也算识相,看在如意的面子上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吉祥虽然也很是好奇,可不但没问,还提醒梁蕴说道:“少夫人,下人打听主子的事情是不应该的,咱们不必理会。”
  梁蕴微微一笑,道:“这个说了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既然你也这般说,那我以后会注意的。”想来吉祥也是为了自己好,徐嬷嬷以往也说过,跟下人不能太热络,不然有些人会起了不好的心思,那崔嬷嬷就是个好例子。
  ……
  梁蕴在沐浴之时,饭菜就各自送到了两个院中。
  谢宇和刘氏自是没胃口的,吩咐撤下去。
  送菜的婆子很是伶俐,恭敬地说道:“这是少夫人亲自下厨做的菜,老爷和夫人好歹也吃一两口,不然少夫人可得要伤心了。”
  “蕴儿下厨了?真是有心了。”刘氏心中烫贴,让婆子将菜置上。
  婆子将菜放下,菜香扑鼻,刘氏与谢宇随即便感觉到了饿意。那婆子特意地说道:“这可是少夫人亲自掌勺,全程不经他人手。”
  “蕴儿还会做菜?”刘氏惊讶地扫了桌上的三道菜式,有些不敢置信。
  谢宇比较干脆一下,他直接取过筷子朝那酸溜土豆丝夹了一些放进口中。酸味儿刚刚好,让人觉得更加饥饿了,那土豆丝还带着微微的粉脆感,他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进嘴。
  “怎么样?”刘氏问道。
  “极好。”谢宇语毕,吩咐婆子给他盛一碗米饭过来。
  刘氏更加惊讶了,谢宇当年作为丞相,可是经常出门应酬。各家备上的宴席虽不比宫中的好,可却也是精心准备的,尝过各式各样的他,对家中送进御膳房学习过的厨娘做出来的吃食的评价就是一般二字。没想到蕴儿这样一碟简简单单的土豆丝居然能让他说一句极好?
  她自己夹起一块金黄色的里脊肉,轻轻咬下了一口。外脆内嫩的口感配上咸香的味道使她眼前一亮:“这个味道真好,真是蕴儿做的?”
  婆子肯定地回道:“是的,咱亲眼所见。”
  蕴儿的身世虽然并不怎么样,国公府无实权让人瞧不起,父亲已去母亲又不怎么样。可是她却有着一个神医爷爷,那嫁妆就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现在这一手好厨艺又让她惊叹。刘氏以手肘撞了一下谢宇的手臂,高兴地说道:“咱媳妇太厉害了,幸好我当初拼死要留着她。哈哈哈。”
  谢宇也高兴,见自家夫人笑得豪迈,提醒道:“夫人,仪态,仪态!”
  ……
  晨曦在院门外结果了菜,送到书房之中。
  谢堇昭正埋头看得专注。
  晨曦吸了一鼻子的菜香,冒死上去打扰:“相爷……”
  “闭嘴。”谢堇昭一目十行,头也不抬地说道。
  “少夫人干大事儿了。”晨曦忽然大声嚷嚷道。
  “你给我……”滚字尚在唇边,谢堇昭抬起了头,眉头轻蹙,问:“少夫人干什么大事儿了?”
  晨曦将饭菜直接往桌上一搁,道:“少夫人亲自下厨给相爷您做饭了,全程不经他人手。”
  谢堇昭盯着那饭菜许久,一字不发。
  “相爷不吃吗?那我撤下去吧。”
  “谁说我不吃了?”谢堇昭右手抢过晨曦手中的筷子,夹了几叶青菜进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
  晨曦极为好奇地问道:“相爷,怎么样?”
  “夫人做的菜,自然是极好的。”谢堇昭放下了左手拿着的奏章,取过米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晨曦不以为然,候到了一旁。
  一顿饭吃过,谢堇昭微微松了松筋骨,再看向奏章之时便感觉心中的压抑感消失了不少。只听到亲弟失踪,他的精神一直是绷紧的,以至于忽略了一件事情。现在人放松了些,反而就想起来了。
  这一刀封喉,可不是恒宇皇子那些死士惯用的手法吗?那些孩子诱人将他抱起,然后以一把极为锋利的小刀以最近的位置快速地割下去。
  所以,堇锐应该不是失踪,而是追捕凶手去了。
  只是,那恒宇皇子为何要杀掉御侍?
  在谢堇昭陷入沉思之际,晨曦将碗筷收拾起来,看着光溜溜的碗碟,砸了砸嘴。相爷吃得真干净,就连一丁点的肉末都没留下。


第65章 
  不管如何; 宫宴还是要参加的。
  谢堇昭再次确认梁蕴被厚衣服包裹得密不透风后,才放心地领着人出门。
  皇后病重太子失踪; 这些事情都能让顺妃开心的,所以既然是她掌了权,宫中自然是布置得喜庆万分。
  两人到达之时,宫殿里头已是坐满了人。照着惯例; 中央的位置留空,两旁安放坐席。靠近门的位置摆放的是大圆桌; 官位地的官员齐聚而坐,而靠近里头的一品官员的位置,是二人座; 空间也大了不少。
  顺妃坐在上方; 热情地招呼着:“谢相赶紧落座,宴席快要开始了。”她笑意明显; 安排着宫女上茶,一举一动颇有气派。
  谢堇昭微微点头,牵着梁蕴的手走向位置。
  就咱这十来步路的过程,梁蕴耳尖地听到有人在说道:“不过是个妃子,还把自己当皇后了。”她轻轻侧过头去扫了一眼; 却没发现面色异常之人。
  耳边传来谢堇昭小声的话语:“皇后家族的人。”
  梁蕴心神领会; 也许□□就是要说给谢堇昭听的。
  二人落座; 顺妃随即便宣布宴会开始,宫女们鱼贯走进上菜。
  梁蕴眼睛闪闪,不自觉地扬起了笑容。
  ……
  顺妃举起了酒杯; 正准备说话,外头传话说婉雅公主到。
  还没得顺妃说出请进来的话语,婉雅公主自个儿便走了进来。
  顺妃脸色不变,带着笑意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说道:“还想着婉雅要伺疾不得空,所以也没让人去传话,如今你来得正好,宴会才刚开始呢,来这边坐。”言下之意,是在说婉雅公主不请自来了。
  “我本是在母后那儿伺疾的,可是被吵杂声扰着了,便过来看看。原来是顺妃娘娘设宴呀,真是没想到。”婉雅公主沉着脸色走进,直接指责顺妃此举不当。她的母后卧病在床,身为妃子本应到床前伺疾却在这儿兴高采烈地摆宴欢兴,不是明摆着对皇后不敬么?
  “臣妾也是很担忧皇后娘娘的。”顺妃愁叹了一声:“宫中近来发生这么多事情,这又大过年的,总不能让整个皇宫都阴阴沉沉不是?所以臣妾便请奏了皇上,想着让宫中增添些喜庆冲一冲,皇上也是同意了的。”最后一句,顺妃说得重了一些。就连皇上都同意的事情,你一个小小的公主找什么茬?
  婉雅公主的确是无力反驳,只好在心中暗骂了慎枥帝。没再与顺妃舌战,她直直地走到张子聪面前说道:“子聪哥哥,我要坐你这儿。”
  张子聪今儿个是代表王府而来的。
  皇后才是王爷和王妃正经的嫂子,如今嫂子卧病在床,他们又岂能参加妃子的宴会?可顺妃现在掌权,又得罪不到,之后寻了个借口,让张子聪代表王府过来参加。虽然来的是晚辈,可也是应邀了,顺妃也不好说什么。
  张子聪看着坐在正对面的谢堇昭,哪儿不知道婉雅的想法?他对谢堇昭递了一个眼神,抱歉啊兄弟,我实在不想与这烦人的公主一块儿坐。
  也不管谢堇昭有没有回应,他站了起来说道:“公主坐下便是。”然后自个儿抬头挺胸,在一旁寻了个凳子,硬是挤到了景瑞琳身边坐下。
  看着四周看过来的那些别有含义的眼神,景瑞琳脸上染上了红晕,狠狠地朝他脚背上踩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张子聪看着她带着怒意的表情,越看越是觉吸引,用另一只脚将她的脚夹住,嬉皮笑脸地说:“面子是别人给的,我向来是不要的。”
  景瑞琳用力将自己的脚抽了出去,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这世子好生奇怪,以往订了婚约,她想给他展现最后的一面,可他见着她就躲;到她豁出去了,对他是又打又骂的,他倒是粘上来了。
  ……
  婉雅毫不避忌地直视前方。
  此时谢堇昭正板着脸责备梁蕴挑食,然而自己却将梁蕴挑拣出来的菜放进口中。这一幕看得婉雅心中一阵刺痛。
  是从何时开始,那俊朗的面孔一直占据着她的心?
  还记得小时候,她是宫中第一个公主,皇帝与皇后对她是百般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都会满足。
  不论她在宫中走到哪儿,宫人们都恭敬万分,从没有人会跟她说一个不字。
  只有他,从没对她说过一个好字。
  那年在御花园与太监们玩蹴鞠,踢着踢着,那藤球儿一溜烟地滚到了远处,刚好落在一名路过的少年脚边。她插着腰喝道:“把藤球取过来给我。”
  那少年转身看了过来。
  他神情倨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去。
  她堂堂慎国大公主,哪容得别人待她这般态度?于是怒气冲冲地跑了过去,要他跪下请罪,然而他头也不回径直前去。
  刚要上前将人拦下,自己却被身边的太监先拦了下来。
  那时候她才知道,那是名满京城的丞相——谢堇昭。
  从此,这人便在心中落下了深深的烙印。
  贪睡的自己早早起来为了在上朝的路上与他说上几句话,虽然他从没回过话。默默地在大殿旁守着下朝,就为了多见他一面,春夏秋冬未曾停歇,可他就从没回头看过一眼。
  年纪渐渐大了,她已不能够随意地到大殿那边,然而那俊朗的面孔却一直印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努力学着琴棋书画,就想着有一天能够与他匹配,用心画着妆容,就想着有一天能让他投来赞赏的目光。
  就这样过了多年。终于,在一次宫中宴会中,与他说上了话。
  她好不平息紧张万分的心跳,道了一句:“谢相,许久不见。”
  “嗯。”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就这么嗯了一声,却已让她欢喜了数天。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肯与她说话了。
  她是慎国的公主,尊贵无比的公主,她想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当她向父皇提出要他当驸马的时候,父皇却是第一次拒绝了她。所以,她不甘心,她借醉靠近,却落得了伤痛,卧病在床那半年,她依然心心念念都是他。
  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得到。
  ……
  不知不觉间,泪已模糊了双眼,婉雅灌了一杯烈酒,苦涩的味道直冲咽喉。
  若然不是顺妃取走了那禁药,今日坐在他身边的就会是自己,而不是那该死的贱种。
  然而这并不是最让她心痛的,给予她致命一击的是,她竟然被他所算计了。
  中秋宴席那日,她装扮得精致动人。禁药没有了,她就让人寻来了另一种药,虽然没有禁药厉害,可是也足以让人产生幻觉,只要成事,堂堂谢相还能不负责任不成?
  然而就在准备出门实行计划之时,太监来报,说是一名侍卫有重要的事情求见,还呈上了一枚玉佩,那玉佩乃是祥云伴月样式,上面刻着一个昭字。
  她握着那玉佩,手都有些发抖。记忆之中,谢堇昭身上就是佩戴着这么一个玉佩的,偶尔挂在颈上,偶尔配在腰间,那祥云伴月的样式她虽然没能靠近看得仔细,但那样式她是记得清楚的。
  于是她将人召见了,也屏退了所有人。
  那人将手中小箱子打开之时,她闻到一股幽香。随后,她仿佛看见了他来到了身旁,俊朗的面容对着她展露了微笑……
  醒来之日,她浑身上下疼痛不已,看着身无寸缕的自己和身边熟睡的侍卫,她就是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不仅如此,随后还要被告知谢相已成婚,相比自己的失贞,这个消息更让她觉得灰暗。那一刻,仿佛天都塌下来了一般。
  他成婚了。谢家祖训,只娶一妻,那就代表着,她再无机会了,那贱种即便是死了也是他的妻,唯一的妻。
  她在杀了那侍卫之时,也是怀疑过顺妃的,毕竟身边的太监说那侍卫仿似是与凌府有些关联。然而她手中的玉佩又作何解释?不管如何,反正她都要远嫁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一个答案。
  ……
  婉雅公主擦去了泪水,深呼吸了一下,执起了杯,对着谢堇昭遥遥一敬,朗声说道:“谢相,本公主敬你一杯。”
  谢堇昭正给梁蕴布菜,任由婉雅公主尴尬地举着杯,没有回应。
  梁蕴以手臂轻轻碰了他一下,轻声道:“叫你呢。”
  谢堇昭这才转过头去,淡淡地说道:“我家夫人不喜我身上带着酒气。”语毕,取过了茶盏,轻轻吹着上面的热气。
  “谢相想要以茶代酒也是可以的。”婉雅公主依旧举着杯,等着他回敬。
  谁知谢堇昭吹过了热气后,将茶盏送到梁蕴嘴边,柔声哄着说:“水要多喝一些。”
  一时之间,全场都安静了,不少人面容怪异,想笑不敢笑。
  梁蕴看着婉雅公主怒瞪的双眼,也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她赶紧就着喝了一小口,让他放下了茶盏。
  婉雅公主压着怒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声说道:“听说谢相有一玉佩,从小不离身,不知是何种宝玉,能否取出让本公主见识一番?”
  谢堇昭疏离地答道:“没什么好看的。”
  真的是你吗?婉雅公主一阵心酸,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凌厉地逼问:“是不好看还是拿不出来?”
  “公主为何此般锲而不舍?罢了。”谢堇昭轻蹙眉头,神情有些不耐,她将梁蕴的身子转了过来,已衣袖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在她脖子中取出了一枚玉佩,举在了手中。
  他缓缓地说道:“这是我谢家每男子皆有的特制玉佩,雕刻师傅是相府专用的,相信朝中大臣都能识别。”
  在场的大臣纷纷点头。众所周知,谢家几位男主子都有各自的玉佩;麒麟背上一明月,明月正中一谢字,这是最为明显的标记,而分辨是谁人的玉佩,就得看麒麟的动态。
  “不对。”婉雅公主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别想骗我,你自小带着的玉佩明明是祥云伴月样式的。”
  梁蕴微微一怔,软糯糯地说道:“那是我的。”
  “公主说得不错。”谢堇昭边说着边取出自个儿带着的玉佩举在空中,凝视着梁蕴说道:“我与我家夫人自小定下了娃娃亲,夫人的信物,我自然是得时刻戴在身上。”
  梁蕴俏脸微红。
  “哟,从光线中看来,里面有个蕴字呢。”林徳瑜惊叹地说道:“好雕工。”
  婉雅公主此刻也注意到玉佩中那晶莹剔透的字样。此刻玉佩在眼前,她就更加眼熟了,玉佩的样式与记忆中的一缝合,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佩,顿时就察觉出了手中玉佩样式不像之处。
  她当初怎么就不仔细瞧个清楚就将那侍卫放进来呢?幸好,算计自己的不是他,这样她的心也不那么苦。
  那么,算计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婉雅公主忽然抬头看向坐在高处明摆着看好戏的顺妃。


第66章 
  一定是她。
  婉雅公主握紧了拳头。
  哥哥失踪; 自己又远嫁,剩下母后一个孤身作战又病倒在床上; 最终得益的除了她与二皇子还有谁?
  婉雅公主缓缓站起,举着酒杯缓缓向顺妃走去。
  “顺妃娘娘。”她带着笑意站在顺妃身旁,说道:“我敬你一杯。”
  刚才寻谢相麻烦,现在又过来敬酒; 也不知是何意。然而众目睽睽之下,顺妃只好保持着笑容; 举杯轻抬,然后以宽大的袖子遮掩,饮尽杯中酒。
  就在顺妃抬袖的那一刻; 婉雅公主突然扑到了顺妃身上去; 以右手在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朝着顺妃直刺过去。
  众人发现并惊叫出声之际; 顺妃已经被连插了几刀。
  婉雅公主像疯了一般大声笑着,嘴上嚷嚷:“杀死你个贱人。杀死你……”
  太监们一边怪叫着一边将婉雅公主拉开并压制着。
  顺妃的贴身宫女大叫着:“传御医,传御医。”
  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
  ……
  谢堇昭在婉雅公主取出匕首之时就迅速地将梁蕴打横抱起退到一边。
  梁蕴微微惊呼了一声,手中的碗筷握得死紧怕弄掉了,不明所以地看向谢堇昭。随后四周惊呼声响起; 她才转头过去看; 可惜眼前一花; 被谢堇昭换了个位置放了下来,看到的就只有他胸膛上的暗线绣花。
  “别看。”他说。
  耳中不断听到惊呼叫喊的声音,都在说着公主疯了。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听说是御医来了,随即便是太监高呼:“皇上驾到。”
  然而梁蕴被谢堇昭圈在墙角里,什么都看不到。
  “陛下,臣的夫人受了惊,臣先行告退。”谢堇昭疏淡地说道。
  慎枥帝也没心思留人,摆了摆手。
  谢堇昭将梁蕴拥在怀中,护着她快步离开了宫殿。
  一众大臣见此也纷纷跟着告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
  马车之上,梁蕴含糊地问:“婉雅公主对顺妃做了什么?”虽然看不到发生什么事,可婉雅走到顺妃身边她是看见的,将听到的综合起来,就也猜到了几分。
  刚与晨曦交谈完毕的谢堇昭上了马车,见梁蕴还捧着宫里头的碗筷慢条斯理地吃着,不禁失笑。
  “夫人就这么喜欢宫中的吃食?”谢堇微笑着说道。刚才顾及着挡住她的视线,又防备着身边的危险,倒也没注意她一直拿着碗筷。
  梁蕴将口中的肉咽下,露出浅浅的小酒窝,说:“比府中的好吃。”
  “却没有夫人做的好吃。”谢堇昭接过话,伸手整理她微乱的秀发,心中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将御厨给要走。
  “那是。”梁蕴下巴轻抬,接受赞赏。
  “一点都不谦虚。”谢堇昭手指一曲,在她额上轻轻敲了敲,随后对她伸出了手。
  不料马车正在此时停了下来,谢堇昭手一收,笑意敛了起来。
  “堇昭,下来说会儿话。”张子聪的声音在外响起。
  谢堇昭单手掀了车帘,侧头看了张子聪一眼,冷冷地说道:“有话快说。”
  张子聪不理会他的冷脸,朝里头喊道:“嫂夫人,借你家相公一会儿。”语毕,给了谢堇昭一个眼色,示意接下来的话还是不要让梁蕴听到的好。
  谢堇昭与梁蕴交代一声,才下了马车,与张子聪走到一旁去。
  “堇昭,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令到婉雅公主误以为是顺妃给她下的药?”张子聪压着声音说道。刚才婉雅公主下手时那疯狂的手劲,将他一个大男人都给吓着了。
  “你拦下我的马车就为了说这个?”谢堇昭目光一冷,转身就走。
  “别啊。”张子聪赶紧将人拉住,苦着脸哀求道:“回去我娘问我话的时候我要是答不出来她准得抽我鞭子。”他那个娘对这兄弟特别关心,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不是亲生的。没回相爷来府中求帮忙,娘都特别上心,然后让他这个亲儿子去做跑腿。就连过年的红包也是明显比自己的要大。
  他忽然道了一句:“唉,兄弟。你说我是不是我娘亲生的?”
  “胡说八道。”谢堇昭沉声道:“王妃每回提起你都得气个半死。”
  “哎哟,咱们别说这些了”张子聪立刻转移了话题:“快告诉我你是怎么转移婉雅公主的视线的?”
  “本来就是顺妃给她下的药。”谢堇昭慢悠悠地说道。
  “哎?不是吧,明明上回晨曦跟我说你寻了个好药给她尝尝的呀。”
  “药是我给出去的,但却是顺妃给她下的。我不过是让人给顺妃提点了一下,说婉雅公主有可能给二皇子下药,她若是没异常的举动自然就无事。”
  张子聪将事情在心中整理了一下。
  谢堇昭在顺妃身边埋了暗线,这暗线跟顺妃说婉雅公主想对二皇子下药,于是顺妃就让人盯紧了婉雅。中秋之日,婉雅没了禁药还不死心,寻了其他的药来想要设计谢堇昭,被顺妃误会了,于是就用了暗线给的药设计了婉雅。
  婉雅对谢堇昭有意是全城皆知,顺妃与皇后内斗多年,手段岂是婉雅能及的?伪造一个小小的玉佩就将婉雅给设计到了。
  只是她在宫中待得久了,这宫墙之内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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